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仍然是那一定斗笠和一身灰色长衫,再加一双厚底儿的黑色老北京布鞋,这就是徐老头儿的一身行头了。
“哟,是赵姐啊!可有些日子没见了吧?”徐老头儿走了过去,听声音,斗笠下的那张脸应该是笑着的。
听到这一声赵姐,王进心里突然搞到一阵恶寒。这个胖女人顶多也就四十岁,徐老头儿六十多岁的人都快给人当爹了。这得占人多大便宜啊!
“徐神医哟,你快给我看看吧,再这样下去,我可真的就出不了门了!”那胖女人看到徐老头儿仿佛看见了救星一般,忙不迭地站起身上前迎接,屁股底下的椅子一阵不舒服的呻吟,那一刻,王进明显看到了徐老头儿的身子一抖。
“赵姐快坐,快坐!”徐老头儿示意她坐下来,回头对王进说道,“看茶!”
“咯吱咯吱。”一屁股坐下,椅子又是一阵痛苦的呻吟,王进看到徐老头儿身子又是一个激灵。
“赵姐,哪里不舒服啊?下次如果身体有什么不适的话,你差狗蛋跑一趟,我就过去了,你就不要亲自过来了嘛。”
“哎,那怎么行,徐神医每天还要给许多人看病救难,我怎么能为了自己而让别人不便呢?”
哟呵,这女人还挺明白事理。
“呵呵,赵姐说的是啊,那这次你感觉身体哪里不舒服啊?我看您面色红润有光泽,皮肤细腻极致,不像是患了病症啊?”
徐老头儿这一番话说出口,正在倒茶的王进手一抖,茶水倒偏了,溅出来一片水渍。
“哪有啊?徐神医你不知道,我最近可是得了大病了啊!”
“哦?是吗?来,我先给您把把脉?”
徐济道的诊所并不是现代的医院一样有病床有吊瓶什么的,就像老时候的药方一样,后面是一排药柜,柜子上面密密麻麻地贴着各种药的名称,而药柜前面就是一张桌子,那是给病人诊断把脉的桌子,现在徐济道和那胖女人就分坐那桌子两旁。
“脉象平稳有力,不像是有病的样子啊?”徐济道收回手,看着胖女人,“不知道赵姐说的那大病是什么病症呢?”
王进端着茶走了过来,看着那胖女人和胳膊一样粗的手腕,真心怀疑徐济道是否能把到这女人的脉象。
“徐神医,你是不知道哟。难道你没看见我脸上多长了一个痘痘吗?我是真担心侬,会不会是我的青春期到了啊?”
王进端着茶杯的手一晃,险些将茶水打翻,他是真心被这个胖女人的话给雷到了。
你青春期?你更年期还差不多!
“王进,怎么这么不小心!下去吧!”王进感到那斗笠之下,一双眼睛正狠狠地瞪着自己。
“是。”
“赵姐啊,你想多了啊,你这可不是什么病症啊,你的肌肤嫩滑如水,细腻红润,不会有肌肤问题的,是不是最近又什么操心的事啊?看你的脉象,怕是有些火气啊。”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胖女人身体一震,地下的椅子也随之一震,徐济道也随之……
“是啊,这几天我一直在纠结用哪种护肤品比较好,我觉得索夫尼的保水比较好,但是又觉得雅诗兰黛的修复比较好,为这事,我可是愁死了呢。徐神医,你觉得人家该用哪种比较好呢?”
这胖女人竟然开始发嗲,着实恶心到了王进的十二指肠。
“赵姐,我这里新进了一批化妆品,既能锁水又有比较好的肌肤修复效果,不知道你想不想要呢?”
“真的?太好了,我太需要了!”胖女人屁股底下的椅子又不安分的叫了起来……
终于,胖女人拎着大包小包走了。
“木……啊!!!”临出门,给了徐济道一个狠狠的飞吻,徐济道负手而立,垂下来的斗笠依然遮盖着双眼……
王进惊得目瞪口呆,“难道你……你是……医药代表?”
夕阳下,那个戴着斗笠沉默的男人,背对着王进,背影萧索而伟岸,神秘而充满神韵,低沉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年轻人,你错了,这叫……捆绑销售。”
王进瞬间坐在了地上……
第三百四十章张清雅
所有的女神到了床上都是一块臭肉,所有的君子都会跪倒在女人的胯下,所有的神医都会爱上——人民币。
依旧是那身略微皱褶的青色长衫,仍然是那顶遮住双眼的斗笠,不变的一双老北京布鞋,漆红色的坐堂桌子上,徐济道俯着身子,嘴里喃喃自语,“一千一,一千二,一千三……”
王进看到了一副罪恶的嘴脸……
“徐神医!徐神医!”门外又是一个女人的叫声,声音虽然不像刚才那个胖女人杀猪一般的惨烈,但是却别有一番凄厉的意境。
王进不禁感叹——妇科诊所是非多啊!
“哟!刘姐啊!快请进!”徐济道仿佛又看见了一把钞票正朝他款款走来,不禁喜形于色。
嗯?我靠!难道这北京城现在流行拿猪当宠物?
一个穿着大红旗袍,扭着腰肢的女人走了进来,而那身后赫然跟着一头猪,不知是公是母。这白白的猪和那大红旗袍形成鲜明对比,看上去倒真像是一个嫁人,一个为嫁人的当下酒菜。
“徐神医啊,你快看看我家球球吧,它都几天不吃不喝了,都快把我给急死了!”旗袍女人大概有三十岁,看样子应该是家里比较有钱的那种,否则也不会给那头猪的蹄子上串银镯子了。
“刘姐,不要着急,我先给她把把脉吧。来球球,把手伸过来。”徐济道冲那头猪轻声说道。
“球球乖哦,让叔叔帮你看一看,你很快就好了,知道吗?”
“噗嗤”王进忍不住差点儿要笑出来,使劲儿捂着嘴才把这笑憋了回去,那顶斗笠朝着王进的方向转了过来,王进顿时感觉一双冰冷的眼神透过斗笠射了过来。
怀里的小猪似乎并不情愿,用力挣扎着,“球球乖哦,回去妈妈给你好吃的啊,来,把小手伸出来。”
旗袍女人轻声安慰着小猪,奈何小猪就是不肯伸出玉手,徐济道低着头不说话。
“你他妈的!蹬鼻子上脸是吧?给你面子叫你一声球球,不归你面子,你还不是一头猪,不老实?再不老实,老娘回去就炖了你!把猪蹄子伸出来!!!”
一串炮仗般的大喝让那头猪……哦,不,让球球彻底安静下来,眼神变得温柔了起来,深处了玉手,放在了灰色的垫布上。
“嗯,这才乖嘛。木啊!”旗袍女人一口亲在了那头猪的额头上,弄的小猪噌噌地非要亲那女人一口不可。
好不容易小猪安静了下来,徐济道抓紧时间把脉……
依然是遮住眼睛的斗笠,高深莫测,天机难寻……
旗袍女人静静地不说一句话,耐心等待着徐济道说出结果……
那头猪……哦,不对,球球睁着迷离的小眼睛看着徐济道,似乎也很想知道自己究竟得了什么病……
“唉!”徐济道放下了猪的玉手,叹了一口气,看样子,他已经知道这头猪,究竟得了什么病了。
“徐神医,球球她……到底怎么样了?”旗袍女人的眼睛里满是着急,似乎眼前的这头猪就是她的全部了。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情事常难随猪愿,且看明月几回圆。”
徐济道站起身,潇洒地吟了一首诗,“这头……这球球怕是得了心病了啊!”
“心病?难道是心脏病?”旗袍女人惊恐地睁大了双眼。
“不是心脏病,而是……相思郁结之症。”
这老家伙也太能扯了吧!一头猪……还能相思!!!
“那该怎么呀?”听到这个消息,旗袍女人的眼泪瞬间涌出了眼眶,“徐神医,你一定要救球球啊!无论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心病还需心药医,这个还是有些难度的啊!”徐济道故作为难,眼睛却盯着那头猪蹄子上的银镯子瞄了几眼。
“徐神医,您需要什么,只管说!”
“好!痛快!”
……
“谢谢神医,谢谢神医!来球球,快谢谢神医。”旗袍女人抓着猪蹄子跟徐济道挥了一挥。
“治病救人是我的本分,不必如此,回去后,让他们两个住在一起,球球的病过两天就好了。”
“嗯,我知道了。”
旗袍女人领着两头小猪回去了,坐堂的桌子上,一摞百元大钞闪闪发光,还有一只银镯子……
王进再次吐血,“你……你……你难道……”
徐济道负手而立,垂下来的斗笠依然遮盖着双眼……
夕阳下,那个戴着斗笠沉默的男人,背对着王进,背影萧索而伟岸,神秘而充满神韵,低沉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年轻人,你又错了,我……兼职兽医。”
王进瞬间又坐在了地上……
转眼间,已经到了傍晚,夜色已经悄悄地入侵了大地,天际变的不那么亮了,夕阳已经成了杏黄色。
徐济道还在桌子数着钱,“一万一千六百八十四,一万一千六百八十五,一万一千八百六十六,一万……”
王进坐在徐老头儿的对面,单手撑着下巴看他数钱。
王进统计了一下,徐济道今天下午接待了四位病人,总共卖出了化妆品一套,小猪一头,还是一只公的,保暖内衣一套,你说大夏天的怎么就卖给人家保暖内衣呢,还有一件电动足疗脚盆,总共他这四位姐姐……呃……
“一万一千八十九块钱!”
听见了吧?一万一千八十九块钱!
“小子,你可别打我的钱的注意啊,不然,嘿嘿……”斗笠下的徐济道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让王进不寒而栗,打了一个哆嗦。
“爷爷!爷爷!快来接我,我提不动了!”这时,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王进此时对这个声音的人实在是太感激了,如果再晚来一会儿,估计自己就要被这个老家伙洗脑了。
“哎!来了,我的乖孙女儿哟!可把爷爷想死了!”徐济道一把把桌子上的钱收入到自己口袋里,鼓鼓囊囊的口袋里装的全部都是钱哪!
好身手啊!看着跑向门口的徐济道,王进心里暗暗赞叹。刚才那一万块钱完全是散落在桌子上的,而那徐老头儿却仅仅一把就全部收在了自己的口袋里,这一手空掏手着实不简单啊!
“看来这群老家伙们,没有一个是简单人物啊!”王进自己嘟囔了一句,同时眼睛里闪出了异样的光芒,那是看到高手后,兴奋的眼神。
“我说你爹也真是的,怎么就不知道送你一程,他就真的那么忙?我下次见了他,一定要结结实实地削他一顿!”
“好了爷爷,爸爸不要是有事吗?你就不要生气了,我还给您带了礼物呢。”
“哈哈,还是我乖孙女儿懂事?又漂亮又知书达理,谁要是娶到你,那他可就享福咯!哎,小雅,有没有男朋友啊?”
“爷爷,你讨厌……”
“哈哈哈!”
王进坐在那梨花木椅子上,听着两个人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近了。
“王进!你个兔崽子,快来给老子提东西!”
这老东西还有这大嗓门?我还以为他就会压着声音扮酷呢。“哎,来了。”
“你小子,怎么现在才出来,快帮忙提东西!”虽然隔着斗笠,但是王进能感受到下面那张喜悦的脸庞。
“好嘞,来,把东西给我吧!”
“嘿,是你?”
王进正要接过徐老头儿手里的东西,听到旁边的一个女孩儿在对自己说话,抬头一看,乐了,“怎么是你啊?你到这来干什么……嗯?”
王进忽然想到了刚才门外的喊声——爷爷?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华夏国,只有孙辈的才叫爷爷吧?那这个女孩儿……
“这是我爷爷啊,你说我来这干什么?我倒水还想问你呢,你到这儿来干什么啊?不会是……看病的吧?”王进看到女孩儿笑了起来,不禁也尴尬地笑了两句。
“呵呵,呵呵,快进来吧。”王进接过行李,招呼着女孩儿进来。
“怎么,清雅,你和这个臭小子认识?”徐济道刚开始还蒙着,后来才看明白,这个臭小子看来和自己的孙女儿认识啊。
“谈不上认识,就是见过一面,然后他帮了我一把,还……”女孩儿拉着徐济道边走边说,把自己在车上的事情告诉了徐济道。
王进提着东西走在前面,耳朵却竖起来,听着后面爷俩儿的谈话,果然,徐济道没说王进的什么好话。
“清雅,你可小心这小子啊,他可不是什么好鸟儿,一肚子坏水儿在那憋着呢。”
我靠!你这老头子好不要脸!到底谁不是好鸟儿,到底谁一肚子坏水儿?我看你不比我好到哪儿去!
王进心里愤愤不平。
“爷爷,你这里还是一点儿没变啊。”
三个人先停在了前院的诊所里面,进了诊所,女孩儿东瞅瞅、西看看,大概是累了,坐在徐济道看病的那张椅子上。
“好东西用不着变,只有不好的东西才会一个劲儿的折腾,你说是不?”徐济道端着两杯茶走过来,递给女孩儿一杯,“尝尝爷爷泡的茶,这可是爷爷特意给你留着的西湖龙井,这可比你买的绿茶好多咯。”
清气缕缕,茶香漫漫,女孩儿低头轻饮,眼睛上的睫毛忽闪忽闪似是两把小扇子一般。
“嗯,好喝,茶香凝而不散,浓而不沉,而且我看这泡茶的水也不简单吧?”女孩儿眼睛里闪过一丝调皮。
“哈哈,好你个鬼丫头,这都被你猜中了。没错,这是爷爷早起收集的露水,就是为了泡茶用的。”
“爷爷,你真好!”
“哈哈。”
王进站在一旁看到这爷俩儿会心的微笑,突然感到心里一阵空落落的感觉,似乎缺了一块东西,让整个心脏变的不完整。
是家人吧。
我的爸爸妈妈又在哪里呢?
“嘿,你好,公车上的事情还没有谢你呢,谢谢你。”女孩儿走到王进面前,手里端着一杯茶。
“哦,不用谢,是个男人都会这么做的。”王进在漂亮女孩儿面前一向都是如此正义凛然。
“呵呵,谢谢你,我叫张清雅。”
张清雅?好漂亮的名字。
第三百四十一章护花使者
“清而悠远,雅而淡然,好名字啊!”王进不禁拍手称赞。
徐济道白着眼看着王进,似乎在防狼一般,生怕王进扑向自己的孙女儿,时刻准备着踢断王进的小鸡鸡。
王进想到自己以后就要跟这样的青春美女朝夕相处,心里立刻感觉,厕所算什么?就是住在猪圈也值啊!
“小子,别跟那儿扯淡,赶紧做饭去,做的不好吃,老子活剥了你!”徐济道低着头,闷声说道。
靠!王进在心里对着徐济道比出了中指。
……
什刹海,艳花竞艳,水色天一,汉白玉石砌成围栏在这夜色里显出一丝如老年人般的绵和温厚。
高大的法国梧桐如同古代英勇的禁卫军,横刀立马,守护着这湖边的安宁。
夏日的什刹海没有其他地方那么炎热,相反,倒是有一些清凉,尤其是当夜色降临的时候,这里也是最美的时候,白玉石,绿梧桐,远处的青砖红瓦,交映成趣。
“沙沙沙”的声音,渐渐近了,听声音,应该是有人在散步,顺着那乳白的汉白玉石的栏杆。
月色如水流泻在这堤岸之上。
岸边边,两个花白头发的老人在散步,一个穿着唐装正是许无言的爷爷许长清,而另一个则是一身笔挺的中山装,挺拔的身躯像一把出鞘的利剑。两个人身后跟着一个保镖模样的人。
“老伙计哟,最近北京城,怕是要不太平喽。”
“呵呵,再厉害的老鼠,怕是斗不过猫吧?何况还是许老兄这样的老虎呢!”
“一只老鼠好对付,怕就怕,是一群老鼠啊……”
一阵凉风拂过,地上的梧桐落影斑驳了地面的几许寂寞。
中山装老人低头不语,看着地上梧桐叶的晃动。
“那就把其他的猫叫来……”
月升的很高了,孤零零地挂在夜空,那白天的云彩被月光染成了灰色,像腐烂的稻草一样堆在那里。
……
“爷爷,来,尝尝你孙女儿的手艺。”张清雅夹了一片白菜递到徐济道的碗里,一脸的兴奋。
徐济道低头看着自己的碗里的菜,没有说话。
虽然看不清徐济道的脸上的表情,但是王进能清楚的感觉到斗笠底下那颗对红烧肉炽热的心。
“爷爷,你就甭想了,那红烧肉是王进的,你年纪这么大了,不能吃太油腻的食物,容易得高血压。”
“小雅,你看看爷爷这副样子,哪里像是要得高血压的样子了?”徐老头儿伸开双手,长衫的袖子空荡荡的好空的样子。
王进默不作声……
王进一声不吭……
王进哑口无言……
王进专心吃红烧肉……
“臭小子!你给我留点儿!”“啪”的一声,王进筷子里夹得最后一块红烧肉瞬间被徐老头儿抢了过去,一抹开心而略显顽皮的笑容挂在了徐济道的嘴角。
“老头子,你无耻!”王进伸手,筷子迅疾如电,抢过了红烧肉,正要开口吃肉的徐老头儿忽然发现筷子已经成了空的,火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转眼间一把筷子又朝着王进伸了过去。
一场大战拉开了。
一块盘子盘子里的红烧肉,两只手,两双筷子,一攻,一守,一进,一退,杀气腾腾,“叮叮咣当”的声音不断,一时间,饭桌上好不热闹!
可怜盘子里的红烧肉被不停地搅来搅去,略显无辜。
“够啦!”一向文静的张清雅大喊一声,正在争抢红烧肉的两个人停了下来,“都别抢了,这是我的了。”
盘子里的红烧肉入了张清雅的口。
王进喏喏地支吾了几声,低头吃饭,再不管别的了,夹菜之际,王进感觉到一股酸冷之气从徐济道那斗笠之下射向了自己。
夏日的夜空永远是这么闪烁,似乎从来不缺少伙伴。
王进躺在小屋子里,发着呆。
小屋很小,刚刚够容下一张床,就像小区门口的那种收费亭的房子,尽管小,但是王进时常提醒自己,卧床守厕和勾践卧薪尝胆是一样一样儿的,一定要耐得住寂寞,禁得住诱惑……他奶奶的!哪里有诱惑,这里就算是头猪也是他娘的公的!
想到这里,突然记起了张清雅。王进一骨碌翻了个身,透过小窗户看到那个宽敞明亮的紧挨堂屋的房间,窗户上有两个人影晃动,王进知道,那是徐老头子和他的孙女儿张清雅。
“小雅,这回在爷爷这里住几天啊?”徐济道坐在屋里的凳子上,看着正在收拾房间的孙女儿。
“爷爷,我明天就要开学了,所以我明天就得走,不能陪你了。”张清雅拉着徐济道的手安慰道。
“明天就要开学?岂有此理!周老狗那小子怎么当的校长?不行,我一定要让你多待几天,你……你把那个什么……就那个能跟人说话的那个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