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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肥指着假神农,笑道:“你们看他这张脸,就像死人似的。”
假神农怒极反笑道:“不知死活的臭小子,死到临头还要饶舌。”
萧不洒笑道:“就凭你们这些人,还能把我们怎样?”
假神农手一挥,通道两头的人立刻向萧不洒等人冲了过来。
萧不洒叫道:“小飞、小肥、小翠,你们三人对付后面的人,小霞,你和我对付这张死人脸。”
双方立时混战在了一起。
吾肥和洗飞功夫虽不高明,但挨捧的本领却是大得很,别人打他们是无所谓,他俩一出拳却能叫人满脸开花。
“魔乐宫”的打手个个虽都是一流高手,但对付这两个家伙却是头疼之极。
吾肥皮厚肉肥,“挨打功”更是厉害,只见他拳打脚踢,口中还哈哈大笑道:“哈哈,你的拳头太没力气啦,搔得我痒死啦,看我的。”
他的胖拳一出,对面那人鼻子就扁了。
洗飞和吾肥并肩作战,激斗之余,洗飞还腾出手来偷偷地在小翠的粉臂上捏上了一把。
小翠叫道:“小飞,你打架怎么还要摸我呀?”
洗飞嘻笑道:“小翠,你是我力量的源泉,我摸你一下,就长一分力气嘛!”
这边打情骂俏,萧不洒那边可就有点吃力了。
假神农的内功非常深厚,双掌一经施展,逼得人透不过气来。
萧不洒几次想施用“灵犀功”,但因对手过于强大,不敢轻用。
因为“灵犀功”乃是一种意念功夫,万一被对方内功迫得走火入魔,就和吾肥在紫金山上练功时,一不小心溜出一个屁来把裤子打穿一样,那可就不太妙了。
小霞的轻功虽佳,但苦于在狭窄的通道中施展不开,一时之间,急得她香汗淋漓,喘声道:“要是我师父出来就好了。”
一句话提醒了萧不洒,他此时才想起石不全来,双手招架之时,眼光扫过石门,只见石不全此时手持各种各样的小棍,正在拼命撬锁。
那锁是黄铜打造,沉重得很,石不全忙了半天,除了忙出一头汗来,一点用处都没有。
萧不洒不由急道:“石不全,你怎么样啦?”
石不全急得满身臭汗,高叫道:“不管用呀,这锁太坚固,我弄不开。”
萧不洒侧身让过一拳,叫道:“你不是身上有本‘神摸牵羊四十八手’吗?试试看,上面有没有此种门道。”
石不全拍脑袋瓜子,叫道:“哇,对呀!大哥可真聪明!我记得书上有个什么‘撬锁十八法’,是专门介绍此道的,我怎么忘了。”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他的那本宝贝书来。
所谓“临阵磨枪,不亮也光”不一会儿,只听“叭嗒”一声,铜锁已开。
石不全使出吃奶的力气推开石门,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黑暗中,只听有人沉声问道:“是什么人?”
石不全忙循声望去,蒙胧中能够看到一人盘膝坐在地上,手足俱有铁练,胡发浓密,神情很是憔悴。
石不全心中一喜,忙问道:“前辈可是缪神农缪大侠?”
那人奇问道:“正是!你是谁?”
“嘻嘻,我叫石不全,是缪紫霞姐姐的朋友,我是来救你的。”石不全说着,忙走了过去。
那人正是“神乐宫”宫主,一代大侠缪神农,一听到小霞的名字,眼睛立刻亮了,急道:“小霞在那里?”
石不全一指门外道:“就在外面和坏蛋打架呢,现在恐怕支持不住了。”
小霞确实有点支持不住了,假神农功力深厚,步步为营,小霞和萧不洒被逼得步步后退,险象环生。
忽听“啷当”一声,石室中已走出一人来,正是神农宫主缪神农。
“师父!”
小霞一见缪神农出来,激动得大叫一声,扑了过去。
萧不洒一见出来之人的长相和眼前这假神农一般无二,也知此人必是缪神农无疑,当下信心大增,不由愈战愈勇。
那假神农一见缪神农现身,不由吓得魂飞天外,双掌虚晃一招,拔腿就欲逃跑。
缪神农大吼一声:“贼子,站住!”双足平地拔起,手中铁练向假神农当头兜下。
假神农冷哼一声,咬牙道:“缪神农,你当我怕你不成?”
身形一晃,不退反进,抢入缪神农怀中。
缪神农身子猛往下坠,铁练中已落空,但膝盖已经抬起。
假神农吐气站住身形,大喝道:“过来!”双臂一紧。
假神农亦是双手用力,将铁练拉得笔直,嘶声道:“偏不过来!”
两大高手此番用上真力,已到了凭内功解决胜负的时候。
萧不洒和小霞已和小肥、小飞、小翠三人会合,和打手们战在一起了。
萧不洒刚才瞥了一肚子气,现在正好发泄在这些打手身上。
吾肥和洗飞大呼酣斗,好不痛快,转眼之间,已搁倒七八个。无奈那些打手越聚越多,大有杀不胜杀之感。
缪神农此刻已到了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
他被囚禁在石室之中已达一年之多,每天无法行动,所以在招式上不免生疏。不过静坐恰好可以修练内功,所以的内功反倒精进了许多。
假神农却以为缪神农每天忍饥挨饿,气血不活,力气一定不大,所以才会想到以内力来决胜负。
其实他的想法错了!大错特错!
只听得铁练在两大高手直力冲撞之下格格作响。
缪神农忽地猛提一口真气,双腕猛力回扯。
假神农被这巨力一拉,脚步不由前冲。
缪神农忽地撒力,假神农那防此招,身子不由后仰。
此次良机,缪神农又怎会放过?双足一点,身子已欺至假神农近前,一招“泰山压顶”双肘猛地捶下。
只听“哎哟”一声惨叫,紧接着如爆竹连响,“咯嚓”几声,假神农的肋骨已不知断了几根。
转眼之间,假神农的身子已然倒下。缪神农双腕一抖,铁练已如水蛇般缠住缪神农的脖颈。
假神农只觉口中一甜,嘶声道:“你、你竟杀了……”
话未说完,便再也没有气了。
此时,萧不洒几人正在一旁打得开心。
众人一听,忙住下手来,拼头朝缪神农望去。
有人惊叫道:“咦?怎么又出来一个神农宫主?”
“是呀!怎会有这等怪事……”
打手们纷纷窃语起来。
缪神农拖着铁练,大步走到众人面前,道:“不错,我才是你们真正的神农宫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打手们似乎转不过弯来。
一旁的萧不洒说道:“大家请看,你们把这位假宫主一直当作真宫主的人到底是谁?”话落,便走到那假神农的尸体旁,一把扯下他脸上的人皮面具。
众打手忙围上前一看,不由齐声惊呼道:“是他!”
“是、是他……”缪神农一见那人的真面目,也是大惊失色,哑然道。
望着地上那张惨白的脸庞,萧不洒忙问道:“神农宫主,他是谁呀?”
小霞一旁抢道:“他是我的师叔!”
“不错,他正是我的师弟!”缪神农点了点头,惨然道:“十年前,我和他同出一门,后来我偶得一本武功秘笈,他便要与我争斗。我本想赠送于他,后又觉得此子心术不正,便想过几年再说,没想到……”
萧不洒接道:“没想到他却反目为仇,将你的‘神乐宫’夺去,变成了‘魔乐宫’,做尽坏事,把武林搞得乌烟瘅气。”
缪神农大惊道:“啊?竟有这种事?”
萧不洒又道:“当然有,不过此人虽然很坏,但却不是主谋。”
缪神农忙问道:“主谋又是谁?”
“我!”
忽听人群外一人叫道。
缪神农等人忙循声望去,众人忙闪出一条道来,只见前面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缪神农失声叫道:“左护法?右护法?”
来人原来竟是原“神乐宫”的左、右两大护法。
男的中王里冲,女的叫张开凰。
脚步声中,两大护法身后又走来两个人,一个人满面痛苦之色,好像嘴里含有一把黄莲。
另一个人身穿红袍,举手投足之间,竟使得狭窄的通道里充满了一股辛辣的气味。
不用说,这两人正是那剩下的武林四公子——苦公子和辣公子。
缪神农被囚在洞中那会知道外面的事情,只有萧不洒几人心里清楚得很。
刚才说话的正是王里冲。
缪神农不由怒道:“竟然是你,我想我那师弟人虽奸诈,却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
张开凰哈哈笑道:“你那个师弟反正也没有用了,被你打死正好省得我们动手。”
“你们这些人,真是狼心狗肺,猪狗不如!”萧不洒一想起爹爹萧友财就是被眼前这帮人的爪牙害死,一股怒火油然而生。
张开凰目一扭腰肢,款款地走到萧不洒近前,道:“哟!瞧你这位公子,生得倒还俊俏,怪疼人的,说话的火气怎么会这么大呢?”
一旁的吾肥气哼哼道:“对你们这种人,骂你算是客气的啦,待会还要让你舔我的肥屁股呢!”
王里冲怒问道:“喂,你们这些小鬼头是什么人?从那里冒出来的?”
小霞笑道:“王护法,他们是‘死神三客’,专门来取你性命的。”
“啊?‘死神三客’?”王里冲、张开凰一听,顿时惊得倒退三步,望着萧不洒几人。
萧不洒道:“不错,我是‘见到死定定’萧不洒。”
洗飞、吾肥二人也傲然道:“我是‘遇死翘翘’洗飞!”
“我是‘碰到死光光’吾肥!”
王里冲气极败坏道:“臭小子,原来就是你们坏了我的‘幸运大奖赛’,杀了我十大杀手的臭小子。”
萧不洒笑嘻嘻道:“不错,你那‘幸运大奖赛’唬唬‘幼儿园’的小毛孩还差不多,对我们‘死神三客’来说,只不过是‘小款代志’,至于那十大杀手嘛,他们主要是由于误食了用来治驴子便秘的‘一泻千里’,这才全部完蛋,死有余辜啦。”
王里冲等人气叫道:“哇!真是气死我!”
张开凰一挥手道:“你们还不快动手!”
那些打手们自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后,心里早已拥护起缪神农来,所以张开凰的命令是一点效果都没有。
王里冲怒道:“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家伙,我平日待你们恩重如山,事到临头竟敢不听我的命令?”
一打手忙上前道:“大爷们对我们不薄,我们自是感谢。但神农宫主毕竟是我们的主人,我们不好动手。”
王里冲道:“那你们想怎样?”
那打手道:“我们只好两不相帮。”
众打手发出一声喊,立时退了个干干净净。
张开凰叹了一口气道:“他们走了也好,免得我们碍手碍脚的。”
王里冲又命道:“苦、辣两位垣主,你们给我杀!”
那苦公子与辣公子原来站在他们身后,闻言立刻冲上前来。
缪神农一扬手中铁练,冲向王里冲,喝道:“贼子,纳命来!”
“就凭你,还不够!”王里冲那把刚出牢笼的缪神农不放在眼里,冷哼一声,双掌推出,两人已战在了一起。
张开凰早就看上了萧不洒,战斗一起,她便迫不及待地冲向他。
萧不洒则最怕和女人打架,但这次却避无可避,只得硬着头皮接战。
那边洗飞和吾肥已经叫苦不迭起来。
只听吾肥咳嗽连声,泪水长流,一边打一边大呼道:“哇,这个味道怎么这么呛,咳咳!你她妈的是胡椒粉做的吗?”
酸公子和甜公子的味道还算平和,这个辣公子可就让人不大吃得消啦。
那边洗飞和小翠也着实不好受,苦公子拳风起处,苦气冲天。
洗飞、小翠就仿佛进了一个中药铺一般,胃里直翻苦水。
小霞则站在一边,只待众人略有吃力之时便向前相助。
这时候最快活的自然要算石不全啦,只见他坐在石门旁,口中哼着小曲儿,心情愉快地观看激战,颇有“坐山观虎斗”的味道。
缪神农高呼酣斗,只是多日的囚禁生活,体质变虚,兼之他用的全是阴刚功夫,渐渐地有力不从心之感。
而那王里冲的身法却是滑溜之极,竟无一掌和缪神农接实。
小霞正欲上前相助,忽觉萧不洒有些异样。
原来那张开凰平日里“采阴补阳”练得一身媚功,举手投足之间,无不令人锁魂荡魄,更兼施裙袂飘飞,不时露出雪白的大腿和那一对时隐时现的“圣母峰”来。
萧不洒毕竟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那里能够挡得住这般诱惑,喘息声中,双目已渐渐变得通红。
小霞见情郎如此,焉能不急,不由娇叱一声道:“萧哥哥,你怎么啦?”
萧不洒心头猛震,忽地大悟道:“不好,这个臭婆娘用的是下流功夫,可要小心在意,免得小霞吃醋。”
想是这么想,可是目光仍然不自觉地注视在张开凰的双乳和大腿之间。
小霞此刻想不吃醋都不可能,情急之下,忽然福至心灵,只听她大声喝道:“萧哥哥,那婆娘都是个老太婆啦,你还要着她干什么?”
张开凰最恨的就是别人说她老,闻言之下,不由脸色气得发青。
这样一来,媚功立刻失效,谁愿意去看一个脸如菜色的老太婆。
萧不洒大脑一清,身体立刻如弹丸般冲向张开凰。
张开凰还以为自己的媚功奏效,竟得意忘形地张开双臂,迎接美男子的投怀送抱。
此刻正是“灵犀功”发挥作用的时候,萧不洒暗中凝神运功,张开凰立觉膝盖一软,跪倒在地。
萧不洒立刻踹起双足,奋力踢去。那脚正踢在张开凰的下巴之上,只见她就如断了线的风筝,飘出去一丈开外,眼见是不能活了。
王里冲一见张开凰送命,不由心头大惊。但他毕竟是一流高手,虽惊不乱,拳风呼呼,逼得缪神农更加紧了。
萧不洒和小霞正要冲上前去相助,忽听吾肥苦叫道:“大哥,不好了,我的鼻涕都出来啦,快来帮我!”
吾肥话音刚落,洗飞和小翠也大叫起来:“大哥,快来啦,我的苦胆水都快吐出来了。”
萧不洒和小霞对望一眼,立时双双纵出,接下了吾肥他们。
萧不洒道:“你们快去帮助缪前辈,这两个家伙我来对付好啦。”
吾肥等人如逢大赦,急急退出战场,向王里冲扑去。
苦公子冷笑一声,道:“换你也没有用,照样吃不消。”
辣公子一掌击出,狞笑道:“叫你们尝尝我四川辣椒的滋味。”
掌风击来,萧不洒立觉不妙,忽感鼻头一刺,鼻涕已下来了。
再看小霞,早已是满面通红,眼泪、鼻涕一起涌出。
萧不洒不由苦笑道:“这可怎么办?”
小霞机灵一动,忽地娇声道:“萧哥哥,你要是受不了,就闻闻我好啦,不管怎么说,我身上还是挺香的。”
萧不洒闻言大喜,立刻把头凑了过去,在小霞身上一阵猛嗅。
小霞身上的确很香,处子幽香,味道一流,萧不洒一嗅下,立觉胸中大爽。
苦公子和辣公子二人的功夫本就在气味之上,现在气味攻击失效,那里会是萧不洒的对手?只见萧不洒运起“挨打功”,拼得挨上几拳,冲到两公子面前。
两公子大惊失色,正欲飘身而退,萧不洒双手手指已出。
只听“嗤”的一声,萧不洒的手指已分别洞穿苦、辣两公子的咽喉。
萧不洒一击得手,立刻退下,两公子矗然倒下,萧不洒又把鼻子凑到小霞的身上猛嗅一番。
“萧哥哥,你这是干什么呀?”小霞嗔道,不由俏脸一红,飘身躲开。
“嘻嘻,这叫做‘假公济私’。”吾肥居然看到了这边的情况,剧斗之中还不忘调侃一句。
萧不洒俊脸一红,立刻冲上前来帮助对付王里冲。
王里冲一见又多出一个不怕揍、不怕死的家伙,头开始疼啦,行动也更加吃力啦!
缪神农一见久战不下王里冲,不由怒气冲天,奋起神威,铁练当刀使,上打“雪花盖顶”,中打“玉带围腰”,下击“老树盘根”。
虽是普通招式,但由于缪神农这等高手使出,威力自是不同于一般高手。更何况铁红本身能弯曲自如,此招确产令人防不胜防。
王里冲眼见情况危急,只有退!不料身后正是吾肥,只见他一个转身,吾肥臂对着王里冲,“神屁功”一经使出,“嗤”的一声,只把王里冲顶得身子往前直冲。
此时缪神农的铁练又到!
好个王里冲,侧身急闪,向左一避,此招虽是躲过,心中却如鹿撞。
此等机会,正是“灵犀功”奏效之时,萧不洒手指朝王里冲的腋下“软麻穴”点去。
王里冲忽觉身形一滞,铁练已至腰上。
王里冲“哎哟”一声,身体已经站不住,缪神农跟着铁练疾至,一绊王里冲的两足。
王里冲吃这一绊,身子再也保持不了平衡,立时倒在地上。
吾肥一见有便宜好占,胖大身躯急急纵起,一招“童子拜佛”,当空坐下。
只听“噗”的一声,吾肥的肥大屁股正坐在王里冲的头上。
王里冲闷哼一声,七窍流血,立告死去。
可叹一代高手竟被一个后生小辈一屁股坐死。
洗飞不由笑道:“哇,呆头鹅,看来你刚才说的话一点也不错,王里冲还真亲了你的肥屁股呢。”
“那当然!”吾肥坐在王里冲的头上,洋洋得意,口中又叹道:“唉,这家伙的脑袋还是太硬了点,把我的屁股都坐疼了。”
众人不由哈哈大笑。
胜利虽然来之不易,但毕竟还是胜利啦。
小霞则拉关缪神农在一旁叙起了师徒之情。
吾肥忽道:“石不全呢?我们在打架,他在干什么?”
“呼……呼……”忽地一阵鼾声传来。
众人忙扭头望去,这才发现石不全竟然倚在石门上睡觉了。
在这般激烈地战斗中,这家伙竟然呼呼大睡,这种本事当真不多见。
吾肥走上前去,扯着石不全的耳朵叫道:“好呀,你他妈的不帮忙到也罢了,竟然还在这里享清福。”
石不全揉着惺忪的睡眼,见是吾肥,又见众人都是大汗淋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