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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男子骂道:“等等等!就知道等,这一等就是十天半月都没见哪支是省油的灯。这般怕死出来当什么盗匪,不如回家抱老婆生孩子去,滚!”
瘦男子沉了沉气,又说道:“当家的,不如让她们留下金银钱财,即可放她们前去如何?”
第25章:缘救
刀疤男子气愤难当,大刀驾到瘦男子劲上,骂道:“再给老子多嘴,就先砍了你。”
瘦男子吓得直哆嗦,慢慢缩了回去。
刀疤男子左右徘徊数步,说道:“如何证明你们是茶花宫的?”
阿沉嘲笑道:“我茶花宫的人还需要向别人证明么,识相的话赶紧滚开,否则择日便灭了你山寨。”
刀疤男子显出几分忌讳,当下忧心起来,犹豫不决。
阿朵骂道:“到底让还是不让,别耽误了娘娘们的行程。”
刀疤男子本就犹豫气怒兼半,他气的是这帮人如此嚣张自傲。如今又来这么一句,他愤怒得直摇头,却还是压低了声气,对李晓馨说道:“把你怀里的东西留下,自可安然过去。否侧别怪我们不讲江湖道义。”
阿沉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活得不耐烦了!”
刀疤男子忍无可忍,大刀蹬到地上,骂道:“这些无耻之徒竟敢冒充茶花宫的人,统统给我拿下。”说完未听到动静,他四周一看,尽无一人敢上前一步,又继续骂道:“这帮没用的东西,不上的必杀之!”说完向前跃身砍去。只见李晓馨左手一挥,一颗飞镖闪电般刺穿刀疤男的身子,打到地上,尽是一朵蓝色铁制茶花。刀疤男子落身倒地,口吐鲜血,身子微微一震,哗然一声,碎裂开去。众盗匪见状立即跪下求饶,“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各位娘娘饶了我们吧。”“请各位娘娘饶了我们吧。”“我们绝无冒犯之心,请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吧。”声声哀求不绝于耳。
李晓馨没有理会这些人,率众人离开了山坳。一群人越过山坳,往前走了几里路,天色便暗下了。不过还好前面就有一座城镇,墙门上挂着“景东”二字。群人进了城中找了一家客栈刚要进去,便是一只木桌朝她们飞了过来,阿沉一刀劈碎木桌,骂道:“那……”声音未出便被李晓馨止住。
店内传来阴单子的骂声:“我丫头呢,说不说,不说就砍了你!”说完又是咯吱一声响起,一张木桌飞碎四周,碗筷碎落一地。
阳单子揪住一人衣领骂道:“说不说!”随后咔嚓一声,听得一声惨叫,那人已碎成了四五段。店内的宾客早就溜光,一个店小二和店老板躲在房中声不敢支。
李晓馨急忙绕过那家客栈,到了另一家客栈。她将柳婷婷安放到床上,为她把了一次手脉,又喂了一粒药丸。
阿格走到她身旁,道:“二姐,那两个人武功内力皆是高深得很,却是这般疯疯癫癫,下手又如此狠毒凶残,咱们还是把这小女孩留给他们吧?”其余人也都亲眼见到阴阳双子的手段,人人心有余悸,皆不想让李晓馨再带着柳婷婷。
李晓馨道:“从未听说江湖中有这么两个武功高深的疯癫之人,但关键还是这个小姑娘身上。”说完又说道:“阿格,吩咐姐妹们不许出城,以免惹出乱子。”
阿格答道:“我已经吩咐过了。说关键是出在这个小姑娘身上是何意?”
李晓馨摇了摇头道:“其实我也说不准,总觉得事情不一般。这小姑娘身中鬼毒教的绝门剧毒,又深受内伤,命在旦夕。就算武功再高强的人中了这种毒,从中午我们遇到至现在早该暴血而亡,但她却仍有气息,真是匪夷所思。”
阿格惊讶道:“鬼毒教?鬼毒教的绝门剧毒不是只有鬼主才会使用么?”
李晓馨点头道:“问题就出在此处,为何堂堂鬼主会对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催用绝门剧毒?而如此年纪的小姑娘不仅中了剧毒还有深重的内伤,过了这么久还未丧命。还有两个武功如此高深的怪人保护着,绝对不同寻常。”
阿格道:“我也觉得不同寻常,她一身灵气足于暴露一切。”
两人听到大街上一阵喧哗声,打开窗门看去,只见一群官兵往县衙飞奔赶回。阿格疑惑道:“县衙出什么事了,这么多官兵往回赶?”
李晓馨摇了摇头说道:“我去看看出了什么事,你守在此处守着这个小姑娘,更不许让姐妹门踏出客栈半步。”
阿格急忙说道:“二姐,我同你一道去,多少有个照应。”
李晓馨道:“我又不是去拼命,只是去看一下出什么事罢了,不必担心。”闪身出了窗户,跃向县衙去。她闪到县衙左侧的一间房顶往下看时,见县衙庭院中十几个官兵已然倒地身亡,阴阳双子站在庭院中央,手上的镰刀血迹斑斑。上百个官兵将两人围的水泄不通,喧喧嚷嚷之声不绝于耳,四处围观的群众更是一声更比一声高。
阴单子扬声吼道:“把我丫头交出来,否则杀遍全城!”
阳单子怒吼道:“是哪个偷了我丫头,想活命的就乖乖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李晓馨一怔想道:“这两个人果真奇怪,相互之间会打斗,民众也杀,江湖人也杀,官兵也杀,就为了找这小姑娘,这小姑娘到底什么来历?”想着看到庭院之中打斗了起来,此间阴阳双子两人急速般在士兵身间闪跃,眨眼的功夫已有十几个士兵哗哗倒地。士兵虽围的多,实际能进入庭院击杀两人的人还是少数,这般进去一波就被两人杀尽一波,不一会儿的时间庭院中倒满了士兵尸首,一百多士兵只剩下不到三十人。这样的情况,剩下的士兵一个再不敢向前一步。又见稍瘦的阳单子闪身击向站立一侧的县令,几招之下便扣住了县令的喉结,骂道:“你是一县之主,难道不知道是谁偷了我丫头吗?”众士兵将阳单子擒住了县令,一人也不敢在动。
阴单子闪身过去,刀光掠过,那县令右手已碎落一地。他又将镰刀架到县令左手上骂道:“是不是你抢了我丫头?”
县令疼得哎呀直叫,眼泪淅沥直下,道:“我连见都没见过你所谓的丫头,怎么抢啊,大侠!”
阳单子刀光划过,那县令已身首异处,吓得围攻的士兵连退数步,不敢多动。
阴单子怒吼道:“不交出来,我就一家一家的杀!”跃出了县衙。阳单子也怒吼着跃出了县衙。
一个领头士兵喊道:“追!”十几个士兵奔出县衙大门,向外面冲出。围观的群众见事情闹得这般大,一哄而散,没人敢多留半步。
李晓馨见两人如此凶残,打了数个寒颤,闪身跃回了客栈。见到阿格正坐在床边望着柳婷婷,便坐到客桌前倒了一杯茶饮了个尽。
阿格见她回来,问道:“二姐,是怎么回事?”
李晓馨道:“那两个怪人为了找这个小女孩不断的到处乱杀人。”
阿格大吃一惊,道:“啊!那可怎么办呀?”
李晓馨打开房门走到走廊上望向客厅,想道:“看两人的武功,我五人也未必能抵挡得了啊。”听到楼下的人叹道:
“县令也被杀,这下可是不得了。”
“乱世之中就连当官也未必能高枕无忧,还是安分的好些,安分的好些。”
“没见到墙上全国通缉的告示上有这两人的头像啊,怎就如此凶残狠毒呢!”
“别提了吧,被全国通缉的人差不多贴满了整座城墙,多了去了。什么段思平、段思良、董伽罗、罗婺、陈仕等等念三天三夜也念不完,啥时候能听到擒得一个回来。”此声一落,随即引得一阵嘲笑声。
“倒也是,那两个怪人武功却是了的。就算是全国通缉,这些当官的也未必能擒得住他们。现在又在到处作恶,谁人管得了呢?”
“哼,就算再强也是斗不过官的,总有一天会逃无可逃,无藏身之地的。”
“就是,我看……”此声未说完,一群士兵持长矛奔进客栈,一个领头士兵扬声道:“全城禁闭,严令搜查,闲杂人等不可扰乱。反抗者当即处斩!”
李晓馨关门回房,拉起被褥将柳婷婷盖住。便听到一阵脚步声上了楼来,随即房门被踢开。李晓馨闪身过去,三掌齐发,将进门的三个士兵全推飞出去,砸到门口。
阿格、阿沉等五人已护到她身旁。
阿沉骂道:“敢如此无礼,自寻死路。”
领头见状怒指着阿沉等人骂道:“违逆政令,杀无赦!”众士兵听令奔杀而上。
李晓馨右手高举一个茶花令牌,道:“茶花令在此,胆敢造次!”
众士兵见茶花令牌骤然止步,鞠躬行礼道:“参见宫主!”
领头士兵两眼恍然,不知所措,垂头不敢抬,胆怯说道:“属下不知是贵人驾临,罪该万死,请诸位娘娘大人不记小人过。”
李晓馨道:“也罢,这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人,退下吧!”
领头士兵鞠躬行礼,带人众士兵奔出客栈。客人知道有茶花宫的人在这里,个个慌忙逃离客栈,一瞬间尽只剩了李晓馨等人。店主和小二则更是肉跳心惊,躲在房内不敢走出来见一群人半眼。
李晓馨道:“全部休息去吧!”转身进了客房,关了房门,走到床前,细细打量了一番柳婷婷,自语道:“我是救不了你,但又不忍心看你被那两个怪人抱着东奔西跑受苦,到底该怎么办?”沉思了开去
第二天早晨,李晓馨裹好了柳婷婷背到背上,出了客房,随众人一起坐于大厅之中,准备用了早膳就动身。
不一会儿见到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公子带着两个成年男子拉停飞奔的马,风尘仆仆地进了客栈。那公子走在最前面相貌颇为俊俏,气度不凡,霸气外露,跟在后面的二人皆提长剑,同样气度不凡。那公子目光如炬打量着客栈的情形,随即找了一个空桌坐了下来,点了些酒菜。三人看似饿得很,满满一大桌饭菜一会便吃了精光。
阿沉起身欲走,李晓馨拉住她坐了下去,暗示他不要随意走动。李晓馨看着那公子似乎有种奇特的感觉,眼光充裕着一种猜之不透的心思。
那公子无意转身一望却是跟李晓馨眼光接对,心里一怔,有些意乱神忽,红了耳根,不禁嘴角微微一笑,转了头去。
李晓馨自不用说,也是红映一片,耳根一阵发麻,心慌意乱,垂下了头。
阿格似乎看到了其中的变化,看了看李晓馨和那公子,嘴角轻笑,轻声道:“二姐,何不再在此地多玩耍上半天一夜,再赶回去呢?”其实茶花宫除了马帮能自由出入之外,宫中的女弟子除了有重要的事情外极少有机会出入江湖。宫中的女弟子能有机会出来一次,自然是想多逗留玩耍,听了阿格的提议,个个暗自欢喜。
李晓馨定了定神,轻声说道:“怎可如此,耽误了时日,如何向宫主交代?”
第26章:乾坤教胡绝
阿沉说道:“只要二姐同意,再多逗留一天有何打紧,宫主不会追究的。”说完看向李晓馨,发现李晓馨又转头看向那公子,似乎并没有听到她的言语,暗生几分不悦。
又是到两个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进了客栈走到那公子身旁轻声却耳了几句,一个转身出了客栈。一个坐到那公子三人身旁,随手倒了了杯茶,一饮而尽。又见那公子对三人私语几句,四人起身出了客栈。那公子行至门口时,回头偷偷向李晓馨看了一眼,却不知李晓馨正望着他,又是接了眼光,傻傻笑了笑转身出了客栈。
李晓馨与那公子对了一眼,同是心慌意乱,耳根不禁红了透,轻垂下头去。阿格动了动她,轻声说道:“二姐,人家都走了!”
李晓馨听后抬头望向门口已不见了那公子的身影,会心一笑,迅速定了定神,问道:“谁走了?”
阿格呵呵笑道:“我是说,咱们是不是也该起行了?”众姐妹不禁皆轻笑了起来。
李晓馨起身对着阿格轻声私语道:“不许混乱猜测,更不许乱说话,否侧饶不了你。”
阿格听了轻声一笑,点了点头。
李晓馨不禁也暗自笑了笑,说道:“出发吧!”一行人出了客栈上了马,奔出了景东。
阿沉道:“二姐,方才那个气度不凡的公子不正是乾坤教乾阴使胡绝吗?”
李晓馨点头道:“正是,乾坤教从不涉足江湖,如今胡阴使竟率四大长老汇集于此,必定有大事将起。”
阿格道:“乾坤教乃江湖第一大教,教主逆天行的《乾轩神功》号称天下第一。武林中没人敢惹乾坤教,这胡阴使率四大长老来我普洱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李晓馨深深叹了一气,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啊,希望与本教无关,否则就是灭顶之灾啊。”
阿沉道:“二姐,你多虑了。咱们茶花宫在江湖上那也是第二大教,就算是乾坤教也不敢轻易对咱们胡来。再说了,乾坤教教主乃道家一代宗师,大爱仁慈,从不让本教弟子牵涉江湖、朝廷纷争,怎么会跟咱们有关联呢。”
李晓馨道:“乾坤教虽然不涉足江湖、朝廷纷争,但也从来不允许任何人伤及到自己啊。”
阿格道:“二姐你这就更是多虑啦,武林各帮派中无一不忌惮乾坤教和逆教主,百年来没听说过哪个帮派敢惹过他们的。咱们茶花宫也从很少接触乾坤教弟子,怎么会惹上他们呢,不可能的。”
李晓馨轻叹一气,道:“最好如此,不过总觉有些心闷,尽量小心为上。”
一路同样是行人稀少,行至中午时分来到一个关卡处,见关卡碎裂不堪,路旁有数十具散落路旁的士兵尸骸。李晓馨暼了一眼,见这些人皆是死无全尸,便知是那两个怪人所为,不禁又是一阵心虚,摸摸背上的柳婷婷,叹了一口气,带众人加紧了行速。
阿格问道:“二姐,看上去这些人都是被昨日那两个怪人所杀,难道他们也往这边来了?”
李晓馨点头道:“这两个人手段着实令人毛骨悚然,还是快点回教才是。”方才想毕,忽到一阵呼呼破风之声,抬头一看一阵密布箭雨呼啸而至。她随手催出数个茶花镖挡开箭支,跃身离马跃进路旁树林之中。阿格等人相继挡着箭支跃进另一则树林,只闻得哗哗惨叫声,箭雨消停,归了宁静。李晓馨跃回大路,随后阿格等人也相继跃回。李晓馨转头看了看五六个中箭身亡的随行弟子,暗暗悲痛,道:“阿沉将她们安葬好!”
阿沉率了几个女子将身亡的女子尸首迅速埋好,回来骂道:“二姐,看来这些人是争对咱们的,你可知是哪门哪派的?”
李晓馨摇头说道:“如果这么容易就让咱们查出是何门何派岂不太儿戏了?”解下柳婷婷,为她把了一次脉,又喂了她一粒药丸,包裹好又背到背上。
阿格不解问道:“二姐,为什么要把她包裹起来啊?”
李晓馨道:“中这种毒长久见阳光和风,会加快毒性侵蚀。走吧!”
阿格看了看坐骑皆中箭倒地死去,气愤骂道:“真卑鄙,马都没了,这么办?”
李晓馨往前步行走去,道:“没了马,不还有脚吗,走吧。”一行人随了她走去。方行了不久,听到四骑飞驰而来,李晓馨转头一看,心头猛烈跳动起来,正是她们在客栈见到的那霸气外露的公子及另三个中年男子。正如她们所说,此公子正是乾坤教乾阴使胡绝,另三个中年男子正是乾坤教十大长老中的三个,其中三七八岁左右形态及容貌较为稳重的名叫氏先,那个四十五六岁脸容微胖的叫余杰,那个方形脸的叫李江玄。
李晓馨一行人见四人奔来,不由分到了两侧让出中间的路。
胡绝四人掠过一行人,皆不由地打量了一下李晓馨背上背的东西,往前飞驰而去。胡绝转头对着李晓馨微微一笑,飘然离去。
李晓馨不知为何,心头不禁几分失落,情形低落许多,默默继续前行。阿格看得出李晓馨的心情变化,微笑问道:“二姐,这胡阴使看上去彬彬有礼,却是这般无心,见咱们没了坐骑也不问一声,可谓内心不如外表呀!”
李晓馨不理会她的言语,继续前行,似乎陷入了复杂的情绪之中一般。
挂着黄丝带的女子阿丽似乎也好像有了什么感触一般,摇了摇头,轻叹一气,继续前行。她是这五位姐妹之中最沉默寡言的一个,极少说话。
阿格问道:“阿丽,叹什么气呢?”
黄丝带女子阿丽摇头微微一笑道:“没叹什么,就是觉得三姐你说的那话确实让人深有感触罢了。”
橙丝带女子阿朵也叹了一气,说道:“六个姐妹就这般枉送了命,却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阿沉道:“五姐,咱们不正是来查探的么,有二姐在,不用太多担忧了。”
阿格问道:“二姐,我觉得这乾坤教的阵势会不会有点太夸张啦。我从来没听过一个乾阴使一次带着四大长老汇集一处的,我看不简单。”
阿沉哎呀一声,道:“是呀,怎么往咱茶花宫方向去啦?”几人听后不由皆一大怔,几分惶恐起来。
李晓馨瞅了阿沉一眼,道:“我说你这乌鸦嘴……”没说完哼了一声,往前走去。
一行人轻轻垂头默默前行,看上去她们虽同行,却是在思考着不同的问题,几句话都对不上一起去。
李晓馨道:“后面的姐妹跟紧些吧,既然有埋伏,前路必定不好走。”众女子听了,加快了些速度跟了上来,快步走了一阵,来到一片树林中。只听道两侧密林之中阵阵巨响,震得地动山摇,皆停住了脚步,靠拢在一起,凝视着两侧。突然两个巨大的齿轮冲出树林,直奔群人。李晓馨推出数个茶花镖,飞镖震碎了一个齿轮。阿格四人一起推射出数个茶花飞镖,也震碎了另一个齿轮。两个大齿轮虽被击碎,却变换成了数个小些的齿轮飞旋而来。
李晓馨等几人跃身避让开去,几个女子被齿轮涮中,哗然倒地。齿轮擦地转向,飞涮向李晓馨等人。几人一同推射出茶花飞镖,尽数震碎了飞来的齿轮。三十几个手持齿轮状兵刃的黑衣人已经闪现围住了李晓馨几人,一起攻杀而上。一阵恶斗过后,只剩下三个未带丝带的女子和李晓馨五人背靠中央而立。十几个黑衣人也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活着的十几个黑衣人一起退到后则,八个黑衣人圈内,另外八个黑衣人围在圈外。外八人与内八人以相反方向旋转起来,旋转速度越来越快,随后形成一个巨大的齿轮状旋风阵,向八人靠拢。李晓馨五人旋身推射出数支飞镖,随之持刀冲了上去。哗哗几声,李晓馨五人皆被震回原地,其余三人冲进风阵,被风阵吞噬殆尽,无影无踪。齿轮旋风阵哗哗靠拢,巨大的力道卷得落叶尘灰哗哗腾起。
李晓馨见风阵缩卷而至,喊了一声“腾起”,五人蹬地高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