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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但从他的眼里,我看不到怒火,反而看到的是浓浓的哀痛。
“你很想喜欢秦剑,你很想嫁给他?”爹清朗的声音变得虚弱,似乎全身的力气已经积聚不起他说一句话,我觉得爹就像一棵苍天大树被一道雷劈过之后快速干枯了。
“对呀,我就喜欢他,我就想嫁给他,我想天天看着他,整个西京没有人长得他那么帅。”娘嫁给了天下第一第一美男,我也嫁天下第一美男,但我却忽略了娘并不幸福快乐。
“你长得可真好,娶我好不好?”我醉态毕露地朝秦剑扑去,那动作实在像饿狼扑小羊,但这小羊实在太灵敏,竟然一下子闪开了。
“合欢——”爹怒极,声音就更加凌厉。
“你们抬小姐回去。”爹的话音一落,有两个三大五粗的男子将我架回房,估计是醉得厉害,我回去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的中午,我才懒懒地伸了伸了一下,但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嗅了嗅身上的衣服,满是酒味,我熟练地将衣服脱掉,然后手一扬,华丽而高贵的衣裙就铺在地上,像一朵盛开的莲花,煞是美丽。
“合欢小姐,长得果然是秀色可餐。”懒懒的声音传至耳畔,我猛地睁开眼前,吓得最后那一丝睡意全跑光了。
离我不远处,秦剑竟然气定神闲地看着我,眸子春波荡漾,毫不掩饰地死死盯着我半裸的酥胸。
“这裹胸的太紧了,再往下拉一下更好。”想不到这厮说话那么无耻,他朝我一步步走来,他越靠越紧,我的心越跳越快,他想干什么?他不会是想吻我吗?
“你想干什么?不是看上我了吧,看上就娶我回去吧。”我抓紧机会向他骚首弄姿,尽量展现自己最美的一面。
“好,明天我送聘礼过来,后天我娶你过门。”他一手搂住我的纤腰,一只手的指尖在我胸前的滚圆轻轻滑过,酥麻的感觉从胸前谩遍四肢百骸,这厮显然是个中高手,轻轻一撩,都能让我酥到骨子里。
“你此话当真?”我无法说出我此刻的狂喜。
“当然是真的,没有一个男人会拒绝一座金矿,并且是一座能吃的金矿。”他用手勾了一下我的下巴,举止轻佻,然后松开我腰间的手,一个潇洒的转身,大踏流星地离开,而我的腰没了支撑,整个人像躺尸那般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这厮是什么意思?娶我跟金矿有什么关系?但我的身体被他这一撩拨,彻底软掉了,根本不会思考。
*
008:送入洞房
秦三少即将迎娶天下第一淫娃,这一消息比几个惊雷还要让人震撼,西京的人奔走相告,这消息比风流传得更快,不需要一天已经路人皆知。
我骑着我的小红马,走在长平大街炫耀,我终于可以洗刷我多年的耻辱,高傲如秦家三少,最后还不是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之下?
“可惜,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当我正在得意洋洋的时候,这样尖酸刻薄的话直刺耳膜,他们是在太过分了,这样的男子怎能是牛粪呢?那时我并不知道他说得牛粪是指我,而那朵娇艳欲滴的鲜花是指秦剑。
“想不到秦三少就这样被天下第一淫娃给玷污了。”
“那个女人都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摸过,上过,这顶绿帽那么高秦三少还戴?”
“都不知道这女人用了什么妖术迷惑了,居然连这样的荡一妇都看得上?”
“你看她脸上的胭脂有多厚,远远看去像猴子屁股似的。”当这样的话不停地在我的耳朵响起的时候,我将我的头颅高高昂起,她们只不过妒忌我罢了,她们骂得越凶,证明她们的心就越酸,我对她们视而不见,对她们的男人们却大抛媚眼,笑如春花般娇媚,夏花般璀璨。
“死狐狸精,有了男人还到处勾引人。”
“这个狐媚子,不得好死。”看到我像她们的夫君看媚眼,看到她们的夫君神魂颠倒的样子,这些女人骂得就更凶,而我笑得更娇更媚更撩人,毕竟他们骂得再难听,我也不会少一块肉,这是娘对我说的。
我回到家,竟然发现满屋子摆满了东西,琳琅满目,珠宝的光芒让整个屋子不点灯也亮如白昼,想不到这个秦剑还挺大方的,心中燃起一股自豪感,我把头颅抬得更高。
“就这些聘礼呀,真不够诚意。”我佯装不屑地说,其实心里欢喜得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说,管家脸一黑说:“这不是聘礼,这是你的嫁妆。”听到这话我几乎倒地,我爹也太大手笔了吧。
“那我的聘礼在哪里?”我很想从中得到平衡。
“在这里。”我耗尽目力,才能从这堆积如山的聘礼里面发现一个黑不溜秋的普通盒子,这盒子虽然普通,但说不定里面放着一颗深海明珠呢?我心里安慰着自己。
当我打开盒子的时候,那手竟然笨拙得好几次都打不开,原来紧张得手心出汗了,真是太没出息了。
“这聘礼倒也别致,看来他倒用心得很。”我讪笑几声,那脸一阵红一阵白,这真是一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居然给我送了一个最劣质的手镯子,这种货色在大街的摊挡不用一个铜板,再仔细一看,里面竟然还有了一条裂纹,这哪还值得一个铜板,简直是废品,他这是什么意思?我就不信他堂堂秦三少穷成这个样子。
我越想越气,无数次将这个玉镯子高高举起,想将它摔一个粉碎,但最后还是放进自己衣袋里,怎么差也还是一个玉镯子?总比一根绣花针值钱吧,说不定这个玉镯子就因为这条裂纹裂得独特,变得价值连城呢?这样一想,再看看这个镯子,就感觉通透又有光泽,并且还隐隐带着灵气,让人越看就越喜欢。
怕戴在手里将它碰烂了,我用了好几条珍贵的布将它层层裹住,然后放在一个镶着宝石的盒子里,这才放心。
第二天,我的出嫁成了西京的头等大事,一向不爱奢华的爹,这次大摆筵席,将我风风光光地嫁了出去。
“欢儿,爹对不起你,这是爹唯一能为你做的了,日后做事三思而后行,切不可冲动轻率,更不可飞扬跋扈,伤害无辜百姓,秦剑日后是你的夫君,有什么话坦然相告,切不可任性妄为,以前的荒唐事不能再做了,要——”
我不耐地打断了爹的话,那时觉得爹很烦,我都出嫁了还说这等不吉利的话,像说遗言一般,但却不知道这真是爹遗言,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会那么厌恶地打断他的话,如果我知道,一定让他多说。
但这个世界没有如果,就例如爹在不知不觉中爱上她,只是不肯承认罢了。
我穿上最华美的喜袍,被人扶着走出了家门,那欢乐的迎亲喜悦,大街的喧闹声,还有我可以想象得到风光排场,我的嘴得意地翘了起来。
“哇,这气派谁家能及?果然是富可敌国。听说嫁妆用了整整三百辆马车来拉。”听到路旁那艳羡的话语,我心里那个甜呀。
“听说皇上也赐了很多赏赐。”说话的人语气充满艳羡,其实当今皇上也就是我的外公,现在已经垂垂老去,娘在西京的放荡艳事,外公觉得让皇室蒙羞,劝了几次,娘依然我行我素,外公一怒之下,就不许娘再踏入皇宫半步,但娘的死,让外公哀痛不已,于是对我就更加厚待,时常有赏赐送到,因此我的身边还不乏巴结之人。
“怪不得要秦剑肯要这种残花败柳,原来是贴钱嫁过去的。”这句话简直让我从天堂掉到了地狱,现在的人怎么嘴巴越来越臭,看不得别人幸福,我冷哼一声,用我的意志力将这些难听的话,抛到脏水沟里面。
“还是说小声点,万一被这女魔听到,你我都要人头落地。”好在他们还有点自知之明,否则有你们好受,我心中暗道,但脸上努力挂着一抹浅笑,今日是我的好日子,我不能让他们破坏了我的好心情,我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平服了心情。
当秦剑下马踢轿门,用他那双修长而沉稳的手,牵我进屋子的时候,我激动的全身直打哆嗦,心急促地跳动着,我实在担心它从我的胸腔里跳出来。
因为习武,他的手比那些小白脸的手要显得粗糙一点,但我轻轻摩挲了一下,感觉非常好,摸过那么多男人的手,就他这双能让我心如鹿撞,似乎有电流从他的指尖掠过,一下子就传至我的四肢百骇,说不出的舒服。
大婚仪式十分繁杂,一向没有耐性的我,在这一天显出惊人的忍耐力,整个过程我都乖巧得像一只小绵羊,任人摆布,不作一丝反抗,也不显出一丝倦怠。
“送入洞房——”当听到这响亮的声音,我的心如有点紧张,有些慌乱,也有些羞涩,虽然在娘的熏陶下,我对男女之事早已经不陌生,但只要一想到今晚要与秦剑缠绵,行夫妻之礼,幸福的潮水甜如蜜糖像我袭来,将我这个人淹没。
*
009:洞房花烛夜
“小姐吃点东西吧,你一整天都没点东西下肚了。”伴嫁过来的婢女小叶是我的心腹,一直对我忠心耿耿,说话间,她就给我递来一只大鸡腿,阵阵香气扑鼻而来,让我垂涎万分。
我的肚子顿时咕咕地响了起来,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拒绝了。西陵国的嫁娶有一条古老的风俗,那就是成亲当天新娘要滴水不沾,粒米不进,要等自己的夫君在洞房前亲手喂食,这样这对夫妇日后会甜甜蜜蜜,同富贵共患难地过一辈子。
但这风俗现在很多人已经遗忘了,就算记得遵守的也不多,但那天我像中邪一般,明明饿得头晕眼花,但偏偏不愿意动动筷子。
“小姐,吃点吧,又没有人看到,怕什么?”这个该死的小叶不停地引诱我,让我的肚子更饿了。
“还是不吃了,免得不吉利,你再引诱我吃,我马上将你许配给小黑。”我的话吓坏了小叶,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已经能想象到她已经泪汪汪了。
小黑是管家的儿子,天生一股蛮力,长得五大三粗,满脸横肉,但做生意却精得要命,为人其实也温柔得很,老早就看上了小叶,但娇滴滴的小叶被他满脸横肉唬住,根本就没有这个心思再观察他的内在美,所以每次我说将她许配给小黑,小叶总会吓得魂飞魄散。
“小叶不说了,小叶再也不说了。”蛇打七寸,我对手下的死穴拿捏得很准,很多时候一句话就能让他们乖乖闭嘴,但小叶不说话,我又觉得太安静了,肚子并没有因为那个鸡腿的远离而饱起来,但我得忍耐,因为我的内心期待着秦剑喂东西给我吃时的甜蜜。
虽然新房远离筵席的大堂,但喧闹的声音依然能传至我的耳中,我满心欢喜,自娘不在之后,我就觉得整颗心都空荡荡的,虽然楚府是那样的宽广雄壮,但我总觉得太冷,而我就像大宅子里面一棵杂草,自生自灭,无人关心,如今的热闹像冬日的篝火暖了我的身,也暖了我的心。
当年我扬言要嫁给秦剑是被他的小脸勾了魂,每次想起他,就心如鹿撞,不受控制地天天想看到他,后来被他一次次羞辱,反倒激起我争强好胜的心,所以我锲而不舍,无论多难都想将他拐到手。
而年少的我也自视甚高,觉得整个西陵国就他一个能与我匹配,其他男人连帮我提鞋都不够格。
如今娘死了,我更迫切地要嫁给他,似乎是把他当作了一条救命稻草,希望他能让我的心不再空荡,希望每天回来的时候能有一个人在等着自己,希望自己病的时候还有人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额头,其实我怕一个人的日子,一个人的时候,我总是想起娘,想得想哭。
外面喧闹不减,他秦剑说是对我无心,但今日看来还是有意的,要不怎会将我们的的婚弄得如此隆重,如此妇孺皆知?但我并不知道为了让他风光娶我,我爹付出了多少代价?我以为我爹憎恨我,但不曾想到爹对我的疼爱有多浓?
我轻轻抚摸着身上的华贵的喜服,衣服的料子很好,摸着如丝绸一般柔滑,只是头上凤冠有些沉重,压得我很不舒服,我盼望秦剑快点过来将头上凤冠摘下,但一想到他挺拔的身躯,健硕的胸膛,还有那似笑非笑的桃花眼,我的心竟然又紧张起来,看来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也会有翻船的时候。
可我坐得屁股都麻了,等得脖子都长了,都听不到秦剑的脚步声,他是醉了?还是故意晾我在这里,想给我一个下马威?在我胡乱猜测当中,我听到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似乎来人还不只一个。
“扶着,扶着,这么重要的日子竟然喝高了。”
“不过也难怪,人生一大喜事,喝多点也正常。”新房的门被打开,似乎有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秦剑抬了进来。
“小心点,别伤着少爷。”一听这声音,我就知道是小青这厮,前面说话的两人分别是秦府的正副总管,我对秦剑死缠烂打的这些年,在他们面前就没少碰钉子,都是面慈心狠的家伙,但如今我是秦府的当家主妇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新房混乱嘈杂了一会又重归平静,我感觉到身旁躺多了一个人,并不是因为他灼热的呼吸,而是他那浓浓的酒味,让我不能忽略他的存在,我并不讨厌酒,但今夜却讨痛恨,因为秦剑喝得酩酊大醉,不但吐得一床,还弄脏了我这件华丽喜袍,此情此景如何洞房?
要是我以前肯定拆天般大吵大闹,但今夜我心胸宽广得连我都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我自己揭开了沉重的凤冠,然后手忙脚乱将倒在地上的秦剑扶起来,清理了他吐在我身上秽物,但做了那么多东西,秦剑依然烂醉不醒,这个男人究竟喝了多少酒?是因为娶了我高兴,还是——
但我总压制自己不往下想,因为再想深入一点,自己就会不开心,所以我宁愿相信这厮慢慢发现我的好,慢慢被我感动了,他如此骄傲的一个男子,岂会因为爹那点钱财而降服?但后来我才知道,爹的那岂是一点点钱财?
我的新婚夜没有喝合卺酒,没有人帮我揭凤冠,更没有人亲手喂东西给我吃,一切与我想象的都不符合,我还是禁不住失望。
“死秦剑,等你醒来就知错,居然大婚之夜敢喝得那么醉,成心避我不成?放这大美女独守空房,你良心何在?”我一般将他扶在椅子上,一般骂着他,但他俊脸乏红,似乎我就算在他耳畔大声吼,他也听不到一般,现在骂他真是浪费力气,我还没吃东西呢?
我不想府中的丫鬟知道我的新婚夜如此狼狈,我要西京所有人都知道我嫁得好,新婚之夜与秦剑缠绵至天亮,而秦剑痴迷我的身体而不愿意离开。
就是因为这点虚荣心作祟,所以我只得默默地清理床上的污秽物,然后把喜袍脱掉,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再帮秦剑脱衣服,出入柳色馆太多,男人的身体我并不陌生,就连秦剑的我也偷看过几次,但新婚之夜,看着他的俊脸,搂着他挺拔颀长的身躯,我还是心猿意马。这个高傲的男人我楚合欢终于弄到手了,想到这点,我心中那种成就感实在是澎湃得无与伦比。
帮他脱了外面的喜袍,就露出白而柔软的中衣,本来也可以睡了,但看了一会,我的手蠢蠢欲动,将他身上的衣物扒一个清光,不能洞房看看也好,要不这个洞房花烛夜也太吃亏了。
“你这厮身材还真不错,不枉我追夫五年。”我轻轻抚摸着他健硕的胸膛,结实的肌肤,但明明他已经是我的夫君,抚摸他的时候竟像做贼一般,但这种感觉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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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甜腻
我颤抖着手,轻柔地抚摸着,有时还恨不得捏他一把,但可惜好景不长,还没有摸够,秦剑一个翻身,只留一个冰冷的背影给我,喊了他几声,都没有反应,气得我——鼓捣了几次,也没有什么成效,我也倦了,只好双手像树藤那样紧紧缠住他的腰睡了。
那晚我睡得特别好,虽然没有夫君的甜言蜜语,没有巫山云雨的销魂,但搂这秦剑的身子,抚着他健硕的胸膛,我觉得从此不是一个人了,我也有家了,那种甜蜜无与伦比。
这一晚睡得太沉,以致秦剑起床穿衣服溜了我都不知道,漠着没有温暖的大床,看着陌生的新房,我有点不知道身在何处的茫然。
这死秦剑洞房花烛连半句温软的话都没有,居然起床都不叫我?那不是成心欺负人吗?茫然过后我就有点发怒。
我楚合欢是什么人?我楚家几代单传,就我一个孩子,娘在世之时,我顶着长公主的女儿的头衔,有什么事情,娘都帮我罩着,我的日子过得逍遥。
我娘去世后,我的外公更加怜惜我,我这个外公可不是寻常人,所以我在这个西京依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就连当朝宰相公孙浩这老匹夫都要给我几分薄面,让我三分,更何况这秦家?我嘟了嘟嘴,有点怒气难消,毕竟我期待已久的新婚夜,就这样被人晾在一边了。
其实秦家也属于西陵王朝的名门望族,秦氏共十代,第一代秦霂,与西陵开国皇帝一起打江山,立下汗马功劳,官拜镇国大将军,手握兵权,权倾天下,但对朝廷忠心耿耿,成为三朝老臣。
后来几代更是人才辈出,数世昌盛,连续五代都有将相出世,家族共一百人为官,在朝廷之中影响深远,但到秦剑祖父这代,这个家族就略显颓败,虽然有子弟高中状元、成为帝师,但在朝廷盘踞高位的家族子弟不多。
而到秦剑这一代,就更加低调简朴,秦剑大哥秦天在军中只是一个先锋,而二哥在秦厉在朝中只是一个清闲的文官,而秦剑干脆就吟诗作对,经营起生意来,家财与我楚家相比简直是蚊跟牛比,根本不值得一提。
但因为时代积累下来的人脉,名望,秦府在西京依然是大的家族,要不我也不说我与他门当户对,天造地设的一对,但可恨的是新婚夜他竟然醉了。
等了一会,没见秦剑回来,我只得自己起床了,小叶早已经准备好梳洗用具在等候我。
“小姐,怎样?昨晚可——”小叶欲言又止,想问不敢问,但看她那暧昧的眼神,我那个心伤,她是想问我昨晚是否销魂吧,我真想对她吼,就摸了几把,销魂个鬼,但这话我可不能说,如果让她知道昨晚秦剑没碰我,我这小姐也太丢人了。
“你说呢?那感觉实在——”我把声音拖长,装出一幅陶醉样,羡慕得小叶双眼发光,脸儿红扑扑的,一看就知道心猿意马当中,看她那个样子,我那个气堵。
盛装打扮了一番,我才决定出门,我必须让我什么时候看起来都艳光四射,但我现在该去哪呢?出嫁时爹千叮万嘱,不准我任意妄为,不许我再出去兴风作浪,招蜂引蝶,做出对不起秦剑的荒唐事,虽然我是不耐烦打断了爹的话,但我还是听进耳朵里了,所以还是准备乖乖待在秦府。
我们从决定成亲到成亲也就短短一天的时间,秦剑远在军营的兄长秦天没有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