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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扬当然没意见,难得老头儿照顾自己一回。
第二天新生队的训练照旧,队长许菱接到一个消息,说马文斌身体不适暂时不能参加训练,由吴俊彦暂代主力队员。
吴俊彦高兴坏了,训练的时候非常卖力,大有坐上了主力位子就不挪窝儿的架势。
中场休息,他仍然表现的很兴奋,说:“各位你们知道吗,青年队在前线被虐坏了。”
“什么情况?”许菱问道。
他笑嘻嘻的说:“我从父亲那里打听到的情况,祭酒大人提前跟前线的将军打了招呼,要他们好好‘照顾’青年队,那帮当兵的当然不会含糊,变着法儿的整他们,说是地狱训练一点儿都不夸张。”
叶云扬挑了挑眉毛:“效果怎么样?”
“不知道,只知道被虐惨了,至于效果,祭酒大人交代要严格保密,就连我父亲都无权过问。”吴俊彦说。
殷子时补充:“没错,训练青年队的将军曾是我父亲的部下,说除了上战场打仗之外,军队里所有的训练项目,他都把标准提高十倍加在他们身上。第一时间更新 ”
叶云扬苦笑:“他们一定会恨我的。”
吴俊彦白了他一眼:“岂止是恨,那帮人提起你就会咬牙切齿,一副要生吃了你的样子,特别是米雅,一个女孩子整天跟男生混在一起训练,惨极了!听说她把你的名字挂在帐篷里,每天都是喊着你的名字起床的。”
“这下完了,他们脱离苦海之日就是找我报仇之时。”叶云扬脑袋一歪,自语道:“我得找机会去祭酒大人那边求个情,干脆让那些人留在军队好了,参加大赛也不一定能拿到名次,何必去丢脸呢,还是留在军队的发展空间更大。第一时间更新 ”
吴俊彦和殷子时一起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异口同声道:“太狠了,你还是人吗?”
晚上,品书斋,四个人围坐在茶桌四周。
东方平泰第一个发言:“马文斌果然是个死硬分子,头脑冷静思维敏捷,我动用了各种方法都没能撬开他的嘴。不过我查到一件事,据近些天值班教谕们回忆,他们几乎都在子夜时分听到信鸽升空的扑翅声,有人还亲眼看见过,基本上可以断定马文斌与外界的联系是不定期的,但时间全都是子夜。”
东方伊雪说:“马文斌性格豪爽,喜欢结交朋友,在学院里朋友不少,但基本上都是泛泛之交,在校外却很少与人交往,是典型的双面性格,和他关系比较近的几个人我都调查了,很干净。第一时间更新 ”
林成荫说:“马文斌是个孤儿,父亲是战死沙场的士兵,母亲死于战火,我根据他的入学资料派人前去查证,在他的户籍地找到一条线索。马文斌确有其人,马父、马母的名字也是真的,但可以肯定的是,咱们这里的马文斌,根本不是真正的马文斌。”
叶云扬皱眉问道:“什么意思?”
林成荫解释说:“马文斌的父亲死于战场,母亲死在敌军洗劫屠杀中,年幼的马文斌不知去向,但是一年前他突然出现,自称是家遭变故之后被远房亲戚收养,长大后回来故乡祭拜父母,还说自己要考取国都学院。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但乡亲们清楚记得马文斌幼年时的长相,跟他没有任何相似之处,但认祖归宗这种事情应该不会有错,马家穷的叮当烂响,谁吃饱了撑的来冒充他家的儿子,所以乡亲们虽然怀疑,但还是都信了。当我找到他们说出来意的时候,大家纷纷道出心中的怀疑,有理由相信他是冒充的。”
听完这些,叶云扬第一个作出判断:“这个假马文斌是大秦奸细,如果是对手国派来的,大家都是大汉子民,根本用不着费这个劲儿去伪造身份。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东方平泰表示同意:“有道理,马文斌是一年前回乡认祖归宗的,说明他是在更早的时候接到潜入国学的任务,而不是针对凌空画符才出现的,当然如果不是凌空画符的出现,他也不会那么频繁的跟上级联系,致使露出马脚。”
叶云扬笑了,心有成竹的说:“我能撬开马文斌的嘴,不过在此之前,你们要配合我做几件事。”
东方平泰说:“什么事情,你尽管说。”
第三天,叶云扬走进关押马文斌的石室。
马文斌先是一惊,而后脸上浮出一丝笑容,先一步开口说:“我一直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抓,看到你我就明白了。”
叶云扬淡淡一笑,命人关上铁门,坐下说:“你果然是个思维敏捷的人,怪不得司业、祭酒二人大人都拿你没办法。”
“只是我想不通一件事,我是怎么暴露的,你又是怎么发觉我的间谍身份。”马文斌很想知道答案。
叶云扬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怎么,承认自己的间谍身份了?”
马文斌一愣,狡辩说:“被你知道没什么大不了的,换成其他人我仍然不承认,他们能奈我何?”
叶云扬拿出小秋“缴获”的那张字条,放在石桌上,马文斌哼笑道:“这东西林司业向我展示过好几次了,没用的,我不承认。”
叶云扬不语,拿出另一张字条展开,两张纸条上的字迹一模一样,印章也一模一样,只是内容有些许不同,主要区别是在第二章的结尾处,原本“详细内容将陆续传回”被改成“详细内容待详查,随后陆续传回”。
马文斌瞪大眼睛,用吃惊的眼神看着他。
叶云扬不慌不忙的说:“这是学院里一位擅长书法的教谕所写,他很能模仿别人的笔迹,这一张不算是最像的,最像的一张已经发出去了,用的是晚上飞进你宿舍的信鸽。”
“你们……”马文斌咬着牙说:“真是够卑鄙的。”
叶云扬笑了:“你身为间谍,利用各种手段刺探情报,没有资格说别人卑鄙。你之所以缄口不言,无非是想拖延时间,让你的同伙获悉你被抓的消息,以这种方式通知他们迅速撤离,或者是组织人手营救你,可是你想过没有,当他们接到这封信的时候,还会这样做吗?”
马文斌不语,哼道:“你不要太得意,他们早晚会知道的。”
叶云扬又笑了:“死了这条心吧,我会时常发一些假情报出去,仍然是借用你的语气和笔迹,他们总不至于只收情报不给你派任务吧,我会套出更多内容,直至挖出你们的全部阴谋。还有,我会让他们相信你当了叛徒,到那时你就是长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
说完,他抬起手连击三下,铁门打开从外面走进一个身穿仆人装的少年,恭敬的站在他身边。
他说:“你介绍一下自己吧。”
少年点点头,说:“小人马文斌,家住东平国怀南府靖忠县五里乡马堡村,父亲叫马兴合,死于一次对秦作战中,母亲马徐氏死于秦兵洗劫村庄,小人在战乱中被一好心人相救,家乡的人都以为我死了……”
马文斌苦笑:“别说了,看来我的身份也暴露了。叶云扬我问你,你为什么会怀疑我,我自认为隐藏的很深,我到底是怎么暴露的?”
第六十九章 全国抓奸细
石室外面,守卫换成了东方平泰和林成荫,二人正在窃窃私语。
“叶云扬能让马文斌开口吗?”
“不知道,试试看吧,他用的这两招儿算不上厉害,不过至少比咱俩强。”
石室里,叶云扬让仆人打扮的少年退下,对着马文斌说:“你真想知道原因?”
马文斌点点头:“我很想知道。”
叶云扬笑了:“其实很简单,我们是队友,经过这些天的训练也已经成为朋友了,你完全可以正大光明的向我打听凌空画符,可你为了不引起我的怀疑,总是做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却又几次装作无意间问起,这才引起了我的怀疑。前天晚上你放飞的信鸽,是被小秋截获的,它按照我的要求盯你好几天了。”
马文斌苦笑:“没想到啊,一个小小的细节引起了你的注意,我还以为天衣无缝呢,说吧,你想知道什么。”
叶云扬知道已经突破了马文斌的心理防线,为了让对方彻底放松,他没有直入主题,而是问:“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还不知道你的真实姓名呢,你叫什么?”
马文斌愣了一下,其实他已经做好了和盘托出的准备,不曾料想对方只是想问自己的名字,呼出胸中的一口浊气,说:“我的名字叫文武,也就是印信上的那两个字。”
“文武,很大气的一个名字。”叶云扬笑着说:“如果不是小秋截获了你的密信,我们很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更不会有人怀疑你。你从国学毕业之后,不管是从军还是从政,都有接触到更核心机密的机会,所以说啊,人生总是充满了巧合,谁都说不清楚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
文武点点头:“如果我不是坐在这里,你说这番话我一定会不以为然,现在不得不承认你说的有道理。不妨实话告你,我是大秦帝国的人。”
叶云扬一点儿都不惊讶,说:“我们已经想到了。”
文武苦笑:“我我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你们大汉帝国,学习这边的方言和生活习惯,从根本上抹去秦人的烙印,然后拥有新的身份,根据自身的情况打入到不同的阶层中,刺探情报。”
叶云扬皱了皱眉:“这么说来,你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对吗?”
“没错,我和一批聪明伶俐的孩子一起长大,我们的任务是进入各地的高等学院,密切注意学院里的各种动向,以及成绩优异者的资料,同时结交更多的朋友,为以后…进入军队或者是朝堂打下基础。”文武回答说。
外面的两个人吃惊坏了,按照文武的说话,大秦间谍已经渗透到每一所高等学院之中,等这些人到了有所作为的年龄时,或把持一朝一地的政务,或统领一支精锐部队,他们不光能把情报源源不断的传递出去,甚至能直接颠覆大汉帝国的统治。第一时间更新
这样的计策不可谓不毒,秦人够阴险。
叶云扬也被镇住了,这是实实在在的大手笔,什么人能想出这么周密的计划,并且付诸实施,他很想知道。
文武淡然一笑:“具体是谁在操作这件事我不知道,我只是这盘大棋里的一枚棋子,听命于上一级命令,你也别问其他的棋子是谁,我不知道,棋子与棋子之间是不允许联系的,这是死规定。”
叶云扬舒展眉头:“了解,你们是一个组织性很严密的团体,不让成员之间发生横向联系是为了保证安全,避免一个人暴露引起一连串的损失。我想问的是,你们和上级的联络方式都是用信鸽吗?”
文武挑了挑眉毛,说:“现在我相信栽在你手里不是偶然,而是必然!你总能想到点子上,你考虑的是既然能通过信鸽抓到我,也可以通过相同的方式在其他学院里抓人,对吗?”
叶云扬没有隐瞒,点头说:“没错,是这样,你也是个很聪明的人,我刚一提问你就能想到重点。”
文武很无奈的摇摇头:“我如果真是够聪明的话,就不会栽在你手里了,所以你用不着谦虚,更用不着恭维我。你想知道的事情,就算我不说,你也能想到的,这是我选择配合的原因所在”
外面的两个老头儿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从叶云扬一进石室,就给文武造成一种在他面前无处躲藏的感觉,加上被复制和改动的字条,以及自称马文斌的那个少年,正是这些看似平常的做法,将文武的心里防线击碎。
文武觉得就算自己不说,叶云扬也可以利用信鸽通信找到其他间谍,甚至是挖出更高一层的人,而自己会在这个过程中被冠以叛徒之名,与其这样还不如选择合作呢,最起码能为自己增加一些谈判的筹码。第一时间更新
叶云扬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文武心里想些什么,给了他一记定心丸:“等其他学院抓到间谍之后,我会求祭酒大人放你一条生路,但你得保证老老实实合作,否则的话我可不保证你的安全。”
文武正色道:“你放心,我会老实的,但你必须实现自己的承诺,我的要求不高,放我一条生路即可。我离开之后不会再与你们作对,我已经是大秦的叛徒了,想要活下去只能是隐姓埋名,不问世事。”
“我相信你的话,你安心的待在这里,除了人身自由之外,其他的要求我们都可以满足你。”叶云扬站起来离开石室。
找了个安静的无人之地,二老一少开始商议对策。
东方平泰瞪着眼睛说:“真是没想到,大秦的间谍居然渗透进了所有高校,揪出一两个简单,想要把他们全都揪出来可不容易呢。”
叶云扬说:“是啊,这些人分散于不同的学院,出了东平国咱们说的可就不算了,我建议您马上去王宫禀告国君,以最快的速度将此事密奏皇帝,建议他派专人负责此案,命令各高校秘密抓捕间谍,重点排查孤儿身份的学生,还有盯紧晚上出现的信鸽。”
东方平泰表示赞同,补充说:“还有,各国统一时间一起行动,抓…住人之后严格保密,免得被对方获悉之后做出反应。”
行动能一起进行,但不能保证能在同一时间抓…住所有的间谍,一旦消息走漏,那些未被发现的人肯定会逃之夭夭。
林成荫最想问的问题是:“叶云扬,你随便找了个人冒充马文斌,如何确定文武不会怀疑,为什么不找真正的马文斌过来。”
他笑了:“很简单,真正的马文斌早就死了,否则的话上级不会给他安排这个身份。”
从一开始,叶云扬就让文武相信自己所说的都是真的,文武只是从上级那里听说马文斌死了,可以放心使用这个身份,但战争中充满各种蹊跷,他去“认祖归宗”时乡亲们的怀疑,让他产生些许不自信,加上先入为主的思想,这种不自信被无线放大,只要自称是马文斌的人年龄上没问题,就一定会骗过他。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自称马文斌的少年,是林成荫家里的一个普通下人,他在石室里说的那些话,是叶云扬提前让他背会的。
当天晚上,三架单兵飞翼离开王宫,以最快的速度去往帝都。
紧接着,大汉帝国和各藩国、附属国同时接到最高密令,要求他们展开高校间谍抓捕工作,严格保密,违令者严惩不贷。
仅仅过了三天,就有六名间谍露出马脚,其中两名是在帝都学院被抓到的,二人隶属同一个上级领导,却互相不认识。
紧接着,帝都廷尉府根据信鸽飞行轨迹找到线索,捣毁帝都东南十几里处的一座农庄,抓了十几个冒充农民的大秦奸细,以及数百只信鸽。经过一番刑讯之后,奸细们供出与下级的通讯方式,廷尉府伪造信件放出信鸽,各地学院顺着信鸽落脚位置抓人,除了三人察觉到情况不对提前逃跑,剩余的几十人被一网打尽。
间谍加上奸细,加在一起共计一百一十三人,逃跑的三人中,有两个在逃往大秦的路上被抓,只剩下一个仍然在逃。
自此,间谍渗透案以大汉帝国的完胜告一段落,东平国功不可没,国君陈明达、东方平泰、林成荫和叶云扬都受到皇帝的表彰。
东方平泰兴冲冲的来到叶云扬的宿舍,说:“明天是中元节,国君特意邀请你参加圣庙祭祀,你准备一下。”
正在修炼的他睁开眼睛,没好气道:“没兴趣。”
老头儿眼睛一瞪:“你说什么?我可告诉你,每次圣庙祭祀都是我主持的,你可以不给其他人面子,我的面子也不给吗?”
根据传统,圣庙每年要进行两次重大活动,分别是年中的中元节和年初的春节。国之大事,在祀与戎,这句话中的祀指的便是一年两次的祭祀,其受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叶云扬笑呵呵的站起来,说:“祭酒大人请我去我当然得去,要是国君请我,我连鸟都不带鸟他一下。对了,除了您和林司业之外,咱们学院还有其他人被邀请参加吗?”
老头儿回答说:“当然,学院里的教谕、博士大都在圣庙里有兼职,遇到重大祭祀活动是必须出席的。”
这么说的话,东方伊雪也会出席,他高兴的说:“那就好,有熟人好过于一个人傻乎乎的站着,最起码能找个人聊天。”
老头儿突然笑了,很有深意的说:“除了咱们学院的人,你还会见到两三个熟人,到时候一定很热闹,我保证你不虚此行。”
第七十章 熟人见面
七月十五,中元节。
中元节又叫鬼节,所以要在圣庙举行隆重的祭祀活动,祭奠先祖和在战争中为国捐躯的英灵,乞求上天降下更多人才,保护国家和黎民百姓不受侵扰。
叶云扬起了个大早,打着哈欠跟刚刚回来的小秋说:“谁的面子都可以不给,老头子的面子必须给,没想到当个贵族也挺不容易的,还得去参加祭祀,不会傻乎乎的在圣庙站一天吧?”
这时,外面响起东方伊雪的声音:“叶云扬,你起床了吗,要是起来了就把门打开,我是来给你送衣服的。”
东方伊雪学乖了,没有像以前那样抬脚踹门。
原因是前阵子她像往常那样踹门之后,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赤身露体的叶云扬,一边喊叫一边落荒而逃,从那之后她再也不敢踹门了,除非有不得不来的理由她才会过来,并且很礼貌的先出声询问,得到许可之后才敢进去。
叶云扬嘿嘿一笑,心道终于学乖了吧,为了教会你懂礼貌哥们儿做出那么大的牺牲,也算是值了。
没错,他是故意脱了衣服待在屋里,等东方伊雪踹开门之后,装作正在换衣服的样子。
他走过来打开门,指着身上崭新的学生服,问:“送什么衣服啊,我都穿好了,你看看,一个褶皱都没有,绝对不会给咱们国学院脸上抹黑。”
东方伊雪不由分说将一摞衣服塞过来,说:“你现在是皇帝钦封的县侯,出席祭祀活动要穿官服,快去换上吧?”
他一愣:“我还有官服,我怎么不知道?”
美女教谕解释说:“官服是由帝国制造局统一制作的,在你被封为丰安县侯之后,就有人过来要你的尺寸,是我告诉他们的,这件官服他们制作好之后送过来的。”
“那你为什么不早给我?”他眼睛一瞪。
美女教谕的眼睛瞪的更大:“让你穿着官服在学校里得瑟吗,别做梦了,要不是今天去参加祭祀,你想都别想看一眼。别废话了,赶紧进去换上,十分钟后出发。”
说完,她转身就走。
叶云扬耸耸肩,抱着衣服返回宿舍,衣服的用料很讲究,是上好的玄色湖丝,领口和袖带有紫金丝线绣出缠枝花卉图案,衣服下摆则是水波纹图案,最引人注目的是胸口位置的云豹造型,睥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