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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恶少-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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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照样在公众前站得笔直,他的背脊犹如钢铁铸成一般,支撑起了无数人的期盼。

那时莫凡并没有多远大的心怀,他正困在梦魇之中无法挣脱。

然而越是受限于黑暗,就越是仰望光明,那时候的莫凡一直非常敬仰赵英杰,霍劲时常取笑他说“就你这软性子,居然会把那个独/裁者当偶像……”

对于这种话题,莫凡通常会嗯嗯啊啊地敷衍过去。

现在得知“少年英雄”居然是这德性,莫凡实在很惊讶。要是他有这么个儿子,肯定会忍不住天天揍得他皮开肉绽。

——事实上这家伙虽然不是他儿子,他也揍了,而且揍得很狠,揍得旷日持久。

一眨眼就是五月天,这时候的西疆永远晴空万里,云朵丝儿都看不见。

在一个简陋的小操场中央,几个学生正围着个大胖子唱歌儿,这是他们在给他们的“老师”过生日。

这个“老师”当然是我们的赵宇荣,虽说他长得比同龄人高大,还一脸凶相,可面对一群软乎乎、异常热情的小家伙,他还真没法动手。不不不,别说动手了,他甚至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恶狠狠地瞪着正和几个老师谈笑风生的莫凡。

这家伙斯斯文文,揍起人来却一点都不含糊,那天他“行凶”未遂、被莫凡逮了现行,结果莫凡二话不说,直接把他揍趴在地。揍完还不尽兴,还伸出一只脚踩在他的背上不让他动弹。一连串动作把他收拾得欲仙欲|死,莫凡才转头朝那个他想用手掌“亲密接触”的美女赔礼道歉:“对不起,我弟弟不懂事。”

谁是他弟弟啊!赵宇荣直接破口大骂,引得无数路人围观。

莫凡似乎一点都不在意,还恶意加重脚底的力道,强硬地逼他道歉。

赵宇荣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就算是他老子教训他,也没有这么不给情面的。眼看莫凡没有退让的意思,赵宇荣骂着骂着直接就嚎啕大哭起来。

等到被他“非礼”的美女丢不起这个人,扭开脸挤出人群离开了,莫凡才把他拎到附近一个旅馆,让他把自己洗干净。

赵宇荣掂量着自己打不过莫凡,能屈能伸地忍了下来。

思考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拿出卡去刷了一袋现金,熟门熟路地跑去“黑市”雇人教训莫凡。结果人一打听,原来是要教训莫少啊!直接就把他教训得鼻青眼肿,十分唾弃地说:“我们早就不干那种事了,赚钱的路子那么多,谁还会拿命去玩儿?”

等他颤巍巍地爬起来,就看到莫凡抱着手臂施施然地站在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啧啧感叹:“十几年前的老手段,你还在耍啊?段数也太低了。”说完还把他那袋现金拿出来,慷慨地分给打了赵宇荣的那伙人。

赵宇荣恨得咬牙切齿。

他心里那叫一个委屈,他家老头子说莫凡很会玩,骗他来投奔这家伙。“首都七恶”是他的偶像哪,难得老头子肯让他出来放风,他当然迫不及待地过来了!可他没想到莫凡确实很能玩——玩他啊!

后来又吃了几次打,信用卡和身份证又被莫凡搜了过去,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赵宇荣终于学乖了,老老实实地说:“我要去上学。”

可莫凡似乎玩上瘾了,拍拍他脑袋说:“别着急,以后有得你念,现在先跟我下乡玩儿。”

于是那家伙就强硬地把他拎到了乡下。

赵宇荣从来没在这么恶劣的地方呆过,蚊蝇嗡嗡叫,虫蚁遍地爬,水是山上直接引下来的,也不知干不干净,而且伙食非常糟糕!

现在赵宇荣恨不得把莫凡剁了,做成肉馅,肉饺子、肉包子、肉夹馍、肉菜肉汤统统来一份!

莫凡当然看得见他那“热情得快喷火”的眼神。他已经就叫人去彻底调查了一番,从以前的蛛丝马迹分析,这赵宇荣虽然既猥琐又龌龊,但对小孩子似乎特别没辙,他甚至还从车轮底下救过一个小女孩。

正好这边一些小地方很缺老师,莫凡就把赵宇荣扔了过去。事实证明这招很管用,这赵宇荣骂归骂,却还是没扛住孩子们期盼的眼神,抖着一身胖肉到那简陋无比的讲台上给他们上语文课。

因为学校人少,所以一到三年级都是混着上的。赵宇荣的课上得手忙脚乱、鸡飞狗跳,加上他本来就不学无术,居然还碰到很多不认识的字。被认字较多的学生指出来后,赵宇荣臊得满脸通红,捧着字典默默啃,倒是找到事做了。

在赵宇荣呆在这个破落学校的两个月里,莫凡已经绕着西疆走了半圈,感觉火候差不多了才回来瞅瞅被自己整得够呛的赵宇荣。

莫凡当然知道赵宇荣恨他恨得牙痒痒。这也不能怪赵宇荣,毕竟他这状况委屈得像个被拐卖的,钱和证件全被扣了,呆的地方又是山窝窝,这个连赵英杰都头疼的赵宇荣能不恨吗?

赵英杰把儿子骗过来的时候,恐怕也没料到莫凡会用这么激烈的手段。

赵宇荣是谁?赵家的小太子啊!要知道赵老爷子出了名的护短,女儿发现丈夫出轨后弄得对方不能人道,他还整得对方和和气气地离婚、迅速给女儿物色了更优秀的对象。对嫁出去的女儿都是那种作派,对赵宇荣这个孙子当然是予舍予求,纵容得不像话——要是没有那没休没止的溺爱,怎么会养出这么个无法无天的家伙?

若是莫凡有意结交赵家,就不该这么简单粗暴。虽说这种做法挺对赵英杰胃口,但赵老爷子可是连赵英杰打儿子都要拦着的人,赵宇荣要是逮着机会向赵老爷子求援,莫凡的日子能好过吗?

但是莫凡并不后悔。

不下猛药,怎么能把这家伙敲醒?

他接下这份差使是因为赵英杰,只要对得起那位赵首长,他不介意得罪赵老爷子。在能管教的时候不管教,难道还要像“未来”那样,直接把他扔到最前边送死?

赵英杰从小和赵老爷子不亲,兄弟姐妹在承欢膝下的时候他已经可以自立;他从来都不是慈父,更不是好父亲,对于儿子永远没有好脸色。

赵英杰永远都是那稳如泰山、不苟言笑的模样,但那并不代表他心里没有家人。

莫凡自忖不是做大事的人,所以他不介意帮赵英杰整治一下赵宇荣,虽然手段狠了那么一点,但是成效很不错不是吗?

看着赵宇荣在学生簇拥下慢慢露出笑容,莫凡转头去找赵宇荣住的地方。

赵宇荣一直住在学校安排的宿舍,由于他身板儿实在太壮了,所以不得不把两张床拼在一起,拼完床后就只剩一个小小的过道,再里面就是一张孤零零的书桌,上面摆着课本、字典、作业本。

要是认识赵宇荣的人瞧见了这地方,恐怕会吃惊得合不上下巴。这能是那位赵家小少爷住的地方吗?他可是连首都青松园都能找茬的主,平时的生活要多奢侈就有多奢侈。

莫凡拿起赵宇荣桌上的工作手册翻了翻,开始几页那手字实在没法看,内容也是骂骂咧咧,没句好话,可到了后边就慢慢好转,别的不说,至少写的字越来越整齐。

莫凡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给远在首都的那位赵首长发过去。反正那边应该已经知道他这两个月都干了什么“好事”,索性投案自首好了。

没等他自首完,赵宇荣就嘭地踢开门:“你做什么?还乱翻人东西!”

莫凡一屁股坐到他床上,拍拍旁边的位置:“火气别这么大,过来坐。孩子们都回家了?”

赵宇荣骂道:“关你屁事!”他使劲一踢自己的床,以发泄心里的愤懑。

莫凡一点都不气恼:“怎么不朝我踢来?”

赵宇荣跳了起来:“你以为我不敢?”

莫凡瞅着愤怒的赵宇荣,撇撇唇:“你来啊。”

赵宇荣最忍不了激将,抬起脚直接往莫凡最脆弱的地方踹去。可莫凡伸手挡住他的脚,直接借力把他往前一扯,圆圆胖胖的赵宇荣一个踉跄,啪叽一声往后倒去。

后脑勺碰到了墙壁的赵宇荣被摔得七晕八素,很没骨气地抱着脑袋嚷嚷:“别打我!别打我!”

——被揍的次数太多,都成条件反射了。

莫凡直摇头:“你这家伙就是永远学不乖。”

赵宇荣狠狠地剜着他,如果他手上有枪,恐怕会直接给莫凡一颗子弹。他可是赵家的小太子!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虽然孩子们的热情给了他一点安慰,可并不代表他甘心被人踩在脚下——而且对方的表情还那么可恨,看起来就像踩着一坨狗屎一样!

莫凡半跪在赵宇荣跟前,伸手拍拍他的脑袋:“在我身边呆了几个月,有什么感悟?”

赵宇荣继续狠瞪着他,不说话。

莫凡反而笑了起来:“你有没有觉得权力和暴力挺好用?至少我用它们把你压制住了。”

赵宇荣啐道:“你有什么权力?我们赵家……”

莫凡伸手按着他的脑袋,赵宇荣微微瑟缩,住了口。

莫凡继续说:“没错,你们赵家比我厉害多了,可是你为什么被我收拾得这么惨?你为什么这么……怕我?”

赵宇荣脸上的横肉绷直:“谁怕你了!”

莫凡说:“你不怕我,你只是斗不过我。”

赵宇荣不说话了。莫凡离他很近,他能闻见这人身上的气息,明明那么平和,却有点儿让他害怕。被莫凡说破了这种心理,他觉得自己彻底输了。

可是输在什么地方?赵宇荣第一次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其实也不难想明白啊!以前再怎么耍横、再怎么闯祸,都有人在背后撑腰,这次是他失算了,自己送入虎口。

莫凡家世没比他强,甚至比他差多了,西北军区还有五分之三是赵家的呢。为什么他翻不出莫凡的五指山,乖乖在这里蹲了两个月?

“想不明白吗?我直接告诉你好了……”莫凡拍拍他的脑袋:“因为你太蠢了!”

赵宇荣快要喷火了。

“如果我是你,我有无数方法可以整死‘莫凡’,可是你太蠢,生在再好的家庭、手握再多的资源,你都不会利用。”莫凡说:“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这么狠吗?因为你是赵英杰的儿子。他是一个英雄,而你……不配当他儿子。”

“滚你妈的蛋!”赵宇荣从齿缝里蹦出话来:“你懂个鸟!你懂个鸟!有一见到儿子就抽出皮带打人的英雄?英雄个鸟!赵英杰的儿子有什么好当,我才不稀罕!”

憋了这么久,赵宇荣终于憋出了大实话。

他在憎恨自己的父亲,憎恨到暴躁、暴戾、自暴自弃。他毕竟才十几岁,上高中的年纪,这种情绪让他无所适从,所以他反叛到让人不可思议的地步。

看着赵宇荣布满血丝的双眼,莫凡有点不忍心。其实这个少年潜意识里希望得到父爱,他总是无法拒绝小孩子的亲近,因为他知道拒绝后对方有多难过。

可是他的父亲是赵英杰。

那是个永远比所有人强硬、永远比别人站得高、永远无法表现一丝亲和的人。

那个人可以成为无数人的精神支柱、可以成为一个民族的脊梁,但是永远不会成为一个慈祥的父亲。

当了这么一个人的儿子,如果不能自己站起来,如果不能变得更坚强,注定要承受别人鄙夷的目光、注定要被父亲的严厉和冷酷伤害到。

莫凡问:“如果我现在放你回家,你会怎么做?”

赵宇荣的眼神先是凶狠无比,可那种凶色很快又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眼睛里的深沉。他安静了好一会儿,然后平静无比地说:“我能做什么?我很安分的。”

在那么短短的几十秒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莫凡露出满意的微笑,语气温和:“很好,就是这样。明天你就可以回家了,好好和孩子们道别吧。”

——恨我吧,别再憎恨你的父亲。

莫凡把带过来的证件和银行卡都扔给赵宇荣。

把这家伙送回赵家,他也该给自己休个假了。

——他总觉得霍大少爷那边好像有点不对劲。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霍大少爷的生日似乎也在五月…

68、简单粗暴(下)

五月底的莫斯科入夜后还是有点凉,典型的俄式建筑群让这座城市看起来略显冷漠。

莫凡缓步迈出机场;他没有通知任何人他要过来;所以也没人来接机。其实他也不是想给霍劲神秘惊喜;毕竟他没那么浪漫。他会不声不响地跑过来是因为霍劲这次的别扭闹大了;居然直接把以前的号码停用。

霍劲要让一个人联系不上他,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

明天才是霍劲的生日,莫凡没把握让闹别扭状态的霍劲马上见自己一面,所以他留了一天缓冲期。

前段时间莫凡手上忙着一堆事;王言平的入职、拍卖中心的运转,再加上他自己要做的入乡调研,几乎都要费心,而且还有个荣胖哥夹在中间,根本抽不出时间过来。现在把赵宇荣踢走了;其他事也进入收尾阶段,莫凡才能跑来哄人。

没错,哄人。

别看霍劲那家伙什么都做得比别人好,耍起脾气来却是没得商量的,莫凡以为自己没机会再领教这事儿,没想到才分开没多久就碰上了。

想要感情好,哄人要趁早,无论他是男人还是女人、是老大不小还是小之又小,都得好好哄着。

这种事儿莫凡本来是不在行的,可以前霍劲那人多别扭啊,心思九曲十八弯,一不小心猜错了很可能十天半个月不见人,要不然就逼着他去玩他最不在行的东西,他再不情愿那家伙也会变着法儿咬着牙硬着头皮上。

叹了口气,莫凡走进大使馆询问霍劲在不在。

答案就像莫凡预料的那样,霍劲出去好几天了,去哪里却打听不出来。

莫凡打电话给华夏美食苏联分部的负责人,叫对方帮忙打听霍劲的动向。霍劲在莫斯科虽然算不上是名人,但他往来的都是苏联北部大族的子弟,目标还是非常明显。没两下那边就报告说前些天约瑟夫家的那位少校弄来了一架直升机,一伙人飞出去玩儿了,目的地暂时还不明确,但是按照约瑟夫少校的休假期限,应该会在明天下午前赶回来。

很好,至少还留给他半天。

莫凡知道自己今天是找不着霍劲的了,索性把华夏美食在这边的负责人约了出来,问问上半年的发展情况和下个季度的营销策划。能被安排到国外的当然是华夏美食一手栽培出来的人,基本上既值得信任又有担当,聊了一会儿莫凡就觉得很满意,最后一起解决了晚饭。

就在两人走出餐厅,那位健谈的总负责人要安排莫凡的住处时,莫凡的手机响了起来。莫凡顿了顿,走到一边听电话:“徐先生?”

那边的人笑了起来:“看对面。”

莫凡抬起头,大路另一边那株繁茂的行道树下站着个人,不是徐韬能是谁?白色的斑马线横在他们之间,树如蓬盖,车如流水,给人一种在光阴里穿梭的错觉。

怎么站在对面的人不是霍劲呢?莫凡心里有些惋惜。

事实上霍劲在闹别扭,他又何尝不是在较劲?因为未来的路太长了,他们都看不到底,他们都无所适从,所以他们都用最原始的方法和对方赌气,希望能从对方身上得到慰藉——随着“未来”被篡改得面目全非,尝试着走出自己的路的他们就像初生的孩子一样不安。

就连永远不会动摇的霍劲也有了点不确定。

事实上在郑老去世那年,霍劲也不是没有不确定的。莫凡确信至少有那么一瞬间、有那么一两天,霍劲曾经相信“莫凡背弃了我”这个结论。虽然霍劲一直以来都展现着他强硬而坚决的一面,但他并不是无坚不摧的。

莫凡抹去脑海里的思绪,转头让跟在自己身边的苏联分布负责人先回去,才笑着对徐韬说:“徐先生怎么来了?”

绿灯亮起,徐韬从马路对面走过来。他熟稔地问道:“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你吧?我早几年就有在新苏联发展,出现在这里一点都不奇怪,倒是你,你不是在西北那边吗?确切来说是西疆。”

莫凡说:“徐先生的消息真是灵通。”

徐韬露出一丝微笑:“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你不急着回国吧?不如这段时间就住在莱伦吧。”

莫凡也不拒绝:“好的。”

徐韬又把莫凡领到顶楼,不过这是在莫斯科,所以看见的是苏联的夜景。一别两年,莫凡面对徐韬时的最后一丝紧绷感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平和无比的心态。

虽然这两年间没见过面,可莫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楚徐韬做了什么,因为这人好像突然爱上了倾诉,每次做完一件大事后都会打电话和他闲聊。比如去年上半年他给向家挖了很大一个坑,比如去年下半年他开始收网了,比如向家某个人跪在地上向他求饶,结果被他一枪打爆了脑袋。

从心理上来说,徐韬其实已经不是正常人,但莫凡居然开始理解徐韬这个人。

那是一种接近病态的疯狂,潜伏在平静的外表下,一点点蚕食着那颗痛苦无比、却不得不跳动下去的心脏。

莫凡想起那无数的日日夜夜,自己练习着扣下扳机。有时他也想把枪口对准别人,那个时候的自己,就算没有镜子他也知道有多狰狞。然而挣扎再挣扎,他还是把枪口对准了自己。

他恨过一些人,但是到了后来,他却更恨他们把他变成自己最厌恶的模样——他恨他们让他生出“只要能报仇,也许利用霍劲也可以吧”、“如果有机会,我就拿起枪把所有人杀了吧”的想法,在那个风雨飘摇的时期,这种被仇恨控制的丑陋心思只能用肮脏、不堪、令人憎恶来形容。

所以他曾经那么地、那么地厌恶自己。

而目前的徐韬,也处于相似的状态。而且他已经选择了去开始所谓的报复,徐韬大费周章经营海外徐家,就是想狠狠地把向家踩到泥土里,让它再也翻不了身。而这又牵扯到上一代的恩怨,简直就是难解的死结。

报复这种事一旦开了头,就像决堤的江水一样,再也无法控制。

是不是有了不堪的过去,所以做什么都可以原谅?

不是的。

世界上并没有简单的加减法,如果别人踩你一脚,而你恶狠狠地踩了回去,那么你还回去的一脚并不能抵消你的痛楚,反而会使双方都怒红了眼,不死不休地厮打起来。

对着温文而有礼地请自觉喝茶的徐韬,莫凡第一次对徐韬说出劝解般的语句:“别让仇恨牵着你的鼻子走。”

徐韬微笑着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莫凡说:“做得太狠对你也并没有好处,你连……”话说到一半,他闭嘴了,因为徐韬掏出一支枪抵在他额头。

枪管冰凉,与皮肤相触时感觉格外渗人。

“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徐韬缓缓说:“我最喜欢你嘴闭得很紧,只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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