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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先生有些焦虑地道,“是的,我是没有经过预约,但是我的事情非常急。我是听了赵律师的介绍才来的,能否先让我见见范大师。”
左相微微一笑道,“我看得出来钟先生的确很急,不过范大师最近身体欠佳,现在还没上班。能不能先把你的事情跟我说说?或许我也能帮你想点办法。”
钟先生似乎有些犹豫,然后坚决地摇摇头道,“我还是等范大师来了再说。”
左相这个人脾气很好,所以也不生气,反倒微笑着说,“钟先生这样坐着只会更焦虑,我们就当是随便聊聊好了。你姓钟,丙午年,乙未月,甲戌日,己巳时。难得的好八字,堪称一世通享事事易成。”
钟先生拱手道,“左先生客气。”
左相笑着道,“你三十八岁大运,至今都很顺畅,应该是做生意的。但是今年九月份应该出了点事情,恐怕这才是你来这里的原因吧?”
钟先生脸色一变,难以置信地道,“这……难道是赵律师事先告诉你的?”
左相微笑道,“别紧张,只是一些基本的推断而已。而且我还知道这件事虽然不是工作上的事,但只怕和你的职业也有一定的关系。”
钟先生连连点头,“实不相瞒,我是做乐器生意的。有时候也会承接一些乐器的修缮工作,因为我对民间乐器非常着迷,所以私人也有一些收藏。九月份的时候……”他皱起了眉,看了看左相。
左相善意的笑了笑,“放心,我们完全可以为客户保守秘密。”
钟先生叹道,“我的一位收藏家朋友,委托我进行一件乐器的修复工作,那是一件古乐器,非常珍贵的古乐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件乐器突然就被盗窃了。这让我简直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既然是盗窃案,那为什么不报警,却来我们这里寻求帮助呢?”左相皱眉道。
钟先生苦笑道,“这件东西如果来路正式的话,我怎么能不报警。关键是这件乐器是通过某些不正当渠道入手的。所以……”
“走私途径……”左相神色一动。
钟先生点点头道,“正是这样,如果这件东西是我的,那么事情倒好办了。大不了就当损失了。但这件东西是朋友委托,所以丢失却又不能报警。这让我快急疯了。”
“这件乐器的价格非常昂贵么?”左相皱眉道。
钟先生叹了口气道,“价值巨大,只怕我倾家荡产也赔不起。所以才头痛无比。”
正在这时,范剑南笑着走进门,看了看钟先生笑着道,“钟先生是么?你的情况赵公明已经跟我说了个大概。只是没想到你来得这么早。”
“范大师。”钟先生连忙站起来。
“请坐,请坐。”范剑南做了了手势道,“左相和我几乎无话不谈,所以不必避讳是么。刚才你们的谈话,我也稍微听到一些。但是我有一个问题,希望钟先生能为我解答。”
“不敢,请讲。”钟先生点头道。
范剑南坐下之后,眯起了眼睛,缓缓道,“既然是一件有价值的古乐器?那么你的朋友为什么不委托古玩行进行修复呢?据我所知那些人才是真正的行家。”
钟先生苦笑道,“范大师,你有所不知。乐器的修复需要很高的专业技术。古玩行和真正的乐器师相比终究还是差了点。尤其在这件物品上,你看这是那件乐器的实物照片。”
范剑南结果一看,照片上的东西是个青灰色的圆形物体,看起来像个扁平的盘子,上面的纹饰很繁复,看不出到底是什么类型的乐器。
他只皱眉苦笑道,“我对乐器就和音乐一样外行。还是请你讲解一下这件乐器。”
钟先生点头道,“这是铜鼓。中国少数民族的传统乐器,但是由于年代久远,这个铜鼓入手的时候就已经有多处锈蚀破损。如果是古玩行的师傅们进行修缮,那么在外观上确实能把这面铜鼓完全复原。不过这种做法会导致一个根本问题……”
“完全修复还能造成什么问题?”左相皱眉道。
钟先生很认真的道,“古玩行的师傅们修整只是针对外观的修补,局部的铜汁熔铸,但是这样会让这件东西的音色受到损。我知道,很多人都会认为这是一件古物,当成某种文物去看。
但在我和那位朋友的眼里,它的本质就是乐器。纯正无暇的音色才是这面铜鼓存在的关键意义。我可以在修补的同时进行音准的相关测试,复原出真正原物的音色,和原物一模一样的音色。”
“原来是这样。”左相点了点头,转向范剑南道,“你怎么看?”
他转头的时候才发现,范剑南坐在那里发愣。范剑南手里拿着那张照片,双眉紧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297章铜鼓2
“剑南,剑南,你怎么了?难道身体又有什么不舒服?”左相低声道。
范剑南回过神来,微微笑着道,“没什么,只是这件乐器让我想起了某件事情。钟先生,关于这面铜鼓你有没有其他的相关资料。这张照片太小,很多细节的地方看不清楚。”
钟先生想了想道,“我还有几张照片,用专业的高像素相机拍下来的。原本是作为修复时的外形依据。”
“很好,那几张照片呢?”范剑南点头道,“我想仔细看看?”
钟先生想了想道,“我在网络上保存了一个副本,这里有电脑网路么?”
范剑南点头,随手打开了桌上的电脑。钟先生从某个网路存储设备中取得了这几张照片。这几张照片拍摄得的确清晰,可以说纤毫毕现,连铜器上的磨损划痕都拍清清楚楚。
图片放大之后,终于可以看清楚了,在青绿色的铜鼓表面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青蛙纹饰,层层叠叠,围绕着铜鼓的中心。表面的锈蚀,磨损,使这纹饰看来古老得令人心惊。
青蛙纹饰的铜鼓,范剑南的心里猛然一跳。张丘烈曾经提到过,寻找秘藏的关键性物品不正是青蛙纹饰的铜鼓么?这种中国少数民族使用的铜鼓怎么会突然流入香港,而且是经过非正常渠道。莫非这面铜鼓就是张丘烈提到的那一面?
但是不对啊,按照张丘烈的说法,菊部规正应该已经得到那面青蛙纹铜鼓了。也许这只是一个巧合,或者是这种青蛙纹饰在铜鼓上非常常见。就如同商周青铜器上的云雷纹和饕餮纹一样,是一种普遍的东西。
范剑南扭过头看了看钟先生道,“让我帮忙没有问题,但是能不能让我见见你的那位朋友,毕竟他才是真正的物主。”
“这个,必须要见到他本人么?”钟先生有些诧异地道。
范剑南微微一笑,“难道这件事情,他还不知情?”
钟先生苦笑道,“说实话,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对他说这件事。”
范剑南点点头道,“我理解了,那这样吧,你把关于这面铜鼓的所有资料都传给我。我想先看看,然后带我去失窃的地方看看。”
“这……难道范大师也不能立刻算出这面铜鼓在哪里?”钟先生有些气馁道。
范剑南微微一笑,“我知道很多人把我当成一个算卦的神棍而已。但其实,算卦也是一门科学。所谓卦术其实说到底一种推测术,是因为我把很多外在因素叠加在一起,进行分析对比,然后推导出最贴近事实的结论。
说起来简单,但其实过程还是比较复杂的。所以我所掌握的已知条件越多,就越能得出准确的卦相。我总不能笼统地说一句东西在东面,或者在西面。我要是那样,就真的是个骗人的神棍了。”
钟先生连连点头,“范大师的卦术能力,可以说港九无双,有目共睹。我怎么敢有所怀疑。唉,只是我现在心急如焚。失言了,失言了。关于这面铜鼓的资料我那里确实有,我这就去准备。至于去失窃地点,我的名片上有我的地址。如果两位大师什么时候有空,随时可以前往,我一定恭候大驾。”
范剑南也若无其事,笑着和他寒暄了几句。
等到钟先生告辞离开的时候,他的脸色才沉重了起来。左相看了他一眼,低声道,“我也看了照片,剑南,你看会是我师傅提到的那个铜鼓么?”
“不清楚,不过这件事似乎有点古怪。这面失踪的铜鼓和它自始至终没有露面的主人,似乎都很神秘。现在还不好下判断。”范剑南皱眉道。“但是我想,如果能够去失窃的地点,或许我能查出点什么。”
“怎么查?”左相奇怪地道。
范剑南低声道,“如果真是关系到术者的话,这类老物件上应该有某些特殊的地方。比如异常的术力波动,奇特的物性,等等。这样的话,这面铜鼓无论放置在某个地方,就总会留下一点痕迹。”
左相点点头,“说的也是。”
“不过,我总感觉不太对。我们刚刚才从张丘烈那里得到关于秘藏的消息,这么快这面疑似的铜鼓就出现了,怎么会如此巧合?”范剑南双眉紧皱,“如果这是故意布置的一个陷阱,那么对方的目的是什么?”
“陷阱?应该不会。那个钟先生说的不像是假话。”左相摇头道。
“不管怎么样,还是先把这个铜鼓的背景了解清楚。关于秘藏也是。”范剑南道,“对于这两样东西,我们掌握的东西太少了。对于秘藏,除了一些虚幻的传说,就只有这个铜鼓了,而对这个铜鼓我们还是一无所知。”
左相皱眉道,“我倒是想起一个人。这个人对一些古老的事物和传说都比我们更清楚,或许他能够帮助我们。”
“谁?”范剑南皱眉道。
左相微微一笑道,“你还记得江大的那位历史教授么?萧拂衣,萧教授。他是研究易术源流的,或许他知道更多关于秘藏的事情。”
范剑南猛然省悟,大笑道,“瞧我这个脑子,我怎么把他给忘了,这位老先生倒是很健谈的。”
“你不是健忘,你是心不在焉。”左相叹了一口气道,“这几天你总是这种心神不宁的状态,你的身体情况到底怎么样了?这一点都不像平常的范剑南,你已经开始让我们担心了。”
范剑南微笑着耸耸肩叹道,“你的口气越来越像冯瑗了。对于我的身体状况,一天要问好几遍。前天还给我熬了一大罐子中药,说是进补。其实,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只要不太过消耗术力,暂时还是没有问题的。”
左相点点头道,“那就好,我有萧教授的电话,我去给他打电话。问问到底是这么一回事。”
范剑南挥挥手道,“别这么麻烦了,以老萧的谈话风格,电话里能说清楚么?再说他现在应该正在上课。我有他的Q号,你先跟他约好,等会通过网络直接视频聊。”
左相点了点头。
第298章传奇和传说
范剑南和左相两个人在天机馆待到了下午,看看到了已经约定的时间了。这个时间萧教授应该已经下课了。他们两个人挤在电脑前,打开了即时通讯软件,就等萧拂衣上线。
冯瑗走了进来,看到范剑南和左相两个人挤在电脑前出神,以为他们在干什么。凑过去看了看道,“哟,这是和哪个小姑娘聊天哪?还两个人凑在一起聊?居然还开着视频……这个叫萌萧的女孩是谁,莫非对方是个大美女?”
范剑南就算感冒鼻塞也能闻得出冯瑗话里的醋味道,他叹了一口气道,“我们最近口味有点特殊,就喜欢和那些上了点年纪,而且矮胖痴肥的大叔聊天。这让我的内心深处会有点优越感。”
“扯吧,你就。”冯瑗笑着推了他一下。
视频讯号接通了,萧教授的面孔在屏幕里冲着他们一咧嘴,“左相,剑南,你们好。哦,冯小姐也在啊。”
冯瑗大跌眼镜,“萧教授?你的网名……萌萧?你这把年纪居然叫萌萧?”范剑南和左相都在一旁憋着笑。
“哦,作为一个教育工作者,我想和学生们保持没有代沟的交流和接触。再说,网名嘛,萌一点也正常。你们找我什么事来着?大老远的特意打电话要和我视频聊天,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萧教授无奈道。
“是的,是一件重要的事。”范剑南道,“我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关于秘藏的事情。”
萧拂衣一愣,两只眼睛透过厚厚的眼镜片呆滞地看着屏幕。足足有一分钟,才缓过神来,“秘藏,你们是听谁说的?”
“左相的师傅张丘烈,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范剑南道。
萧拂衣点点头,“果然听是老张说的,是的,我知道关于秘藏的事,。而且也是为了这事我和老张才结下了几十年的交情。虽然大部分是一些没有根据的传说,但是你们想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们。”
范剑南点头道,“请讲。”
“说起来应该是二十多年以前的事了。我在和一些术界的老人接触的时候,知道了秘藏这件事。当时也只是当做离奇的传说,并没有当一回事。直到后来接触了一些明末的历史文献和野史杂记,整件事情的脉络才逐渐清晰起来。”萧拂衣沉思道。
秘藏的成书时间应该是在明代中后期,据萧拂衣的推论应该是在明代后期。那是一个非常动荡的年代,明朝皇帝逐渐失去对天下的掌控,农民义军四起,关外异族逐渐壮大。
当时的术界最有能力的六个人聚在了一起,他们虽然是术者,但是对国家民族却抱着一份热忱与责任。当时这六个人可以说是集天下术者之大成者,每一个人都足以左右一个国家的兴亡。但是千年的祖训却束缚住了他们的手脚。
既然不能直接插手去管这一切,那么就想一个其他办法。这六个人就把生平所学的术法秘术,和其他能够找到的一切术法典籍,合成了一套书籍,称之为秘藏。
当时他们的想法是,效仿黄石公授书张良、南华老仙授书张角。把这套秘藏授予以一位最有希望夺得天下的英雄。为了这个想法他们耗尽心力书成之日,几乎全部术力耗尽而亡。而他们的弟子按照师傅训示,将这部秘藏赠予了当时的一个英雄。
“这个英雄,莫非就是当年号称闯王的李自成?”左相皱眉道。
萧拂衣摇摇头道,“李自成虽然厉害,但这个人是党项族。而当时的术者观念很保守,他们需要一个汉人英雄来重整江山。因此他们选择的人是张献忠。”
“张献忠?”左相皱眉道。
范剑南看了他一眼道,“个人也很出名,可能你不知道。他倒也是干了很多大事的。自立大西国,还掘了明朝皇帝家的祖坟。率义军转战天下,也算得上是个英雄。”
萧拂衣道,“后来的事情不知道是怎么发展的,反正当时这套秘藏的确是在张献忠手里。他也掌握了其中的一些秘法。比如发掘明朝皇家祖坟,泄地脉之皇气,使得明朝早亡等等。
不过有传说张献忠得到秘藏之后不久就又遗失了,当时他转战各地。入川之前几乎很少在一地停留过长的时间,进川之后又被明军围堵。所以遗失了之后也无法再度寻回。直至他死前也在想着这部奇书。
传说他曾留下了一块碑:天生万物予人,人无一物予天。鬼神明明,自思自量。此时他已经充分了解了术者的力量。只不过他认为术力是一种鬼神之力,或许以当时的人来看,术法之力确实是近乎鬼神之力。
这块碑后来被满清篡改,在后面加了七个杀字,就是著名的七杀碑。他们诬陷张献忠命犯七杀,因此极好杀戮。所以当时张献忠凶名昭著。
有传说,这套秘藏是被那六位术者的弟子取走,正是因为张献忠杀人的名声太大。这位弟子不敢再将这套奇书在留在一位杀人魔王手中。
而有另一些传说就显得更加神秘传奇。由于这部书拥有难以抗拒的力量,所以其实是李自成差人盗取的。而李自成虽然依靠这部书得了明朝天下,但终究难逃天谴。这等等传说玄奇莫名,却根本经不起推敲。”
范剑南想了想道,“那么以后就再也没有人知道秘藏的下落么?”
萧拂衣笑着道,“这是我正想说到的。当时张献忠占据四川,而川黔一带多苗族,善巫蛊之术。有人认为这套书是被某位苗人巫师所取走。在民国初年,曾经有苗人传说,秘藏被藏在一个非常隐秘的地方,找到秘藏需要得到三面古老的铜鼓才能从中找到线索。不过这个传说更加没有根据,只是流传在某首古老的苗族山歌之中。”
“三面铜鼓?”范剑南眼神一亮。“什么样的铜鼓?”
萧拂衣笑道,“怎么你也对这些传说感兴趣了?我记得我和左相的师傅张丘烈曾经在这个问题上还发生过小争执。他认为是有青蛙纹饰的铜鼓,我却认为立体青蛙纹饰的铜鼓应该在云南一带流行,不该是川黔一带苗族常用的。”
范剑南沉吟道,“萧教授,我可不可以请你看看几张图片?你看看张丘烈所说的是否是这种形式的铜鼓?”
“当然没有问题,我虽然不是很精通这方面,但是曾经做过调查,多少有些了解。你知道,但凡学历史的都有点考据癖,喜欢刨根问底。”萧拂衣笑着道。
范剑南把电脑里的那几张铜鼓照片发个了萧拂衣。
萧拂衣盯着电脑屏幕看了半天,沉吟着不说话,过了很久才道,“剑南,你告诉我一句老实话。你这几张图片是在哪里找到的?”
范剑南皱眉道,“这是一位朋友委托我寻找的一件东西,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萧拂衣摇摇头道,“问题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这个铜鼓的形制非常怪异。蛙纹,说实话在铜鼓上很常见,只是很少见到这么多只重叠在一起的蛙纹,通常只有五六只而已,但是这应该有上百只了。完全不像是普通的形制,而且我看这东西也不像是假的,所以真的很奇怪。”
范剑南想了想道,“那么,张丘烈提到的蛙纹铜鼓是不是这样子的?”
萧拂衣点点头道,“是的,他认为就是这样的。他的根据是苗族的山歌里曾经提到了青蛙。据那首山歌里说三百二十四只青蛙的鸣叫可以指引路径,拿到秘藏。”
“三百二十四只青蛙?这是什么意思?”左相和冯瑗都想不通什么意思,一脸迷惑地看着范剑南。
“这说明,张丘烈是对的,这面铜鼓上重叠分部的青蛙纹一共是一百零八,取天罡之数。而三面铜鼓,岂不恰好就是三百二十四只青蛙么?”范剑南看了左相一眼道,“看来你师傅说的没有错。这只铜鼓既然如萧教授所言,形制特殊。那么存世数量肯定极少。甚至有可能只有这三只铜鼓。”
“你是说,照片上这只铜鼓肯定是苗人传说的三只铜鼓之一?”左相皱眉道。
“是的,几乎可以肯定这是其中之一。只是我们目前还不知道菊部规正得到的是不是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