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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佳带着阴阳双子跃进一条黝黑的消息绕过一排民房进了一家客栈,为两人点了酒菜。便见阿奇紧了客栈。
阿奇走到瑶佳身旁坐下,默默喝茶,显得十分无奈,道:“你嫌事情闹得还不够么?”
瑶佳不理会他,望向阴阳双子去。
阴单子暼了一眼阿奇,对瑶佳说道:“丫头,你不是呆在寨子里么,怎么又溜出来了?”
阳单子道:“丫头,你怎么来找我们啦,是不是舍不得我们?”
瑶佳大笑道:“谁来找你拉,不过看到你们两个没骗到酒喝,邀你们出来喝酒罢了。”
阴单子摇头道:“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什么叫骗酒喝呢,老子能像是骗子吗?”
阳单子拿起一块牛肉狼吞虎咽,喃喃说道:“就是嘛。。。。怎么能叫骗呢,越来越不会说话了。”
段思英三人也进了客栈,段思英上前对三人说道:“酒逢知己千杯少,今日遇了好汉,会须一饮三百杯。”
瑶佳看到是他,脸上不禁红润起来,微笑不语。
阴单子推开段思英骂道:“干嘛呢,谁认识你呢,别来趁酒喝,快滚。”
阳单子也骂道:“果然是趁酒的,滚!”
杨瑞怒火直冒,冲上去欲骂,被段思英拦住,摇头暗示他同杨喧坐到另一客桌去。幸好阴阳双子未见到杨瑞的表情,不然一阵霍乱在所难免了。杨喧拉着杨瑞到了另一空桌前坐下,跟他私语了几句话。
瑶佳推开阴阳双子说道:“谁说不认识他的,你们不认识能代表我也不认识吗?”引着段思英坐下,说道:“听你话语,好似你很能喝吧?”
第112章:秀山行
阴单子抢话道:“原来你认识啊,那还差不多,要喝自个要酒喝去,别来这里打搅我们。”
阳单子瞅了段思英一眼,没多说话,继续吃肉喝酒起来。
段思英提起一坛酒哗哗喝了起来。阴单子一把抢了过去,骂道:“你小子敢抢老子的酒喝。”
阳单子闪到段思英身旁,转了一圈,说道:“小子,找死是不是?”
段思英喊道:“小二把所有的酒都搬出来,今个儿我就请了四位喝酒,不醉不归,如何?”将一袋银两抛到掌柜桌上。
阴单子推了一下段思英,骂道:“干嘛,想讨好我们是不是,没门。”
阳单子将头凑近段思英,闻了闻说道:“是白眼狼还是真君子,老子试试看。”一镰刀挥向段思英。
段思英闪身避开,阴阳双子镰刀飞涮冲来。
段思英再次闪身避开,跃到桌子前,运真力吸起两坛酒推向阴阳双子,说道:“两位为何不能边比试边品酒呢?”自己提起一坛,哗哗喝了起来。
瑶佳一怔,想起身帮段思英,却又坐了下来,继续喝酒望着三人怎么个边喝边打。
杨瑞拔剑欲上去帮助段思英。杨喧急忙拉住他,摇头暗示他坐下静观,又暗示他望向瑶佳。杨瑞望向瑶佳,见瑶佳极为关注段思英,便知有她在段思英绝不会出事,当下放下心来。
阴阳双子各接住一坛酒,哗哗喝了几口,一起闪冲向段思英。
段思英左手抱酒,转身跃上楼梯,随之右手一弹,两支指剑气冲向阴阳双子,又抬酒哗哗喝了两口。
瑶佳见段思英指剑气如此了得,更为关注起来。
阴阳双子劈开指剑气,一起旋身冲去,悬空哗哗喝了几口酒,眼睛却是盯紧了段思英,招式稳准不乱。
段思英右手拔剑,哗哗劈开两人涮刀,绕着木柱挡了几式,同时左手依然抱酒哗哗直喝。
阴单子一刀劈碎木柱,一脚踢向段思英的酒坛。
段思英转身避开阴单子的脚式,一剑挡开阳单子的镰刀。随之一脚震碎楼梯,坠落下去,两支指剑气从楼梯破碎处飞射出来。
阴阳双子本欲追下去,见指剑气冲出,闪避开后才又冲了下去。
段思英冲破楼层木板往上腾起,左手抱着酒坛哗哗直喝。
阴阳双子冲了出来,涮向段思英。
段思英落地一剑劈开两人刀式,闪到瑶佳身旁,将空坛扔到地上碎了开去,喊道:“爽快,爽快。”
阴阳双子看了看自己坛中的酒,还剩得几口,不禁气怒难忍。阴单子将酒坛砸到地上,骂道:“不尽兴,不尽兴,有本事再来。”
阳单子抱起酒坛哗哗喝了几口,扔出门去,笑道:“果然爽快……”话没说完听到酒坛哗啦一声,众人觉得声音不对劲,转头看向门去。见到阳单子扔出的酒坛正直砸到一个汉子头上,剩酒洒得那人一身。此男子扛着个大锤,头发凌乱,一身壮肉,一眼别知是柳婷婷和李晓馨在腾冲城见过的那个漠北大汉莫白熊了。
莫白熊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角的酒,又挠了挠头发,瞅了一眼阴阳双子双子。走了过去,将大锤扔到木桌上,提起一坛酒哗哗喝了起来。
阴单子见此人竟敢无视他们提酒便喝,气得两眼发火,骂着“混账!”一刀涮向莫白熊。
莫白熊扔下酒坛,飞速提起大锤,挡向阴单子。
阳单子闪身一刀劈了上来,莫白熊挡了上去,阴阳双子皆被震得退了两步。莫白熊也退了两步,抬手止住,骂道:“大理国的人都这么小气么,喝坛酒还要偿命不可?”
段思英闪到莫白熊身前,止住阴阳双子的镰刀,道:“二位,咱也不能坏了名声,让人说咱小气。今个儿我请客,让吐蕃汉子也知道咱大理国的人不仅大气,还样样精通,就连酒也能轻易胜了吐蕃。”
阴单子止住,一脚搭到一櫈椅上,哼了一声,拿起一块肉吃了起来,说道:“什么吐蕃、大理,老子管的着么。”
阳单子跃到一櫈椅上蹲着,提着一坛酒哗哗喝了起来,说道:“随便站一个出来都可以把这肥熊灌得东南西北分不清。”
瑶佳提起一坛酒抛向莫白熊,道:“那也倒好,今个儿好日子,见了个外邦的胖熊。指不定那日还得去吐蕃看看,就先定个交情也错不了。”
莫白熊接过酒,沉思少许。他此前在腾冲被柳婷婷灌得个烂醉,至此仍然心有余悸,不敢大意。走过去,将大锤扔到桌上,说道:“咱可不是来比喝酒的,是来喝气度的。”抬酒喝了起来。
段思英坐到瑶佳身旁,为她斟了一杯,自己斟了一杯,道:“姑娘,我敬你一杯。”一饮而尽。
瑶佳微微笑一下,饮尽,说道:“一路行来没见你去骗别人呀,哪里来的那么些银子?”
段思英抬起一坛酒,笑道:“山人自有妙计。”转头对阴阳双子和莫白熊说道:“咱四人就先干一坛,算是认识了。”抬酒哗哗喝了起来。
阴阳双子和莫白熊提酒哗哗喝了起来,三人皆喝完一坛扔到地上。莫白熊提着一块牛肉吃了起来,说道:“游逛了一两年就遇到几个像点人样的,真他妈倒霉!”
阴单子疑惑道:“什么叫像人样的,都见鬼啦?”
阳单子道:“鬼老子可见多了,就是少见你这种不人不熊的。”
莫白熊哈哈笑道:“老子鬼也见多了,就少见不阴不阳的阴阳人。”
阴单子道:“阴阳人总该也是个人,不熊不人的,难不成叫人熊还是叫熊人?”
阳单子道:“既然难叫,就叫狗熊好了,反正长得也像。”
莫白熊道:“有见过像熊一样的狗吗?”
阴单子道:“没见过,倒是见过像狗一样的熊。”
阳单子道:“像熊一样的狗叫熊狗,向狗一样的熊叫狗熊!”
瑶佳笑道“管它熊狗还是狗熊,不是狗就是熊,反正不是人。”杨喧、杨瑞听几人这般谈话不禁暗笑起来。
莫白熊笑道:“不管是什么都比做人图得轻巧,只是苦了美酒无人喝。”提着酒喝了起来。众人见他如此豪迈洒脱,心里也喜欢。
段思英欲说话,被杨喧拉了一下,暗示有事同他商议。段思英走离,私语问道:“阿喧叔,何事?”
杨喧私语道:“方才发现一群江湖人掠过客栈,不知是何缘由,我已命阿瑞先去跟踪。”
段思英道:“你先走,我马上便来。”杨喧得令先出了门。段思英走到瑶佳身前私语道:“姑娘在下有事先行。”瑶佳没看他,只是点了点头,继续听着莫白熊三人说话。
段思英无奈,转头走去,在门口汇了杨喧,两人上马往前奔去。
瑶佳听了一会三人谈话,起身说道:“你们三人慢慢喝吧,失陪了。”起身往外走,阿奇跟了上去。
阴单子问道:“丫头要去哪?”
阳单子道:“莫要管她,小姑娘自有情思。”
瑶佳羞涩得脸红一片,道:“胡说八道!”转身出了客栈。
阿奇问道:“你又要去哪里呀,就不能消停一会吗?”
瑶佳道:“说什么呢,你去不去,要不去你跟他们在这里便是。”
阿奇上了马,道:“那走吧,还愣着干嘛呢?”
瑶佳上马,策马出了城南门,往秀山奔去。
行了一会两人在蒙蒙的月光之中登上秀山小道,一阵阵幽香醉馨飘渺而来。两侧古树苍荣,百花竟放,清幽迷人流连忘返。若在白日里大可好好观赏一番,但夜幕之下小道被古树遮蔽,本已微弱的月光更难照到小道上,使得迷糊难辨,行步坚难。
小道越来越崎岖,两侧的丛林越来越茂密几乎辨不出道路的方向,或者根本没有路一般。不时的夜狼吼叫之声为这片幽暗的山林更添几分神秘。不时呼呼风声掠过,古树沙沙声更添几分阴森恐怖之象。
阿奇不停地四周观望,紧跟瑶佳身后,显得有些胆怯。
瑶佳倒是胆大,唰唰的在前面开着路,不理会四周的状况。
突然一个黑衣从阿奇眼前掠过,吓得他大叫起来,奔到瑶佳身旁,哆嗦着说道:“阿佳,不会有鬼吧?”
瑶佳懒得理会他,说着“你心中有自然就有,心中没有自然就没有。”继续唰唰开路前行。
阿奇不禁打了一个冷噤,边四周看,便跟紧瑶佳。突然又看到不远处一颗树干后伸出一个长发凌乱,白面獠牙的头,吓得他大叫起来,跃到瑶佳的马上,头不敢再看去,手却指着那颗树干处,说道:“有鬼,真的有鬼!”
瑶佳往他指去的方向看去,除了茂密的树林之外一无所有,转头骂道:“是你心里有鬼吧,我怎么看不到?”
阿奇转头看去又什么也没看到,不解道:“刚才我真看到一个白面獠牙的头,骗你是狗!”
瑶佳转头四周看了一圈,除了黑漆漆的丛林之外一无所有,骂道:“你是不是男人的,胆子那么小。滚过去,别来跟我骑到一起。”狠狠瞅了瞅阿奇。
阿奇转头仔细看了一圈确实未发现任何诡异之处,跃到自己的马上,嘴里骂着:“妈的,什么鬼东西,只吓我不吓她。”
瑶佳策马继续前行,说道:“鬼呀,就爱胆子小的人,胆子大的鬼都怕,还吓啥吓。”
阿奇跟紧了瑶佳往前走去,始终觉得自己确实看到了奇异的东西,又转头四处看去。突然又看到不远处一颗树干后伸出了一个青面獠牙的头,又见那头一晃变成了一副血迹淋淋的骷髅面孔,吓得他大叫一声,闭上眼睛指着树干喊道:“鬼呀!”
第113章:三元宫
瑶佳被他的大叫震住,转头往他指处看去,又是空空如也,摇头大骂道:“大惊小怪的,烦不烦啊,我不被鬼吓死也被你给吓死啦,真是。”
阿奇不管她是否看到,确定自己是看到了,再不敢往那边看去。跃到瑶佳马上,道:“阿佳,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跟你骑吧,速度也快些。赶紧离开这里才是真的。”
瑶佳见他魂不守舍,脸色苍白,顿时觉得杀气逼近,四周仔细观察一下,私语道:“抓稳了!”用力鞭策马背,马匹大惊往山上疾奔而去。
只听得马匹穿越丛林唰唰声和破风呼呼声,不一会儿便奔出了茂密的丛林,来到一个月牙形小湖畔。又听到阿奇一声大叫,转身一看一个长发凌乱,青面血淋面容的黑衣人从后侧往阿奇直冲而来。她急忙拔出九龙刀一刀挥出,刀风掠过黑衣人,黑衣人哗然一声碎裂四处。
待她转头看到前面十几个长发凌乱,青面獠牙面容的人手持镰刀站立。急忙提着阿奇蹬马往后跃去,落到草地上。再看去时,见前面只剩下了五个黑衣人,脸容早变成了血迹淋淋的骷髅头。左右看去各见四个的黑面容的黑衣人站立着,咋看上去就好似没有脸面的空头一般着实恐怖。
又转看后侧,见四个无眼嘴鼻的白面容的黑衣人站立着。待她转看前方时,见五人长发一晃,脸容变成了只有一张血盆大嘴的脸容。
阿奇已经吓得全身哆嗦,窒息难喘,手持大刀闪闪惶惶。
瑶佳在眨眼之间又见到五人一晃,面容又换成了一张张长舌大嘴脸孔不停地摇头晃耳,又看向左右后侧发现脸容全然变得更为恐怖,心理也有几分寒栗起来,靠近阿奇,催运内力蓄势待发。迅速回想到她和柳婷婷在腾冲城外遇到的蜀山派,对阿奇私语道:“他们不是鬼,只是装鬼的人罢,不必惧怕,全力杀之。”
阿奇点头示意,看到瑶佳冲了出去,自己也提到砍了上去。
四个黑衣人冲向阿奇,其余的都攻向了瑶佳。
这些人身速极快,武功招式怪异,身法飘忽不定。
阿奇跟四人对了十几招,确实觉得这些黑衣人不是鬼而是真人,心神定了许多,招式也稳了许多。不过四人每攻拆一招便会变化一个面容,总是让人难以凝神稳对。他挡开了前路两人的刀式,转身砍到一人刀上,突然见那人一下子变成一个巨口长舌面容往自己头上罩来,大惊之下晃了招式,胸口便中了一脚飞倒在地。又见那人闪冲而来,随即换成一张无眼嘴鼻的黑面。
阿奇站起身一刀劈飞了那头,却见一个无眼嘴鼻白面的人从那人胸口处破胸而出,一刀刺穿他胸口,随即一脚将他踢飞在地。原来此人长衫黑面却是掩体,真身藏在了下面。
阿奇倒地一阵撕裂疼痛,吐口鲜血,喊道:“阿佳,快走……”悄然而逝。
瑶佳被其余的黑衣人攻得步步紧逼,无暇顾及阿奇。听到阿奇喊声,随声看去,痛声喊道“阿奇哥!”奋力一刀劈开黑衣人刀式,跃到阿奇身前,扶起阿奇,喊道:“阿奇哥……你怎么了,别吓唬我啊,你到底怎么了……”未待她喊醒阿奇,众黑衣人已闪变着脸容闪冲而来。
她放下阿奇,捏紧九龙刀,眼光之中全是愤怒和杀戮。随即大喊一声,跃身飞旋而去。前方五人一起持刀冲来,碰触到九龙刀后一声清脆的断裂声,五人镰刀尽数断裂。瑶佳旋身一刀袭向五人,五人腾身闪开,刀风冲向小湖,振起一片水柱。
瑶佳转身奋力一刀劈向后攻而来的四人。四声清脆的断裂声,四人镰刀尽数断裂开去。瑶佳迅速往上翻起,一刀横扫向下迅速有一刀斜向上扫出。
两个黑衣人腾身跃起正中斜向上飞出的那股刀风,被刀风摧飞倒地。后补上的四人挡散了下飞出的那一股刀风,也被刀风震退了数步。
两侧补杀而来的四人,直冲瑶佳。
瑶佳向后退出,持刀挡住,被四人刀锋震退到小湖水边,一刀风漏空,划过瑶佳右手臂打到水上。
瑶佳右手臂被刀风划破,鲜血流出,刺痛难忍。又见八人冲了上来,催运内力狠狠一刀劈了上去,打到八人镰刀上。铛铛响起,八人镰刀尽数碎裂开去,退了数步,立身难稳。她也被八人合力震飞落入小湖之中,吐出血来。
另外七人紧跟而上,跃身掠过八人,持着断刀冲向瑶佳。忽听数声剑气掠过湖面,冲向七人。四人挡住了剑气,被震落草地,另三人中了剑气灰飞烟灭。
一个中年男子闪身而起,哗哗数剑挡开了其余黑衣人刀式,提起阿奇的尸首,掠过湖面提起瑶佳,点水借力掠过湖面消失在湖畔密林之中。
中年男子提着两人越过一片密林,落到一匹骏马之上,往山上奔去。
不一会儿前面一座灯火辉煌的道教大殿渐渐显现。长长的围墙将莫大的房屋群围了起来。围墙之内数十间房屋错落有序,正中一座紫砖红木的豪华大殿十分醒目。围墙中一道大理石大门豪气凌然,门顶刻着“三元宫”三个大字。
中年男子的面容也清晰起来,一眼便知正是胡绝。胡绝将马匹扔给守门武士,抱着两人奔过大广场,冲进前面的紫砖大殿。
此大殿碧瓦朱檐、层楼叠榭、雕栏玉砌,崭新凌然虽不及无玄宫那般金碧辉煌霸气凌然却也是少见之佳楼宝殿。大殿大门两侧两块檀木长联分别刻着“三元紫气归道源”,“道法纳海融天堑”,门顶檀木大匾上刻着“三元殿”三个醒目大字。
一个年轻秀美的妇人见到胡绝提着两个人回来,迎了上来,问道:“出什么事了吗?”此人便是胡绝之妻李晓馨。
胡绝将瑶佳递给李晓馨说道:“阿馨,阿佳她们在山腰中了埋伏,危在旦夕。你先带着阿佳去治疗,我看此男子恐无救了,姑且再尽力试试。”抱着阿奇闪入了大厅后侧去。
李晓馨急忙抱着瑶佳转到大殿后侧,穿过一个花园来到后侧一排房屋,进了一间正中的房间。将瑶佳安放到床上,为她把了脉,给她擦洗了右肩伤口,敷药包好。又取了几粒药丸推入她口中,命了随身侍女去煎药。转身走进另一个房间,见到胡绝正崔力输入阿奇体内。
胡绝满脸虚汗淋淋,已经尽了所能。他收气归身,将阿奇放到床上,走到李晓馨身前摇了摇头,神情暗淡悲伤。
李晓馨看着胡绝满脸忧伤,走过去抱着他,柔声说道:“天命如此,夫复何言,即是如此也只能节哀顺变了。”
胡绝搂着李晓馨,深叹一气道:“阿佳,伤势如何?”
李晓馨道:“中了些内伤不算严重,但外伤却是中了毒,不过并非奇毒,我已经给她喂了解药,该不会有大碍的。”
胡绝点头,牵着李晓馨出了房间,回到阿佳的床前看了看,命丫鬟好生照看后。与李晓馨垂头漫步凝思,不觉已走到三元殿楼台,往秀山山下看去,静立许久感叹道“北竹如屏径如云,西古参天憾地川。东泉涟滴醉仙步,南涛幽雅若聆曲。会须一叹群星醉,江山多娇万古争。乱世屠杀何时休,宝地杰灵帝王出。国泰安稳江湖乱,仇仇杀杀赋轮回。”
李晓馨抱紧胡绝,柔首轻依,轻语道:“有天地便有人,有人便有了江湖,有了江湖便有了武林,有了武林便有了恩恩冤冤。日月轮回从未休眠,星辰繁空亦未退却。生生死死轮回度,人终究还有人。只要有人就免不了恩怨,免不了仇杀。无论如何伟大的帝王虽能平国踏地,却无法消除仇怨。神、佛、鬼亦是如此,何耐凡人呢。难怪凡人都不求消去恩仇脱凡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