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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天雪地,滴水成冰。
雪水带着些许温度,刚浇在人身上的时候,会感觉很舒服,但是随着温度降低,冰冷刺骨的感觉随即而来。
叶云扬冷声说:“你全身都湿透了,很快会结冰,就算有聚神境的武者实力,也最多能坚持半个小时。如果你选择实话实说,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不老实交代只有死路一条。”
利突被冻的直哆嗦,脸发白嘴唇发紫,他意识到叶云扬不是开玩笑,赶紧说:“我招!我是奉了边戎王的命令,带人悄悄深入大汉,埋伏在车队的必经之路上,实施劫掠的。边戎王答应我,事成之后我们五五分账,情报是他提供的,抢劫计划也是他制定的,我只是个实施者而已。”
叶云扬舒展眉头:“又是谁给他提供的情报?”
利突一边打哆嗦一边摇头:“小王不知。”
“看来你真的想死。”叶云扬怒声道。
“我真的不知道。”利突赶紧说:“边戎王给了我一封信,上面详细描述了车队的行进路线。”
叶云扬眉毛一挑:“信呢?”
“在小王的帐篷里。”
几分钟后,端木宇拿着搜出来的信递给叶云扬。
打开信封,展开信纸,信的内容是让边戎王帮忙,劫掠大汉是团的车队,以及车队的行进路线。
信上没有落款,只有一方朱红色的印信。
端木宇读出印信的内容:“长庐居士。”
“长庐居士是什么人?”叶云扬问。
端木宇思索半天,说:“这应该是某个人给自己取的雅号,长庐……我想起来了,丞相府里有一座名叫长庐的亭子,李甫臣很喜欢坐在里面观鱼赏花。他还以长庐居士的名号发表过几首诗词,虽然被门生故吏们争相传抄,但是因为格调不高,并未受到文人墨客的推崇,也许是认识到自己不善此道,后来他就不写诗了,长庐居士的名字渐渐被人淡忘。”
叶云扬皱眉:“原来是李甫臣,怪不得消息能这么快传到戎狄。”
李甫臣位居百官之首,自然是有一些手段的,将消息在短时间里送到千里之外的地方,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叶云扬再问利突:“你确定这是边戎王给你的信,为什么他会原封不动的交给你?”
利突回答说:“小王去见边戎王的时候,正好赶上秦军偷袭,边戎王急着处理这件事,随手把信件交给我,让我率部入汉境劫掠车队。可能是因为时间紧急,所以他没有来得及对信件进行誊抄。”
这个解释还算合理,郑致远气呼呼的说:“果然是姓李的,之前他让御史台出面,在朝会上批评小师叔骄奢淫…逸,没能达成所愿,一计不成所以又生一记,可谓是歹毒至极。小师叔,你当时该听师傅的话,朝堂上的这些家伙不好惹,一旦跟他们结仇,他们会用各种手段进行报复,让人防不胜防。”
叶云扬冷笑:“没关系,这封信既然已经落在咱们手中,姓李的别想好过。世莱,让咱们的士兵押着这些人离开山坳,去往大汉边境。”
陈世莱点头:“遵命!”
他刚转过身,便停来回头问:“利突怎么办?”
叶云扬转头看着利突,又问:“边戎小王是个什么职位,你是边戎王的儿子吗?”
利突解释说,在戎狄部落当中,只要是部落首领,不管族群有多大,族长都可以自封为王。
所谓的边戎小王,只不过是边戎一族中的小部落首领而已,部族人口只有数千人,士兵一千出头。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叶云扬朝着郑致远使了个眼色,后者会意,抬手打出一道掌风,击中利突的左胸。
利突顿时面如死灰,不服气的说:“你们……汉人不讲信义,说了放我一马的……”
叶云扬耸耸肩:“我只是说考虑,并没有明确的答应你。再者说了,动手的又不是我,所以你怪不着我。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敢抢我们大汉的物资,杀大汉的士兵,你必死无疑。”
第四百二十四章 各打五十大板大板
两百多名汉军士兵雄赳赳气昂昂,押着一千多戎狄人进入大汉境内。
俘虏们之所以不敢反抗,是因为一架飞翼不停的在他们头顶盘旋,育天国师郑致远亲自坐镇,谁敢妄动杀无赦。
最近的驻军派来三千士兵,接管俘虏,留一千人护送失而复得的车队,继续向北行进。
叶云扬等人驾驶飞翼返回帝都。
飞翼降落之后,他直接带着密信入宫。
时值午,李甫臣午觉刚刚睡醒,正侍女的帮助穿衣服,管家在门外说:“老爷,宫里来人了,让您速速进宫面圣。”
“进宫?”他眉头一皱,回头问:“有没有跟来人打听是什么事情?”
他已经告假好几天了,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皇帝肯定不会让人过来宣召。
管家回答说:“问了,但他们说不知道。”
“再问,问午后都有谁进宫了。”他交代说。
“明白!”
待他穿好衣服出门,管家也打听出来了,说:“老爷英明,公公们说午饭后只有武英侯一个人进宫。”
李甫臣皱眉:“他这么快就回来了,难不成已经找到丢失的物资了?召老夫进宫,莫不是边戎王派去的人露出了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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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能低着头站在一旁。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李甫臣心一横,最坏的结果是跟姓叶的当面对质,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个多钟头后,他来到御书房。
果不其然,叶云扬也在。
三拜九叩之后,他被获准平身,这才敢抬起头观察皇帝和太子的表情。
皇帝刘启神色如常,从中看不出任何端倪,太子刘榕的眼眉之间带有些许怒色,虽然他在极力掩饰,但还是被李甫臣看出来了。
最后看叶云扬,他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居然也能做到面沉似水,比太子的心态还要好一些。
皇帝首先开口:“朕知道李丞相尚告了假,因为发生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才把你找过来,希望李相不要介意。”
李甫臣抱拳说:“陛言重了,身为臣子,就应该随时听从君王的召唤,这是微臣的本分,陛有什么事情尽管直说。”
对于他的这番表态,皇帝还是很满意的,说:“武英侯派往北境的车队被人劫了,这件事李相可知道?”
李甫臣装作很吃惊的样子:“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谁这么大胆子,光天化日之敢劫掠大汉使臣的车队,不想活命了吗?”
叶云扬心中暗骂一声老狐狸,装的可真像。
太子忍不住说:“李相真的不知道?车队是被戎狄人劫走的,他们深入大汉境内一百多里作案,这么大的事情,李相没有听说?”
李甫臣摇摇头:“臣这些天没有出过府门一步,每日在家清修,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戎狄人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深入到我大汉境内作案,真是罪不容恕。”
叶云扬转头看着他,用很有深意的语气说:“他们的确是吃了雄心豹子胆,那是因为有人为他们提供情报,并且为他们撑腰,所以敢做如此胆大妄为的事情。李相,你不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吗?”
李甫臣冷笑:“听武英侯的意思,这件事好像跟本相有关。”
“李相这么快就承认了,让本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叶云扬回敬道。
“本相承认什么了?”李甫臣针锋相对:“我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武英侯可不能随便的给人扣帽子,就像那天在大街上,你对我的那番说辞,需要我原封不动的跟你说一遍吗?”
见二人打嘴官司,太子有些不耐烦的说:“李相,实话告诉你吧,武英侯已经找到了被劫的物资,并且全员俘虏了劫掠物资的戎狄人,将他们全部收押。”
李甫臣皱了皱眉,但他笑着说:“那太好了,武英侯果然厉害,这么快就把案子破了,还追回了被劫的物资,不愧为少年英才。”
“承蒙丞相大人夸奖,本侯愧不敢当。”叶云扬很有深意的说:“本侯不光抓了人找回了东西,而且还从戎狄人那边找到一封密信,上面详细记载车队的出发时间和行进路线,请戎狄人帮忙劫掠以及一些许诺,最重要的是,落款处盖有‘长庐居士’字样的印信,李丞相作何解释?”
李甫臣心里咯噔,暗骂边戎王不会办事,那么重要的密信,连阅后即焚的常识都不知道吗?
但他并未在脸上表现出来,而是心平气和的说:“长庐居士,这个名字曾是老夫的雅号,但已经多年不用。”
叶云扬追问:“现在它出现了,李相如何解释?”
“很简单,有人嫁祸栽赃。”李甫臣语气轻松的说:“如果是本相暗中找戎狄人劫掠你的车队,又怎么可能使用会导致身份泄露的印信,这不合理。”
“怎么不合理,如果他认为对方看完信之后,会妥善保管或者是直接毁掉,用上自己的印信,有什么可不放心的?”叶云扬反驳。
李甫臣继续说:“武英侯所说看似有道理,却只是推论,难不成因为一方印信,就可以作为本相里通戎狄人的证据吗?”
其实,太子已经相信那封信就是出自李甫臣之手,他与叶云扬结冤仇,所以借助戎狄人的力量,给叶云扬制造麻烦。
皇帝心里也有数,但他考虑的更多。
首先,一封信的确不能给人定罪,更何况对方是三公之一的丞相;
其次,李甫臣在朝堂中门生故吏很多,这些人肯定不会甘心他名声受损,无理还要闹三分呢,更何况根本没有铁证。
太子皱眉道:“李相不要拒绝的那么快,不想先看看那封信吗?”
说完,他把密信拿出来,递给身边的太监,转交给李甫臣。
李甫臣看到信封的时候,就知道错不了,是自己前几天亲手所写,一边在心里骂边戎王办事不靠谱,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果然是长庐居士的印信,和本相前些年用过的极为相似,而且笔迹也很像,看来有人做足了功课,要将本相陷害到底呢。”
皇帝淡淡一笑:“李丞相,你确定这封信不是自己写的?”
李言辅正色道:“绝对不是,本相虽然与武英侯有些矛盾,但身为百官之首的丞相,怎么会做出这种悖逆之事。”
皇帝点头:“朕信你。”
太子急了:“父皇!”
皇帝摆摆手,然后转头问叶云扬:“武英侯,有人说你仗势欺人,当街欺负李丞相的孙子李承恩,你承认吗?”
叶云扬眼眉一挑:“当然不,我是一等侯爵,怎么可能当街欺负人,明明是李承恩欺压良善,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雨莳公主可以为我作证的。”
皇帝点头:“朕也信你。”
太子皱眉,以他对老爹的了解,接来应该就是和稀泥了。
换一种说法,叫各打五十大板。
叶云扬和李甫臣之间的矛盾,起源便是李承恩那件事。
李承恩当街被坑,直接导致李甫臣夫妇在皇后太子妃和太子面前丢了脸面,求亲一事彻底告吹。
然后,叶云扬又当街羞辱了李甫臣。
接着,李甫臣开始反击,指使御史台批评叶云扬,未能奏效。
最后,李甫臣暗中联合戎狄人,对叶云扬的车队实施劫掠。
四件事,叶云扬和李甫臣各出手两次,双方互有胜负。
在这种情况,处置任何一方,对另一方来说都是不公平的,皇帝深谙平衡之道,当然不会做这样的傻事。
所以,他决定各打五十大板,说:“不管二位有什么恩怨,朕希望你们能到此为止。二位一个是百官之首,朝堂上的楷模,一个是军中新贵,为帝国立汗马功劳。朕最希望看到的是你们精诚合作,为朕为大汉出力,而不是内斗,懂吗?”
李甫臣老奸巨猾,马上一本正经的说:“老臣谨记陛的教诲,日后定当捐弃与武英侯的矛盾,竭尽全力为陛效劳。”
叶云扬跟太子对视一眼,本以为就算是皇帝不处置李甫臣,至少也会呵斥一顿,可现在居然如此轻松的放过他。
叶云扬心里不服,但皇帝金口已开,自己要是不依不饶的话,反而显得矫情了。
他只能说:“既然陛出面说和,本侯定当遵从。”
皇帝高兴的说:“太好了,二位能不计前嫌,朕十分欣慰。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云扬继续出使白狄,朕等着你的好消息;李丞相呢,朕见你的身体并无大碍,就别休息了,朝堂上这么多的事情,朕还得仰仗你分忧呢。”
李甫臣就坡驴,抱拳道:“臣明日一定出现在朝堂之上,殚精竭虑为陛分忧。”
君臣三人说了一些没营养的话,叶云扬起身告辞,李甫臣也站起来告退。
待二人离开,太子欲言又止。
皇帝先一步开口,说:“你想不通朕为什么这么做,对吧?道理很简单,李甫臣暂时还动不得,云扬的证据不足,朕表面上不偏不向,其实是在提醒他们,等手里有了铁证再来告对方,否则的话朕是没有办法替他做主的。”
太子恍然大悟:“儿臣明白了,也就是说只要云扬掌握李甫臣私通戎狄的证据,您肯定会照章严办,对吧?”
皇帝点点头:“李甫臣盘踞朝堂数十年,树大根深,已经到了尾大不掉的地步了,朕早就想让他动动位置了。”
收拾完太尉府和兵部那些人,皇帝得以腾出时间和精力整治官场。
第四百二十五章 嚣张白狄
午后的阳光照耀,晒的人身上暖烘烘的。
车队在一千精锐边军的护卫,顺利越过汉戎边境。
在上午的时候,叶云扬与车队汇合,改为乘坐马车,陈世莱继续驾驶飞翼在空中盘旋,负责警戒任务。
马车里,他无比舒服的枕着东方伊雪的腿上。
美女的纤纤十指,正在为他按摩肩膀。
因为是冬季,加上戎狄连年征战,导致民不聊生,以至于放眼望去,一片萧索的景象。
偶尔遇到几个戎狄人,也是衣衫褴褛,脸上带着菜色。
对于皇帝各打五十大板的做法,东方伊雪表示不满,她都抱怨一路了。
叶云扬闭着眼睛说:“也怪我,刚拿到密信之后,便迫不及待的跑去找皇帝,忽略了一封信不可能成为铁证这件事。”
“可是,皇帝如此轻易的放过李甫臣,有点儿说不过去吧?”东方伊雪说。
他睁开眼睛:“回去之后我仔细的想过,皇帝这么做是对的。其实就算是有李甫臣跟边戎部落有勾结的铁证,又能怎样?他可以堂而皇之的说,戎狄和大汉一直都是盟友,自己作为百官之首,跟戎狄人存在一些联络,实属正常之事,皇帝能拿他怎么样?”
东方伊雪皱眉:“那就没有其他办法吗,你已经跟李甫臣结仇了,难以轻易化解,他肯定不会因为皇帝的一句话,就真的放过你。”佰渡亿嘿言哥 免費無彈窗觀看已章節
李甫臣权利和背景,都是叶云扬望尘莫及的。
叶云扬笑着说:“不用担心,至少咱们在戎狄的这段时间,他没有机会实施阴谋,等回到帝都再跟他拆招也不晚。”
一路上走的很顺利,车队于第二天到达白狄部落。
白狄在戎狄各族中排名第二,拥有数十万族人,光士兵就有二十五万,是一股不容小觑的势力。
加上白狄部落的驻地距离大汉不远,所以会成为拉拢对象。
白狄王鲁纣,年富力强,本身又是金身境武者,将部落管理的井井有条。
在之前的那场大溃败之中,白狄人因为及时撤退,所以并未吃太大的亏。
其实所谓的及时撤退,说白了就是临近脱逃,白狄王见鬼面军团势大,己方不足以与之正面抗衡,所以会提前撤退命令。
白狄军的实力得到了保存,但此举坑坏了其他部族,特别是兵力排名第一的赤狄部落,一战被鬼面军团斩杀十万余人,元气大伤。
白狄王才不管那么多呢,率领部以最快的速度回到驻地,坚守不出。
王帐里,鲁纣正在宴请一众部将,他觉得越是在战时,越要不遗余力的拉拢部,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自己的权威不受挑战。
除了部将,还有他的两个儿子,大王子鲁直,小王子鲁克,二人都是能够单独带领一军人,深受士兵们的爱戴。
鲁纣心情不错,因为他听说大秦和大汉都想拉拢白狄,汉帝甚至为此派出使团,就在几个小时前,哨骑回报说大汉使团已经进入白狄境内。
以前,白狄人需要低三四,才能从大汉这边求来一些援助,现在好了,终于有了翻身把歌唱的机会。
酒过三巡,王帐里的气氛逐渐热烈起来。
鲁纣放杯子,笑着说:“各位,大汉使团就要到了,大家不妨想想,这次我们该跟他们要点儿什么东西。”
一名部将想也不想的说:“当然是粮食,还有草料,这是咱们最缺的东西。”
“要多少呢?”鲁纣问。
“最少十五万石,够咱们大军吃用一个月的。”部将说。
鲁纣脸一绷:“小家子气,现在可是他们来求咱们,区区十五万石粮食,打发叫花子呢?”
部将脸一红:“那就是四十五万石,能吃到明年开春。”
大王子鲁直哼道:“要我说,至少得一百万石,才能显出汉帝的诚意。”
小王子鲁克不甘寂寞道:“光有粮食不行,汉人还得为我们提供兵器战甲马具和营帐等物,外加军饷。”
有人附和:“没错,我们都好几月没有给将士们发军饷了,汉人正好凑过来,不宰他宰谁。”
哈哈哈……
鲁纣带头,一帮人全都嚣张的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有人担心的说:“咱们狮子大开口,汉人会舍得给吗?”
鲁纣眉毛一挑:“不由他不给,如果不满足我们的条件,咱们就投靠大秦,反正我们能待价而沽,真正着急的是汉人。”
“没错!”鲁直一拍桌子:“我们有选择,汉人没选择,要不是因为着急,汉帝至于派使团过来吗?还有件事,据说汉帝派来的是武英侯叶云扬,此人颇具智慧,是个不太好对付的人。”
鲁克哼道:“他就是再厉害,来到咱们白狄,也得给我夹着尾巴做人。”
哈哈哈……
众将再次大笑,仿佛已经吃定了汉人。
外面有军士走进来,对着鲁纣行礼说:“启禀大王,汉人使团已经进入我方营地,要求面见您。”
“来的好快啊,那就请进来吧。”鲁纣笑了,事实说明汉人真的很急。
十几分钟后,叶云扬带着陈世莱走进王帐。
他对着白狄王一抱拳:“大汉武英侯福临将军叶云扬,奉皇帝之命前来面见白狄王大人。”
鲁纣将他上打量一番,心道怎么这么年轻,大汉帝国无人可用了吗,皇帝竟然派了个乳臭味干的小子充当使臣。
他的心里不由自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