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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宝-第3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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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没看杨虚彦那小子已经溜走了?

傅君婥颔首。

看着自己的师尊漂流而去,再不回头。

宋缺也走了,他得去看洛阳水师那边的境况。

洛阳水师就在这个码头过去的一里地,若是这个码头都可被它们长驱直入,那么洛阳水师不也会被攻击。

一半一半的可能吧。

别说宋缺,此刻李秀宁也在李渊的嘱咐下派人去看了洛阳水师那边。

大战结束,很多人都还未回神,然而最核心的人随弋却是已经走了、

只徒留那狼藉的洛阳码头,跟不少还处于迷惘状态的老百姓跟武林中人。

而岳山跟天君席应的一战结果到底如何也无人得知,只知道这两人杀入了林中,现在还不见踪迹。

——————————

湖边小宅子。

李世民已经脱离了危险,倒是随弋他们那边发生的事情让房玄龄等人都不敢多言,说到底,地狱挽歌落入对方圈套也有他们这边的一些缘故,如果不是为了过去救李渊,局面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现在好了,李渊是没事,李世民也救回来了,却被带走了一个地狱挽歌,还重伤了娜塔莎、师妃暄等人。

这让天策府等人十分内疚,一个个都不敢多言,也尽心处理后事…

李渊等人是没多久才赶回来的,也一直没机会见到随弋。

说到底,今天这一局,东瀛溃败,魔门三宗都没赢。

如果没有最后柳白衣带走地狱挽歌…随弋算是赢的。

因为在李氏皇权这一局上,她已经赢了、

可若是拿地狱挽歌跟李氏皇权相比,又没有任何悬念。(未完待续。)

第721章帝王?

也是看穿了这一点,天策府的人才没把这次的胜利当赢了。

这厢房间中,身上神纹密布的娜塔莎趴在床褥上,这次她可不在意赤裸与否,反正随弋又不是没见过。

闭着眼,娜塔莎没有露出任何脆弱,只声音拔凉,说:

“什么时候去西域,通知我”

“好”随弋应声,再将娜塔莎身上的神纹力量吸取出来

“如果没有变成那些人的傀儡,我还能活多久?”

“一年”随弋的语气太平静了。

“这么短…你就不能稍微表现得一点点不忍心或者心疼么?你的心是石头做的是不是!”

娜塔莎刚说完。

惨叫声起来。

惹得屋外守卫的傅君婥等人脸色一变,怎么了?这么凄惨?

屋中。

“随弋,你个疯女人!你太狠了!”

“你不惨一点,我怎么心疼你”

“…”

没一会,随弋出门,拿起旁边的湿毛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再提着药箱走到隔壁屋子里去。

傅君婥等人:“…”

以后还是尽量保全自己不受伤吧,不然太惨了。

比起娜塔莎身体很虚弱,精神很昂扬,师妃暄就差得多了,浑身都洋溢着一种精神上比身体更加“虚弱”的气息,就那么盘腿坐在地上,看到随弋来后,睁眼开,长长的睫毛微微抖颤。

“我自己来就可以,先生不先医治自己么?”师妃暄轻声道,目光在随弋衣袍袖口上的血迹上顿了顿。

“我没事”随弋拿出药箱里的东西,师妃暄就知道阻止不了了,加上随弋的医疗能力的确惊人,师妃暄也没法拿乔,便是由着随弋帮她疗伤。

当然,比起娜塔莎的从容脱衣师妃暄就纠结了下,好在也就肩部有伤。她褪了半边衣衫,好歹也克制住了涩意。

不过剑心通明在这方面的确没什么作用。

羞涩一如既往。

等随弋帮她处理好伤口,又输入磁感疏离…

“先生什么时候去雪神山,请带上我”

师妃暄的这句话让随弋看了看她。跟娜塔莎竟然话语一样。

不过随弋也没思考太久,便是点头。

师妃暄大概是内疚了,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大概只想用行动来弥补,而随弋再劝慰对方也是无用的。因为人家压根就不是会因为你说没关系没关系就真的当没关系的人。

以己度人,随弋做不到,师妃暄也做不到,与其拒绝她,而让这人独自去雪神山,还不如带着。

毕竟师妃暄的武功也是不差,距离大宗师级也就一步而已。

随弋答应得爽快,师妃暄稍稍舒了一口气,又忧虑问::“娜塔莎姑娘怎么样了?”

隔壁惨叫声,好凄厉。

“还没死”

“…”

算了。她还是不问好了、

受伤最重的也就这两人,其余人大多伤的不是很重,自己可以解决,加上都觉得随弋肯定心情不好,又怎么好意思让她再强撑着帮他们疗伤。

随弋是真觉得没什么,不过既然这些人坚持,她也没在意。

在她收拾药箱的时候…

有人进屋了。

李渊跟李秀宁,还有柴绍。

李渊上前来,说了一些感人肺腑感激莫名又万分内疚的话…

随弋听着,听完后。说:“你大概也知道今日经过…我既做了,也不会后悔,但是日后应该也没必要再见了”

“我会觉得不自在”

言外之意是,她不怎么想看到李渊了。

也许这是除却以前的隋炀帝跟先帝之外。唯一一个敢这么跟李渊说话的人,就是宋缺也没这么直接。

所以李渊愣了下,倒是柴绍脸色一变,想要提醒随弋一下李渊是什么人…

不过李秀宁拦在了柴绍前面,拉了下李渊的手臂,柔声道;“先生之意。秀宁是理解的,毕竟先生并不管朝堂政事,又非我中原之人,眼下因为跟二哥的交情,而倾力去救父皇,此后,若是再见,也只是给先生平添烦恼而已”

这是李秀宁在暗示李渊随弋是什么样的人…不再主动牵扯才是最好的回报。

当然,可以将恩情还在李世民身上。

李渊听懂了,只是目光一闪,却是没有听从李秀宁的建议,看着随弋道:“先生似乎在怪朕”

他的声音有些沉,的确很有威严。

随弋手指摆弄着一些医疗物件,那手指纤细白皙,眉眼如画,但是身上衣袍上的血色未退,沐浴在黄昏光下,便是有一种难以言明的特殊魅力。

谁都忘不了此人在海上一战的风华。

她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

“只是有些不喜欢你为了试探李建成而故意入套吧,初始,我以为一个帝王是不会如此任性的”

如果之前随弋的话是不客气,那么这句话便是诛心了。

李秀宁跟柴绍脸色都是一变。

而李渊脸色微顿,继而抬手,另外两人当下便是离去了。

这个小厅便是只剩下随弋跟李渊。

后者沉默了些许,道:“这次,的确是朕失策了,没料到这么多的变故…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对不起先生了。”

李渊会道歉,随弋也是料到的,因为李渊本身并非是一个狂妄而自我的人,反而此人在太原一向以谦良美德著称,不管真假内外如何,有些东西一旦维持久了,是会成为一种习惯的,不能改,也改不掉。

李渊便是如此,否则不会跟岳山交情如旧,而眼下,随弋不管什么脾性,她救了李世民又救了他是铁打的事实,加上武功超绝,比拼宋缺等人,李渊怎么着也不会生气。反而会觉得高人就该有这样的脾气…

要知道当年宋缺还指着隋炀帝的鼻子说他不行来着,可最后隋炀帝不也什么也没敢做。

他的心胸怎么着也比隋炀帝好吧。

所以李渊主动软了态度,道了歉。

也是想要借此拉拢随弋…他发现一个岳山远远保不住一个皇帝的姓名,魔门那边随便派几个人都很可能将他杀了!

这皇位太特么不稳了!

得拉人!

随弋没有直接回应。只是手指一松,啪嗒,药箱扣子扣上了。

那一声啪嗒,让李渊堂堂帝王都心中一颤,脸上肌肉也是一颤。

“嗯”

然后。没了。

就这样。

李渊却有种自己的生死也如那扣子在对方指尖轻易掌握的感觉。

也是此刻,李渊才真真切切明白这个随先生绝对不是碧秀心。

差别太大了。

门外的李秀宁两人愣是没听到什么动静,门忽然就开了,李渊脸色有些虚,不过还算镇定,走出来后,低哑道:“这件事怎么处理…你稍后去问下你的二哥,就这样吧”

说罢,他走出门。

门外湖边,是站立笔直如标杆的岳山。

这人浑身浴血。眼若猛虎,却又无比隐忍。

“败了?”李渊问。

岳山面无表情:“没赢,便是败了”

李渊叹气,“那就待来日吧…”

岳山瞥了他一眼:“这个来日恐怕很快,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自己多注意吧”

这是要走的节奏了。

李渊皱皱眉,也是无奈:“你自己多留心吧…我看魔门这次也非正经插手,总觉得他们来洛阳真正的目的不在我”

岳山嘴角一扯;“此前那一遭你都躲过了,何惧魔门”

如果不是怕有碍帝王威严,李渊真想翻一个白眼。不过他忽然说道:“我刚刚见过那位先生了”

“如何?”

“不可说”

“…”

岳山握了刀柄,淡淡道:“这世上,总有一些人是你该杀,却没能杀。最后让你怨恨后悔终生,就如那席应于我,也有一些人是你杀不得,也杀不了的,既为帝王,你自己应该分得清”

李渊沉默。看着岳山离去、

最后,他轻叹:“杀子,这世间有几个人能做到,建成啊建成你让为夫怎么办。”

屋中,已然将这对话听入耳中的随弋淡淡压了眉头。

李渊,并无帝王之相。

深夜,随弋离开了湖边小宅,来到了一个地方。

月色凄冷,星光茫茫,水声哗哗,随弋从小舟上跨出,来到那破败的祭坛前面。

随弋站在祭坛前面端详了一会,又走到祭坛后面看到了好些惨白惨白的尸身。

都是被活活抽干了血而死。

随弋弯腰,手指转动了一个人的头颅,看着这人脖子上的伤口…

忽然,祭坛上的阴影扩充,嘎嘎的声音传来。

地上还有不少碎片跟砂砾,鞋子踩过去的时候,发出嘎嘎响。

有人来了。

“你果然在这里”

宋缺的声音太独特,随弋自然听得出来,她站直身体,道:“洛阳水师那边无碍?”

“你既非中原人士,还会忧心中原安危?”

随弋转头看他,目光有些奇怪,道:“天下湖鱼非我养育,若它被投毒,我还能置之不理?”

“总归是要吃鱼的不是么”

宋缺闻言便是抬了抬那浓眉,也不深究了,只是道:“死了一些人而已,倒是你,可研究出什么了?”

随弋摇头:“痕迹已经被那人祛除了…西域的手段,的确滴水不漏”

宋缺想到今日连环的谋划,不免也是皱眉:“你何日去雪神山?”

他这么多年之中的确很想去雪神山走一遭。

随弋暗叹今日倒是很多人都想跟她去雪神山,不过…(未完待续。)

第722章月下祭坛

“宋先生虽然武功超绝,不过雪神山那边并不适合你去”

这是拒绝了。

一日之内拒绝过李渊,又拒绝过宋缺。

呵呵~

宋缺双手负背,也不恼,只是道:“为何”

“生死难料,若是死,影响太大…我想宋先生自己也明白这点”

好不容易将李氏门阀的权利斗争巩固下来,随弋可不愿把另一个门阀之主给折在西域那边,虽然这个宋缺似乎在宫九他们的言语中十分厉害,厉害到将近不败,而且在诸多大唐绝世高手之中,此人是最潇洒的,没石之轩的颠簸浮沉,也没宁道奇的天下为仁,更没傅采林等人对家国的沉重抱负。

他虽掌握宋氏,却一向来去自我。

这就是潇洒。

宋缺沉吟些许,大概知道随弋跟那些人之间有些特殊秘密,一如石之轩这个人去过西域之后就开始神神叨叨有些奇怪…

他好奇,可的确不能不顾现在内忧外患的大局。

“既是如此,若是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提起吧…”宋缺说了这么一句,又忽然补了一句;“比如你身上难以泯灭的邪帝舍利精元邪性,需要和氏璧才能化解,我不介意帮你去夺一夺和氏璧…你我联手,那牛鼻子来了也是无用”

随弋默了下,说:“其实宋先生只是想跟宁散人一战吧,寻个由头”

宋缺点头:“对”

呵呵~果然好潇洒,之前没法跟傅采林一战,不爽了是吧?

其实说到底,今天这一局。东瀛溃败,魔门三宗都没赢。

赢了最多的是西域,而后是李世民。

至于随弋,一半对一半吧、

宋缺并未从随弋态度上看出多少对地狱挽歌的担忧,是不在乎?

按理说,地狱挽歌总比卫贞贞重要得多吧,怎么态度反而相反了。

当然。到了宋缺跟随弋这个份上。身份地位实力都几乎达到了这个世界的上层,没人能给他们不舒坦,也因此会养成他们的上位者气度。

这种气度。宋缺自然是有的,随弋也有。

这样两个上位者对话,多余的话不用太多,该说的话其实也不用说。因为彼此都明白对方能说跟不能说的。

于是沉默了。

不过这两个人都是不怕沉默的人,再沉默。也没有尴尬,而是一个看着祭坛上的血符文,一个看着月空…

半响,月色冷冷。宋缺开了口。

“之前海市蜃楼隐现出来的那个人是谁?”

随弋眸色不动,只淡淡道:“不确定”

不确定?

也就是有说猜测,却无法确定咯?

宋缺听出了随弋话里的隐晦。便是不再多问,脚下一跨。人融入黑暗之中,风声清冽,似乎走了?

陡然!

刷!

锋利切开了寒风。

随弋伸出手,啪!一把剑落入掌心,冰凉凉的,手指一勾,剑被随弋插在了地上。

天丛云。

“妖师被杀,天丛云被夺,无论如何东瀛幕府那边都不会善罢甘休,最危险的境况便是阴阳师安倍晴海入中原…”

宋缺看向随弋:“这把剑,我帮你拿着,如果你觉得合适的话”

剑在谁那里,安倍晴明就会先去找谁,随弋如今因为西域那边的关系,已经是有些脱不开身,如果加上一个阴阳师安倍晴明,那就更麻烦了,所以宋缺是可以将这个麻烦揽下来的,毕竟他也不惧一个安倍晴明,甚至本性好战,人家找上门反而更好。

只是…

这把剑终究是随弋杀死妖师得到的战利品,如何处置还得等随弋自己决定,所以宋缺扔了剑回来。

随弋手掌落了剑,手掌一拨,剑回射了回去。

“还请宋先生帮我挡上一回,待我从雪神山回来…”

宋缺笑了,这随弋的确七窍玲珑心,作风很得他喜欢。

要知道若是其他人,、必然会扭扭捏捏,怕给他惹麻烦,可随弋不会,她知道他想会会那安倍晴明,不单单是个人战意,也是中原跟东瀛的一战,随弋虽然也可以,但是现在天下人都知道她不是中原人,因此这样的一战就没什么意义了,而且同为大宗师,彼此信任对方的实力,这才是最大的尊重。

他尊重随弋,随弋尊重她,这让宋缺觉得很畅快!

到了他这个阶段,能这样畅快相交的朋友已经很少很少了。

啪,宋缺抓住了天丛云,乘风离去。

“剑在我手,他夺不走”

“等你雪神山回来,有空去我岭南宋氏坐坐,保管让你看看那大好山河”

说起来,岭南在中国疆域内的确是得天独厚,尤其是在宋氏门阀通知下固若金汤,当年隋炀帝都对此鞭长莫及,何况现在的李氏。

随弋点头:“好”

宋缺走了,融入那无边夜色之中。

随弋这才伸手摩挲了下祭坛上的血符文指尖划过的地方,金色流淌,而后,那些符文汇集成一个图案。

随弋看着看着,在沉默死寂中,不知是她,还是那位第二人格吐了声音。

“神之血,神纹族,神之珏”

“没想到她也还在…”

那语气十分惆怅跟迷惘。

随弋拓印完那些祭坛图纹之后,已经是入夜沉沉了,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她踏着竹筏从河流漂泊而下,最后顺水停靠在了洛阳一桥头边侧。

洛阳近期并无宵禁,因为洛阳水师那边损失不小,加上李渊在这里遇刺,人力调配开来,哪里还顾得上城内宵禁,何况也禁不住,这么多武林人,随便一拨来都够官方喝一壶的,索性放任不管,好在因为三个大宗师才露面过,谁知道还有几个在洛阳之中,加上这里是静念禅院的地盘,武林人也大多比较克制,有仇怨的也不会搞大…就是到了大晚上还喜欢出来吃酒喝肉逛窑子…

因此小雨淅沥,这洛阳街道仍旧十分热闹。

蒙蒙雨色从随弋眼前飘落,却落不在她的身上,只是才飘向桥头,随弋就必不可免得听到背对她的桥上之人那已经是克制了的谈话。

“眼下时局混乱,青璇跟我去独尊堡也是不安全的,谁知那东瀛还是西域之人还是不是留有后手…当年邪王在西域搞出那么大的事情…又跟安倍晴明交过手这两方都巴不得抓了青璇…”

“所以她回去了?”

“恩,还未…不过也要走了这洛阳留不得…咦?”

桥上解晖的话忽然戛然而止,因为对面岳山的表情…

他转头看去。

烟雨朦胧,桥头昏光,竹筏无主漂流而来竹筏上的随弋看到了他们,只是神色平静,只是略一颔首,两人继而下意识颔首示意,继而看着这竹筏飘过桥下…靠在了旁边的阶梯口上,桥头有古树,古树枝干参天,随弋从竹筏上跨出一步,便感觉到头顶多了一只油纸伞。

随弋眸色稍拢,眼前多了一双朴素又古典的步履,继而是一袭柔软垂丝的青袍,那青色,不似随弋的青袍那样深而单色古朴,她的青更淡一些,更秀丽一些。

随弋稍稍抬头,看向撑伞的女子。

人太过清冷如灵,所谓夜色空灵静夜雨也不过如此了。

这个人很陌生。

若是见过,绝不会忘的。

“石青璇?”随弋问。

“是,先生知道我?”石青璇外表空灵,十分契合自然蕴美,给人无论如何也不忍伤害的美感,只是或许身世太过不同,所以一贯气质清冷淡漠,还不若她的萧来得温柔。

不过眼下,她看着随弋,那清眸之中像是蕴了一层水色,朦朦胧胧,雾气迢迢,让人看不清,又不忍看。

“应该知道的”随弋轻轻应,石之轩跟碧秀心的名字屡屡在她身边萦绕,作为他们的女儿,又岂会没人提起。

何况当年宫九也是依稀有提起的。

“之前王通居所,多谢”

若不是石青璇在楼中吹箫,退了那胧跟东瀛妖师,她跟师妃暄少不得还要多些麻烦。

“只是凑巧了…”石青璇不居功,却是端详着随弋,柔声问道:“先生要去雪神山了么?”

“差不多吧”

好像都知道她必然会去雪神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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