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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已经准备好了,就在后备厢里!”纳兰诗语坐在副驾驶上,身姿优雅挺拔,自从上车就没看他一眼。
“那好,终于不用我破费了,嘿嘿,看老丈人老婆花钱,这才是生活么?”辰南笑眯眯的开着车,轻巧地打着方向盘,一副悠闲享受的样子。
纳兰诗语强忍着上前咬他一口的冲动,紧紧抿着嘴唇,玲珑有致的胸前一对双峰起起伏伏,从侧面看去甚是诱人。
二十分钟后,车开进一座高档别墅小区,辰南主动打开后备厢,将几只礼品盒拎在手中。
“哼,总算有点眼力健!”
纳兰诗语两道细长的画眉眨了眨,细腻的脸蛋上涂上了一抹红霞,犹豫了片刻,还是上前抱住了辰南的胳膊,既然要演戏总要演的逼真,否则自己的工作白做了。
“咳咳!”辰南轻咳两声,懒散的身体突然拔的笔直,挺胸抬头,迈开四方步,一副绅士的样子,让纳兰诗语很满意,心说这厮关键时刻总算没掉链子,可就在此时,她忽然觉得纤腰一紧,一只大手搂住了自己的腰,然后顺势往下一滑。
纳兰诗语敏感的秀臀顿时一哆嗦,本能的就想避开,却听辰南在耳边吹着热气道:“老婆,别忘了咱们是在演戏,演戏总要逼真嘛,你要是跑可就太假了,露馅我可不管。”
纳兰诗语一听是这么个理儿,小夫妻新婚燕尔,亲亲我我才显得逼真,因此主动往辰南身边靠了靠,脸上露出优雅幸福的笑容,只是在这笑容下身体紧绷,内心更有些苦涩,终于被这个臭无赖光明正大地占便宜了。
房门打开,一名神态雍容,体态珠圆玉润的风韵美妇扶着一名气宇轩昂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美妇容貌和纳兰诗语有几分相似,举止优雅,神态自然高贵,只是眼角犀利、眉尖上挑,给人一种凌厉刁难的感觉,而中年男人虽然成熟稳重,仪表非凡,脸色却有些苍白,尤其是一只手不经意间就会去揉后腰,加之被美妇扶着,一看就是有病在身。
“诗语回来了!”中年人笑着开口,只是明显中气不足,而美妇则瞟了眼女儿,眼角扫了眼辰南,轻哼一声,对两个人亲昵的举动极度不满。
“爸爸,你身条不好就不要出来了嘛!”纳兰诗语娇呼一声,从辰南手臂间挣脱,跑过去把住中年人另一只手臂,言语神态如同小女孩一般,哪还是刚才端庄优雅的女强人之态。
中年人是纳兰诗语的父亲纳兰德立,在京城纳兰家族中生代排行老三,自从纳兰老爷子退出内阁,纳兰家族在官场逐渐失势,而卫家却名列京城四大家族之一,九大内阁有他们家族两人,其势如日中天。
纳兰家族早有意攀附卫家,奈何家族没落,卫家对他们不屑一顾,根本没机会。偶然的机会卫家第三代嫡孙卫向明见到了纳兰诗语,立即惊为天人,被其美貌所吸引,向家族提出要娶纳兰诗语。
这件事情被纳兰家族知晓,立即答应了这门婚事,想借此重振纳兰家族,虽然纳兰德立不满,但是老爷子出面,几位兄弟纷纷劝导,在家族的利益面前只得妥协。结果,两大家族一拍即合,之所以答应的如此痛快,是因为卫向明声明狼藉,与不少女星、模特绯闻不断,甚至经常与几个纨绔弟子玩群一P,强干少女。
如果不是卫家权势滔天,将这些事压下去,卫向明早就在铁窗内忏悔了,偏偏他的父亲是卫家新一代中坚力量,虽然自己的儿子不成器,可毕竟是嫡出,并没指望他与大家族联姻,给他找个美貌如花的老婆,邃了他的心愿也算对得起他,因此双方一拍即合,就定下了这门婚事,就差举行仪式正式订婚了。
偏偏在这个时候传出了纳兰诗语结婚的消息,而且有结婚证和同房照片为证,订婚的事自然成为笑谈,卫家因此迁怒纳兰家族,在政治和经济上给予双重打压。
纳兰家族老爷子暴怒,兄弟反目,纳兰德立被家族孤立起来,与家族的关系几乎被断绝,使得他本就虚弱的病体更加孱弱。
纳兰诗语虽然骄傲,却理解父亲的苦衷,可以说父亲以一己之力将家族的责怪抗了下来,因此并不怪他,见父亲身体越发虚弱,反而有些愧疚。
见女儿重新恢复了青春活泼之态,纳兰德立老怀甚慰,笑道:“这点风爸爸还禁得住,怎么样,你这几天还习惯吧?”
说着话纳兰德立望向辰南。
“还行啦!”纳兰诗语羞笑,上前抱住辰南的胳膊,象新娘子一般带着几分羞涩的喜悦笑道:“爸、妈,他就是辰南!”
而后她拉了拉辰南的胳膊,小声道:“叫人啊,跟个木头似的!”
辰南恍然,他怎会不知纳兰诗语的意思,那意思就是让他喊爸喊妈,突然多出一对爹妈,辰南极为不习惯,忽然想起自己早上忘了加一条,叫爹妈得收多少钱?现在怎么感觉都有点吃亏。
他的想法纳兰诗语不知道,不然非把他耳朵咬下来不可。
第一卷第043章女人发脾气的根源
毕竟是纳兰诗语的父母,老爷子笑呵呵望着自己呢,不能不叫,辰南很害羞的样子往前走了两步,挠着脑瓜子讪讪道:“爸、妈,你们好!”
“哼!”纳兰诗语的母亲卓莺倩冷哼一声,露出一丝不耐,将脸别了过去,没理辰南,倒是纳兰德立笑着拍了拍辰南的肩膀将两人让进房间,避免了辰南的尴尬。
来到客厅,佣人奉上茶。纳兰德立品着茶问了下辰南的工作、家庭情况,辰南一一作答,纳兰德立连连皱眉,这小伙子形象倒是马马虎虎说的过去,可身世背景跟诗语比差的太远了,心中对这个姑爷也不太满意。
辰南说白了就是洗车工,而纳兰诗语什么身份?曾经是家族北辰药业总经理,管理数万人的超大型集团,即使现在也是自己名下东寰集团总裁,英国剑桥大学金融与经济管理双料硕士,不仅容貌出众,而且惊才艳艳,即使纳兰德立再将两人往一块儿贴,也差的太远,因此表情也变得有些沉默起来。
而卓莺倩就更直接了,“女儿,你到妈妈房间来!”说罢,不由分说拉着纳兰诗语向自己房间走去,边走边道:“女儿啊,你说你,堂堂总裁,从小清高骄傲,眼高于顶,怎么就找了个洗车的呢……”
卓莺倩声音虽小,却没刻意避着辰南,似乎还有意让他听到,再加上辰南听觉灵敏,自然听了个清清楚楚,最后卓莺倩当啷一声关门,两人进了卧室。
“莫名其妙地发脾气,东西扔得叮当响,一屁股砸下来地球也会抖三抖,这明显是欲求不满的表现啊!”
辰南叨咕着,望向纳兰德立,“我说老丈人,我看岳母脾气不小,这可都怪你啊!”
刚才妻子的话纳兰德立当然也听到了,他虽然觉得辰南配不上女儿,可两个人已经成婚,女儿的脾气他很清楚,事已至此倒也没什么好说的,妻子的话让他有些惭愧,笑道:“她的脾气最近是有点怪,可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咳咳!”辰南干咳两声道:“我说老丈人,女人莫名其妙的发脾气,东西摔的叮当响,男人要注意啊!”
纳兰德立莫名其妙的看着辰南,不解其意。
“好吧,我明说了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老丈人和妻子好久没有行房事了吧?”
听完辰南的话,纳兰德立老脸通红,他与妻子不是几个月,而是已经几年没行房事,以前即使有,时间也极为短暂,所以觉得愧对妻子,可这件事与你这个小辈有什么关系啊?你管长辈的房事也太不尊重长辈了吧,因此纳兰德立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心说自己的妻子说的不错,女儿怎么找了个这么不懂规矩的洗车工呢,一点教养都没有,若不是考虑辰南第一次来,纳兰德立肯定立即暴怒,将他撵出家门。
辰南看出老丈人不太高兴,笑道:“如果我没猜错,老丈人是不是有肾虚之症,而且肝火旺盛,浑身无力,经常冒虚汗呢?”
纳兰德立猛然抬头,“这你都能看出来?哎,就因为这病我才肝火旺盛啊。”
纳兰德立心说男人在那方面不能满足妻子,该谁谁不上火?肝火不旺盛才怪了,可越旺盛遇到事情越容易上火不是?越上火妻子越看不到希望,时间一久脾气自然就大了。
辰南盯着纳兰德立窘迫的老脸看了片刻,淡然一笑道:“我不仅能看出来,而且还能治!”
“此话当真?”纳兰德立一激动,一把拉住了辰南的手。
“那个……女婿不打诳语!”见他激动的样子,辰南差点双手合十诵个佛号。
“你跟我来!”这种事在客厅内不方便说,纳兰德立带着辰南来到自己书房,到了房间立即坐下开始揉腰,好办天才缓和过来,递过一根烟道:“先抽一根!”
“诗语不让我抽烟!”纳兰诗语的确告诉过他,她母亲不喜欢抽烟的人,所以这半天虽然辰南上了烟瘾,为诗语着想,仍然一根没抽。
“没事,他母亲也不让我抽,偷着抽呗,正事要紧!”纳兰德立嘿嘿一笑,将火拿了过来。
辰南当然不能让老丈人点烟,接过火将老丈人的烟点上,而后自己才点着抽了一口。
两个人美滋滋地背着老婆抽了会烟,纳兰德立终于忍不住说道:“我说姑爷,你真的有办法治好我的病吗?”
肾虚之症已经困扰纳兰德立多年,男人在那方面不行,再牛逼的男人在老婆面前也抬不起头来,内火必然大,虚火郁结,身体状态每况愈下,可以说一切症状皆由肾虚而起。
多年来纳兰德立走遍了全国各大医院,遍请名医,就是国外的知名专家也看过不少,可是没有一个人能治疗他的病,渐渐地他自己也丧失了信心。妻子表面上不说他,可他自己却很清楚,妻子比他小,虽然年近五旬,却风韵犹存,对那方面的需求很旺盛,她心里同样很痛苦。
虽然不太相信辰南一个洗车工能治好自己的病,但是病急乱投医,辰南的话让他看到了希望,所以才如此着急。
“嗯!”辰南一本正经的清了清嗓子,“老丈人,若想治好你的病,首先我要知道病的根源,恕我直言,你早年身体素质很好,而且当过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
毕竟事关老丈母娘,辰南腼腆的挠了挠头,才道:“您的妻子在那方便要求是不是特别强?所以才导致你……咳咳……身体越来越不好?”
纳兰德立见他说的头头是道,心中佩服的同时愈发的对他抱起了希望,何况病不避医,虽然他是自己的姑爷,说这种事有点窘,可为了治病也没办法,只得道:“你说的不错,她在那方面要求是很强烈,几乎达到了天天一次,甚至一天数次,而且随着年龄的增大,不仅需求增加,动作也越来越激烈,我渐渐地难以承受,身体逐渐衰弱下来,可是她需要实在旺盛,而且因为长的漂亮,我也经常难以自持,结果造成了时间越来越短……”
辰南笑了笑,接口道:“每次时间越短,因为得不到满足,频率就越来越多,导致你身体越来越差,最后……嗯……就完全不行了,是吧!”
第一卷第044章九阳木针
被姑爷名正言顺地指出毛病,纳兰德立越发的窘,一张白脸窘成了紫色,而且辰南能一语指出病结所在,让他愈发的信任,尴尬地笑笑道:“你说的不错,确实如此,我想她脾气大应该与此有关,以前她不这样的,是个温婉、娴熟的好妻子!”
辰南心道,照你这么说,你妻子那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进得了卧房的极品女人啊,如非欲求不满,即使对我有意见,也不至于这么明显吧,当即笑道:“现在病情已经明了,你一切病症之根都是肾虚所致!”
“有办法治吗?”纳兰德立眼睛瞪的溜圆,那神态不是在跟姑爷说话,而是跟一名老成持重的名医。
“有……”
辰南话音未落,房门被推开,卓莺倩走了进来,后面跟着纳兰诗语,望着两个大老爷们叼着烟亲密交谈的样子,两个女人皆一头雾水,卓莺倩心说这才多长时间,老头子居然跟洗车的搞的这么亲密了?居然跑到书房来密谈。
纳兰诗语望着两个人也很是不解,本来她还担心父亲看不上辰南,现在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看来这厮还是真有手段啊,居然把老爹哄的团团转。
“开饭了,走,吃饭去!”卓莺倩本来脸上带着笑容,一见到辰南立即阴沉下来。
纳兰德立见状,伸出一只手要坐起来,纳兰诗语忙上前扶住,纳兰德立摆摆手,示意让卓莺倩来扶,而且暗自向她使着眼色。
卓莺倩心说丈夫这是要干什么呀,神神秘秘的,忙上前替下女儿,扶着他来到卧房。
片刻之后,两个人重新走出卧室,纳兰德立又恢复了之前的沉稳之态,而卓莺倩表情有些激动,面带红晕,望向辰南的目光更多了些柔和。
纳兰德立望向辰南,试探的口气道:“小辰啊,要不我们先吃饭?”
辰南明白,老爷子得知自己能治他的病,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哪还顾得上吃饭,当即笑道:“那个啥,老丈人,我看我还是先帮你看看病,诗语啊,你们要是饿了就先吃!”
“不不,我们不饿……”卓莺倩表情激动,巴不得辰南立即治病,那方面好坏可是直接关系到夫妻生活质量啊,她才四十多岁,风韵犹存,若是丈夫一直这样下去,那她真是生不如死,她们家境富裕,还缺什么?不就是缺幸福的生活,良好的夫妻关系吗?对他们而言,夫妻生活质量改善那是一等一的大事,比什么都重要,至于辰南叫老丈人也被她忽略了。
“呵呵,小辰啊,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帮我瞧瞧病!”毕竟女儿在场,很多话不方便说,纳兰德立故作矜持。
“那好,咱们就在书房吧!”辰南说。
纳兰诗语见辰南要给父亲看病,顿时一阵无语,心说这洗车的无赖啥时候成赤脚大仙了,偏偏父亲还如此信赖他,简直就快把他当哥们了,这厮也太能忽悠了吧,若是演砸了……纳兰诗语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恐怕很难收场啊。
辰南将纳兰德立扶进书房,见辰南没让自己的意思,卓莺倩主动拉着女儿退了出去。
辰南让纳兰德立脱衣服做准备,自己则从贴身衣服里掏出一个兽皮袋,兽皮袋内插着九支非金非银的木针。
这九支针名叫九阳木针,辰南修炼《还丹金液歌》,体内有真气,自然能给病人治病、针灸,这九支木针便是他偶然帮一位古董收藏家治病,那位收藏家为了不使明珠蒙尘送给他的。
后来辰南搜索红玉内信息才知道,九阳木针乃是自远古传下来,传说远古时期有一株巨树名为建木,此树生长于虚空,扎根星辰,上可通仙界,下可勾九幽,通过这棵树可直达天庭,乃万树之祖,后来神魔动~乱,建木被毁,而九阳木针便是某位大能取自建木树心炼制而成,其内含有无尽生机,更有许多不知名的妙用。
这些信息都是红玉中所记载,辰南虽然不知道可信度有几分,但是对九阳木针却非常清楚,的确含有强大的生机,生机乃人之根本,没有生机的人自然就是死人。
见辰南拿出九支木针,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本来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心情有些忐忑的纳兰德立越发的期盼起来。
辰南让他在椅子上坐好,捻动木针,分别刺入他曲骨、气海、神阙、阴交、肾俞等穴位,先注入真气将他体内虚火炼化,用木针引出,而后用真气催发木针生机进入穴道,再用真气引导生机进入经脉游走,强化经脉和血肉。
纳兰德立积病已久,即使是九阳木针也难以一次治愈,辰南更是消耗极大,随着时间流逝,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而纳兰德立更是觉得似乎有一股力量注入体内似的,腰部酸疼的感觉明显缓解,见辰南一心一意为自己治病,满头汗水的样子,对这个姑爷竟然越看越顺眼,即使配不上貌美多才的女儿也差不多了。
一个时辰后,辰南取下木针收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休息片刻说道:“老丈人,你站起来感受一下。”
纳兰德立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站起,顿感身轻有力,精气神比之前强了不知多少倍,走了几步,虽仍然虚弱,却已经不再那么虚飘,脚步有力,步履从容,从外表看已经与常人无异。
“哈哈!”纳兰德立高兴的大笑起来,感激的看了眼姑爷,一把拉开房门,迈着四方步来到客厅里。
“你怎么样?”卓莺倩立即跑上前问长问短,看着丈夫的目光闪着异样的光泽,因为她看到丈夫的脸上已经有了红润,远不是之前那么苍白无力。
“我觉得很好,嗯……感觉不错!”纳兰德立兴奋地拉着妻子的手说道,其中蕴含的感情不言而喻。
“德立!”卓莺倩握着丈夫明显有了力量的手臂险些没哭出来,多少年了,为了不刺激丈夫她不敢提那方面的需求,内心压抑到极致,如今终于看到了希望。
纳兰诗语望着父亲红光满面的走出来,震惊的无以复加,那个无赖真的把父亲的病治好了不成?要知道这可是多少世界名医都无解的难题啊,居然被他一个时辰就给治好了?
“莺倩!”纳兰德立推了推妻子,意思女儿、姑爷都看着呢,别整的这么明显,在小辈面前如此失态多没面子啊。
“嗯!”卓莺倩忙斩了斩眼泪,想和辰南说几句感谢的话,可是想到之前自己的态度,终于没好意思开口,而是满面春风地招呼大家吃饭。
第一卷第045章他今晚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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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餐桌上,卓莺倩特意给辰南准备了一瓶特供茅台,在咨询了辰南的意见后,让丈夫陪着辰南喝点酒。
而后卓莺倩劝辰南多吃菜,喜欢吃什么晚上早点准备,相比而言,纳兰诗语这个女儿倒成了被母亲遗忘的角落,眼睁睁的望着母亲给辰南夹菜,倒酒,给他盛饭,简直象看神话传说一样。
吃完饭,卓莺倩特意征询了辰南的意见,安排辰南进房间休息,而自己则带着女儿出去买菜,买辰南愿意吃的东西,买丈夫可口能进补的东西。
路上,虽然纳兰诗语不断询问,卓莺倩也只是说辰南的确减缓了父亲的病情,至于其他一概不提,因为她目前也只是期待而已,并没有亲自验证。
纳兰德立积病已久,一次根本不可能完全治愈,甚至两次也不行,所以辰南准备晚饭后再行一次针,纳兰诗语已经告诉他,应母亲之约今晚要住在这里,说白了就是之前父母不相信她能嫁给一个洗车的,想考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