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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痕迹
拜亚如愿回到了现实世界，在原地躺了近半个小时后，拜亚才缓缓起身，他的脸色苍白无比，就好像自己真的严重失血一般。
梦境的景象太过真实，稍不注意便会让拜亚陷入其中，认为自己真的被杀死。
拜亚像是要去见一位尊贵的客人一般穿上了一身得体的西装，想了想，他又回身进厨房拿了一把窄长的剃肉刀藏在外套中，然后才出了门。
拜亚是个聪明人，在之前的一段时间里，拜亚经常会被当作一位天才科研人员而被人们尊敬，然而拜亚知道，自己可能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只不过他比其他人会动脑子。
就比如现在，他知道自己的变化可能是跟自己摄入了诅咒血石与戴维残臂细胞后的结果，而他也记得自己曾经秘密让一个手下也摄入了一些类似成分的液体，那个手下现在很有可能也在经历着类似的事。
那个手下，那个眼镜研究员。
自始至终拜亚都不太记得眼镜研究员的名字，毕竟在拜亚看来，这个眼镜研究员的水平实在太过低劣的一点，跟眼镜研究员一起工作，总能让拜亚产生出一股强烈的优越感。
拜亚一边回想着与眼镜研究员过去相处时的经历，一边考虑着一会该用什么样的方式面对他。
眼镜研究员独自住在一栋高层公寓当中，至少他当初入职时填写的地址是这里，拜亚在离职的时候秘密将工作电脑上的大部分资料都拷贝了一份，他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回到实验室，回到那个位置上，所以拜亚提前做好的准备，现在正好用的上。
“约书亚在家吗？”拜亚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拜亚皱了皱眉，心中有些烦躁起来。
拜亚能从一些显著的变化推断出自己的异常，但他却无法发现自己的脾气正变的越来越暴躁，只要稍有不顺，拜亚便会陷入某种极度的烦躁当中。
身为一个研究人员，拜亚从不会缺乏耐心，但现在的他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对于现在的他而言，他现在就是想要进入这个该死的房门，然后找到那个该死的眼镜研究员！
眼镜研究员的房门是木质的，虽然用暴力也能破开，但那种声响绝对会引起邻居们的注意。
木质的房门是公寓楼的标配，房门上的锁也没有被换过，这倒是个好消息。这种锁芯相对简单，想要撬开也不用那么麻烦。
拜亚看了看总走廊另一边走来的路人，眼光闪了闪，最终还是选择快步离开。
在这个几乎什么都能用钱买到的世代，拜亚很容易的买到了一套开锁工具并让别人教会了他开那种一般的锁。
拜亚是会动脑子的人，更何况开锁的原理其实很简单，难的是手感和悟性，所以对于拜亚来说，眼镜研究员的房门仅仅阻挡了他半个小时，便被拜亚成功撬开，这还是因为拜亚第一次开锁，经验不足所以耽误了点时间。
反手关上了房门，转身，一股得意还来不及涌上拜亚的心头，便被惶恐与愤怒压了下去。
房间里有人！
拜亚没有看到他，但拜亚知道房间里绝对有人！
空气中传来一股腐坏的气息，鞋柜上整整齐齐的摆着各种样式的皮鞋便鞋，但拜亚放眼望去，却没发现拖鞋，这说明房间主人在家。确实现在有些人不喜欢穿拖鞋，更喜欢在家穿棉袜子或赤脚，但看看这里的地面，地面上铺着大众化的瓷砖，并没有什么地毯或木地板之类的东西，在这样的地面上穿袜子或赤脚走，一定很不舒服。
疑点并非只有这一处，衣帽架上满满当当的放置着格式衣服外套，如果房间主人已经走了，那么衣帽架上必然会空出一个位置，然而并没有，同样的，从衣帽架上的衣服摆放顺序上看，房间的主人有一定的强迫症，这样的人将衣服摆在衣帽架上而在外出时却不穿的几率无限等于零。
拜亚虽然有些狂躁，但不可否认他是一个聪明人，他一眼便看出了这些异常，而且还有更多东西。
空气中的腐坏气息虽然淡，但腐坏气息的特殊味道却直挺挺往鼻子里钻，拜亚对这种气味似曾相识，也只是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拜亚惶恐起来。
拜亚进门的动静可不小，公寓中的人应该已经知道他进来了，却没有一点反应，这让拜亚有了一丝猜想，结合着空气中的味道，拜亚鼓起勇气，一手握住门把手，一面静静的听着公寓中的响动。
公寓里一片寂静，拜亚只能听到自己的喘气声与心跳声。
咬了咬牙，拜亚拿出外套中的剃肉刀，轻手轻脚的向公寓里间摸了过去。
公寓的布局也是极为大众化的，一进门就是一个客厅，一眼便能看个彻底，客厅里都是些常规布置，没什么特别的，拜亚在墙角处贴墙站好，这是他从电视当中学来的，不管有没有用，好歹算个安慰。
味道是从里间传来的，那是间卧室，拜亚伸出头去刚好能看到卧室里的一部分。看起来似乎有人爬在床上，背部高高隆起。可能是在蜷缩着吧。
拜亚仔细看了一会，不知他是在睡觉还是怎么，但既然能发出那种味道，拜亚似乎也可以不用担心。
那种腐败的味道是尸体腐败的味道，拜亚是个合格的研究员，在他为圣者教会工作的那几年，他也曾接触过一些尸体，那种味道很特殊，让拜亚久久不能忘怀，而在最近的梦境当中，拜亚也经常闻到那种味道。
拜亚又观察了一会，才缓缓向那具疑似尸体的东西走去。
床上的人正是眼镜研究员，不知道他已经死去多少时间了，不过看他的皮肤颜色，应该死亡没多少时间。
“不对！”拜亚猛的看向眼镜研究员的双腿，虽然眼镜研究员的双腿被裤子遮盖，但还是能看出他的双腿空空荡荡的，就好像裤子里面没有腿一样。
“难道说！”拜亚似乎想到了什么，急不可耐的扒开眼镜研究员的上衣，一道痕迹贯穿了眼镜研究员的胸口，痕迹两边的肉体呈现完全不同的两种状态，痕迹以上的部位相对正常的多，起码像是一个正常的尸体，而痕迹另一边的部位则仿佛早就坏死了一般，血肉塌陷，肤色灰暗。
“……”拜亚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尸体，一时间感到遍体生寒。
第五十一章 试验
人的意识真的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东西，曾有心理学家做过一些实验，例如：一名科学家利用种种暗示让被实验者相信一枚硬币已经被加热到相当高的温度，然后再故意将这枚硬币砸在被实验者的手上，结果被实验者的手上居然真的出现硬币大小的烫伤，实际上那枚硬币只是科学家随手从口袋之中拿出的一枚普普通通的硬币，没有被加热，也不存在什么高温。这一则实验也许并不能体现出心理意识的强大，所以另一位科学家做出了这样一个实验：科学家找到一名死刑犯，并告诉死刑犯将要面对的死刑，这是一种极为科学的死刑，死刑犯将被蒙上眼睛，然后被放干全身的血液，这样的死刑将造成最低限度的痛苦，让死刑犯得以在不知不觉之中死去，在确认死刑犯已经对即将到来的死刑有了完全的认知之后，科学家把死刑犯固定在椅子上，蒙上了他的眼睛，用手术刀的刀背在死刑犯的胳膊上划了一道，然后利用小水管在椅子的扶手上喷一些温水，实验开始后，死刑犯开始挣扎，怒吼，随着时间的推移，小水管中的温水停了下来，而死刑犯也巧合的在同一时间变的衰弱，疲惫，最后，死刑犯死于严重失血，而他的身上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丝伤痕。
拜亚眼前的尸体就是跟死刑犯犯了一样的错误，他们都没有搞清楚什么是真实。
拜亚不知道眼镜研究员在梦境之中经历了什么，但就目前看来，眼镜研究员似乎被什么东西斜着劈成了两半，而这个蠢货居然信以为真，反应到现实世界当中就是眼镜研究员的大脑和身体认为自己的半个身体已经被砍掉，因此进入休克状态，随后进一步迈向死亡。由于现实当中的拜亚是完整的，因此身体的意识让下半身提前进入腐败环节，这也就是为什么眼镜研究员的尸体会呈现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了。
拜亚肯定的认为眼镜研究员的死跟梦境有关，并在脑海之中大致猜出了比较接近的答案，至于什么黑巫术之类的手段拜亚不是没有想过，但那些可能全被他在转瞬间排除。
“看起来，我以后也需要小心一点，梦境只是梦境，永远不可能是真实。”拜亚告诫着自己。
此行的目的似乎已经无法达成，眼镜研究员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然而在拜亚转身就要离开的时候，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反正眼镜研究员已经死了，何不如好好利用一下他的尸体呢？
用面粉在客厅之中画下魔法阵，再将拜亚搬到魔法阵中心，拜亚站在一旁感觉有些束手无策。
从道听途说得来的经验技巧没有任何作用，而且用面粉来绘制魔法阵也实在太过敷衍，这个魔法阵也根本不是用来祭献尸体，更何况拜亚也没有什么魔力来引导魔法阵的运作，魔法阵自然没有丝毫效果，眼镜研究员的尸体还是像之前那样散发着阵阵恶臭，什么都没有发生。
“难道是因为面粉？是了，面粉并不是什么魔法阵的绘制材料，而他在梦境这种所看到的魔法阵则是用什么尖锐的东西在地面上划出来的凹痕，那么这个魔法阵应该用什么来绘制而成呢？难道要我在瓷砖地面上凿出一个魔法阵？”拜亚眉头皱了皱，他又在。
拜亚眼神闪了闪，拿出手中的剃肉刀，小心的在眼镜研究员的尸体上开了一个小洞，有些发黑的血液从伤口中缓缓的流了出来。
无数的都市传说都曾经向世人描绘出魔法的恐怖与邪恶，而传说当中的魔法阵在故事当中一定是由鲜血所勾勒而成的，现在的拜亚也打算这样做。
拜亚利用尸体的鲜血慢慢的绘制出梦境之中的魔法阵，这一次，拜亚终于感受到一丝不同，在拜亚画完最后一笔之时，整个魔法阵似乎活了过来，魔法阵之中的尸体好像在被某种力量大力拉扯，尸体的伤口被撕裂开来，大量的血液从伤口之中被拉出，被吸入魔法阵的血色线条之上。
最终，魔法阵抽干了尸体之中的所有血液，暗红色的血液在魔法阵的线条上流转，最终所有线条上的血液缓缓的凝聚到一处，最终凝成了一颗血色的石头。
“这是？！”拜亚轻轻拿起了那块石头，石头很小，大概半个指甲盖大小，但从石头上传出的浓郁的诅咒之力让拜亚感到心悸，而与其同时，拜亚的心中传来了一股极其强烈的把石头吞下去的欲望。
“这……”拜亚狠狠的咽了口口水，他的肚子当中传来一股疯狂的饥饿感，但理智告诉他，这块石头与戴维血液形成的诅咒之石极其相似，这也就是说如果拜亚吞下了这颗石头，他将会变成那些外形扭曲的怪物。
拜亚心中发狠，将石头收在口袋当中，收拾了一番，抹除了自己存在过的痕迹之后离开了眼镜研究员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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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最终还是找回了先祖的恩赐？”老约翰神色复杂的看着手中的魔法阵。
博学的他自然可以看出这个魔法阵的精妙，与之前那个简陋的祭坛图案完全不同，这个魔法阵的构图仿佛教科书一样完美，也正如教科书一样，老约翰似乎隐隐之中可以看出这个魔法阵之中几个构成元素的功能，尽管这些构成元素在整体的魔法阵中会显现出不同的效果。
老约翰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试验一下魔法阵的效果，匆匆的跟戴维客套了两具，便快步离开了。
戴维看了看老约翰离开的方向，心中颇有些忐忑，他不知道将魔法阵交给老约翰是不是最正确的选择，但现在的他似乎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毕竟他也希望知道这些魔法阵的具体功效，而如果要他自己从零开始学习的话，需要耗费的时间太过漫长。
戴维拿过一张白纸，随手画出了梦境之中的最简单的那个魔法阵，看着魔法阵中的几个线条，戴维有些出神，他知道，从这几根线条延伸出去可以构成一个更加巨大，更加复杂的魔法阵，构成一个可以铺满一个广场的魔法阵。
第五十二章 平静的生活
戴维现在的状态很棒，每天过着吃饱了睡睡饱了吃的生活，偶尔也会站起身来运动一下，但更多的时候戴维还是躺在床上，与以往不同，他现在有些沉迷与在梦境之中的探索了，毕竟杀死那些曾经阴死过他的敌人让戴维十分有快感。
“来啊，再来啊！”戴维回身一杖，一个身着破烂的原住民被手杖刺穿胸口，但即使是这样也无法阻挡原住民的攻击。
在击杀了中年怪人之后，之后的路变的更为难走起来，原住民不再盲无目的的在宽阔的道路上游荡，他们会守在道路的拐角处，藏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在戴维路过之时发动猛烈的攻击。
说起来，他们这种攻击方方式似乎才是更合乎猎人战斗风格的，设下陷阱，在敌人毫无防备的时候发动致命一击，或利用地形和敌人周旋，这才是真正的猎人啊。
至于说戴维的战斗方式，不提也罢。无非就是冲上去砍砍砍，虽然领悟了猎人的攻击技巧，但他却没有学习其中的精髓，反而将猎人的攻击技巧将自身的以命搏命的战斗风格升华，形成了戴维现在的战斗方法。
同种类型的敌人，戴维一眼便可以估算出其攻击范围，并灵巧的在这个范围的边缘与敌人周旋，每每与间不容发之际给予敌人致命一击。对于他来说，他自己就是一个陷阱，戴维利用走位让敌人觉得自己下一击就可以轻松击穿戴维的身体，而戴维则利用敌人这一点，在敌人攻击的间隙发起攻击。这样看来，戴维的战斗方法还是很接近猎人的。
“噗呲！”
“噗呲！”
原住民的巨斧狠狠砍在戴维的肩膀上，斧头携带着巨大的惯性几乎将戴维劈成两半，还好戴维的脊椎足够坚硬，成功阻挡了斧刃，而戴维的左手也顺利插入原住民的小腹。
经历了这么多次生死搏杀，戴维也发现了，任何生物的腹部都是一个绝佳的攻击目标，那里没有骨骼的阻挡，戴维即使不用武器也可以用手掌刺破腹部的皮肤，从而获取鲜血。
左手上的伤口在接触到原住民体内鲜血的一瞬间活了过来，大量的血液被戴维的左手吸收，治愈着戴维残破的身体。
戴维右手不停，趁着自己脊椎还没有被劈断之前将右手上的手杖刺入原住民的头部。
“呼。”戴维喘着粗气，原住民也终于失去了生机，只不过原住民的巨斧还嵌在戴维的身体里。
“真是一场恶仗！”戴维嘶嘶的吸着凉气，硬生生将身体中的巨斧拔了出来。
戴维和这里的原住民的战斗风格及其类似，都是不要命的互拼，不管是胜是败，双方都会战斗的相当惨烈，除非是某一方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用地上尸体中的血液恢复了一下自己身体上的伤痕，戴维小心翼翼的向前探索着。
这里的敌人似乎是在戒备什么，又或者是单纯了为了埋伏任何敢于踏足于此的行人，总之这里的原住民让戴维感受到了深深的恶意。
从拐角的垃圾堆里钻出的畸形猎犬，从拐角的房檐上跳下来的巨大的原住民，站在炸药桶后拿着枪械的原住民，又或者趴在地上的肥大怪鸟，这些土生土长的生物给戴维造成了不小的困难。
戴维擦了擦汗，短短不到两公里的路让戴维走的艰难无比，这些原住民堪称疯狂的攻击让戴维都有些难以招架，刚才那个拿着巨斧的原住民就差一点把戴维劈成两半，而那一场战斗在之前的路上发生了不下十次。
这样看来，这里曾经应该非常繁华才对。
高耸的建筑，精细的装饰，还有建筑中的藏书这些都可以让戴维领略这里的繁盛，然而戴维没有在这上面耗费太多的时间。
戴维也明白，如果他能够安心在这些建筑之间寻找线索，在那些还未被毁坏的藏书之中找寻踪迹，他总会找出这个梦境的秘密，但戴维也明白，自己或许并不是一名合格而博学的学者，这个方法固然可行，但也许不适合他。
“不对！”戴维戒备起来。
刚才一路上戴维有了多余的时间去反思去感慨，正是因为他没有遭遇战斗，这也就是说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遇到敌人了。这样的经历，戴维在梦境经历过几次，而每当有这样的经历出现，就说明接下来戴维要面对的敌人非同小可。
“嘶啊！”
“看起来这次的敌人喊叫的声音终于有所不同了。”戴维这种时候还有心思调侃。
这次的敌人确实很棘手。巨大的身形四肢着地，全身病态的纤细，双手的手指更是格外的细长。不过当这个怪物走进了戴维才发现，那种细只不过是视觉上的对比，对比于它的身材，它的四肢和手指都纤细非常，然而对于戴维来说，哪怕趴伏在地面上都比戴维隐隐高处一个头的怪物怎么也跟纤细沾不上边。
“嘶啊！”怪兽上来便发动了攻击，细长的双手给了它更加快速的攻击速度，而巨大的体型则给予了它宽泛的攻击范围。
怪兽向戴维扑了过来，双爪猛的向戴维扫了过来。
戴维还没仔细打量这头怪兽便被怪兽的手指扫中，细长的手指此时却像利刃一般将戴维的腰腹部隔开四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戴维的肋骨也被扫断三根。
“呸，真猛。”戴维吐出嗓子中翻上来的鲜血，右手握着手杖向怪兽的后背划去。
这头怪兽大体和戴维之间见过的巨大狼人很像，都是四肢着地，身体还有着人类的特征，然而这头怪兽却没有什么皮毛，破败不堪的皮肤中隐隐可见些许血肉甚至骨骼，而它背部的皮肤似乎从腰部被整个拔了开来，背部的皮肤翻转着盖上了它的脑袋，这让这头怪兽看起来好像倒着披了一件床单，然而这却并不影响它的灵敏。
说起来，它后背的皮肤能变成这样，戴维猜想，说不定是由于怪兽生长的太快，背部皮肤生长的速度跟不上骨骼拉伸的速度，所以才会从腰部被拉断，最后巨大的拉扯力量让断裂的皮肤向前反弹，最终盖到了它的脑袋上，然而不知道为什么这只怪兽似乎不在意这块破破烂烂的皮肤盖着自己的脑袋。
戴维在攻击的时候开了会小差，动作慢了几分，灵巧的怪兽毫不客气的一爪抓向了戴维，锋利的手指瞬间将戴维分成了几块。而戴维即使在死亡之时也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他极为好奇这头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