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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布头奇遇记-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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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布头卡在缝儿里,鼻子挤得酸溜溜的,像吃了酸枣儿一样。 
    小布头等大嗓门儿叔叔把他取出来。可是大车才停下来,大嗓门儿叔叔就跳厂去了。小布头卡在缝儿里干着急。他什么也看不见,只听见人们鼓掌,说话,搬东西。最后有一个人大声喊:“走哇,乡亲们,开联欢大会去呀!”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人们都走了。小布头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 
    小布头真后悔,他埋怨自己说:“我干嘛又那么胆小?真的,要是我勇敢一点儿,不怕那个‘砰,叭’,这会儿我就跟大伙儿一起去开联欢会了……”嘘!有人走过来了。小布头竖起耳朵,只盼望能听到大嗓门儿叔叔的声音。 
    “再帮乡亲们运一车吧!昨天没送到的。今天顶好都能送到。”一个声音说。 
    “好咧!”另一声音回答。 
    两个声音都不是大嗓门儿叔叔。 
    “唉!”小布头叹了一口气。 
    大车“咕噜咕噜”拉到一个地方,只停下来了。过了一会儿,车板“丁丁冬冬”响起来,震得小布头脑袋瓜儿发晕。可是震一震也有好处。三震两震,小布头觉得鼻子不再挤得那么酸了。又三震两震,嘻!小布头从缝儿里给震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呀!”小布头吃力地爬起来看。 
    哎呀,不得了!不知多少红皮儿的大白薯,像雨点儿似的打过来,“丁丁冬冬”落在车板上。 
    “这回我要勇敢!”小布头说,“我不怕!就不怕,就不怕!” 
    一个大白薯打过来,擦过小布头身边。小布头躲也不躲,对大白薯叫着说:“我不怕!就不怕!叫你们看看,我勇敢不勇敢!” 
    大白薯可不管小布头勇敢不勇敢。一个大白薯直砸下来,把小布头砸了个大跟头。 
    大白薯一阵又一阵地落下来,不一会儿,把小布头给埋在底下了。还好,白薯和白薯中间还有点儿空隙。小布头虽然转不过身来,鼻子倒不再挨挤了。 
    大车动了。赶车的使劲甩了一下鞭子,高高兴兴地哼起来:大车来回不停步!哎嗨哟! 
    跑了车站跑仓库。 
    拉来一车好机器,哎嗨哟! 
    又拉一车大白薯。 
    “好哇!”小布头生气地说,“我成了个大白薯啦!”               
    十一 小芦花 
    小布头真的被当成大白薯了。他和一大车大白薯在一起,摇摇晃晃地往前走。 
    大车常常停下来,往下卸白薯。车上的白薯越来越少。后来,大车穿过村子,停在一座小房子的前面。小布头和剩下的大白薯一起被卸了下来,送进屋子,堆在一个角落里。 
    在屋子里当大白薯,可比在大车上当大白薯舒服多了。屋子里一点也不冷,小布头也不怕挨挤了。 
    可是小布头没舒服多久。不一会儿,从外边钻进来一只芦花小母鸡。她跑到大白薯堆上,想找点儿什么吃的。她用爪子创了几下,用尖嘴儿这儿啄啄,那儿啄啄……小母鸡啄了一会儿,又刨几下,刨了几下,又啄一会儿,最后发现了小布头。小母鸡心里很高兴,她把小布头当做是什么好吃的东西了,一嘴就叼住了小布头的鼻子,把小布头提了起来,提了起来不算,还排命地甩。 
    “哎哟!”小布头疼得大叫起来。 
    小母鸡吓了一跳,嘴一松,小布头就被甩到了半空中,“啪”的一声,落在炉灶上大铁锅的盖子上。 
    大铁锅的盖子是硬木板做的,把小布头摔得好疼哟! 
    “你干嘛呀!”小布头从锅盖上爬起来,气得大喊大叫。 
    小母鸡吓慌了,脸急得通红,胆小地说:“对不起!我……我当你是个什么好吃的东西哪!” 
    “你‘当是’行吗!要是我当你是个饺子,把你吃了,行吗!”小布头的气还没消。他不光摔得好疼,鼻子还叫小母鸡啄得酸溜溜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小母鸡还当小布头要哭呢,她更不好意思了。她说:“你不要哭,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你才哭呢!我从来就不哭。我是个勇敢的孩子!大白薯把我砸了一个大跟头,我都没哭!” 
    “那你真是个勇敢的孩子,”小母鸡认真地说,“那回田阿姨切菜,一棵大白菜从炕上掉下来,砸到我身上,我就哭了。他们还笑我,说我爱哭。” 
    小布头看小母鸡挺有礼貌,就不那么生气了。 
    “你说的‘他们’是谁呀?”小布头问。 
    “他们吗?他们跟我一样,都是日阿姨家的鸡呗。” 
    “那你干嘛不跟他们在一起呀?”小布头说,“我就喜欢跟小朋友在一起。我天天上幼儿园去找我的小朋友:小黑熊,布猴子,还有小鸭子……你认识小黑熊吗?” 
    “不认识。” 
    “嘿!你连小黑熊都不认识!他可好啦,他特别有力气,他顶爱护小朋友。要是谁欺负小朋友,那他可不答应。” 
    小母鸡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小布头。你呢?” 
    “我叫小芦花。” 
    “你还叫什么?”小布头问。 
    “我就叫小芦花,不叫别的啦!” 
    “我还叫‘司机’,因为我会开火车。你会开火车不?” 
    “不会,”小芦花说,“我只会生蛋。” 
    “是鸡蛋吗?” 
    “是鸡蛋。”小芦花仰着头说,“要是生鸭蛋,我就变成鸭子啦。” 
    “这么说来,小朋友在幼儿园里吃的鸡蛋,就是你生的了?” 
    “我……我还没有生蛋呢!”芦花又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可是我们很快就会生蛋的。田阿姨说,她一定好好地喂我们,让我们所有的小母鸡到了春天都生蛋!” 
    “你说的那个田阿姨,就住在这间屋子里吗?” 
    “不,这儿是老郭爷爷的家。” 
    “老郭爷爷是谁呀?” 
    “他是给村里看粮食仓库的,长着好多白胡子。老郭爷爷很喜欢我们。他是我们的大朋友,不但待我们好,待小黑花也很好……”“小黑花是谁呀?” 
    “我们家的小猪呗。有一回,小黑花病了。老郭爷爷就把他抱到家里来,放在热炕上,还给小黑花煮热米汤喝。你以后就住在这儿吧,等你生病的时候,他也给你煮热米汤喝……”小布头说:“我不喜欢喝米汤,凉的热的都不喜欢。” 
    小芦花说:“那就给你吃小米。我们小的时候,常常吃小米,可好吃啦!” 
    小布头说:“吃那玩意儿干嘛?” 
    小芦花说:“吃了可以快长大呀!” 
    “我可不想吃那玩意儿。我不喜欢吃的,我就喜欢玩儿。” 
    “那好,我也喜欢玩儿!以后我就常来找你玩儿,好吗?” 
    小布头高兴地说:“那好极了。你多找几个朋友一同来,玩儿起来就热闹多啦!” 
    小芦花说;“可是他们不喜欢来。我有时候来玩儿,他们还批评我。” 
    小布头惊奇地问:“那为什么呀?” 
    小芦花说:“他们说我影响老爷爷休息,说我不守纪律,还说我不应该离开大伙儿……”“没关系,”小布头打断她的话,“你喜欢来,你就尽管来好了。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 
    小芦花高兴地说;“好!咱们以后就做朋友吧!” 
    小布头说;“可是……你不会再啄我的鼻子了吧?” 
    小芦花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地说“一定不了。你的鼻子还疼吗?” 
    鼻子真的还酸溜溜地有点疼。可是小布头一想:第一,鼻子疼不能光怨小芦花,大车板也挤过;第二,小芦花红着脸,已经不好意思了,再说疼,她更不好意思了。小布头就说:“不疼,一点儿也不疼!也不酸,也不疼!” 
    小布头怕小芦花不相信,还用小拳头往自己鼻子上捶了一下:“你看,不疼吧?” 
    可是这一捶,小布头疼得差点儿流出眼泪来。               
    十二  
    小布头哭了 
    小布头哭了,可不是为了鼻子疼。 
    那他为什么哭呀? 
    小芦花走了以后,屋子里冷冷清清,小布头觉得怪没意思的。 
    因为怪没意思,他就哭了? 
    也不是。 
    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别着急,让我慢慢地讲给你们听; 
    小布头觉得怪没意思的。他坐在大铁锅的盖子上东张西望。 
    忽然,小布头的眼睛停住了。他看到碗柜下边,溜出来一个四条腿的小东西。这个小东西脚步很轻巧,走起路来没有一点儿声音。嘻!他是谁呀?他浑身灰溜溜的,长着个尖尖的小嘴巴,嘴巴上还翘着几根小胡子,小鼻子尖九红通通的,两只耳朵圆圆的,一双小眼睛滴溜溜地东张张,西望望。他的身子跟小布头大小差不多,身子后边,还拖着一条又细又长的尾巴。 
    小东西停下来,用后腿站了起来,用小爪子摸摸小嘴巴,捋捋小胡子,高兴地说:“叽叽!老头子不在家。”说完,他又顺着墙壁,摇摇摆摆地往前走,一边走着,一边还“叽叽”地唱起来:鼠老五,鼠老五,溜出洞来散散步。 
    最好找块甜点心, 
    外加一个烤白薯。 
    看了他那机灵的样子,小布头觉得特别好玩儿,很想跟他打个招呼。这样,他就又多了一个朋友了。这小东西一定是个很有趣的朋友,他也许会陪着自己一同玩儿,玩儿得好开心好开心! 
    小布头刚要喊住他,忽然又想:“先别着急,我再听听他唱些什么。要是一喊,他就会不好意思唱了。” 
    那个灰溜溜的小东西果真又唱起来了。小布头仔细听着。 
    鼠老天鼠老五, 
    溜出洞来散散步。 
    最好找块甜点心, 
    外加一个烤白薯。 
    “嘻嘻!”小布头心里好笑,“怎么老是那么几句呀!这个鼠老五,大概就会这么一个歌儿。我还是招呼他一声吧告诉他,靠门的角落里有一大堆大白薯。” 
    小布头刚要喊,鼠老五忽然站住了。 
    鼠老五看见了什么啦?原来是一块小小的木头板儿。木头板儿上绷着几条粗铁丝,还摆着一块东西。是什么东西,小布头可看不清楚了。 
    鼠老五就停在木头板儿的前边,用小红鼻子“咻咻”地闻着。 
    小布头想:“摆在木头板儿上的,准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大概就是甜点心吧?” 
    小布头很替鼠老五高兴。可是奇怪,鼠老五却不上去吃。他绕着木头板儿走了好几个圈儿停下来用小红鼻子闻闻,闻了一会儿,又绕着木头板儿转起圈儿来。小布头笑了,他想:“这个小傻瓜!他干嘛不吃呀?” 
    鼠老五绕着木头板儿绕了好久,到底停下来了。他悄悄地爬到木头板儿上,挺小心地伸出小爪子,去抓摆在木头板儿上的那块东西。 
    “这就对啦!”小布头满意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儿。鼠老五一抓那块东西,就听见,“啪!” 
    “叽——” 
    木头板儿上的一个粗铁丝框框翻了个身,刚好压住了鼠老五的脖子。鼠老五惨叫一声,伸了伸后腿,就一动也不动了。 
    这时候,门开了、走进来一位白胡子老爷爷。他一看小木头板儿,就摸摸白胡子,‘哈哈哈哈’大笑起来。 
    “小滑头,这回可上了我老头子的当啦!” 
    老爷爷弯下腰,提起木头板儿来。可怜的鼠老五还夹在木头板儿上,挂下来一条软软的又细又长的尾巴。 
    白胡子老爷爷非常得意。他还要教训鼠老五呢! 
    “小坏蛋,谁叫你当贼,谁叫你偷吃粮食!这一回,你可玩儿完了吧!” 
    老爷爷提着木头板儿走出去了。小布头看得很清楚,鼠老五的脖子叫粗铁丝给压得扁扁的,可怜地张着小嘴巴。 
    门一关上,屋子里又剩下小布头一个人了。小布头越想,越替那个可怜的鼠老五伤心。 
    “让他吃点儿粮食,有什么了不起的呢?他唱得多好听啊!可现在完啦]我早一点儿招呼他就好了。唉!我还盼望他快点儿去咬那玩意儿呢!谁知道……唉,都怪我不好……”小布头越想越伤心,他的眼泪一串一串地掉下来。 
    反正也没有人看见他,小布头就趴在锅盖上,哭了一个痛快。               
    十三 
    多嘴多舌的大铁勺 
    小布头哭了很久,后来哭累了,就躺在大铁锅的盖子上睡着了。 
    等他醒来,他觉得身边热呼呼的,扭过头一看,一把浑身是稀饭的大铁勺,不知什么时候也跑到锅盖上来了。小布头怕稀饭弄脏他那漂亮的衣服,就翻了一个身,没理睬大铁勺。 
    “你好哇!”大铁勺倒挺亲热地招呼小布头。 
    “你好。”小布头为了表示有礼貌,爱理不理地回答了一声。他心里还在为那个鼠老五难过呢! 
    “劳动之后休息一下,那才叫愉快!”大铁勺没看出小布头不爱答理他,“可是要老呆着,那我就受不了。我就有这么个脾气,呆的时间一长,就别提多难受了,而且会生一种很讨厌的皮肤玻长癞!据医生说,那种癫叫‘铁锈’。其实那是一种懒惰病,一般地说,只有懒汉才生那种箔…”小布头听得怪不耐烦的,又翻了一个身。大铁勺“呱啦呱啦”只顾讲,根本就没注意小布头在讨厌他。 
    “你在这里担任什么职务?”大铁勺问。 
    这把大铁勺跟老郭爷爷在一起,学了下少新名词儿,老想用一用。 
    “‘职务’是什么玩意儿?”小布头问。这回可不是因为不耐烦,小布头真的没听懂。 
    大铁勺换了一个说法: 
    “也就是说:你负责什么工作?” 
    小布头睁大了眼睛,摇了摇头。 
    大铁勺可有点儿急了,他半天没出声,才想到了第三种说法:“我的意思是:你是干什么的呀?” 
    小布头这回完全明白了,可是他一时答不上来。他到底算是干什么的呢特别是来到这个锅盖上以后。 
    “还不明白?”大铁勺急坏了,“我的意思是……”“我明白啦!”小布头倒忍不住笑了,“我是在想,我到底是个干什么的。” 
    大铁勺放心了,他说: 
    “要是一个人连自己是个干什么的都不明确,那可真糟!魅贰囊馑寄愣桑俊魅贰褪撬怠褪恰褪恰苊魅贰囊馑肌!? 
    大铁勺对自己的解释非常满意。小布头可没听进去。他自言自语地说:“开头儿,我是玩具。后来,我是‘礼物’。坐在三轮车上,坐在黑屋子里,我是机器……”“机器?”大铁勺吃了一惊。 
    “是呀。后来,我又成了大白薯……” 
    “大白薯?”大铁勺更惊奇了。 
    “是大白薯嘛!” 
    “我做了几十年饭,可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大白薯。一般地说,大白薯不是你这种样子。” 
    “后来,我就飞到锅盖上来了。我就不知道自己是干什么的了。” 
    “这真糟糕!”大铁勺说,“那么,你从前是什么机器呢?” 
    这一问,小布头高兴起来,他说: 
    “我从前是火车机器,不,是火车司机。” 
    “这样说来,你是个开火车的。”大铁勺挺认真地说。 
    “对呀!”小布头快活地喊,“我会开火车。” 
    大铁勺可露出不大相信的样子。 
    “真的!”小布头赶紧说,“要骗了你,我是小狗,是没有鼻子尖儿的小哈叭狗。” 
    大铁勺慢吞吞地说:“一般地说,小哈叭狗也是有鼻子尖儿的。” 
    小布头说:“我们幼儿园的那只小哈叭狗,就没有鼻子尖儿。他的鼻子尖儿叫小朋友给揪掉啦!” 
    大铁勺说:“那咱们不去管他好了。下过,火车头跟我是亲戚,我们全是用铁做的。据我了解,火车头很大很大,可是你……”小布头涨红了脸说;“爱信不信,不信拉倒!我不跟你玩儿啦!” 
    大铁勺倒挺有耐心,他问:“那你是怎么开火车的呢?” 
    一问起开火车,小布头又高兴了。 
    “我就坐在火车头上,后来火车就开了,后来,火车就开快了,后来……后来火车就到武汉了,火车就停住了,后来,火车又开了……”“火车自己就开了?” 
    “对呀,它自己就开了。” 
    “你没动手吗?” 
    “我不动手,它也开呀!” 
    大铁勺就“当当”地笑起来。铁勺们笑起来,都是这样子的。 
    “这就是说,火车不是你开的。”大铁勺说,“因为,一般地说,司机不动手,火车自己就不会跑。就比如说炒白菜吧:要是我一动不动,白菜呆在锅里就不会动,就炒不好。——这你懂吧?” 
    小布头生气地说:“我不懂,就不懂!一丁点儿也不懂!” 
    这时候,小布头好像闻到大铁勺身上有一股难闻的味儿,他立刻用手捂住了鼻子。没想到这么一捂,鼻子又疼起来了。               
    十四 小布头想听故事 
    大铁勺看见小布头捂住鼻子,皱起眉头,一点也不知道小布头是在讨厌他。他挺关心地问:“你是不是感冒啦?” 
    小布头没理他,眉头皱得更紧了。 
    “看你的样子,是感冒了。一点儿也不错!”大铁勺说,“我建议你找医生治一治。感冒虽然是小毛病,可容易引起大病来。我们铁勺,一般地说,不大容易感冒,也就是说……”大铁勺还要罗唆下去,小布头打断他说:“我根本就没感冒!” 
    “那你干吗老捂着鼻子?”大铁勺挺认真地问。 
    “因为……”小布头说,“因为你身上,有一股讨厌的臭稀饭味儿。” 
    大铁勺愣了一下,自言自语地咕哝说: 
    “‘臭稀饭’味儿!簟凰悖沟眉痈觥盅岬摹 ? 
    停了一下,大铁勺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唉——”大铁勺好半天没说话。 
    小布头心里想;“大铁勺准叫我说得伤心了。这多不好呀!大铁勺不是个坏朋友,他很关心别人。我对他的态度太不好了,这真不应该……”小布头心中挺后悔。 
    大铁勺真的伤心了。小布头的态度不好,他倒并不在受,小布头说的话,可使他想起了一段伤心的故事。 
    大铁勺伤起心来,就闷不作声。铁勺们都有这么个脾气。 
    小布头却憋不住了,他不好意思地问: 
    “你怎么不说话啦?” 
    大铁勺说:“我在想一个故事……” 
    一听说“故事”,小布头又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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