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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血争锋-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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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爷正准备说些什么,腹部恰好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彪爷面色有些痛苦地捂住腹部,脑海中又浮现出马良一刀捅向自己的情形。这一切飞来横祸,到底都是谁惹出来的?现在已经没有了回头路,即便自己现在凑齐十万给虾子送过去,只怕也难逃过被杀死的命运。

彪爷很了解小海那帮人做事的风格,果断,决绝,狠毒,利益为重!

重到不惜牺牲自己的儿子!

这样的境界,彪爷大概是一辈子也到不了。想到这,彪爷叹了一口气,在布满垃圾杂货的教室内走了几圈,终于看到一把生了锈的水果刀。

“那你就去死吧。”彪爷淡淡地说道。

阿正的心一下子就被提了起来。他看到彪爷手握着那把生锈的水果刀一步步朝马良走来,心里不知是什么感觉,有隐隐的兴奋,也有丝丝的担忧。想让彪爷尽快下手,又觉得马良罪不至死,希望彪爷手下留情。

但无论如何,阿正都不会选择跳出去横加干涉,或许做个旁观的人最适合他。

而此时的马良,瞪着一双死鱼般的眼睛,侧脸贴着冰冷的水泥地,看着彪爷一步步朝自己走来。大概这是他第一次如此的接近过死亡,甚至忘了求救和哀嚎。

“有什么话想说吗?”彪爷一手按着马良的头,一手将水果刀横在了马良的脖颈之前。只需一刀捅下去,就是神仙也救不了马良了!既然无论如何都无法在X县继续立足下去,那就轰轰烈烈地离开这个地方吧!

“我能不能自己救自己?”马良的眼睛始终看着那把水果刀,额头上终于有冷汗沁下。如同僵尸一般干冷的声音说道:“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彪爷拿着刀在马良的脖颈处比划着,似乎是在寻找最佳的下刀点;“你想怎么样救自己呢?”

“你如果杀了我,一分钱都拿不到。”马良吞了口口水,稚嫩的喉结上下翻动着:“从小到大我自己也攒了一些钱。只要你不杀我,我可以给你。”

“那你有多少钱?”彪爷冷笑着说道。手中的刀依旧没有放下。彪爷确实觉得很可笑,一个孩子能攒多少钱?几千块?别开玩笑了!

“十万。”马良低声说:“从小到大的压岁钱,加上我偷我爸的,以及从其他孩子那里勒索来的零花钱,加在一起,足足有十万。”

“有那么多?!”彪爷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个少年的存款比混迹江湖几十年的他还要多!这个世界实在是乱套了。一个小混混竟然可以攒这么多的钱。

而窗外的阿正同样重燃了希望。拿不到一百万,拿到这十万也不错!起码小萝卜的手术费是有着落了!

而彪爷也是基于同样的想法。虽然从一百万降低到了只有十分之一的十万,总好过一分钱没有就去浪迹天涯。

但彪爷并没有将喜悦表现出来。他淡淡地问道:“这十万在哪里?千万不要告诉我还在你卧室的床底下。而你拿出来需要自己回家一趟。”

窗外的阿正听到这,竟然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他想,还真有这个可能呐。但笑出声的时候马上觉出不对,赶紧将头低下,迅速离开了这个地方。

“谁?!”彪爷猛一下将头看向窗口,空落落一片,只能看到蓝天和白云。

“刚才那边有人。”彪爷阴冷的目光盯向窗口,豁然站起,走过去,却没有发现任何人。

“或许是你的人啊,那么大惊小怪干嘛?”马良当然也听到了笑声。但此时此刻,有人注意到他们的现状,对他来说是好事。而他问出这句话,意在试探彪爷还有没有其他帮手。想要一个人对付多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那不可能。”彪爷并不知马良的用意,说道:“我只是让他们帮忙把你拖到这里,并没有让他们参与这个计划。”说完,彪爷又猛回头:“不过你也不要幻想趁此机会就反抗我,你应该知道后果是什么。”晃了晃手中的刀。

马良立马明白,彪爷不想让其他人参与进来,只是不想让他们分钱而已。“怎么会呢。”马良笑眯眯地说道:“我觉得十万块钱买自己一条命挺值得的,完全没有必要冒生命危险。”

“你知道就行。”彪爷也咧开嘴笑了。虽然没有一百万,有十万也是不错的啊。彪爷再一次想到了这个问题。自己已经有多少年没有摸过十万块现金是什么感觉了?

“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那十万块在哪了。”彪爷马不停蹄地说道:“等我拿到这笔钱,马上就把你放了,绝不食言。”

“我告诉你在哪,你也找不到的,必须是我亲自去拿。”说到这,马良顿了顿,似乎是在缓和下彪爷愤怒的眼神:“当然,你可以和我一起去拿。”

“你可以试着说说看在哪。”看在十万块钱的份上,彪爷才没有发火。他可不想因小失大,但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如果想骗自己,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你知道家属区后面的下水道吗?”马良说:“那地方以前是我们四大金刚的地盘,后来被三狼会占了。我的钱就在那里面藏着,除了我,别人都找不到。”

他们两个都没有注意到,窗口处又悄悄浮现出一个脑袋来。两人之间的对话,一字不漏的全部进了阿正的耳朵。

“你最好说的再详细点。钱在下水道的什么地方?”彪爷毕竟是老江湖了,即便心里翻江倒海,面上依旧神色不改。

竟然在下水道里!阿正却是一脸异色。他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到自己占了几个月的下水道里竟然藏着这么一比巨款。不过想想也是,自己从来没有在那里面寻找过什么,甚至从来没有试着往里面再走过。

“在这敢说吗?”马良瞟了瞟四周。与此同时,阿正又藏好了自己的身形。

彪爷一怔,他想起刚才莫名其妙的笑声,心里有些发毛。看看窗口,虽然空无一人,但还是觉得有些心慌。他一把将马良揪起来:“那你就陪我走一趟,不过最好不要玩什么花样,这把刀始终在你的背心捅着。”

彪爷将刀抵在马良的后背上。这样寒冷的季节,马良当然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可他仍能感觉到那把刀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冰冷寒气。

“我把你脚上的绳子解开。”彪爷说:“跟我一起走出去,门口停着一辆面包车。再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要耍花样。”

358下水道里

“好。”马良言简意赅。彪爷将他腿上的绳子解开来。马良表现的很温顺,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动作。彪爷告诉他可以走了,他才迈开步,也不多说一句废话。

开了门,刺眼的冬日阳光铺天盖地的照耀过来。马良忍不住眯了一下眼睛。他注意到,眼前满是荒芜的高草。以及废弃空旷的教学楼。

原来这里是废弃已久的旧中学!上序来技。

马良深呼吸了一口气。那种不知自己身处何地的恐惧感终于在一瞬间消失殆尽。只要还在X县,马良就有把握逃出生天!等着吧父亲,我一定会给您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

校园里很寂静,偶尔有成群结队的麻雀飞过。这里的地面潮湿,一整个冬天都有经年不化的积雪。彪爷和马良深一脚浅一脚地踩着这些荒草,走向校园门口。

而此时的阿正则早就跑了出去,他一路绕一些小巷,用最快的速度到达家属区,飞一般奔到了楼后的那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下水道。他一定要在马良和彪爷赶来之前,把那十万块纳为己有!

阿正潜入下水道。一片繁华过后的荒凉,昨夜那场群殴事件过后,暂时还没有哪个孩子胆敢回到这里。

在哪里,在哪里?阿正双手颤抖着。打量着四周漆黑一片的下水道。眼睛逐渐熟悉里面的环境,却没发现哪里有什么机关俺门之类的东西。遍地都是垃圾,烟盒和零食包装袋,还有随处可见的烟头。

阿正摸了摸用砖块垒砌的墙壁,心中更加烦躁不安。难道在更里面?这一条下水道根本就不知道有多深,几十米,还是几百米?他从来就没有走进去过。每次过来。都是领着一帮无聊的小兄弟点上蜡烛,就在门口这一片吃喝玩乐。

阿正确定门口这一片没有什么发现之后,决定到更里面去走一走。里面漆黑一片,洞口的光线已经无法照耀进去。好在阿正知道这里哪里藏着蜡烛,取出一根来点上。踩着两根暖气管道,晃晃悠悠地往里面走了进去。

钱在哪里?阿正刚走了十几米,心中更加烦躁不安,下水道深处的空气很不好闻,而且蜡烛忽明忽灭。似乎是因为氧气不足。阿正德双手不停抚摸着两边的墙壁,除了突起的砖块,没有任何的发现。

地面上也没有。阿正的蜡树光线虽然不怎么强烈,但下水道里着实没什么可看的。狭窄的空间一目了然,根本就没有哪个地方可以藏钱。

就在这时,阿正听到头顶有车开过,轰隆隆犹如火车经过一般。这地方平时是绝对不可能有车过来的,那只有一个可能,彪爷来了!

阿正慌忙吹灭蜡烛,又沿着暖气管道拼命向深处狂奔了几十步,这才听到果然有人沿着下水道口走了下来。

阿正停下脚步,防止声音被口处得人听到。他回过头来,隐隐约约看见是两人。由于光线的原因,站在阿正的这个位置,可以隐隐约约看到洞口处的情景,而站在洞口那边是绝对无法看到阿正这边的。

阿正甚至不敢大声呼吸,不敢走动,一点异响也不敢发出。他知道像彪爷这种人,根本就不把生命看在眼里,尤其是现在这种局面,更加没有饶过自己的理由。

所以他只好慢慢蹲下来,两只眼睛如同猫头鹰一般盯着那边。阿正突然想到,周明第一次发现自己就是三狼会的老大时,似乎就是这样的情况。那时周明和小宇就像这样躲在下水道深处,偷窥着自己在洞口处的一切。

下水道狭窄阴暗,声音却能清清楚楚地传递过来。只听彪爷说道:“已经到了下水道里,那笔钱到底在什么地方?”

马良说:“你跟着我来吧。”接着是二人的脚步声,竟然朝着下水道深处走来。阿正心里一阵紧张,不由自主地挪动脚步,悄无声息地又往里面走了走。

随着马良和彪爷的不断深入,远离洞口处的光线,他们两人的身影也消失在了阿正的视线之中,完全看不到人,只能听到声音。

阿正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他完全无法想象自己和马良、彪爷两人面对面碰上的时候是一副什么场景。在极端恐惧之下,他又轻轻地、轻轻地往里面挪动着脚步。每一步都是那样的小心翼翼,心惊胆战。

而马良和彪爷却没有那么多的顾虑,他们甚至连蜡烛、手电筒都没有,就这么大喇喇地往里面走着。在马良的带领下,两人一步都没有停留过。

啪、啪、啪……

这样的脚步声不仅敲击着阿正的耳膜,更如打鼓一般敲击着他的心房。他一步一步往深处挪动着,可始终无法抵挡几人之间越来越近的距离。

阿正握紧了拳头,全身大汗淋漓,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喘气声。

但就在此时,马良和彪爷的脚步声突然停了。

阿正的双腿已经颤抖的犹如筛糠一般,甚至脚下的暖气管道都要随同他一起颤抖起来。

“到了?”彪爷问道。

“到了。”这是马良的声音。

阿正缓缓回过头来。马良和彪爷的声音如此之近,似乎根本连十米都没有。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下水道内,又有谁能知道旁边有没有人?

“在哪儿?”彪爷显得很兴奋,就像已经拿到了那笔钱一样。

“你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我给你拿。”马良沉静地说着话。

“不要妄想。”彪爷冷冷地打断他的话:“你告诉我钱在哪里,我自己拿。”说着,手上的水果刀微微用力,虽然生锈,但依旧刺得马良后背隐隐作痛。

“在墙里。”马良说:“咱们面对着的这堵墙,上面的砖块全是松动的。把这些砖块一一取下,里面有一口大箱子,里面放着十万块钱。只是零钞比较多,但绝对有十万。”

这不可能!阿正心里涌上来这句话。刚才他一路走过来,双手不停抚摸着墙壁,就是想试试看是不是哪里的砖块松动,可以藏下东西。可是这里面的墙壁坚固如堡垒一般,根本没有可趁之机。

“我试试看。”彪爷的手已经探上了墙壁。

阿正拼命睁着眼睛,想要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终究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一阵手掌拍墙壁的声音。

啪啪、啪啪。

十多声之后,彪爷愤怒地骂道;“根本就没有转头可以取下。他妈的你敢骗我?”

阿正也松了口气,毕竟不是自己判断错误。那么就是马良在存心骗彪爷了?可是马良把彪爷骗到这个地方来,能有什么好处?

“我没骗你。”马良的声音在这漆黑的下水道中显得更加干冷,仿佛是从死人嘴里发出来的声音一般:“这些砖块没这么容易取下,需要有巧劲。”

“什么巧劲?”彪爷疑惑地问。大概是他太想要得到这十万块钱了,只要有一线希望,他都想要去试一试。而几米之外的阿正同样如此。他将耳朵竖起来,一丝不苟地听着。

“力气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马良说:“这些砖块严丝合缝,需要取下最关键的一块,其他砖块才能依次取下,而且顺序不能错……”

“真他娘的麻烦。”彪爷说:“我把你的双腿再绑住,只给你一双手活动。你把这堵墙拆开来吧。”

“好。”马良的声音依旧没有什么感情。阿正听来,只觉十分熟悉,恍然想起,和小海拒人于千里之外时的语气简直如出一辙。

彪爷仔仔细细将马良的身体搜索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东西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将他的双腿捆住,又摸索着将他的双手解开。

“现在开始弄吧。”彪爷的语气里有一丝隐隐的兴奋;“你千万别耍什么花样,不然在你背后捅着的这把刀就会毫不犹豫地给你刺个血窟窿。”

“你放心。”马良说;“我犯不着为了这点钱把自己的命搭上。”

“嘿嘿。”彪爷阴阴地笑着。虽然他什么也看不到,但脑子里已经幻想出自己拿着那一大笔钱该如何去挥霍了。

阿正却心急如焚。他不知道过一会儿等马良将钱取出来的时候,自己该怎么办?眼睁睁看着到嘴边的鸭子飞走,这种感觉令人十分懊恼。

出其不备地突然上去将两人制服?阿正自认没有这个能力,而且手边也没有什么趁手的家伙。想到这,他又后悔自己进来前为什么不拿把刀之类的玩意儿。

马良的手在墙壁上摸索着。他告诉自己不要慌,手不要抖。一切都没有错,从洞口往这里走,一共一百七十六步,绝对没有差错,就是这里。

阿正慢慢地蹲下,他突然生出一种奇异的感觉。他觉得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这种奇怪的气息流动不太符合平常自己的认知。

似乎有谁的杀气很浓,很浓。杀气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明明什么都看不到,可偏偏有人就能感觉到。

摸到了。马良心中一喜。冰凉坚硬的刀柄,就在手边这两块砖头之间。这是马良以前无聊之极的时候藏在这里的,没想到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派上了用场。

359马良杀人

看来自己应该多做一些类似这样无聊的事情,可以救自己的命呢。马良慢慢地将这把刀从砖块的缝隙之间抽出。慢慢的,慢慢的。

彪爷似乎也感觉到了这股不寻常的气息波动,他有些烦躁地说:“怎么样了,找到没有?”

“找到了,马上就好。”马良干燥的手指将刀取出。气息平静地说道。马良的手稳定地握着刀柄,就像握住生命中最后一丁点希望。

“一击必杀。当你手中握着刀的时候,就要做好一条人命在你手中陨落的准备。”这句话是马良的师父姜迪教给他的。姜迪是和他父亲同样位居于天行会四大护法之一的人物。

“握刀的时候,手不能抖。哪怕你的心里再怎么激动紧张,手都不能抖。手一抖,刀就跟着你失去了胆量,也就无法发挥最完美的效果。”

师父姜迪手里握着刀,站着茫茫的夜色之中。马良看着他,似乎感觉到师父快要和他手中的那把刀融合在一起一般。似乎他就是刀,刀就是他。

“试着感应刀的气息。”姜迪闭上眼睛,说道:“刀被制造出来,不是为了裁纸,不是为了切水果。而是为了见血。刀只有见到血,才有生命和活力,才会大放异彩。”

“刀是冰凉的,只有血液同样冰凉的人才有资格握着他。”姜迪说;“如果你总是被一些世俗的情感所羁绊,那就最好不要玩刀。因为总有一天,这把刀会将你至亲至爱的人伤害。”

“为什么?”马良颤抖地问。手中握着的是一把冰冷的刀。他感觉自己的血液正随同这把刀一起冷下来。

“什么为什么?”彪爷有些纳闷地问道:“你到底弄好了没有?”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彪爷从口袋中掏出一个打火机来,“啪”的一声点燃。

就在火光照耀的一刹那。彪爷看到一把凌厉的刀朝着自己的喉咙划了过来。

“不!”彪爷声嘶力竭地喊着。手中的打火机跌落在地上。火光霎时熄灭,似乎一切都归于平静。但是阿正却清清楚楚地听到,彪爷那温热的血液扑的溅在地面上的声音。

紧接着,一具身体瘫倒在地面之上。“呜……呜……”模糊不清的声音从彪爷的喉咙里散发出来,显得异常之痛苦。

杀人了!阿正闪过这个念头。心里更加紧张,脑海中空白一片,双腿哆嗦地几乎快要分离出身体一般,可他仍尽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发出声音。马良杀人了,马良杀人了!

“何必呢。”马良在空荡荡的下水道里叹息着。不知道在和谁说话。

马良弯下腰。将自己腿上的绳子解开,然后狠狠朝着彪爷的身体踹了过去。

而彪爷连呼救的声音都没有了,喉咙里嘶哑着,声音也越来越小。

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不知为什么,阿正觉得恐怖无比。彪爷已经死了,可是马良仍旧一动不动,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阿正无端觉得,马良似乎在向自己这边“望”过来。

阿正确信马良看不到自己,可是那种被人偷窥的感觉始终在自己心头盘旋,挥之不去。马良为什么会往里面看?他杀了人,难道不是应该第一时间逃离现场吗?

阿正缓慢地吞了一口口水,觉得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了。敢杀人的马良,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自己之前竟然还想要和他较量……上序来号。

不知过了多久,这种黑暗中的对峙让阿正几乎崩溃。但他仍旧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心里始终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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