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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极至尊-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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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十分亢奋,没有任何反抗动作。

这不正常,偷情偷到这样的地步,谁信啊!

他后悔自己没有查清楚真…相就动手杀人,现在就是想回过头再去查也晚了,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而且就算是有所怀疑,他也得一口咬定是赵文康与杨氏姐妹私通,否则的话他的杀人举动就失去了正义性,赵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觉得自己吃下了一个哑巴亏,可到底是怎么回事,想了半天也没能理清头绪。

行进的队伍中,廷尉段伟昂故意减缓坐骑的速度,直至和谷正祥并行,小声说:“师兄,陛下命令我彻查皇孙之死和投毒两件案子,可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实在是太棘手了,师兄可要帮帮我啊。”

段伟昂官居廷尉,廷尉是三公九卿中的九卿之一,职掌是管理天下刑狱,除了汇总各地的案件之外,也负责对大案要案的侦破工作。

谷正祥皱眉说:“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儿线索,皇孙的尸体不是线索吗,庖厨的死和他在指甲缝里藏…毒不是线索吗?”

两个人是师兄弟关系,当年一同在太学就读,后来又拜在同一名教谕的门下,私交很不一般。两人性格不同,谷正祥淡泊名利,除了一个国师头衔之外,便只有给小郡主当师傅这一项能拿得出手。段伟昂比较有心机,也懂得钻营之术,所以能位列九卿,其实这也算是职业造成的,没有心机的人是破不了案的。

段伟昂苦笑道:“你说这些都是浮在表面上的证据,对破案起不到实质性的帮助。”

谷正祥沉吟片刻,说:“我建议你去找一下安平县公,既然两件案子的矛头都指向他,他如果能指证出几名嫌疑人的话,你的工作会事半功倍。”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就来找师兄你了。”段伟昂笑着说:“此案牵扯甚广,我跟安平县公不熟,贸然去找他,他出于自我保护肯定不会跟我和盘托出,所以还请师兄代为引荐,让他对我不要有戒心,这样才能获得更多的线索。”

谷正祥瞪了他一眼:“你这家伙总是改不了无利不起早的毛病,连师兄也算计!”

段伟昂赶紧陪笑脸:“师兄严重了,大家都是为陛下分忧,你就帮帮我吧。”

谷正祥只好把他引荐给叶云扬,着重介绍段伟昂的人品,说他是个性格耿直的人,叶云扬对此毫不怀疑,倒不是因为谷正祥人品好,而是皇帝那种人精都把案子交给段伟昂来查,说明他是可以被信任的。

三人策马来到路边,段伟昂问:“安平县公,你认为最有可能害你的人是谁?”

叶云扬回答说:“陷害和投毒的是两帮人,前者我比较怀疑刘文康,当然赵王也很有可能参与其中;投毒的人我怀疑魏王,他的嫌疑最大。”

段伟昂皱着眉头说:“你为什么确定是两帮人干的,难道不会是一个人的连环毒计”

他摇头说:“不管是陷害还是投毒,都需要周密的安排,相信二位也看出来了,对方的计策可是说是天衣无缝,如果不是我运气好的话,早已经死翘翘了。所以能想出如此绝妙计划的人,不太可能再准备一个备用计划,因为他们对自己的计策很有信心,相信一定能置我于死地。”

段伟昂点点头:“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是你说嫁祸者是刘文康,他已经死在了魏王的剑下,算是死无对证了,怎么查啊?”

叶云扬微微一笑:“廷尉大人还记得皇孙刘耀是怎么死的吧,我没有能力射…出力道能够穿透人体的箭,他刘文康也没有这样的能力,所以箭是别人射的。”

段伟昂恍然大悟:“本官马上去调查刘文康的随从,应该能查出蛛丝马迹,多谢安平县公提醒,魏王投毒您可有证据?”

“没有!魏王是个聪明人,应该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庖厨也死了,证据只能靠廷尉大人自己去查。”他正色道。

段伟昂并不感到失望,因为他至少获得了查案的正确方向,只要方向正确,证据总会查到的,他一抱拳:“多谢安平县公,本官还要查案就先行一步了。”

等他离开之后,谷正祥问:“云扬你不觉得奇怪吗,按照你的观点,刘文康是杀死皇孙并且嫁祸给你的元凶,魏王是下毒的元凶,那刘文康又怎么跟魏王的妃子搞到了一起,还被魏王一剑杀死。”

叶云扬淡淡一笑:“这才说明他们是战友关系呢。”

说完,他拨转马头快步去追刘雨莳的车驾,留下谷正祥一个人喃喃自语:“战友关系,什么战友?”

紧赶慢赶,队伍在天蒙蒙亮的时候达到帝都,就在大家松一口气觉得可以回家休息的时候,太监传来皇帝的最新命令,凡是官职在身的人一律参加早朝。

众人苦笑,皇帝这是要把大家往死里整的节奏啊。

叶云扬也很累,刘雨莳早就躺在马车里睡着了,到皇宫的时候正好睡醒,摆出一副气死人的神采奕奕模样。

百官和贵族们穿过九道宫墙来到内宫,走进勤政殿等待皇帝的到来,哈欠声此起彼伏。

魏王和赵王很有默契的躲在角落里,就算是这样,也未能逃过众人的口诛笔伐,两人红着脸低着头,任凭众人指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换了一身新衣的皇帝和太子登上丹墀,两人脸上是相同的面沉似水表情,皇帝落座之后百官开始跪拜,山呼万岁。

皇帝真的生气了,过了好一会儿才让百官平身,冷声道:“魏王、赵王何在?”

两个家伙不能再躲下去了,厚着脸皮走到前面,一起跪下:“罪臣在。”

“你们两个真给咱们刘家争脸啊,一个教子无方,一个王妃红杏出墙,你们有什么话说?”皇帝哼道。

魏王的脸成了猴屁…股,赵王慢慢地抬起头说:“陛下,罪臣教子无方,自知罪孽深重,请陛下恩准罪臣返回封国,罪臣亲率大军出击戎狄,为我大汉收复失地,战死沙场以报皇恩。”

皇帝冷笑:“大汉北边的失地本来就是你赵国丢的,收复失地是你的责任,跟教子无方没有任何关系,你的算盘打的很不错嘛,只要离开帝都,离开朕的视线,就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甚至可以私下给你儿子风光大葬,对吗?”

赵王吓的浑身哆嗦:“罪臣不敢,臣回去之后一定对子孙严加管教,保证不再发生类似的事情。”

魏王小心翼翼的说:“罪臣回去之后首先严整后宫,确保不再发生给祖宗脸上抹黑之事,然后面壁自省三年,请陛下恩尊罪臣返回封国。”

当着百官的面受呵斥,赵王和魏王算是露脸了,一辈子都别想抬起头做人。

皇帝瞄了二人一眼,语带厌烦的说:“也好,从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退朝之后你们马上离开帝都,没有朕的召见不许踏进帝都半步。”

二人刚要谢恩,廷尉段伟昂上前一步,朗声说:“陛下此举不妥,魏王和赵王不能离开帝都。”

“为何?”皇帝皱眉问道。

段伟昂回答说:“陛下命臣彻查皇孙之死和叶县公被投毒两件案子,任何参与昨日狩猎的人都有嫌疑,只有在案件彻底查清楚之后,二位王爷才能离开。”

赵王和魏王用怨毒的目光看着段伟昂,太子出声询问:“怎么,段廷尉觉得魏王和赵王有嫌疑?”

“臣怀疑所有人,严格意义上讲昨天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作案的嫌疑。”段伟昂语气不卑不亢的说,然后话锋一转:“臣不敢隐瞒陛下和太子,赵王和魏王的确比其他人的嫌疑更大!”

“姓段的你胡说,本王是清白的!”赵王气呼呼的说。

魏王也跟着喊道:“段伟昂你有证据吗,如果拿不出证据,本王一定参你个血口喷人之罪。”

段伟昂笑了:“二位王爷用不着这么激动,本官只是说你们也在被怀疑之列,难道因为你们是王爷就可以不被怀疑吗?”

皇帝皱了皱眉,说:“朕已经给了段大人断案的权利,所以任何人都必须配合,就算是藩王也不例外,要是然朕知道你俩故意采取不配合态度,一定重罚!”

两个家伙吓坏了,赶紧跪在地上:“臣不敢,臣谨遵陛下旨意。”

站在远处角落里的叶云扬对着段伟昂竖起大拇指,这一招敲山震虎用的极为老道,同时还起到打草惊蛇的作用,跪在地上不停颤抖的赵王证明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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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狼狈为奸

太监宣布早朝结束,大臣们纷纷伸着懒腰往外走,一天一夜没合眼谁受得了,赶紧回家补个觉才是王道,不过就算是这样,大家也不忘在离开之前对着赵王和魏王投以鄙夷的目光。

赵王和魏王相互瞪了对方一眼,两人采取绕道的方式离开勤政殿,故意放慢脚步等大臣们都走远了才走向宫门。

赵王先出宫门,他快步登上马车,吩咐车夫:“快,回国宾馆。”

与此同时他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如果预料不错的话应该是廷尉署的人,这帮家伙的鼻子也太灵了吧,这么快就嗅到他跟皇孙之死有关。

一路上他都有些提心吊胆,本以为儿子刘文康的死,能把大家的视线转移到一旁,从而将刘文康排除出谋害皇孙的被怀疑对象,宁可背个骂名也比谋害皇孙的罪名要强,现在看来完全不像他想的那么乐观。

到了国宾馆,他一眼就看到赵国使团区被廷尉署的人为了个水泄不通,受到同等待遇的还有魏王使团。

他的心再一次悬起,虽说昨天的嫁祸行为没能成功,但儿子赵文康的所作所为堪称天衣无缝,没有留下任何对自己不利的证据,廷尉署是怎么找到蛛丝马迹的?

他刚下车,丞相赵统就走过来小声说:“大王,刚才廷尉署的人带走了二王子的随从,说是要了解一些案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赵王顿时心惊肉跳:“什么时候的事情?”

赵统回答说:“半个小时前,咱们的队伍一进城,就有廷尉署的人跟在后面当尾巴,您随皇帝仪仗进宫,他们一路尾随我们来到国宾馆,叫嚣着任何人不得离开这里半步,大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免人心惶惶。”

赵王又问:“只是带走了文康的随从吗,王吉森呢?”

“在里面啊,不过他也很着急,刚才廷尉署的人把他吓坏了呢。”丞相说。

赵王松了一口气,只要王吉森没被带走就行,昨天就是他放箭射死皇孙刘耀,这人箭法精妙而且能开六石以上的强弓,因为他本是赵王的随从,所以没有被廷尉署带走。

但是就算这样也不保险,不少人都知道王吉森昨天跟着赵文康,廷尉署早晚会查到这条线索,再过来要人。

赵王快步走向内厅,对跟在后面的丞相说:“忙你的去吧,本王要和刘吉森说几句话,任何人不得打扰。”

赵统点头说:“遵命。”

昨天的事情是机密,除了赵王之外只有刘文康和王吉森知道,刘文康已死,只要王吉森愿意闭嘴,事情也许会有转机。

在看到王吉森的一刻,赵王再一次察觉到自己的想法太过乐观,对方已经被吓傻了,一旦被廷尉署带走不用动大刑就会招供,看来必须改变策略,儿子已经死了,不如就让他背黑锅,最起码能保住自己的藩王地位。

他一巴掌排在王吉森肩上,王吉森吓的差点儿没坐在地上,用颤抖的声音说:“大王……东窗事发了……”

“什么东窗事发,你给我记住一件事,不管谁问你,就算是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也要说谋害皇孙的人是刘文康,而你是在他的逼…迫之下不得不用射死皇孙。”赵王厉声道。

王吉森木然的点点头,突然眼眉一挑:“不对吧,我要是这么说的话,就坐实了射杀皇孙的证据,只有死路一条。”

赵王狞笑着说:“你以为不这么说就活的下来吗,杀害皇孙是灭门大罪,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只有死路一条,皇帝的能杀你的头,本王的刀也不是吃素的!你给本王听好,一切的罪责只管往刘文康身上推,你把这件事扛下来,不许说我跟这件事有任何关系,就说我也被刘文康蒙在了鼓里。只要你能做到这一点,本王会好好照顾你的家人,反之你会在阴曹地府跟他们团聚,明白吗?”

王吉森吓的瘫坐在地上,权衡利弊之后说:“你保证不为难我的家人?”

赵王发誓说:“不但不为难,而且会给你的子孙后代一份前程,你算是死得其所。”

王吉森一咬牙:“我…干了。”

赵王笑了:“好,不枉本王这些年对你照顾有加,为了表明本王的清白,我会亲自把你送进廷尉署,你应该知道怎么跟对方说吧。”

王吉森点头:“我知道了,就说我主动向大王坦白一切,您出于公心将我去廷尉署。”

赵王很欣慰的点点头,刚要再说一些安抚王吉森的话,有人在外面喊:“大王,魏王殿下来了,我们拦不住他,您快出来看看吧。”

“他来干什么,还嫌本王这儿不够乱吗?”赵王气呼呼的说,离开房间之前不忘交代一句:“你给本王老老实实的待在这儿,不许离开半步。”

外面,魏王带着几名随从横冲直撞,赵王的人的确快顶不住了,再看廷尉署的那些人,他们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因为他们接到的命令是监视赵王和魏王的一举一动,只要对方不离开国宾馆,就是上房揭瓦都不管。

“刘晟你要干什么。敢来本王的地盘儿撒野,你吃雄心豹子胆了?”赵王一声怒喝。

魏王冷笑着说:“刘鹏程,你少在本王面前充大尾巴鹰,要不是看在你跟我父王同辈的份儿上,本王才不会对你的手下这么客气,是你的儿子冲进本王的营地,奸…淫本王的两位妃子,虽然皇帝陛下没说什么,但你这个当爹的不该向我赔礼道歉吗?”

赵王针锋相对:“文康已经死在你的剑下,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刚才在朝堂上为什么不向陛下提意见,现在来找本王的麻烦,你以为我赵国是好欺负的吗?”

魏王皱眉道:“刘鹏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父子干了什么,你要是识相的话,就请本王进去喝杯茶,咱们当面锣对面鼓的把事情说清楚。”

赵王心里不由的打鼓,听刘晟话里的意思,好像是知道了刘文康暗害皇孙这件事。这就更不对了,廷尉署发现蛛丝马迹情有可原,他们原本就是一帮比狗鼻子还灵的家伙,怎么魏王也知道了,难不成这事儿已经世人皆知了?

魏王之所以做出这样的判断其实是猜的,下毒是他勾结庖厨做的,廷尉署将他列入重点怀疑名单,嫁祸这件事跟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很显然跟另一个被怀疑对象赵王有关系。而且他也知道廷尉署带走了刘文康的随从,据此做出更精确的推断。

赵王心虚,强忍着心里的火气说:“既然魏王以晚辈自居,本王身为长辈不能怠慢,你们都退下吧,魏王里面请。”

魏王一摆手,命令随从:“你们待在这里等着,本王要跟赵王叙叙旧。”

几分钟后,两人来到赵王的书房,分主宾落座。

赵王挥退侍女和太监,开口说:“魏王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本王不是傻…子,你绝对不是为了追责儿来,刚才在外面闹的那么激烈,无非是演给廷尉署的人看。”

魏王笑了,抱拳说:“赵王不愧是长辈,你说的很对,本王的确是做戏给那些人看,既然话已经被你挑明了,本王也就没必要藏着掖着,我有一个要求,只要赵王答应,咱们之前的恩怨一笔勾销如何?”

赵王眉头一皱:“说出来听听。”

魏王压低声音:“让刘文康把投毒的事情扛下来。”

“什么?”赵王从椅子上一跃而起,怒道:“刘晟你在做白日梦吗,本王的儿子惨死在你的手中,我不追究你的责任算是给你面子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魏王冷冷一笑:“赵王不要激动嘛,反正你已经做好了让死人顶罪的准备,既然是顶罪,一条罪状和两条罪状有什么区别?只要你办到这件事,本王保证今生不再提刘文康擅入我营地、奸…淫我爱妃这件事,如若不然的话,本王我就是豁出去这张脸不要了,也得四处宣扬刘文康的所作所为,让世人唾弃你们赵国。”

赵王气的胸口发幅度的起伏,被皇帝呵斥被百官嘲笑也就算了,到最后还被这么个小人威胁,他深吸一口气反问:“你怎么知道我要让死人顶罪?”

“大家都是聪明人,问这样的傻问题有意思吗?”魏王语带深意的说:“别说刘文康死了,就算是他没死,王叔你也会把他推出来背黑锅,老话说死道友不死贫道,危急时刻什么父子亲情全是放屁,命和权利才是最重要的。”

赵王的心彻底乱了,抬起紧握着的拳头砸在桌子上,咬着牙说:“刘晟算你狠,你杀了我儿子还要让他顶罪,就不怕我向皇帝告状,说是你投毒!”

他也想明白了,魏王之所以这样不遗余力的逼…迫自己,恰恰说明他是投毒的罪魁祸首。

“王叔就是聪明,一猜即中。”魏王一脸不在乎的说:“关键是你有证据吗,别到时候邀功不成反倒落个血口喷人的下场,我是不在乎,没有证据皇帝能奈我何?你好好考虑一下,本王觉得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既然是这样就应该互相帮衬,一起渡过难关不好吗,非得斗的不可开交最后让别人占便宜?”

赵王的心彻底乱了,说:“好吧,我答应你,但是你要信守承诺,否则本王不会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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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出奇的顺利

廷尉署,段伟昂坐在影壁前,堂下跪着的是一个叫王吉森的家伙,赵王刘鹏程满脸悲愤泣血陈书,说自己管教不严致使儿子刘文康犯下大错,不但指使王吉森射杀皇孙刘耀,而且还用刻了字的箭陷害叶云扬。

段伟昂觉得这一幕有些不真实,本以为是特别棘手的案子,皇帝给的七天期限根本就不够用,正想着完不成任务怎么跟皇帝交代了,谁想距离案发刚刚过十二个小时,就有这么大的转机。

他回想自己做过的事情,无非是密切关注赵王和魏王,派人监视两国使团的一举一动,外加带走刘文康的随从到廷尉府问话。

其实那几个随从到现在都没过堂呢,因为段伟昂太忙,根本顾不上这几个小鱼小虾,主要是他认为刘文康不可能笨到用随身侍卫作案的地步,审问这些人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赵王竟然沉不住气了,刚刚返回国宾馆不久,就带着所谓的凶手前来投案,表现出一副大义灭亲的样子,把所有的脏水都往死鬼儿子刘文康身上泼。

段伟昂自认为这辈子断案无数,其中不乏大案要案,可是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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