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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是我唯一-第3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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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晏白更加诧异了,却不敢迟疑,连忙跑进客厅,把作业拿给沈存希看,沈存希以前几乎不管沈晏白的作业,所以当他看见作业本上那歪歪扭扭像蚯蚓的字时,眉头都打了结。

他写得一手好字,他的字怎么这么难看?

沈晏白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将作业本合上,冷着脸道:“明天让老王给你买几本字帖,这个寒假你就在家练字,什么时候把字写得漂亮了,什么时候再出去玩。”

沈晏白一张小脸顿时垮了下来,他就知道爸爸没那么假好心,他嘀咕道:“我还有很多作业没做……”

“字写得这么丑,就算做了作业,你们老师看得懂?”沈存希一脸鄙视,再看沈晏白,怎么看怎么嫌弃。

“……”沈晏白无语望天。

沈存希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转身上楼去了。沈晏白瞪着他的背影,一脸苦逼的模样,还以为爸爸今天高兴,结果是来虐他的,哼!

……

贺雪生睡得很不安稳,她做了一个梦,说是梦,又不是梦,她跌进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一会儿被野兽追,一会儿又被魔鬼追,她吓得拼命跑拼命跑,然后跑到了断崖前面,前面已是绝境,后面仍有魔鬼与野兽在追。记围引巴。

她不停往后退,野兽咆哮着朝她扑过来,她往后一退,就跌入了万丈深渊里,她吓得尖叫一声,睁开眼睛醒过来。

她怔怔地看着天花板上装饰现代化的吊灯,这里不是依苑的卧室,依苑卧室里的天花板上,有她的婚纱照,这里没有。

她朝四周望了望,这间屋子里的装饰有些熟悉,她撑身坐起来,看着小碎花的床单,她有些迷糊,掀开被子下床。

窗外阳光灿烂,远处有蝉鸣声传来,她穿上鞋,来到窗边,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她伸手欲开窗,肚子抵在了墙上,她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的小腹隆起,似乎快要生产了。

她皱了皱眉头,她没有醒,她还在梦里。

窗户打开,窗外一望无际的田野,绿幽幽的让人心情十分舒爽。她站在窗边呼吸了一会儿新鲜空气,这才转身往卧室外走。

经过梳妆台,她看见梳妆台上搁着一本病例。病例的封面有些眼熟,上面写着洛水镇卫生所六个字,她正要翻开病例,就听到楼下传来汽车的引擎声。

她放下病例,走出卧室,楼下传来熟悉的男声,她听出来了,那是连默的声音。看来她真的在做梦,还是梦见六年多年的事。

她站在楼梯口,看到楼下客厅的地板是拉了两道长长的影子,她没有下去,听见他们说话,那人道:“据说沈存希一病不起,好几个月没出现在大众面前,公司也交给了沈遇树管理,有可靠消息来源,他已经连输了一个月的营养针,再这么下去,可能很快就会翘辫子。”

她的心一抽,离开桐城后,她就逼迫自己不要再去想这个人。此刻听到那人说他不行了,她竟心如刀割。宋依诺,不是还怨恨着的吗?为什么听到他快死了,你还这么难过?

随即,耳边响起另一道阴冷的声音,“死了好啊,死了就免得脏了我的手,让我亲自对付他。”

她愣了愣,她没有听错,那是连默的声音,连默要弄死沈存希。她心弦紧绷,刚要下楼去,就听他又道:“他要是死了,倒也好,就怕他命大。上次在宋依诺的葬礼上,他还割腕自杀,只可惜被发现得及时,没有死成。这次要病死了,也算省了我们事。”

她心跳加速,什么葬礼?什么割腕自杀?为什么她越来越听不懂他们的对话了?

这里远离桐城万里,再加上是个小镇,消息闭塞,没报纸没网络,就算有电视,也搜不到桐城的电视台,她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

可显然,在她离开后,发生了很多事情,而这些事情连默一个字没和她提,他只在她耳边说,沈存希不要她了,要弄死她,是他及时出现,将她救走的。

当时沈存希放开她的手,让她心灰意冷,她想离开也好,至少这样,就不会彼此怨恨。可事情似乎与她知道的根本不一样。

“都说祸害遗千年,我看他也不是那么容易死的,你最近注意一下,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他……”地上的影子比了一下抹脖子的动作,她双腿一软,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制造出来声音,楼下的人很快警觉,连默走过来,看着楼梯口,试探的喊道:“依诺,你醒了?”

宋依诺心跳得很快,扑通扑通的,她都听到了什么,连默要害死沈存希,不,他怎么可以这样做?她从楼梯间走出来,连默看见她,脸色大变。

“你们刚才在说谁要死了?”她听见自己颤声问道。

连默朝身后的男人使了个眼色,那个男人识趣的转身离开,很快,外面传来汽车发动的引擎声,紧接着那声音渐渐远去,屋子里死一般寂静。

她与连默遥遥对望,她扶着楼梯,一步步地走下去,缓缓来到连默身边,“连默,你和我说实话,你一直在骗我对不对?”

连默眼里掠过一抹慌乱,他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是他太大意,他试图补救,“依诺,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说。”

“为什么会有葬礼?沈存希为什么会自杀?他为什么会重病在床?你是不是对我隐瞒了什么?”她一声声质问,然后看见连默越来越慌乱,她大声道:“你说话啊,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连默攥紧拳头,他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依诺,听到他的事情你为什么这么激动,难道你忘了是他先不要你吗?你答应过我,会忘了他,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听到他自杀生病,你就又动摇了?”

她怔怔地望着他,听他强词夺理,听他本末倒置,她道:“他没有抛弃我,对不对?一切都是你的谎言,连默,你为什么要骗我?”

她错了,她不该相信一个有前科的人,她也不该再与他有所牵扯,这一刻,她大错特错。

“我骗你?我什么时候骗了你?是你相信了我。”连默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这几个月来,我们一直在一起,我知道你没有忘了他,我给你时间忘记,现在你听到他自杀,是不是又想回去和他在一起?你怎么这么下贱?”

宋依诺难以置信的望着他,她不停摇头,一步步往后退去,“我要回去,我要去见他,我要回去!”说完,她转身往楼上跑去。她要去拿身份证和钱包,她要马上回桐城去。

她刚跑了几步,就被连默追上,将她拽了回来,他双手牢牢的握住她的肩膀,力气大得似乎要将她的肩胛骨捏碎,他神情狂躁暴戾,整个人就像被魔鬼附身,眼眶腥红得可怕,他厉声道:“你以为我千辛万苦把你带出来,还会让你回去?宋依诺,你做梦!”

宋依诺咬紧牙关,看着面前性情大变的男人,她一阵心惊肉跳,她咬得牙关得得作响,用力挣扎,“连默,你放开我,我要回去。”

连默没有放开她,而是拽着她的手臂,将她往楼上拽去,她踉踉跄跄跟上去,几次都差点摔倒,然后被连默推进了房间,门“砰”一声甩上。

她被连默软禁了,不管她怎么叫喊怎么哀求都没有用。

她不知道自己被软禁了几天,她只知道自己心急如焚,手机与证件都被连默收走了,她与外界彻底断了联系。

眼前场景一变,夜已深,她缩在床头上,连默打开门,端了晚餐进来,她头扭向一边,拒绝吃东西,“连默,你放我回去。”

连默端着晚餐走到床边,他在床边坐下,灯光下,他的神情显得十分冷漠,他道:“我把你带出来那天起,就没有打算把你送回去,依诺,你绝食抗议也没用,你死是我的人,死了墓碑上刻着的也是我连默之妻,我劝你还是好好吃东西。”

说着,他盯着她的肚子,“不为你自己,也为了你腹中的孩子。”

宋依诺想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她转头望着他,哀求道:“连默,求求你,放我回去,他快死了,你让我回去见他一面。”

连默突然大怒,他将手里的碗砸在地上,满目阴沉的逼近她,“送你回去让你们双栖双飞?那我呢?”

“对不起,我还爱他。”宋依诺移开视线,她不能骗他,她从来没有忘记过沈存希,之前以为他负了她,她才会答应要和连默在一起,可是现在知道他在她的“葬礼”上自杀,她怎么还肯负他?

忽然,连默如一头矫健的野豹,迅速扑向她,将她压在身下,他发了狂一样,不停撕扯她的衣服,嘴唇啃咬着她的脖子肩膀锁骨,在上面留下一连串清晰的痕迹。

“你爱他,那我算什么?宋依诺,我爱你,你看不见,我一直在忍你也看不见,好,现在我不忍了,我上了你,看你还怎么拖着属于我的身体,回到你心爱的沈存希身边。”连默彻底发了狂,夏天的衣服单薄,很快她身上的衣服都被他撕成碎片。

她绝望的挣扎起来,小腹传来一阵阵抽痛,她大叫着救命,可这里远离前面的村庄,根本不可能有人来救她,她眼睁睁看着连默在她身上印下一个又一个属于他的印迹。

她无助极了,转头看见床头柜上的台灯,她急中生智,在他脱下裤子,即将一挺而入时,她握住台灯,用力砸向他的脑门。

台灯应声而落,连默所有的动作都顿住,她呆呆地看着他,屋子里安静得很,她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然后看见连默直挺挺的压了下来,压得她肚子闷生生的疼。

连默失去了意识,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搬开,肚子疼得厉害,她已经顾不得,连忙去衣柜里找了衣服穿上,然后又收拾了几件衣服塞进行李箱里,她的钱全被连默收了,她知道自己身上若没钱,根本就回不到桐城去。

她拎着行李箱跑出去,又跑回来,她弯腰捡起连默的休闲裤,从休闲裤里拿走他的钱包,她刚站起来,手腕就被握住,连默额头上有鲜血滑下来,形如鬼魅。

她吓得尖叫一声,连忙甩开他的手,往门外跑去。刚跑到楼梯口,连默已经追出来,他拽着她的头发,将她往后拉,动作残忍,生生要将她的头皮扯掉。

此刻她心里又痛又悔,怎么会误把贼人当恩人?眼见着她快要被他拽回到卧室里,她急得眼泪直掉,头皮已经疼得麻木了,所有一切都变成了本能,求生的本能。

她低着头,看见了男人怒挺的物什,她还没想清楚,手已经伸过去,随即平房里响起杀猪一般的惨叫声,她的头皮一松,她连忙后退了几步,看见连默弯腰捂着下身,她转身往楼下跑去。

刚跑到缓步台,身后一股冲劲,她从楼梯上滚落下去,鲜血顺着腿根往下淌,她睁开眼睛,看见趴在楼梯上的男人,她张了张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从她身体里缓缓剥落,她绝望的晕了过去。

……

贺雪生气喘吁吁地惊醒过来,她坐在床上,晕黄的灯光洒落下来,她的脸异常惨白。后背凉幽幽的,冷汗已经打湿了衣服。

她双手抱膝,想到梦里发生的一切,就像打开了记忆之门,她的记忆缓缓回来了。原来那时候发生了那些事,连默和她,也曾像朋友一样相互照顾彼此,可也像仇人也一样,伤害过彼此。

窗外天色暗沉,路灯映照在玻璃窗上,贺雪生静静抱着自己,原来她早就知道沈存希为她自杀过,只是难产后,她昏迷了三天,醒来时几乎已经忘记了,甚至连为什么与连默起争执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她记忆的漏洞,不是连默强行灌输记忆,而是从楼梯摔下去,脑子里有血块,压迫了神经所致。她把之前发生的事情都忘记了,直到小忆的死,激发了她和连默的矛盾,然后他把她关进了地窖折磨她。

她闭上眼睛,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她面对连默的时候,会由心而生一种恐惧,那是任何的催眠也强行灌输记忆,都没办法清除的。

耳边忽然响起短促的短信提示音,贺雪生偏头看着床头柜上的手机,迟疑了一下,她拿起手机,点开短信,短信框里写着:我想见你,连默!

贺雪生闭了闭眼睛,他们之间的恩恩怨怨,也该到此结束了。她手指迅速在屏幕上按着,发送过去。

连默大概没想到她会回得这么快,他看着手机,点开短信,上面写着:好,在哪?

在哪?连默认真的想了想,然后发了一个地址过去,是七年前,他们第一次相见的咖啡馆。贺雪生攥紧手机,孽缘从哪里开始,也该在哪里结束吧。

她将手机放回床头柜,起身去了浴室,站在花洒下面,温热的水缓缓流淌过她的身体,她闭上眼睛,她很脏很脏,脏得再也配不上沈存希,可是她仍旧想要陪在他身边。

他那样爱她,她若不陪在他身边,都天理难容。

一切都会过去吧,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去,那些照片与视频,都不会出现在他面前吧?她在心里奢望着,奢望着连默能够放过她。

即使这个可能性为零,她也奢望着他还有一点良知。

洗完澡,她穿上家居服,拉开移门,却被站在移门外的男人吓了一跳,她捂着扑通扑通狂跳的心脏,诧异地望着他,“你怎么站在这里,吓我一跳。”

沈存希上前一步,轻轻将她拥进怀里,他在书房里处理文件,突然觉得心慌,跑进主卧室,发现床上没有她,他差点吓死了,随即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他才松了口气,怪自己大惊小怪,自己吓唬自己。

此刻将她拥在怀里,他还是感觉那么不真实。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他却越来越恐惧,将她抱得这么紧,却好像随时都有可能失去她。

贺雪生呼吸着他身上独有的男性气息,心跳稳了稳,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劲,她抬起头望着他,低声道:“怎么啦?”

“没什么,就是想抱抱你。”沈存希将头埋进她的肩窝处,呼吸里满是沐浴露的清香,他轻叹道:“好香,真希望时时都能这样抱着你。”

贺雪生捏着他的衣服,心满意足的靠在他怀里,“沈存希,我有没有说过……”

“嗯?”沈存希慵懒的声音传进她耳蜗里,让她的心脏都快麻痹了。

她浅笑盈盈,“我爱你!”

怀里男人的身体忽然一僵,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望着她,哑声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贺雪生抬头望着他,双手轻抚着他的俊脸,真是老了呢,眼角都有鱼尾纹了。可是却越老越有魅力,书上说男人四十一枝花,正是魅力无边的时候,“沈存希,我爱你!”

沈存希眸底笑意明显,目光更加热烈地望着她,隐隐还有火光在跳跃,他哑声道:“再说一遍。”

“沈存希,我爱你,很爱很爱你!”贺雪生克制着羞涩,对着他耳边低声呢喃,仿佛要把这份爱意传达到他的心里。

沈存希嘴角大大的咧开,就像是找到宝的孩子,眸里光芒璀璨,这么久了,他说过无数次我爱你这三个字,她几乎从不回应,他低下头,吻着她略有些冰冷的红唇。

他把满腔的爱意,都化作一个热烈的吻,要让她感知到。

贺雪生踮起脚尖,热情的回应他,他将她抵到墙壁上,吮吸着她的唇,力道凶狠的像是要将她拆吃入腹,她感到有点疼,却是欢愉的疼。

两人吻了好久好久,似乎要吻到海枯石烂,直到两人都呼吸困难,沈存希才松开了她,垂眸看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感觉她在他怀里抖得不成样子,他低笑出声,“现在先放过你,等吃了饭,你再好好喂饱我。”

贺雪生脸颊发烫,根本不敢看他火热的目光,沈存希的手顺着她的手臂滑下去,与她十指紧扣,“吃饭去。”

贺雪生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宽厚的后背,她嘴唇嚅动了一下,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被他牵出了主卧室。

……

再过两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公司里节气很浓,因为大家都归心似箭,在工作上倒是懒散了许多。连默走进公司,从楼下前台一直痛批到秘书室,惹得人怨声载道,都在私底下骂他。

快要过年了,谁还有心情上班啊?

连默走进公司,助理跟进去,察觉到总裁今天心情不好,他小心翼翼道:“连总,沈氏集团的股东有回话了,他想见你一面。”

连默坐在办公椅上,他道:“跟他约好地点。”

“他已经说了地址,今天下午两点在城西的高尔夫球场,恭迎你的大驾。”助理道。

连默点了点头,“好,你回复他,我会准时到。”

助理没有出去,他看着连默,欲言又止。连默抬起头来望着他,道:“有话就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白小姐想见你一面。”

连默眯了眯眼睛,他靠坐在椅子上,手指轻抚着下巴,白若这个女人如今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他并不想应付她,他道:“打发她走。”

“是。”助理连忙道,刚转身又被连默叫住,“等一下,让她来见我。”

白若这颗棋子是沈老爷子布下的,白若接近他,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许将她留在身边,还有用处。思及此,他唇边掠过一抹阴冷的笑容。

助理出去了,不一会儿,办公室门敲响了,连默沉声道:“进来。”

白若走进来,她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羽绒服,下面是一条牛仔裤与雪地靴,清纯得像刚从大学里走出来。她俏生生地站在办公室中央,那一刹那,连默竟分不清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白若还是宋依诺。

他站起来,缓缓走到她身边,他伸手擒住她的下巴,迫她抬头迎视他的目光。白若怯生生的望着他,睫毛轻颤,似乎要颤进男人心里。

连默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急不可耐的俯下身去,吻住女人的红唇,张嘴大口的吞咽起来。

白若呼吸一滞,她下意识反抗起来,下一秒,就被连默抱起来,大步走到办公桌前,他捧着她的脸,热烈的亲吻她,白若偏头躲开,“连总,请自重!”

连默气喘吁吁地盯着她,眼前迷雾消失,他看着面前楚楚可怜的女人,他眼里掠过一抹厌恶,他松开她,抬手擦去唇上的唇膏,他冷声道:“她从不用唇膏。”

白若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她故意穿成这样,就是为了迷惑他的,此刻听他漠然的声音,她只觉得这是对她的羞辱。

她从办公桌上跳下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她道:“我可以帮你重新得到她。”

“就凭你?”连默冷冷地看着她,她除了是件赝品,还能做什么?“你不是沈晏白的母亲,你现在已经没有丝毫利用价值了,如果我是你,就找个地方躲起来,而不是来我这里招摇过市。”

白若瞳孔微缩,神色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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