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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十道-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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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崖萧瑟,白花白皑皑,自有倔强。

君忘怅然若失,情之一字,最是难熬了。却是情,却是爱,却是欢喜。却也正是一些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正正是有一些东西,在心底儿,一丝丝的蔓延和膨晓

思及那英武的黑衣青年,君忘心如在蜜*汁中,却又仿似被生生的从中抽录 出来。

君忘从来以为自己想要什么,连日来,却有些迷惘了。与左无舟相处,时而如在云端,时而如堕烂泥。情绪已然难自控,却总也是感到身子和心儿,已然渐渐不属于自己。

“为何,这等滋味,却有别以往?”

君忘眼波如烟,凝住小白花:“你却生在这危险的半悬崖上,却在这同类都是凋谢之时,方自绽放。能在这落叶缤纷的秋冬交替之季,得见你,却也是一种完美了。”

“山花烂漫为谁放,若无人赏其美,岂不等若对影自怜,岂算得完美。”

一语落右君忘摘下这朵小白花。纤手轻搓,花瓣飞舞漫天,直落悬崖。

“始于完美,终于完美七”

风声呜呜,竟有悲恰。

那绝美的身姿,左矛舟淡然轻语!“没有宗美,从来瓒以,过。”

“完美,便是诸天的仙子,徒自知晓,却从是无人看见过。待得我等看见,那仙子便已沾染了红尘之气,便已不再完美了。

君忘轻颤,回首凝眸,却有一些冲动难奈:“君忘美吗。”

“当然美,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左无舟展颜,其实他不懂君忘的意思,那等小儿女心思,他原也不会懂的。

“我修为可是太差了?品性不好?”君忘眼波颤不止,几欲追寻到那一个答案。

“你五十成武帝,一百成武御。自然是天纵之才。品性看来也是不错的。”左无舟失笑,向君忘伸出手:“悬崖边风大,不如先过来。”

他却还是关心我的!

君忘心生甜蜜,手略伸出半截,却又自然而然的转而抚动三千青丝。嫣然一笑:“那你为何不喜欢我。”

左无舟倒没留意这一细节,无以答之。沉吟半晌,才是勉强咬出一个答案:“我志在魂道,自控七情六欲,无物能滞碍我心。”

君忘星眸耀动:“求魂道之途,若有人能与你一道,不离不弃,相知相信,岂不更美,岂不快活!”

左无舟失笑,转身大步走开。自有一语回荡:“好是极好,可那等人,天下何处可有?”

“她须知我心想何事,她须知我志向为何,她须知我何为何不为,她须知我懂我信我。这等人,可有?”

好一番壮语,正有那一番慨然。君忘痴然,半晌,轻言:“许是有的。”

风听见了,风带走了。

至此,君忘暂没有再向左无舟提及往日那些情爱言辞。

左无舟大诧之余,反倒轻松下来。以为这段交情,算是正常化了。惟独苏黄怜悯不已,庞记和聂问敢怒不敢 返回真魂天去问一问,但凡被君忘欢喜的人,哪一个得了善终?不被玩死玩残以前,怎会轻易



庞记和聂问有心道来,奈何左无舟感念君忘在病榻前日夜相伴之情,存心将这段尴尬的关系变做正常的朋友交情。如是者,二人倒也时常在一道。

左无舟和君忘走的越近,庞记和聂问越是担忧,越是光火。生怕某一日,左无舟就步了“前辈”的后尘。

奈何,庞记和聂问摄于君忘之威。敢怒不敢言。其实,便是言道来。左无舟也并不在意,他知道自己和君忘之间,并非男女之情。

君忘和无夕倒是互相颇为喜欢。君忘是爱屋及乌,无夕乃是纯粹的喜欢这位美如天仙,一见即教人心生好感和爱慕的女子。

这等一来二去。君忘也是知晓了无夕的天资,暗暗吃惊之余,作玩笑状:“你既不肯入我天君宗。索性就让无夕拜入我天君宗吧,将来对她也有好处的。”

对此,左无舟不置可否。

时日匆匆,一霎又是半月过去。

秋冬交际,正有些凛冽。左无舟正在向君忘请教真魂天的东西,谈及“元魂天”君忘也是对此一无所知。

“那日刺客所施展的魄,却是什么奇魄?”左无舟每每想及,都暗暗吃惊动容。

那日刺客所施展的正是镜相魄与云端魄,镜相魄有映射之效,非但可映射容颜,连战技等都可,甚至可模仿别的魄的能力。最大的限制,这镜相魄,在绝大多数时候施展。要互相发生身体接触。

云端魄,乃是一种专门逃遁的魄,一跃入空,便如天上云朵自然而然。再也难寻其踪迹。当日一见刺客施展云端魄,众人就没有再追,就是因为知道拨不出来。

多日来,左无舟绝大多数时候一边在养伤,一边都在请教真魂天相关的东西。收获极大。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数日后。天君宗表人催促君忘返回宗门,声称有大事发生。

原本左无舟并不欲多问隐私。但君忘倒是一言道来了,正是当日君忘前往锐金界的缘故,又有一处可能存在妖魂修士的活动踪迹。

左无舟当日就知了,君忘也就没有隐瞒。

匆匆收拾,准备离去前,君忘和泪眼朦胧的无夕道过别,轻声道:“长空宗善火土金三系,性烈。无夕并不适合,无夕天资过人,并不输我多少。如你信我,可令无夕拜入我天君宗门下,必保得她平安。”

“无舟,你正是那山中猛虎。海中蛟龙,无物能困得住你。我知,你在长空宗不过一时之策。”君忘唇瓣轻阖,无比动人,颜色却慎重。

左无舟颜色不变,暗暗吃惊。

君忘桃腮微晕,一丝阳光打将下来,却分明犹如红丝从晕中录将出来:“长空宗此番得你,必为各宗忌惮。以你之作风,将来必有触犯各宗之时,届时,长空宗未必能保你与无夕。”

“君忘言尽于此。”君忘笑靥璀璨:“盼君莫忘。”

凝注君忘淡去的身影,左无异余震未消,心中泛起一些难言的怪滋味。

“我与她曾不过是三面之缘。原来,她却是这等懂我。”

好一个兰质惹心的绝世女子。

君忘走了。

左无舟终于是懂了,君忘到底有些什么魅力。却不在其姿色,乃在于其内涵所自然而然流露的魅力。

君忘走了许久,左无舟竟还时时记挂起来,实是奇事一桩。每每记挂起来的。却非君忘的容颜,而是其言谈举止乃至气质,给人的愉悦和贴心感。

淡如春风的乍现,又如春雨般,悄然无声的滋润在心底每一处。

暂时没有急于返回溪林,左无川心、本相宗。被乌定代师收徒“成了本相宗的武帝。却判殃刊曰都没有做过,就要前往真魂天,始终心中有愧。

趁住在本相宗的日子,每日里沉溺在本相宗的书海中,一边是将自己的修炼心得陆续抄录下来。末了。再是一想,将“翻天印”也抄录下来,留给了本相宗作为镇派战技。

乌定和白观得了“翻天印”的喜悦,那是难言。须知,“翻天印”实乃是法魂天第一的刚猛战技。得了此战技,作镇派之宝,代代相传也绝不是问题。

须知,并非人人都能如左无舟和谈怒等人一样,自创战技的。许许多多诞生过武帝的宗派,都是靠着祖师爷传下来的战技过活 多少年没有新战技诞生都是常有之事。

“翻天印”给了本相宗做镇派战技。“七杀拳”自是留给左家作为传家之宝。

反倒是“如意环”虽给了左家。左无舟并不鼓励左家修炼。超魂战技这东西,漫说在法魂天,就是在真魂天都引人窥觑。若留给本相宗和左家,那反倒是害了左家和本相宗。

其实漫说其他,光是左无舟亲笔记录的修炼心得等等,对本相宗就已有极大价值了。

上次观礼,容河各宗各国赠来的礼物,绝对不轻。姑且不论是为了讨好左无舟,还是怎的,那礼物绝对比正常时要重多了。

其中,就不无武尊丹,甚至还有武君丹。如此,本相宗本有白观等两名武尊,白观自行突破了。另一名却没有。凭此丹,终于突破。

夏飞虎等三名九品,凭武尊丹,也终于突破。至此,本相宗有了三大武君,三大武尊,实力比以往强大了许多。

等得本相宗诸事初定,左无舟才终于是带着众人返回了溪林。

庞记和聂问虽然极是反对,却奈何不得左无舟一番孝敬父母的心思。十大武御不便全跟过去,便由庞记等四人一道过去保护了。

庞记飞速将消息传回真魂天,不多日,长空宗派人送来五行之精,帮助左无舟修炼。

至于五行之心,那等宝物,除非左无舟入门了,否则长空宗也未必舍得拿出来。

新的左家庄正在热火朝天的兴建。从左家庄的后山,时而传来闷雷般的惊炸声。

所有工人都是已然习惯了这等声响,知道这是左武帝在修炼,反倒不无自豪的声称自己差不多看到过左武帝修炼的样子。左无舟在溪林声望何其之高,凭这一言,说话者自然大受欢迎。

此人所言极是,正是左无舟修炼时造成的响动。

庞记和聂问等四大武御不便贴的太近。从远处观来,这一声声雷音。实是令他们心寒不已:“这战技到底是怎生练出来的,竟有如此威势。”

“旋转,旋转。旋转!”

为了给左无舟修炼而兴建的池子。池总有清水。清水旋转,旋如“如意环”

凝注清水的旋转,左无舟点指微动。池水顿引如水龙,却啪的散了去:“不是,不是这样的。”

沉淀心思,重新回忆当年的感觉。正是当年与流东城饮茶时,左无舟顿悟水木二系“如意环”时的另一些顿悟。当日,只悟了水木二系“如意环”却错失了。

今日重是沉淀心境来,重新感悟。一时,怎生都是寻不得当日的感



潜心愈久,愈是难免有些躁意,弹指一动,一点星火嗤的打中一草。顿燃将起来。左无舟心中一动。心神竟被吸引,全神贯注的凝住这一幕:“火,火,火,三火成炎。火性烈,暴不可言。”

一时空寂,充耳不闻,视而不见,眼中只得燃烧的烈火,只得那等炽烈的狂暴。左无舟沉浸在这等独特的感悟境界中,仿佛独剩他一人。纵他在这自我的天地中,怨意施展,自然而然。

“金锐,土厚,火烈。土为神。金为精,火为”气!金是骨,土是肉。火是皮!”

“三者相合,正为生死一线。如斯者,方为绝顶翻天印。”左无舟心中再无他物,出人意料,想悟的没悟出来,没想到要悟的,反倒悟了出来。

眼波愈来愈亮,左无舟自然抬手,施展以“翻天印”隐隐间,竟有一丝暗红色,铺天盖地的一拳落下,池水竟一霎轰然迸裂,眨眼焕发为蒸汽。

不错,金土为体,火为虚相。如此,方才是完美结合。

左无舟喜悦未了,就自气血沸腾。脸色惨白,大口大口鲜血呕将出来。顿惊疑不定:“我这是怎了,好端端的感悟,怎的受伤了!”

“你”庞记和聂问等四大武御。不知何时已然欺身上来,目瞪口呆的凝注左无舟,集体失声:“你又感悟了!”

庞记和聂问首先回过神来,细想。大骇不已:“真魂战技!”

左无,舟一抹嘴上鲜血,流露疑惑之色。妾问亢奋,偏又脸色惨绿:“你,你不知道你领悟的是真魂战技?”

法魂天强者施展真魂战技,必受反噬。

左无舟吃惊:“你是说,“翻天印。突破成真魂战技了?”

四大武御面无血色,悉数啄头。心灰意冷。左无舟未成武御,先突破“翻天印”实是太打击他们了。

与这等怪物在一道太久了,很容易失去自信心的。

有谈怒珠玉在前,四大武御的震撼,左无舟不以为然:“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四大武御泪流满面,只想一头撞死了事。自创真魂战技,这还没什么了不起的?

第二百五十六章农家青年,修炼神话

“无舟,无舟。”

“娘,我来了”。

左无舟一溜小跑过来,赫然正是一个农家少年的装扮,一身粗布黑短褂子,一个很朴素的斗笠戴在头上。英俊的相貌,已然在日复一日的劳作中,被晒得黑里带红。

那双曾令无数魂修士战栗。并丧身的铁拳,如今,竟是抓住一支锄头。提住一桶粪土肥料。手是粗糙的大手,显然已在劳作中磨出了许多

茧。

曾不含丝毫情感的冷颜冷目。却已是充满了欢快的笑容。曾掀起活天血雨的黑衣左杀神,竟然已摇身变做一个最朴实的农家青年。憨厚勤恳的劳作,种庄稼,除草,上肥料,再磕掉土疙瘩。

任谁,都绝然无法将五年后的左无舟,与五年前的杀人盈野的左杀神联系起来。

此处,乃是左家庄特别开辟出来的一处田地,专门给左一斗和林冬梅劳作。二老都是自幼劳作惯了。老了。反到什么都不需做了,二老对此甚是不适应。

林冬梅一边磕掉土疙瘩,一边眉开眼笑:“儿啊,你要是肯专心农事,肯定是一把好手。”

但凡听见此人的,必是一个哆嗦,叫一号堂堂杀人无数的武帝去专做农事,这得是多么强大的想法啊。

左无舟却笑道:“那当然,我可是您的儿子,这种地的本领可是您传给我的

“那是,当年你外公是林家佃户,做农事不知多么好林冬梅一回忆起来,就是许许多多过往。懊恼:“哎呀,我又想这许多作甚子。你现在是大尊了,要做许多大事

左无舟搂住娘亲,亲昵笑:“娘,陪你种地,就是我最大的事。”

林冬梅眉开眼笑,板起脸想要给拍马屁的儿子一下,又轻轻落在后脑勺:“少说这些好听的来哄娘。你呀,只要乖乖的,不要惹事生非,做个好人就行了。”

但有外人听到此言,想必吓晕都有可能。杀人无数的左杀神,还不惹事生非。还做好人?

林冬梅大约是天底下,唯一一个不知道二儿子有多大声名,杀了多少人,闹出多大事的人了。

就连左一斗,都略有耳闻,不过是闷在心里。什么都没说。就如每一个父亲一样,总是含蓄而隐晦的。

一心想要儿子平安的林冬梅。是唯一不知道的。因为不光是左无舟下令封口,连左一斗也很有默契的没有泄露一丝一毫。

至今。林冬梅还以为二儿子走出去闯荡了,无惊无险的回来,还以为二儿子是乖乖的武尊。

林冬梅按住锄头,愈看,就愈是兴高采烈,唯一令她感到不高兴的是:“无舟,你到底什么时候娶亲昵。娘可是一直都等着抱孙子。”

“哎呀,哎呀,娘,饶了我吧左无舟这杀遍法魂天的武帝,在娘亲面前,却如同兔宝宝一样。耳朵被轻轻拧着,却做极痛的怪状:“娘,大哥成亲四只了,您不是抱上孙子了吗。”

“不一样,你大哥的,和你的不一样。”林冬梅说着说着,又恼了。拧得左无舟哇哇大跳脚:“过了今日,你就三十四岁了,再不娶亲;哪家好姑娘肯嫁给你。你就不能生性一些呀,再捣蛋,我叫你大哥收拾你。”

左一斗赶紧转脸过去,怕笑出来。

武帝还要娶亲?随便一个意思传出去,各大世家谁不抢着把最美如天仙的姑娘送给左无舟,就是做不成侍妾,做贴身丫头也是好的。

其实,这等事并非没有发生过。

四只前,左无尚成亲。林冬梅就当众嘟囔过,结果被各大世家的人听得真切。没出几日,仁安城中各大世家把最漂亮的姑娘都洗白白的送了过来。

古一意等到是好一通笑话,左无舟当时忙于安慰林冬梅。此时,还是夜叉帮着解决的。

每日被林冬梅赞完了又数落的故事。已然是日复一日的上演了五年。

一晃眼,就已过五年了。

五年过去,左无舟在这耕作中自寻得一份闲淡乐趣,反是将此来磨练心性心志。自复一日的磨砺,已然是将左无舟的锋芒悉数磨钝。光芒锋芒皆是内敛了。

五年的磨练,正正将五年前的锋芒毕露彻然磨钝了,敛在了一种平凡之下。

如是乒年前的魂修士,亲眼目睹,也未必认得出这位就是曾叱咤一时的左杀神。

这,正正这五年磨砺的功劳。足见左无舟趁此,将心性磨练到了何等可怕的地步。

如果说五年前,左无舟还偶尔会为旁人恶毒言辞激怒。换做此时,左无舟必是绝不为之所动。再过这五年,已然是罕有任何事能令他介怀了。

左无舟自身浑不察觉。其实五年来,他最大的变化之一,就是重新又有了人味。

劳作一上午,然后陪爹娘吃饭。

左无舟一溜烟跑过去,给爹娘斟上大碗茶:“爹,娘,请喝茶。”儿饥无夕各自侧脸强忍住笑,心想”兰哥妆般模样。呕渊谋级了那茶厮里的小儿。”

林冬梅又忍不住得意起来:“看,谁家儿子有我家的孝顺

“走了,今日你便三十四岁了。”见左无舟缩首状,林冬梅假嗔:“好了,娘今天就不催你成亲了。你们都乖乖的,娘亲自下厨给你做一顿好吃的。”

左无尚抱住只有三岁的儿子逗弄,闻言大吃一惊:“娘,那就不必了。庄子里自然有人做饭菜。”

“你们懂什自。”林冬梅好气又好笑:“娘是亲自做甜糕

左无舟立时口水哗哗。

吃完饭。林冬梅顿将左无舟撵走了。

往往这时,正是左无舟指点左家子弟和关龙虎的时候了。

抱起还在玩拨浪鼓的小侄子。左无舟笑了笑:“不知不觉,就是五年了,过了今日,我就三十四岁了。”

年纪虽涨了,他的相貌仍然一如三十余岁。以他的修为和年纪,自然减缓衰老。估计他这一生也没多少机会服定颜丹来保持容颜。

如果不是左无舟一心要真切体会劳作的乐趣和感悟,有意在劳作时散去修为,他的皮肤也不会被晒得黑里泛红。其实,就算如此,以他武帝修为,想要被晒成这样,那也实是不可思议。

一道来了练武场,为数不多的左家子弟各自修炼。左无尚一言意味深长:“是呀,五年了。你五年都没有走了,看来,下一次要走,那便可能是很久了。”

左无舟并不吃的:“大哥,你知道了。”

左无尚出神。半晌才苦笑:“我有什么知不知道的,魂修士动辄几百年寿命。活在什么地方,都在修炼啊。

你看,谈怒和宋西湖他们,在左家庄一闭关就是三年

“你的天地,注定比大哥大多了。你有成就,我很高兴。”左无尚欣慰的搂住弟弟肩膀:“我知道,你惦记家里,才在家里逗留这五年。这五年过了,你怕是要有远行了

“你只要告诉大哥,你这一去。大哥还能不能活到见到你回来就是了。”左无尚压住心底的悲伤。

好端端的亲兄弟,却因为动辄几十几百年的修炼,散的多,聚的少。乃至于天人永隔。此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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