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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地下世界呼风唤雨的苏玄水,现在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竟然隐遁不出。
“苏玄水,山术者……”范剑南皱起了眉,他知道山术者和传统的道教之间关系密切。无论是炼丹制符,还是修炼内家武术。山术者这一支本就是和道家一脉相承。而根据黎夫人的描述,左道同样也是脱胎于道家。难道,苏玄水对于所谓的左道真的了解些什么?
范剑南看了看手中写着地址的纸条,默默记住了这个地址。然后一挥手,纸片已经碎得如同雪花般飞舞。
第624章钻石耳环
回到了天机馆,范剑南立刻打电话给祝青锋,让他立刻赶了过来。
匆匆赶来的祝青锋脸色有些忧郁,这几天他一直没有睡好觉。看到范剑南,他有些沮丧地把一张当天的报纸递给范剑南。范剑南皱着眉接过来道,“这是什么?”
“新闻,全是负面报道,关于我弟弟的。很多人认为我们家在运用各方面的渠道在包庇罪犯,没有人想去明白事实的真相,他们只想看到一个纨绔子弟彻底的垮掉。为了应付这些,老爷子已经宣布和我弟弟断绝一切关系了。同样,他有他的考虑,因为他的光鲜的面子不容有污点。为了家族的事业,名誉,以及我叔叔的仕途。”祝青锋低声道,“我弟弟已经被牺牲了。而我甚至不知道这些事是不是他做的。”
“大家族自然有大家族的难处,不过,幸好我不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之中。”范剑南拍了拍祝青锋的肩膀道,“我想到了一个人,或许他能够对你弟弟的事情有所帮助。”
“谁?”祝青锋精神一振道。
“别抱太大希望,据我所知这个人很难打交道。而且除了那些符文,我对你弟弟的事情所知不多,所以我觉得应该带上你一起去。”范剑南看着祝青锋道。
祝青锋立刻点头,“好!什么时候去?”
范剑南看了一下手表,微微一笑道,“你对青衣港熟不熟悉?”
“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我熟悉的地方,并不只有夜店。”祝青锋站起身来道。
青衣港的黄昏日暮,云舒云卷,范剑南坐在车上看着远处,感受青衣集装箱货柜码头的一派繁忙,一派繁荣……
祝青锋的车停在了路边,他转过头道,“就是这里?”范剑南点点头,打开车门下车。
这里是靠近货柜码头的一个栋小楼,有着**的院墙。大门紧闭,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范剑南下车之后走到门前,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因为他看到了大门正上方贴着的符箓,这种门上贴符的风俗在民间很普通,大致是为了驱邪避祸之类的。但是范剑南看了一眼就知道这张符和一般的符箓不太一样。
这张符箓上隐隐流露出很强的术力波动,这绝不是一般的民间道士绘制,一定是出自苏玄水的自己的手笔。而且这不是一张驱邪避祸的符箓,而是一张起着遮掩作用的符。只是这简简单单的一张符,就把这整座院子和小楼都遮掩了起来。难怪就连范剑南也没能立刻算出苏玄水的所在。范剑南看着这张符箓,神色却更加凝重了。
苏玄水一定是知道些什么,所以才在门上贴了这张符。他似乎是在逃避什么人,或者什么事情。难道是为了避开那些左道术者?
范剑南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走过去,神色如常地按响了门铃。只是他的手一按上门铃,立刻缩了回来,他转头对祝青锋道,“回到车上去等我!”
“可是,我们不是来找人的么……”祝青锋愣了愣道。
范剑南摇摇头道,“你先回车上去,现在就走。别问那么多问题。”祝青锋看着范剑南,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听从了范剑南的话,回到了车里。
范剑南这才转过头,伸手在大门上画了几个卦符。这一次他没有按门铃,而是敲了敲门。随着他的手敲击在大门上,他可以感到院子之内有一阵术力涌动。他的脸色微微一变,心道:好厉害的术力陷阱。刚才要不是突然感觉不妥,心生警兆,差点中了暗算。这应该是某种山术,肯定是苏玄水布置的。
范剑南敲了几声门,没有应答,他的手顺势一推,大门立刻被他的术力无声无息地震开了。
院子里一片凌乱,到处都充满着危险的术力气息。范剑南微微一皱眉走了进去,随手又轻轻掩上了门。小楼里更是乱成了一团,很多家具都碎裂了,墙上也像是被巨锤砸过一样。很明显这里有过一场苦战。
范剑南一阵惊讶,无论是谁,能和苏玄水打成这样的,就绝对不是一个寻常人。
他用手按在残破的墙上,放开身心感受着小楼内残余的术力波动。这里的术力波动看似杂乱无章,但却是有规律可循。范剑南皱眉自语道,“应该是两个人,其中一个人一身的癸水气息,应该就是苏玄水。而另一个人……是一种非常古怪的术力波动,虽然强横但是显然不如苏玄水那样精纯。会是谁呢?”
范剑南环视了一下四周,希望找到点什么线索。但是这里实在被破坏得很厉害,很多家具只要稍一触碰就立刻崩溃,成了一滩木屑。没有留下什么可以追查的线索。而在地板上有几片纸灰,范剑南用手摸了摸,放在鼻子底下一闻,就知道这是燃尽的符箓。
苏玄水在这里曾经和某个术者交过手,双方动手打得很剧烈。如果不是门上的那道符,强行镇住了这片区域,只怕这座小楼都要毁掉了。苏玄水肯定已经走了,和他交手的那个神秘术者也已经消失不见。这里只留下了一座空楼。
范剑南又把目光投向了外面的大门。大门上的术力陷阱是苏玄水布置的,这就说明他应该是后离开的。而且苏玄水预计到对方可能再次回来找他。所以才布置了这样一个术力陷阱。这样的话一切就都解释得通了。
有个术者上门来,和苏玄水两个人动过手。虽然苏玄水占了优势,但是那个术者也不是庸才。苏玄水最终击退了那个人,但是感到这里不再安全,于是也走了。临走之时,他还在门上布了一个陷阱。显然是考虑到那个人还会回来找他。
范剑南有些头痛,这次找不到苏玄水,那么他以后的行动肯定会更加小心,再想找他恐怕会很不容易。以苏玄水谨慎多疑的态度,即便是何胖子也未必能知道他在哪里了。
范剑南叹了一口气,转身走回了院子里。转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突然收回了脚步,在地上捡起了一个金属制品。一只耳环?
范剑南看着手中的这只耳环皱起了眉。这东西是女人用的,肯定不属于苏玄水,难道和苏玄水大战了一场的术者竟然是个女人?
这个发现让他非常惊讶。他所认识的术者,凡是能够和苏玄水动手的,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因为苏玄水的实力相当厉害,少年时期就一向有术法天才的赞誉。他反出山术一脉之后,又跟随了魏如山。可以说在山术之外,又得到风水术高人的指点。这使得苏玄水在年轻一代的五术人之中一直是顶尖的存在。就连他是师兄苍云啸都不是他的对手。
但就是这样的实力,竟然没能奈何得了一个女人?范剑南愕然了,他实在想象不出,还有哪个女人能够和苏玄水一争高下?如果不是清楚地知道黎夫人不带耳环,他几乎就要怀疑是她找苏玄水的麻烦了。
范剑南满腹狐疑地走出了庭院,来到了外面。祝青锋早就等得发急了,一看到范剑南出来,立刻走上前去道,“怎么回事?我是不是能够进去了?你说的那个人在不在?”
范剑南摇摇头道,“坏消息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并不在。他应该是离开了。”
“什么?那个人不在?”祝青锋无奈地道,“那我们怎么找到这个人?你有他电话么?”
范剑南苦笑道,“这个人的麻烦也不小。现在这个时候,他只怕在到处躲避。又怎么会随便联系得上!不过情况也不算太坏,我至少还有所发现。”
“哦?有什么发现?”祝青锋连忙道。
“我几乎可以肯定,袭击这个人的术者和你弟弟的事情有关联。”范剑南缓缓地道,“很有可能你弟弟就是被他们害的。至于他们的理由,我到现在依然不是很清楚。”
“他们?”祝青锋一惊道,“你的意思是,害我弟弟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有一批人?”
“是的,的确是一批人。对于他们,我们的所知还非常有限。但是我曾经听某人说起过他们。这些人非常危险。”范剑南想了想道。
祝青锋低声道,“我不管他们是谁,我只是关心我弟弟青山。”
范剑南点点头道,“我理解,我能够理解。另外,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还有什么事情?”祝青锋道。
“我知道,在香港的珠宝行,他们所出售的珠宝首饰都是经过专业机构鉴定过的。尤其是宝石制品。”范剑南沉吟道,“你在珠宝鉴定机构有没有什么人脉?帮我查一查这个耳环。”他拿出在院子里找到的那枚耳环递给祝青锋。
祝青锋想了想道,“宝石鉴定机构?确实凡是经过他们鉴定的宝石饰品,他们都留有档案。从外形到分析数据他们都有备案。而且我们找到这枚耳环的资料,就能根据它的编号找出是哪一家珠宝行卖出的。”
“知道了哪家珠宝行卖出的,我们就可以从珠宝行入手,找到买家。”范剑南缓缓道。“这件事拜托你了。只要找出这枚耳环背后的女人,我们就离真相不远了。”
祝青锋点头道,“没有问题,交给我来办吧。”
第625章打砸事件
范剑南知道祝青锋的背景,也知道他们这类人的社会关系极广。相信他肯定会有相关的门路,打听到这只耳环的来历。于是他把那枚耳环交给祝青锋之后,就没有再过问。至于怎么查,都交给祝青锋去完成。
随后的几天,范剑南依然在天机馆,一日三卦,算完歇业。日子倒也过得逍遥。只是他心里隐隐有种不安,也许这样的太平日子过不了多久了。
这一天范剑南的天机馆刚刚开始营业,他也在办公桌之前刚坐下来。门外负责前台接待的女孩就慌慌张张跑了进来,有些神色紧张地道,“老板,外面来了好多人。”
范剑南微微一皱眉,掐了个指诀之后神色就缓和了下来,他对那个女孩道,“何小姐,你去告诉他们,只请那位祝老先生进来。其余人可以在客厅里喝一杯茶。”
“可是他们看起来很……很难打交道……”前台的何小姐有些紧张地道。
“放心吧,照我说的做,就像接待普通客户一样就行了。顺便帮我把这份东西,发个邮件。”范剑南微微一笑把一张账单之类的东西递给何小姐。何小姐这才放下心来,走了出去。不是她太紧张,而是来得这些人有些太不同寻常。
四五个穿着西服的彪形大汉,一进门之后什么话都不说,两个人负责四处检查,其余两个人就这样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口等着。直到一位老先生走进来之后,他们才迅速地站到了门外守着。
何小姐有些紧张地道,“老板吩咐了,祝老先生可以上去,其余人请在楼下的大厅等候。”
被称为祝老先生的老者年纪约在六七十岁,满头的白发整齐地梳理着,他有些鹰钩鼻,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神色清冷,让人感觉很难接近。他缓缓看了何小姐一眼,低声道,“这么说,他知道是我?”
何小姐有些紧张地点点头。
“知道是我,还敢摆这样的架子?!你去把他给我叫出来!”祝老先生的神色猛然一冷,寒声低喝道。他的声音不高但是充满了威慑力,一看就是身处高位的人,身上不自觉地带有某种上位者气质。
“不必叫了。”范剑南从楼上缓缓走下来,“我知道阁下是祝青锋的长辈,不过我并不知道像您这样的人,竟然会威吓一位女士。这倒确实让我很意外。”
祝老爷子抬头看着从楼梯上走下的范剑南,厉声喝道,“这么说来,你就是范剑南?”
范剑南微笑着点头,然后转向何小姐道,“看来这几位不是来喝茶的,茶就不用泡了。你去忙吧。”何小姐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范剑南这才缓缓走到了大厅中央,看着祝老先生道,“祝老先生是工商界名人,社会名流,光顾我这小店有什么需要么?”
祝老先生瞪着范剑南的脸看了半天,才缓缓地开口道,“小伙子,不管青峰给了你多少钱,我都给你十倍价格。条件只有一个,别再对那件事纠缠不清。”
范剑南微微一动眉,笑着道,“不知道祝老先生指的是哪一件事?”
祝老先生脸色变了变,似乎很不想再提及此事,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牙道,“别给我装糊涂!我是在说祝青山的事情!我们祝家已经登报声明,和那个人已经毫无关系。所以我不希望你再去搞什么花样,尤其是利用青锋来炒作此事。如果你只是为了钱,那么就说个价钱。”
“祝老先生。”范剑南缓缓道,“我希望你明白一点,我没有利用任何人来提高自己的知名度。实际上,我并不想出名。而且,我开馆算卦,自然是要赚钱的,但也并不是为了钱什么都干。祝青锋只是我的客户之一,我接了他的委托算一卦而已。所以我并不明白你今天来的目的,而且还带着这么多保镖。”
“你以为我愿意带着保镖么?”祝老先生寒声道,“如果不是这样,我简直连门都出不了。自从出了那件事,乱七八糟的记者能把我所到的地方给淹没了。我的目的是,让青山的事情快速平息下去。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要再去纠缠此事,时间一长,这件事就会逐渐淡出公众的视线。这样不管是对我们家族还是对青山个人都好。”
“很遗憾祝青锋并不这么想,他花费了很大的精力只是为了证明一点。他弟弟是无辜的。”范剑南缓缓道。
祝老先生怒道,“他想证明什么?他还能证明什么?法庭已经认定的事实,已经再无更改。他这么纠缠着不放,只会把整个祝家拖向更加不堪的境地。他根本就不明白,就算能够证明青山是无辜,此事的影响也已经无可挽回。对我们来说,事实的真相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对于其他人也一样,因为没有人会关心。”
范剑南微微一笑道,“是的,公众关心的是豪门大族的丑闻,你们祝家关心的是如何规避此事带来的不良影响。但是祝青锋不这么认为,他什么都可以不关心,他只是关心自己的弟弟,仅此而已。你们认为不重要的东西,在他看来却比什么都重。或许这在你来讲很难理解。但是我明白,家人的意义对他来说很重要。尽管事实上改变不了什么,但是至少能改变他心里的态度。”
“是的,因为他总是有着太多不切实际的想法。而你!你就打算利用这一点,在青锋身上狠捞一笔?!你们这些江湖术士,我见得多了。”祝老先生冷笑道,“但我还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
范剑南叹了一口气道,“江湖术士不假,但是我自认为在这个行业里,还算是比较不错的。至少我没有骗过任何人,也从来不打算去骗人。知道的人都说我无卦不准。祝老先生你这么说,不但不太讲理,而且有诽谤的嫌疑。”
“这么说,我还是冤枉你了?”祝老先生怒极而笑,“好好好,难怪人说算卦的和说相声的是师兄弟,都是靠嘴的营生。你范剑南不愧是一张利嘴。不过我告诉你,今天无论你怎么说,这事我就还就不讲理了。来人,给我砸了这个地方!让这个妖言惑众的神棍知道厉害!”
祝老先生带来的几个壮汉,相互看了一眼,显然有些犹豫。祝老先生一瞪眼喝道,“出了事,我负责!只要不伤人,砸坏了东西,难道我还赔不起么?”
他既然这么说,他手下的几个保镖也不能在犹豫了。立刻动手开始打砸,抄起桌上的古董花瓶就摔。范剑南一边安慰惊叫的何小姐,一边苦笑着道。“这虽然不是正经的明朝货,但也是清朝官窑仿的。二十来万还是值的。”
他这么一说,那几个保镖又犹豫了。有一个大汉手里举着另一个瓶子,想摔又有点不知所措了。只得求助地看着祝老先生。
祝老先生冷冷地道,“我这点眼力还是有的。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有多少算多少,都给我砸喽。砸坏了,我赔!”
范剑南苦笑道,“祝老先生,你这又是何必?”
祝老先生冷笑道,“没什么,我就是让你记住我。敢在我祝家头上招摇撞骗的,你并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你这个骗子的嘴脸。你不是会算么?你可曾算到自己今天这一劫?”
范剑南耸耸肩道,“当然算到了,而且,我连账单都已经寄给祝青锋的会计了。这里每一件东西都记得清清楚楚,你多砸一件,少砸一件,都算是我的错。”他转过头道,“何小姐,我让你发的那份邮件,你发了没有?”
何小姐这才惊魂未定地回过神来,点头道,“我已经发过了。”
“那么,我给你的底稿在哪里?”范剑南微微一笑道。
“那……那里……”何小姐指了指一旁的工作台。
范剑南走过去,拿起了那张纸片,向祝老先生挥手微微一笑道,“我早就算过了,就连先后顺序都是一样的。清单上的第一件,嘉庆官窑仿明青花,价值二十万四千。第二件是工作台灯,价值八十六块。至于那位老兄刚才摔掉的那件是个装饰瓷瓶,价值不太大,也就一二十万。”
范剑南拿着纸片一边念,按照地上是碎片逐一指点过去。“这才摔了一小半,还有不少呢?还继续砸么?”
“给我砸!”祝老爷子怒道,“不要听他胡说八道,他难道真是神仙么!这也能算得准?!”
这伙保镖既然有老板点头,当然继续砸了。反正只要不伤人,砸坏点东西而已,又用不着坐牢。况且凭祝老先生的身家,有什么赔不起的?砸!!!乒乒乓乓,一通乱敲。范剑南念一样,他们就砸一样。反正五六分钟,这天机馆已经是一片狼藉。
最后就剩墙根边的一只花瓶了。祝老爷子冷笑道,“不知道范大师的账单里有没有这只花瓶!”
范剑南笑了,“如果有的话,你就故意留下它,以证明我是错的。如果没有的话,你当然不介意砸掉它,反正能证明我没算对就行了。祝老先生是不是这个意思?”
“不错!我就要看看你究竟是怎么算的。”祝老先生冷笑道。
“不妨告诉你,这只花瓶确实没在清单之内。但是有另一件东西却在。”范剑南慢悠悠地道。
祝老先生举起手中的手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