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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是我唯一-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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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

云嬗直视她的眼睛,在她眼睛里,她没有看到撒谎的痕迹,“雪生小姐,大家都很关心你,有什么事,我希望你不要闷在心里,找好朋友倾诉一下,对你比较好。”

“谢谢你,云嬗,我知道你们都想保护我,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

云嬗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出去了。贺雪生望着她的背影,她丢掉钢笔,重重的靠在椅背上,抬手掐了掐眉心,事实上,她撒谎了。

在废弃修理厂时,老秦的手下接连一去不回,他狗急跳墙,直接扒了裤子想强上她,他刚压在她身上,就哀嚎了一声,摔到地面上。

四周一片漆黑,那声音凄厉无比,她亦是吓得不轻,老秦被人一路拖出了办公室,然后她感觉到有人接近他。莫名的,她觉得这个人不会伤害她。

可是黑暗里,她看不清他的长相,她忐忑的问道:“沈存希,是你吗?是你来救我了吗?”

对方没有说话,然后有一张手帕覆在她口鼻上,等她反应过来手帕上有乙醚时,她已经晕了过去。接着她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有一道陌生的声音,在她耳边不停说着什么,她醒来就在依苑的主卧室里。

她之所以不说,是她觉得这个人虽然心狠手辣,但是对她来说非敌是友。

可如果这个人杀了老秦,还杀了谋杀赫宇的凶手,他到底想要掩盖什么?她身上有什么是值得他图谋的?她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竟是想不到对方到底图谋她身上什么。

她睁开眼睛,索性不想了,打开电脑查收邮件,挑选春季的主题新品。

接下来两天,贺雪生都住在依苑,一切看似风平浪静。沈晏白越来越亲近她,有一天晚上,她和沈存希在沙发上看电视,桐城的财经新闻。

男人的手搭在她身后的沙发背上,时不时摸摸她的脖子,等沈晏白看过来时,又连忙移开了手,装作很认真的看电视。

贺雪生已经习惯了他搞小动作,没太理会他,两人约法三章,暂时不告诉沈晏白他们的关系,以免孩子小接受不了,以为她要和他抢爸爸。

沈晏白时不时看贺雪生一眼,目光羞嗒嗒的,后来似乎终于下定决心,他从地毯上站起来,走到贺雪生面前,在她脸上“吧唧”了一口,格外羞涩道:“花生,我在房间等你哦。”

沈存希满头黑线,就差没去拎他衣领了,当着他的面调戏他的女人,好大的胆子!

贺雪生连忙朝他使眼色,怕他吓到孩子,含笑的摸了摸他的脑袋,“你先去洗澡,我看完这一点就上去给你讲故事。”

沈晏白一溜烟的上楼去了,沈存希瞪着他的背影,不悦道:“你怎么让别的男人亲你?”

贺雪生真想翻他白眼,“他还是个孩子,哪里是男人了?”

“对我来说,所有的异性都是男人,以后不准他亲你,听到没有。”沈存希恼怒道。

“……”

过了一会儿,沈晏白在楼上喊她,贺雪生起身上楼,沈存希刚要跟上去,院子里传来引擎声,他转头望去,车灯从客厅落地窗前打进来,十分晃眼。

他知道来人是谁,吃晚饭的时候,影子打来电话,说DNA鉴定结果出来了,马上给他送过来,问他在哪里。他起身出去,影子一直跟着贺雪生身边,暂时不能让他俩打照面。

他穿过花园,影子没有下车,从副驾驶座拿起一封牛皮纸袋递给他,“给你。”

沈存希接过去,拆了封条,然后拿出那张薄薄的纸,目光直接落在末端,看见上面几个铅字,他瞳孔微缩,抬眸看向影子,“DNA结果可靠?”

“百分之两百的可靠,结果是什么,你表情这么奇怪?”影子好奇的伸长脑袋,看到那几个铅字时,他惊呼,“靠,不是吧?这个结果你是该高兴呢还是该愤怒呢?”

当初沈存希为了证明连清雨是沈小六,带着宋依诺飞去美国,那次宋依诺还差点命丧美国,没想到连清雨不是沈小六。

沈存希抿着唇没说话。

影子憋不住了,“你怎么会怀疑她不是你妹妹的?你之前对这个结果不是深信不疑的吗?”

沈存希将DNA鉴定结果放回牛皮纸袋里,他目光沉沉地看了他一眼,看得影子头皮发麻,他朝他挥了挥手,说了一句“回见”,然后升上车窗,倒车迅速驶出依苑。

沈存希在花园前站了一会儿,直到心情恢复平静了,他才转身进了别墅。

回到书房,他把牛皮纸袋扔到书桌上,拿起书桌上的烟盒,拿了一根烟含在嘴里点燃。吞云吐雾间,他的目光落在牛皮纸袋上,眸色寒凉。

原来这就是连清雨不惜一切代价陷害依诺的原因,他早该想到,只是一直不愿意去怀疑。

贺雪生故事讲了一半,沈晏白已经趴在床上呼呼大睡了,她在床边坐了一会儿,才起身离开。回到主卧室,卧室里没人,她又下楼去,兰姨说沈存希已经上二楼去了。

她蹬蹬上楼,径直朝走廊尽头的书房走去。推开门,就被一股浓重的烟味呛住,她一边咳嗽一边往里走,抱怨道:“怎么抽这么多烟,书房里都变成烟囱了。”

她走到窗边,推开窗子,让新鲜的空气灌进来。外面空气寒冷,她冷得哆嗦了一下,连忙往沈存希身边走去,撒娇似的将冰冷的手塞进他怀里,“暖暖。”

沈存希掐灭了烟,扔进烟灰缸里,双手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擦生暖。贺雪生眼珠子乱转,看到书桌上多了一封开启的牛皮纸袋,她好奇的问他:“那是什么?”

“想看?”沈存希神色晦暗不明。

贺雪生看他那神情,再多的好奇也被她掐灭了,她摇了摇头,“不想看。”

沈存希松开她的手,拿起牛皮纸袋放在手里,淡淡道:“看吧。”

“没有条件?”贺雪生没敢拆,他今晚心事重重的,大概就是因为这里面的内容,没看之前,她拿不准这里面的东西她能不能看,会不会付出什么代价。

“没有,你看吧。”

贺雪生刚才是蹲着的,这会儿她直接坐在他腿上,喜滋滋地拿出那张薄薄的纸,当她看到上面的DNA鉴定报告字样时,心里已经明白了什么。

她直接看向最末端,上面写着排除父女关系。她回过头去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沈存希看着她平静的神情,他微眯了眯眸,“你早就知道了?”

“对啊,连清雨还躺在床上没醒过来前,我就做了DNA鉴定。我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想知道你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她是冒牌货。”贺雪生皱了皱鼻子,“嗯,比我想象中的时间要晚,你好笨。”

沈存希大手搁在她小腹上,听着她嫌弃的语气,他恼得张嘴咬她的脖子。贺雪生疼得激灵灵一颤,她扭头瞪他,沈存希伸出舌头,舔了舔她脖子上的牙印,这次她抖得更厉害了。

这男人,总是让人拿他没有办法。

“干嘛咬我?”贺雪生闷闷的问他。

“你知道还瞒着我,是不是欠咬?”沈存希是真的从来没有怀疑过连清雨不是小六,就算是依诺失踪,他也没有怀疑她动机不纯,反倒是她清醒过后,一而再的为难依诺,才让他开始怀疑她的动机。

贺雪生护着自己的脖子,怕他再咬,“我又不是事儿精,再说了,这是你们的家事,我才不瞎掺和。连清雨是你认的,就该你自己去发现她是冒牌货。”

沈存希紧紧抱着她,他目光放空,声音悠远,“依诺,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她不是小六,从来没有。”

贺雪生回头看他,“这就是你这一晚上躲在这里抽烟的原因?你希望她是你妹妹?”

“如果她不是小六,那么真正的小六又在哪里,我放弃了寻找,让她这七年都在外边受苦,我真该死!”沈存希自责道,不是为连清雨不是小六而伤心,而是让真正的小六流落在外而难过。

贺雪生明白他的感受,沈小六是因为他才失踪的,他亏欠了她,总想要弥补,所以明明知道有疑点,还是不肯去怀疑,不肯再去查。

他终于下定决心去查一个真相,却是因为这个“沈小六”一直在危害他心里最重要的女人。

她应该庆幸她在他心里还有这么大的份量,值得他去怀疑一个他不愿意怀疑的人。而她不愿意直接拆穿连清雨,除了想知道真正的小六是谁,还有就是想看看他能为她做到哪一步?眼前这个男人,是否还值得她再信?

她从他怀里跪坐起来,双手抱住他,柔声道:“沈存希,你不要自责,也许小六在某个地方生活得很好很幸福,再说,我们也不是完全没有线索啊。”

“嗯。”沈存希点了点头。

连默和连清雨两次调换样本,最终得出来的DNA鉴定结果都与沈家有关系,那么他们一定知道真正的小六是谁。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贺雪生望着他,心里有些紧张,知道连清雨不是沈小六,他会怎么做?念及旧情放她一马,还是赶尽杀绝?

她之所以一直不对连清雨下手,就是等着他出手。连清雨说过,沈存希绝对不会伤害她,她就要让她自己把这句话咽进肚子里去。

沈存希拿走她手里的DNA鉴定报告,凤眸变得锐利,唇角弯起的弧度越来越充满嘲弄,“她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我可以容忍的范围,我不会再姑息她,依诺,相信我,我会还你一个公道。”

“沈存希,如果这件事让你为难,就不要去做,连清雨做了许多坏事,总有一天,她会自取灭亡。”贺雪生淡淡道。

沈存希抬起头来,大手捧着她的小脸,都这个时候了,她关心的还是他的感受么?“依诺,当初失去宝宝时,你是怎么挨过来的?”

贺雪生一怔,眼底急速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有痛苦有悲伤还有不甘,那种失去亲身骨肉的锥心之痛袭卷了她,她猛地闭上眼睛,哑声道:“沈存希,都过去了。”

“不,还没有过去,提起宝宝,你依然痛苦。”沈存希看着她蹙紧的眉,以及隐忍着痛苦的双眼,怎么可能过得去?

都说男人只有对抱在手里的孩子才有真实感,但是女人从怀孕那一天起,就开始感知着孩子的成长,长达九个月的孕期,拼命将孩子生下来,最后却只能抱着她冰冷的身体,痛苦无助。

这样的痛彻心扉过不去。

“沈存希……”

“依诺,我要让她付出代价!我要让她把你流过的泪跪着一颗颗捡回来!”沈存希一字一字从齿缝里迸出来,嗓音冷漠如冰。

第256章越是亲近的人,越要提防

翌日,天高云阔,万里无云。已近十二月,无风,空气也足以冷得骨头缝里。

沈存希送贺雪生去了佰汇广场,地下停车场里。黑色劳斯莱斯里,沈存希搂着她的腰,不让她下车。上班时间已经过了半小时了,他就是不放人。

贺雪生唇红肤白,一双丹凤眼里波光潋滟,尤其动人。此刻男人正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她气喘吁吁道:“沈存希,够了,停车场里有监控,我已经迟到快半小时了。”

早上有会议,一干高层都等着她,她却被男人缠得脱不开身。云嬗已经打来一通电话,听到她嗓音暧昧就挂了电话,知趣的不再催促。

沈存希揽着她的腰肢,从来没这样渴望将她囚禁在身边。24小时都不要离开他的视线。他的脑袋埋在她肩窝处,张嘴啃着她精致的锁骨,“不想放开你,怎么办?”

贺雪生受不住的轻颤起来,她已经被他逼到贴靠在车门上,再无处可躲,眼看他要再没完没了下去,她只得放大招,“晚上给你惊喜,好不好?”

“什么样的惊喜?”提到惊喜,沈存希果然放开了她,抬起头望着她。

贺雪生脸颊微红,躲闪着他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嗯,既然是惊喜,说出来就没惊喜了。好了,我先上去了,下午见!”

贺雪生说完,伸手去开门,车门打不开,他刚才已经反锁了,她转过头去望着他,沈存希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意有所指道:“就这样走了?”

“不然呢?”贺雪生疑惑地望着他。

沈存希长指轻点了点自己的薄唇,暗示她。贺雪生想到正等着她开会的高层,无奈的倾身过去,在他脸上吻了一下。男人并不满足,擒着她的下巴。薄唇碾压过去,直到将她的唇吻得又红又肿,他才满意的放开她,伸手解了中控锁。

看她开门离去,他趴在车窗上,目光暧昧地盯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忽然想起昨夜这双腿缠在他腰上的窒息感受,他心神一荡,吹了个口哨,提醒她,“晚上别忘了你说的惊喜哦。”

贺雪生急忙跨上台阶的身体往前踉跄了一下,她回头瞪着车里那个风骚的妖孽,他抬手给了她一个飞吻。她脸颊更红,连忙转身,匆匆走进电梯间。

沈存希看着她差点撞上玻璃门,眸底笑意更浓,目送她进了电梯,他才重新发动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

搁在橱物柜的手机响起来,他伸手拿过蓝牙耳机戴在耳朵上接听,“人带过去了吗?”

“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带过去了,没有任何人跟踪。”

“我20分钟后到,看着她,别让她跑了。”沈存希摘下蓝牙耳机扔在一旁,眼神变得格外阴鸷。脚下用力,劳斯莱斯飞驰出去。

20分钟后,黑色劳斯莱斯驶入某高档小区。经过重重身份验证,车子直接驶入地下车库。沈存希乘电梯上楼,走出电梯,公寓门口守着两名粗壮的黑色保镖,两人向沈存希问好,随即打开了公寓门。

公寓不大,60个平方左右,窗户被封死,就像一座牢房,让人插翅难飞的同时,又感到窒息。

沉黑锃亮的皮鞋踩到地砖上,屋里顿时亮了起来,屋里无声无息站着两个黑衣保镖,看见沈存希进来,朝他行了个礼。

黑色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此刻披头散发,神情狼狈,突然亮起来的光线刺得她睁不开眼睛,她下意识的抬手遮住眼睑,待看清楚走进来的男人是谁,她像看到救星一般,连忙扑过去,抱住沈存希的双腿。

担惊受怕了一晚上,她声音抖得不成调,“四哥,救我,我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他们,他们要将我绑架到这里来,你救救我。”

沈存希垂眸看着她,她身上还穿着睡衣,显然是被人从床上拎到这里来的。他薄唇微勾,目光冷酷阴戾。他扫了一眼那两名保镖,他们立即上前,将女人拉开。

其中一人,搬来一张椅子,沈存希在椅子上坐下,双腿优雅的交叠在一起,冷冷地睨着神色惊惶的女人,他摸出烟盒,拿出一根烟含在嘴里,指间捏着一个精致的打火机,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幽蓝的火焰时明时灭,映衬得他的脸形如鬼魅。

连清雨倏地睁大眼睛,脸色精彩纷呈,有惊讶,有恐惧,有难以置信,她不停摇头,“不,不是你,四哥,你告诉我,不是你。”

不是他,她爱慕的男人怎么会这样对她?她不相信,她一定出现幻觉了,要不然就是在做梦,她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会痛!这不是梦,是真实的。

沈存希点燃了烟,居高临下地盯着她神情破碎的模样,想到依诺曾受的那些苦,他心里没有丝毫的怜惜,冷声问道:“真正的小六在哪里?”

他的话如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连清雨从头冷到脚,她仰头望着他,他离她这么近,却又这么陌生,“四哥,我是小六啊,我就在这里。”

沈存希凤眸微眯,她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在我还有耐性和你说话时,老老实实回答我。”

“呵呵,反正你不信我,是不是宋依诺在你面前挑拨了什么?我早就知道,你信她不信我。”连清雨歇斯底里的喊道。

沈存希冷笑一声,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来砸在她身上,“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折叠起来的纸棱角尖锐,从她脸上划过,划出一道轻微的血痕来,连清雨顾不上疼,她捡起来,颤抖的打开,看到上面的DNA鉴定报告时,一股寒气从脚心蹿起,她咬紧牙关,迅速浏览了一遍,看到最下面的结果,她瞳孔一阵紧缩。

沈存希吐出一口烟雾,看着她的反应,他冷笑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DNA鉴定报告是假的,四哥,我真的是小六,这份报告一定是宋依诺给你的,她陷害我,四哥,你不能信她的话,否则她会害得你众叛亲离的。”连清雨连忙驳辨,她不能坐以待毙,她要把所有的脏水都往宋依诺身上推。

“事到如今,你还想挑拨离间,真是不知悔改!”沈存希怒火狂烧,他倾身蹲在她面前,目光冰冷,“在我怀疑你不是小六前,依诺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是你的所作所为引起我的怀疑,依诺说得对,你是自取灭亡。”

“不,我不相信。”连清雨拼命摇头,她没有露出破绽,一直扮演着妹妹的角色,就连对他的爱慕,她都小心藏在心底,他怎么会怀疑她?

“你是不是小六,你心里最清楚,我最后再问你一次,真正的小六在哪里?”沈存希没有什么耐性再与她废话。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问我也没用。”

沈存希皱眉,神情狠戾,如来自地狱的撒旦,他站起来,似乎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他说:“好,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把她关起来,不准给吃的喝的,也不准上厕所。”

连清雨看他要走,她扑过去抱住他的腿,仰头望着他,却只看到男人冷酷的侧脸,“沈存希,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不要忘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是,七年前,我把你当成救命恩人当成妹妹,明知道你在我背后玩小心机伤害依诺,我也睁只眼闭只眼,只要你没有闹出大事,我都纵容你。但是现在我悔不当初,如果在你第一次算计依诺时,我就送你离开,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因为我对你的姑息,我失去了我的孩子,也差点失去我最爱的女人。连清雨,你伤害我可以,但是你不该伤害依诺,她是我的底线。”沈存希眉目苍凉,念着这份情,他从未想过要把连清雨怎么样,但是现在,他不能再纵容下去。

“沈存希,我伤害她了吗?七年前我要想伤害她,滚下楼梯的就是她,而不是我。当年我赌的是,你会为了我让她被警察带走,而让她关进拘留所的人是你,你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你无法释怀,就想把所有的罪推到我头上么?”连清雨心知有些事情兜不住了,她也不想让沈存希好过。

沈存希暴怒,他咬着烟,神情凶狠,他俯下身去,出手如电,死死掐着连清雨的脖子,将她从地上提起来,微微举离了地,他眼眶腥红,“这就是你打的主意?让依诺关进拘留所,好让那些人把她带走?连清雨,看来我真的小看了你的居心,我杀了你!”

连清雨的气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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