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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曾是我唯一-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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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宋姐姐去世的消息传来,她都还不敢相信,真的应验了。

如今死劫已破,宋姐姐会和沈存希在一起吧?

沈遇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四嫂一直在桐城,可是连她挚交好友都没见,也许她不能原谅四哥在婚礼上将她抛弃。”

厉家珍想着宋依诺,又想着自己,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回到了原点,她道:“别担心,有情人终成眷属!”

沈遇树诧异地望着她,半晌,他点头道:“嗯,有情人终成眷属!”

厉家珍被他看得脸热,他那话更像是承诺一般,让她的心跳控制不住的加快起来,她顾不得合不合适,滑进被子里,嗡声嗡气道:“我睡了。”

沈遇树莞尔,他望着她的背影,目光逐渐变得温柔。家珍,我们还来得及吧?一定还来得及!

……

靳向南开车来到一家墨西哥餐馆外面,他下了车,绕过来准备给贺雪生开车门时,她已经自己下了车,他是英绅作派,不由得瞪着她,“下次一定要等着我来开车门。”

贺雪生微微一笑,不置可否。靳向南将车钥匙抛给门童,和她一起走进餐馆。这会儿已经过了用餐高峰期,靳向南寻了个视野最好的位置,拉开椅子,等贺雪生坐下,他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侍应生递来菜单,两人各执一份,贺雪生对墨西哥菜没什么研究,有次偶然看电视节目,上面正说着墨西哥玉米卷,听起来很好吃的样子,她合上菜单,道:“给我一分玉米卷就好。”

靳向南看了她一眼,迅速点了几道菜,然后将菜单递给侍应生,他笑道:“你这么瘦,再节食风都能吹走了。”

贺雪生莞尔,她压低声音道:“其实我是看不懂菜单,又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带来的女伴没文化,所以要装得淑女一点儿。”

靳向南差点忍不住大笑出声,这丫头真真是有趣,他学着她的样子,也压低声音道:“其实我也看不懂。”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变得轻松起来。靳向南风趣幽默,见多识广,他很能带动话题,绝不会让气氛变得尴尬。贺雪生感到很轻松,也没有上次与他相亲时那样凝重。

侍应生很快上菜,贺雪生晚饭没吃,这会儿实在饿了,靳向南给她介绍菜肴,甚至连里面都有些什么,用的什么酱料,他都一清二楚。

“尝尝你点的玉米卷,以后有机会,我们去墨西哥走走,体验一下当地的文化。”靳向南打住话头,看出她也饿了。

贺雪生拿起玉米卷沾了沾鳄梨酱,香脆的玉米卷沾上酱汁,那味道绝对能让你恨不得将舌头吞进肚子里去,她点头,“这个好吃,你也尝尝。”

靳向南轻笑,依言拿起玉米卷沾酱汁,然后送进嘴里。他吃过一次玉米卷,不太喜欢那股甜到起腻的味道,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竟觉得这是人间美味。

他睨着对面的贺雪生,心里暗忖,看来食物好不好,和与自己用餐的人有关系。

沈存希坐在外面的出租车里,看着餐厅里两人其乐融融的相处模式,一颗心像放在油锅里煎炸,让他难受得不行。

从贺东辰与他说了那番话后,他就知道,他要和依诺复合,还要经过漫长而艰辛的道路,他不在乎,只要她在他身边,哪怕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求得她的原谅,他都无所谓。

可是现在突然出现这样一个男人,举手投足都带着贵族特有的绅士与优雅,这个男人是谁?从哪里平空蹦出来的?

他看得出来,他很欣赏贺雪生,不是单纯的欣赏,是男人欣赏女人的那种欣赏,让他心里产生了危机感。

一顿饭,里面的人吃得和乐融融,外面的人差点掉进醋坛子里,恼得想离开,最终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这里,自虐一般地盯着他们。

两个小时后,靳向南与贺雪生从餐馆里出来,外面秋风瑟瑟,吹起她的长发,她的身形在夜色里显得更加消瘦,靳向南脱下西服罩在她肩上,他道:“起风了,别着凉了。”

贺雪生瞧他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她心生感动,看见他穿着薄薄的衬衣,她把衣服还给他,道:“我不冷,你穿上吧,别着凉了。”

“我是男人!”说话间,门童将他的车取过来,他拉开副驾驶座车门,示意她上车。

贺雪生无奈,知道他是标准的英绅作派,宁愿自己冻着,也不能让女士冻着,她只好坐进车里。靳向南关了车门,他快速绕过车头,来到驾驶室旁边,拉开车门要上车时,他动作忽然一顿,朝路边停着的那辆出租车看去,他薄唇微勾,朝那边点了点头,然后坐进车里。

贺雪生注意到他的动作,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只看到一辆出租车缓缓驶离,她诧异道:“认识的人吗?”

“嗯,算认识吧。”靳向南发动车子,驶了出去。

四十分钟后,车子停在贺家大宅外面,靳向南偏头看了一眼灯火通明的贺家大宅,他道:“太晚了,我改天再正式登门拜访。”

贺雪生听他提到正式拜访四个字,她头皮一阵发麻,她说:“不用啦,我爸爸还在首都没回来,我哥哥成天也忙得不见人影,不用正式拜访。”

靳向南转头看着她,她那点小心思他岂会看不懂,他笑盈盈道:“东辰最近在忙什么我心里有数,进去吧,早点睡。”

贺雪生俏脸垮下来,她怎么忘了,靳向南是贺氏的股东之一,又是哥哥的学长,哥哥在忙什么他自然清楚。她将西服外套放在座椅上,道:“那……再见。”

贺雪生说完,也不等他来给她开门,忙不迭地开门下车,车窗降下来,她朝他挥了挥手,道:“我看着你走。”

靳向南瞧着她那恨不得让他立即消失的神情,他摇头失笑,朝她挥了挥手,第一次没有坚持,掉头离开。等他的车驶远了,贺雪生才松了口气,靳向南看似温润如玉,但是气场太强大了,无法当作普通朋友相处。

可是不当成普通朋友相处,又要当成什么相处,相亲对象么?她抚了抚额,有点后悔答应哥哥去相亲了。她和沈存希还剪不断的理还乱,再来一个男人,会把她搞崩溃。

她转身,眼前出现一个高大的黑影,她吓了一跳。她定睛一看,男人背光而站,看不太清楚长相,她已经猜到来人是谁,她蹙了蹙眉,“你怎么在这里?”

“他是谁?”沈存希薄削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他心里非常清楚,刚才在墨西哥餐馆外面,那个男人临上车前的动作,确确实实在挑衅他,他一直都知道他在,也知道他等在餐馆外面。

贺雪生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淡淡道:“我的相亲对象,靳向南。”

这个名字,沈存希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时又想不起来,他眉尖蹙起,耳里只剩下四个字,相亲对象,“我不准!”

贺雪生好笑地望着他,“沈先生,你以什么身份不准?”

“你的男人!”这句话是从齿缝里迸出来的,说明他已经怒到极致。看他们一晚谈笑风生,他在外面的出租车里喝冷风,这样憋屈的日子真是够了,她是他的女人,只有他能宣示主权,别的男人她看都不准看一眼。

“沈先生,如果你还没睡醒,麻烦你回家继续睡,好困,失陪了。”贺雪生打着呵欠,从他身边走过,就在两人即将擦肩而过时,她的手腕忽然被他扣住。

手腕上的力道很凶猛,几乎要将她的腕骨捏碎,她皱眉盯着他,却触到男人眼底压抑的火光,她似乎真的激怒他了,“你……”

下一秒,她就被他抵在粗砺的树干上,凶狠的吻带着惩罚席卷而来,她脑子里嗡了一声,唇瓣与唇瓣的厮磨,擦出阵阵火花,男人带着怒气的男性气息喷薄在她脸上唇上,她睁着眼睛,撞进了男人透着几分绿光的深邃凤眸里,他的目光那样的不顾一切,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据为己有。

第210章咬我,嗯?

身后是粗砺的树干,身前是火热的胸膛,贺雪生进退维谷,他唇齿间青柠的味道与新鲜的烟草味道侵袭而来,让她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男人的吻从一开始的急切掠夺惩罚,慢慢变得温柔。薄唇落在她的眼睛、脸颊、耳垂、嘴唇……反复的,轻柔的,亲吻她。那丝质柔滑的细腻,淡淡的芬芳清香,撩拨着他的心……

好久好久,仿佛已经有一世纪没有品尝到她的味道,渐渐的,他的呼吸又重了,吻落在她唇上,变成了吮吸,他手臂一紧。带着被克制的力量,一点点加深。

贺雪生眼前白茫茫一片,大脑里缺氧,她微张着嘴,拼命呼吸,却只换来男人更深的掠夺。她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眼前浮现白雪茫茫的世界里那抹婉延不绝的血色,她脑中逐渐变得清明。

眼前,是男人专注到享受的俊脸,是她恨了又恨的男人,她怎么能就这样屈服在他的吻里?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垂在身侧的手牢牢的抵着他的胸膛。可她却推不开他,反而让两人贴得更紧。

贺雪生情急之下,张嘴狠狠的咬下去,沈存希舌尖吃疼,他疼得闷哼了一声,放开了她,他垂眸牢牢地锁着她的眼睛,她咬得狠。舌尖上已经有淡淡的血腥味道,他眉尖微蹙,“咬我,嗯?”

滚烫的气息扑鼻而来,贺雪生撇开头,呼吸一阵急促,她脸颊潮红。声音都带着颤抖,“放开我!”

“你觉得我会放开你吗?”沈存希舔了舔唇角的湿润,长达将近七年的时间,他一直活在地狱中,好不容易找到她,他拼死也不能让她再从他生命里消失,怎么会放开她?

男人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贺雪生心中生出一股恼意,她扭头瞪着他,“沈存希。你到底要干什么,就算我是宋依诺,你以为我还能再接受你吗?”

沈存希静静地凝视着她,他勾了勾唇,“终于肯承认了?”

“我承认如何,不承认又如何,那都改变不了你曾经做过的那些事,当年给过你机会,你没有珍惜,如今你又有什么资格厚颜无耻的出现在我面前?”贺雪生是急了,所以才会如此不管不顾,她一直不肯在他面前承认她就是宋依诺,是因为宋依诺在他面前是卑微的,而她不要再做回宋依诺。

沈存希眼中掠过一抹锐痛,她说得对,当年他没有好好珍惜,眼睁睁看着她从他面前消失,即使这些年他再悔恨,也改变不了结果。

他抬手,轻轻抚着她的面颊,声音痛苦沙哑,“依诺,要让我怎么做,你才肯原谅我?”

“永远无法原谅!”贺雪生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不怕承认自己就是宋依诺,她伸手拉下他的手,目光淡漠地落在他身上,“如果你实在要我原谅你,那好,从我眼前消失,不要让我想起你,我会原谅你!”

沈存希盯着她,她每个字都像锋锐的刀片割在他心上,每一下都能让他痛彻心扉,他摇头,“不,除了这件事,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贺雪生清泠泠地笑起来,“我只有这个要求,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要假惺惺的来请求我原谅!”

说完,她用力推开他,大步离去。

沈存希看着她绝决的背影,他没有再追过去,这是第一次,她愿意在他面前做回宋依诺,可是她对他的恨,是那样浓烈,浓到他用尽全力都化解不开。

他背抵着粗砺的树干,缓缓滑下去,他知道他所犯下的错无法饶恕,他还是想她有那么一点点心软,能够原谅他,或者是有那么一点点还爱他,可是她不爱了,他伤她伤得那么重,她不可能再爱他了。

贺雪生大步走进贺宅,离开了他的视线,她强撑的坚强顷刻间全部消失,她双腿一软,再也挪动不了半步,她背靠在墙壁上,心碎成一片一片。

她捂着心口,为什么还会疼?她以为她对他只剩下了恨意,为什么伤了他,她竟这样难受?不,这不是她,她不该是这样子的,她应该恨不得杀了他。

现在的她,不是她自己,否则她不会这样软弱,不会明知道他是她的仇人,害死了她的女儿,她还会对他心软。

她努力让自己振作起来,努力说服自己,可是心尖那股疼痛却不断加深,直到心尖都痛得麻痹了。

晚风吹过,她脸上凉凉的,她抬手摸着脸,才发现她已经泪流满面。

……

翌日,会议室里,部门经理们正在讨论去各公司争取年底派发购物卡的事宜,贺雪生撑着脑袋,全程发呆。部分经理争执不下,有的赞成,有的不赞成,最后把决定权交给贺雪生。

云嬗坐在贺雪生身后,见她发呆,她伸手推了推她,低声道:“贺总,大家都等着你拿主意呢。”

贺雪生回过神来,抬头见所有人都看着她,她清咳了一声,掩饰尴尬,“那个……”她垂眸,看见笔记本上写了一页的沈存希三个字,她忽然怔住,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昨晚在梦里困扰了她一晚就罢了,现在居然还出现在她笔记本上了,她死死地瞪着笔记本,云嬗见她又呆住了,她微微起身,还没有看清楚她笔记本上写了什么,贺雪生已经反应过来,她关上笔记本,道:“今年的总业绩与去年相比,确实差了许多,若能争取到各个大公司的购物卡,将会给佰汇广场带来巨大的利益,我同意这个方案,策划部可以着手进行方案,选定一些有实力的大企业,然后分工去洽谈,我们有这个想法,别的百货公司也会有这个想法,所以我们的方案务必要臻于完美。”

“是,贺总。”众人齐声应道。

贺雪生摆了摆手,示意散会,众人鱼贯涌了出去,有相熟的部门经理彼此窃窃私语,都在说贺雪生今天反常的情况。

大家都离去了,会议室里只剩下贺雪生和云嬗两个人,云嬗起身来到她身边,目光下意识瞥向合上的笔记本,她刚才隐隐约约似乎看到了一个眼熟的名字,写了一整篇,只是她不确定。

“雪生小姐,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云嬗问道,贺雪生从来不会在会议上发呆,可近来总是走神,倒让她有点担心。

贺雪生摇了摇头,“我没事,对了,VVIP会员化妆舞会筹划得怎么样了?请帖发出去没有?不仅是VVIP会员,桐城上流社会的千金小姐都要派出请帖。”

“放心吧,这事有我盯着,不会出差错的,倒是你很让人担心。”云嬗这几日忙得焦头烂额,把保护她的事交给保镖们,所以不太清楚她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不过想一想也猜得到,自从沈存希回桐城后,她就开始反常,所以她今天走神肯定也与沈存希有关。

贺雪生站起来,拿起笔记本往会议室外走去,她道:“我真的没事。”

“你要是太累,要不休息几天,出去度度假什么的,透口气,佰汇有我守着。”云嬗瞧着她疲惫的模样,从佰汇广场开业以来,她就没有休过假,每天把自己绷得紧紧的,这样不好,她倒希望她能出去度度假,放松放松。

贺雪生转头望着她,“云嬗,我知道你的心意,放心吧,我不会倒下去。”

“我不是担心你会倒下去,只是想让你不要绷得那么紧,以前让你休假,你总说要等着佰汇步上轨道,现在佰汇已经步上轨道了,你可以放心去休假,就算不出去度假,待在家里每天睡到自然醒,看看狗血言情剧,翻翻书,喝杯下午茶,放松放松。”云嬗看着她一步步过来的,知道她心里其实很辛苦。

只是再辛苦日子还是要过下去,如果她不试着让自己从压力中解脱出来,她迟早有背不动的那一天,她担心的正是那一天到来。

贺雪生扣紧了手中的笔记本,她摇了摇头,“到年底了,公司里有很多事情要处理,刚才购物卡的项目,有些知名企业我得亲自去洽谈,还有VVIP会员日,我都必须出席,这个时候,我不能休假。云嬗,我答应你,等年底,我会休假。”

云嬗看着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说得更多,她点了点头,“那你累的时候要告诉我,不要硬撑。虽然我们是上下级,但是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朋友。”

贺雪生莞尔,伸手勾着她的肩,她轻笑道:“我知道,我不会勉强自己。”

云嬗看着她俏脸上明显的疲惫,只摇头不语。

贺雪生回到办公室,打开笔记本,翻到那一页,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沈存希三个字。她摁着太阳穴,她一定是疯了,才会写下这么多他的名字。

思及此,贺雪生撕下那一页,三两下撕成碎片丢进垃圾桶里,仿佛这样就能掩饰她曾写过这个名字的事实。

……

时间如白驹过隙,平淡如水的过去了,贺雪生自那晚在贺宅外面见过沈存希,他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在她面前。

但是她知道,他没有离开,他还在这里,因为宋依诺在这里,他的心在这里,等他整理好心情,他会重新出现在她面前,而那时,便是她反攻的时候。

贺雪生站在落地窗前,阳光透过玻璃幕墙洒落下来,四周一片明亮。她还记得,当时这里落成时,哥哥带她来看,那时候正是盛夏,阳光充沛,他们就像来到一个水晶的世界。

她打趣,这样的办公室,一年她得剩多少电费。哥哥笑而不语,只是伸手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梁。

窗外起风了,秋风卷着落叶,在半空中打着旋起舞,飘落在地上。秋天是丰收的季节,却又是让人悲伤的季节,满目苍凉,由不得人不心生悲伤。

搁在桌面上的手机忽然响起,嗡嗡地震颤着桌面,她转身走到办公桌旁,拿起手机,来电显示是一个熟得不能再熟的电话号码,她没有犹豫的接通,“喂?”

“贺小姐,818病床的病人醒了,刚刚做完全身检查,身体的各项肌能都显示正常,不日便可下床出院了。”电话里传来女人平淡无起伏的声音。

贺雪生攥紧掌中的手机,手机的棱角硌得她掌心生疼,她眯了眯眼睛,心里直冷笑,终于是醒了啊,她等这一天已经等得太久了,“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她按着桌面,连清雨,七年前那笔账,我们是该好好清算清算了。

同一时间,沈存希也接到相同内容的电话,只不过打来电话的不是医院的护士,而是沈宅的沈老爷子。沈存希站在沈氏办公大楼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眺望着远处阳光下的希塔,那是他最得意的杰作。

“她醒了就醒了,您还想怎么着,放鞭炮庆祝?”沈存希嘲讽道。

沈老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睛,“沈存希,她是你妹妹,你为了个无关紧要的女人,置她于不顾,你对得起你死去的母亲吗?”

“无关紧要的女人?她是我的妻子,是我这一生唯一的挚爱,您就算做不到祝福我们,也请您不要再来干涉,否则我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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