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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是我唯一-第4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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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美昕惊得花容失色,连忙伸手去掩裙边,唯恐走光,她气不打一处来,嚷道:“你干嘛啊,都走光了,还嫌我今天丢人丢得不够啊?”

薄慕年没理会她,拇指用了几分力,一下下按着她的小腿肚,一股酸麻从小腿肚升起,韩美昕看着他的动作,眼眶又是一热,她想要抽回腿,他按着不放,她怕挣扎时走了光,又不敢用力挣扎,气得不行,“放开我,你别以为打一巴掌再给颗糖,我就能原谅你,我才不是记吃不记打的人。”

薄慕年轻轻帮她按摩,他没有为自己先前的行为解释,他道:“爸打电话给我,让我来接你,我都走了,你为什么不走?”

“不是你说今晚的主角是我么?反正有你没你都一样,你在不在都无所谓。对了,爸还夸奖我懂事识大体,你看,你娶了我多好,可算没给你丢人。”韩美昕故作轻松道,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留下,就是觉得她不能走。

薄慕年抬起头,目光深沉地望着她,韩美昕被他瞧得浑身不自在,她踢了踢腿,傲慢道:“快按啊,腿都站酸了,你不知道你们家认识多少达官显赫,我现在得打好基础,以后我们要是离了婚,指不定还能用上这些人脉。”

薄慕年本来是心疼她的强颜欢笑,听她说她留下来应酬是为了打好基础,以后离婚了能派上用场,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他用力掐了一下,怒道:“疼死你算了。”

韩美昕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好端端的说话,他突然就生气了,她柳眉倒竖,怒瞪着他,“不想按就别按,掐我干什么,疼死了。”

说罢,她拿下腿,自己揉着被他掐疼的地方,心里觉得委屈,要不是因为他,她才不会留下来。结果吃力不讨好,这人的脾气怎么这么阴晴不定的?

薄慕年站起来,看着她委屈的模样,心里莫名的烦躁起来,他双手插回西裤口袋里,拿鞋尖踢了踢她,“走了,我送你回去。”

韩美昕抬头睨了他一眼,坐着没动,“你不去陪你的心肝宝贝?林小姐弱不禁风的,要是被风刮跑了,你可又要没完没了的找她了。”

薄慕年从她嘴里听到林子姗,心里莫名的觉得膈应,他为了林子姗弃她不顾,她不发脾气就罢了,还赶着他去陪林子姗,这女人到底长没长心?

“不劳你操心,你还是管好你自己,让你出来应酬,你就腰酸背痛,你不是女汉子么,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娇气了?”薄慕年冷嘲热讽道。

韩美昕指了指脚上踩着的恨天高,“来,你来穿双十寸的高跟鞋,再被你妈呼来喝去一晚试试?到底是谁发明的高跟鞋,就应该把他关起来暴打一顿。”

薄慕年睨着她,她的腿纤细修长,穿上高跟鞋,把那双腿衬得尤其美,他挺喜欢看她穿高跟鞋的样子,每次看到那双腿富有张力的性感,他就会想起在床上,她的腿缠在他腰上的销魂。

这么想着,他心里顿时浮躁起来,他移开视线,不耐烦的催促,“到底走不走?”

“不走,我走不动了。”韩美昕坐在沙发上耍赖,他越想走,她就越想和他唱反调,她今晚就赖在这沙发上了,看他能奈她何。

薄慕年恨不得揍她一顿,得寸进尺的丫头,每次有点心疼她,都会被她给气得半死,她就是上天派来治他的。

“那你今晚就睡这里吧。”说完,他大步离开。

韩美昕瞪着他的背影,看他渐行渐远,她索性把高跟鞋一踢,蜷缩在沙发上,睡这里就睡这里,反正被记者拍到,丢的也不是她的脸。

薄慕年大步走出酒店,十一月的夜风迎面吹来,带着几分凉意,他站在酒店门口,吹了一会儿风,直到冷静下来,他才转身走进酒店。

韩美昕闭着眼睛,感觉到有人正盯着她,她睁开眼睛,就跌进那双几欲喷火的黑眸里,她心跳一窒,下意识往后缩去,下一秒,她就被他拦腰抱起,身体失重,她条件反射的伸手揽住他的脖子,看他大步朝酒店大门走去,她急道:“走光了,唉,我的高跟鞋。”

“闭嘴!”薄慕年恶狠狠地瞪着她,恨不得拿胶布把她的嘴给封住,韩美昕委屈地闭上嘴,看着那双高跟鞋孤伶伶的倒在沙发旁,就像是被主人抛弃了一般,她不由得想起先前那一幕。

她抬头望着有几分薄怒的男人,她越想越生气,忽然张嘴咬住他的肩膀,男人穿得单薄,这一口足以咬到肉,薄慕年疼得发怵,他瞪着怀里的女人,真想把她扔出去,又舍不得,“你是狗变的么?这么喜欢咬人?”

韩美昕狠狠咬了一口,发泄了心里的不满,她心里才舒坦了些,“我就是喜欢咬人,你后悔了吧?”

薄慕年看了她一眼,瞧她眦牙裂嘴的样子,明明没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偏偏就是很讨他喜欢,他肩膀火辣辣的痛着,他却忽略不计,凑到她耳边调戏她,“我比较喜欢你用另一张嘴咬我。”

韩美昕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看到他目光邪肆的扫向她下半身,她的脸腾一下红透了,她握紧拳头,愤怒的捶向他的胸口,怒道:“薄慕年,你无耻!”

薄慕年瞧着她满脸红晕,这会儿怎么瞧怎么顺眼,他揶揄道:“不喜欢用说的,那我们回去用做的。”

韩美昕脸皮没有他厚,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几句话就败下阵来,也老实了,她头一扭,嘀咕道:“懒得理你!”

薄慕年抱着韩美昕出了酒店,他的车停在门外,他把她放进副驾驶座,又回去拎她的鞋。韩美昕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男人拎着一双女鞋走回来,那模样一点都没有违和感,她竟有几分掩饰不住的心动。

她浑身一激灵,心动?她都在想什么啊,难道忘记了先前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抱着林子姗离开的情景,她还真是记吃不记打的典型。

薄慕年将鞋放在她脚边,关上车门,转身上了车。车子驶出五星级酒店,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从窗外照射进来,车内尽是斑驳的影。

韩美昕靠在椅背上,没有看薄慕年,车内很安静,薄慕年时而看她一眼,见她看着窗外出神,他低声道:“睡着了?”

“没有。”

薄慕年注视着前面的路况,他自顾自道:“姗姗身体不好,这段时间在做透析,效果不是很好,我正在联络国外这方面的专家,给她做进一步治疗。”

“透析?”韩美昕诧异地望着他,林子姗生病了?从第一次见面,她就发现林子姗的皮肤有种病态的苍白,她并没有多想,只道是每个人体质的原因,再加上她在法庭上表现出来的强悍,根本就不会让她把她往病美人方面想,没想到她真的生病了。

“嗯。”薄慕年没有多说,也没有说林子姗得了什么病,林子姗求他不要和任何人说起,她自尊心强,总不想被别人知道,以免别人同情她。

韩美昕瞧他不想多说,她没有多问,初恋得了病,他应该也是心力交瘁吧,难怪他每次晚归,身上都带着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这个时候她还能说些什么呢,让她大度的说,你去照顾她吧,她是绝对说不出口的,她没有那么大方。

车内再次陷入沉默,车子驶入清水湾别墅,韩美昕穿上鞋子下车,看见薄慕年还坐在驾驶室里,并没有打算下车,她一手撑着车门,微微俯下身看着他,“你不下车?”

“我还要去医院,国外专家今晚到,要和他们商讨治疗方案,你先睡,别等我。”薄慕年目光沉沉地望着她。

韩美昕眉心蹙了一下,又是这种话,她什么都没说,直接甩上车门,转身走进别墅。薄慕年一直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内,才发动车子驶出别墅。

韩美昕站在门口,玄关处的感应灯忽然熄灭,她浑身无力地跌坐在脚凳上,她双手捧着脑袋,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眼前这种复杂的情形。不管她和薄慕年的婚姻是怎么来的,他们都已经是夫妻,她眼睁睁看着她的丈夫半夜三更去照顾另一个女人,她却什么都不能做,只因对方得了重病,可这与薄慕年何干?

一连几天,薄慕年都没有回来,韩美昕从助理口中得知,林子姗把手里的官司全部移交给了她的同事,似乎打算长期休假。就连林子姗所在的事务所同事,都不知道林子姗到底去了哪里,只知道她已经申请辞职。

韩美昕没有给薄慕年打电话,没有问他为什么不回家,她只是庆幸她没有一古脑的把感情砸进去,否则面对一个还心系前女友的男人,她的情不自禁只会变成一个悲剧。

如今,她还能维系着这段婚姻,只不过是因为这段婚姻就是一个契约,她可以喊开始,却不能喊结束。她一再提醒自己,不要动心,动心你就输了。

十一月下旬,韩美昕打完官司,送走当事人,她转身去洗手间。她站在盥洗台前洗手,耳边传来法院的女同事的对话,“小丁,你带姨妈巾没有,我来大姨妈了,这次又提前了,我都快烦死了。”

那位叫小丁的女同事的声音从另一个格子间传来,“你等我一下,我去办公室给你拿。”

“谢啦。”

韩美昕洗手的动作一顿,她好像忽略了一个问题,她的经期是每个月月初,这都中旬了,还一点消息都没有。她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女人,不会吧,之前那么频繁都没中,这一个月他们只做了两三次,不会这么倒霉就中了吧?

韩美昕手也不洗了,她拿起包与卷宗,匆匆走出法院。怕被同事撞见,她刻意开了很远的车,来到一家药房前,护士问她买什么,她吱吱唔唔半天,才说自己要买试纸。

买了试纸,她心情更加忐忑了。她坐回车里,看着手里的试纸,困难地咽着口水,这个时候有孩子,对她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她开车回了别墅,一眼就看到消失了几天的巴博斯停在院子里,她转头望着别墅,薄慕年回来了么?

走神的刹那,她的车已经撞上了巴博斯的车屁股,巴博斯闪着双灯,警铃大作,她顿时回过神来,连忙踩了刹车,她惊出一身冷汗,熄了火下车,她走到车前面,看见自己的车保险杠都撞掉了,而巴博斯只是擦花了一点漆。

事实再次证明,好车的质量远远比一般的车好。她蹲在车前面,试图将保险杠弄回去,身后传来脚步声以及男人低沉的声音,“你就是这么欢迎我回家的?”

韩美昕站起来,回头望去,夕阳将男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他穿着白色衬衣以衣黑色风衣,俊脸上透着一股疲惫,目光灼灼地盯着她。

韩美昕不自在的移开视线,盯着巴博斯的车屁股,道:“好久没看到你的车,甲壳虫太热情了,不能怪我。”

薄慕年长腿一迈,几步走到她身边,伸手搂着她的腰,揶揄道:“甲壳虫都这么热情,那你呢?好几天没看到我,想我么?”

韩美昕别扭的移开视线,耳根子一阵阵发热,“你还需要我想?你的前女友想你就够了。”

薄慕年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还故意往她身上嗅了嗅,心情颇好的道:“好大一股酸味儿,有人把醋坛子打翻了。”

韩美昕脸上挂不住,她用力推搡了一下,还是一如既往的推不开他,她恼道:“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我才不想你呢,你不回来,我还乐得逍遥自在,床那么大,我想怎么滚就怎么滚。”

薄慕年盯着她只是笑,笑得韩美昕越发不自在起来,他低声道:“真的不想我?”

“不想!”韩美昕梗着脖子,她才不想陪在前女友身边的男人。

薄慕年低低叹息一声,将她抱紧,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张嘴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叹息道:“没良心的女人,连通电话连条短信都没有,真是够狠心的。”

韩美昕吃痛,心里莫名觉得委屈,她握紧拳头,用力捶打他的背,她满腹的怨气朝他发泄出来,“你走开,我又不你养的宠物狗,你想起来了就回来逗逗,没想起就任它自生自灭,放开我,去抱你的前女友去,不准你抱我。”

薄慕年被她推开,他又死皮赖脸的贴上去,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变成这样。以前和林子姗谈恋爱那会儿,林子姗对他几乎是百依百顺的,别说这样又推又打的,就是使下小性子,只要一看到他不高兴了,她就会立即过来哄他。

可是面对韩美昕,别说哄他了,他要发脾气转身离开,她可以一辈子不理他,到最后,还是他巴巴的来找她和解,她真是上天派来治他的。在她面前,他高冷没用,发脾气没用,连故意不联系她,她也不会像别的女人,主动联系他。

在她心里,他是可有可无的。

这几天,他陪林子姗做了全身检查,与国外过来的专家商讨她的治疗方案,陪她去做化疗做透析。明明忙得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可是他却频频拿起手机,查看有没有她打来的电话,有没有她发来的短信。

这个狠心的女人,却连一条短信都没有,他甚至觉得,如果他不主动出现在她面前,时间一久,她肯定都会忘记她还有一个老公。

她真的这么冷情吗?

不,她是有小鸟依人的一面,只是她的温柔与体贴,都给了郭玉。他还记得几年前一次聚会,郭玉和他们在一起,她一小时一通电话打给郭玉,郭玉既无奈又满脸宠溺,对他们说,小女朋友盯得紧,不让喝酒不让抽烟。

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郭玉的女朋友就是她,只觉得他们作,如今想起来,才真叫一个羡慕啊。

是在乎,才会盯得紧,不在乎,谁管你在外面喝酒喝得胃穿孔还是抽烟抽成肺癌,她都不会过问一句。每当看见手机上没有她的来电,他的心就空洞得难受。

三十岁的男人,第一次想体会,被一个女人管着的滋味。

“薄慕年,我讨厌你,讨厌你!”韩美昕气怒交加的声音拉回了他远去的思绪,他皱紧眉头,脾气也上来了,他不悦地瞪着她,看见她红了的眼圈,一颗心顿时软了,“真这么讨厌我?”

韩美昕又捶又打,像个撒泼的小疯子,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我就是讨厌你,讨厌死你了,你为什么还回来,你去陪你的前女友啊,反正我就是你买回来的生子工具,你爱逗一下就逗一下,不爱逗就摆在那里当花瓶。”

薄慕年被她打疼了,他双手捉住她的手,将她抵在车身上,她动弹不得,她还要挣扎,就被他以吻封缄,她“呜呜”地瞪大眼睛,瞳孔里倒映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她的心突突直跳。

世上怎么有这么恶劣的男人?陪着前女友几天不着家,一回来就亲她,他把她当成什么了?韩美昕越想越气,她用力推他,却怎么都推不开,她一时急了,还没想清楚,一耳光就甩了过去。

“啪”!

院子里突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韩美昕掌心火辣辣的刺疼,她胆怯地望着突然放开她的男人,他脸色黑如锅底,怒瞪着她,她心里惴惴不安,想说点什么弥补,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韩美昕,你好样的!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这个家到底是谁当家做主!”薄慕年从来没被女人扇过耳光,韩美昕是第一人。他气得要命,笑容更是阴森恐怖,韩美昕下意识往后退,却已经来不及,薄慕年突然弯腰将她扛起来,大步朝别墅里走去。

韩美昕是被他给扔到肩膀上的,她头晕眼花,胃被他的肩膀顶住,一阵难受。她恨死了他动不动就把她往肩上扛,这让她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货品,一点也不被尊重。

她又踢又打,“薄慕年,你放我下来。”

薄慕年被她闹得心情更加烦躁,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恶狠狠道:“给我老实点。”

韩美昕屁股火烧火辣的疼起来,不只是疼,还有一种屈辱,她眼眶湿润,咬着牙不让自己落泪。她想不通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他们之间除了争吵除了暴力,难道就真的没办法静下来好好说会儿话?

薄慕年扛着韩美昕上楼,他怒气冲冲的踢开主卧室的门,扛着她进去后,他又将门踢上,几步走到大床边,他将她扔上床。

韩美昕趴在床上没动,不像以前一样激烈挣扎或是抗拒,她太累了,累得没有力气去反抗自己的命运。他们之间从一开始就不平等,她如何指望他能像对林子姗一样,平等的对待她?

她越想越心如死灰,情不自禁的潸然泪下。

薄慕年抽掉皮带,他满脸邪魅,打算好好治治她,免得她爬到他头上来了。他一腿跪在床上,伸手将她的肩扳过来,看到她满脸的泪,他一时错愕,一腔怒意瞬间消失,他怔怔地盯着她无声落泪的模样,心隐隐隐痛了起来,他怒极反笑,道:“打人的是你,你还委屈了?”

韩美昕不看他,她不想流泪,不想示弱,可这一刻,却情不自禁,“薄慕年,是不是,我永远也得不到你的尊重?”

薄慕年倾身而上,双手压在她身侧,将她牢牢禁锢在他身下,他盯着她,如果她睁开眼睛,她一定会看到他眼里的疼惜,可他的话,却与他眼里的疼惜相反,残忍且无情,“夫妻之间,你问我要尊重?我若尊重你,你的肚子又如何怀上我的孩子?”

一瞬间,韩美昕的心寒凉一片,她怎么忘了,她是他买来的妻,不是他心尖上的人,他要怎么对她,端看他高兴与否,他就算把那些十八禁的玩艺全用在她身上,她也得受着,他买她的目的,除了玩她睡她,就是让她给他生孩子。

尊重?她居然向他索要尊重,她果然病得不轻!

她撇开脸,不去感受他喷洒在她脸上的灼热呼吸,她语气凉幽幽的道:“你一回来就像头发情的野兽,林小姐满足不了你么?哦,我差点忘了,她现在是病人,自然满足不了你。”

“韩美昕!”薄慕年眸里邪火乱窜,他咬着牙关,死死地瞪着她,恨不得拧断她的脖子,他泠泠的冷笑,吐出的话冷进了骨子里,“我不准你侮辱她,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余帅状才。

说罢,他从她身上翻身而起,重新穿上衣服裤子,再也没有看她一眼,摔门而去。

韩美昕全身一松,她躺在床上,怔怔地盯着天花板,楼下传来汽车发动的引擎声,不一会儿,车子驶离,楼下恢复平静,她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滚落下来。

相见争还不如不见!

……

薄慕年怒气冲冲的离去,开着车在街上游荡了一圈,他看着路边上匆匆行走的男女,似乎正赶着回家。家,多么温暖多么令人向往的一个字。

可是一想到家里那个让他头疼的女人,他就恨得咬牙切齿。他当时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会鬼迷心窍的和她结婚?

原本以为她颜高腿长好征服,真弄到手里,才发现这是一朵带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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