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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是我唯一-第5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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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嬗偏头看着他,“见到那位教授,还要去法国,这一来一往的,十天半个月就过去了,现在正是换季的时候,有许多新品要上柜,我不回去盯着不行。玩什么时候都可以,不能把正事耽搁了。”

“我该让雪生给你颁发一个最佳敬业奖。”贺东辰阴阳怪气道。

“……”

云嬗知道他不高兴了,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跟他去分公司。贺东辰到分公司工作非常忙碌,云嬗无所事事,回到分公司,就去贺东辰的休息室补觉。

等她再醒来时,已经日落黄昏。金灿灿的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照射进来,她揉了揉眼睛,拥着被子坐起来,恰好此时,贺东辰推门进来,见她一脸迷糊的坐在床上,心中爱怜不已。

他大步走过去,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倾身吻住她娇美的唇,云嬗被他吻得晕头转向,等他放开时,已经全身无力,倚在他怀里喘气。

贺东辰斜坐在床边,慢慢平复体内的躁动,他垂眸看着怀里美目潋滟的女人,他低声道:“睡好了吗?”

云嬗点了点头。

“我带你出去玩。”贺东辰拿起搁在床边的大衣给她穿上,然后弯腰拾起鞋子给她穿上,云嬗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心里甜蜜蜜的。

穿戴整齐后,云嬗去卫生间梳洗了一下,就被贺东辰拉着出了门。美国分公司没有桐城总部大,两人一路出来,遇到金发碧眼的员工,都会朝贺东辰点头问好,贺东辰也非常客气的回以微笑。

乘电梯下楼,保安已经将贺东辰的车停在了前门,两人坐上车,开车驶出了公司大门。云嬗转头看着贺东辰,问道:“我们要去哪里?”

“秘密!”贺东辰故作神秘道。

车子汇入车流中,异国街头,满目都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他们行走的速度很快,不像国内某些城市的人走路都透着一股懒劲,看着都要睡着了。

云嬗也不管他要带她去哪里,跟着他,就算他要把她卖掉,她也觉得格外的安心。很快,车子停在了大剧院前面,云嬗这才反应过来,他带她来看演出了。

通过VIP通道进入贵宾席,这里是美国最出名的大剧院,她还记得她儿时有个愿望,就是能来这个大剧院听偶像开演唱会。

当他们坐到贵宾席,四周都是高亢的尖叫声,还有那些人拿着的灯牌上面的名字,她诧异地望着贺东辰,贺东辰正笑睨着她,一副求表扬的模样。

“前些时候就知道这位歌星要在这里开演唱会,票早就订好了,没想到就是今天,要是感动的话,我允许你吻我。”男人眼睛亮亮的,看着女人眼里的感动快要溢出来一样。

拿到演唱会票对他来说是举手之劳,不过就是想讨她欢心罢了。

昨晚云姨打电话过来,再一次挑起他心里的不安,他缠了她大半夜,她全程都在走神,这让他感到挫败。云姨已经和他交了底,那么他便无法与逝去的人留下的承诺的较劲,他只想着云姨能够想通,同意他们在一起。

但是就目前的情形来看,还太难。

他想让她开心,哪怕他们最后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他也不会再娶别人。这辈子,他认定了她,也要定了她。

云嬗是真的很感动,没想到儿时一个愿望,他至今都记得,还带她来圆梦。她瞅了瞅四周,在这异国他乡,她也顾不得羞涩,倾身主动给了他一个吻。

贺东辰心里的喜悦都快爆棚了,正要加深这个吻,舞台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然后有清越的歌声响起,云嬗急急放开他,朝台上看去。

灯光大作,一身英伦风的男歌星站在陪舞前面,开始了劲歌热舞。舞台下发出尖叫声,大家兴奋的举着牌子,随着节奏摇摆。

演唱会的气氛一下子拉了上来,贺东辰看着身旁这个对着别的男人花痴的流口水的女人,心里后悔极了,就不该带她来看演唱会。

两个小时后,云嬗的脸红扑扑的,与贺东辰从大剧院里出来,她手上还拿着一个小布偶,是那位巨星为了点燃全场的气氛扔给粉丝的小礼物。

恰好她在贵宾席,就得了一个,拿着小布偶的她爱不释手。

多年梦想如愿,还拿到了一个小布偶,她兴奋的和贺东辰说:“贺东辰,你刚才看见没有,他对我做飞吻呢,我做梦都想不到。”

贺东辰抱醋狂饮了整整两个小时,见演唱会都结束了,这女人还在花痴中,他走得更快,早知道,他带她来看什么演唱会,纯粹是给自己添堵的。

现在她心情倒是好了,换他心情抑郁了。

云嬗终于意识到贺东辰吃醋了时,两人已经在车上了,她喊了一晚上,嗓子都喊哑了,不过肚子也喊饿了,她问贺东辰晚上吃什么,结果男人凶巴巴给她来了一句,“气都气饱了,还吃什么?”

“……”云嬗小心翼翼地收敛起兴奋的心情,她拉了拉男人的衣袖,道:“吃醋啦?刚才大家都喊了,我只是配合一下。”

她小时候虽然叛逆,但是只追了一个天王巨星,现在有机会亲临现场看演唱会,她哪里还顾得上矜持。想起刚才自己跟着那些粉丝狂热的呐喊,她脸颊就微微发红,心虚得不敢看他的眼睛。

“哼,配合么,我看你喊得倒是热情,XX,我爱你,听着就酸。”贺东辰学她的语气,越说心里越不痛快了,明知道刚才的气氛那么热烈,也怪不得她,但是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

云嬗没想到他这么小气,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哄他,只得坐在副驾驶座不吭声,直到她寂静的车厢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才打破了静默。

贺东辰到底不忍心虐待她,把车子停在了纽约最好的西餐厅前,拉着她进去。此刻西餐厅快要打烊了,贺东辰打了一通电话,侍应生就放他们进去。

用完餐的客人几乎都已经离去,金发碧眼的外国侍应生送菜单过来,让他们点菜,云嬗看着菜单后面标的价,一顿饭就得吃掉她半年的工资,她心疼了,压低声音对贺东辰道:“好贵,要不我们去别的地方吃?”

贺东辰睨了她一眼,也不说话,熟门熟路的点了菜,轮到云嬗了,她皱着眉头,真是心疼把钱花在一顿饭上,可贺东辰那意思摆明了不走,她只得硬着头皮,挑不贵的点。

侍应生收回菜单,示意他们稍等,便转身离去。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能将窗外的夜景尽收眼底,云嬗也不再纠结菜贵,她赞叹道:“好美!”

贺东辰没有看窗外的夜景,而是看着她,在他眼里,她就是最美的风景。

不一会儿,侍应生上菜,五分熟的精致牛排,还有法式鹅肝,看起来精致又美味。对于此刻饿得正厉害的云嬗来说,就是摆着一碗油醋面,也是最美味的食物。

贺东辰慢条斯理的拿刀叉将盘子里的牛排切成小块,然后推到她面前,自己则拿走法式鹅肝,优雅的吃了起来。

云嬗囫囵吞枣似的吃完牛排,感觉胃里还是空的,她盯着贺东辰盘子里的鹅肝,问他:“好吃吗?”

贺东辰看了她一眼,然后切了一小块,用叉子叉起,送到她嘴边,道:“尝尝。”

云嬗也不客气,张嘴含下,鹅肝很嫩。入口即化,她还没尝到味儿,就没了。她皱眉,饿的时候来吃西餐真不划算,要是在国内,就直接去吃那种自助的,她一个人就能吃回两个人的本。

贺东辰看她意犹未尽的盯着他盘子里的鹅肝,他慢悠悠的切了一小块,又喂给她,云嬗也没多想,就着他的叉子含下。

于是,一顿饭的时间,一个喂食,一个心满意足的吃。餐后甜点送过来,云嬗才终于觉得肚子有点饱了。

吃完饭,时间已经不早了,贺东辰买了单,牵着云嬗走出去。午夜的街头宁静安然,夜风拂面,两人手牵手压马路。

贺东辰已经没有刚才那样生气了,怕她冷,直接将她拥进了怀里,两人像连体婴一样朝前走去。云嬗心情非常好,嘴里哼着小调,正是刚才那位天王巨星唱的歌。

贺东辰以为她在回味,当下俊脸就黑了下来,他停下脚步,云嬗不明所以,也跟着停下来。下一秒,她就被他拽进怀里,热吻铺天盖地的席卷过来。

云嬗呼吸顿住,有什么湿润的东西探进她嘴里,她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这个吻持续了十几分钟,直到他们都缺氧了,贺东辰才松开她。

云嬗倚在他怀里,微眯着眼睛,像小猫咪一样乖巧,在他怀里喘气。贺东辰尝到了甜头,倒也不生气了。天王巨星又怎么样,拥有她的人还是他,他吃这份醋做什么?

男人想通了,顿时眉开眼笑。眼角余光忽然瞄到对街一道黑影窜出,那人手里拿着枪,正对着他们。他心下一凛,在那人扣动板机时,抱着云嬗就地一滚,枪声乍起。

云嬗有些懵。被贺东辰牢牢护在怀里,此时街上车流很少,那人连开了几枪,噼噼啪啪的枪声就在他们脚边响起。

云嬗趁空隙朝对街望去,这不是偶然,那人明显是冲着他们来的。

她皱紧眉头,朝四周看去,看到前面有一个公园,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贺东辰道:“贺东辰,去公园,我们现在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很危险!”

此时此刻,他们来不及多想,现在离他们的车太远,只能先找个隐蔽的地方,再想办法对付这人。贺东辰也看见了前面的公园,拉着云嬗一边躲避射过来的子弹,一边往公园里跑。

情形非常危急,幸好对方只有一个人,要是一批杀手,他们今天根本就逃不出去。

逃跑中,有一枚子弹擦着贺东辰的肩膀飞过去,他咬着牙关。没有痛哼出声,怕云嬗着急,反而延误了逃跑的最佳时机。

枪声不绝于耳,他们终于跑进了公园,藏了起来。

不一会儿,有脚步声急促的传来,贺东辰与云嬗藏在一簇茂密的灌木丛边,看着路灯将那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两人都屏住呼吸。

那人在外面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人,就走了。

云嬗松了口气,跌坐在草地上,额头上滑下晶莹的汗珠。不知道是紧张的还是吓的,她偏头去看贺东辰,耳边突然响起一个怪异的男声,用英文说:“哈,逮到你们了。”

云嬗转过头去,那人已经扣动板机开枪,她被贺东辰用力一拽,连滚了数圈,堪堪躲过了子弹,那人咒骂一声,一边开枪一边穷追不舍。

云嬗也不是吃素的,她探手入怀。摸出一把防身匕首朝那人扎去,刚好扎到那人握枪的手上,那人大叫一声,枪掉到地上。

云嬗与贺东辰相视一眼,贺东辰就地一滚,一脚踢开了枪,而云嬗奋起拔高,一个手刀砍向那人的脖子,男人栽倒在地。

一系列动作,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贺东辰捡起枪,抵上那个男人的脑门,云嬗狠狠踢了那个男人的要害一脚,那个男人吃痛醒来,看见自己被他们抓住,他的脸立即多了一抹灰败之色。

贺东辰看到这个男人,几乎已经猜到了他的来处,他皱眉,云嬗已经踩着他受伤的手腕,满目狠戾,“说,谁派你来的?”

云嬗在刀口舔血这么多年,即使这两年再没有接触这些事,也无法掩盖她的气势,那人痛得冷汗直冒,任务失败,就算他回到组织,也是死路一条,他心一横,咬破了藏在舌尖下的毒药,不过一分钟,就口吐鲜血死了。

云嬗来不及阻止,她抬头望着贺东辰,发现贺东辰也正望着她,她忽然意识到什么,敛去了眼中的狠戾,道:“他死了。”

贺东辰收回了枪,伸手将云嬗拉了起来,问道:“你有没有受伤?”

云嬗摇了摇头,这才发现他肩上的衣服破了,肩上绽开一条血口子,周围的肌肤被子弹灼黑,她心一紧,连忙道:“你受伤了。”

贺东辰顺着她的目光扫向肩膀,并不在意,他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让人过来处理。

云嬗怔怔地盯着他。总觉得这杀手来得太奇怪,贺东辰的态度更奇怪。刚才那人开枪对准的人,几乎都是贺东辰,那就说明,他是冲着贺东辰来的。

贺东辰一个正经的生意人,怎么会惹来杀手追杀?

她若有所思的盯着地上的尸体,贺东辰伸手捂住她的眼睑,不悦道:“还看,不怕晚上睡不着觉?”

云嬗心底一震,她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时候,25岁时,她身份险些败露,为了隐藏身份继续探听情报,她不得已杀了那人,当时她连续做了一个月的噩梦,每天看着自己的手,都觉得自己很脏。

后来她潜伏的位置越来越敏感,见识过的杀戮也越来越多,但是她还是像第一次一样,总是噩梦不断。那个时候,她多么希望像现在一样,有一副温暖的怀抱抱住她,让她别怕。

“我习惯了。”云嬗想起刚才贺东辰盯着她的眼神,她苦笑一声。刚才那一瞬间,他肯定会觉得她是个很恐怖的女人吧。

确实,就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恐怖。什么样的女人,才会面对枪杀与死亡处变不惊?

她想,母亲说得对,她真的配不上他,因为她的双手早已经染满鲜血。

贺东辰伸手将她拥进怀里,心疼她这句话包含的无奈,他紧紧的抱着她,低声道:“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贺东辰带云嬗回到七星级酒店,云嬗找来医药箱,安静的给他上药,她脑子里很乱,理不出个头绪来。尤其是刚才见到来处理尸体的人,她记得,那是FBI里的探员。

贺东辰什么时候与FBI里的探员打起交道了?更何况,那人什么都没问,让人把尸体抬走,把地面的血迹处理干净,一切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甚至连多问一句都没有。

她心里有很多的疑问,却不知道应该先问什么。是问那人为什么追杀他,还是问他怎么与FBI的探员认识的?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贺东辰主动解释道:“那位探员是我以前的旧识,我救过他一名,他承诺我在美国遇到任何事,他都会帮我解决。至于那位杀手,你还记得我上次和你说过,我在美国的生意,并非你想象中那么干净,惹来几个仇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云嬗给他上药的动作顿住,她垂眸看着他,道:“贺东辰,我总觉得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贺东辰心中一凛,面上却不显露分毫,他道:“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我能告诉你的事都已经告诉你了,只是你自己不信罢了。”

云嬗定定地望着他,想要在他脸上看出破绽来,可最终什么也没有发现。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是这样云淡风轻,她就越觉得这里头大有文章。

她垂下眼睑,默默给他的伤口消毒,伤口太大。需要缝合,云嬗学过怎么样缝合,此刻却犹豫了,“你的伤需要缝合,这里没有麻醉剂,要不去医院?”

“这是枪伤,云嬗。”贺东辰提醒她。

“那怎么办?不缝合很难好。”云嬗抿着唇,她倒是有这个能力,只是怕他疼。

“你不是会么?”贺东辰挑眉看着她,“现在是检验你实力的时候了。”

云嬗看了他一眼,然后在药箱里找缝合的针线,找到先消毒,“会很疼,你忍忍。”

贺东辰转开视线,想到今晚的杀手,他剑眉紧蹙,看来他们已经知道他来了美国,接下来他得处处小心提防,万不能让云嬗单独一个人。

肩膀上骤然一疼,他痛得闷哼一声,云嬗手一颤,动作停下来,她紧张的望着贺东辰,问道:“很疼吗?”

贺东辰疼得冷汗直冒,却不敢告诉她很疼,只得拼命忍着,他道:“你继续,不用管我。”

云嬗小心翼翼的给他缝合,等伤口缝合好后,她就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满头大汗。再看贺东辰也没好到哪里去,洁白的牙齿深陷进唇瓣里,俊脸苍白,满是汗水。

云嬗找到消炎药,和温开水递给他,“把药吃了,免得感染发烧。”

贺东辰接过药和水杯,仰头吞服了药丸,他倚在床头,看着满脸担忧的云嬗,他朝她招了招手,云嬗不明所以,倾身过去,就被他伸手拽进怀里,男人撒娇,“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

贺东辰受了伤,很快就睡着了。云嬗翻来覆去睡不着,又怕自己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她起身坐起来,看着男人安静的睡颜,她掀开被子下床,拿起手机去了客厅。

今晚的事,她怎么想都不安,那个杀手显然是冲着贺东辰来的,就算是违法的生意,对方派杀手来暗杀他,就已经严重到不可忽视的地步。

再加上她心里的贺东辰,是个正直忠诚的男人,贺家的家业干干净净,他不会因为要赚钱,而把贺氏拉入无底深渊。

可如果他在说谎,那为什么有人要暗杀他?

云嬗心乱如麻,她坐在沙发上,摆弄着手机,翻着手机里的联系人,自从两年前她身份败露后,她就再也联系不上特战队的人了,如今想要打探消息,才发现自己没有人脉可以利用。

不期然翻到许渊的电话号码,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拨过去。她麻烦他已经够多了,不能再麻烦他了。

仿佛是心有灵犀一般,云嬗刚略过许渊的电话号码,她的手机响起来,乍一看,来电的可不就是许渊。云嬗转头望向内室,半晌,她接通电话,“许师兄,这么晚找我有事吗?”

从公园回来,已经快凌晨了,然后给贺东辰处理伤口,又安顿他睡下,这会儿是凌晨三点。

许渊像是察觉到她话里的漏洞,他道:“现在很晚么?”

云嬗这才意识到,她在美国,许渊在桐城,她尴尬道:“我在美国出差。”

“难怪我最近都找不到你的人,还以为你故意躲着我。”许渊松了口气,“我不知道你在美国,没有打扰到你休息吧?”

男人温和且充满歉意的话语让云嬗更觉得不好意思,她摇了摇头,“没有,你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许渊嗔怪了一句。云嬗说不出话来,她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彼此都静默了,过了一会儿,许渊说:“云嬗,今天伯母找我了,她希望我能和你结婚。”

云嬗猛地攥紧手机,想起昨晚母亲打电话来,是贺东辰接的,母亲知道他们在一起,一定会想方设法阻止,她却没想到,母亲居然会去找许渊。

她一时难堪得说不出话来。

许渊察觉到这个话题似乎有点敏感,他笑呵呵道:“我倒是想娶你进门,你什么时候也回应回应我?”

“许师兄,对不起!”云嬗觉得,她要和许渊说清楚,不能再任由暧昧滋长下去,否则他们之间的友谊就真的要走到尽头了,她继续道:“我一直把你当成哥哥一样,我们是好战友,除此之外……”

“哎哎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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