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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叶峰,语带恐惧的说:“你……你们要怎样,我可是朝廷任命的一军主将,背后有兵部侍郎尚书和太尉撑腰,你们最好不要乱来。”亲手动輸入字母網址:heiyaПge。即可觀看新章
叶云扬冷笑:“很可惜,我已经乱来过了!”
崔新立矢口否认:“我不认识什么叶峰,你们找错人了。快放了我,我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否则……”
叶云扬一脚踹过去,将他踹了个狗啃屎,怒道:“事到如今你还这么嚣张,你敢说自己真的不认识叶峰?”
“不认识,而且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崔新立嘴角带血的喊道,他已经基本上判断出叶云扬和叶峰的关系,承认当年谋害叶峰一事,肯定是个死,所以决定咬紧牙关不承认。
他没有想到,在大汉如日中天的叶云扬,居然是叶峰的儿子,这也太巧了吧。
如果知道有这么一天,当初他肯定不会为了偏将的位子出卖叶峰。
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叶云扬从兵器架上抄起一条长枪,当做标枪扔出去,正中崔新立的小…腿,枪头插入土中,将他钉在地上。
外面,军官们听到大帐中传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纷纷猜测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人瞪大眼睛说:“不好,是崔将军的叫声,我们快冲进去帮他。”
“你傻啊,南山郡公和度天国师在里面,没有他们的命令,你敢进去?”
“那也不能无动于衷吧,万一崔将军死在他们手里,咱们也无法跟上峰交代。”
就在众人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帐篷里传出叶云扬的声音:“你们都进来吧,正好给本官做个见证。”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敢迈出第一步。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有胆子大的人走向大帐,其他人慌忙跟上。
等他们走进大帐,第一眼就看到被钉在地上的崔新立,情况惨烈至极。
吴清林有些不自在的站在帐篷中央,因为有他在,军官们才不敢造次。
叶云扬搬过来一张矮几和一把椅子,自顾的坐,伸手拽住崔新立的左臂,放在矮几上。
牵动到腿部的伤,崔新立疼的直咧嘴,骂道:“姓叶的,你敢无故殴打和重伤朝廷将领,你死定了。”
叶云扬淡淡一笑:“背后有靠山的人就是不一样,说起话来永远都是这么有底气,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希望你不要太快招供,我们能多玩儿一会儿。”
副将上前一步,义正言辞的说:“南山郡公度天国师大人,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重伤崔将军?”
吴清林的脸有些红,他当然答不上来,哼道:“你们看着就行了,没听到叶大人刚才的话吗,是让你们过来做个见证。”
副将悻悻的退回原来的位置,刚才的质问举动,是他在心里鼓励了自己好半天,才勉强做到的,其实他怕的要死。
叶云扬把玄力汇聚到双手上,用左手握住崔新立的手腕,右手握住他的拇指,轻轻一掰。
咔嚓……
随着骨骼断裂的脆响声,崔新立疼的屏住呼吸,脸上满是汗水,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着。
叶云扬松开右手,对方的拇指马上跟着耷…拉来,他冷声说:“一根手指代表一次机会,刚才我问你,你没有给出让我满意的答案,代价就是这根拇指。接来你还有四次机会,每回答错一次,我会掰断你一根指头。你也许会想,只要坚持五次就行了,当你的指头全部断掉之后,我会折断你的胳膊,再然后折断你的脖子。”
崔新立疼的几欲晕倒,但叶云扬在审讯方面很有经验,能做到让对方体验到最大痛苦的同时保证清醒。
“我再问你,你认识叶峰吗?”
“不认识!”
咔嚓……
啊……
惨叫声震彻整座大帐,军官们面色铁青,他们紧握双拳,但全都低着头。
如果不是因为吴清林坐镇,只是叶云扬一个人的话,这些家伙们肯定已经一拥而上了。
在耀空境的封号国师面前,这些明窍境的家伙根本不敢造次。
吴清林意识到自己被利用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就算是叶云扬杀人放火,他也得跟着打手,除非不想让丰林派的那些弟子晋级耀空境,放弃这次振兴门派的大好机会。
本以为把叶云扬吃的死死的,最后发现是自己被吃的死死的。
叶云扬冷眼看着崔新立,说:“希望你能把握住第三次机会。”
崔新立满嘴是血,咬着牙说:“把握你老母……”
“对不起,回答错误。”叶云扬没有给他骂人的机会,右手向外一掰开,第三根指头应声而断。
吴清林有些看不去,问:“小师弟,叶峰是什么人?”
叶云扬不假思索的回答:“我父亲。”
“啊?”吴清林吃了一惊,说:“我好像听人说过,你父亲曾在军中服役,后来战死沙场,跟眼前的这个家伙有什么关系吗?”
叶云扬抬起头,正色道:“有!这家伙曾经是我父亲的同僚,二人都担任校尉一职,因为上面想要从他俩中间挑一个人升任偏将,他为了能够顺利晋升,将我父亲的行动情报送给秦国人,我父亲在行军途中遭遇敌人的埋伏,死在数倍于己的敌人手中,这家伙就是害死他的罪魁祸首。”
众人大骇,吴清林也是一愣,这么说来崔新立被整得这么惨,一点儿都不冤枉。
可是问题又来了,证据呢?
吴清林又问:“小师弟,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回答说:“鬼面驸马告诉我的。”
“什么?”吴清林表示无法接受:“你……你居然相信敌人的话?万一这是鬼面驸马的阴谋呢,他为什么会那么好心告诉你这件事,再说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崔新立见状,认为翻身的机会来了,趁着吴清林不相信,他扯着嗓子说:“我根本没有谋害过叶峰,这是鬼面驸马的阴谋!你说我害死了叶峰,证据呢,拿证据出来。”
军官们开始窃窃私语,他们也不太相信主将会做这样的事。
叶云扬直视吴清林的双眼,说:“鬼面驸马为什么要骗我,对他有什么好处?我是没有直接证明崔新立犯罪的证据,但是在大秦那边,明确记载着是他提供的情报,被伏击的对象正是我父亲。师兄,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吗,我们谈的就是这件事。”
吴清林皱眉,说:“可是说来说去,你还是没有证据。”
他淡然一笑,朝着崔新立努努嘴,说:“只要他开口,证据不就有了,你以为我在干什么?”
说完,他接连将对方仅剩的两根手指掰断。
崔新立疼的都快叫不出声了,在他的眼里,叶云扬根本就是来自地狱的魔鬼,他不是人。
叶云扬冷声说:“你的五次机会已经用完了,接来是胳膊,放心,我会找准天申宫位手,你现在承认还来得及,不然的话,一旦我动手,你这辈子都别想升到聚神境。”
人体第五识海位于左臂上,是为天申宫位,若是在尚未被开启前受到攻击,会对以后的开启产生坏的影响。
如果是被刻意破坏,这处识海会彻底废掉。
崔新立咬着牙说:“随你的便,我就不信你敢杀我!杀了我,你得为我偿命……”
叶云扬哈哈大笑,说:“姓崔的,你还真看得起自己,真以为自己的命很值钱吗?师兄,还是你来告诉他吧,我说的话他未必相信。”
吴清林正色道:“崔新立你挺好,南山郡公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是你这种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到的,别说杀你一个,就是杀光这里所有的人,皇帝也不会动他一根汗毛,本人以封号国师的人品发誓,这些话绝非虚言。”
崔新立傻眼了,一众将官也都傻眼了。
怪不得叶云扬这么嚣张,原来是皇帝在背后撑腰,所以会有恃无恐。
叶云扬拉起崔新立的胳膊,一边比划一边说:“咱们继续,我保证如果第一次不能成功破坏你的天申宫位,免费再奉送一次。”
崔新立见他不是开玩笑,心里恐惧到了极点,活去的想法开始作祟,趁着对方还没有手,他扯着嗓子喊:“叶峰是我出卖的,但主意是别人想出来的,我只是个执行者而已,冤有头债有主,你不能只找我一个人的麻烦。”
证据到手了,叶云扬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军官们面面相视,原来主将大人真的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吴清林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皇帝是不忍心杀叶云扬,光是新灵图这项创造,就足以成为他的免死金牌。
可是不舍得杀,不代表不舍得惩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军方首先不会善罢甘休,御史言官们也会一窝蜂的跳出来指责,皇帝总得给大家一个交代吧。
第三百五十章 千夫所指
readx; 崔新立保住了左臂,也保住了一条命。
其实以他的资质,这辈子都没机会升为聚神境武者,保住天申宫位也没什么用。但他觉得自己才四十岁出头,已经是明窍境品势期了,区区三级而已,肯定不是什么难事。
保住胳膊的代价,是承认曾经出卖叶峰,以及背后给他出谋划策的人是谁。
那人就是他的表舅肖宜春,当时任一军主将,正是叶峰和崔新立的顶头上司,为了偏将的位子能落在表外甥头上,他想出暗害叶峰的毒计,交给崔新立去执行。
叶云扬看着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喘气的他,吩咐旁边的人:“你们还愣着干嘛,去找绳子把这个家伙绑起来,本郡公要带着他一起去帝都,交给大理寺惩办。”
三五除二,崔新立被绑成了粽子。
吴清林皱眉道:“你们都给我听着,既然做了见证人,上峰问及此事的时候,你们必须如实交代,谁敢胡说乱说,本国师让他碎尸万段。”
军官们全都吓坏了,纷纷表示绝不乱说。
崔新立被扔上飞翼,军官们目送他们离开。
直至飞翼消失在空中,才有人小心翼翼的说:“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们不能隐瞒不报吧?”
“你傻啊,刚才没听到度天国师的话?”好看的小說就在黑=岩=閣
“只是禀告而已,不胡说乱说就可以的,度天国师也没说不让咱们说话。”
副将点点头,说:“没错,那这件事任务就交给你了,你马上去禀告上峰,记住要把事情的经过说的详细一些。”
“啊?”那人直接傻眼了,要知道任务会落在自己头上,就不该说那么多话,果然是言多必失啊。
帝都,皇宫。
皇帝眉头微皱,问霍鸿:“怎么云扬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
霍鸿一愣,然后说:“不是您让他去豹韬卫出任务的吗,按照时间计算,他应该已经到地方了。”
皇帝摇头:“朕没让他去豹韬卫。”
众人一惊,屈平原说:“坏了,那就是小师弟假传圣旨,他肯定是要出什么幺蛾子。”
霍鸿也开始担心,说:“应该不会吧,有度天国师跟着呢,应该不会被人欺负。”
屈平原苦笑:“我不是担任他被人欺负,而是怕他欺负人。”
皇帝转头望向太子,征求儿子的意见。
太子摇摇头,说:“儿臣也猜不出来,豹韬卫是仪仗类的部队,主将崔新立跟云扬并未交情,这一点儿可以确定。”
皇帝点头,说:“也许是私事,知道云扬去了哪里就行,最起码我们不用为他的安全担心。诸位辛苦了,说说此次谈判的结果吧。”
众人将叶云扬去豹韬卫的事情暂时抛开,开始讲谈判的全过程。
皇帝听说秦人不在插手南蛮事务,高兴的不得了,连夸叶云扬会办事,得知鬼面军团要北上跟戎狄人拼命,更是开心无比。
大殿中,笑声就没停过。
这时,一名太监哭丧着脸来到门口,总管太监把拂尘一横,将他拦住,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好事坏事?没看到陛正高兴呢,坏事还是别禀报了,你有几条命,陛一生气,咱们谁都别想有好果子吃。”
小太监叫苦道:“是关于叶郡公的事情,不禀告不合适吧。”
“叶郡公,就是叶云扬让陛如此开心的,叶郡公回来了是吧,那还不赶紧让他上殿面君。”总管语带激动的说。
“叶郡公没来皇宫,而是直接去了大理寺,还带回来一个受伤严重的军官,据说是豹韬卫主将崔新立。”
“啊?叶郡公惹事了,他跟崔新立有仇吗?”总管急了,来回的走了两趟,说:“不行,这么大的事情不能藏着掖着,必须马上禀告陛。”
说完,他拎着拂尘往里跑。
叶云扬殴打将领严刑逼供这件事,在帝都很快传开了,朝野上一片哗然。
他是官场新贵,几个月来被皇帝接连升官升爵,因为并不需要每天上勤政殿站班,实际上跟朝廷大臣们并不熟悉。
但是,他的异军突起,已经伤害到了很多人的利益,那些人正憋着怎么整他呢,苦于没有借口,加之皇帝对他十分信任,所以只能等待时机出现。
这好了,一个大把柄出现,这些人全都不甘寂寞的蹦出来,上跳窜好不热闹,在他的奏折中,叶云扬简直就是个十恶不赦的狂徒,从头烂到脚的坏蛋。
特别是兵部那帮家伙,他们去大理寺监牢探望崔新立,看到他一身的伤,全都义愤填膺的去御史台告状。
接着,一份控诉叶云扬九大罪状的折子横空出世,第一项是欺君罔上,第二条有负圣恩,第三条滥用私刑,第四条屈打成招,第五条擅自插手军队事物,第六条大逆不道……
九大罪状,粘上一条都是杀头大罪。一时间,帝都官场出现一股风潮,那就是不参叶云扬一本,都觉得对不起自己头顶的乌纱帽。
各种参奏的折子,如同小山一般堆在皇帝的御书房里。
叶云扬却跟没事儿人似的,每天待在圣庙里足不出户,至于国子监的学业,皇帝都说过荒废不要紧,他更不会当回事儿。
东方伊雪一脸焦急的从外面走进来,对着斜躺在椅子上的他说:“你怎么这么沉得住气,外面都快闹翻天了知道吗?”
“翻天?难道是大理寺对崔新立的犯罪事实有了定论,这么快吗?”他坐起来说:“不应该啊,在我的印象里,大理寺办案的速度堪比乌龟,不可能这么快结论。”
美女有些生气的说:“跟大理寺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而是朝廷上都在弹劾你,据说今天在朝堂上,几位大人把你骂了个狗血喷头,皇帝脸上挂不住,只好宣布提前退朝。可就算是这样,那帮大臣仍然不依不饶,继续在朝堂上说一些攻击你的话。”
叶云扬瞪大眼睛:“为什么针对我?我是挖了他们家祖坟了,还是勾引他们的小老婆了,我记得没招惹这些家伙啊!”
美女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还不是因为你对崔新立擅用私刑这件事,让文武百官有了攻击你的口实。你也是,知道是姓崔的害死叶叔叔,就该通过正常的渠道将其绳之以法,查出幕后黑手,而不是直接杀过去,把人家打成重伤,这好了,本来有理现在变成没理了。”
“怎么会没理呢,姓崔的已经认罪了。”他信誓旦旦的说。
东方伊雪哼道:“满世界的人都说他是屈打成招,肯定会会有人给他通风报讯,而他自己也会死死的咬住这一点,你当然就没理了。”
叶云扬眉头紧皱,用手摸着巴自语:“这么说来,我失策了?”
“可不是失策了。”美女恨铁不成钢道。
“早知道会这么麻烦,当时就该把他宰了。”他信誓旦旦的说。
美女气的胸口一阵起伏,光是滥用私刑,就已经闹的鸡犬不宁了,要是再加一条擅杀军中将领,还不得翻天啊!
刚想教训他几句,有人过来说:“皇帝口谕,让南山郡公入宫觐见。”
东方伊雪苦笑:“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皇帝肯定是顶不住压力,你去了之后肯定少不了一通斥责。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另外多说点儿认错的话,陛心一软,没准儿就会原谅你呢。”
叶云扬耸耸肩,说:“你太不了解咱们这位陛了,说软话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坚持立场才是最重要的。那些立场不坚定的人,就算犯的不是大错,最后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东方伊雪说不过他,眼睛一瞪:“你总是有理!反正多留个心眼儿是没错的,再英明的陛,也有被迷雾蒙住眼睛的时候,那么多人骂你,你敢说他会不往心里去?好了,赶紧去吧,你有自己的主意,我说再多也白费。”
叶云扬见美女真的生气了,伸长脖子在她的脸上亲了,笑着说:“放心,我肯定会毫发无损的回来。”
说完,他转身跑了。
御书房里,龙书案前面的地板上,奏折堆成了小山,比旁边的兽钮大铜炉都要高。
而且这还没完,四名太监抬着一只大木箱子走进来,合力将箱子反转过来,把里面的奏折倒在上面,小山的规模再次扩大。
皇帝低头批阅奏章,对眼前的事情视而不见。
太子迈步走进来,对着老爹行礼:“儿臣拜见父皇。”
皇帝这才抬起头,对着太监总管说:“这里没你们的事情了,都去吧。”
“遵命!”
太监宫女们陆续离开,偌大的房间只剩父子二人。
太子开口说:“父皇,儿臣去仔细查阅了军方资料,云扬的父亲叶峰的确是死在秦兵手中,时间是十一年前,他和部奉命去接应粮草运输队,在路上遭遇敌人的埋伏,全军覆没。”
之前皇帝就让太子查过叶云扬的资料,这次算得上轻车熟路,他在军方的资料库里找到更多有关的材料。
“能确定叶峰是被崔新立出卖,才导致中了敌人的埋伏吗?”皇帝问。
太子摇头:“资料上并无此种记载,但是儿臣觉得里面有蹊跷,叶峰接到的命令是率部接应运输队,敌人不打运输对的主意,却偏偏伏击了他的队伍,这不符合常理。试想,敌人能够打听到接应部队的情报,没有理由不知道运输队的情况,打击运输队才是首选,可秦人偏偏不这么干,说明了什么?”
皇帝不假思索的说:“说明敌人根本不知道运输队的情况,有人向他们提供了叶峰部的具体行军路线,他们从始至终都只是为了吞掉这支部队。”
太子点头:“儿臣也是这么想的,叶峰有八成可能是被同僚出卖,死于非命,云扬从鬼面驸马那边得到这条情报,愤怒之去找崔新立算账。”
皇帝摆摆手:“不要这么快结论,这些都是猜测而已,朕已经诏让叶云扬进宫,听听他怎么说吧。记住,事情水落石出之前,结果有无数的可能性,不能因为我们对某一方有好感,就站在他那边。”
太子躬身道:“儿臣明白,父皇放心,我一定不会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