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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翠摆出一副非学不可的样子缠道:“嘤,小飞那教我嘛,你教我嘛。”
吾肥乘机要“拿”洗飞一下,说道:“小翠,小飞不教你我教你。怎么样?”
“不行!不行!”洗飞忙将身子挡在了吾肥的前面,转头对吾肥道:“呆头鹅,你也太不够哥们意思了,你懂不懂‘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啊?”
小翠叫道:“小飞,你又啼咕什么呀?”
洗飞这下头都炸了,忙道:“小翠,你饶了我吧,我以后教你好不好?”
见洗飞一付可怜兮兮的样子,小翠了就不再和他为难,道:“好吧,小飞,你以后可一定要教我啊。”
“是!是!一定遵命!”
洗飞一见已蒙混“过关”忙开口笑道。
萧不洒一旁笑道:“哈,小飞,这下你总算尝到‘刺激’的苦头的吧。”
洗飞一抹头上冷汗道:“是啊,太刺激了,太刺激了。”
“哈哈……”
几人又是一阵大笑。
※ ※ ※ ※ ※
太和镇的夜晚是很宁静的,偶尔传出一两声犬叫声,亦是显得有气无力的。
这天夜晚,“嗖嗖”几声轻响,一排房梁之上出现了几条灵巧的身影。
只见他们个个身穿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一块黑色纱巾,每人只露出两双有神的眼睛。
他们是谁?
江洋大盗?亦或是梁上君子?
忽听一人轻道:“哎呀,不好了,我裤子脱线了。”
一个尖声尖气声音笑道“哈,呆头鹅,谁让你长得那么胖,屁股又那么大,这种市面上正流行的紧身裤你当然穿不得了。”
那“呆头鹅”埋怨道:“不是我胖,而是这鸟夜行服太瘦了。”
另一个女孩子说道:“小肥,你别急,等回去我帮你缝好就是了。”
“呆头鹅”感激地道:“那谢谢你了,小翠。”
那尖声尖气的声音带着“醋酸”味道,道:“喂,小翠,你凭什么帮他补裤子嘛。”
那小翠说道:“小飞,这有什么关系,你裤子破了我还不是照样帮你补吗?”
一个声音正色道:“好了,你们别闹了,小飞,你前面带路,我们直奔毛家大院。”
“是!遵命!”
于是,条条身影一个接一个又向东疾奔而去。
原来,这几人正是萧不洒、洗飞、吾肥和上官小翠,四人正准备去夜闯毛家大院。
几人兔起鹘落之间,洗飞领着三人已来到了这毛家大院。
毛家大院并不很大。二人高的围墙里除了一幢二层高的阁楼,加上偌大的一个院子别无仅有。
此时,毛家大院里一片漆黑,除了那二层楼上的一间房间里还隐约闪着一点摇曳不定的灯光,说明此处还有人居住外,其他连半个人影都见不到,就连个看门的也没有,显得有点阴森森的。
萧不洒几人来到门前,见大门紧闭,萧不洒便拾起一个小石子,顺手朝围墙里扔去。
小翠不解地问道:“小飞,不洒大哥这是干嘛?”
洗飞解释道:“这叫‘投石问路’,看看里面有没有埋伏。”
“哦!”小翠点了点头。
只听“啪”的一声轻响,过了半晌,里面又恢复了平静,萧不洒满意地点了点头。
“走!”萧不洒一使眼色,人已领头跃上墙头,跳了进去。
紧跟着,洗飞与吾肥带着小翠也跃了进去。
小翠怕道:“哇,好黑呀,小飞,我怕。”
洗飞乘机握住小翠一双柔荑,“揩”起油来,轻声道:“别怕,小,翠,有我小飞,你尽管放心好了。”
这一来,小翠倒也放心下来,当下,四人朝那阁楼悄悄潜去。
黑暗中,只听吾肥喃喃自语道:“咦,真是奇怪,这毛家大院里怎么连一个护院看门的人都没有。”
洗飞一旁轻笑道:“嘻,呆头鹅,你可真是十足的鹅脑子,中午你没听那毛虫说他老婆是个老淫婆,他要是弄那么多的护院武师,岂不碍事吗?”
吾肥道:“嗯,有道理,小飞,你懂得真多。”
“那当然,知道我为什么中‘林中鸟洗飞’吗?”
“不知道,为什么?”
“有句俗语叫‘笨鸟先飞’,原来我是很笨的,但我笨鸟先飞,所以现在就聪明了。”
“原来是这样,但我这双鸟怎么飞不起来呢?”
“因为你不仅是双笨鸟,而且是双肥鸟,太重了,地球对你的引力也太大了,所以你只好当双不会飞的鸭子喽。”
“哼,臭小飞,又想占我便宜,那天我非要飞起来给你看。”
“求之不得,你要真能飞起来也用不着我替你操心了。”
谈笑之间,几人已来到了那阁楼前,萧不洒轻道:“小飞,小肥,咱们先在楼下巡视一下。看看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洗飞和吾肥点了点头,几人便四下摸索起来,小翠自然是被洗飞紧紧拉在了身后。
摸索了一阵,几人又很失望地聚到了一起,因为空荡荡的大厅和书房,除了几张桌了板凳和几本破书以外,什么也没有。
正在这时,忽听楼上传出一阵阵呻吟声,并隐约伴有女人的说话声:“嗯……死鬼,你倒是用劲啊,嗯………”
萧不洒几人又那里听得懂这是怎么一回事,虽然心中有点数,但都没有“实战经验”所以当下几人都是有点紧张起来。
吾肥道:“萧不洒,这三更半夜的,毛虫那家伙和他老婆居然还不睡觉,肯定在干坏事。”
萧不洒道:“嗯,捉贼捉贼,咱们一齐上去瞧瞧。”
于是,几人顺着楼梯,悄悄地朝发出声响的那房间摸去。
他们那里知道,这那里是捉贼,明明是去捉奸呀!
几人循着呻吟声摸到了那间屋前,这正是毛家大院今晚唯一有灯的地方。
此时,屋里之人的呻吟声已越来越厉害,并伴随着大口的喘息之声,萧不洒几人的心中亦是越来越奇怪。
“嘘……”
只见萧不洒手指就唇,示意几人要静,然后潜身来到窗下,用舌尖将窗纸舔了个小洞,透着微弱的一些灯光,朝屋里望去。
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可是屋里却有一张其大无比的床,床上的被褥凌乱不堪,奇怪的是床上却找不到一个人。
萧不洒心中暗道:“咦,怪怪的,怎么会没人?”
可是当他把目光从床上移到地下时,这种奇怪的心情已在刹那间被一种难以名状的猛烈的骚动所代替了。
映人萧不洒眼帘的是一张宽大的红色地毯,地毯上正有两围白得似雪的肉球在不停地翻滚搅动,伴随着梦艺般“嗯啊哈”的呻吟声,构成了一幅充满着春色无边的“男女交欢图”。
这情景除了坐怀不乱的柳上惠,任何人看了都会马上有种“口渴”的感觉,如果不能马上找到“水源”的话,不得精神病才怪。
萧不洒是一个正值春青当头十六、七岁的少年,又轻过洗飞上次的“春色大刺激”,虽对男女之事懂得不多,但这情景他也感到口干舌燥,浑身难受,有点吃不消了,一张俊脸早已成了块大“红布”。好在天黑,看不出来。
吾肥在一旁轻轻问道:“喂,萧不洒,看什么呢?瞧你那眼睛都看直了。”
那知萧不洒好似没有听到他的问话一般,犹自朝房内看去,嘴里还在蚊子般地哼着:“哎呀,刺激,太刺激了……”
吾肥扭头忙对身旁的洗飞轻问道:“怎么回事?小飞,萧不洒怎么变成了这样了?以前可从来没见过他这副模样的。”
“我也是一头的雾水呀。难道这里面又是个女浴室不成?”洗飞虽是急坏,但这种事他那里又能搞得懂呢?
吾肥当下也管了不许多了,一个“懒驱打滚”滚到萧不洒身旁,轻道:“萧不洒,有什么好看的让我也瞧瞧。”
说完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伸手把萧不洒朝旁边推了一推,自己凑头朝里看去。
此时屋里的两团“肉球”似已达到高潮,紧紧贴在一起,不停地来回蠕动着。
吾肥对此可是一窍不通,心中瞪道:“咦!他们这是在干什么?有点怪怪的。”
虽是看不懂,吾肥也觉得挺好玩的。当下也就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场“春宫戏”,嘴里还在轻声喃道:“上面的那家伙好像比我还胖,和他相比,我还是蛮苗条的嘛,嘻嘻!”
这时,里面的高潮已越来越烈,上面的一团“肉球”的喘息声也越来越重,而下面蛇“肉球”则不停地呻吟着:“嗯……嗯……死鬼用劲呀……嗯……好快活……嗯……”
屋外的吾肥亦是越看越不对劲,越看越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了,顿时体内感到浑身臊热,血脉贲张,小二哥已撑起帐篷,忍不住张嘴就要失声叫起来。
旁边的萧不洒早已从“心色诱惑”中清醒过来,一看不对劲,忙伸手捂在了吾肥的嘴上,只觉掌心湿答答的,原来吾肥竟和上次“春色大刺激”一样,忍不住流下了一大滩口水。
萧不洒暗道:这么看下去可不行,迟早要出事。
想到这里,萧不洒一个“顺手牵羊”,搅腰把吾肥拉了过去,一不小心手触到吾肥裆下,早已是湿漉漉的了。
萧不洒轻笑道:“小肥,你怎么啦?”
吾肥此时那里能分得清东南西北了,他只感到浑身难受,晕晕乎乎道:“我好,好难受,太、太刺激了,我要、我要……”
一旁的洗飞早已瞧出有点不大对劲,暗道:这屋里定有名堂。
忍不住好奇心,洗飞足尖轻点,也欺身到了窗下,他忘了小翠的手还被他紧紧地握着,硬是把小翠也拉了过去。
还没等他探头朝里看,只听里面一个女人的声音气骂道:“死鬼,你怎么这么没用,老娘正快活的时候,还没过足瘾,你就先软了,真是气死我了。”
“哎哟,娘子,我实在不行了,你就饶了我吧。”一个男人边喘边道,声音已是很吃力了。
洗飞一听,这不是毛虫吗?他在干什么活那么累?
想到这里,洗飞忙探头把一双小绿豆对准窗户上的那个小洞朝屋里瞧去。
这一看,一眼正看到白天见到的那毛虫正赤裸着一身肥肉躺在地上,浑身上下就如刚洗过澡一样全是汗水,一张嘴犹如蛤蟆一样,正一张一合的喘着粗气。
等到洗飞把目光迫不及待转向毛虫身边躺着的那人时,一双“小绿豆”突然开始发起光来。
因为毛虫的身旁正躺着一个人,一个并不算十分标致三十来岁的女人。
这张脸任何一男人见了或许都不会很在意,但她现在这样亦裸着一身雪白丰腴的肉体,四肢像“大”字型的朝天躺着,浑身上下令男人想入非非的“隐私”之处都是暴露无遗,那么所有的男人看了包括“和尚”也会动心的。
更何况是洗飞看了。
此时他的一双手已很不老实的顺着小翠的粉臂朝上摸去。
忽听躺在地上的女人又道:“喂,死鬼,怎么成死猪了?”
毛虫吃力道:“我,我实在不行了。”
那女人道:“不行?死鬼你不行也得行,下面不行你用上面的。给我用舌头舔。”
那毛虫倒也十分地听话,只见他吃力的从地上爬到那女人的身上,张开嘴伸出舌头,从女人的耳朵根开始,从上至下舔了起来。
洗飞何时见过此等“艳欲之景”当下把他瞧得目瞪口呆,情欲如潮,一双手也在小翠身上乱摸起来。
这下小翠可不愿意了,虽说洗飞的一阵抚摸有点放肆,但摸得她心中竟有一丝莫名其妙的狂喜,胸口也犹如小鹿乱撞般“咚咚”直跳。可是毕竟有萧不洒和吾肥两人在场,她还是懂得“害羞”二字的。
“小飞,你讨厌!”只听小翠轻声嗔怒道,并把洗飞的手推在了一旁。
那知洗飞好似聋了一般,头也不回依然直勾勾地朝里面望去,一双手也并没有停止抚摸。
只不过这次他并没有摸到小翠的身上,而是被小翠一推,正巧摸到了“皮球”吾肥的肚皮之上。
洗飞正沉醉在“春色融融”之中,又那会注意到这些,只觉得触手之处软绵绵,滑溜溜的,手感真是好极了。
吾肥此时却也还未从这“特大刺激”中醒悟过来,仍旧躺在萧不洒的怀里胡思乱想呢。
当洗飞的手碰到他的肚皮时,他非但没有感觉到难受,相反更加感到有种说不出来的“刺激”,竟拉住洗飞的手在自己身上“导引”起来。
亏是天黑,否则小翠看到这一幕的话不气死也得羞死了。
洗飞又那里知道小翠给他来了个“移药接木”,依然是边看边摸,好不自在。
小翠此时一看洗飞瞧得如此“上瘾”,也忍不住在他耳边轻声道:“喂,小飞,里面有什么好看的东西?给我看看好吗?”
“小翠你别捣乱好不好?”洗飞正看得“投入”一听小翠要看,他那肯让位。
小翠一听顿时着道:“哼,有什么了不起?”
一听小翠生气,洗飞这才好像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心中暗叫:糟糕,我怎么把她给忘了。
想到这里,洗飞忙恋恋不舍地把目光从“春色”之中收了回来,扭头对小翠轻声急道:“不不,小翠,你可不能看呀!”
小翠道:“哼,你能看,我为何就不能看?”
洗飞道:“不是的,小翠,这个你看不懂的。”
“看不懂?你怎么知道我不懂?”
“哎呀小翠,这,这叫我怎么说呢?咦,小翠?你身上怎么长了个大瘤子?”
“那里啊?我怎么不知道?”
原来洗飞的手正被吾肥“引导”着摸到了身下一根“硬邦邦”的东西上。洗飞一时还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到底正在摸谁呢,一摸到那“硬邦邦”的东西,顿时奇道。
小翠被他这—问倒问得个莫名其妙洗飞这才低头仔细瞧去,这才发现吾肥在一旁“作怪”,当下气得七窍生烟,赶紧把手抽了回来,大声叫骂道:“操他奶奶的,呆头鹅,你发什么神经病呀!”
这一骂,倒也确实把吾肥从“温柔香梦”中给拉了回来,顿时睁开眼睛怔怔道:“怎、怎么回事呀?小飞,你怎么啦?”
“你、你……”洗飞已经给他报得说不出话来。
小翠自是不知其中“曲折”,不解问道:“小飞,你喊什么呀?”
只听萧不洒急道:“小飞,你可闯祸了。”
果然,还没等洗飞反应过来,“啪”的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什么人?胆敢在此扰了老娘的好事?”
声到人到,只见一条白花花的身形出现在几人的面前。
借着屋里微弱的烛光,萧不洒几人已能够看清此人正是刚才那屋里和毛虫表演“春色大刺激”的“女主角”。
只见她依然是全身一丝不挂,胸前的两前的两座“圣母峰”似要爆发一般,坚挺而略发着光泽,特别是那诱人的“万业黑中一点红”,更是让几人吃消不起。
萧不洒、洗飞和吾肥顿时呆在那儿,怔怔地看着眼前这“大好春色”,竟说不出来话来。
“哇!”只有小翠没有见过这等场面,早已吓得大叫起来,一头钻进了洗飞的怀里,伸出一双小手遮住了洗飞的一双小“小绿豆眼”,叫道:“小飞,你别看,你别看嘛!”
洗飞心中暗道:秀色可餐,此时不看白不看,我不看她,难道你愿意脱光了给我看嘛,嘻嘻……
想到这里,洗飞透过小翠的指缝,一双“小绿豆眼”拼命地在那女人身上“搜索”起来。
那女人淫笑道:“哈,原来是几个楞头小子,太好了,看来今晚我是不会寂寞了,哈哈……”
只听屋里毛虫有气无力地问道:“大凰,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呀?”
“死鬼,你的‘援兵’到了,快出来看看,这儿还有个‘雌儿’呢,让给你今晚享受了。”那被称作“大凰”的女人说着,人已腰肢乱头地朝萧不洒几人走了过来。
大凰走到吾肥身惊喜道:“哟,这儿还有个‘小毛虫’嘛,嘿,不错,老娘今天可要尝尝鲜了。”
吾肥一听,心头顿时一阵狂喜,暗道:哇,美梦成真,我小肥艳福还真不浅呢。
“大胆淫妇,你要是胆敢动我兄弟的一小根手指头,我就叫你死无葬身之地。”一旁的萧不洒忽然喝道,此时他已连起“灵犀功”罩住了全身,心中已没有一丝杂念。
吾肥一听,心道:糟糕,看来今晚的好事要被他坏掉,好梦难以成真了。
果然,只见那大凰一听,顿时放弃了吾肥,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又来到了萧不洒的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哇,你这个小子倒蛮有劲的嘛,行,够味,我就喜欢像你这样有劲的小伙子,够刺激!毛虫我早已玩够了,那‘小毛虫’我想了和他一样是个‘银样腊枪头’,太没意思了,我现在就来换换口味。”
大凰说完,竟伸手朝萧不洒的裆下摸去。
萧不洒那等她手碰到自己,早已连功即发,“嗤”的一声轻响,一道劲力朝大凰的腋下射去。
那大凰正是情欲当头,浑身搔痒之际,那会提防到萧不洒,只听“哎哟”一声叫喊,大凰腋下“软麻穴”已被点个正着。
“噗通!”一声,一堆诱人的白肉如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上。
大凰失声道问:“哎呀,小伙子,你这是为何?”
萧不洒冷冷笑道:“为何?就因为你太不老实了。”
大凰依然淫笑道:“噢,原来你是担心我不听话呀,放心吧,小伙子,我在床上不仅听话而且一向是很温柔的罗。”
“闭上你的乌嘴!”萧不洒已听不下去了。
大凰赶紧向旁边的吾肥“求援”道:“你这么凶干嘛?喂,胖宝宝,快来帮我解开穴道,我一定让你快活个够。”
望着大凰丰满诱人的胴体,吾肥真恨不得马上能扑上去抱着亲个够,但一旁的萧不洒就如一座大山般,压得他只得低头不语。
大凰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忙又掉头对正搂着小翠的洗飞说道:“哟!这位小兄弟,你搂着个小姑娘多没劲,看她那样肯定一点轻欢都没有,和她玩还不如‘自摸’呢,不如你来搂着我,我你感觉大不一样,来呀……”
“啪!”
大凰话还没说完,只见小翠已从洗飞怀里挣脱出来,甩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