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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唐老跟韩老等人一听到钱枫玲的骂声就黑了脸，于全是刚刚才到的，此刻正跟唐老说话，听到钱枫玲嘴里还扯到随弋跟于航什么什么的…
皱眉，看向同样脸色难看的钱老板，笑了，“老钱，她肯定是你钱家的孩子吧…”
这笑容，冷笑。
这语气，讥讽。
……也就你钱家的孩子这么不上台面了。
当街骂战，果然是家风啊~~
本来钱老板别提多糟心了，因为厌恶随弋，便是跟自己孙女多说了几句，哪知道这丫头直接窜了出去找随弋麻烦…
妈蛋，老子平日教的谋而后动，喜怒不形于色呢？
全特么喂鸡了么！
脑子就不长了，心眼多几个可以么？
老子的人脉都要被你得罪光了…
钱老板黑着脸，厉喝：“给我住嘴！”
钱枫玲吓了一跳，刚要说话就看到了钱老板阴沉了脸色，面白了一下，不甘得住嘴了。
本来唐老想找找对方麻烦的，却看到随弋已经淡定从容得跟苏子易说着话。
从头到尾就没变过脸色，眼神都不变一下！
什么叫大家之风！
什么叫大气！
钱老板心里越发不甘，冷冷一笑，对随弋说：“小丫头，你的能耐那般厉害，轻而易举就能看出古玩真假，今天定然能开出极品翡翠啊”
这是夸奖随弋？
钱枫玲有些难以置信，却不懂，这是棒杀！
把你捧高了，再把你摔下来，给你当头一棒！
唐老皱眉，却听得随弋微笑说：“钱老板这样的前辈都不一定能开出翡翠，何况是我…不如钱老板展现一下吧”
激将法什么的，对于随弋这种性子很淡的人根本不起作用，反而被不动声色弹了回来。
钱老板不说话了，只是呵呵笑着，然后旁若无人得去看毛料了。
不知为何，刚刚不打算买毛料的唐老，现在也下了场，跟着钱老板一起去了。
随弋一看就皱眉了…敢情被激将的不是她，反而是唐老？
算了，唐老就是一人精，料想不会吃亏哪里去。
………………
随弋已经跟苏子易去看毛料了。
毛料什么的，大多跟普通石头差不多，只是你明知道这是能开出玉的石头，且一个个标价在那里，心里多少会觉得它们不同，对小块的轻拿轻放起来，大块的…嗯，反正拿不起来，摸得也小心翼翼的。
对这石头，随弋本来是不知道丁点的，倒是苏子易刚刚从韩老口中听到一些，现在便是在随弋面前现学现卖了。
其实术业有专攻，一些东西只要熟了，精了，时间足够，自然能衍生出专业的一群人。
比如这看毛料的也有一群专业的人，虽然这个结果精准度是低的吓人的，不过总比一些普通人厉害得多，算起来，其中的一些大师绝对是国宝级的人物，现在都供奉在一些大珠宝公司里，
“爷爷说，那些大师的话，他们都是看这些癣，松花，雾，蟒等方面来确定毛料到底有没有翡翠的…”苏子易嘴上这么说，却在随弋含笑问：“这些？”下败退了。
那啥，这些是哪些，我是真不知道的。
随弋也不为难他，转头随手掂量了一块最小块的毛料，有些随意的把玩看着。
第73章一刀穷，一刀富
就如苏子易所说，松花，雾什么的，纵然不知究竟，眼下观察手里这块小石头，随弋也觉得这表皮层上的一层淡绿色，像是一层晕染开的绿意，虽然掺杂着不少令人觉得反胃的黑色斑点，但是约莫不同于其他石头。
“你手里这块松花不错哦…如果你不要，给我看看，怎么样？”旁边一个蹲着的中年人瞧着随弋手里的石头，眼睛发亮。
随弋看了他一眼，“等我看完吧”
“行！”本来赌石这类的就有规矩，别人没看完的，你不能争，也不能抢，不然业内人都会集体鄙视你的。
显然，这个中年人是这个行业的人。
旁边维护秩序的人大多是张光标的人，常年从事这方面因此作风比较飙，对于一些买家是素来很粗鲁的，平常人根本不让你看多久就催你放下石头了，不过人嘛，尤其是男人，对于外表漂亮的女性总是会宽待几分的，加上随弋两人都是韩老他们的人，因此也随得随弋去看。
在这里的这些人里面，钱老板等人大多身家上千万以上，买几十十几万的不在话下，而奔在几百块钱区的一些商务白领什么的，也不在少数。
那啥，这东西不是标价高，收益就大，一般说来，越便宜的中奖了，收益才是最客观的。
大多数人都有侥幸心理，就是苏子易也是如此…
自然，随弋也是如此。
她准备试试心中的一个猜想。
她的磁感之前能穿透青花瓷看到里面的模样，不知道在石头上面行不行。
心里一想，手里的磁感也就出去了。
磁感一碰触到毛料表皮，随弋就感觉到了一股阻力，很强，比起刺探青花瓷要强出数十倍，约莫跟厚度乃至质感有关，毛料毕竟是矿石。
不过随弋的磁感也不是当初可比的。强度至少厉害了二十倍，眼下一认真，磁感便是化为一缕涓流缓缓渗入手中这块婴儿头颅大小的毛料中。
只是她觉得有些怪异，这毛料上面似乎附着了一层若有若无的神秘力量。阻隔着磁感前进，没深入，便是大量消耗磁感。
约莫消耗了五分之一的磁感，她的感应视线顿时一片清晰。
有薄薄的一层，类似冰晶一样附着着。
随弋心里一动，再往里面看去。
嗯，灰蒙蒙一片，只有几条难看得类似苔藓一样的绿色污渍？
这自然不可能是玉。
随弋心中有了数，便是将这块毛料放下了。
她一放下，那中年男子猴子一般窜出手。拿了石头就仔细看起来。
倒是有些癫狂……
随弋莫名想起一个电影，叫《疯狂的石头》，虽然跟赌石没多大关系，却是很好诠释了翡翠玉石的魅力。
“随弋，我挑好了。就这块…你看，像不像一颗鸡蛋？嘿，山海经里面就有所，千山万水，天地造化自有奇石，天地方圆，皆是造化…”
苏子易本就是外行。跟其他人一样，眼下拿了大圆石头，像是立体磨盘，便是朝随弋努努嘴微笑。
随弋还没说话，他身边不知何时在的钱枫玲就已经欢喜说：“这石头是很圆啊，子易你眼光真好…”
额…眼光？
看出这石头是圆的眼光么？你这是夸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
苏子易表情别扭了下。看向随弋。
随弋看了那石头一样，点点头，“嗯，是挺好的”
我已经看出你是在笑我了~~
苏子易翻了个白眼，无奈得说：“那我过去了。你要喝饮料不？我先去付钱”
不等随弋回答，苏子易便是已经捧着石头过去了，钱枫玲瞪了随弋一眼，也跟了过去，嘴里还笑意盈盈得喊着什么。
貌似以前在学校里，这个女孩走的是高傲画风来着，怎么忽然就转小鸟依人画风了…
且，不是喜欢韩元重的么？
随弋摇摇头，转过来目光一扫，百元区这边的石头不少，不过个头都不大，虽然她不喜欢蹲着，比别人矮了一等，但是现在她的磁感能探出的距离是两米到三米，不过那是普通来看，如果要看毛料，便是要一个个有针对性得看，消耗的磁感大了一些，只能是一个个摸着查看过去。
九月份之际，太阳还是挺大的，不少人满头大汗，实在烦躁起来了，便是一个最称心的走了。
事实上，看得最快的还是随弋。
她翻看了几十块，在二十分钟后，拿起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
磁感一探入的时候，她就觉得略微异样了，稍稍认真一些，在一层雾状冰晶内部，多了一抹不同的颜色。
鸡蛋大小的淡绿，不规则，却是很醉人，起码比起之前看到的那些灰扑扑跟暗黑藓色要悦目得多，磁感一触碰到这淡绿，便是感觉到了温润冰凉的感觉，随弋手心微微发痒，那磁感已经卷着一缕堪比数百年文物的青气吸入体内。
“嗯？这翡翠的磁感也能吸收？本以为是文物的文古之气才能…”随弋一歪头，心情转好。
一来总算是找到了一块翡翠，二来，翡翠也能吸取磁感为己用，倒是甚好！
现在她体内的磁感比起前段时间已经强大了数十倍了，却是还没转化为内劲，只因她没有专门的武道功法，倒是有些为难…
日后还得留心这方面吧。
随弋心里定计，露出的笑容让旁边的小哥晃了下神，马上凑上来热情道：“随小姐已经挑好了么？”
“嗯…就这个”
小哥笑着低头一看，眉头一皱，提醒道：“这个是千元区的要八千元…”
他看随弋年轻，虽然是唐老身边的人，但是一口气买八千元的，还是不大可能吧，估计是刚刚挑得太认真了，所以没留神。
美色惑人，小哥还是提醒了一句。
哪成想。这个小姑娘闻言没什么反应，“知道，谢谢提醒，付账了就可以？”
随弋看向毛料区旁边的机器旁边。那里有人专门收钱。
机器嘎嘎作响，闸刀切过石面，一块块石头被切开后面有人排队解石。
只是，一直发出唏嘘哭丧的声音。
果然，能中奖的还是极少。
“对，你付账后，这石头就是你的，你可以去解石…这次是免费解石，这是师傅规定的福利，不过文古大会上可就不一定了。解石都要付钱的。”
解石机极贵，就这台，算是不大好的，也要数万块，还有使用寿命。使用的刀片跟机油消耗很厉害，自然要收费。
当然，你可以选择不在这里解石。
不过不在这里要在哪里？
大多数人还是选择在这里解石，因此排了长长的队，却也轮得很快。
随弋点点头，便是过去付了账，恰好。唐老跟于全也过来了，脸色并不好看，随弋以为他是没选到逞心的，却看到他朝她努努嘴，顺着目光看去。
钱老板那边，现在多了两个人。
“看到没…当日那正气盎然。字字铿锵，品格高尚的人眼下却是勾上了富家女呦~~”
于全面色也冷冷的，“我倒是长见识了”语气颇为不屑，睨了那钱老板一家子，跟那个青年。
……周然。
于全这人。素来是睚眦必报的，看似平日里对于航管教得严，但是到底对这个儿子是极为满意的，何况还是唯一的独子，不疼到骨子里才怪，哪里容得别个不知名小子那样诋毁自己儿子。
本来吧，把随弋跟自己儿子扯在一块，他还是乐意的。
只是这女娃太不简单，自己儿子降不住她。
既然如此，那更不能扯在一块了。
看到周人，且看到他跟钱枫玲在一起，随弋也有些意外，稍一想，便是不大在意得朝唐老两人笑了，“怎么，你们是因为他而生气？”
“呸！”
“呵！”
每人一个单音节，很好得表达了他们身为土豪老板的土豪气质。
随弋摇摇头，却看到那周然朝她看来，眼神冰冷，脸色难看。
随弋也没退避，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目光浅淡，一如既往，好似看到了什么陌生人似的转过头，自自然然跟唐老两人说起话来。
还是周然难以忍耐，便是收回了目光，旁边的钱双玉嗤笑，“怎么，觉得舍不得？不过人家小姑娘的确是年轻漂亮啊…只是不关是你一个人喜欢，人家那些老板可也是喜欢得紧呢~~”
周然脸色一沉，又转眼露出了笑容，朝钱双玉笑，“胡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喜欢这样的小丫头，以前就是玩一玩…我喜欢的还是你这样的，成熟，有魅力~！！”
还有钱周然想起自己勾搭上这个女人之后突飞猛进的事业跟每月叠加的工资，心头火热，起初的不自然跟羞耻感也就飞快消失了。
周然长得不错，嘴皮子也利索，要哄起女人来委实是不难的，
很快钱双玉就心花怒放了，不过跟周然一样，都想让随弋后悔…
随弋买了石头，也不急着解石，唐老两人对随弋花了八千块并不意外，反正对于她的经济情况，他们的不担心的，再者，凭着随弋那能力跟眼力，还怕没钱？
第74章十万，五十万！
“这就是你挑的？个头这么小…”唐老随口一句，狐疑，“你不是看它小，好拿就买了吧？”
反正他是绝对不相信随弋懂看毛料的。
随弋一歪头，笑了笑，好似默认的样子。
唐老跟于全都默然了，然后乖乖去挑石头，话说随弋都有这样玩一玩的勇气，他们两个大老爷们还不敢了不成？
解石很快，大多数人都白白花了票子，好在数额大多不大，去赌场也约莫这个价格，所以没寻死腻活的人，倒是这些人都不肯离开，反而目光灼灼得盯着下面一个个解石的热闹。
“人就是这样，自己解差了，自然要从别人那里得到一些安慰，你看，那些原来脸色难看的人，现在是不是笑了？”唐老在随弋身边嘀咕着。
倒还真是这样，随弋微笑，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没有收获，比如现在…
“哗！看，有玉！”
“真的？哪里？”
“我看到了！”
各种语言，普通话还是土话，一齐来，上百双眼睛盯着前方被切开了两半的毛料。
在随弋看来，那是一条灰白跟两条拇指粗的翠色相间得切面。
有绿，便是好的。
这还是随弋第一次看到见绿的毛料，好奇是必然的，当然，更好奇的是这算是什么样的玉。
“嚯，不错啊！”许多懂行的老板都惊异了下，看了看那个惊喜又懵懂的女白领。
“有龙啊”
“龙出水，这水头看起来一般般，但是最重要的是一条线哈，这毛料不错，这小姑娘大赚啊！”
龙，指着的便是翡翠玉料，龙出水，就是这毛料有翡翠出来的意思了。水，便是底水，是翡翠品种的一大关键。
就像是臭水沟里面出来的必定是蟑螂老鼠一样，好的水。才能出来龙，而不是虫。
“200块的价格？呵，的确是大赚”
后面一句话是唐老笑着说的，一边给随弋扫盲，指着那切出来的一条绿线说；“这个一条线，便是指着绿色形状的表现，还有一种便是一大片，你看，这块毛料，便是一条线。这一行的人素来有句话，宁买一条线不买一大片…就怕那一大片是靠皮绿”
他本以为随弋还听不懂，刚想继续解释
“是“线”立性与“片”卧性的分别么？线的厚度是已知的，而深度是未知的，片的面积是已知的。而厚度是未知的，在存在感上说，从线上取出厚重翡翠的概率要比靠皮单薄翡翠面好得多…是这个意思？”随弋若有所思说着，一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脚下的八千块毛料。
这块里面倒不是线状的，若是切开，看到的必然是片面的，因为是球形立体嘛。
随弋嘴上说得简单。用的也是比较规整科学的说法，却是让唐老航老几人都看了她一眼。
这学习能力也忒强了，一说就能说到点子上了？就是跟他们这些土行家不一样，都能上百科全书了吧。
就是那刚好听到的张光标也是多瞧了随弋几眼，再看她脚下的石头，八千块？
嚯。算得上小主顾了。
“哈，小姑娘说得很好啊，这你买的？嗯，很不错，里面肯定会有绿的…”
张光标见人说鬼话。随弋也只笑笑，问了一句：“张先生觉得这块石头里面的翡翠是什么类别的？”
她问的是那块刚刚切出来的翡翠。
“这块啊，豆绿色，搀了一点油青，底水大约是米汤底，总体算起来，是低档一类”
张光标随口说着，眼角一斜，瞧着王老板等跟珠宝行业挂钩的人笑，“诸位老板可觉得我说得对？不过你们倒是出价啊~~没看这小姑娘都急了么”
这里的小姑娘指的便是那个被馅饼砸中的白领小姐，她现在完全就是出于懵懂状态，一听张光标的话便是马上看向那些老板，其他看客早已热闹一片，欢呼询问着，倒是惹得这些老板们心中怒骂，本来他们还想晾一下这个女的，以此压下价格，低价购入，现在反而不行了…
其实张光标要的就是噱头，你买得越贵，这广告效果越好，谁理你破不破财啊！
“给，怎么回事？这么热闹”苏子易回来，捧了好几瓶水，分出去给韩老等人，又递给随弋一瓶，看到眼前的景象顿时询问起来。
“嗯…有人开出翡翠了”随弋这样说着，已经看到一些人举起手出价了。
“五万”
“六万五…”
王老板跟钱老板等人都急需翡翠珠宝等备货即将到来的文古大会，相比而言，唐老虽然也跟珠宝玉石什么的挂钩，却不如两人这样店面直销的人着急，便是笑呵呵得旁观。
价格很快被钱老板提到了十万块、
十万啊！
那个白领小姐身边的同事眼睛都绿了。
他们辛苦工作两三年都未必能攒十万吧，这随便花了两百块买了一块石头玩，就赚了十万了？
话说旁边那些买了毛料的人也都觉得很塞心，他们花得钱可是这块的好几倍，怎么一点狗屎都没开出来…
两百块，十万？
“五百倍的利率…”有人算了起来。
一算，诸人都红了眼睛。
齐齐看向那白领小姐。
钱老板眯着小眼睛，笑呵呵得看着她，说：“小姑娘，我这价格是绝对公道了，你卖给我，可就赚了十万啊~~”
那白领小姐早已意动，颇为激动得想要应下，却是听得有人说：“现在玉石还没完全掏出来呢，且，并未确定那翡翠的深度，如果深度深一些，呵~~十万就便宜太多咯~~起码也得五十万啊~~”
所有人听到，都是愣了下，五十万？至少五十万？
呼吸顿然抽紧。
钱老板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暗骂，这个该死的老唐，老是找他麻烦。
旁边，钱双玉几人早已过来。钱双玉便是冷笑，“也有可能一点深度也没有，连靠皮绿都不如吧，我们十万买了这毛料，可是承担了风险的…”
她轻蔑得盯着那个白领小姐，“小姐，你要想清楚了，如果开出来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别说十万，两百块也没人买…”
这话很重。
白领小姐一时间脸色变换。十万，五十万…一毛不值…
这需要赌一把。
赌了之后还要赌，这就是赌石的魅力。
随弋离得那解石机不远，便是探出一缕磁感落在那玉面上，只稍稍探入一些。便是看到里面的玉色比表面的还要深一些，下面的底色分布也很是均匀，一般情况下，这种线性大有可能是会走深的，而不是戛然而止。
希望这个女孩做出明确的选择。
钱老板跟钱双玉很是不耐，那姿态，傲人得很。旁人却是觉得习惯，本来嘛，有钱人都这样。
一些商务人士嘴里还帮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