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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是我唯一-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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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贺雪生也闻到了客房里的怪味,她死扛着,“不要,就在这里睡。”

“这个房间的味道不舒服,你睡不着。”

“我睡得着,你不说话,我已经睡着了。”贺雪生道。

“……”沈存希不再说话,过了一会儿,贺雪生觉得身上痒,她想伸手去挠,又怕勾起沈存希的坏心思,她死死忍着,结果全身都痒起来。

这下她躺不住了,痒得实在太难受,她伸手挠,挠完这里,那里又痒了。

沈存希察觉到她在被子里动来动去,身体里的火刚压下去,又被她给勾了起来,他哑着声音道:“去来动去,不想安稳的睡了?”

贺雪生停了一下,可是身上就像有虫子在咬一样,她又开始挠起来,边挠边道:“身上好痒。”

沈存希把她话里的痒理解成那种痒,他低笑一声,凑过去吻她,“想要就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我乐意为你效劳。”

都这个时候,他心里还惦着那种事,贺雪生恼得不行,在他再度压上来时,一脚踢过去。沈存希不曾防备,竟被她一脚踹下床,什么旖旎心思都没有了。

他从地上爬起来,俊脸上满是狼狈,看见贺雪生坐在床上,小手不停地在身上挠着,就好像有虫子咬她。他惊觉不对,心头愠怒尽消,连忙起身按开灯掣。

房间里突然明亮起来,两人都被这刺目的灯光刺得躲了一下,沈存希看见她脖子上有小红点,他疾步走过去,抓过她的手,仔细打量,“这是怎么回事?别用手挠,容易感染。”

贺雪生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身上痒,说是过敏又不像,晚上她并没有吃什么会过敏的食物,唯一的原因,有可能是这间客房很久没住人,再加上被子也是新的,很久没用过,有可能长虫了。

一想到被子上有虫,她吓得连滚带爬,从床上蹦了起来,直接跳进沈存希怀里,双腿牢牢夹住他的腰,还不停催促,“抱我出去,我不要睡这里。”

沈存希被她扑了个趔趄,生怕把她摔了,连忙捧住她的臀,但还是被这股冲力冲得后退了几步才稳住。瞧她夹得那么紧,双腿还不停抖动,他失笑,揶揄道:“别夹那么紧,我的腰要被你夹断了。”

贺雪生脸颊又红又烫,他连衣服都没穿,可她已经顾不得了,身上奇痒无比,像有无数只虫子在爬,她想想就头皮发麻,不要再待在这里,“我不要睡这里。”

沈存希瞧她心有余悸地看向大床,心知她是被他吓着了,他拍了拍她的臀,示意她放松,“早就让你去睡主卧室,你偏不听,这下自己遭罪了吧。”

沈存希也顾不得遮掩自己,这个点兰姨已经睡了,不会有人上二楼来,再说主卧室就在客房对面,没几步路。他抱着她走出客房,进了主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她一下子站起来,怕把虫带到主卧室里了,她说:“我去洗洗。”

说完也不敢看沈存希,径直走进浴室里。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水声,沈存希看见半毛玻璃上倒映出来女人曼妙的身体,心头的火腾腾的直冒,他连忙移开视线,转身去了衣帽间。

找了衣服穿上,他来到浴室外面,伸手敲了敲门,“依诺,我去给你买药,很快就回。”

这附近有家24小时不打烊的药店,沈存希开车出去,大概五分钟后,车子停在药店前,他熄火下车,大步走进药店,药店值班的小护士看见他,眼睛里直冒星星,修身的藏青色大衣,里面衬衣外面套了件灰色针织衫,无一处不彰显着矜贵。哇塞,好帅,和她刚刚看的动漫里的男主一模一样,简直帅呆了。

沈存希瞥了她一眼,问道:“身上起红疹,像是被虫子咬了,非常痒,用什么药膏比较好?”

哇塞,声音也低沉好听,简直是完美男人的典范啊,小护士忍不住犯起了花痴,沈存希不耐烦的又问了一遍,她才清醒过来,连忙拿了一盒药膏递给他,“用这种,效果很显著,没有副作用。”

沈存希接过去,仔细看了看说明,然后付了钱,离开药店。

开车回到依苑,他匆匆上楼,回到主卧室,贺雪生正靠在床头上,手里拿着杂志在翻阅,洗了澡后,似乎没有那么痒了。

他走过去,身上还裹挟着室外的寒气,他在床边坐下,问她:“好些了吗?”

“嗯,还是痒,但是比刚才好多了,身上起了很多红疹。”刚才她洗澡的时候仔细看过,身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红疹,看得她都起了密集恐惧症,头皮一阵发麻。

沈存希从大衣口袋里拿出药膏,对她道:“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擦药,医生说这个药膏的药效很好,今晚擦了药,明天红疹就会消。”

贺雪生身上穿了件睡衣,她涨红了脸,局促地望着沈存希,伸手去拿药膏,“把药膏给我吧,我去浴室里自己擦。”

沈存希避开她的手,“有我代劳,不需要你亲自动手。”

贺雪生无语地瞪着他,他是无时无刻不想着吃她豆腐。见她不动,他声音微扬,语含威胁,“想让我亲自帮你脱?”

最后,贺雪生选了个折衷的办法,将睡衣卷起来,趴在床上。沈存希坐在旁边,看着她后背上的红疹,已经没了旖旎心思,只剩下心疼。

他打开药膏,挤出一点在指端,轻柔的给她擦药。

药膏里含有薄荷成分,涂在红疹上凉幽幽的很舒服,也缓解了些痒意,贺雪生趴在枕头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沈存希给她擦完药膏,才发现她竟已经睡沉了,他苦笑一声,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起身脱下衣服,换上睡衣,然后躺在床上,将她拥进怀里。

这一夜,两人都睡得很沉,没有恶梦,也没有失眠。

翌日,两人是被敲门声惊醒的,伴随着敲门声传来的,还有沈晏白着急得快要哭了的声音,“爸爸,花生不见了,爸爸,你快起来帮我找找。”

沈晏白的电话手表弄丢了,一直还没有补,要不他就直接打贺雪生的电话了。

贺雪生睁开眼睛,看到天花板上的婚纱照,她吓了一跳,仔细辨认,才发现那是她的照片,她微微撑起身,才发现胸口很沉,低头看去,才发现男人的大手正搁在上面,她俏脸微红,连忙拿开他的手,男人也醒过来,一双凤眸还带着刚刚睡醒的惺忪,他撑起身体,俯身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老婆,早!”

贺雪生心底一震,很不自在的移开视线,他的语气那么自然,就好像他们从未分离。可是他们都知道,现在的亲密只是暂时的假象,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

敲门声越来越响,沈存希还想和她温存一会儿,却被沈晏白吵得头疼。他掀开被子起来,直接下床,连鞋也没穿,走出去拉开门。

扒在门上的沈晏白差点扑进来,被沈存希拦住了,他神情严厉,不悦道:“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沈晏白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又听沈存希凶巴巴道:“楼下去玩,别吵我们。”

说完,“啪”的一声关上门,顺手带上反锁。沈晏白呆呆地站在门外,兰姨连忙上来领走了他。沈存希回到大床边,没有看见贺雪生,他走进衣帽间,看见她微微弯下腰,正在穿内衣。

她的身材保持得很好,身上没有一丝赘肉,此刻弯着腰,雪白的美背在灯光下很性感,挑动着男人清晨勃发的欲。望。美中不足的是,她后背上那些红疹子。

他倚在门边,并没有打算过去,哪怕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却并不想让她感到抵触,以为他留她在这里,只为和她做那点事。

虽然会上瘾,但是他会克制。

贺雪生穿好衣服,转过身来看见倚在门边的沈存希,看他那样子,不知道站在那里看了多久。经过这一天的相处,她的脸皮被他磨练得厚了些,她面不改色的朝他走去。

擦肩而过时,他忽然捉住她的手,她转过身来,疑惑地望着他,“怎么了?”

沈存希另一手抬起来,点了点自己的唇,哑声道:“依诺,吻我。”

贺雪生脸皮再厚,这会儿也情不自禁的红了脸,她目光慌张的四处游移,手腕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桎锢。手腕上的力道加重,不至于伤了她,但是却让她不能轻易挣脱,贺雪生恼了,“我要出去了,你放开。”

“依诺,是不是每次都要我威胁你,你才觉得有意思,嗯?”尾音轻扬,带着亲昵,可语气里的威胁又实实在在的,贺雪生心里窘迫。

好吧,睡都一起睡了,再躲闪下去就显得矫情了,她踮起脚尖,在他薄唇上轻啄了一下,脸红道:“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沈存希得到满意的结果,自然不会再为难她,爽快的松了手。看见她逃也似的离开,他手指摸着唇,眸底掠过一抹狡诈的笑意。

只要她在他身边,所有的一切都可以慢慢来,他不着急。

贺雪生下楼去,少不了被沈晏白盘问,她谎称自己在厕所,没有听到他叫她。沈晏白将信将疑,并不像大人那样精明,会刨根问底。

不一会儿,沈存希从楼上下来,他穿着白色衬衣,西服搭在腕间,他边下楼边系衬衣上的纽扣,系了半天没系上,他大步来到贺雪生面前,将手腕伸过去,“系一下。”

贺雪生瞅了他一眼,站起来,手指握住扭扣,给他系上。他收回手去,又伸出左手,贺雪生认命的系上,手指碰到他名贵的腕表,又想起他腕口上那条狰狞的伤疤,她指尖微颤,随即不动声色的收回手。

沈存希从铁灰色西裤口袋里拿出一条项链,喂到她眼前,问她:“这是你的项链?”

这条项链是昨天早上他在沈晏白房间里捡到的,他之前在她身上见过,所以记得。贺雪生看着项链,伸手去拿,沈存希已经让开,“是你的?”

“嗯。”贺雪生见他不给,她有些恼了,“把项链还给我。”

“谁送的,男朋友送的这么宝贝?”沈存希看她着急,偏偏就是不还给她。

“我哥哥送的,你还给我。”贺雪生踮起脚尖去拿,结果够不到,她气恼地瞪着他,这男人真是越来越没风度了。

一听这项链是贺东辰送的,他心里更吃味了。哥哥送妹妹项链,简直让人心里不舒服。再看她这么紧张,他心里更不舒服了,他一个当哥哥的,把男朋友该做的事都做完了,岂能不惹人误会?

“我帮你保管。”沈存希将项链揣回裤袋里,贺雪生郁闷地瞪着他,又不想伸手去他裤袋里拿,只好作罢。

吃过早饭,沈存希去上班,贺雪生公司里有事,她不可能待在依苑,好说歹说,沈存希才同意送她去佰汇广场。

她出事的消息被云嬗压了下来,公司里都不知道,只当她身体不舒服在家休养。沈存希送她去了办公室,这才离开。

贺雪生处理积压在案的文件,忙碌了一早上,才处理完。合上最后一份文件,已经到午饭时间了。她拿起包,出去找云嬗一起去吃午饭。

两人去了经常去的餐厅,正值中午吃饭时间,人满为患。贺雪生走进餐厅,一眼就看到靠窗边的一男一女,脚步蓦地顿住。

第247章如果这是暗示,她会懂吗

云嬗察觉到她的异样,亦停下脚步,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也看到了窗边的男女。女人穿着精致的套装,五官柔媚,再加上脸上的妆容。看起来娇滴滴的,望着她对面的男人,笑得像朵花似的。

这张脸化成灰她也认识,从小到大和她不对盘的贺允儿。

而她对面的男人,穿着一件灰白的棒球服,下面一条黑色休闲裤,鹿皮休闲鞋,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男人的稳重。她认得他,贺允儿的前夫沈遇树,这两人坐在一起的画风不要太美。

“我们不过去?”云嬗问道,她知道贺允儿曾嫁了沈遇树,婚姻持续了半年,就以离婚收场。据说贺允儿的横插一脚。致使沈遇树与初恋失之交臂,而贺允儿也为此流产。

他们怎么看,也是一对积怨颇深的冤家,怎么会坐在一起谈笑风生?而且看贺允儿那模样,倒是对沈遇树殷勤有加,不像怨恨的样子。

“人太多,我们换一家。”贺雪生不想过去,怕撞破什么。有时候当个糊涂的人。比当个清醒的人容易。

家珍离婚,沈遇树一直陪在其左右,她相信沈遇树对家珍的感情,只是允儿这又是在做什么?她是过来人,不会看不懂允儿望着沈遇树的目光包含了些什么。

贺雪生转身离开。云嬗又看了一眼。这才匆匆跟上去。

贺允儿已经不是第一次意外遇到沈遇树了,四年前在新西兰的清吧里,她遇到喝得酩酊大醉的沈遇树,当时她鬼使神差的,竟扶着他走出清吧,将他送去了最近的酒店入住。

当时他醉得不轻,一直梦呓,喊着厉家珍的名字。从他断断续续的梦呓声中,她得知厉家珍嫁给了别人。她照顾了他一晚。突然发现他也没有那样面目可憎。

尤其他的五官很精致,与沈存希有着六七分相像,只不过沈存希长得更男人更粗犷一点,以前她竟一点都没有发现他们长得像。

翌日沈遇树醒来,看到她时,黑眸里有着毫不掩饰的鄙夷,语气更是嘲讽。她心里很受伤,他们曾经是这世上最亲近的人,现在见面用仇人来形容亦不为过。

他可以对厉家珍深情无悔,对她却只有疾言厉色。她一气之下,拿着包跑了。

此后他们又遇见了几次,两人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擦肩而过时,她总是会停下来,默默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然后继续走自己的路。

后来她再也没有遇见过沈遇树,她心里空落落的,她意识到什么,就去打听他的消息,找到了他在新西兰的同学,他的同学告诉他,“你说遇树啊,他昨天离开的,他的初恋结婚了,可惜新郎不是他,他出来散心,大概是想回去了。”

她失望而归,沈遇树是个长情的男人,因为对那个女人痴情,所以才会对其他女人无情。她在她最嚣张跋扈的年纪遇到他,注定只能是炮灰。

等她发现他也是一个值得去爱的优质男人时,善缘已变孽缘。

回国之初,她就偷偷打听过沈遇树的现状,听说他还是单身,她莫名松了口气。她想,七年时间,也许可以让他们忘记曾经,重新开始。

如今的沈遇树,成熟儒雅,一举手一投足,都透着成功人士的沉厚稳重,不再是25岁时,那个言辞犀利,喜怒形于色的男人,如今的他,却更让人向往。

“沈遇树,谢谢你,要不是你,我的包就追不回来了。”刚才她过马路时,突然有一辆摩托车冲过来,拽着她的包就跑,她吓得不轻,等她反应过来大喊“抢劫”时,却没有人帮她。

国内的人情似乎比她想象中还要淡漠了。

就在她不知所措时,那辆摩托车突然倒地,抢她包的两个年轻小伙从摩托车上摔下来。她连忙跑过去,就看到沈遇树拿着她的包,正在打电话报警。

录完口供,他们从警局出来时,已经到中午吃饭时间了,她提议请他吃饭。沈遇树最开始推托,禁不住她再三相邀,他才答应下来。

沈遇树眉目深邃,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不客气,就当是还你四年前没有让我流落街头的人情。”

一句话,就把两人的关系推回原点,贺允儿今年28岁了,不可能听不出男人话里的疏远之意,她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掩饰心头涌上来的尴尬,“国内的治安都这样吗?当街就敢抢劫,也没有人制止,难怪这些问题少年越来越多。”

听出她的小抱怨,沈遇树神情疏朗,淡淡道:“国内确实没有新西兰的治安好。”

贺允儿张了张嘴,再度冷场。她抬眸看着对面的男人,他的心思根本不在这里。那天在医院里碰到他和厉家珍在一起,她起初并没有多想,后来听说厉家珍婚变,看那情形,他们应该会在一起。

沈遇树为了等厉家珍,可以毫无希望的等下去,如今有了盼头,他岂会在这个时候放弃?

她又喝了口水,却冲不淡喉咙里涌起的苦涩,“厉小姐的事我听说了,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很辛苦吧?”

“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我。”沈遇树的言语间,已经把厉家珍划入他的势力范围。

谈话越来越僵,贺允儿放下杯子,偏头看着窗外,外面阴沉沉的,只要一入冬,桐城没有几天是阳光灿烂的,就如她现在的心情,阴雨密布。

一顿饭吃完,并未达到宾主尽欢的效果。贺允儿说请客,最后给钱的却是沈遇树。她争着要付钱时,沈遇树的手机响了,他接通,毫不避嫌道:“珍珍,怎么了?家里奶粉没有了?好,我在市中心,离佰汇广场很近,我去买……”

他话还没说完,贺允儿在旁边柔柔的说了一句,“沈遇树,说好我请客的,没有让你给钱的道理,卡拿回去吧。”

沈遇树扫了她一眼,电话那端静默下来,然后挂断了电话。沈遇树眯了眯眼睛,并未多说什么。

从餐厅里出来,沈遇树朝她点了点头,转身离开,走得毫不拖泥带水。

贺允儿看着那道渐行渐远的挺拔背影,她咬了咬唇,暗自懊恼,忽然发现自己刚才的小心机都是白费心思。他对一人深情,又怎么可能把别人看得入眼?

……

小煜要吃的奶粉,只有佰汇广场的育婴专柜有货,沈遇树过去买了三听,专柜是不打折的,但是会送小礼品,三听奶粉,送了一个蓝色帽子,帽子边上有两只耳朵,特别可爱,沈遇树越看越喜欢。

小煜最近喜欢吃手了,总是流口水,他又买了几个围嘴,一起结账。

结账出来,旁边是一家类似丝芙兰的化妆品牌专营店,门口有安全套促销。他本来已经走过去了,忽然又折回来,看着铁灰色冈本003的包装,居然鬼使神差的走进去,拿了一盒过去结账。

专柜小妹看着儒雅英俊的男人,脸红的推销,“先生,买两盒送一盒了,这个原价是200多的,很划算的。”

“用不了那么多。”沈遇树憋了许久,憋出这样一句话来,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买这个,买了又有什么用?家珍都不让他碰,买回去给自己添堵的吧。

“这个保质期两年的,一个月一次也用完了。”专柜小妹说完,自己也闹了个大红脸。

沈遇树看了看,将那一盒放回去,接过专柜小妹递来的三盒捆绑。付了钱出去,他直接把安全套扔进装奶粉的袋子里,然后坐电梯去B1拿车。

开车回到公寓楼下,他中途接了几个电话,已经把买安全套的事抛到脑后,车子停进车位,他拎着大包小包的上楼。

他早上出门去和一个公司的老总打高尔夫,所以穿着特别休闲。他带了钥匙,却习惯性的按门铃。每次看到她来开门,他就觉得特别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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