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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海情仇录-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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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梦蝶忽道:“你们不要争吵。在父亲灵前针锋相对,岂是做儿女的所为?也不怕被世人耻笑!”

  毕竟是燕王的爱女发怒,何家两个不学无术的犬子不敢失敬,忙一齐跪倒在地,同时哭喊道:“爹呀!”

  李梦蝶摇摇头,问王知府道:“我三哥呢?巨鹿侯府上现在只有三哥是个人才,他去哪里了?”

  王知府道:“三公子和石先生去监工侯爷的坟墓了。”

  李梦蝶点头,知道侯爷死的突然,生前并没准备陵寝,此时也只有他的三儿子能为他挖坟了。李梦蝶冲明聪说道:“你先查验一下,侯爷是不是正常死亡的。”

  明聪和邱明月早已在审视巨鹿侯的遗体,这时更不迟疑,一起去尸体前查验。

  邱明月看了半晌,说道:“我看侯爷确实是死于暴病,身上毫无痛苦之状,可见他死时极为迅速,几乎没有体验到痛楚,再者,身上既无伤痕,也没有中毒之相,应当是突然生病,立刻去世。”

  何春龙脸上登时露出喜色,道:“这位官人所言不差。那日侯爷突感身体不适,就召见了我们三个儿子以及石先生谈话,当时也请了医生诊疗过,但又觉得侯爷只是劳累过度,应该不是什么大病,就都不以为意了。不料两天后的早上,父亲就突然病死在自己的床上了。”

  明聪忽道:“大公子,侯爷死前和现在是一模一样吗?”

  何春龙不假思索的道:“一模一样,只不过给侯爷换过一身灵服。”

  明聪点头,道:“现在我可以断定,侯爷确实是被人害死得了!”

  当真是一语惊四座!

  这轻轻的一句话,仿佛晴天霹雳,众人都觉得头皮发麻。李梦蝶已颤声问道:“你怎么敢确定?”

  明聪道:“首先,我要告诉大家的是,凡是死人,都会经历过痛苦,哪怕他是吃了迷魂药后死的,巨鹿侯死前直到现在,脸上几乎毫无痛苦之色,如同在熟睡似的,显得非常平静,这本身就是很不正常的;其次,侯爷遗体太过于正常了,正是这过分的正常,恰恰显露出不正常来。试想,一个身体不适的人,从生到死,怎么会如此正常,居然还有心情修理下面容和胡子?”

  邱明月瞪大眼睛,连连点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实在是过于不合情理了。但是,你怎么敢确定侯爷死于非命?”

  明聪道:“你可以仔细看看侯爷的遗体,难道你真的发现不了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你往脸上看。”

  邱明月仔仔细细的看了半晌,终于摇头苦笑道:“凭我‘醉诸葛’当差九年来屡破奇案的经历上,我实在发现不了侯爷脸上有什么异常之处。”

  明聪微微一笑,道:“明月兄,这不怪你,有些案子的细节确实不是容易发现的,大家请仔细看看,侯爷的眼睛有什么不同之处?”

  还是邱明月说道:“王爷的眼睛里……似乎有很多红丝,但是过度操劳,又或者耽于酒色者,都有可能这样子的。”

  明聪道:“眼睛里有红丝,对活人来说,确实很正常。”

  邱明月恍然大悟,抢着说道:“我明白了,人死后眼光散乱,首先瞳人就失去了光泽,而尸体是没有血液流通的,当然不应该有红丝出现在眼睛里了。”

  明聪点头,道:“不错。所以说巨鹿侯死后已有四日之久,眼里还有红丝,这是第一个异常了。再者,侯爷的眉毛又浓又密,光泽也很漆黑,但眉心处却有一处深红色的印记,这又是第二个怪象了。”

  邱明月失声道:“不错!这却是什么?”

  明聪缓缓的道:“据医书上记载,当人中了一种叫做曼陀散的剧毒后,就会在昏迷中窒息而死,几乎难以从外表上看出死者中毒的迹象。但是世间万事万物,当然都不会无迹可寻。曼陀散纵然奇妙异常;却有个特点;那就是会把毒气汇聚成一些红色印记;存留在死者的头部。”

  李梦蝶目中垂泪,花容惨淡的道:“你的意思是,爹爹是死于曼陀散剧毒之下?”

  明聪叹了口气,道:“我也希望不是。大公子,侯爷临死前都同什么人接触过?”

  何春龙答道:“据我所知,父亲临终前只见过我们三兄弟,还有侯爷府第一智囊石云鹤先生……”

  明聪眼睛一亮,忙道:“石云鹤?他是何等样人?”

  何春龙想了一会儿,道:“在我还小的时候,我父亲还只是个副将,有次被突厥左贤王的大军给重重围困了。正在危急的紧要关头,突然有位书生来参军,自称可以辅佐家父扫平叛军,他果然是深通韬略、料事如神,几场硬仗打下来,在他的出谋划策下,我军竟然连连获胜,左贤王溃败之后不得不向朝廷投降,因此家父才受封为巨鹿侯,这位书生也就是石云鹤先生,真是功不可没。”

  明聪道:“不知道这位石先生武功如何?”

  何春龙似乎一惊,道:“明公子,石先生虽然神通广大,但他的确只是一位文弱书生,并不会武功。”

  明聪和邱明月面面相觑,但都没有说话。

  李梦蝶泣道:“二哥,你觉得父亲会被谁害死?”

  何夏虎立刻一副愤愤然的表情,道:“这我当然也不知道。不过,父亲的侯爵,是早有人垂涎三尺了。”

  何春龙再也忍受不住,勃然大怒道:“你的意思,分明是想说,我是毒杀老父的凶手了,如此丧尽天良灭绝人伦的事,我怎会做得出来?你未免太也阴毒了。”

  何夏虎冷笑道:“你整日里出没于青楼妓院,混迹于金银赌坊,交些狐朋狗友,惹父亲生气,导致身体有病,这才去世,难道你内心就不曾羞愧过吗?”

  李梦蝶再也听不下去,叱道:“你们身为侯爷的儿子,在大庭广众面前如此口不择言,侯爷府的体统何在?还不都给我退下!”别看她平时柔柔弱弱的,到了大场合时,言行之威严,竟不输于大男子。

  二何不敢多言,纷纷寒暄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灵堂。

  李梦蝶拭了下眼泪,瞧着明聪道:“你觉得现在应该怎么办?”

  明聪道:“不知道侯爷府那位管家资格最老?”

  一个满头银发的老者立刻施礼道:“是老奴何发。”

  明聪道:“老管家,我问你,侯爷生平可有什么仇人?”

  何法道:“侯爷自参军起就在燕王爷的军中养马,后来建立战功,一生征战沙场,杀人无数,这仇人……自然也无数了。”

  明聪摇头,道:“据我所知,侯爷生平杀的多是突厥敌人,曼陀散乃是四川、云贵一带的秘制毒药,不是寻常人能拥有的,如果单以毒药推论,凶手应该跟川贵有关。”

  何发想了想,说道:“公子这么一说,老奴倒是有点想起来了,记得十九年前,四川出了个依云寨,寨主高玉飞杀官夺粮,招兵买马,意欲造反。侯爷奉朝廷之命去平叛。黑虎湾一战,依云寨全军覆没,寨主高家兄弟全部死了,但却有他们的一个义子和女儿失踪了。莫非……”

  明聪目光闪动,道:“这确实是个重大线索。”忽然心中一动,又道:“侯爷可认识一个道士,名叫古松鹤的?”

  何发思索片刻,道:“老奴陪伴侯爷左右已有近二十四年了,从没有见过侯爷同出家人来往过。”

  明聪道:“那你可知道,侯爷的一身武功是学自哪里?”

  何发道:“侯爷少年起就在崆峒派五龙上人门下学艺,这个燕王爷也是深知的。”

  明聪心中一震,道:“侯爷竟然是崆峒派的传人?终于有眉目了。”他满脸兴奋的对李梦蝶说道:“这个案子终于有头绪了啊!”邱明月也满脸喜色,说道:“巨鹿侯既然是崆峒派前任掌门的徒弟,想必和古松鹤也有仇怨了。当年古松鹤武功大进,就想夺取崆峒掌门,他打伤了五龙上人,却因此被同门所憎恶,只好破门而去,不久即被逐出了崆峒的门墙。”

  李梦蝶道:“听你们所言,我想那个古松鹤必定是个狂傲自负的人,他既然受了师门严惩,肯定内心极为愤恨,因而仇恨五龙上人也是顺理成章,我爹既然是上人的徒弟,也很有可能是被他害死的。”

  明聪道:“不错。我们都亲眼所见,古松鹤很可能就是那个鹤杀手,他偷了翡翠玉如意,然后又残杀公门捕快,很有可能,这些事都和巨鹿侯爷有重大关联。”

  邱明月道:“果真如此,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明聪道:“我现在只希望能从侯爷身边的人口中,查出古松鹤的蛛丝马迹。”

  第四章完

第五章   霓裳羽衣舞
当夜饭后,明聪和邱明月辞别了巨鹿侯府,执意要去小旅馆中居宿。李梦蝶率侯府众人,直送到门口方止。明聪言道:“诸位请留步!明日三公子归府后,还请通告一声。侯爷之后事不能拖延,案子又不能不破,在下深受燕王爷之重托,实是心急如焚,愿望各位能够鼎力相助,让在下早日将真凶绳之于法。”

  众人连忙纷纷表态,立誓要为巨鹿侯报仇雪恨。惟独李梦蝶神情凄楚,不发一言。明聪深深的凝视了她一眼,也不再多语,当即同众人挥手道别。

  二人缓步走在巨鹿城的夜市街头上,都是沉默不语,各想心事。半晌,已走到一座桥上,仔细一瞧,却是不知不觉间走到了城内的浣衣河桥上。其时天星璀璨,桥上河下灯火辉煌,而喧闹夜市中游人如织,一派景物繁华之气象。

  就在此时,突然有个身穿黄袍的魁梧大汉,快步走到明聪面前,躬身施礼道:“敢问尊驾可是明聪明相公吗?”

  明聪神色不动,道:“阁下何人?”

  黄衣汉子恭恭敬敬的道:“小人阿祥,奉我家主人之令,特意邀请相公到城外碧云寺一会。”

  邱明月道:“你家主人又是何方神圣,深更半夜的让我们去什么和尚庙?”

  黄衣汉子突然自怀中摸出一样物事,双手献上,道:“我家主人说了,只要相公亲眼见到这样东西后,就一定会来面见他的。”

  明聪伸手接过,仔细一看,不禁神情陡变,瞧那物却是把竹扇,打开扇面一看,只见扇子正面画着一直凤凰,反面书写着一个“愁”字,那个愁字写的相当飘逸,笔力浑厚,仿佛要破纸飞出似的让人一见即为之心醉。

  黄衣汉子看到了明聪的表情变化后,说道:“我家主人已在碧云寺中设好了酒宴,专为相公接风洗尘。”

  明聪道:“既然如此,还要劳烦仁兄在前面带路了。”

  那黄衣汉子健步如飞,走的着实不慢,显然身负上乘武功,仆人尚且如此,其主人之高明可想而知。明聪二人自然早就全神戒备,准备好了进入龙潭虎穴。

  邱明月趁机低声问道:“那把扇子里面有什么鬼门道?”

  明聪苦笑道:“这把扇子是我师父的,他年轻的时候曾经亲手制作过三把竹扇,并分别赠送给了生平的三位知己好友。后来我师父退出江湖,隐居在峨眉山上,再也没有联系过以前的相识故交。”

  邱明月道:“这么说来,碧云寺里的那人,莫非竟然是慕容前辈的老友不成?”

  明聪摇摇头,道:“此事大有玄机,或许有不测之凶险也说不定,你我还是万分小心才好!”

  巨鹿城本是平原地带,地势一马平川,但在城西郊外十里之处,却有一座独山突兀崛起,绵延数里,山虽不大,却拥有巨鹿府境内最优美的风景:碧云寺。关于碧云寺,在此地流传着一个动人的故事:相传在一百年前,本地出了个*才子袁士安,不知怎的,他对当地首富的千金小姐碧云一见钟情,但无论他如何努力,总是无法娶到心爱之人为妻,由此相思成病。不久噩耗传出,碧云小姐正在妙龄之际,忽然染上重病,不治而亡。红颜薄命,美人香消玉殒,令袁士安万念俱灰,当即舍却了一生的功名富贵,遁入空门为僧,自拟法号“玄痴”,正是这个痴情和尚主持修建了碧云寺。

  这个故事流传了一百多年,至今只有碧云寺外那块陈旧的碑铭上,隐约记录着这个传说,仿佛在天地间永远默默的诉说着这个人世间司空见惯的爱情悲剧。

  无论这个传说如何动人如何优美,在深秋的后半夜,此时的独山看起来毫无美感,竟似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和阴森。

  碧云寺名为佛寺,其实只是个规模不大的寺庙而已,里面本来只入住了四五个僧侣,但在此刻,却又一个和尚都别想找见了。

  寺门左右大红灯笼高悬,上书“谢府”二字。门口肃立着两名灰衣仆人,一见黄衣汉子到来,齐恭声道:“二哥回来了。”

  黄衣汉子点点头,高声道:“贵宾已到,迎宾奏乐!”

  话音未落,乐声顿起,吹奏的居然是当时流行的宫廷曲子《春江花月夜》。

  明邱二人面面相觑,均是惊讶不已。但已不容他们多想,黄衣人已将他们带到了佛堂前,在佛堂之前静立着一个紫衫少年,面貌清俊,风采如仙,手摇羽扇,轻袍缓带,他一见明聪到来,当即缓步轻出,口中笑道:“贵客光降,小可有失远迎,望乞海涵!”

  明聪稽首还礼道:“承蒙兄台盛情相邀,小弟二人实难推辞,不得不深夜前来叨扰,怎敢再有他意?”

  邱明月却不会像他们那样文绉绉的说话,道:“谢公子品貌双绝,好似仙人下凡,我们能够看见你,已经是三生万幸了,何况你还要请我们喝酒。”

  三人一起仰天大笑,殊不知于这古寺之内,已然弥漫出一股浓浓的杀气。

  紫衣少年谢公子道:“二位请!”三人联袂而进,却见佛堂内华灯灿烂,烛影摇红,堂之正中大摆筵席,真是鸡鸭鱼肉、熊掌蛇羹,世间美味毕集,而四名美艳侍女候立在盛筵四周,哪里还有半分佛堂的味道。

  邱明月皱眉道:“莫非碧云寺竟已改成了大酒楼?佛祖面前大鱼大肉,真是罪过呀!”

  谢公子微笑道:“这碧云寺近来已是我谢家的私院,我在自家院子略备薄酒,招待朋友,有何不可?明月兄也会拘泥于世俗之礼吗?千万不要因为俗务,扫了我们今夜之雅会啊。”

  明聪摸了摸下巴,笑道:“既然谢兄如此潇洒,我等只有恭敬不如从命了。”随即坐到席上,捧起一盏美酒,凑到鼻端一闻,赞道:“谢兄当真是品味不凡,这种三十年陈酿的桂花醇,恐怕一般的官宦人家也难以喝到。”

  谢公子挥了挥衣袖,坐到主席上,道:“小弟久仰聪兄、明月兄乃当世酒中高士,特意派下人到江西桂园买了二十坛纯酿。今夜月白风清,我等三人煮酒论英雄,如此风花雪月之事,自当尽兴才是。”

  虽然他一直都是轻描淡写的说着话,但却掩饰不住语气中那种逼人的傲气,那是种浑然天生的尊贵傲气,绝非等闲人所能伪装出来的。

  明聪抚掌笑道:“谢兄之风度,真我生平所仅见。只是不知,这把湘妃竹扇,谢兄却又从何得来?”

  谢公子目光闪动,缓缓道:“昔年舜帝南巡,不幸死在苍梧,他的两个爱妃在江边痛哭,泪水飞临于湘竹之上,致使竹生泪痕,名为‘湘妃竹’。这真是个感动千古的爱情故事啊!”

  明聪叹息道:“为什么传说中伟大的爱情,似乎总是悲剧呢?”

  邱明月一边不停的喝酒,一边倾听着二人交谈,这时忍不住接口道:“但此刻却不是谈论爱情的时候。我与谢兄素不相识,承蒙仁兄设宴相待,可惜无功不敢受禄,还要请教兄台究竟为何做此举?”

  谢公子眼波流转,冲明聪笑道:“你想必和明月一样的心思,探不出我的底细,怕是美酒也难以入喉吧?”

  明聪肃容道:“酒逢知己千杯少,奈何有缘对面不相识。明聪虽然不辞美酒,却也不愿与陌路人尽欢共饮!”

  谢公子淡淡一笑,悠悠的说道:“江湖传闻,昔年的中原第一名侠、武林第一才子慕容愁,曾经亲手削竹挥毫,制作了三把妙绝天下的湘妃竹扇,并且分别赠给了三位生平好友。在这三位前辈中,有一位正是家母。”

  明聪道:“哦!愿闻其祥。”

  谢公子仰首干了杯酒,白玉般的脸颊上突然浮出一抹红晕。他沉吟了良久,方自缓缓续道:“家母姓白,闺名‘香生’,取意于李太白的诗句‘日照香炉生紫烟’。在她年轻的时候,同慕容愁曾经有过一段恩怨纠葛。七个月前,家母应邀去塞外会见了一个神秘朋友,归来后便身染重病,竟尔故世了。我身为……谢家长子,自然有责任对先母恪守孝道,当然也要义不容辞的继承家母所有的遗志。”

  明聪其实也并不了解师父慕容愁的生平故事,正如世上的子女往往无法理解自己的亲生父母一样。此时他也已听得入了神。

  谢公子娓娓言道:“自我母亲的遗书中,我知道了她老人家一生的故事。在她临终之前,仍念念不忘的有三件遗愿。第一件正和慕容愁有关。”

  明聪道:“看来你对我的底细已经了如指掌,知道我是慕容先生的唯一传人。既然如此,大家索性都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谢公子展颜一笑道:“其实家母的第一桩遗愿,对慕容先生而言绝非坏事。当年慕容愁以精通音律著称于世,而家母也以擅晓千家舞蹈名扬宇内。二人一见甚欢,少不了要共同参详一番古今舞乐之事。那时慕容愁时常提起,在盛唐时代,皇室宫廷内有种舞蹈,叫作‘霓裳羽衣舞’。当时的杨贵妃等绝世佳丽,莫不精擅此舞技。然而随着安史之乱,曾经辉煌显赫的盛唐繁华不在,那妙绝天下的霓裳羽衣舞,也伴随着唐朝的*云散而失传。这自然是人间的一大不幸。谁料世事奇妙,慕容愁在机缘巧合之下,竟然获得了霓裳羽衣舞的曲谱。虽然他领悟到了霓裳羽衣舞的妙处,奈何却始终找不到一个舞蹈天才来配合他的曲调,来共同完成这个旷世奇舞。”

  明聪叹息道:“莫非令堂经过多年潜心研究,也已领悟透了霓裳羽衣舞的妙处?”

  谢公子道:“正是。家母当年被俗事缠身,一直无心研究霓裳羽衣舞,同慕容愁分别后,始终耿耿于怀,发誓非要参悟透霓裳羽衣舞的玄机,将来亲自舞蹈给他看。在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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