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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若愚撇了撇嘴，把菜单放在了秦歌面前，“来，看看你想吃什么。”
秦歌面带牵强，“这，我也不会点啊，王哥，你看着点呗，不过这两万的套餐，好像不大上档次，你就看着在第一页点，反正我看王哥你也不在乎钱什么的，权当给我改善一下伙食……”
“噗……”韩冰在一边一直没说话，听到秦歌这么说，差点就一口水喷出来了！
暗道：“这秦歌啊，真是坑死王若愚不偿命啊……”
看看，看看，果然，王若愚这货，简直就是个傻逼，人家秦歌就是下了个套等着你往里面钻呢，果然，这货大摇大摆的就钻了进去！
“哈哈，没错，看来你小子别的本事没有，看人还挺准的，来，我来点，就点第一页的！”
王若愚其实之前也没怎么在意看过第一页。
秦歌笑着递过去，这货看了一眼瞬间就脸色变了。
妈蛋，这……杨经理搞的菜谱，怎么这么贵？第一页的套餐，一桌最便宜的要五万？
王若愚看了之后，不动声色的擦了一把汗，正想叫服务员把杨经理叫过来呢，这就说曹操曹操到了。
“哎哟，杨经理，你可算是来了，我正找你呢……”
“哈哈，我就知道王少无酒不欢，哝，这是咱们云之上餐厅新到的法国红酒，八折！正好，也算是王少，给没见识的人开个眼界……”
“噗……”
王若愚看到拉菲那两个字，特么的就吓尿了！要知道，这一瓶82古堡拉菲，最少三四万呐！
不行，就算是一桌子菜四万也认了，红酒不能要！坚决不行！
结果，王若愚还没来得及说，这边秦歌就站起来了……
“哈哈，杨经理果然懂我心呐，我这么多年，喝过扎啤，喝过青岛，喝过老村长，就是没喝过拉菲，王少，咋样，能让咱尝尝不，反正这也就三千多块钱一瓶……”
“这……”王若愚就想骂畜生，这他么是三万多好嘛！？
“王少，您看……”这经理，会做生意！
不但给自己赚了钱，以后若是王少怪罪，他还有话说，我那可是为了配合你装逼……
到了这个份儿上，王若愚只能打碎了牙，和血往肚里咽了！
胡乱的点了点头，“行吧，哝，四万的套餐，加这一瓶红酒，对了杨经理，你刚才说的，八折啊！”
“没问题！”杨经理爽快的答应下来，临走还不忘冲秦歌道：“兄弟，王少可是我们的常客，要不然，这可绝对不打折的。”
“嗯，我知道王少在这里面很有面儿……”
秦歌这么一说，王若愚暗笑一声，算了，今天在韩冰面前装了个逼，也给秦歌这小子一个下马威，再加上，这四万一桌的套餐本来自己也没吃过，尝尝也好……一箭三雕，并不太亏。
殊不知，秦歌在口袋里面，摸了摸自己的吊坠。
暗道：“你还想尝尝？今天哥哥就让你这个装逼小儿，吃不着饭，还得花钱，你就在这儿美美的睡一觉吧！”
片刻之后，打开之后的红酒由一个小妹端上来。
秦歌赶紧站起来，给韩冰倒了一杯，韩冰不大高兴，所以表现的很淡然。
虽然秦歌这么个坑法有点儿过分，不过话说回来，王若愚这种人，不坑对不起他那不要脸的嘴脸！
不知道他的钱是他老爹从多少百姓手中贪污受贿来的，吃了也好！
“来，王少，我先敬你一杯，让我今天开了眼界……”
说着，秦歌端起酒杯，亲自走到王若愚面前。
王若愚那叫一个心中爽快啊，尤其是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打一个人的脸，那是最爽的事情。
“那是，告诉你小子，冰冰那是我追求的对象，这种档次的消费，也只有我能给你，吃饭之前我先告诉你，吃完了喝完了，以后别出现在哥哥我面前，ok？”
“王若愚，你别太过分了，我和你还不熟……”韩冰顿时就恼火了，这个王若愚，简直过分，说的好像和你有什么关系一样！
“嘿嘿，冰冰……我这不是……”
秦歌当然是答应，不过暗想，“当然不出现在你面前，和冰冰在一块儿，谁稀的看你的嘴脸？”
脸上则是笑了笑，“是啊，这么多年，我除了身上这块儿家传玉佩，没过一件值钱东西，这种档次的餐厅，没来过……”
“玉佩？恐怕也是你爹几十块钱淘来的吧，我瞧瞧……”
“先把酒喝了，我再给你看，算是我给王哥说声谢谢，让我见了这世面……”
“额哈哈……”王若愚心中爽快，看来，这货还是挺懂事儿的嘛！点了点头，一口喝下去。
然后，他就看到秦歌拿着吊坠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他就晃了晃，趴在桌子上睡下了。
秦歌冷笑一声，“大爷的，在我面前装逼，你先睡一觉吧！”
说完之后，正好套餐上齐，秦歌摆了摆手，“服务员，不好意思，王少说他累了想睡一会儿，我们也不好打扰，菜上到其他包厢吧，我们一会儿就过去……”
只剩下韩冰一脸错愕！
“这……这是咋回事儿？”
第63章陈姐咬过你？
服务员想来都是顾客至上，而且杨经理离开之前也说了，王少的包厢，需要特殊照顾，不论什么情况，都要特殊对待！
所以，别说是换桌，这会儿就是换菜，都得赶紧去办！
听了秦歌的话，又看了看王少的确在睡觉，只能点点头，“好的先生，请跟我来旁边包厢。”
“ok。”秦歌打了个响指，站起来就要离开，却被韩冰给拉着胳膊了！
“秦歌，你最好告诉我，王若愚这是怎么回事儿，虽然我很烦他，但是我也是警察！直接醉倒，绝对不正常。”
“额……”这一下，给秦歌搞得有点迷糊，妈蛋，刚才只顾着玩儿这个装逼的货色了，忽略了韩冰为人耿直的性格。
脑子一转，秦歌笑了笑，“嘿，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在无限装逼的时候，喝一口美酒，就会想要睡觉，其实他并不是醉了，而是想睡了，不信你叫他一下。”
韩冰一直觉得秦歌很难理解，听了这压根就不靠谱的解释，只能将信将疑的走到王若愚跟前。
“喂？王若愚，你……很想睡觉？”
秦歌在后面不动声色的打了个响指，王若愚果然揉着眼睛抬起头来，看了看秦歌，又看了看韩冰，一副劳累过度的样子。
“咳咳……冰冰，不好意思啊，我这会儿真的是太累了，这样，你和秦歌先去隔壁包厢吃饭，你们吃完了叫我就行，祝你们玩儿的愉快……”
说完，王若愚瞬间又倒头睡了。
“噗……”
按理说，这事儿是解释的通了，但是韩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王若愚一直想要给秦歌脸色看，但是为嘛点了好酒好菜，自己却趴下睡了？
“先生，隔壁包厢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可以上菜了么？”这时候，正好女服务员已经把一切准备就绪，就过来提醒了。
秦歌点了点头，“走吧韩冰，既然王少都说了这是请我吃顿饭，那就去吃呗，让他先睡，大不了，咱们谈完了事儿，再把他叫过去不是一样么？”
韩冰回头想了想，倒也是这么回事儿，正好她今天找秦歌，也是想了解一下陈珊酒吧的事情，陈珊这个大姐大，私活不少，就是让自己找不着把柄！
韩冰曾经发过誓，自己一定要把陈珊绳之以法！
这才有了今天，韩冰一石二鸟的请吃饭，一方面兑现承诺，一方面，她断定陈珊和秦歌关系不错。
“那好吧，咱们先去吃饭。”
其实，韩冰也是烦透了这个不要脸的王若愚，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也在他老爸手下工作，早就一脚踢爆他蛋蛋了，整天死缠烂打的，烦不胜烦！
离开包厢的时候，秦歌还回头看了看这个王若愚，其实，倒也便宜他了。
催眠术，不光是控制人的意识和行动，其实从全面意义上来说，对人的身体机能恢复，还是很有好处的。
因为催眠是深度睡眠，如果体内的某些器官有过劳损伤，而自己有不知道调节的话，通过深度睡眠，可以慢慢的得到缓解。
所以正常情况下，被催眠虽然坏事儿，但是醒来之后都是神清气爽，很舒服的那种！
就这种装逼的玩意儿，如果不是为了把韩冰这关过了，秦歌还真舍不得对他催眠！
当然，看在这一瓶酒，一桌菜的份儿上，也算是两清了。
想到这里，秦歌笑呵呵的离开了包厢，王少睡得那叫一个呼噜呼噜的香啊。
到了隔壁包厢，菜已经上的差不多了。
秦歌就这么随意的拿着一瓶82年的古堡拉菲，引的看见的人一阵赞叹，擦，这好几万一瓶的拉菲，就是这么一只手拎着走的？
这是一个很大的圆形桌，一桌子菜，什么红烧狮子头了，北极水晶虾了，秦歌还真没吃过。
“先尝尝吧。”
想起刚才的事儿，秦歌就觉得好笑，夹了一块儿水晶虾尝了尝，“哎哟，不错哦。”
“额……”韩冰撇了撇嘴，“感情你还是个潮流咖啊？周杰伦的哥不听好多年了……”
“呵呵，我是随口一说。”秦歌笑了笑，“来，碰一杯吧，第一次一块儿吃饭，就喝82年的古堡拉菲，咱俩这档次也真是蛮高了。”
“切，两天前第一次见你，我以为你的不要脸只对女人，没想到也对男人，两天前第一次见你，我以为你的不要脸是随机的，没想到是随时不要脸。”韩冰说完，举了举手中的酒杯。
“嘿……”秦歌笑了一下，“那你意思呢？想说啥？”
“我想说，为了你的不要脸，咱干杯！”韩冰说完，莞尔一笑，举杯一口干了。
“靠，红酒不是这么喝的……你这不是暴殄天物嘛！”秦歌一脸可惜的咂了咂嘴，再次品了一口这82年的古堡拉菲。
“这味道真是不错……”
“那是怎么喝？得一口一口的喝？”韩并反问。
“废话。”秦歌耸了耸肩，“你这一口喝下去的就是大几千块知道么？抵得上你一个月工资了。”
“呵呵，这么说，你是喜欢我开门见山了？”韩冰很聪明，故意引出了这个话题，她今天的目的也就算是达到了。
秦歌放下酒杯，好像自始至终什么都知道一样，点了点头，“没错，我不但喜欢你开门见山，还喜欢你有什么说什么，想从我身上得到好处就直说呗，干嘛说这是信守承诺请我吃饭？”
“嘿……”韩冰撇了撇嘴，“目的是有，但是请你吃饭也是真心的好不好？况且，就算是马可儿的老爹马二壮，其实说实在的，背地里也未必干净。”
“你是想把所有背后不干净的人都绳之以法？你以为你有这个能力？”秦歌隐约猜到了，这个韩冰，背后的真正目的，可能和陈珊有关，所以才有此一问。
不过话说回来，韩冰这种耿直性格，在东海市这个虎踞龙盘的一亩三分地儿，恐怕吃不得什么油水。
关于这一点，从王若愚身上就能看出来，他老子作为局长，稍微那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儿子就可以轻轻松松出入云之上八楼这种动辄几万消费的餐厅……
“那倒不至于，我还没那能耐。”韩冰摇了摇头，“不过，陈珊，我必须找到她的把柄，然后，把她绳之以法，替因为她受罪惨死的人报仇！”
“噗……”秦歌吐了吐舌头，“陈姐咬过你？你这个恨她？”
第64章我喜欢长驱直入
听到秦歌管陈珊叫陈姐，韩冰就知道今天自己算是找对人了，只要你俩关系不一般，我今天这顿饭就算是没白请！
不对，这饭也不是自己请的，呸，如果不是自己，他秦歌能吃到一桌子几万的饭菜么？
胡乱的理了理思绪，韩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晃动了一下脖颈，“我倒不是和她有仇，只是知道她背后私货很多，甚至还出过人命。”
“哦，这样啊。”秦歌意犹未尽的看着自己的酒杯点了点头，“你既然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吃着说着呗，找我有啥事儿。”
“先吃菜，嘿嘿。”说着，韩冰也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儿牦牛肉，她看出了秦歌这人不简单，所以，并不像把目的性表现的那么明显，做个朋友，不是更好吗？
“嗯。”
当然，秦歌也是不着急。
大概二十分钟吧，一桌子菜，基本上都被尝够遍，秦歌这才美美的放下筷子，“啧啧，这几万一桌子的菜，配上82年的古堡拉菲，我这辈子真是头一次……”
“呵呵，瞎说什么大实话~~”
秦歌一抬头，但见韩冰这丫也是吃的云里雾里，感情，如此暴力一个警花，也是个吃货啊？
“咳咳……”秦歌尴尬的咳嗽一下，又倒了一杯红酒，“来来来，别噎着了。”
“谢谢。”韩冰端起来喝一口，长出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活计。
“这一顿，吃得爽！”
“嗯。”秦歌点头表示赞同，“咱们这也算是为人民做贡献了，不知道王若愚他老子贪了多少污，受了多少贿！”
“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差不多就行了，你咋不说你还带动了我过人均gdp呢？”韩冰白了秦歌一眼，又夹了一块儿中翅。
“非要这么说的话，其实也并不算错。”秦歌不要脸的放下酒杯，“说吧，你有什么事儿？”
“想要开门见山？”韩冰一听到这个，任由嘴不闲着，脸上的表情却也是慢慢的严肃了起来。
“说开门见山多俗套，把这个词换掉，叫长驱直入，我喜欢这个词。”秦歌不要脸的笑了笑，瞄了一眼韩冰的胸脯。
韩冰白了秦歌一眼，倒也没多说。
“那好！”
她可就等着秦歌这句话呢，拿起餐巾纸把嘴巴一擦，碗筷全部放到一边，把包厢里面的灯光开到最亮。
“秦歌，我能不能知道，你和陈珊是什么关系，她能不顾和警局翻脸来救你？”
这一点，是韩冰一直疑惑的，这个陈珊，私活是有，但是处处让人抓不到把柄，甚至有时候就算是吃点亏，都不愿意和警察局有任何交集，但是前天晚上，情况真是反常极了！
“普通朋友。”这可是大实话，秦歌一点儿也没说假。
“真的？”韩冰眼前一亮，这样就最好了！
“不然呢？”秦歌耸了耸肩，“我刚来东海市，然后找了陈姐的酒吧上班，在那里上班还不错，就晚上上班三个小时，一个月八千块呢。”
“刚来东海市？”韩冰独自琢磨了一下，“怪不得查不到你的资料呢！”
不过，这样就最好了。
韩冰笑了笑，“秦歌，你看包厢这盏灯，是不是直白发亮，冲着它看去，就好像有一条阳光大道在等着你一样？”
秦歌大概猜到了韩冰的目的。
将计就计道：“啧啧，还真是，原来你也这么会观察环境啊。”讪笑一声，秦歌喝了口红酒。
“废话！”韩冰白了秦歌一眼，“我不但会观察环境，还会因材施教，更善于用人，这样，秦歌我也明说了，摆在你面前的，就有一条阳光大道，我不能承诺每个月给你多少钱，但是我可以承诺的事，你可以获得自豪，获得荣誉，获得广大人民的嘉奖！”
“不会是让我利用陈姐对我的好，去监视她，或者是做一些对她不利，却对你有利的事情吧？”秦歌果然猜的没错。
“我开始正义的，光明的，而陈珊是黑暗的，做的是私活！”韩冰很激动的敲了敲桌子，甚至秦歌都不知道韩冰为什么这么恨陈珊。
“陈姐也只是让我做一个保安啊。”秦歌是不会做出卖朋友的事情的，只不过，韩冰这ol级别的美女霸王花，他倒是不介意和她有更多的交际，说不定哪天，这人就是自己的了。
秦歌这么一说，韩冰瞬间就激动了，一脸的恨铁不成钢，“你知不知道，这就好象是精神毒药！等到她让你干其他事情的时候，你就已经不由自主的深陷泥潭了！”
“我想这点自制力我还是有的，我可是良民。”秦歌笑了笑，不以为然。
“你就说你工作你干不干吧，不敢还是不干？”韩冰有点不耐烦了，就烦这种婆婆妈妈的玩意儿，饭都吃了，酒也喝了，老娘的四两胸脯肉也没少让你看，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
“先别说这个了吧。”秦歌其实，来赴约，也有目的。
“不如，我先问你一件事情，来而不往非礼也，如果你能帮我办事，我能帮你的，一定尽力而为。”
“说。”韩冰无语了，感情众人熙熙皆为利来，众人攘攘皆为利往啊。
“李爽，这人你认识么？”秦歌问道。
韩冰：“……”
“哝，全国叫这名字的八千多万人呢，我怎么知道你说的哪一个？”韩冰拿着手机给秦歌看一个搜同名有缘人什么软件，似乎是故意在扰乱话题。
“别打岔！”秦歌表情变得很严肃，“现在还在东海市无期徒刑监狱里面关着，原因是杀了人，但是其实真正的也原因是替老大顶了缸背了黑锅，我不相信这些你都不知道，韩冰，咱都是喜欢开门见山的人，你说吧，这人你认不认识？”
说着，秦歌拿出了一张儿时的照片，上面有李爽，有刘猛，有孙东，还有自己。
“你和天歌门是什么关系？”很显然，韩冰认识孙东和刘猛，看到这照片，就知道，秦歌和天歌门，似乎也纠缠不清啊，这……这个秦歌，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就有一种迷一样的感觉呢？
第65章王少，请付款
“天歌门？”秦歌楞了一下，缓缓的收起照片，“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礼尚往来，如果你能帮我办事，我也能帮你办，你不能帮我的话，我们就只做个普通朋友吧。”
秦歌说完，继续坐下来喝酒，只留下韩冰在郁闷，这，他这是什么意思？不能礼尚往来，就做普通朋友？
那意思是，礼尚往来了，就不是普通朋友了？这特么是哪儿跟哪儿啊！
“这样吧秦歌，你说的李爽的案子，我只能说，我有印象，但是具体情况是怎么样的，我其实也不是特别清楚，而且，我只是一个队长，对任何犯罪只有逮捕的权利，并没有宣判的权利……”
“嗯，然后呢？”秦歌点了点头，他知道，从韩冰的眼神中可以看到，自己的优势，对她也很有诱惑力。
“嗯……反正这件事情也过去两年了，我可以把当初这件事的详细卷宗都拿出来给你，但是如果你想做其他的事情，我劝你还是收手，且不说我不会帮你，如果事情败漏，你自己也要吃牢饭的。”
“好，只要你能把卷宗给我就行，我看看当初的详细情况。”秦歌点了点头。
“一言为定？”韩冰伸手拉钩，但是秦歌却没答应，小小的抿了一口酒，“你还是先说说你想让我帮你办什么事情吧，要不然，我也担心我能力达不到……”
“你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