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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说出来,其他人顿时心中咯噔一响,纷纷知道林云枫的意思是想要让谁进局党委会。于是纷纷调头附声赞同沈子奇的这个提议,搞得萧正安、齐少斌两人摸不着头脑,连连懊悔起来。
“好了,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就王友年与李平两人吧。”林云枫把进入局党委会的人选敲定下来,便让助理汪子城拟一份关于增加王友年与李平进入局党委会的请示文件给县委常委、副书记张汉送去。
经过县委常委会成员的象征性讨论,王友年与李平两人进入局党委会的请示很快批示下来。搞得王友年与李平两人当天晚上买上丰厚礼品拜访沈子奇,又在沈子奇的带领下前往九号别墅来个私下拜访。
不过由于林云枫公务繁忙,正在市里与冯超、王欣、张海洋等一些关于陈家灭门惨案的受害家属洽谈当年的往事,没能赶回来接见他们。只能让张芊芊招待应付他们三人的私下拜访,还在电话中说上几句客气话,让他们好好办案。
第二天上午,从市里赶回来单位,县组织部突然派人过来正式对局党委委员萧正安进入考察阶段,说是将要调任往县政府法制办担任主任职务。
萧正安是林云枫搁置在县公安局内半年时间都没重用,既然对方活动想要逃离县公安局。他自然不会加于阻拦,毕竟少了个作对的人,县公安局的不和谐声音就会消失。于是还给县组织部过来考察的人说了关于萧正安的中庸意见。
中午下班,从办公室出来,林云枫正要赶回家好好睡大觉,只是人还没走出办公楼外面,突然接到沈子奇的急促电话说法医高飞在金牌大酒店自杀,临死前还写了一份悔过遗书。
听到这个消息,林云枫连连叹气,急忙驾车赶往金牌大酒店而去,由于昨晚一夜未眠,再加上操劳牧玉民的案子而劳累过度,他视觉免不得出现恍惚,结果与他人的车辆相撞起来。
好在他开的是一辆是县公安局的警车,再加上他在县里的名声,很快有路人与相撞的那名司机送他县人民医院救治。最终在脸上缝了两针,又被迫大家强迫住院修养三天才能办理出院。
从医院回来,林云枫的心思全放在高飞死亡的案件上。他把沈子奇调过来的卷宗与高飞死亡的线索查阅了一番,再把沈子奇与县刑警大队长王友年两人召集过来咨询道:“确认是谋杀还是自杀?”
“根据各种线索及录象监控,是自杀。”沈子奇皱着眉头忧郁道:“我估计是受到某种势力的胁迫,不然他没理由会自杀,就算我们掌握的证据起诉他,顶多就是坐牢十年八年呀?”
前段时间还强势说话,林云枫不相信这高飞会如此轻易自杀结束生命,他怀疑很有可能是那次的新闻发布会导致那些犯罪嫌疑人出来威胁高飞,“对了,你们追查他这段时间与什么人联系没有?”
王友年插话回答道:“查了,在我们的人马监视期间,他除了与单位的领导与家人联系外,根本没有发现有什么可疑人!”
第148章传唤问话
市公安局刑警支队法医高飞在配合龙潭县公安局刑警大队调查牧玉民案子期间而死亡,这对县公安局声誉极为不利。在高飞妻儿老小的吵闹下,市、县两家人民检察院联合成调查组正式对县公安局实施调查高飞的死亡原因。
就在这个时候,身为县公安局长的林云枫祸不单行,省纪委与市纪委两个部门的领导突然同时收到检举他贪污受贿的匿名举报信。信上信誓旦旦地列举林云枫在龙潭县任职副政委、局长期间以权谋私,不但收取大量钱财购买别墅,还公然包养多位情人。
在举报信的末尾处,不但列举出购买的别墅地址位置,就连包养的几位情人名字也都给写出来。除此之外,还在举报信封内附上有十几张关于林云枫与几位年轻貌美的情人照片。
体制上有条不成文的规矩,无论再怎么越级举报,上级领导都会把举报信发配回到原地方的纪委介入来调查。只不过林云枫是什么样的身份,在龙潭县的大小官员都有所耳闻,就算举报信上写的内容属实,他们都不敢在太岁头上耍弄真刀真枪,只能走走过场作了个样子,最终以无中生有而结束调查。
县纪委的官员不敢太岁头上动刀动枪,但这不意味着南翼省所有的官员都会害怕林云枫的后台势力报复。就比如:省委纪委常委、文海市委常委、纪委书记刘冬梅就接到市长杨一凡的打招呼而亲自带队介入调查。
正所谓无风不起浪,在体制混了这么多年。刘冬梅打死都不相信照片上拍摄的照片与描述的内容全都是假的。她说不得立刻拍板子挑选几名市纪委常委的成员奔赴下来找林云枫在金牌大酒店内的一间幽雅的客房内进行正式谈话。
林云枫前几天撞车才刚刚出院,又加上追查牧玉民的线索已断,突然又被市纪委的人马找来喝茶谈话,他的心情难免有点不爽,嘲讽道:“刘书记,咱们也就废话少说,你们要是有证据就来抓我,没证据就赶紧放我回去,我手上有很多大案等我主持。”
刘冬梅干了几十年的纪检工作,办过的大小官员没有一百也有几十名,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科级干部,她轻哼地拍着桌子斥喝道:“林云枫,把态度放端正点,我们市纪委要是没有掌握一定的证据,能找你正式谈话吗?”说完,刘冬梅把林云枫与几位女人的暧昧照片都丢到桌上去,她又敲了敲桌子,“她们几位与你都是什么关系?”
当的官也越来越大,女人越来越多。
林云枫早就意料会有这么一天,只不过他向来都是小心翼翼。虽说这几位情人与豪华别墅是他的一个污点硬伤,但是他的身份后台摆在那里,这不是中层以下的官员能扳倒下来。
林云枫斜视了下照片上的几位女人分别就是郑晓敏、徐偌妃、张芊芊、牧月玲、蒋雨婷等人。从拍摄的视角来看,对方应该就是远远跟踪拍摄,他说不得震怒道:“刘书记,我是被人冤枉的,你们可不能就单凭别人的片面之词及跟踪偷拍的十几张照片就说我的作风有问题?”
其实以林云枫在没结婚的前提条件下,刘冬梅还真的不好拿这十几张与女人的暧昧照片来说话,她把两张豪华别墅的照片给丢到林云枫的跟前,“那这两栋豪华别墅,你又怎么解释?”
林云枫拣起两张别墅照片看了几眼,“这两栋别墅都是我朋友的!”
“朋友?”刘冬梅拍了下桌子,“据我们调查知道,你的那个朋友没有经济能力去购买这两栋豪华别墅吧?”
富豪路的九号别墅与华龙路的七号别墅价值高达几百万,对于张芊芊目前的经济能力来说,确实是没能购买。不过林云枫安排张芊芊来购买别墅,早就设计好一个陷阱,就是这两栋别墅分别都是徐偌妃暗中委托张芊芊出面代购。
面对刘冬梅的弱智询问,林云枫由不得讽刺地轻笑了一声,没有应答。
刘冬梅以为林云枫心虚,乘胜追击道:“林云枫,如果你肯坦白从宽交代贪污受贿数目及悔过,我相信依你在龙潭县对老百姓的治安贡献,顶多就是被上级领导给撤职掉而已!”
林云枫笑了笑,还是没有应答,他看了看手表,呢喃道:“应该差不多了!”
刘冬梅疑惑道:“什么差不多?”
在进入包厢前夕,林云枫就给张海洋打过电话,说有人想要整他,希望张海洋给省委纪委书记何军打个招呼,现在他进入包厢里已过了七分钟时间,省纪委书记何军也应该有点动作了吧?他说不得玩味道:“你一会就知道了!”
刘冬梅没时间跟林云枫瞎闹耗费时间,她再度拍桌子斥喝道:“林云枫,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应该知道由我亲自下来找你来谈话,这就说明你的问题有多么严重!”
你这不是废话吗?如果不是你一个堂堂的省纪委常委、市委常委、纪委书记等这么大的官衔下来这里找我出来谈话,我能让省政法委书记张海洋给省纪委书记何军打个招呼吗?
林云枫横眉竖脸地暗中反驳几句,但在嘴上却没有吐出任何话语。相反他还面带微笑做起眼保健操来,弄得客房内的参与找林云枫一起谈话的市、县纪委联合成立的调查组成员都由不得无奈相互望了望。
见状,刘冬梅蔑视的笑了笑:“好吧,既然你不肯交代,那我们市纪委只能从你那几位女人的身上撬出来了。”
这句话确实吓到林云枫来了,这几位女人没有经历过场面,搞不好还真的给这些人吓出什么一二来,他有点紧张道:“刘书记,她们都是我林云枫要好的女性朋友,你们市纪委的人马要是敢乱来的话,我保证这个承担后果会比你想象中还要恐怖上几千倍!”
“哟?恐吓我们呀?”刘冬梅冷笑了一声,她知道林云枫有点后台,不过她认为林云枫的后台只不过就是前任市长罗志铭与现任的副市长、市公安局长冯超等这些领导而已。她堂堂的一个省纪委常委、市委常委、市纪委书记,又加上有杨市长的派系撑腰中,她还会害怕冯超等人吗?
“周书记,你说句公道话!”林云枫把头朝向县纪委书记周树林而去,“我在龙潭县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你是最清楚不过的!”
周树林当然知道这封举报信上说的内容都是真实,不过他还知道林云枫的后台背景是相当恐怖的。他自然不会跟市纪委的那群傻蛋站到一边去,“刘书记,我们县纪委已经全面调查过,这封举报信上的内容都是捏造出来的,况且林局长在龙潭县百姓心中的威望极高,如果我们调查组还要继续调查下去,恐怕很有可能会引起广大民愤!”
还真是蛇鼠一窝呀?刘冬梅不好气地朝着周树林瞪了一眼,正想说话,她的手机突然震响起来。拿过来一看,竟然是省纪委书记何军的手机号码,她只好纳闷地站起来到客房外面接听电话。
望着刘冬梅走出去的神色有点不对,林云枫估计应该是救兵到了,他笑着站起来,“各位,既然来到龙潭县了,那就好好玩几天再回去,一切开销费用找金牌大酒店的经理结帐就行了!”说完,他伸了懒腰,“我走了,拜拜!”
眼看林云枫就要走出客房去,市、县纪委联合调查组的几名纪委成员都没人敢站出来阻拦他的去路。他们这些人也都是与周树林通过气,谁都不想得罪一个大有后台背景的政途新星。
就在这个时候,刘冬梅接完电话,拉着一副黑脸推门进来,不凑巧正好与林云枫来个满怀撞,她刚刚受到何书记的一番严厉批评,这会儿正想不开,说不得火冒三丈道:“你这是要上那里去?”
看刘冬梅的脸色不对,林云枫当然不能说他要离开,只好嬉笑道:“我想去外面的厕所方便一下,刘书记要一起去吗?”
“去你个头。”刘冬梅跺了一下脚,等到林云枫幸灾乐祸离开客房,她指着跟随下来的几名纪委成员吩咐道:“等会他回来了,你们继续跟他谈话,谈到他肯交代为止!”
“刘书记,我们这是传唤,而不是拘留呀?顶多就是二十四个小时,但是根据林云枫的特别因素,如果超过十二小时,恐怕我们纪委会有很大的麻烦!”周树林愁眉苦脸道。其实他早就猜测出来了,刚才那个电话肯定是省里的电话,不然刘冬梅不会拉着一副黑脸,就好象被人XX一样。
“那就二十四小时。”刘冬梅就不信在这二十四小时内拿不下林云枫这样的科级干部来,她走到外面走廊去给市长杨一凡打电话汇报关于林云枫目前的贪污受贿处理情况。与此同时,她还给特意给省纪委常务副书记周永兴打电话汇报,请求周副书记口头上的支持。
省纪委常务副书记周永兴与何军早就不对付,只不过何军是一把手,他是二把手,没有足够的证据,是不能乱开战的。在接到刘冬梅的电话汇报,他稍微斟酌一会儿,便批示道:“有证据吗?如果没有证据的话,那就释放吧!如果有足够的证据,那何军那边的压力由我来顶着!”
第149章鸡蛋撞石头
省纪委常务副书记周永兴的这番话虽然像是星星之火一样,但始终还是没能把这把火给点燃起来。其主要原因有两大方面,一是市纪委的人员根本无法强行带走与林云枫保持有暧昧关系的几名女性协助调查。二是有不少官员在听闻到市纪委邀约林云枫出来喝茶谈话,都纷纷亲自打电话过来干涉。
最要命的是,不是那些厅处官员的电话干涉,而是省委常委等领导亲自打电话过来的责问电话。这些省领导打过来的电话都有一个共同目标,就是要她立即放人道歉,千万别干那些无中生有的事。
这下子,刘冬梅才知道捅了个惹不起的马蜂窝。她被这些领导的责问电话吓得脸色惨白,就好象是死人的脸色一样,半点血色都没有。等到喘口气过来,这才心有余悸地走回到那间幽雅的客房去。
刘冬梅进入客房内,当看到林云枫安然无恙跟那些联合调查组的市纪委成员们坐在一起有说有笑聊着八卦新闻,她松了一口气,赶紧走上前,赔笑道:“林局长,真是不好意思,一场误会呀,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想让一个女人的态度来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还真的不容易。
林云枫猜测一定是省里的领导出手干涉了,不然就凭着刘冬梅的一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样子,怎么可能心甘情愿放他回去,“刘书记,你刚才不是说我有涉及贪污腐败的吗?怎么这么快就要放我回去?”
刘冬梅知道在华夏国内,只要随便拉一个正科以上的官员出来枪毙,都不会说是冤枉好人。只是目前市纪委掌握的证据不全面,又加上有六位省委常委领导的出面干涉,别说是杨书记派系的支持,就连加上周副书记那边的领导出来都无法顶住如此强大的压力。
她脸色抽动了几下,赔笑道:“林局长,一场误会,一场误会!”
误会个鸟呀,你分明就是想拿下我麻!
临走时,林云枫憋了憋一下嘴,还不忘记吓唬这帮人,说道:“刘书记,这次就算了,如果还有下次的话,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客房去,不过没出几十秒,他又走回来补充一句道:“别搞什么花样,如果我的朋友出了什么事,这笔帐就算在你们的头上。”
林云枫后脚刚走出客房,市纪委办公室主任陈福寿立即献殷勤地站出来向刘冬梅巴结道:“刘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还能怎办,回去呗!”刘冬梅心中那个气呀,没想到真是中邪了,一个小小的正科干部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她当初还真应该听信这些联合调查组的纪委成员的话。
陈福寿装腔作势道:“刘姐,我们就这么回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周树林站起来,见机玩味道:“陈主任,莫非你还想查那个林云枫吗?你可别忘记了,他的后台背景不光有我们省纪委的大BOSS,就连省政法系统、省组织系统等两大BOSS都是站在他那边,在省内还有谁惹得起?”
刘冬梅知道周树林说的一点都没错,三大系统的BOSS联合,在省内就连党、政的两位BOSS都不得不惶恐七八分。她这回真是失策到家了,听信杨市长的一面之词而亲自介入调查,不然也不会弄得如此狼狈。
想到这里,刘冬梅就来气,这一切都是杨市长的错。不过面对一市之长,她只能咬牙切齿地把这笔帐给记下来。只可惜她没有机会找杨一凡算帐,她出手调查林云枫之事已通过唐百川的嘴给传到叶老太爷耳中。
一个没有京城背景的副厅级女。干部要整叶家的人,这无疑就是拿鸡蛋撞石头——“有去无回!”
叶老太爷岂能让这样的女。干部如此嚣张,他亲自致电给叶家在中纪委的副书记何旺盛,要求由中纪委牵头来由省纪委的人来彻查关于刘冬梅的腐败问题。
在体制上,女。干部本来就少之又少,能升到副厅级的女。干部总有一些不为人知道的过去。真要清查起来,恐怕牵连的官员肯定更多,南省翼的两位大BOSS有未卜先知之明,赶紧召集省委常委的成员就此事件来个碰头讨论。
原本只有少数人才知道的事,结果这个碰头会讨论,所有省委常委都知道市纪委书记刘冬梅调查一个小小的正科干部而惊动中纪委的事情。有不少的省委常委的成员纷纷厌恶林云枫的这种做法,不就是市纪委约谈喝茶吗?有问题可以找省里领导来解决嘛,有必要招来这么大的BOSS报复?
于是有好几位省委常委与叶家有点不对付的成员纷纷发出指责,认为林云枫招来中纪委的人员下来牵头调查副厅级干部之事,应该给他一个警告,叫他以后别这么目中无人。
当然了,有反对声音就会有反击的声音。有与林云枫交好的几位省委常委成员纷纷出言反驳,他们都一致认为此事件是由刘冬梅一个人点燃起来的,那她就应该为中纪委下来牵头调查之事而负全部责任。
就在大家争吵不开之时,省委书记万致远轻咳了下,“各位别吵了,把你们大家召集过来商讨不是让你们吵架。而是让你们大家都知道此事件的来龙去脉,免得到时出了任何问题,大家都别四处开战就行。”
一直都在斟酌事件出现后果的省长宋磊也忍不住出声发言道:“不错,我们应该把之前的恩怨都放下来,大家团结一致对外。”
两位大BOSS不希望省内出现负面丑闻而影响到全省的大局,其他人自然更不愿意因刘冬梅的事情而牵连到身上,难免同意宋磊的这个提议。只是与林云枫比较交好的张海洋就不怎么同意了,他发言道:“招来中纪委的人是叶老太爷,如果刘冬梅不倒的话,恐怕叶老太爷不甘心,叶老太爷不甘心,中纪委的人就不会放手离去!”
常务副省长李建业为人向来都很低调,这回听到张海洋这么说,免不得出言反驳道:“老张,你这就不地道了。小刘只不过是正常手续约谈林云枫喝茶,又没发生什么事。再说了约谈干部出来喝茶是纪委的职责,有必要小题大作吗?”
刘冬梅是周永兴的人,而周永兴又是李建业的人。其他省委常委都知道李建业这时候反驳的原因,无非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终不会引火烧身。
“确实是小题大作了。”庄弘昌玩味的附声道。见到张海洋满脸惊谔,他顿时笑了笑,“如果小刘当初不是小题大作,根本就不会有今天这个被动局面,我个人建议让小刘退隐二线去!”
李建业没想到身为省组织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