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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是我唯一-第4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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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都会为你而留。”

韩美昕盯着他,眼前越来越模糊,眼泪猝不及防地滚落下来,她还来不及开口说话,门边传来一道冰冷的男声,“好一出情深意切的画面,老三,我是不是要给你颁发一个最佳苦情奖?”

韩美昕心里一颤,她连忙抬起头看去,玄关处倚着一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不知道站在那里听了多久,她几乎是瞬间,抽回了被郭玉握住的手。

那一瞬间,郭玉回过头来,看到她脸上的慌乱,他心中大疼。他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消瘦了,终于明白她为什么痛苦了。

他站起来,转头望着朝他们走来的薄慕年,他道:“老大,我顺路来看看美昕。”

“是来看她,还是来动摇她和你走?”薄慕年盯着郭玉,作为朋友,他没有拳头相向,从小长大的情份,他不愿意为了一个女人而友尽。

郭玉望着他,脸上没有慌乱,只有从容,“如果你对她不好,我会动摇她和我走。”

“郭玉!”薄慕年从齿缝里迸出他的名字,俊脸上已然多了一抹薄怒,“韩美昕是我的妻子,如果你还把我当老大,就不要让我看见你私下里见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如果你真把她当成你的妻子,你不会还和前任牵扯不清,如果你真把她当成你的妻子,你不会放任她这么痛苦而无动于衷!”郭玉气愤道,他退守,是念着与他的友情,不是纵容他去伤害他最爱的女人。上一次,她伤痕累累,在身上,伤口还看得见,这一次,她伤痕累累,却是在心上。

身上的伤口很快就会愈合,但是在心上的,只怕一辈子都能以治好。

薄慕年冷笑连连,他不肯承认的,此刻却感到无比的凄凉,他劈手指着韩美昕,怒道:“你问问她,她痛苦是因为我么?”

韩美昕站在那里,看见他们腥红着脸瞪着对方,咬牙切齿的模样就像对方是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她的泪落得更急,天哪,韩美昕,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你们不要再吵了。”

谁也没有理他,郭玉和薄慕年瞪着彼此,如果不是还残存着理智,只怕早就已经打成一团,郭玉呼吸一阵抽紧,他道:“老大,如果你不能给美昕幸福,我发誓,我会带她走。”

说完,他回头望着韩美昕,却已经敛了所有的怒气,只剩下温柔,“美昕,不要迷茫,跟着自己的心走,看清自己的心,如果你心里还有我,愿意跟我在一起,我排除万难,也会带你走!”

韩美昕眼前又模糊了,“郭玉学长……”

“好好想清楚,不要着急,我会等你,一直等你。”郭玉摇了摇头,如今看见她落泪,他都感到心碎。

薄慕年站在旁边冷笑,郭玉这个心机婊,一直在韩美昕面前装,谁不知道韩美昕心里只有他,为了他,甚至和他提离婚,他愠怒道:“韩美昕,我说过,不管你的心在那里,你能待的地方,永远只有我身侧。”

郭玉皱眉,他回头瞪着薄慕年,“老大,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美昕的婚姻是怎么来的,不要再逼她了。”

薄慕年微微错愕,他目光凌厉地瞪着韩美昕,她连他们为什么结婚都告诉老三了,她就那么迫不及待想要和他离婚吗?

韩美昕似乎看出薄慕年在想什么,她没有为自己申辩,她轻轻抓住郭玉的手,道:“郭玉学长,抱歉了,今天没有心到地主之谊,你先走吧,我再给你打电话。”

“韩美昕,你当我是死的吗?把手给我拿开!”薄慕年恼怒地瞪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居然敢在他面前拉拉扯扯的,真当他是死人么?

郭玉没有理会薄慕年,他握住韩美昕的手,“美昕,答应我,跟着自己的心走,不要勉强自己做任何决定。”

韩美昕哽咽住,她岂会不明白郭玉这番话的意思,他不愿意给她任何压力,只希望她能幸福。可是他还在痛苦的深渊里挣扎,她怎么能独自幸福?

薄慕年看着他们越发过分了,大步走过来想要将他们拉开,郭玉已经放开韩美昕的手,转身离去。韩美昕下意识往前跨了一步,最终还是眼睁睁看着他离去。

郭玉学长,对不起,对不起!

薄慕年看着郭玉大步离开,他收回目光,看着跌坐在沙发上的韩美昕,看到她脸上的泪,他就觉得刺眼。这几天,他虽然回国,却不肯回家,是不想回来,他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如果她再提离婚,他会不会发狂的将她掐死?他第一次这么惶惑。

刚才回来,看见她的车停在院子里,他心里莫名感到开心。好几天没看到她,他居然有点想她了。哪怕是互不理睬,看她一眼就好。

可是他走进别墅,迎接他的却是那样一幕,他知道,她心里放不下郭玉,为了郭玉,她几次三番与他闹,他都忍了下来。

他心想,他当初娶这个女人回来,除了觊觎她的美色,他还是想好好和她过日子的。之前,他对她还没有多深的感情时,就不允许她离开他的世界。如今,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心意,他就更不可能允许她离开。

管她心里有谁,他都会强势的入驻她的心,让她眼里心里都只看得到他。

可就在刚刚,郭玉与她说那番话时,他看到她眼里的动摇,看到她眼里想要得到解脱的急切。

他几步走到她面前,微微俯下身去,他伸手握住她的下巴,迫她抬起头来迎视他的目光,“韩美昕,是不是你在我里提离婚无果,你想让郭玉帮你?”

韩美昕望着他冷怒交加的黑眸,鼻翼间萦绕着消毒水的味道,她看见了他眼底的血丝,看见了他下巴上生出来的青色胡茬,这个男人从未有过这样不修边幅的时候,可是此时他的模样,却是为了另一个女人。

她伸手拍开他的手,“啪”一声,客厅里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韩美昕扭开头,将自己的下巴从他手中解救出来,她冷声道:“你没资格质问我。”

“韩美昕,不要考验我对你的耐性!”薄慕年浑身上下贲张着怒气,他紧盯着她,恨不得将她掐死。

“是,你对我哪里还会有耐性,如果你真忍不下去,那就签字吧。”韩美昕刚站起来,就被薄慕年推回到沙发上,他高大的身躯顷刻间覆了上来,将她牢牢困在沙发上,他喷薄着怒气,“我说过,不准再提这件事!”

韩美昕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她拼命推他,闻不得他身上那股消毒水的味道,“走开,薄慕年,去陪你的林妹妹,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回来!”

不知道是哪句话触中了薄慕年的逆鳞,他勃然大怒,再加上刚才那顿刺激,他忍无可忍,寒冽冽的笑起来,“这么不稀罕我,可是怎么办?我还要你来满足我。”

韩美昕浑身一僵,下一秒,男人的手已经伸过来,抓住她的衣服就往两边扯。冬季的毛衣,没有那么容易扯坏,薄慕年手劲虽大,一时也拿衣服没有办法。

韩美昕见他凶狠的扯她的衣服,就知道他又要强迫她了,她害怕得直发颤,拼命挣扎起来,“薄慕年,你放开我!”

“放开你,然后让你跟他走?你做梦!”薄慕年见她挣扎得厉害,他直接握住毛衣边缘,一下子往上扯,然后用毛衣将她的手绑住,让她不能再乱动。

毛衣挡住了韩美昕的视线,她看不到他,却感觉得到他在做什么,她急得拿脚踢他,最后连腿都被他制住,她心里越来越悲凉,知道他这次是绝对不会放过她了。

她心里清楚,他在这种事上发起狠来,有多心狠手辣,她不想自讨苦吃,慢慢放弃挣扎。

最后两人结合时,薄慕年在她耳边气喘吁吁道:“韩美昕,既然你不愿意和我谈爱,那就只谈床,瞧,乖乖的配合多好!”

韩美昕扭开头,薄慕年却不允许她置身事外,他将毛衣扯掉,头发凌乱地披在她肩上,黑与白铺陈出极致的性感,薄慕年盯着她,黑眸里急速涌动着什么,他移开视线,狠狠大动起来。

薄慕年要折磨一个人,手段之狠,韩美昕终于体会到了,之前,他是让她痛得受不了,如今,却是吊着她,折磨得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一切结束后,薄慕年起身,他身上衣服整齐,反观她,却狼狈得很,他系好皮带,居高临下地盯着她,“韩美昕,从今往后,做好你的份内事。”

韩美昕缩在沙发上,看着他转身上楼,她瑟瑟发抖。薄慕年对她的耐心耗尽,似乎不再打算和她善说,一切都只按照他的心意来。

当晚,韩美昕不敢回主卧室去睡,如今,她越来越害怕薄慕年的喜怒无常。他明明是去陪林子姗的,为什么回来还不肯放过她?

她躺在客房里,无神地望着天花板,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她心里一惊,连忙拽着被子坐起来,就听薄慕年冷漠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韩美昕,我给你30秒,马上回主卧室睡,否则后果自负!”

韩美昕吓得不轻,她想起下午时薄慕年的样子,像魔鬼一样,她知道他说到做到,甚至都不敢迟疑,连忙跳下床,穿上鞋子,朝门口跑去。

她气喘吁吁地跑进主卧室,看见薄慕年躺在床上,手里正在翻阅一本地产杂志,听到脚步声,他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上床!”

韩美昕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她掀开被子躺在床上,身体僵得一动不敢动。薄慕年又看了她一眼,他“啪”一声合上杂志,扔在床头柜上,然后伸手关了灯掣,躺了下来。

看她僵硬地躺在床边,他伸手揽着她的腰,将她拉进怀里,手搭在她腰上,柔声道:“睡觉!”

韩美昕乖乖地闭上眼睛,薄慕年凝视着她,她睫毛一直在轻颤,他知道她怕他,如今,他除了让她怕他,不敢再轻易提出离婚外,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让他如此费尽心思,却得不到她一点回应。她是他的,谁来他都不让,哪怕她在他身边,只剩下痛苦!

第365章他对她有着近乎疯狂的偏执(20700颗钻加更)

薄慕年对韩美昕有着近乎疯狂的偏执,这是他始料未及的。抱着她的时候,他想,如果换成别的女人,他是否还会像现在这样,偏执的禁锢她?

他无法找到答案。也许连他自己都无法给自己一个解释。

翌日,韩美昕醒来时,她小腹上搁着一只大掌,灼热的掌心熨烫着她的肌肤,她瞬间不敢动了。她睁开眼睛,看见窗外已经大亮,这个点薄慕年还在床上,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她僵了一会儿,感觉到身后贴着自己的胸膛就像一个大火炉,热得她直冒汗。她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万一他一整天都不下床,她就得这么僵着躺在他怀里吗?

韩美昕知道自己很怂,最近被他狠治了几回,她确实也怕他了。薄慕年这个人,别看他一脸死正经,治起她来的办法,根本没有下限。

她现在想想那天傍晚与昨天下午在客厅的情形。都还心有余悸,哪还敢和他对着干,只恨不得自己变成乖顺的小猫咪,他摸一下,才敢轻轻叫一声。

可有些事能忍,有些事却不能忍。韩美昕躺了一会儿。就想去卫生间,但是身后的男人一动不动,完全没有要醒来的迹象,她左等右等,实在等不住了,只能硬着头皮去拿开他的手。

他手腕上的温度很高,韩美昕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全神贯注的,只想拿开他的手,在不惊醒他的情况下,从他怀里退出来。否则她就要憋死了。

好不容易将他的手拿开,她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大掌又落回到她小腹上,这次把她搂得更紧。贴得近了,韩美昕越发觉得他的体温高得有些吓人。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也不怕把他惊醒了,她连忙转过身去。就看到薄慕年脸颊透着异样的潮红,甚至连喷出来的热气都烫得令人心惊。

她伸手抚上他的额头,滚烫的温度惊得她心头一跳,她连忙缩回了手,推他,“薄慕年,你醒醒,你在发烧!”

他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怎么会烧得这么厉害?

薄慕年没醒,他往她脖子上靠了靠,低声呢喃,“别吵,睡觉!”

韩美昕哪里睡得着,他都烧成这样了,她拿开他的手,刚撑身坐起来,又被他压了回去,“怎么一直动来动去的,是不是又想了?”

感觉他的手朝她探来,韩美昕简直哭笑不得,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惦记着那点事,她一下拍开他的手,“薄慕年,你别闹了,你在发烧。”

薄慕年皱紧眉头,大概是因为发烧,身体有些发虚,竟被她给推开了,他躺在床上,呓语道:“韩美昕,不准跑,不准和老三在一起,我不准……”

韩美昕下床的动作一顿,她回过头去,望着薄慕年满是潮红的俊脸,心头莫名的跳得飞快。她不明白薄慕年为什么不肯放她,林子姗已经做完手术了,也正在康复中,这几天他一直陪着她,对她应该是有感情的。

既然如此,等林子姗康复后,他总要给她承诺与未来,那么到那个时候,她算什么呢?如今她一心求去,他不正好解决了她这个麻烦,为什么又要固执得将她留在身边?

难道他是想享齐人之福?

韩美昕飞快下楼,撞上了从外面买菜回来的刘妈,刘妈看见她有些尴尬。昨天下午,她从外面回来时,刚好看见薄慕年和韩美昕在客厅,当时那一幕看得她直到现在都脸红。

这些年轻人,怎么一点也不顾忌这别墅里还有她这个老太婆,真是羞煞人也!

韩美昕没注意到刘妈的异样,她一颗心全在发烧的薄慕年身上,她问道:“刘妈,家里有酒精吗?薄慕年发烧了,我先给他物理降温。”

薄慕年是公司的元首,他打个喷嚏,都会直接影响到公司的股价,所以她没有冒冒失失的将他往医院送,打算先给他物理降温,实在不行,再叫家庭医生来别墅给他看看。

刘妈这心里头正尴尬着,听见韩美昕问,她道:“酒精没有了,不过先生平常喜欢收藏酒,那边酒柜里有,你找找浓度高的。”

韩美昕快步走过去,她对酒没什么研究,看见酒柜里一瓶瓶烈酒,最后拿了最小的一瓶,转身往楼上走去。

回到卧室里,薄慕年已经昏睡过去,她来到大床边,掀开被子,他身上没有穿衣服,露出肌理结实的胸膛。她羞得堪堪移开视线,又想到他正在发烧,她只得又移回来,打开瓶盖,将酒倒在掌心搓热,然后往他身上按去。

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上次薄慕年扭伤了腰,她给他推拿后,这次显得得心应手许多。她一边用酒给他降温,一边心里不忿地想,昨晚在她身上逞凶斗狠的人明明是他,他还有脸发烧了,真是!

薄慕年迷迷糊糊时,感觉到有一双小手一直在身上来回按着,鼻端萦绕着陈年佳酿醉人的香醇,他舒服的喟叹一声,又沉沉睡去。余医东血。

韩美昕把一小瓶酒全擦他身上,她累得差点直不起腰来。看着脸色逐渐恢复正常的薄慕年,她松了口气,连忙去拿温度计过来给他测量,显示37。5摄氏度,他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应该睡一觉就会醒了。

她起身去浴室洗漱,下楼去时,发现大半个早上都过完了,她想起下午还有一场官司,随便吃了几口饭,就拎着公文包匆匆忙忙出门去了。

这场离婚官司,最后以男方抱着玫瑰出现在法庭上,深情挽留发妻为大逆转,她的当事人轻易的原谅了男方,法官念其还有感情,判决离婚无效。

韩美昕送走了他们,看着夫妻俩双双把家还,她在心里希望那个男人真的懂她当事人的好,和她当事人幸福美满的生活。

走到停车场,她的手机忽然响了,她一边拉开车门,一边拿出手机接通,“你好,我是韩美昕。”

“韩律师,我是林子姗!”

韩美昕开车去军区医院,路过花店,她买了一束太阳花,捧着花去了林子姗的病房。站在病房外,她都还没有想明白,她为什么要来这里?

她看着病房门,透过门上玻璃窗,她看见病房床上躺着一个瘦骨嶙峋的女人,病床边坐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背对着她,看得出来,两人正在聊天,林子姗唇边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越发的我见犹怜。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举手敲门,推开门走进去,林子姗看见她时,脸上的笑意顿时敛住。韩美昕一步步走进去,无法想象,之前在法庭上那样强势的女人,如今却变得这样柔弱。

“林律师,你好!”韩美昕开口,是最平常的问候语,因为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和林子姗有过几次接触,都是不欢而散,她若太热络,显得太虚伪,她若太冷淡,又不太合适,最后只剩下客套。

林子姗望着她,唇边的笑意再次绽开,“韩律师,坐吧,不好意思,让你专程过来一趟,若欢,帮姐姐给客人倒杯水。”

林若欢站起来,灵动的大眼睛打量着韩美昕,小姑娘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却是难得的美人胚子,尤其是一双长腿更是修长。她长得与林子姗有几分相似,长大以后,只怕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这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林子姗淡淡道,她从小跟着母亲,父亲另娶后,渐渐的对她不闻不问。母亲死后,她一直没再去打扰过父亲,前不久,父亲辗转打听到她在桐城,就带着妹妹过来看她。

其实她明白,父亲之所以还愿意理她,不过是想让她托人帮妹妹考上桐城的艺校,有个好出路。

好在林若欢嘴甜讨喜,和她长得有些相似,她挺喜欢她的。今天刚好林若欢放假过来看她,她约了韩美昕,所以就遇上了。

韩美昕点了点头,林若欢倒了杯水过来,韩美昕谢过她,小姑娘就坐一边去玩手机了。韩美昕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平日里在法庭上口若悬河的人,这会儿面对情敌,她却不知道说什么。

林子姗微微一笑,“最近你和阿年在闹矛盾吧?”

韩美昕捧紧了杯子,不知道林子姗是什么意思,“林律师,你有话直说。”

“抱歉,我没有想试探什么。阿年接我回国后,我一直昏睡,昨天醒来,才知道他一直守在我的病床边,我了解阿年,他一定是心里有事,才不愿意回家去。”林子姗生怕她误会自己的意思,连忙道,可她这个立场,说什么话对韩美昕来说,都是炫耀。

韩美昕心想,薄慕年不愿意回家,不都是因为你么,你把我叫过来,就是为了炫耀他对你还有感情吧。她抿紧了唇,脸色也有些难看,“你这么关心他,给他打电话问他就好,叫我来是几个意思?”

“韩律师,你别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说阿年是个念旧的人,这段时间,他陪我去美国做手术,只是出于道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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