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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起来。
见事已至此,宋青书便鸵鸟似地闭上了眼睛,只求事情快点结束。他不敢对上张无忌灼热的视线,更不敢看到他瞳孔中自己的倒影。
谁知张无忌似对他的举动大为不满,低头在他耳畔轻笑道:“师兄,你闻那香要比我还多上那么多时候,肯定比我更严重吧?”他一边说,一边竟擅自把手伸进了宋青书的衣襟内。
宋青书倒抽一口凉气,刚想怒骂他放肆,却没曾想张无忌早有准备,一低头便封住了他的唇。
“唔……”宋青书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低地喘气声,剩余的话语便全部被张无忌的唇舌堵了回去。
宋青书被那狂热的吻吻得晕头转向,一时竟不知所措起来。他感到张无忌伸进衣襟的手掌火烫滚热,透过了他的肌肤,就像点燃了他体内流动的血液,直接触摸到他那敏锐的神经,挑拨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不!这样是不对的!宋青书无声地呐喊着,却觉得手脚仿佛都不是自己的,根本不听使唤,无法推开身上的人。
就在这时,马车车厢外突然响起了杨逍的声音道:“教主,你可调息好了?”
车厢内的两人同时身体一僵,宋青书迅速把张无忌推开,迅速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张无忌无声地叹了口气,看着师兄颤抖的双手,知道最好的机会就这么没了,以后若再想接近师兄,恐怕要难上数百倍了。他一边郁闷地想,一边慢吞吞地套上衣服,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宋青书狠狠地咬破了下唇,他都在想什么?又在做什么?若不是杨逍看在张无忌是教主的份上,没有随便撩开车帘……若来的不是杨逍,而是他爹……他简直不敢想象会发生怎么样的事情,他爹可是不会在马车厢外率先出声打个招呼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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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以后,宋青书便远远地躲开了张无忌,后者虽然觉得不甘心,但这些天他要安排明教诸多事宜,负责掩护各大派逐一离开,所以一时也没有功夫来缠着宋青书。宋青书便难得地拥有了几日清闲。
武当和明教关系匪浅,所以便留到最后一个撤退,宋青书在深渊之底呆了五年,这几天在山谷内也并不是非常不适应,练练功便过去了。宋远桥看他虽然学的并不是武当内功,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索性便教起了他武当剑法。
本来宋青书和张无忌两人均是下一代武当掌门人的继承人,宋青书是武当首徒宋远桥的独生爱子,而张无忌则是张三丰最偏爱的五弟子张翠山之子。这两人谁来当武当掌门继承人的这个问题,在张无忌九岁初回武当之后,便缭绕在宋远桥心间了。后来得知两人坠落悬崖,武当诸侠便完全断了这个念头,各自竭力教导其他弟子。
光明顶之上相认,张无忌已经成了明教教主,那么这个难题便也随之解开。宋青书俨然已经被看成是下一代的武当掌门,甚至连诸位师叔都对他另眼相看。宋远桥虽然不喜他儿子中途改练其他门派的内功,但也知道那是逼不得已。还好小无相功也是道家的一门内功,至于掌门继承人之事,等最后回武当山请教师傅定夺。但这武当剑法倒是必须要教会他了。
这日,宋青书正在和宋远桥学习武当的太乙玄门剑法,宋远桥忽然收式,笑着朝宋青书说道:“我先去休息休息,你自己练一会儿吧。”说罢竟丝毫不停留地去了。
宋青书正疑惑间,突然发现林间走过来一位女子。只见来人青裙曳地,清雅秀丽如水仙一般,不是周芷若又是谁?宋青书想起今日应该轮到峨嵋派走了,她应该是来向他道别的。
周芷若看到宋青书拿着剑站在空地处,玉树临风潇洒非凡,忽然想起那夜他在万安寺相救的情景,娇羞的垂下头去,轻轻的唤道:“青书哥哥。”
宋青书被她唤得浑身都不舒服,一愣之后苦笑道:“周姑娘。”
周芷若被他生分的称呼唤得脸色一白,本来准备好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宋青书知道周围的人都怎么想的,万安寺那晚,他不顾一切地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她揽入怀中,肯定会让所有人误会。但他其实并不是对她倾心啊!若不是为了救灭绝师太,他才不会那样。现在连他爹都想歪了,宋青书叹了口气,决定把话和周芷若说清楚。他对她的印象,仅仅还处在汉水舟旁的那个小女孩的感觉,绝无其他意思。
他收剑回鞘,向前走了几步,来到周芷若的对面。他低头看到周芷若左手上的铁指环,淡淡道:“恭喜周姑娘继承峨嵋派掌门之位。”
周芷若先是被他的靠近弄得心怦怦直跳,后又被他冷淡的话语弄得手足无措,以为他不喜她接任峨嵋派掌门,结结巴巴地说道:“这……师傅……师傅她坚持让我戴的……”
宋青书把她不自然的表情尽收眼底,心想灭绝师太果然如原著那般,告诉了周芷若倚天剑与屠龙刀的秘密,想要让她用美□惑张无忌夺取刀剑,并且逼得她发了毒誓。宋青书觉得张无忌现今仍没有迹象恋上周芷若,那么周芷若还要倒贴上去,未免也太可怜了,忍不住叹了口气道:“周姑娘,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别人无法掌控。既然你觉得不快乐,那就不勉强了。”
周芷若被他说得脸色煞白,娇弱的身躯摇摇欲坠。她不知道他是否知道了什么,但从他看向她的目光,周芷若却有种感觉,这个人什么都知道。
她最先,是对张无忌心动的。
在西域,张无忌面不改色地接了她师傅三掌,她被他恍若天神下凡的气势所倾倒,但随即光明顶上她被迫听从师命向他刺了一剑,虽然并没有刺伤他,但她知道,他们之间已经绝无可能了。况且张无忌的眼中从来就没有她的存在,永远只是看着他的师兄。
在万安寺她师傅逼她发毒誓不得嫁给张无忌,否则生的孩子世代为娼为奴时,她虽然不情愿地发了誓,但心中多少还是有些不以为然。她不觉得就算自己倒追张无忌能有结果,甚至成功□他交出倚天剑和屠龙刀。但师傅传给她的代表峨嵋派掌门的铁指环,却牢牢地把她整个人栓住了。她知道若她师傅就这么惨死的话,那她便一辈子也逃脱不了峨嵋派这个牢笼。
幸好,幸好在跳下塔的时候,宋青书把她救了。她长得这么大,还从未被一个年轻男子抱在怀中,登时几欲晕去。虽然他后来并未单独和她见面,可周围的峨嵋派师姐妹的调侃,武当诸侠看媳妇一般的目光,都让她醺然。
也许他才是她的良人?
周芷若娇躯轻颤,听着宋青书歉然地徐徐道:“周姑娘,万安寺那晚在下实是迫于无奈出手,请周姑娘不要介意。”
宋青书忐忑地看着她,心想大家都是江湖儿女,她应该不会说出什么一定要他负责的话吧?喏,虽然他年纪在古代来说也不小了,但他暂时还没想过要娶个老婆回家。尤其周芷若在他看来,只不过是个小女孩。
两人相对沉默了许久,周芷若终于抬起了头,双目露出凄迷落寞的神色,惨然道:“宋公子,芷若明白你的意思了……总之,是芷若命苦。”说罢便不顾宋青书有何反应,径直地转身飞奔而去了。
宋青书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苦笑不已,长痛不如短痛,他最恨暧昧不清牵扯不明的感情了。
可是……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张无忌的脸,宋青书不禁一阵恍惚。那么他和张无忌又算什么?算不算那种暧昧不清牵扯不明的感情?
不,不算的……
宋青书懊恼地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他们之间的事情只不过是一时擦枪走火,并不代表任何意义,以后一定要杜绝和他独处……
“青书。”宋远桥的声音传来,宋青书此时才发觉他爹已经站在了他身后,连脸上懊恼的表情都来不及收拾,便被看了个一清二楚。
“青书,你若是现在去追,还来得及。”宋远桥笑呵呵地说道,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抱孙子的场景。
宋青书知道他爹误会了,苦笑道:“爹,我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
宋远桥叹了口气,知道年轻人的事情他就算掺合也掺合不进去,当下话锋一转道:“青书,刚刚无忌来找我谈,说想让你陪他出海去寻他义父回来。”
宋青书一愣,朝宋远桥的视线看去,只见张无忌站在不远处,正定定地看着他。想必张无忌也把刚刚周芷若来时的情况收入眼底,此刻正紧张地查看着他脸上的神情。宋青书当下不喜地眉头一皱。
“青书,你和无忌最近几天闹别扭了?他不好意思直接跟你开口,所以才让我转问你。”宋远桥把这两个年轻人的脸色都看在眼内,心里暗道这俩人和刚刚周芷若之间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年轻人十有**会涉及到情爱之事,宋远桥猜测着是否这对亲睦的师兄弟,因为周芷若而终于翻脸了?唉唉,红颜祸水啊!
宋青书没想到他爹的心思,他心内犹自想着自己到底要不要陪张无忌出海。现在灭绝师太未死,周芷若断然不能被金花婆婆所擒,赵敏因王保保的伤势不能离开大都,小昭压根就没有出现过,蛛儿下落不明……若他不陪着他的话,那岂不是让他一人面对丐帮、金花婆婆和波斯使者?
可是他刚决定不能和他独处……
宋青书心下剧烈地挣扎了一番,终是不忍心让张无忌孤身上路,艰难地叹道:“爹,那我就陪无忌去一趟,你们先回武当吧。替我转告太师傅,等从海上回来之后,我再回去见他老人家。”
宋远桥拍了拍他的肩膀,苦口婆心地说道:“青书,我知道你们师兄弟情深。我也因为你五师叔的死,觉得亏欠无忌甚多。可是你从他小时候便尽心尽力地照顾他,所有生活的重心都围着他转,有时候,你也可以自私一点的。”
宋青书不知道宋远桥的出发点,是想要让他不要客气,把周芷若抢到手。但他骤然之间听到这番话,却犹如晴天霹雳般,把他炸得一惊。
他有幸重生在这个倚天屠龙的世界,本就抱着尽心尽力挽救惨剧的心理,就好像在玩游戏,但又提前拿到了游戏攻略,所以被迫一步步按部就班地走了过来。他关心张无忌这么多年,万事都先考虑他的这个习惯已经深深地刻在了骨子里。
是啊,现在张无忌已经长大成人,当上了明教教主,又避免了各种烂桃花。现在他可以考虑自己,想想自己想要做什么,有什么追求,有什么梦想,有自己的生活……
宋青书一低头,把脸靠在宋远桥的肩膀上,脆弱地说道:“爹,谢谢你。”谢谢他一句话就把他解救了出来,他自己还向周芷若说什么“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别人无法掌控”的话,其实浑然不觉自己也已经被无形的枷锁所套住了。
宋远桥从来没被宋青书这样依靠过,他这个儿子早熟,很小的时候便不愿意让他抱在怀中了。此刻感到他将全身的重量都交付了过来,顿时老怀大慰,用力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心想他的儿子,也终于长大了。
第四十三章 谢逊
宋青书和宋远桥道过别后,收拾了心情,朝张无忌走去。见张无忌忐忑地等着他开口,宋青书淡淡道:“去和各位师叔道个别,我们马上就启程。”
张无忌大喜,暗道果然让宋远桥传话是对的。当然他根本不知道宋远桥都说了什么,但若他知道的话,肯定会被他这个决定感到追悔莫及。“师兄,昨夜蛛儿来过了。”
宋青书定住身形,讶异地回头道:“蛛儿?你那个表妹?”
“是的,蛛儿来向我报信,说我义父被金花婆婆请到了灵蛇岛,而金花婆婆昨夜来向灭绝师太抢倚天剑,见倚天剑并没有在峨嵋派手中之后便走了。”张无忌简单地说了一下,这几天师兄避他如蛇蝎,所以这些事情都不知道,“蛛儿本想和金花婆婆一起走的,但被我舅舅看到,就留了下来。”
宋青书心想有张无忌在,殷野王也不会对蛛儿太过分,毕竟蛛儿呆在金花婆婆身边对她并不是最好的结果。“那我们是不是要快些上路,好和金花婆婆一起出海?”
张无忌点了点头,“一切我都安排好了,我派人跟住了金花婆婆,在她要出海的地方只准备了一艘船,即使她先到了,船老大也会等我们去了再开船。”
宋青书讶异地看着他,没想到他能在这么快的时间之内做出这样的安排,看来他还是一直把他当成以前的小正太。原来不能忘记过去的人,是他自己才对。这次出海去寻谢逊,就是最后一次陪在他身边吧。想到这里,宋青书当下淡淡一笑道:“那我们走吧。”
张无忌看着他的笑容心中一慌,他总觉得师兄好像不太一样了。这些天师兄虽然一直避着他,但有时两人对上视线,让张无忌还会感觉到自己会拨动师兄的情绪。可现在,虽然师兄就在他的身边,他为什么会感觉到师兄离他已经很远很远了呢?
“无忌,还愣着做什么?走了!”宋青书回头催促道。
张无忌一怔之下,朝前面的师兄大步地追去。
两人同武当诸侠道过别后,日夜兼程赶往海边。一路上只要进入驿站,就会有明教的分舵子弟送来替换马匹,不过几日之后,他们便来到东海之滨。明教准备的船早就在港口等着教主大人了,船上水手、粮食、清水一应备齐。宋青书经过这一路,才知道明教的势力大到了如何程度,不禁暗叹怪不得元朝视明教为眼中钉,费尽各种心思想要拔除。
由于两人日夜兼程的赶路,竟比金花婆婆还早上一日到。港口的其他船只都被明教的人或收买或拜托地远远离去了,只剩下了这艘大船。金花婆婆孤身一人来此,毫无悬念地选择了这艘,船老大收了丰厚的船资之后,扬帆起航。
无边无际的茫茫大海之中,一叶孤舟,向着东南行驶。张无忌和宋青书因为怕金花婆婆看出身怀武功而起疑,所以终日躲在底舱之中。宋青书教会了张无忌凌波微步,而张无忌则把从张三丰处学到的太极拳和太极剑教与了宋青书。宋青书前世虽然看过太极拳的招式,但终究没有这次学的时候领会得深。当下日夜修习,勤奋练功。张无忌虽然抱着想要和他亲近的念头,但却发现宋青书全身上下毫无破绽,就连晚上粘着他一起睡时,抱着的身体都是直挺挺的肌肉僵直,丝毫不放松下来,令张无忌大感头疼。
其实这次出海,张无忌没敢多带人,就怕金花婆婆起疑。所以就算是他一个人来也都无妨,但他和师兄好不容易在元大都有所进展,他想着借此出海的机会和师兄再进一步,毕竟远离中土的那些事情,可以让宋青书放下心中的礼教隔阂。可张无忌没想到,他师兄竟然对他的调笑打闹全部软绵绵地反打回来,油盐不进,把他新教的太极纲要学了个透透彻彻,让他懊悔不已。
舟行数日,船是径向南行。其时已是初冬天气,北风大作,船帆吃饱了风,行驶甚速。这日船老大来报,说已见到了陆地。两人向外看去,只见数里外是个树木葱翠的大岛,岛上奇峰挺拔,耸立着好几座高山。船一泊定,金花婆婆便迫不及待地上了岛。张无忌了解到金花婆婆又多付了钱让船老大多等几天,便吩咐了他们好生休息,自己和宋青书则一直按耐着等到晚上,趁着夜色潜入了岛中。
只一盏茶功夫,两人依着蛛儿先前告知的方向,奔到岛上一座山的山峰脚下,抬头望去,见峰顶那茅屋黑沉沉的并无灯火,张无忌心想:“义父已安睡了么?”但随即想起:“他老人家双目已盲,要灯火何用?”
宋青书也仰头看着漆黑的峰顶,“你要怎么见你义父?在这里大喊一声‘义父我回来了’?”
张无忌笑嘻嘻地说道:“不,我们偷偷溜过去,吓吓他老人家。”
宋青书知道张无忌九岁前一直在谢逊身边长大,对他极其依赖,此时相隔十年重逢,自是喜不自胜。见他如此高兴,宋青书也不禁感染到了他的好心情,笑着道:“那就走吧。”
两人都身怀超绝的内功,不一会儿便登上了山腰,宋青书远远地看到了茅屋,便停下了脚步,示意张无忌自己去。他们义父子重逢,他在旁边自然是不好的。张无忌也知道他的意思,当下迫不及待地朝茅屋奔去。宋青书则背过身,欣赏着夜晚大海的景色。
此时圆月升于海面之上,浪涛拍岸,海风徐徐,繁星点点,宋青书忍不住发了一会儿呆。他这些日子以来不断地问自己,他想要什么样的生活,可是都没有答案。但看遍山河美景,好像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张无忌已经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事业。而且不像原著中那么儿女情长桃花不断,他专注于明教发展,长此以往,明教推翻元朝指日可待。那么张无忌以后便能登基为帝吗?
宋青书想象着张无忌身穿龙袍的样子,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他们都长大了,张无忌有张无忌的未来,那他也应该也有自己的未来。
那么他的未来又应在何处呢?
宋青书就这么看着夜色,忽然间发觉自己身后不远处好似站了一个人。他背脊一凉,以他今时今日的武功,虽然一时沉浸于夜色之中,竟毫无知觉地被人如此近身,是以惊出了一身冷汗。他快速地转过身,发现来人身材高大,一身破烂的衣衫,在月光下也可以看得到对方拥有着一头卷曲棕黄的头发。宋青书松了口气,朝谢逊的身后看去,并没有发现张无忌的身影。
谢逊冷哼了一声道:“看来谢某的踪迹,已被传播到江湖上了吗?”
宋青书苦笑,看来张无忌上峰顶是没有碰到谢逊,当下便道:“在下宋青书,是陪……”他刚把自己的名字报了出来,忽然感到一阵寒风当胸袭来,谢逊竟提着屠龙刀朝他砍来。
宋青书没有想到谢逊竟然二话不说地动手,而他也因为对方是张无忌的义父而没有防备。屠龙刀又是黑沉沉的玄铁,在月光下也没有反射的刀锋光芒,所以他连谢逊动手的征兆都没有看到。宋青书被凌厉的刀风逼得连呼吸都困难,背后又是陡峭的悬崖,无法后退,当下只能仓促之间运起凌波微步,勉强才避过了这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