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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土豪-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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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儿顿时脖子一缩,瞳孔放大。

“说!谁派你来的?你一定是间谍!”黑子厉喝一声,匕首这几天他可是随身携带,睡觉也是放在枕头下的。不为别的,就因为刘家的事情还没解决,他可是曾经在水库游泳的时候,带着电筒往地下潜过好几回的,那绑在石头上的绳子他亲眼见过,哪敢拿自己小命开玩笑?四十年前,刘向前就有如此很辣手段,如今这货老成精了,黑子更是不得不提防。

“我,我,我……我不系间谍……”老头儿吓得哆嗦,半天说出这么一句话,好像生怕黑子把他的脑袋上交给国家。

罗惜梦差点没绷住笑出来。

对算命学掌握得炉火纯青的黑子,深知这老头儿方才的港谱是装出来的,拿腔拿调而已,这类人最怕横的。

果然,被这么一吓,老头儿就竹筒倒豆子一般交代起来。

原来,这老头儿确实是法国公民,但却是华裔血统,名叫司徒龙飞,自称是巴黎时尚界的风云人物,专职为明星政要设计皮革制品,包括皮包、皮带、皮鞋和皮衣等等。总之一句话,老头儿说这个世界如果少了他这个设计大拿,时尚水平就要倒退五十年。他这次来中国,并来黑山镇,就是看古籍上说这里出好皮,所以来淘皮的,结果发现有个皮料场的仓库,他本着皮草设计大师的专业精神,下意识就钻了进去自取所需。

黑子忍住没吐他一脸口水,道:“这么说你真的偷了皮料?什么皮?”

老头儿嘀咕:“借用一点而已。”

罗惜梦补充道:“蛇皮。保安从他包里收到一条蛇皮,大概只有半平方英尺多一点。价值大约……咳……大约十五六块。”

“我赔钱。”老头儿字正腔圆,也不玩港谱了。

“赔钱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做什么?”黑子道,其实,黑子原以为这家伙偷了好多皮,罗惜梦大惊小怪的。结果只有这么一点,他自己先有些不耐烦了,只是发泄一下而已。

“我陪十倍,一百五,行吗?”

“哼。”

“一百倍,我给你一千五,你放我走。不过,这皮我要带走,算我向你买的,怎么样?小老板?”

“不用陪了,皮留下,你走人。”黑子忽然奸诈地眼珠一转,这老货有问题!开玩笑,黑子骗过的人海了去了,能骗他的可不多,这老头儿明显就不是会骗人的主,什么表情都露在脸上了。

“那不行!”老头儿跳了起来,身轻如燕。

“你偷的可不是一般的皮,你以为我这会计不懂,我都不懂吗?哼!你以为,就你懂行?好歹,我也是皮料场的场长!”黑子冷笑着,好整以暇地盯着老头儿。

其实,他懂个屁!

“呃……老板,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身上没带够钱,我用银行卡给你转账?”

“那你准备给多少?拿走这样稀有的货?”

“一万五?”司徒龙飞试探道。

“切!”黑子掏出一根烟,没有点上。

“你说多少?”

“我说?我这人脑筋慢,得仔细想想,你先呆在这儿吧,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说着,黑子站了起来。

“五万!不能再多了!”司徒龙飞伸手一拦,颇有一股视死如归的气场。

罗惜梦已经呆住了,什么皮?半平方英尺值五万?那是蛇皮,不是龙皮啊!她更惊奇的是,黑子什么时候懂皮了?只听说过他会算命治病看风水等奇葩招数,没听过他会正经技巧啊!

黑子低头,点燃烟,惬意地抽了一口:“五万?没见识!你知道你偷走的是什么皮吗?”

黑子语气里,带着一股不屑。当然,是装出来的。

第十七章奸商

老头儿急了:“当然知道,古籍记载,这是黑龙县大黑山独有的蛇品,金线蛇。只有端午左右一周扒下这种蛇的皮,才能得到的金丝龙纹皮!世上存有的这种皮,不超过一百平方英尺!我是全世界最厉害的设计师,别人可以不知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金丝龙纹皮?”黑子点点头,对罗惜梦道,“去电脑上查一查金线蛇的金丝龙纹皮价格是怎样的,对了,顺便查查这个什么金线蛇是怎么一回事。”

罗惜梦哑然,半晌,才点头而去,出门时已经挂满笑意,这家伙果然是不懂,不过,太无耻了!

司徒龙飞已经差点跳到天花板上去了,轻功略高超,跳累了,才拍着桌子骂道:“你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懂!无耻!无耻!奸商!奸商!”

“淡定,抽根烟?”黑子把烟盒扔过去。

司徒龙飞不理,独自撒泼发气良久,才瘫软地坐进椅子里,抹了一把脸:“居然被你这小子套了话!算了,跟你说实话,金丝龙纹皮在阳光下,尤其是地中海那样明媚的阳光下,会折射出灿烂的金光。这种皮漂亮无比,又数量极度稀少,所以比精品鳄鱼皮贵,价格二十万每平方英尺,但是,你这是生皮,才刚刚粗鞣,而且,你们并不懂这种皮的处理方式……所以,我给五万,合情合理。最重要的是,你仓库里可不止一块金丝龙纹皮,我发现的就超过十块!但我只拿走一块,还告诉你其他的,而你之前根本不知道。这就是说,我帮你赚了大钱!”

“这包是你自己捣鼓的?”黑子没回答,指了指他的小背包。

“是我设计、制造的,不是捣鼓!”司徒龙飞很严肃地反驳,带着无比骄傲的神色。

“金丝龙纹皮只有这里有,对吧?”

“是。所以珍贵嘛。”

“好的。这蛇皮不卖,你把皮留下,自己走人,我不追究你盗皮的事情。”

“我……我又不是不给钱!”

“给钱也不卖。”

“为什么?凭什么?”

“啊——我想想,我忽然想学怎么加工金丝龙纹皮,这个理由靠谱吗?但我不会,你愿意告诉我吗?”黑子贼笑。

“你,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司徒龙飞急了。

“我还想弄个手工作坊,制作高端手工皮包,这个想法靠谱吗?但我没设计师。”黑子笑容更盛。

“我……你想怎么样?”司徒龙飞双手捂胸。

“皮草作坊,给你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当作设计费。同时,你可以在我的皮料场中任意选取你中意的皮料,免费。你无须留在这里,只要教会我们工艺和出些设计就好。”黑子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这个要求……”司徒龙飞的眼睛亮了起来,“你是认真的?”

黑子点头。

司徒龙飞无比郑重地道:“你放心,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老板了!唯一的老板!哈哈哈……”

黑子奸计得逞,却突兀地没有任何成就感,直觉和经验告诉他,自己似乎在什么地方出了纰漏。这老家伙似乎特别高兴,高兴得都手舞足蹈,若不是自己踢了他一脚,他都差点抱着自己亲一口了。

这件事情,有古怪!

“有眼光!你这奸商有眼光!全世界都没人敢用老头子我的设计,就你敢拍板,还全手工制作,绝对的高端大气上档次!有眼光!”老头子叉腰狂笑,“西蒙!你个白毛鬼,看爷爷带着新设计杀回巴黎,气死你!”

黑子顿时绝对眼前一黑,不是世界顶级设计大师吗?怎么没人敢用他的设计?他不耻下问,司徒龙飞是个藏不住话的老头儿,其性格跟他的着装一样风骚毕露,叽叽呱呱就告诉了黑子真相。

原来,但凡惊艳的设计,真正敢生产的厂家都少得可怜,因为太超前。加上司徒龙飞又跟一个叫西蒙的法国大老板不合,敢用他的人就更少了。

黑子总觉得他身上背的包挺不错嘛,不算太超前,跟电视和杂志上看到的设计差不太多,同时,他脑海里那些杂乱信息中,为数不多关于皮包的信息显示,未来十几年这种设计会流行。

司徒龙飞就笑,这是四十六年前做的,黑子几乎吐血。

就在黑子在考虑要不要殴打老同志的时候,罗惜梦惊惶地闯了进来。

“价格如何?”黑子问,他想,即便设计卖不掉,学他对金丝龙纹皮的鞣制工艺然后卖皮也是能赚钱的,所以,价格就尤为重要了。如果真如老头儿说的那个价,那是普通蛇皮的一万倍。

“没查,电脑被砸了!”罗惜梦气喘吁吁,鹅蛋脸上带着津津有汗迹,“刘,刘奇禄来了,带着一波混子,砸了会计室和办公室,还要去筒子楼找你算账。他还说,不一会儿警局的人要带通缉令来,是来抓你的。”

罗惜梦仿佛跌倒过,右腿黑丝袜磨破了,右手手指也有擦伤,看起来有些惊魂未定。

“通缉令?效率挺高啊!该收网了。走,去会会这个太子爷。”

黑子站起身,取回桌上的匕首,放回腰间刀鞘,拉下衣服遮住,跟着罗惜梦出门。

临走,他吩咐赵富贵三人守住仓库,带着赵罗惜梦去办公室“看望”刘大少。当然,黑子收走了司徒龙飞身上的金丝龙纹皮,叫他去镇上逛两圈再回来,他知道司徒醉心金丝龙纹皮,绝不会一去不回,因为,黑子顺带收走了老头的护照。

……

皮料场外,马路转角处,一辆大众桑塔纳里面,李秘书把司机赶下车,自己在车里点头哈腰打着电话。

“唐小姐,这件事情怎么办?刘家老小恨死赵七了,要把他办成铁案呢,这家伙估计在劫难逃了。您,想想办法?”

“哦,我知道了。”

“什么?唐小姐,我需要做些什么吗?你也知道,我能力有限,可能帮不了太大的忙。赵七,赵七他不该惹土皇帝,还放狗咬了刘奇禄的命根子,虽然没伤太重,但……现在刘奇禄就带人闯进皮料场捣乱去了,说是要在赵七被抓前,先报仇雪恨。”

“嚯嚯嚯……”

“呃……”

李秘书额头冒汗,拿着纸巾使劲儿擦。

电话那头传来唐觅蝉淡定得无可救药的声音:“罪名罗列得仔细吗?你帮刘向前把把关,务必把罪名定得狠辣刁钻一些。”

“这……”李秘书一时无语,心想,你不是跟赵七一伙的吗?怎么能这么坑队友啊?别到时候我这么干了,你找我麻烦!

“另外,别在外面冷眼旁观了,进去救救刘家少爷吧。虽然这家伙无恶不作,但一想到他的遭遇,就怪不忍心的。”唐觅蝉说罢挂了电话。

李秘书更加无语,刘家少爷带着几十号人,哪里需要救?该救的是赵七吧?听说唐觅蝉在上次来大黑山打猎,赵七救了她一命,她这才要自己做内应的。李秘书只觉得自己的智商已经不够用了,到底怎么回事?

……

黑子来到办公室的时候,仅有的两台电脑,已经被砸烂,大门也快被拆下来了。

刘奇禄带着几十名混子在办公室里叫嚣,不外乎是让黑子滚出来受死这样的话。张麻子坐在门外哀嚎,满脑袋都是血,是被打的。刚才,刘奇禄遇到回来的罗惜梦,怒火攻心的他见这女人果然“背叛”自己投靠了赵七,便当即准备报复,却被张麻子不要命地拦住,罗惜梦趁乱跑去找黑子去了,张麻子就糟了罪,被打得鼻青脸肿。

见黑子来了,张麻子顿时扑了过去嚎啕大哭,这货又一次被黑子坑了。

黑子也有些不忍,道:“不是让你跟那帮新来的工匠呆着吗?出什么头?你傻啊?看,被打了吧?”

张麻子那叫一个委屈啊,心说,老子是为了救你的罗惜梦才这样的,你却还说风凉话,天理何在?憋屈良久,张麻子吭哧道:“他们砸办公室,我能不管?”

黑子道:“你怎么想问题呢?办公室破成这样了,让他们砸了更好,不然,谁给我们盖新的?”

张麻子两眼一黑:“……”

听到喽啰汇报黑子带着罗惜梦来了,刘奇禄在众混子的簇拥下,骂骂咧咧走出了办公室,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望着黑子。

此时,那十二名匠人就在不远处的空地上打着牌瞧着这热闹场景,有说有笑兴致高昂。有说刘奇禄这回又要大发神威的,有说黑子这土包子下场凄凉的,也有说红颜祸水罗惜梦该受到惩罚的。总而言之,他们是坚定不移地站在刘家这面的,都在等着看黑子被刘奇禄教训的场景。

在黑山镇,刘奇禄算得上凶名赫赫,得罪他的人从没有好下场,好多年没人敢跟他过不去了,所以,今日的场景当然也就稀罕。

几十名新工匠则躲在厂房里探头探脑,不敢冒头。他们与刘家瓜葛不大,好不容易被黑子招进来,等着领工资呢,自然不愿皮料场被刘奇禄砸毁,这等于砸了他们的饭碗。但是,他们也知道刘奇禄的恶名,只盼赵七能够低头服软,认个错,低个头,保全了皮料场。这在他们看来,是唯一“苟且偷生”的办法了!

算上新老工匠们和几十号混子,皮料场有近百号人,按照立场分为好几堆,场面一度非常混乱。

第十八章警笛声

大白狗一狗当先,怒视刘奇禄等人,黑子和张麻子站在中间,罗惜梦在后面。

刘奇禄见了狗,下意识退后半步,夹紧双腿,却兀自不愿落了气势,跋扈叉腰,叫嚣道:“赵七你个狗曰的,终于敢冒头了?老子要跟你新帐旧账一起算,你今天死定了!”

黑子没理刘奇禄,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刘奇禄又道:“哼!装,接着装!实话告诉你,警局的人待会儿就来了,我爹说了,你得进去关几年,长长记性。”

“什么罪名?”黑子问。

刘奇禄嘿嘿冷笑,只以为赵七那冷静的模样定然是装出来的。他这次来,就是要亲眼看着黑子朝他跪地求饶,哪肯放过,便是显摆起来:“故意伤人、强女干妇女、商业诈骗、聚众斗殴……哪一条都够里蹲几年了。”

黑子耸耸肩:“我不太懂。”

刘奇禄见这家伙还不死心,心想,这家伙肯定是太蠢,还不知道这一招的厉害。对面不知害怕,刘奇禄又哪来的成就感,仿佛挤出全身力气砸出一拳,本以为该石破天惊,结果却打在了棉花上,好不憋屈。

于是,为了让黑子知晓厉害跪地求饶,刘奇禄便耐心解释起来:“故意伤人,你们两个村子每年都抢水打架,邻村去年伤了两个,今年伤了一个,虽然都不是你伤的,但那又怎样?有钱能使鬼推磨,我花点钱,他们都会出来指证你!”

“听起来,我没法反驳。”黑子点头。

“嘿!这算什么?还有更狠的呢!”刘奇禄更加得意,“强女干妇女,罗惜梦将会指证你对她犯下的恶行,说你威胁利用她。嘿嘿,老子在里面也有人,**进去以后,就别想出来了!”

“这是子虚乌有的事!”罗惜梦突然红了脸,反驳道,气势却弱极了。

自从母亲死后,她已经不再依附刘家,却仍然不敢反抗土皇帝的权势,知道刘向前对黑子和他爷爷的所作所为之后,更加忌惮。

“你会的,罗家坞三镇交汇处,最不太平,也许今晚你爹就会被流亡的暴徒杀死也说不一定,世事难料。”刘奇禄贱笑道。

“你……”罗惜梦惊惧,看了看黑子。

这已经是红果果的威胁了。

“还有呢?”黑子依然冷静,拉了拉罗惜梦,罗惜梦心知这事自己插手不上,便退回黑子身后去了。

“商业诈骗,就是这儿,皮料场。”刘奇禄脸上扭曲着诡异的笑容,“罗惜梦,张麻子,都会作证。你,威胁唆使他们,殴打我,放狗咬我,无所不用其极,逼迫我父亲将皮料场转到你名下。别急着反驳,张麻子,你是哪个村的?”

又是威胁!张麻子无言以对,土皇帝家的势力,让人忌惮。

“哦。”黑子点了点头,道,“很不错的计谋,你们砸完了?门窗有些老旧,帮我一并拆了吧。”

刘奇禄只以为黑子会声泪俱下,跑过来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求饶,哪想到赵七这混蛋不怕死,还在装模作样?他格外诧异,又是几记组合拳打空了,憋屈得难受,再见罗惜梦一身制服妖娆诱人,却对黑子言听计从,更是心火狂烧。怒道:“罗惜梦,现在你手里没有把柄了!你以为老子还会怕你?乖乖滚过来,不然,老子让你一起死。”

“人身威胁,加罗织罪名,收买指使流氓混子打砸抢,好手段……”黑子啧啧赞叹,然后对刘奇禄说,“您忙,我看着。”

“给我打死他!往死里打。”刘奇禄咬牙切齿,指着黑子,对身边的混子们下令。

要开战了?!

所有人都是一个激灵,却反应各异。

十二名老匠人收起纸牌专心看戏,开始后悔忘了买两斤瓜子。

几十名新匠人却暗暗焦急,心想这赵老板到底太嫩不知道人在屋檐下该做什么,鸡蛋也想碰碎石头,不过,他们心中交集却无法插手,真打起来,他们也不敢相帮的。

倒是张麻子这奸猾之徒有点良心,悄悄对黑子道:“要不,你先走,我给他们打一顿,再磕几个头?”黑子摇头,把张麻子打发去厂房里稳住新来的匠人们。

罗惜梦紧张得下意识拉住黑子的手,旋即觉得暧昧,又要松开,却被黑子拽住,红了脸,奇怪的是,刚才的恐惧居然突然消失无踪了。

混子们分分看向头头刀疤哥,他们平日里跟黑子关系不错,都服气黑子,真要对他动手?这家伙可不好对付!一年前,周三那一伙人在学校门口敲诈学生,把雪丫的钱给抢了,黑子和大白狗硬是轻松放倒周三的十多名喽啰,追杀了周三三天三夜,那家伙现在都不敢回黑山镇。

刀疤没动,混子们也就没有动。

刘奇禄大怒,质问领头的刀疤:“你他玛什么意思?老子给的钱少了?”

刀疤道:“杀人的事情,我们不做。”

刘奇禄差点气死:“老子让你们打他,没说一定要打死!”

刀疤劝解道:“刘少,咱们今天是来看戏的,最好别乱来,若是打伤了赵七,他就可以要求进医院,不会马上蹲局子的。咱兄弟们常进局子,这是管用伎俩。咱们只要堵住,不让赵七逃了就行。”

刘奇禄情商和智商都欠费不少,果然就被忽悠住了,他心想,等警察来了的时候,这家伙就知道害怕了,现在先当着他面狠狠砸个痛快再说,就拍着刀疤的肩膀道:“有道理,等他进去了再找人弄死他!现在,去砸厂房!”

刀疤这才吩咐手下继续打砸,还隐蔽地对黑子递了个眼色。

混子们得令后,马上又杀向了厂房。可怜张麻子刚听话地躲进厂房,谁知又遭了秧,嗷嗷叫着被一群混混追打得抱头鼠窜。

等李秘书火急火燎赶来的时候,刘奇禄的人已经把厂房砸得差不多了。

“赵七,服个软吧!胳膊拧不过大腿。”李秘书对黑子说道,很真诚。

“服软?你们砸了老子的场子,还要老子服软?!你们不讲规矩!”黑子道。

“所以说,你是胳膊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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