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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噌噌的声响突然密集,一道道彩色光束从骷髅头上不断穿出,很快就遍布整个骷髅头。
每一条彩色光束都射出十几米远,配合那巨大的骷髅头,宛如一个庞大的跳舞灯悬挂在小楼之上。
“轰隆!”当最后一根彩色光束穿出之后,那骷髅头炸了,浓郁的黑气四散,同时,周围的一圈儿白色稻草人也跟着爆开,变成一朵朵火花,在燃烧中徐徐掉落。
聚阴阵被破了,王牧笔挺的身形重新出现在了楼顶,衣着飘荡,笑容依旧,单手立在胸腔,如得道高僧。
人们惊呆,震惊的心中已隐隐有了些许猜测。
而就在这同时,临江市某个角落的一处房间里,昏暗的红色烛光中,一张桌案上的香炉里,三根正在燃烧的粗香砰的一声自动折断,跟着那铜铸的香炉也在一声脆响中裂出无数缝隙。
莫名其妙的现象,惊醒了桌案对面熟睡的男子。
浑身肌肉,留着光头的大胡子中年人从床上跳了起来,回头看着桌案上碎裂的香炉,铜铃般的眼底现出惊愕之色。
旋即,他就穿了个裤衩跳到了香炉前,粗眉一凝,抬手捏出一个复杂的印决,同时嘴里念念有词起来。
咒语念完,男子双手以怪异的印决方式,朝着前方墙壁上挂着的镜子打了出去,就见一道红光没入了镜子之中。
一道血红的涟漪从镜子中央散开,宛如涟漪飘荡,接着,镜子里就现出了一副模糊的画面,画面中,一个身着笔挺西装的年轻人屹立在乳白色的楼顶,外围正有一圈儿燃烧的稻草人坠落。
这笔挺身姿,正是王牧。
“哪儿来的臭小子,敢毁我阵法!”盯着王牧笑意盈盈的俊朗脸庞,光头大汉怒喝,旋即双手再度捏出印决,对着那折断的三根香火一指,一圈儿红光便在三根香火顶端萦绕起来,跟着砰然一声,三根香火重新燃烧了起来。
“喝!”脚下猛跺地面,大汉又瞪眼,在手掌上拉出一条血口,翻手甩出一道鲜血,飞入了那镜子之中。
李兰家的楼顶之上,王牧忽然凝眉,抬眼看向了头顶。
已经散开的黑气突然定在了空中,那正在落下的十二道燃烧的稻草人也停住了,整个世界宛如定格了一样,而在王牧的头顶,一圈儿涟漪正在黑暗里慢慢荡开。
“出现了。”王牧邪笑,旋即心中念叨一番,双目瞳孔便泛起彩色流光,凝聚成了卐字符的形状。
卐字符成形之时,那涟漪荡过的虚空便呈现出一副画面,一个留着大胡子的光头大汉正瞪着眼,对着一面镜子抽风似的做出各种动作。
四目相对,大胡子大惊失色,遇到高人了?
这小子的眸子里明显有着彩色卐字符闪烁,如能洞穿一切阴谋。如此本领,佛门高手啊,可也太年轻了吧?
王牧却目光移动,开始隔空打量这大胡子所在的房间,发现这房间里还有着一些其他的摆设,靠墙的一个架子上摆满了瓶瓶罐罐,颜色各异的药水,还有一些活着的蛇蝎类毒虫,还有些草人木偶、血红匕首等等。
“降头师?”看着这些东西,王牧不屑地一笑,从这些工具来看,这个正在暴走的大胡子应该是个降头师,而且是个学艺很杂的降头师,因为这聚阴阵,可不是单纯的降头师会布置的。
“聚!”就在这时,大胡子怒喝一声,双手半握,慢慢地朝着胸前挤压,用力之大,令的全身青筋凸起。
而随着他的动作,王牧所在楼顶四周,那定格的亡灵之气再度凝聚,那悬浮在半空的十二个稻草人蓦然动了起来。
“啾……吼……”稻草人如同活了,在燃烧的大火中张牙舞爪,连接的红线泛起刺眼的血光。
如存在着某种联系,稻草人的张牙舞爪,令的四周盘旋的黑气也变的暴躁,黑气迅速凝聚,形成十二个庞大的黑影,朝着王牧杀了过来。
“吼……”十二个黑影怒吼,呲牙咧嘴,煞气滔天。
天空都在跟着颤抖,观看的人们一个个脸色煞白,成片地软倒在地,如临地狱。
“臭小子,佛门弟子了不起吗?送你上西天!”看着杀向王牧的黑影,大胡子狞笑。
王牧悠闲地捋了捋头发,“大胡子,你吹牛的功夫倒是比你的修为强多了。”
“金刚怒目!”稍微一顿,他突然瞪眼怒喝,双臂低垂,双手骤然握拳。
“轰隆!”
异象再现!
爆炸的声响中,一道巨影在王牧身后出现,一丈高的巨影,跟王牧一模一样,只是身形极为健硕,夸张的肌肉宛如山石堆积,通体彩光流转,双目之中也是迸射着实质般的光束,整个巨大的身形如彩色金属打造,强硬的感觉似乎比这天地都要结实。
金刚幻影迸现,与四周扑来的十二道黑影撞在了一起。
又是一声轰隆,所有黑影爆碎,连带着那十二个稻草人也全部爆开,散成了漫天燃烧的枯草。
“啪嚓!”
那昏暗的房间里,挂在墙上的镜子碎了,碎片四射。
“蹬蹬蹬……”大胡子后退了数步,张口吐出一口鲜血,旋即抬眼望着那碎裂的镜子,眼底涌起深深的恐惧。
“好高深的道行!彩色佛力?”他呆立不动,喃喃自语。
镜子碎裂的一刻,王牧头顶的画面就消失了,当然,这画面从始至终也只有王牧的佛眼通能够看到,普通人只能看到那张牙舞爪的黑影,以及那如活过来的稻草人。
纵然如此,众人也被吓的魂不附体了。
一切安静下来,王牧从屋顶飘然而落,再度落在了栅栏之外。
“你,你怎么会这些?”栅栏外,段一瑞挣扎着问道。
目光投向段一瑞,王牧戏虐地一笑,“不知道段少说的是哪些呢?”
段一瑞往后挪了挪身体,一边咽着唾沫,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就,就你刚刚那些,嘶……”
说着,他突然恍然大悟,瞪眼望着王牧,顿了顿,才惊恐地道:“你,你不会就是那个王大师吧?”
“呵。”一边的叶峰轻笑。
王牧也是挑了挑剑眉,不置可否,转身朝着栅栏里面的李兰走了过来。
段一瑞却有了肯定,他从尹虎口中得知这小子叫王牧,而刚刚他所表现的一切,在传闻里恐怕也只有那个王大师能够做到了,只是没有想到,王大师竟然如此年轻。
临江市一些上流人士里把王大师传的是神乎其神,段一瑞自然也听说过,可亲眼见过之后才发现,王牧比传言里的那些抓鬼驱邪更加邪乎!
“哈哈,王大师,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我老爸跟我说过你的,啊哈,他对你印象很好的,王大师,您抽烟,关于今天的事情,都是我的不对,我段一瑞发誓,以后再不骚扰李兰小姐,她是您的。”确定了王牧的身份,段一瑞顿时有了勇气,屁颠屁颠儿地追上王牧,再度抽出一根雪茄递了过来。
王牧没有回头,边走边道:“段少,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可以回了。”
“啊?哦。”望着王牧的背影,段一瑞愣了愣,也不敢再纠缠,点了点头,就赶紧调头离开。
“喂,”刚走两步,段一瑞又被叶峰叫住了,“今天的事情最好不要乱说,牧哥不喜欢别人知道他的身份,如若不然,我会让你消失的。”
慢慢回头,看着叶峰那透着杀气的刚毅脸庞,段一瑞额头浮起一层冷汗。
“懂的懂的,峰哥放心。”牵强地一笑,段一瑞又回头对着一众手下怒喝道:“都他妈听到了吗,出去不要乱说啊,要不然横死街头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闻言,那尹虎和几十个手下也是连连点头,先不说王牧有多可怕,光是叶峰的疯子名头,就足够让他们守口如瓶。
很快的,段一瑞、尹虎带领着一群手下哪儿来哪儿去了。在确定周围没有什么危险之后,叶峰也带人离开了。
王牧走进了栅栏,站在了李兰的面前。
李兰依旧瞪着美眸,心中的震惊久久不能平息,怪不得,怪不得这小伙子如此神奇,原来他就是王大师。
好年轻的大师啊!那年轻俊朗的脸庞,神一样的本领,从未见过如此优秀的年轻人。李兰感觉自己的心花都绽放了,同时也多了一种卑微的感觉。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就是王大师,之前有所冒犯,还请……”楞了楞,李兰赶紧低头,怯怯地说着。
“兰姐客气了。”王牧打断了她的话,“能帮到兰姐这样的美人,也是我王牧的荣幸。”
李兰脸红,娇躯扭捏,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第10章神秘地
“兰姐,刚刚你也看到了,你家被下了邪术,这是有人操控的,要想彻底根除这些隐患,就得将这些暗地里陷害你家的人一网打尽,所以,我有些事情还要跟你确定一下。”顿了顿,王牧又道。
“啊?”李兰一惊,脑海中又浮现刚刚那些恐怖的画面,心中不由得害怕起来,抬眼望着王牧,惊慌道:“我也不知道得罪了谁,他们为何会用这样歹毒的办法对付我,我该怎么办?我……”
“兰姐,不用怕,在你和小敏没有彻底安全之前,我会一直住在这里的。”王牧轻笑。
李兰再度愣住,眼前这小帅哥可不是卖猪肉的啊,而是临江市鼎鼎大名的王大师啊,他竟然对自己这个寡妇这么好,这……好感动哦。
“谢谢王大师。”美眸中泛起一抹泪水,李兰红着脸低头,她真的很害怕,刚才楼顶发生的那些恐怖异象,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更何况这一切的背后还有人操控,她一个女人如何应对?
她本就希望王牧能留下来,只是在得知了王牧的身份之后,就不再抱有希望,人家帮她不过是怜悯罢了,怎么能奢求太多?可没想到,王牧竟然要主动留下来,还要确保她们母女彻底安全,真的是,好久没有感受过的感动啊,心都要化了。
“太好了,大哥哥在我就不怕了!”小敏拉住王牧的大手,激动地蹦跳着。
王牧低头,摸了摸小敏的小脑袋,旋即三人回到了房中。
已经见过了布阵之人,可以确定,那光头就是个降头师。既然段一瑞否定了这降头师是他家请的,而且以段毅的人品,不可能请一个降头师对付一对母女,那这个降头师的来历就值得推敲了。
极有可能是隐血组织派的,王牧之前就打听过,这个隐血组织除了拥有大量职业杀手之外,也有一些懂得方术之人。
这个降头师是必须除去的,就算不为李兰母女考虑,也不能让这个人活着,因为他看见了王牧的真面目。王牧不介意像李兰这种普通人看到他的脸,但降头师这种业内人士就很危险了,虽然刚刚破阵之时王牧并未现出桃花胎记,但身上的彩色灵力也足够引起降头师的猜疑,万一传出去,恐怕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下山之时,师父再三告诫,千万不要让外人看到自己的桃花胎记,尤其是这些修习方术之人。
更重要的是,从这降头师来看,王牧找李兰调查自己的父母,算是找对了。
顺着李兰这条线索,应该可以挖出更大的内幕,或许就能找到有关父母的一些信息。
“兰姐,你肯定有很多疑惑,不着急,等我确定了之后会告诉你的。”在沙发上坐定,王牧说道。
“嗯嗯,”李兰急忙点头,很是认真地道:“王大师,你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告诉你。”
王牧轻笑,“兰姐,叫我小牧就好,不用这么拘谨。”
李兰羞怯一笑,扭扭捏捏地道:“我也没想到,你,你竟然就是王大师,小小年纪就这么有出息。”
王牧耸了耸肩帮,转移话题道:“兰姐,能让我看看你丈夫的照片吗?”
李兰愣了一下,眼底现出一抹悲伤,半晌才点了点头,然后默默地往自己房间里去了。过了片刻,她拿着一个相框走了出来。
相框里的照片中,正是李兰与丈夫结婚时候的照片,李兰穿着华丽的婚纱,丈夫还是那笔挺的立领西服的打扮。
王牧端详着李兰的丈夫,跟他之前调查中获得的照片就是一个人,虽然王牧手中那张照片很是模糊,只拍到个侧面,而且是在人群中拍摄,但那气势却一模一样。
这男子看着也是三十出头模样,长相精干锐利,相片中他虽然在笑,可那若有若无的习惯性笑容却尽显神秘,脸上分明的轮廓,还有那锐利的眼神,跟身旁依偎着的李兰截然相反,李兰温柔如水,而这个男子却不像个人,更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在跟李兰合影,一身锋锐根本无法隐藏。
王牧断定了,这样的气势,恐怕也只有在常年的杀戮中能够锻造出来,结合他这两年的调查,可以确定李兰的丈夫就是隐血的人。
既然他是隐血的人,那布阵的降头师,就很有可能是隐血的人了。
根据王牧所知,多年前,李兰的丈夫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跟王牧的父亲大打出手,结果惨败,之后就退出了隐血。而隐血这种残酷的杀手组织,显然不允许任何一个成员在任何情况下退出组织,想退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死。
如此一来,三年前李兰的丈夫遭遇车祸,估计就是隐血清理门户的手段,要不然以一个杀手的身手,怎么会随随便便死在车祸中?
王牧现在想不通的是,既然李兰的丈夫已死,为什么隐血还煞费苦心地布置聚阴阵,而且这聚阴阵显然已经有段时间了,以王牧的经验来看,这聚阴阵应该就是三年前设下,不然不会汇聚那么浓郁的亡灵之气。
肯定另有所图,这聚阴阵不单单是为了对付李兰母女。
“小,小牧,你在想什么?”见王牧一脸沉思,李兰不好意思地问道。
“哦,”王牧轻吸了一口气,抬眼望着李兰道:“兰姐,你仔细想想你丈夫生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刚刚那个聚阴阵是你丈夫的仇人设下,可他已经死了,这阵法却还在,我猜他们肯定另有所图。”
“另有所图?这……”李兰眨了眨眼,也开始思考起来。
房间陷入了沉默,针落可闻的安静让这件事越发神秘。
“对了!”半晌之后,李兰忽然惊叫,瞪着王牧道:“我丈夫留了一个东西,可是,可是他不让我告诉任何人。”
“哦?”王牧来了兴趣,“什么东西?能让我看看嘛?”
“呃……”李兰转着眼珠子思索,旋即叹了口气道:“好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肯定是故意逗我的。”
话毕,她婉儿一笑,又进了自己的房中。
很快的,李兰走了出来,在对面的沙发上坐定,抬手将一块东西递给了王牧。
“这是什么玩意儿?”接过那东西,王牧有些失望地道。
这东西巴掌大小,是一块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皮,看着古旧泛黄,但却很光滑柔软,一半边沿粗糙,另一半边沿却很整齐,像是裁剪过一样。
皮质上有着蜿蜒扭曲的黑色线条,线条勾勒的区域里画着简单的山石或者草地。
“地图?”王牧眯起了眼睛,看这纹路以及粗略的图案,显然是一份低头,而且是很古旧的地图。
皮质上的众多黑线中有着一条红线,应该就是地图上到达目的地的显露,只是这红线在皮质边缘处断了,而这地图显然也是残缺的,只有一部分,根本看不出什么。
难道那些人之所以用聚阴阵对付李兰母女,就是想要杀人于无形,让李兰没有机会毁掉或者将这地图送给别人?
很有可能!
这么说,这残破地图很重要了,起码对于隐血组织是很重要的。隐血组织就是考虑到这地图的重要性,怕李兰的丈夫死前会对李兰有所叮嘱,所以才用聚阴阵这种不声不响的方法除掉李兰母女,然后再找到这地图。
想着这些,王牧随意翻手,看向了地图的背面。
“我勒个去。”盯着地图的背面,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光溜溜的地图背面同样古旧泛黄,可在边缘的地方却有着一抹指印般的痕迹,痕迹呈现血红,非常妖异的血红,甚至能看到其中流淌的血光,熠熠生辉,跟这皮质的古旧极不相符,如活着一样。
看着这血色痕迹,王牧情不自禁地抬手摸了摸脖子左侧的一处皮肤,本能地将这一抹痕迹与他的桃花胎记联系在了一起,因为太像了。
他的桃花胎记虽然像桃花,但却绝对不是桃花,在脖子左侧,动用全力之时就会浮现,与普通桃花不同,呈现十二个花瓣,每一个花瓣又同桃花花瓣一样,宛如指印,其中一瓣就是血红色,跟这地图上的血色痕迹一模一样,闪烁着血光,栩栩如生。
“不会吧,难道这地图跟老子也有关系?”再度轻吸一口气,王牧感觉自己有了惊人的发现。
“小牧,你怎么了?”看着王牧脸上不断变换的表情,李兰奇怪地问道。
“哦,没事。”王牧淡然一笑,将手中地图递给了李兰,“兰姐,这东西您先保管好,千万不要告诉别人你有这东西。至于想要害你们那些人,我会帮你对付他们的。”
李兰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看着手中的地图,苦笑道:“真不知道你们男人在想些什么,我丈夫就说这东西很重要,你也说是,可我觉得这不就是一张破毛皮吗,神神叨叨的。”
见李兰重新回到了房中,王牧靠在沙发上,眯眼沉思起来。
第11章段家
既然这地图如此重要,加上李兰的丈夫见过自己的父亲,那就更要调查一番了。
关键是,这地图上的血色印记,跟自己桃花胎记中那血色花瓣实在太像了,而对于自己的桃花胎记,王牧同样充满了疑问。
查下去是必须的了。
可李兰的丈夫已死,李兰又什么都不知道,想要挖出更多信息,就只能找这个隐血组织了,显然,破阵时见到的那个大胡子降头师就是找到隐血唯一的线索。
王牧无法确定这个降头师住在什么地方,不过以那个降头师暴怒的神情来看,他会来主动找王牧的,起码会来找李兰,所以,王牧只需要在李兰这里等着便是。
王牧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思考,可另一边却炸锅了。
“高手,佛门中的高手!怎么会出现佛门高手?这下踢到铁板了。”那大胡子愣愣地站在原地,讷讷呢喃着,就穿了个白裤衩,硕大的眼底还充斥着浓浓的惊恐。
“怎么回事?”门口传来森冷的嗓音,几个身穿黄绿色劲装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为首的二十六七,长相精干,目露冷芒,嘴角的肌肉每一次颤抖,都会令的他整张脸变的极为狰狞。
他如刀的目光扫视,落在了那碎裂的镜子和香炉上面。
“组长,我在那叛徒的家里设置的阵法被破了。”大胡子咽了口唾沫,虽然他年龄大,却对这年轻人无比恭敬。
“破了?”年轻人轻吸了一口气,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