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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斯霍特公爵和萨拉弗兰多重重握手,两人的气场在碰撞的一瞬激昂而浓烈,仿佛蕴含着无尽的辛酸与故事。
“安波卡,来,见见梅斯霍特叔叔。”萨拉弗兰多招手叫学生,安波卡走下楼梯,微仰着头看着黑袍公爵,在梅斯霍特公爵身上,她看到了与图利亚亲王那样迫人的威势,她的心跳得慌快,她步伐缓慢又坚定地一步步靠近,越近越能感受到那暴风雨下的大海浪潮是如何地浩瀚澎湃,让人惊骇于自己的渺小与无力。
“就是这个孩子?”梅斯霍特公爵一笑,风平浪静,有如春暖花开,“很有胆色。”
萨拉弗兰多笑道:“还不快叫叔叔。”
安波卡愣了下轻轻叫了声,梅斯霍特微笑点点头,萨拉弗兰多问她准备好了?他冲梅洛朗招个手,那就赶紧走。
梅洛朗从副官手上取过两个宝石盒,带安波卡和琳达以传送阵入波顿城。
琳达回到学院,安波卡要先回家。
梅洛朗送她到庄园外,暮春的法拉提姆庄园像是沉浸在鲜花的海洋里,蓝鸢尾、红蔷薇、紫罗兰和郁金香像彩色的地毯,到处盛放,用最妖娆的美丽风景迎接久未归家的小主人。梅洛朗牵着安波卡的手,走在漂亮的庄园小道上,赞声道:“这儿很适合你。”
安波卡轻轻咬唇微笑,她喜欢和这家伙手牵手倘徉在这样宁静的美景里,感受着轻轻的暖风,但是,庄园大门已在望,她害羞地低头,扯过包,小声道:“我进去了。”
“不请我进去喝杯水吗?”梅洛朗龇牙咧嘴地瞪眼,安波卡低声道:“妈妈会揍你的。”
梅洛朗拍胸脯他带了很贵重的礼物,看在那么多钻石的份上未来丈母娘也不至于到要动手赶人的地步。安波卡脸烧得滚烫,她实在是觉得带男生回家难为情,她根本提不起勇气,梅洛朗拉起她紧张得出汗的手,大大方方地迈步走进去。
“喂,我看起来怎么样?”到象牙木门前,梅洛朗停下来,拨弄头发,平整衣领,小声问道。安波卡胆战心惊地,她比他更紧张,哪里还会去注意别的事。
梅洛朗深呼吸数次,又反复清嗓子,终于按响了门铃。
“没人?”梅洛朗看向身旁的姑娘,安波卡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摸出钥匙开门走进去,整个人虚脱似地坐在沙发上靠着沙发背不动。梅洛朗猛然张开手做了向个懒腰,坚硬的靴跟在木质地板上走来走去,问厨房在哪儿,要去切水果打果汁,虽然他表现地很自在,可是越刻意越显得他也在紧张。
安波卡喝完果汁,立即推梅洛朗离开,别等她母亲回来两个一起找打。
梅洛朗一边倒退一边嬉皮笑脸,亲一个他就走,不亲他就不走。安波卡那个气,大骂他无赖投生的,梅洛朗什么也没听到,直接噘嘴等着。安波卡无奈又气愤地猛跺脚,左右看看没人,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下,正要退开,立即被梅洛朗整个地抱住转了身困在赤杨树间深吻,安波卡挣扎着推了几把,很快地、陶醉了,要知道他们很多天没单独在一起。
“好、好像有人。”
“过路的马车。”
119.保垒攻坚
梅洛朗张嘴含住她的左耳,舌头沿着耳轮廓来回打圈,安波卡羞得全身发软,依在梅洛朗的胳膊上被动地无力地承受。呼呼风声,梅洛朗抱着安波卡打了个转,什么东西重砸到树上,安波卡睁眼,一把杀猪刀在发寒光,她僵住,心跳漏拍,两眼发直。
“浑球!”安波卡母亲从马车那儿钻出来,手里抄着两个板凳一边一个砸向梅洛朗,安波卡终于回过神吓得尖叫推开梅洛朗,晴天一个大霹雳,梅洛朗被劈个正着,妇人插腰哈哈大笑,安波卡急得双手晃动,不知如何是好,又看到父亲,沉默的铁匠扔出打铁的锤子,她赶紧推梅洛朗:快走,快走。
梅洛朗揉着被闪电打中的头,哭笑不得,匆匆捏了下安波卡的手心,避开铁锤、铁钻之类的凶器,大步消失在草果苜蓿灌丛外。
安波卡的母亲火速跳下车,气势腾腾冲向女儿,肉胸噌噌地上下一阵了晃动,安波卡只觉得耳朵一阵揪心的扭痛,哎哟哎哟叫着紧跟着母亲回家。
妇人将女儿往屋子里一扔,厉声喝问:“你们上床了?”安波卡缩着脖子不敢吱声,捂着耳朵赶紧摇头。妇人道一声很好,抄起准备了足足五个月的笤帚狂抽女儿两条腿,在外面鬼混大半年,啊,信也不写一封,啊,把老娘的话当耳边风,啊,偏要跟那个死小子扎堆,啊,光天化日之下伤风败俗不害臊,叭叭叭。。。不打断腿不长记性。
安波卡边噙着眼泪叫痛边满屋子跳着躲,她可不敢哭出声,交给母亲一大箱宝石和一大串铜钥匙,暑假会有一栋大城堡,看在她这么能干的份上,可不可以不要打了?
“啊那个呸!”妇人重重一掌将宝石箱和钥匙串挥拍掉,“老娘有手有脚,就是洗衣服洗个二十年也饿不死,老娘稀罕你的卖命钱,啊?你给老娘说说,老娘养你养到这么大,是缺你吃还是缺你穿,好好的家里不呆,啊?非要去玩命,老娘干脆打死你算了,省得回头给你收尸。。。”
“妈妈,妈妈,我没伤着。。。”
“给人射两箭叫没事?是不是在你身上捅几刀就有事了?我打你丫个逼的,老娘怎么教你的,捅死人老娘给你顶着,啊?你个没用的东西,被人打了还要那个浑账东西给你去讨公道,啊?我、我、看我打不死你,省得你气死我。。。”
妇人操起客厅里的象牙花瓶就砸过去,安波卡忍住咝咝的痛意,赶紧去救花瓶,在地上滚了几圈,腿骨撞到象牙凳脚,她自己腿痛,心更痛,给妈妈多打几下是没事,可再闹下去,只怕她妈妈要把这儿全砸了。她赶紧往外跑,妇人抓起笤帚绕着花丛追打,安波卡又心疼满地好看的鲜花,踩烂了多可惜。
这时候,她那铁匠父亲拎着两个大布包走出大厅,锁好门,叫上俩母女驾马车出行。
安波卡缩在马车角落里,捂着小腿和细胳膊真想哭。她母亲气愤难消,哼哼地时而瞪女儿,时而隔空挥两下杀猪刀。一家三口来到城里,安波卡被她母亲揪着下马车,旁边格洛泰大婶笑喊几句,安波卡小步跟着应了声,三人来到铁匠铺的后院,她母亲用铁匠丈夫打铁挣的钱在城里租了房子,叫女儿从今往后都住在这儿,直到她出嫁。
“妈妈,我要回学院上课。”安波卡见她母亲铁锁锁门,扑到门边拍木板大叫。
“呸,那个烂学校,教课的竟然对自己的学生下药,真是猪狗不如,禽兽、人渣!什么东西,我呸!”
“妈妈!”安波卡又急又生气,大吼一声,“教授是被冤枉的!”
天空里炸响一个闷雷,她母亲给吓得直接跌到地上,隔着门板撒泼大骂不孝女,竟敢劈雷打自己母亲,她造了什么孽哟,养了这么个孽障。安波卡急得难受,跑到门外扶起母亲,连声问有没有摔痛哪里,她母亲看看锁得好好的门,再看看像魔术师一样现身的女儿,哼哼唧唧地就着女儿的手爬起来。
“冤枉的,怎么就不去冤枉别人的光冤枉他?啊,你们学校几百双眼睛都看到那畜生怎么对女学生下手了,难道他们都瞎眼的吗?你没遭毒手真是女神保佑!”
“妈妈!”安波卡一叫一道响雷加闪电,唬得她母亲一惊一乍的,安波卡难受地直咬嘴唇,“妈妈,你别说了,那都是外面人乱说的,萨拉弗兰多教授人很好的,我退学的时候,教授帮我争取重考的机会,还给我介绍到老师那儿做学徒,平时都很照顾我,你不知道,教授出事的时候,我心里有多难过。”
她哇地一声哭出来,抱着母亲大哭,出去试炼前学院一切还正常,教授还对她调笑有心上人就不管老师,可是转眼间就全变了样。急骤的雨水哗哗地敲打木屋窗,阴沉沉的天上,不时劈下数道闪电,响雷滚滚。
“好了,好了,说你几句就哭不停。”她母亲拍着女儿的后背肩,肩头院子里的雨水,“这鬼天气,早不下晚不下的,老娘的衣服还没收。”她一推女儿,“去,去,裹被窝里哭去,妈妈收被子。”
安波卡抹着眼泪,紧咬着唇去帮忙,趁着收衣服和被单的时候,她母亲问她究竟怎么回事,安波卡说具体情况现在还不清楚,但她相信教授定是被人设计陷害的。
“你们那学校啊,真是邪门,你也别去了,早点给我嫁人,让我少操点心。”见女儿低头不说话,妇人冷哼道:“还想着那臭小子?我告诉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只要有老娘在一天,你跟他就不可能!”
“为什么?”安波卡忍不住问道。
“还用问为什么?老娘我前辈子受那死女人的气还不够,难道还把女儿送上门去让他们欺负啊?你个死记性,不记得那死小子从前怎么欺负你的?老娘我一笔笔都给他记着,哼,要不是那没屁眼女人生的桃花脸,别人怎么会来找你晦气?那小子要敢来找你,老娘我见一回打一回!”
安波卡叹气,那家伙从前是不怎么招人待见的,跟圣洛朗夫人一样招人嫌,她怎么偏偏就喜欢上了呢?收好衣物回房,安波卡充耳不闻她母亲念叨谁家儿子有出息之类的话,摸出一本书看起来。
晚饭是和洛克泰老大一家子围着大圆桌吃的,洛克泰大婶特意在帮安波卡准备小碗的肉汤和松瓶,说是给她的魔宠吃的。安波卡咬着勺子摇摇头,她怕一放开勺子就会哭出来,她都不敢去想卡卡。她母亲哼一声,没好气地骂道:“瞧见没,除了哭就不会干别的,真是活活把人给气死!”
“听说安波卡住进大城堡了。”格洛泰老大的小儿子说道,“婶婶带我去住几天吧?”
安波卡的母亲重重一拍桌子,唾骂道:“那是人住的地方吗?!啊,老娘真是一想起心里就憋气,有本事就打回来,老娘卖肉卖血赔她们城堡!”
满桌人在这彪悍妇人的吼叫声中噤声,格洛泰大婶忙打圆场,安波卡的母亲抓着她的胳膊,边抹眼角边诉苦:“鲁娜啊,你是不知道我这心里就跟刀子割了一样,老娘十月怀胎,啊,生下这么个不争气的东西,日夜做牛做马供着她念书指望她有出息嫁个好人家,一天到晚书没读几本就知道乱跑弄得命都快没了,叫她嫁人就跟要她命似的,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哟。。。”
安波卡真没见过母亲哭,乍见之下,慌了心慌了神,跑到母亲身边劝叫:“妈妈,妈妈,我听你的,都听你的,您别哭了,您哭地我都想哭了。”
“那好,明天给我相亲下个月就嫁了!”妇人脸上干巴巴,揪着全桌子的人作证,安波卡为难地直发愁,可她母亲一副她要是不同意,就不罢休的架势,默默地垂头认了。
她母亲和洛克泰一家子似乎筹划这件事很久了,安波卡第二天起床就被带到城角一家咖啡厅,和据说是富甲一方的某位青年才俊葡萄酒大商人见面。
安波卡原本打算用龙威把人吓走,想想还是先跟对方讲道理。待母亲和洛克泰大婶离席,她立即向对方说她有喜欢的人,非常抱歉借他搪塞母亲。
“不必道歉,安波卡小姐,你和梅洛朗骑士深厚的感情人人耳熟能详,”这位青年才俊唇角微卷,像是天生地爱笑,他说道,“请容许我在下自我介绍,鄙人安琉卡斯特,也不是什么供酒商,受人委托,请安波卡小姐过府一叙。”
安波卡疑惑,心生警觉。安琉卡斯特放下咖啡匙,淡笑道:“那位女士想跟你谈谈萨拉弗兰多教授爱人的情况,因为大家双方的身份都有能暴露,所以才用这种办法和安波卡小姐见面,如果你愿意,请同意与我约会,我来安排你们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那你必须要快。”安波卡想了想,嘱咐道,“在消息传进梅洛朗骑士的耳中前。”
安琉卡斯特微笑,拿起白色礼帽,邀请安波卡去看画展。两天后,安波卡跟着这位不知底细的青年来到城中一家不起眼的旅馆,里面坐着一位肚皮隆起的女性,她摘去细绒镶钻白披头,露出饱满圆润的姣美面容,安波卡还没从发现特蕾西娅的身份中回过神,就被下一个消息炸得头昏眼花。
“诚如你所见所想,这是萨拉弗兰多的孩子。”特蕾西娅淡淡地微笑,带着母性的柔情,“我要保护他,所以,可不可以请你坐下来,我们好好谈谈?”
安波卡怔怔地坐下,眼睛不可抑止地瞟向那个特殊的部位,简直就像巨怪一样可怕的存在。不对,不能说教授的孩子是巨怪,她只是一时难以接受。她听到特蕾西娅在叫她,她好不容易集中精神,问对方要说什么。
特蕾西娅轻笑道:“我想你可能都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我不能详细多说,我们只有一刻钟的时间,然后我必须转移。”她顿了顿,说起来,“去年七月份,我和他相识,我们很快相爱,他带给我很多的快乐。不久,我就有了他,”她抚着肚皮,轻轻地说道,“当时我不知道,直到我觉得不舒服和家族医生见面会诊。医生将我有孕的事上报家族,他们威胁我,如果我不听从吩咐,就会失去这个孩子。”
安波卡皱起眉头,她插嘴道:“你应该告诉教授,教授会保护你和你们的孩子。”
120.王者领域
特蕾西娅叹息地微笑摇头,道:“我的家族也许奈何不了他,但是,除掉我的孩子把我嫁给别人却是轻而易举。”她让安波卡耐心听她讲完,“我屈服了,给他用药,尽管他是魔药大师,但这种药和我的体香混在一起没人能够察觉。之后,每次他和女生在一起,都会以为是和我在一起。”
“我听说,过程很粗暴。”安波卡有点听不太懂,她想大概是上床的意思,但琳达又痛苦地说有两名女生因此而死,“教授如果把她们误认为是你,不可能那样对待她们。”
“那是因为我在这上面有特别的癖好。”特蕾西娅挽了挽落下来的发卷,她笑容显得阴郁,“我在很小的时候遭遇过类似的事,不太能接受男人抚摸我的身体,只有用强我才能有感觉。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发现了这个秘密,格外怜惜,特别迁就我,照顾我的感觉,因此,那些女生才会有那样的遭遇。”
安波卡似懂非懂,这么隐晦的说法她实在难改完全理解。在她还没想明白的时候,特蕾西娅又给出一个让人吃惊的消息:“我的家人准备提前让我生下这个孩子,用于威胁他,安波卡,希望你能帮帮我。”
安琉卡斯特走进来,点了个头,道:“卡伯特小姐,你必须离开了。”
特蕾西娅侧脸微笑应声,她戴好头巾,站起来向安波卡道别,假使安波卡能够提供庇护,她将感激不尽。安波卡怔怔地看着她淡雅的笑脸,眼神变幻莫测。特蕾西娅感到奇怪,道:“如果有困难的话,当这个孩子没有福气来到这世上吧。”她微微垂头,嗓音干涩地说道,“我知道自己害了很多人,等这孩子安全,我会去自首的。”
“特蕾西娅,你爱教授吗?”
“是的,我爱他。”特蕾西娅抬起头,眼神中浮现出恋爱中女子特有的光芒。安波卡咬住下唇,眼神变幻不停,忍了又忍,才回道:“我需要时间考虑,我会尽快给安琉卡斯特先生消息。”
特蕾西娅感激一笑,侧身从卡斯特身边走过。
又看到了,一闪而逝粉色的星点,特蕾西娅爱的是眼前这个男人,安琉卡斯特,绝不是教授。
安波卡确定无疑,对方在撒谎,尽管特蕾西娅的气息隐藏地很好,一言一行毫无破绽,但在看到安琉卡斯特那一刻,终于让她发现。
特蕾西娅他们一定是要利用这孩子伤害教授,她是伤害琳达的凶手,像没事人一样微笑谈论,理直气壮地以家族利益之名犯下令人发齿的罪行,令教授名声扫地,害教授受那么重的罪与罚,而教授却是那么地爱她。
不可原谅!
然而,那又是教授的孩子。
天空的乌云重重加叠,低低的似乎就压在人们的头顶,闷雷在云层的深处翻滚,短促的闪电持续不断地闪现。
这就是安波卡阴霾而矛盾的内心的真实写照,她的心情乱糟糟的,她控制不住情绪,这可不太妙,晚点再配点情绪抑制剂。她婉拒安琉卡斯特的护送,沿途边走边想,只能先所特蕾西娅带进阿拉因湖,等孩子生下来再考虑别的。
心事既定,安波卡头云层微散,偶尔有一道短促的闪电划过。回到铁匠铺,她看到久违的莉丝。两人惊喜又开心地抱在一起打转,安波卡可真想不到莉丝会来找她,莉丝退开怀抱,左右打量,叹息摇头:“又瘦了,难怪梅洛朗阁下不放心你。”
“他知道了?”安波卡不安又愧疚。
“能不知道么,”莉丝耳语道,避着那位彪悍的妇人,“这不就是让我来救急,到学院去躲躲吧。和你母亲说好了,结婚也不能急在一时,至少得毕业。”
“莉丝你真厉害,能让我妈妈改变主意。”安波卡笑夸道,莉丝略带点小得意,骄傲地说了声那是,轻斥道:“你妈妈心思蛮好猜的,这么逼你还不是给那两个疯女人给气的,我说,你怎么就一点长劲都没有,你是打不死她们还是怕打死了没人给你撑腰?”
安波卡避了避莉丝一食指尖,她一见卡卡受伤什么也想不到了。莉丝嘁一声,从包里取出一头绒绒的白雪龙猫,道:“喏,送你的新年礼物,不赖吧?”
“卡卡会不高兴的。”安波卡对可爱的龙猫小声地打了声招呼,眼望莉丝,她必须辜负朋友的心意。莉丝摸摸龙猫的毛背,叹息一声,道:“这猫一出生就没了猫爸爸猫妈妈,我还想着你这体贴家伙能给它个温暖的小家呢。算了,还是我自己留着玩儿吧,你个猫奴,就把你的卡卡当成宝。”
安波卡没应声,屋外的乌云散了又聚,滚滚地翻涌。莉丝注意到,连声问:“这是怎么了,心乱得这么厉害?”
“我在想琳达的事。”安波卡不想破坏此时的好气氛,快语道,“我应该提醒琳达留神的。”
“这种事你提也没用,她舍不得那个位置。只要在那上面就会出这样那样的事。”莉丝转头看向餐室方向,手指顺理头发,“所以,你要不想她伤心,最好忘掉这件事。”
安波卡点点头,她母亲叫她留同学吃晚餐。妇人特意加菜招待这位讨她欢心的女儿同学,还一个劲地嘱咐莉丝多多敲打女儿,席间最多的叹息就是:安波卡要有莉丝一半的机灵能干,她就不愁了。
趁着两个女生要回学院,妇人把准备好的海鲜大包递给女儿,让她别忘了跟老师好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