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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胡杰很是烦躁,叹口气道:“别说了,我们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小贝子人都被带走了,我们还是想想办法帮帮他吧!”
这话一出项贝妮等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们就是一些年轻的护士,没显赫的家世,更没有能量很大的亲戚朋友,怎么帮贝一铭?一时间大家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临近中午的时候贝一铭突然回来了,项贝妮等人正忧心忡忡的坐在那唉声叹气,一看到他立刻站起来围了上去。
胡杰第一个关切道:“小贝子你没事了?”
贝一铭苦笑着摇摇头道:“怎么可能没事那,卫生局出动一个局长一个信访办的主任把我带走,要就这么把我放了那对得起他们这么大的阵势?我被停职了,等候处理。”
项贝妮惊呼道:“什么?停职?这……”
贝一铭拍拍手笑道:“我会没事的,大家放心吧,你们该培训礼仪就培训礼仪,咱们晚会的节目也要加紧排练,该怎么着就怎么着。”
胡杰担忧道:“小贝子你没事吧?你都被停职了我们还培训什么礼仪?彩排什么节目?”
贝一铭自信一笑道:“整形外科不会倒,我也会没事的,你们放心,这几天我会很忙,恐怕不能过来看你们了,我不在这几天科里的事胡杰你负责,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给我打电话,好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项贝妮看着贝一铭离去的身影叹口气道:“这就是强颜欢笑吧?”
包括胡杰在内所有人都对贝一铭没什么信心,卫生局把动静搞得这么大,明显是要把贝一铭拉下马,他那还有什么翻身的机会?拿药品回扣的大帽子已经扣下来了,既然卫生局能拿出这顶帽子,肯定是掌握了证据,有证据在,贝一铭根本就没有一点翻盘的机会。
蒋兴红中午才回来,贝一铭看他一脸的倦色直接让他先去睡会,晚上在过来跟他去办点事。
贝一铭一个人坐在酒吧的吧台前看着酒架上的各种酒水发呆,突然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我父亲的事你应该知道了,我过几天就会离开山城,恐怕不能在帮你们彩排节目了。”
贝一铭侧过头看到了一脸愁色的苏慕雪,仅仅一夜之间她憔悴了很多,脸色也不好看,贝一铭有些心疼,轻声道:“你父亲会没事的。”
苏慕雪坐在贝一铭旁边凄然一笑道:“你就别安慰我了,我离开前还会来的,尽量帮你们彩排吧。”
贝一铭认真而严肃的道:“我说你父亲会没事的。”
苏慕雪诧异的看着固执的贝一铭,点点头道:“谢谢你的安慰。”显然她也不相信父亲会没事。
另一边张建拿着刘栋给他新买的手机说了几句话后把手机往床上随意一仍,恶狠狠道:“草泥马的跟我斗,我先让你这医生干不下去,对了,李欣阳那边撬开秦武这些人的嘴没有?”
刘栋摇摇头道:“还没,这些家伙骨头硬得很,不管怎么折腾他们就是不松口,真不知道贝一铭给了他们什么好处,让他们这么维护他。”
张建表情狰狞的道:“妈的我等不及了,你找点人今天晚上就废了贝一铭的两条腿。”
刘栋冷冷一笑道:“这事好办,我一个电话的事。”
天黑下来的时候贝一铭上了蒋兴红的车,他看着漆黑的夜空道:“天总会亮的,咱们走。”
第一百二十八章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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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但冷冽的北风却依旧在山城大大小小的街道、小区中肆虐,这个寒冷的冬夜路上行人稀少,马路上车很少,显得越发的空旷,蒋兴红开着车驶过红绿灯左拐进入一条街道,这里连路灯都没有,马路两边的店面没有一家开着的,一家面馆上的灯箱被呼啸而过的北风刮得“哗哗”乱响。
看着漆黑的街道贝一铭突然有一种置身于末世的感觉,整个世界只剩下他、蒋兴红,这样的感觉让贝一铭感到很压抑,但幸好车很快驶出这条街道,贝一铭再次看到霓虹灯与稀少的几辆车。
黑色的路虎驶进鼎盛城,这是山城十年前兴建的住宅小区,当时也算得上山城数一数二的住宅小区,但十年后在看,这里已经显得有些破旧了。
贝一铭下了车脚下传来“吱吱”的声音,他的脚下是厚到能没过脚面的积雪,鼎盛城已经沦落到连小区内的积雪都没人清扫的地步。
贝一铭呼出一口白色的哈气迈步向前走去,蒋兴红如同他的影子般紧随其后。
几分钟后贝一铭来到一户人家的防盗门前,防盗门上贴满了各种小广告,给人乱糟糟的感觉,贝一铭伸手敲敲门,很快一个男声传来:“谁啊?”下一刻门开了,热气扑面而来,打散了门外的寒气。
开门的是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看看贝一铭道:“你找谁?”
贝一铭轻声道:“我找夏爱君,她在家吗?”
魏宪民一听找自己的妻子立刻戒备的看着贝一铭道:“你是谁?”
贝一铭呼出一口浊气道:“我是山城第一人民医院整形外科的医生,我叫贝一铭,我听说你爱人夏爱君曾经做过整形手术,但是失败了,这次来我是想见见她,看看能不能帮到她。”
说到这贝一铭掏出了自己的证件,说是证件,其实就是胸卡,医生除了执业医师资格证、职称证外并没有其他证件。
魏宪民诧异的看看贝一铭,又看看他的胸牌道:“第一人民医院什么时候有整形外科了?你还是主任?”
贝一铭道:“刚刚成立的,能不能进去说?”
魏宪民一想到妻子那张脸,脸色的愁意更浓,叹口气道:“进来吧。”
魏宪民家装修得并不奢华,也不精致,很普通的装修,这么多年过来这样的装修风格早就过时了,他家里有些凌乱,茶几上摆着两个空啤酒瓶,烟灰缸里满是烟头。
魏宪民示意贝一铭跟蒋兴红坐,他转身喊道:“爱君你出来下,有人找你。”
很快一个穿着睡衣带着口罩的女人走了出来,贝一铭看看挂在墙上的婚纱照,上边有一个一脸甜蜜笑容的女子,相貌并不出众,反而显得有些丑,因为她有个塌鼻梁。
在看近前的人,三十多岁的年纪两鬓竟然有了缕缕白发,因为口罩的关系只能看到她的眼睛,但从这双眼睛中却可以看到遮掩不住的愁意、沧桑。
魏宪民直接说出贝一铭的身份,夏爱君看看贝一铭道:“你能帮我什么?”
贝一铭叹口气道:“能不能把口罩摘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脸。”
这样小的要求却让夏爱君眼中升起惧意,她后退两步摇摇头。
贝一铭直视着她的眼睛道:“我是医生,你是患者,我不会嘲笑更不会鄙夷我的患者,永远不会,你让我看看你的脸,我才能想到怎么帮你!”
夏爱君看着贝一铭真诚的眼神低下头长长呼出一口气,手几次举起来但最后还是放下了,过了好一会她突然一把扯掉脸上的口罩。
夏爱君的塌鼻梁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狰狞可怖的窟窿,周围的皮肤成黑紫色,蒋兴红也是见过腥风血雨的人,但猛然看到夏爱君也是吓了一跳,她的样子已经不能用丑来形容了,唯一能形容的词只有恐怖。
夏爱君此时感觉自己仿佛是赤身裸体的站在贝一铭面前,她想逃回自己的房间,她想带上口罩,但她的身体却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动不了分毫,只能不停的颤抖。
魏宪民一脸痛苦之色,他不忍在看妻子,从旁边拿起一瓶白酒“咕咚咚”的喝了一大口。
夏爱君之所以变成这样,就是因为在馨丽整形医院做过隆鼻术,那是三年前的事了,丧心病狂的曾华强为了追求利益最大化,进了一大批存在严重质量问题的假体,当其中一枚假体植入到夏爱君的鼻梁中后很快引发了周围组织的坏死,最终造成了夏爱君现在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夏爱君跟丈夫自然气不过,几次三番的去讨说话、上访、状告馨丽整形医院,但全部无功而返,张万清动用自己的权柄为曾华强把这件事给压了下来,事后曾华强更是指使刘栋找到陈三爷派人去威胁夏爱君跟魏宪民,先是恐吓,说他们在敢闹就打断他们的腿。
夏爱君跟魏宪民起初不信,看市里告不了便想去省里,结果在火车站被陈三爷派来的人堵住了,把他们夫妻两个人绑上了一辆面包车,火车站的巡警竟然对这事视而不见。
夫妻两个人被带到一家荒废的工厂,直接被打断了腿,升斗小民对上曾华强这种在山城一手遮天、无法无天的人物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是打碎了牙就着血往肚子里咽。
这件事是秦武查到的,贝一铭从来就没忘记过曾华强,想让整形外科在山城打开局面,必须要绊倒馨丽整形医院这拦路虎,在贝一铭当上整形外科主任的时候他就让秦武调查曾华强。
此时贝一铭是愤怒的,他突然道:“你们就这么忍了吗?”
魏宪民面色大变,惊恐道:“你找我们到底想干什么?”
贝一铭掷地有声道:“告馨丽整形医院,告曾华强,讨回公道。”
魏宪民突然上前一步一把拉住贝一铭就把他往外推,嘴里喊道:“你走,你走,我们不知道什么馨丽整形医院,更不知道什么曾华强,走啊!”
门“咣当”一声关上了,魏宪民这七尺的汉子靠在门上身体一点点的向下滑,他瘫坐在地上,早已经泪流满面。
第一百二十九章绝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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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压抑的哭声从客厅里传来,魏宪民知道那是妻子的哭声,三年来这样的哭声经常在深夜响起,每一次听到,他的心就疼得厉害,但他却不知道怎么安慰妻子,甚至都不敢坐起来把妻子涌入怀中,用自己的肩膀给她以宽慰,在那一刻他感觉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窝囊废,他怕了,真的怕了,不敢在去告,不敢站出来为自己的妻子讨回公道。
这三年对于魏宪民来说,每分每秒他都活在煎熬中,每一天都是噩梦,无休无止的噩梦折磨的他几次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他太痛苦,可每当看到妻子他又不忍心丢下她一走了之,于是只能活在噩梦中。
“告馨丽整形医院、告曾华强,讨回公道!”这句掷地有声的话不停的盘旋在魏宪民的脑海中,他真的很想站出来,像个男人一样为自己的妻子讨回公道,但一看到自己的腿,那条被打断过的腿,心里刚燃起的熊熊烈火立刻被一盆凉水浇灭。
魏宪民不敢,他早被曾强华的很辣手段吓破了的胆,他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来到客厅看也不看正哭泣的妻子,拿起那瓶白酒一饮而尽,现在只有酒精能让他感觉好过一些,他需要酒精的麻醉,忘记自己的胆怯,忘记妻子那张狰狞可怖的脸。
蒋兴红坐在车里突然道:“老板你为什么不治好她的脸?如果你能治好她,我想他们会站出来举报曾强华的。”
贝一铭摇摇头无奈道:“夏爱君的鼻子整个坏死了,隆鼻我会,但为她重塑一个全新的鼻子我还做不到。”
为一个人重塑鼻子说起来很简单,但做起来太难,首先鼻梁是需要骨骼支撑的,而夏爱君的鼻子是整个坏死,鼻骨早就没了,要为她重塑鼻梁,首先就要找到合适的骨骼或者替代物,骨骼上那去找?她身上其他地方的骨骼根本就不适合塑造成鼻骨,填充物到是有一些材料待选,但是难题又来了,有了填充物可血管、神经这些东西那?
别小看一个鼻子,里边的神经、血管乃至于淋巴是相当多的,要想重塑一个鼻子,也要重塑鼻内的神经网、血管网、淋巴网,这是个相当复杂而繁琐的手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整形医生也做不了如此精密的手术,得到阿斯洛尔实验室的贝一铭现在也没这能力。
他也知道如果他能为夏爱君重塑鼻子,她会站出来的,可他偏偏做不到,只能放弃,去下一个被馨丽整形医院坑害过的患者家。
这个晚上贝一铭跟蒋兴红找了十几个人,每个人都被馨丽整形医院那些伪劣药品、假体害得不轻,但就是没一个人敢站出来去指证曾强华跟他的馨丽整形医院,他们早就被吓破胆了,哪敢去?不想活了吗?不想家人平安无事吗?
贝一铭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多人竟然没一个敢站出来,他的眉头皱得很紧,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天真,太想当然了,也太低估曾强华带给这些人的心里阴影,他以为自己站出来牵头,那些被馨丽整形医院坑害过的患者会站出来,但结果显然不是这样。
秦武早就查到曾强华的靠山就是张万清,但却没查到能绊倒张万清的重要证据,贝一铭想从曾强华入手,只要他把夏爱君这些被曾强华坑害过的患者组织起来,大家去省里告曾强华,先绊倒他,然后撬开他的嘴最终把张万清拉下马,贝一铭想的挺好,但却事与愿违,唯一的一条路也被堵死了。
贝一铭算是被张建、曾强华这些人逼到了绝路上,根本就没有翻盘的希望。
贝一铭愁眉不展的到了酒吧,刚下车就看到十几个手持棍棒的男子围了过来,蒋兴红反应很快,不等这些人围过来就从车里拿出一根棒球棍,这东西他早就放在了车上,为的就是应付今天的局面。
刘栋叼着烟一步步走上前来,酒吧门口昏黄的路灯让他的脸变得模模糊糊,让人难以看清,夜色中刘栋口中的烟头忽明忽暗。
“贝一铭我们又见面了,还认识我吧?”刘栋的语气很轻蔑,在他看来贝一铭依旧是曾经那个任由他揉捏的可怜虫。
贝一铭戒备的看着刘栋冷声道:“你想干什么?”
刘栋突然把烟头扔向贝一铭的脸,贝一铭一侧身让过,下一秒刘栋阴森森的话语传来:“还记得当初我在医院门口跟你说过什么吗?”
刘栋不屑的哼了一声,伸出手拍了下贝一铭的脸继续道:“我让你把你那鸟嘴给我闭严了,但你特么的却把我的话当放屁,你行啊,敢去找夏爱君她们,让她们告我们?”说到这刘栋声音陡然提高几分嚣张道:“她们特么的敢吗?她们不敢,她们跟你一样不过是只可怜的虫子而已,我想怎么踩就怎么踩。
今天我来找你,第一是教你怎么做那只可怜的虫子,第二是代张公子收点利息,如果你不想死,一会我打断你的两条腿后你爬去医院,跪在张公子面前磕三个头,或许张公子会放过你,这话是他说的,他说要让你跟一条死狗似的跪在他面前。”
说到这刘栋疯狂的笑了起来,下一秒笑声戛然而止,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恶狠狠的字:“动手,废掉他两条腿。”
刘栋后退一步,他带来的人一拥而上,蒋兴红握紧了棒球棍大呵道:“我去你大爷的。”说完冲了过去。
一时间闷哼声四起,蒋兴红的身手是不错,打架经验丰富,但对方也不是徒有凶狠外表的废物,同样是有着丰富打架经验的狠人,蒋兴红又是一个人,那里是对方的对手?上去就挨了几下狠的,当然对方也被他一棍子砸倒一个。
蒋兴红喘着粗气,满脸的血,他突然大喊道:“老板跑,快跑。”蒋兴红知道自己拦不住这些人,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为贝一铭拖延时间,让他赶紧跑。
贝一铭捏紧了拳头,脸色铁青,他很想冲过去跟蒋兴红并肩而战,但他知道哪怕自己冲过去也是无济于事,下场会很凄惨,想到这贝一铭一咬牙道:“我们分头跑。”说完贝一铭冲进了黑暗中。
第一百三十章遮天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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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的山城寒风呼啸,气温早已经降了零下十几度,到了滴水成冰的地步,但山城第一人民医院的高干病房内却是温暖如春。
“砰”的一声闷响,一部最新款的苹果手机被摔得四分五裂,张建暴怒的声音传来:“什么?跑了?你特么的干什么吃的?废物,废物!”
刘栋站在病床前低着头唯唯诺诺道:“张公子您息怒,这事是我没办好,但您放心,我一定会找到他打断他两条腿,让他跪在您面前。”
张建五官扭曲在一起,十分狰狞可怖,伸手点着刘栋的鼻子尖道:“曾华强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废物手下?滚,我就给你一个晚上的时间,如果你找不到他,我特么的就打断你两条腿,滚!”
刚在贝一铭面前还嚣张跋扈的刘栋,此时却成了一只狗,一只面对主人责骂屁都不敢放的哈巴狗,他不敢停留赶紧迈步离开。
五分钟后病房的门推开了,一个不怒自威的国字脸男子走了进来,正是张建的老子张万清。
“爸你怎么来了?”张建很诧异父亲这么晚会来医院。
张万清阴沉个脸看看儿子哼了一声道:“我要是不来,你指不定要折腾出多大的事来,刚被送到医院的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蒋兴红当时并没跑,而是留下来为贝一铭争取时间,结果被打得不省人事,刚送来医院抢救。
张建自然不敢在自己老子面前放肆,低着头道:“贝一铭打断了我四根肋骨,爸当时我疼成什么样了你又不是没看见,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就让刘栋找人去教训他们,结果贝一铭跑了,那人是他的朋友,应该死不了,刘栋他们下手有分寸。”
张万清突然一拍桌子怒道:“你那是猪脑子嘛?苏振峰刚被纪委带走,现在纪委的人可就在山城,这节骨眼上你就不能等等?等纪委的人走了你在找那小子的麻烦?”
张建哼哼唧唧道:“我等不了。”
张万清举起手就想给张建一记耳光,但一想到他的伤还没好,这手是怎么也落不下去,最终无力的垂下来道:“这几天你给我老实点,其实你有必要现在动手吗?儿子你动动脑子,秦武那些人已经被抓起来了,他们抗不了几天,早晚会把贝一铭咬出来,到那时候他进到看守所里,怎么收拾他不行?还不会落下把柄,有必要现在动手留人口舌嘛?”
张建也清楚这点,一旦贝一铭被坐实涉黑的罪名立刻就会转交到看守所,到了那里他只需要做一下暗示,看守所里上到管教下到在押犯人,有的是人帮他折腾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