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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在这时候,杨帅看到前面山顶斜坡处,一辆满载着黑煤炭的卡车正在往上“爬”,后面尾喉中喷出的黑烟像浓雾。
“追到了!”
杨帅又惊又喜,父亲的车子刚要上到山顶,如果再晚到几分钟,事情就无法拘回了,但即使现在追到了,也不是就解决了问题,因为父亲几乎是已经上了山头,一分钟的时间就过去下对面的山坡道了,只要还没把父亲拦下来,那他就依然挽回不了这个悲剧。
而且还有一点,父亲的卡车是没有刹车才出的事故,所以说,只要一下对面的山坡,那就无法挽回了,载重的大卡车在下坡上,没有什么能阻挡得住!
杨帅心急如焚,一扭手,把油门加完了往上猛冲。
在平顶上终于追上卡车了,不过由于道路较窄,卡车又行驶在公路正中,两边留下的空间大约都只有一米的样子。
杨帅追到车子左后角,使劲的按喇叭,又大声的叫着,但卡车里没有什么反应。
其实这个时候,杨东林正跟杨雪说着笑话儿解闷,完全没注意到后面的情形,加上卡车左边的反光镜碰碎了还没修好的,也看不到。
右边是山壁,左边是山沟悬崖,要超车的话,只能是左边,杨帅瞄了瞄,只能硬超车了,如果超不了车,父亲开的车子马上就要进入下坡段了,到那时后悔都没用了!
第三章绝路
杨帅一咬牙,一边狂按喇叭,一边准备往左边冲刺超车。
胖墩发现不对劲,吓得脸色煞白,大叫道:“杨帅,你要做什么?你要……我日你先人,搞不得呀……”
当看到杨帅已经冲刺超车,胖墩吓得闭了眼睛又叫又骂,那一刹那,他尿裤子了!
已经是下坡路段了,杨帅急得心都揪紧了,满头是汗,这时候,在没有刹车的情况下,父亲的卡车已经不可能停得下来!
杨帅又瞄了瞄右边的山壁,心里一横,当即减了油门,踩了刹车,把摩托车打横停在公路中央。
“嘎”……
杨帅也顾不得摩托车,任由它倒下,然后站在路中央,拼命挥着手叫道:“爸,爸,停车……”
在挥手的时候,杨帅还指着山壁示意父亲把车打过去往岩壁上撞。
“是……是哥哥!”
在副驾座上的杨雪看到拦在路中央的杨帅,顿时惊得叫了起来。
杨东林也看清楚了是儿子,赶紧大力的踩刹车,不过刹车踩起来就像是空的,没有半点反应。
“糟糕,刹车失灵了!”杨东林瞬间就惊出了一身冷汗,还好这才刚下下坡,车速不快,他右手掌控着方向盘,左手从车窗里伸出手大力摇晃,又大声叫道:“儿子,杨帅……赶快躲到边上,赶快躲开……”
但杨帅一点儿都没闪开的意思,他明白,如果他现在一闪开,父亲的车子就会依旧滑下去,只有他人拦着,父亲绝不会开车压他,而左边是悬崖,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车向右打,去撞山壁。
眼看车子离杨帅只有六七米远了,下滑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杨帅也依然张开双手拦在路中央,杨东林一咬牙,把方向盘往右猛打,让车子朝山壁撞过去,在撞山壁的一瞬间,他松开方向盘向右一扑,把女儿抱在了怀中。
“轰”……
车子撞崖壁上了,也终于停了下来。
杨帅回头看了看伏在路边抱头发颤的胖墩,赶紧叫了一声:“胖墩,你赶紧去山顶那家饭馆打电话报警!”
“哦……”
胖墩爬起来,双脚打颤,裤裆还**的,一跛一拐的往山顶崖口那家馆子跑过去。
那是这一带附近唯一的餐馆,主要面对的就是过路的司机。
杨帅喘了一口气,又赶紧趴上车去开门。
“爸,爸,杨雪……”车门变了形已经打不开了,而副驾座那一面的门又顶在了岩壁上,从车窗里看进去,老爸横伏在两个座位中间,他胳膊下露出了一头乌黑的头发,那是妹妹!
因为父亲杨东林的舍身保护,杨雪没有受伤,只是受了惊吓。
而杨东林脑袋碰撞了一下,左腿也卡在了下面,杨帅把妹妹从车窗里移了出来,但父亲没办法弄出来,只有等警察救援。
看到妹妹吓得脸色雪白,浑身打颤,杨帅松了一半的心,妹妹是救回来了,但是父亲还生死未卜,看起来,卡住的腿并没有受到重伤,呼吸也有,只是叫不醒。
交通救援和医院急救车四十分钟后赶到,救援队员用大钳把车门卸下来,又用千斤顶把变形的部位顶开,终于把杨东林解救出来。
这一晚,杨帅,妹妹杨雪,母亲吴春丽,一家三口都在医院等候。
货车老板也到医院来了,给了吴春丽两千块钱,说:“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我也没办法,生意一直亏,我本来就准备把车卖了不干了,谁知老杨就出了事,这两千块钱是我能尽到最大的意思了,车子没买保险,所以……所以……”
车老板说着把钱塞给吴春丽后就匆匆离开了,吴春丽也拿他没奈何。
医院检查后,再照了ct,得出的结果是,杨东林脑部受到碰撞,有内出血,县城医院做不了这个手术,必需要省城的大医院去,而且还要加急,如果延误了最佳手术时间,神仙也救不了他的命。
吴春丽一听就哭了起来,医生说了,难题有两个,一是手术的难度,二是费用,关键还是费用,这个手术的费用最少都要好几万,这只是估计。
杨家所有的存款只有八百四十五块,这还是吴春丽和丈夫省了一年多攒出来的,最少五六万的医药费用,那可是天文数字,她就算求爹爹叫爷爷卖房卖儿女也借不来这么多钱,如果是五六千的话,找亲戚朋友东拼西凑也许还能先弄来一半,但五六万……
杨雪当然知道家里的情况,但无论如何,爸爸也是要救的,但是她又能怎么样?这时候,她只有软弱无助的跟妈妈抱头痛哭!
杨帅皱着眉头,沉吟了一下马上说道:“妈,你把家里的钱给我,我先和妹妹送爸爸到省城医院去,你在家里找亲戚借钱,能借多少算多少,先准备出来开始要开支的钱,以后的钱我来想办法!”
吴春丽眼含泪水,儿子忽然像长大了一般,有种承担重任和成熟的样子,但再怎么样,她还不知道家里的情况吗?
目前也只有这样了,去借钱的事,儿子和女儿出面都不行,只有她去借,但丈夫的情况又不能耽搁,稍一犹豫就点头道:“好,我回家把家里的钱拿来,儿子,你和妹妹送你爸爸先去,我借了钱连夜过来。”
这时候也没有他法可想,索性不想那么多,吴春丽是想走一步看一步,先应付了眼前再说。
要是没了丈夫,这个家只怕就要坍塌了!
吴春丽回家拿了八百四十五块钱的积蓄,又在她姐姐家借了五百,一起送到医院来,加上车老板给的两千,一共是三千三百四十五块。
杨帅毫不犹豫,马上跟医院谈好,用医院的救护车送往省城,费用两百。
在九四年的时候,一个普通工人的工资大约是两百块钱左右,两百可不是个小价钱,放到二零一四年,那几乎比两千块钱的价值还要高。
青山这个小县城离省城差不多有四百公里,中午十一点出发,因为三分之二是山区路,过了凌晨两点钟才到省城。
省城大医就是不同,哪怕是凌晨两点都有主治医师值班,因为杨东林的情况紧急,所以马上就召集几个值班的医生进行检查。
结果跟青山县城医院的鉴定差不多,只是更详细更精确得多。
检查后就是普通的输液输痒护理,主治医生把杨帅叫到了办公室。
主治医生是部门副主任,护士值班台旁边竖着的大牌子有这个部门所有医生和护士的介绍,主治医生姓王,名科益,四十八岁。
看到杨帅单薄的身子,王医生看着他叹了一声,又扶了扶眼镜子,沉吟了一下才说:“小杨是吧?多大了?还在念高吧?”
杨帅点了点头:“高三,我今年十七。”
“可怜!”王医生又叹了一声,“我儿子跟你一样大,唉,不懂事,只知道吃喝,要是有你这么能干懂事就好了!”
杨帅知道王医生话里有话,又点头道:“王医生,您就直说吧,我爸的治疗怎么样?”
王医生望着杨帅,又摇了摇头,叹着气说:“小杨,你爸的这个伤必需要做手术,而且还要抢时间,但是费用是个大问题,至少需要六万,你……你们家看样子也不富裕吧?”
杨帅咬了咬唇,好一阵才问:“王医生,我爸的手术最迟能到什么时候?”
王医生伸了两根手指头:“两天,检测,前期治疗,今天十九号……不,已经是二十号了,你们必需在二十一号下午五点前把六万块的费用交齐,晚上就可以做手术了……”
王医生一边说一边暗自叹息,这一笔费用,他们哪里拿得出来?很多这样的病人基本上都是拖死了,家属支付不起巨额的医疗费用。
杨帅咬着唇沉思了几秒钟,随后抬头对王医生说:“王医生,该怎么进行就怎么进行,二十一号下午五点钟,我会把医疗费用全部交齐!”
王科益呆了呆,换了个大人这样说,他也未必会信,但这个少年人说出来,却令他有一种莫明其妙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他从一开始见到这个少年就觉得他眼光太深遂,表现得太冷静成熟,浑然不像一个只有十七岁的未成年人!
从一开始的登记了解中就知道,这是远在青山县城的一个普通人家,像这样的人家要拿出一笔六万元的医疗费用,那不是一般的难!
杨帅默默回到病房中,这是四个病床的房间,他爸的病床在最里边一张,输着液,呼着氧,人是昏迷不醒。
杨雪伏在父亲的床边上实在支撑不住睡了。
杨帅坐在床边,轻轻扶了扶妹妹散乱的头发,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背上。
父亲头上缠着绷带,氧气管伸进鼻中,像古时抽水烟那种呼噜呼噜的声音,瞧着就是心酸。
现在是凌晨五点了,杨帅没有一丁点的睡意,坐在床边想着,两天之内,他要从哪里弄到六万块钱?
三千三百四十五块钱,除了给青山医院救护车的两百外,还剩下三千一百四十五块,进院就交了三千的压金,杨帅身上就只剩下一百四十五块钱了,离六万的数目还差五万七,怎么办?
脑子虽然觉得很清灵,似乎记忆力好得很,但当时可没有去查一下九四年三月四月的彩票号码,中个五百万就能解决问题了,谁知道他能重生回来?
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第四章天下无双
天亮后,杨雪身子一颤醒来,眉眼儿上还挂着一串泪珠,抹了抹,心里还一阵抽畜,忍不住的疼。
父亲依旧昏迷着,其他三个床位上的病人也都熟睡,太早,病房里外都很安静。
哥哥呢?
杨雪一怔,左右都没看到,回头一望,只见哥哥站在洗手间的窗台边往外望,天色才刚明,外边其实就是一片雾色,只隐隐约约看到像岩壁一样高耸的房子。
哥哥就像一尊雕塑一般,杨雪站起身来,肩上滑下衣服,她弯腰拾起来,这才发现是哥哥的外套,当即悄悄走过去给他披上,然后搂着他的腰,泪水忍不住就涌了出来。
“哥……”
好一阵子,杨帅才回过身来,伸手轻轻拭去了杨雪脸上的泪水,微笑着说:“丫头,哭什么哭?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保证!”
停了停,杨帅又把钱掏了出来,给了一百二十块钱给妹妹,自己留了二十五:“这钱你拿着,等会儿饿了就去外边吃点东西,我出去办点事,会很快回来!”
杨雪脸色一白,赶紧拉着他的手不松:“哥,我……我怕……”
“别怕!”杨帅安慰着,想了想又拉着妹妹的手说:“你跟我来!”
拉着杨雪的手出去,到电梯间,教她使用电梯:“我们这一层是十七楼,你这样按,上下的键有标志,每一层也有号码……”
医院外边的街边有一条巷子都是小餐厅饭馆,方便住院的人吃用,杨帅又买了盒饭让妹妹带回病房去吃。
杨雪看到哥哥眉头深锁,知道他在为父亲医药费的事发愁,本想安慰一下,但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安慰什么?她比哥哥更愁,爸爸的命比什么都重要,可那巨额的费用怎么办?
杨帅一眼瞄妹妹的表情,露出了一丝笑容,拍拍她的肩:“丫头,你回去吧,照看着爸爸,哥出去转一圈,想想办法!”
杨雪动了动唇,还是没能说出什么,但眼泪却是一颗颗的滴落。
“你放心!”杨帅抿着嘴似乎是发狠的说,“我一定会凑齐费用,爸爸也会没事的,丫头,我跟你保证!”
杨雪顿时抱着他嚎啕大哭起来,不管怎么说,哥哥的话对她来说是一种最好的安慰。
因为担心病房里的爸爸,所以杨雪还是赶快回去了。
杨帅在街头漫无目的走了一阵,河西省城的街头车水马龙,很是繁华,但对他却没有什么感触,毕竟见惯了二十一世纪国际大都市的他,二十年前的省城再繁华,又岂能及到二十年后大都市的万一?
跟妹妹虽然做了保证,但杨帅心里还是十分的愁,脑子里装满了二十年后各种经历资料源,要换成金钱的话,的确是遍地黄金一般,但关键的是,要在两天之内变出六万块钱来,他还是很为难。
资源再好,那也急不来,因为那一切都需要时间!
可是现在,他最缺少的就时间,留给他父亲的时间,连两天都不够了,只剩下一天半了!
要怎么弄到这笔钱呢?
偷,抢,他可办不到,也不实际。
正愁眉不展时,忽然听到喇叭声响,锣鼓喧天,循头看去,只见路中一长条六七辆小货车缓缓开过。
小货车车顶上的高音喇叭中正播放着宣传语,车厢两边挂满了彩旗,每辆车的车厢里都有着装统一的男子敲着锣鼓。
车身也贴满了红布横幅,上面写着:“河西大剧院二十五日,香港歌坛天王降临!”
其他的车身也挂了贴别种宣传字的横幅,但杨帅看到这些宣传字语和广告牌上的头像就已经知道是谁了。
刘天王!
九十年代起,一直到零五六年的十几年间,香港影坛和歌坛在内地的影响力可谓是无出其左右,内地与香港差距巨大,香港口是亚洲四小龙之首,经济的强大,影视和港曲的风靡,可以说,那时候的香港人放个屁都是香的。
那时候的香港四大王也更是火得一塌糊涂,是来内地闭着眼睛就能赚到钱的年代。
这是刘天王的演唱会!
宣传车一边慢行,车上的人一边又向路边飞撒传单。
杨帅看看满地的红色小传单,弯腰就捡了一张。
果然是他,宣传单比起后来的打印技术确实差远了,不过杨帅没心情关注那个,他在看宣传单上标出的天王演唱会的曲目。
《再会了》,《不可不信缘》,《一起走过的日子》,《真我的风采》……
那是九四年,杨帅琢磨着,刘天王九四年以后还有不少名曲,要不要用他的名曲跟他做个交易?
再看看宣传单的下面,举办这次演唱会的内地合作商是“馨艺影音广告制作有限公司”。
杨帅心里一动,沉吟片刻,然后挥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上车就说:“司机大哥,我要去这个地方……”
扬了扬那张红色的宣传单:“馨艺影音广告制作有限公司!”
司机点了点头,也没问地址,显然是知道这个公司的所在。
杨帅在娱乐圈混了十几年,虽然他混得很落魄,但对这一行的熟悉和了解却是极深,后来也没听说有“馨艺”这么个公司,想必已经是大浪淘沙了。
馨艺公司在省城相当繁华的国际大厦二十七层,租用了一整层,杨帅乘电梯上楼后,出电梯口迎面就是一面壁牌,硕大的十二个金色字体:“馨艺影音广告制作有限公司”。
转过去就是一间办公厅,前台高挑靓丽的小姐正忙个不停,主要是接电话。
杨帅经过的时候,那女子“哎”了一声,不过因为忙着说电话,杨帅索性趁机溜了进去。
看来馨艺还是比较大和正规的公司,里面的装修,以及器材设备,在当时那个年代来说,算是很靠谱的。
不过要是不靠谱,没有底子,那也接不来刘天王的演唱会合作事宜。
房间很多,看着这个室那个室的名目,杨帅知道他把事情想得简单了,第一,刘天王和他的经纪人不会在这个地方,他见不着面。第二,即使在这里,他想要见到面也是很难很难!
演艺厅和录音室隐隐传出曲声,杨帅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找哪个好,或许找哪个都不行,原先设想的行不通,主要是他现在是一个没有任何地位的无名小角色。
来来去去的人很多,听他们的语气都是在忙活几天后天王的演唱会。
录音室的门开了一条缝,里面有个女子声音在练唱。
杨帅一时没找到想要见的人,又听见这个声音音域音色都不错,忍不住就悄悄溜了进去。
录音室里只有那女子一个人,自己戴着耳机打着曲子练唱。
杨帅是干这一行的,本身功力也相当出色,但这一行中,并不是有本事就一定能成功,否则他也不会郁郁而终。
这个女子的声音的确很好,如果加以调教,她绝对能达到极高的层次,不过听她的声音却很陌生,估计以后也没有出名,要不然他应该听得出是哪个人。
“小姐,你的声音不错,能不能给我试一下你的咽音?”
那女子一怔,停了下来,回头看了看问话的人,见是一个脸容稚气未脱的少年人,不由得有些着恼:“小弟,应该还在念书吧,不去学校跑来这些地方瞎混什么?别惹我,我烦着呢……”
本来就很不顺心了,偏偏这个少年还来添堵。
杨帅从正面看到了这个女子,二十三四岁的样子,没化妆,但容貌却极是清秀漂亮,只是一脸愁容,眼中尽是看不到未来的迷惘。
不认得,看来是没有成名的人。
但杨帅对这个女子的心情却是非常懂,这跟他十几年前闯荡的时候有什么两样?其中的悲苦甘难,他都不想再去回忆,而这个女子不是他后来听说或熟知的人,那就百分百埋没了。
张了张嘴,杨帅略略犹豫了一下,现在跟她说什么都是白说,因为她不相信自己,但看她辛苦练歌,悲愁哀苦的样子,心里有些痛,其实是同病相怜的心情吧。
一眼瞄到右前边有一架电子琴,杨帅忽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二话不说,直接走边电子琴边,坐下来后,扬起双手活动了一下,然后“叮叮咚咚”的按了下去。
电子琴声响起,是一首曲子的调子。
那女子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