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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是我唯一-第4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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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美昕担任薄氏集团的法律顾问有两年之久,他从未注意到她,若不是她强吻他,他还不知道公司里有这样一号人物。

从一开始,他就讨厌她,认为她是个爱慕虚荣的女孩,为了续约不折手段,甚至千方百计想要缠上他。他承认,他一开始看中的只是她的身体,他想自己迟早是要结婚的,婚姻里有没有爱无所谓,但是一定要有性,恰好他对她很有感觉。

可是他不知道,原来性也是有瘾的,一旦上了瘾,连心都开始沉沦。

此刻看见她噘着小嘴,一脸心疼的给他的伤处吹气,他的心不是没有感觉的,相反,是很有感觉,很想将她拽起来,很想吻她。

“不疼。”男人声音低低的传来。

韩美昕仰起头来,不满道:“骗人,你看都肿了,不行,得拿药酒给你推拿,要不明天肯定走不了路。”

薄慕年很享受她的焦急,这一切,他占据了她的全部,他伸手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像是抚一只炸毛的猫,他安抚道:“我真的没事,一会儿就好。”

韩美昕被他抚得有些不自在,她别扭的站起来,脱离了他的掌控,她道:“我去找药酒。”

薄慕年迅速握住她的手,道:“现在别去,不要让长辈担心。”

韩美昕转念一想,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她在他身边坐下,小手自然而然的搭在他膝盖上,轻轻按摩,她道:“我帮你揉一揉,等回家了,再拿药酒给你推拿,爷爷怎么下这么狠的手,你怎么不反抗啊?”

薄慕年笑着摇了摇头,温声道:“有你心疼,一切都值得了。”

韩美昕怔忪地望着他,他的目光太过赤。裸。与直接,竟教她无所适从,她慌乱的移开视线,耳根子微微发烫。近来他总会用这样的目光望着她,直看得她心头小鹿乱撞。

她知道,他们之间隐约有些不一样了,却不愿意却深究。

她站起来,道:“你现在试试看能不能走?”

薄慕年看见她瞬间避开他的模样,他黑眸微眯,没有再进逼,他试着站起来,腿部因疼痛而显得有些僵硬,韩美昕见状,连忙伸手过来扶着他,两人相视一眼,韩美昕尴尬的移开视线,即便如此,依然感觉到男人投放在她脸上的目光,烫得几乎将她的脸灼出一个洞来。

薄慕年在书房里走了一圈,走姿才没有那么僵硬。

佣人过来叫他们出去吃饭,韩美昕一直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他,来到餐厅,薄明阳与薄夫人见薄慕年姿势僵硬的走过来,纷纷站起来,薄老爷子不满的“哼”了一声,两人又连忙坐下。

薄老爷子凉凉地看了他们一眼,这么看起来,两人才有点鹣鲽情深的样子。阿年应该感谢他,要不是他罚他,他们怎么会有这么亲密的时刻。

薄老爷子越看,越觉得他们登对,心里满心欢喜着,完全无视儿子儿媳妇投来不满的目光。不过碍于薄老爷子的威慑力,两人不满归不满,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在心里埋怨。

韩美昕扶着薄慕年在椅子上坐下,薄老爷子冷哼一声,“阿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弱不禁风了?当年就不该同意你退伍从商。”

见老爷子旧事重提,一桌子人都不敢再说话,韩美昕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爷爷,吃饭的时候,就别说这些扫兴的事,忆当年的都不是好汉。”薄慕年满脸不在乎道。

薄老爷子气不打一处来,依着他往日的脾气,这会儿已经抄起碗给他砸过去了,要不是看在韩美昕的份上,要给他留几分面子,他定不饶他,“你还有理了?”

“我没理,爷爷您消消气,菜都要凉了,吃饭吧。”薄慕年连忙哄道。

薄老爷子脸色这才和缓了些,他拿起筷子,众人都松了口气,也跟着拿起筷子。一顿饭总算得以和和气气的吃完,吃完饭,薄慕年他们没有留宿在薄家大院。

他明天有晨会,从这里出发会赶不及,再加上韩美昕早上有一场官司,需要回去整理资料。吃完饭,他们就告辞回去。

薄慕年的腿伤了,韩美昕开的车,车子驶入清水湾别墅,已经十点了。她扶着薄慕年进了别墅,他走姿十分僵硬,她扶着他回了房,然后去找药酒给他推拿。

不知道是不是太困,韩美昕给他推拿的时候,他倒在床上就睡着了。韩美昕听着他“呼…吼…呼…吼……”的打鼾,她唇边抿出一抹笑意来。

还是睡着的薄慕年更亲民,没有那么有距离感,居然还会打鼾。

她一开始只觉得有趣,后来给他推拿累着了,她坐在床边,拿手机录起他的呼噜声,还有节奏的学着。一个人自娱自乐的玩了一会儿,又觉得没趣,看着他痕迹越来越深的膝盖,她认命的拿起药酒倒在掌心,搓热了再往他腿上推拿。

这一晚,韩美昕一直给薄慕年推拿到后半夜,累得睁不开眼睛了,她才倒在他身边沉沉睡去。

这是第一次,两个人都没有洗澡就睡觉,而薄慕年没有将她踹下床。

翌日,薄慕年起床时,感觉膝盖好许多了,屋子里飘散着药香,他感觉怀里有什么东西,垂眸一看,是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女人窝在他怀里,睡得正香,小嘴微启,有晶莹的东西从嘴角流出来。

如果是以前,他看到这一幕,会很嫌弃,可是现在,他看着她,莫名觉得有些可爱。人的心境,真是一个奇怪的综合体,因为不讨厌了,连以前讨厌的事情,都会觉得可爱。

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他揽着她的腰,正打算再睡一会儿,她咂巴了几下嘴,慢慢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睑的是男人泛着青色胡茬的下巴。

她有些迷茫,眨了眨眼睛,然后感觉到男人晨间的反应,她完全清醒过来,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弹坐起来,然后从床上跳下来,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她光脚站在地板上,看着男人已经坐起来,她挠了挠头,傻笑道:“天亮了,我去洗脸。”说完就逃之夭夭了。

薄慕年看着那道迅速逃走的纤细身影,黑眸眯成一条缝,半晌,他收回目光,垂眸看着膝盖上已经被揉散的瘀伤,昨晚他感觉到有一双小手,一直在他腿上揉着,如果没有她细心的照料,恐怕他的膝盖没这么快好。

思及此,他唇边的笑纹更深,她是不是已经对他心动了?

韩美昕站在盥洗盆前,她拿起牙膏,手腕很酸,昨晚给薄慕年推拿时,用力过猛,她活动了一下手腕,这才往牙刷上挤牙膏。

刚挤好,就见薄慕年走进来,她整个人顿时慌乱起来。

薄慕年走到她身边,将她往旁边挤了挤,道:“往旁边让让。”韩美昕让开他,就见他拿起牙膏往牙刷上挤,她睁大眼睛,他这是要和她一起洗漱么?

早上相拥而醒的画面已经够教她春心荡漾了,现在还一起洗漱,老天,她的小心脏承受不住啊。

第349章吃醋了

薄慕年不理会她惊诧的目光,自顾自的刷牙,仿佛他们俩一起洗漱是多么平常的事,而非是第一次做。

韩美昕目光呆滞地移了回来,她伸手去端水杯,一只大手比她更快。拿走水杯喝水,完全不介意是她喝过的。韩美昕又是一呆,他不是有洁癖么?怎么现在洁癖都不治而愈了?

薄慕年漱完口,还见她瞪大眼睛盯着自己,那模样竟让他觉得有些可爱,他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像是在抚摸一只宠物狗,“还不刷牙?你早上的官司要迟到了。”

韩美昕从怔愣中回过神来,她迅速刷牙,等她漱完口,薄慕年已经洗完脸出去了。她站在盥洗盆前,神情有些呆滞,为什么她感觉这么奇怪呢?

洗漱完下楼,薄慕年坐在餐桌旁,边吃早点边看报纸。清晨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他周身的气场被柔软的阳光衬得柔和了不少。

她步履轻快的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默默吃起早餐来。

薄慕年搁下报纸,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你今天的官司结束后,打算去哪里?”

韩美昕赶紧咽下嘴里的水晶包,像小学生回答老师的问题,毕恭毕敬道:“回事务所,官司档案需要归类,以便以后查阅。”

“嗯。”薄慕年应了一声,不再言。

韩美昕看了看他,又继续吃早餐,半晌。薄慕年道:“你下班后我去接你。”

“啊?”韩美昕惊讶地望着他。

“你的车不是抛锚了没开回来么?我叫徐秘书送回原厂检查了,要不重新给你配辆车?”薄慕年知道她不愿意高调的开那辆玛莎拉蒂出门。他送给她那辆车后。除了有一次他载她去兜风,回来后她就坚决不碰那辆车了。

“不用不用,我觉得甲壳虫挺好的,不用浪费钱。”韩美昕连忙摆手。

薄慕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我赚钱就是给你花的,你若不花,我赚钱还有什么意义?”

不得不说,韩美昕听到这句话时忍不住怦然心动,一个优秀的男人对她说这种话,她要还不心动,她就没心了,“那个……我还不习惯花男人的钱。”

“那就慢慢习惯。”

“哦。”韩美昕在他深沉的目光下,心跳越来越快,她垂下眼睑,装作很淡定的喝粥,其实心跳已经快跳成心肌梗塞了。

“对了,你腿还疼吗?”韩美昕忽然想起这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不疼了,昨晚辛苦你了。”薄慕年温声道。

吃完早饭,薄慕年顺路送她去法院,其实一点也不顺路,但是她没有点破。他们坐在后座,司机开车。一路上,薄慕年都在打电话,几国语言轮番上场。他英语流利,完全听不出国人说英文时的别扭。不过她最喜欢他说德语,声音醇厚动听,听起来像唱歌一样,特别动人。

听他从容地与对方交谈,自由切换语言,她不由自主的被他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其实薄慕年是个非常有魅力的男人,他严于律己,品貌非凡,雅人深致,身上有无数的闪光点,每发现一个,就让人心动一分。

韩美昕想,这样一个优秀的男人放在身边,谁也无法阻止自己心动吧。

薄慕年眼角余光瞄到她望着他的痴迷模样,他唇角微勾,心情大好,声音越发轻快起来,就连电话彼端的人都感觉到了他的好心情。

车子停在法院外面,薄慕年还在与一位意大利商人洽谈合作事宜,韩美昕原本想谢谢他送她过来的,但是看他在讲电话,她推开车门准备下车。

下一秒,她的手腕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掌握住,她转过身去,见男人已经拿下手机,正目光深邃地盯着她。她的心漏跳了一拍,然后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

薄慕年伸手捂住手机,对她道:“下班后等我过去接你。”

韩美昕脸颊隐隐发烫,她点了点头,“好。”男人这才放了手,自顾自的与那位意大利商人谈了起来。韩美昕看着他俊逸不凡的侧脸,心跳有些稳不住,她匆匆收回目光,弯腰步出车外,将门关上,转身朝事务所走去。

薄慕年转过脸来,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半晌,才吩咐司机开车。

……

这是韩美昕从事律师行业以来,吃过最狼狈的败仗,在对方犀利的言词下,她被打得节节败退,毫无反击的能力。

而对方亦是一个女律师,大约30左右,一身黑色职业装,包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看起来风情万种。她胸前别着一个名牌,林子姗,有些似曾相识的名字。

韩美昕并没有多想,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打赢这场官司上,但是最后,她还是输了官司,她的当事人失去了孩子的抚养权,甚至还因为精神问题,禁止探视孩子。

审判下来,她的当事人当庭崩溃大哭,她则像一只斗败的公鸡,看着对面被告席上的对手。她暗自揣测,她到底是哪里杀出来的,她在桐城这么久,竟没有听到这号人物。

似乎察觉到她的注视,林子姗抬起头来,冲她温婉浅笑,一点也没有刚才咄咄逼人的犀利。韩美昕大方地扯出一抹笑来,官司输了,她却不能输掉气场。

哪知林子姗却突然朝她走来,她在她面前站定,朝她伸出手来,“韩律师,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幸会!”

韩美昕真想使出九鹰白骨爪,抓花她这张虚伪的脸。刚才在法庭上,把她打得落花流水的可是她,这会儿说这话,是褒是贬大家心里都清楚,她大方的伸出手与她虚握了一下,道:“林律师也不错,出奇致胜。”

这件事还要怪她自己,没有了解她的当事人有精神病史,所以在林子姗提出一个有精神病史的母亲如何照料孩子时,她才会慌不择路。

她的当事人向她隐瞒的事情还不仅是病史,还有她吸毒的事实,当这两个关键举证到法庭上时,她就知道,这场官司必输无疑。

林子姗唇边噙着微笑,她优雅的收回手,举手投足间透着万种风情,即便如此,韩美昕也看出来她在嘲笑她。

“韩律师,我们还会再见的,再会!”林子姗的目光落在她无名指的婚戒上,目光微微一晃,还不待韩美昕细究,她已经转身飘然离去。

韩美昕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法庭上,她颓然跌坐在椅子上,她第一次遇到如此强劲的对手,也怪她掉以轻心,否则怎么会给她可趁之机?

她转头看着还在抽泣的当事人,安慰了她几句,她的当事人情绪非常激动,过了许久,才平复下来。韩美昕将她送上出租车,一转身,就看见一辆红色奔驰驶到她跟前,车窗缓缓降下来,露出那张明艳动人的俏脸,“韩律师,好巧,你现在要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不用了,我有开车过来。”韩美昕才不想坐她的车。

林子姗没有强求,微笑着开车驶离。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第一次见面,韩美昕就是讨厌林子姗的微笑,她的笑容没什么真心,反倒像是在嘲讽,让她心里十分不舒服。

待林子姗的红色奔驰驶远,她才招手打了个车回事务所。

她一整天都在事务所忙碌,午饭是助理给她打包带回来的三明治与热可可。下午将档案放入档案室,她感觉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精神来。

快到下班时,她大姨妈来了。她这次已经迟到好几天了,现在盼来了,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从卫生间回到办公室,她的小腹开始隐隐作痛,她去倒了杯热开水喝下去,肚子越来越疼。她趴在办公桌上,想起薄慕年让她等他,她就没有提前回去。

大概肚子太疼了,她趴在办公桌上就睡着了,一觉醒来,除了她的办公室里还有灯光,四周黑漆漆的。她朝四下里张望了几眼,办公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连忙站起来,把电脑装过公文包里,拧着公文包匆匆走出律师事务所,边走她边看时间,一直没注意,这个点都快十点了。

薄慕年那个说话不算话的家伙,还说要来接她,居然放她鸽子,太不可饶恕了。

子午律师事务所位于繁华商业圈内,据说房租高得让人咋舌。三个合伙人,除了连默以外,另两位的家世平庸。

她乘电梯下楼,走出写字楼,外面华灯闪烁,路上人烟稀少。夜风吹起她的衣角,衣袂翻飞,她站在路边打车。

这个时段很好打车,可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一直没有空车过来,她皱了皱眉头,公交已经停运了,只能去坐地铁。

地铁线到不了清水湾别墅,从地铁里出来,已经快十一点了。风声呼呼大作,天边黑得厉害,仿佛马上将有一场大雨。

她走得很快,边走边留意有没有空的出租车。可是这个地方,哪里有出租车过来?

她并不怕走夜路,只是上次遇到戴面具的男人跟踪她的事后,她就有点害怕了。人们常说,最可怕的不是无形的鬼,可怕的是有歹心的人。

思及此,她越走越快,一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隐隐约约,她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她盯着地面,路灯将那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瞬间覆盖了她的身影,她吓出一身冷汗,再也顾不上别的,拔腿逃命似的狂奔起来。

她一开始跑,后面跟着她的面具男也迅速追上去。韩美昕的心扑通扑通的狂跳,她越跑越快,身后那人也越跑越快。

这里四周都独栋别墅,这个点没人在外面乱晃,身后的男人跟得紧,眼见着就要抓住她,她边跑边尖叫,“救命啊,救命啊!”

她的声音在风声里回荡,可没有人出来帮她。面具男已经追上她,一把拽住她的后衣领,将她往地上重重推去。

韩美昕栽倒在地,手里的公文包掉落在地上,她的膝盖跪在地板上,磨掉了一层皮,手肘也磨掉了一层皮,火辣辣的痛着。

可她顾不得这些,她惊惶地望着背光而站的男人,男人的身影有些熟悉,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男人脸上戴着一个狰狞的面具,獠牙森森,形容可怖。

她双手反衬在身后,狼狈极了,她厉声喝斥道:“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男人目光阴冷地盯着她,诘诘的笑着,“我跟踪了你这么久,你说我要干什么?今天难得没人来打扰,不如我们先快活快活,快活完了我就送你去见如来佛祖。”

韩美昕心一凛,他是要先奸后杀?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提醒你,你已经犯法了,如果不及时收手,你会把牢底坐穿。”韩美昕力持镇定,这个点,她找不到求助的人,只能自救。

“没关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男人说着,俯身扑向她。

韩美昕就地一滚,堪堪逃离,她急忙爬起来,还没来得及跑开,就被他拽住脚踝用力一拖。她踉跄着扑倒在地,浑身每一处神经都在刺疼,痛得她眼泪都流下来了。

男人趁势扑向她,将她压在地上,一边伸手扯她的衣服,一边谩骂,“臭婊。子,我跟了你这么久,倒看不出你这么有魅力,让桐城最有势力的男人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可见你的床上功夫有多厉害。只要你把我侍候得爽了,我就留你一条命。”

韩美昕被他牢牢的压在身上,甚至感觉到他罪恶的凶器在复苏,她死命的揪着衣领,不让他把她的衣服扯掉,可是男女体力上的悬殊太大,她根本就阻止不了他。

随着一声裂帛声,她胸前一凉,感觉男人猥琐的目光在她胸前流恋,她只觉得恶心,怒骂道:“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敢动我,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哟哟哟,还挺泼辣的,我就喜欢你这个劲儿,不过还是省着点力气,否则待会儿我会让你叫不出来。”男人缓缓朝她伸出肮脏的手,同时伸出另一手扒她的裤子。

她心里直反胃,她微一挺身,张嘴咬住男人的手臂,牙齿锋利,顿时咬得他皮开肉绽。男人痛得大叫一声,一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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