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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门牌号，叶凡将车子停在6号别墅跟前，众人下了车子，黄修身就站在门口往里面张望，咧着嘴说道：“啥时候能住在这里我就满意了！”
“你小子挺利欲熏心的啊！不过你恐怕是没有机会了！这里啊，不是有钱就能住的！”叶凡笑骂。
“遗憾啊！”黄修身作出很郁闷的语气。
“当医生也不错啊，他手握家财万贯、通天权柄又如何？我能治他的命，也能要他的命！别想什么当官了，好好做你的医生这个很有前途的职业吧！”叶凡得瑟不已地耸动肩膀而笑，一副很没心没肺的样子。
“嗯……”
黄修身只是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但眼底深处还是闪过一丝异彩。
在他看来，叶凡没有夸张，就像此时的叶凡，如果他不过来，还不是得让赵国栋哭着喊着求着过来？
与人命相比，一切都是渣。
而医生，就是能掌握人命的职业。
“你就得瑟吧！”毛倩鄙夷地说道，“人家市长叫你，你敢不来吗？我觉得，还是当官比当医生有前途！”
听到门外停车的声音，和年轻人的说话声，赵国栋的秘书金涛快步走过来，隔着铁栅栏的门，就笑道：“叶神医你来了……”打开了门，就主动地伸出手来，笑道：“鄙人金涛，赵市长的专职司机。”
“你好，金司机！”叶凡伸出手来，与他握手。
“呦，叶神医朋友挺多啊，这还带着人呢？”金涛的目光落在叶凡身后的顾心澄她们身上，脸色就变得不善起来，心说你当市长家世公共厕所呢，什么人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也只不过是一名医术不错的小医生而已，离这权利核心远着呢！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简直是没脑子。
第0123章耀武扬威
叶凡何其精明的人物，一听这小子的语气，就知道他对自己带黄修身他们过来的行为很不满。心说就你一赵国栋的马夫，也敢指摘我堂堂叶大神医，让我在朋友面前面子往哪搁？简直给你脸不要脸。
于是，叶凡冷恻恻地一笑，阴阳怪气地说道：“怎么？我带朋友过来见见世面，你还想拦着啊？你是司机啊，还是管家啊？”
金涛脑袋一阵发晕，习惯了体制内人与人之间虚与委蛇的说话方式，叶凡一下子这么直接，他还真有点扛不住。愣了片刻，脸色变了几变，只好哈哈一笑，伸手将叶凡他们让进去，说道：“哪里会？我想赵市长也愿意看到这些年轻人的……”
金涛这话说得很有意思。那是在暗示叶凡，你们年轻，而我资格要比你们老得多。
可是叶凡这帮小年轻，心思相对单纯，哪里想到这么多啊？只是好奇地东瞅瞅西看看，把他的话置若罔闻啊。
金涛那个气啊，有种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赵市长呢？”叶凡走进客厅，打量着房间的摆设。
房间的陈设极尽简约，也不显得奢华。只是中堂挂着一幅《虎啸图》，长六尺，气态雄浑，笔意洒脱，一看署名竟然是张大千。
叶凡生于中医世家，小时候倒是接受过完整的国学教育，对琴棋书画略通一二。
他知道张大千的二哥张善孖外号“虎痴”最善画虎，而张善孖是张大千进入书画界的引路人，张大千不愿掠美，一生不画虎，倒没想到他还有一副虎啸图传世，那价值可想而知了，至少几千万！
叶凡一直以为赵国栋两袖清风，没想到他家里还藏着这么贵重的东西，莫非这小子也是贪官？
哼！要是贪官，老子还真不理他。
“赵市长在楼上书房办理公务，我已经通知他了，等他处理完公务，自然会接待你的。”金涛对叶凡也没啥好感，不咸不淡地坐在沙发上说道。
“金司机。”叶凡觉得这个职务还真搞笑，“去给我的朋友倒几杯水好吧？你也是在大领导身边混得人，怎么不懂得一点待客之道？”
金涛没想到叶凡竟然大刺刺地指使起他来，尤其是他这个称呼让自己很不爽，怎么地？老子是司机你还看不起啊？
别拿司机不当干部！别看我的是司机，职务不高，但是是赵市长最亲近的人之一，权柄可不小，影响力不亚于一个专职秘书。
他心中极其不满，忍着气去泡茶，但刚刚拎起水壶就想起一件事来。最近东海官场流传一个秘闻，说这个叶凡是赵国栋在燕京的私生子，所以赵国栋才如此器重他。原来他一直不信，但是今天看叶凡这高高在上的气度，心里反倒信了七八分。
一想到这里，金涛心里的气就瞬间消失无踪了。人家要真是私生子的话，虽然没有名分，但身上也流着赵市长的血液，那就不是自己这个马夫所能比拟的。
气顺了，金涛的态度也恭谦起来，将茶水捧到叶凡他们身前，躬身说道：“叶神医，你们慢用。”
叶凡心想，这小子真贱，老子越对你颐指气使，你越恭敬。难道你是受虐狂？
顾心澄三人也发觉金涛态度的转变，看向叶凡的目光，就愈加崇拜起来，心说叶凡真是太牛叉了。合着赵市长身边的人，你也敢这么使唤啊？
他们想起叶凡进门之前那句豪言——“他手握家财万贯、通天权柄又如何？我能治他的命，也能要他的命！”，刚刚他们还觉得叶凡这句话未免太过托大，但是细细想来，还真是那么回事。
片刻后，楼梯间响起一阵脚步声，紧接着，穿着白衬衣黑色西裤，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的赵国栋就走了下来。
见叶凡带着三名年轻人，赵国栋并没有显得意外，而是笑呵呵地与他们握手，询问了他们的工作和职务，随口夸赞、勉励了几句。
在顾心澄他们看来，赵市长是和蔼可亲的，颇有长者之风，黄修身、毛倩都很激动，叶凡很恶毒地揣测，估计这俩贱骨头手被赵国栋握过，得一个月舍不得洗手。
“修身你们先坐下喝茶。”赵国栋又转过头对金涛说道，“小金你去拿水果香烟给他们……”
金涛看赵国栋见了叶凡带了外人过来，也不着恼，心中更是笃定，八成叶凡就是赵国栋的私生子，以前那些局委的领导不请自来，赵国栋都是很生气的，直接让他们离开，第二天到办公室汇报工作。哪像今天这么笑语晏晏的？
这么一想，他对黄修身他们更是恭谦了，颠颠地去洗水果、拿香烟。
赵国栋对叶凡笑道：“来，你跟我来书房……”
到了赵国栋书房，叶凡就看到对门的是一张宽大的书桌，上面摆着文房四宝，笔筒里也插着钢笔。看来偶尔赵国栋也在家里办公。
桌子上的一张宣纸上有几个刚刚写好的毛笔字——“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动”，墨迹尚未全干，却依然让人感觉笔意纵横，洒脱刚劲。
叶凡知道这个世界上的官场中人，说话行事都喜欢弯弯绕绕，屁大一个事儿非得弄得山路十八弯把你绕晕不可。
心说，这老小子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地把一副刚刚写好的字在那显摆，莫非这小子在暗示我什么？
赵国栋让叶凡在沙发上坐下，叶凡可没那么多耐心在那里玩猜心游戏，单刀直入地笑道问道：“赵市长您找我什么事儿啊？”
“叶凡，你以后不要叫我赵市长，就叫我赵叔叔，不然显得生分。”赵国栋坐在大班椅上，笑哈哈地说道。
可是，依旧没有把他叫叶凡来的目的说明。
“好！赵叔叔！”叶凡答应了一声，就没有再问，没啥滋味地喝着杯子里的上好乌龙茶。
尼玛，和老子比耐心！在修真大陆，老子为了获取制作符箓的妖兽血液，在暗夜森里地猎杀妖兽，能一埋伏就几十天一动不动，身上都长草长毛了，论耐心，你能比得过我？
赵国栋也抿着茶水，目光玩味地打量着叶凡，他喝了一口茶水，却不着急咽下去，似乎让嘴巴里的味蕾充分与茶水接触，把茶香品了个通透，才语不惊人地开了口，说道：“叶凡啊，我最近的失眠越来越严重了，你能不能帮我看看啊？”
叶凡心中骂了一句草，心说就尼玛这点小事，你也好意思在那里遮遮掩掩，人家杨卫国都阳痿了，不还果断痛快地脱裤子。真是官儿越大，事儿越多。
其实，叶凡对华夏官场的把握还是不够深入。如果他再进一步了解，就会知道，赵国栋的犹豫是有道理的。
在干部选用上，年富力强，身体健康，也是上级组织考察干部的一个重要指标。当然，这种指标不会写在纸面上，但确实存在，类似于潜规则。
道理很简单，身体不健康的官员，如果病情忽然加重，离岗离职，甚至忽然死在任上，一方面政策的延续性无法保持，另外一方面，也会让不明就里的外界产生一些不好的联想。
这将会对党和政府的事业造成不利影响。
所以，到了赵国栋这个层次，对自己的健康问题非常看重，他们一般不会去大医院看病，闹得自己的健康问题人尽皆知。而会选择一两个可靠的医生，当做自己的“御医”。
赵国栋来东海不到半年，认识的医生，尤其是医术高明的医生，并不多。而叶凡医术高超，且赵国栋也多少有恩于他，故此，他将叶凡列为自己的“御医”人选。
这番心机，却不是此时的叶凡所能理解的了。
而叶凡却没有立刻开始诊断，反而笑着问道：“赵叔叔，您客厅挂的那副虎啸图，挺不错的哈，哪来的？送给我行不？”同时悄然催动云海苍龙诀，念出一个读心咒。
“你小子，还没给我看病呢，就想讨赏钱。”赵国栋却觉得叶凡率真得可爱，笑道，“这幅画是我家传的，我可舍不得给你。”
叶凡与此同时开始读赵国栋脑海中的思维，发现他并没有说假话，这才放下心来，也就不再追问。
“赵叔叔你太抠了！”叶凡笑道，“好。那我就做一回好人好事，给赵叔叔看看……”
“你小子！油腔滑调！”赵国栋笑道。
叶凡神识一扫，就发现赵国栋脾胃、肝肾都有着黄色的病气，登时就明白了赵国栋得病的原因，笑道：“我明白了！”说着，站起身来，来到大班台边，那起一张便签字，从笔筒里抽出一支中性笔，龙飞凤舞，笔走龙蛇地写了起来。
不到一分钟，叶凡就将一副药方写好，推到赵国栋跟前，说道：“按照这个药方一日一副，一周之后，药到病除？”
“啊？”赵国栋神色讶然，“这么快就看好了？”
中医历来讲究望闻问切四诊法，叶凡这是用的望诊，但一般医生的望诊，往往需要看舌苔等部位，且要与其他三种诊断方法相结合，才能得出较为精确的诊断结论。
像叶凡这样，隔着这么远的距离，瞬间得出结论，且开出药方，速度真是快得匪夷所思。
他开出的药方当真有效？还是一派胡言？
第0124章神迹
叶凡自信地微笑道：“《黄帝内经》指出：失眠涉及心、肝、脾、肺、肾五脏。其病因在心、病变在肝、病源在脾。因为心藏神，心里面住着一个‘小人’，名字叫‘神’。‘神’要吃东西，谁来提供呢？饭吃进去以后由脾胃化生为一种叫‘气血’的食粮。脾胃功能失调，供应给心‘神’的食粮不足，‘神’吃不饱，就会引起心神失养、肝肾失调，进而导致失眠多梦、浅睡易醒等诸多问题。”
“嗯，有道理！”听着叶凡在那里侃侃而谈，赵国栋心中登时大喜，对叶凡更为信任。
所谓久病成医，这些年赵国栋一直饱受失眠困扰，除了看医生，自己也研读了一些医学著作。他对自己的失眠症的病因，认识也很是深刻。此刻叶凡所说的病根，正与燕京的几位老中医和自己的研究结果相合。
叶凡笑道：“赵叔叔，你的失眠是因劳心劳神所致，须对症改善五脏过劳功能失调的问题。而调五脏首重脾胃，因脾胃居中属土，通达四旁，上养心肺，下滋肝肾，化生气血而荣养五脏六腑。因此，脾胃强则五脏强，五脏强则失眠自退。”
顿了一顿，叶凡笑道：“这副药，以辽人参、杭白芍、淫羊藿、金佛手为主，大补元气、养气柔肝、理气和胃、养心安神，保证一周内，药到病除。”
“如果真的有效，我还真要好好感谢你。”赵国栋听叶凡讲述医理鞭辟入里，心中甚是高兴，哈哈大笑道。
“赵叔叔你别空虚诺言，来点实际的。”叶凡笑道，“那副虎啸图？”
“你小子啊，真是啥时候都不愿意吃亏。如果真能彻底治愈，我还真送给你！”赵国栋痛快地一拍桌子，笑道。
“嘿嘿，赵叔叔可别到时候舍不得。我可记着了。”叶凡玩笑道。
看着叶凡这样谈笑自若，跳脱飞扬，赵国栋心中也暗暗称奇，叶凡一个小小的国医馆副馆长，见了他却如此淡定平和，颇有笑傲公侯之慨，这份定力，在年轻人实属难得。
“对了，赵叔叔，我还有一种养生益气的打坐法门，只要勤于修行，对你的康复大有裨益，而且这套功法本来就是吸收天地灵气，温养五脏六腑的，也有助于治疗你的失眠症。”叶凡笑道。
“啊，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赵国栋笑道。紧接着，他依照叶凡的指点在地板上盘腿坐下，呼吸吐纳起来。
赵国栋的悟性还是不错的，叶凡指点了两三遍后，他就掌握了这套功法的窍门，吸收灵气，在体内运行一个周天后，就觉得浑身上下仿佛有用不完的劲儿，白日工作的疲惫一扫而光，精力充沛了许多，赵国栋登时喜出望外，笑道：“叶凡，这功法好神奇！真有效果！简直就是神迹啊！”
“赵叔叔觉得有效果就好。”叶凡淡然而笑。心说愚蠢的地球人啊。这种功法在修真大陆，简直三岁小孩都会，根本没有任何神奇。叶凡会的至少有几百套这种功法。没想到让赵国栋如获至宝。
“有效，有效！太有效了！”赵国栋连连点头。
“那没有其他事儿的话，我就先告辞了。”叶凡淡然微笑道。
“别急着走。你李燕阿姨马上回来，我让她给你们做好吃的。”赵国栋挽留叶凡在这里吃午饭。
“别了。”叶凡笑道，“我这帮朋友，都是苦出身，三代贫农，从小到大也没见过几个大官，在赵市长您这里吃饭，他们恐怕紧张得不行，食之无味啊……”
“哈哈哈，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市级官员，没什么了不起的。你们以后来我这里，就当时自己家。”赵国栋虽然清廉，但在体制内浸淫多年，也喜欢华夏官场这种被人捧得高高在上的感觉，叶凡这个马屁，不着痕迹，但是深得赵国栋之心。
“嗯，谢谢赵叔叔。”叶凡笑道，“估计他们今天来赵叔叔家一次，够他们炫耀半年的！”
“好，我送你出去。”赵国栋得了这套功法，简直就是如获至宝，对叶凡也更是喜欢，就决定亲自将叶凡送到门外。
到了客厅，叶凡冲黄修身等人说道：“赶紧走吧，赵叔叔太抠门了，生怕我们在他家吃饭，还说有公务要处理！”
“你小子，嘴巴里就没一句真话。”赵国栋没想到叶凡还敢和他开玩笑，被叶凡瞬间就卖了，也觉得好玩，在叶凡脑袋上轻轻拍了一下说道。
赵国栋和司机金涛将他们送到门外，他们坐进车子，叶凡滑下车窗冲赵国栋喊道：“赵叔叔再见。”然后发动车子，瞬间将车子飙到高速飞驰而去。
“叶凡，这是在市府北路，速度太快了点吧！”黄修身惊叫道。
“有赵叔叔罩着咱们，怕啥？”
叶凡得瑟不已的声音传入赵国栋耳中。
看着车子飞速驶离，听着车中的跳脱飞扬的欢笑，赵国栋的嘴角不禁浮现一抹微笑，心中涌起一丝柔情和暖意，当年的自己也和现在的叶凡一样，如初生牛犊一样，什么都不怕，敢冲敢拼，只是几十年宦海沉浮，磨掉了他的锐气与棱角，变得沉稳起来。
真羡慕他们啊！赵国栋揉了揉太阳穴，转身走进小院。
看到赵国栋目光中浮现出柔情，金涛暗暗心惊，赵国栋一向对下属、家人要求严苛，就是欢欢在学校欺负同学，都会惹得他横眉冷对。
叶凡在省府北路这么高速飙车，他却丝毫不愠怒，还面带长辈对孩子的溺爱之色。
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叶凡在赵国栋心中的地位极其特殊啊，看来那条传言百分之百是真的。
想到这里，金涛下定了决心，这条消息只是流传，但是还没有太多人当真。自己得到这条消息，今后一定要想叶凡积极示好。
这样才能获得叶凡的欣赏，让他向赵市长美言几句，在赵市长这边才能混得风生水起啊！
※※※
“叶凡，你胆儿可真肥，竟敢连赵市长都敢调戏！”黄修身一脸兴奋地说道。
“现在明白我不是在装逼了吧？”出了市府北路，车流人流密集起来，叶凡将车速放慢了一点，笑着说道：“咱就是不为权贵折腰！”
“我呸！我一口盐汽水喷死你。”
毛倩啐了叶凡一口，笑道，“谁还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你现在和赵市长的关系，就像当年的韦小宝和康熙。康熙为什么喜欢韦小宝，就是因为他位高权重，没人吧他当做朋友。现在的赵市长也一样，整天绷着个脸，见了上司得拘着，见了下属得端着，活得累。你这样嬉皮笑脸的，他反而觉得亲切，把你当做一个忘年交、小朋友！”
“我可没敢自作多情到和赵市长当朋友。”叶凡无奈地揉了揉鼻子，“我是领导，你们能不能别揭我短啊？”
别看毛倩平日里风风火火的，其实精明的紧啊，自己那点小心思被她看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叶凡有一种被扒光了的感觉。
“听你这么一说……”黄修身皱眉作思忖状，对毛倩说道：“还真是那么回事！叶馆长，你真是太阴险了。我觉得，你天生适合当公务员！”
“尼玛，瞧你们俩这小猴子那小样，再蹦跶，小心我开除你们！”叶凡咬牙威胁道。
“呦呦呦，吓死我们了！”毛倩对顾心澄诉苦，“你还不管管你家叶凡，你看看，官儿还没多大呢，就逞起威风来了！”
顾心澄只是在那里抿嘴微笑。
叶凡那个郁闷啊，估计自己是华夏最悲催最没威望的副院长了。
心中暗下决心，等国医馆发展到钱多没处花，能养一批闲人的时候，就专门招一些啥能耐没有但非常擅长拍马屁的。
没事让这些家伙在自己跟前歌功颂德、溜须拍马，也美上一把。
一行人采购完毕，又在一家西餐厅吃了饭，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灯火阑珊，人流也慢慢稀疏起来。
叶凡也决定把结束今天的活动，笑道：“得，今天就到此为止，先把毛倩送回家。”
“还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