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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看着叶画,林沫沫很久才说,
“真的就这么嫁给陆少臣了?”声音小了很多。
叶画点头,
林沫沫皱眉, “因为三舅那点破事,还是因为……沈家译?”
叶画不语,脸上的表情一色的平静,
林沫沫定定地看着叶画。“要是沈家译知道了,现在就站在你面前,然后他说:‘叶画,不要和陆少臣结婚,’小画你悔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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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婚戒
‘你觉得,他知道后,会在乎吗?’这句话被叶画硬生生憋在嗓子眼里,堵得难受,压得生疼。
女人的劫数,大都与爱情有关。
沈家译,大概就是她这辈子的劫数!
叶画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了,掐着手心,只做短暂犹豫,她便故作淡然,口气仍淡淡的。“分开了,自然是各得精彩,沫沫,你乱往一起扯什么呢?”
林沫沫说完了其实也是后悔,叶画的死穴,她碰来做什么,咬了咬牙,林沫沫自语似的加了一句,“算了,不提那混蛋!”
叶画终于长呼一口气,“结婚的事儿,其实我不是闹着玩,这世上哪有十全十美的,合心合意的?婚姻说白了其实也就是一场赌博,过日子嘛,总是要找人试一试!”
林沫沫有好久没作声,以前她就劝过叶画,没了那个负心人,也总要和其他人试一试才好,
可是,叶画却不,
大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正因为曾经疼过,才会害怕再次受伤,害怕一不小心再次失足吃个大亏,所以她才会始终踌躇不前,
而如今,叶画终于肯踏出一步去,可对象偏偏是陆少臣!
陆少臣……
林沫沫咬了下唇,“小画,找个人试一试当然没什么不好,可是陆少臣这个人……我告诉你小画,虽然你和陆少臣打小一起长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可是后来你们一点以前的劲头都没有,见面都跟不认识一样,够生疏的啊,况且陆少臣现在……”
“我知道!”虽然林沫沫没继续说下去,但是叶画却懂得。
陆少臣是个什么人?
容城四少之首,十足的纨绔,多年花丛摸爬滚打,注定一肚子花花肠子,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绝非良木!
“小画,你和他之间根本没有丝毫感情可言,哪怕有一点也好!可你们……”
叶画摇头,再次打断林沫沫,“没感情才没期望,才能保全自己不受伤,”
早晚总是要结婚,在叶画眼里跟谁都一样,没情没爱,也许最好,
林沫沫暗自叹气,说到底,叶画还是被伤怕了!
“你不想好就嫁的话,以后有得你哭。你若是遭罪了,姐姐我会心疼。”
“还说我肉麻兮兮?你看看林沫沫,你的告白让我都起鸡皮疙瘩了!”叶画打诨的插了话题,撩了衣服袖子露出胳膊,让林沫沫看过去,
“你这丫头!好懒不分!”林沫沫拧了叶画一把,然后就挠叶画的的痒痒,叶画又最怕痒了,于是,两姐妹顿时闹成一团,
叶画的手机却响了!
接通,听到里面的声音,叶画明显愣了一下,很长时间才说了一个字,“好!”
“谁的电话?”林沫沫问,
“陆少臣,他约我去选婚戒!”叶画扔了手机,起床,进卫生间洗漱。
“我告诉你,戒指一定要选个克拉数大的!陆少臣那丫有的是钱,别给他省着亏了自己!有钱人都牛气,你省了,花钱少了,他还以为你看不起他……”林沫沫在后面又一次的吧啦吧啦……
同天精品廊是容城最具盛誉的购物廊,也是国际奢侈品牌云集的精品购物廊,荟萃了众多的顶级奢侈品专卖店,
陆少臣带着叶画直接去了蒂凡尼(tiffany),
店员是认识陆少臣的,热情微笑着道,“陆少,丁经理在候着呢!”
“陆少!”身材窈窕的丁经理也已经满面含笑的对着陆少臣迎了过来,随后,丁经理又对陆少臣身侧的叶画礼貌性的点了下头。
叶画也是客气的回之浅笑。
丁经理浅笑盈盈,“陆少,有什么需要您吩咐!”
“婚戒!”陆少臣就简单的两个字,却傲慢又慵懒。
“嗯?”丁经理脸色突变,似乎是很吃惊的样子,眼光唰的就到了叶画的脸上,只是训练有素的职业习惯又让她把眼神极快的收了回来。
“……这边请……”丁经理的声音轻的都要让人听不见了!
陆少臣脸上没什么表情,姿态挺拔地带着叶画去了丁经理示意的方向,他的右手还轻搭着叶画的肩头,随意道,“自己去挑,选自己喜欢的!”
叶画笑了下,“其实随便一款就好,我不怎么戴首饰的。”
“你不是有戴吗?”陆少臣嘴角轻轻勾了下,放下手臂,他的拇指和食指还在叶画的尾指上轻轻捏了一下。
叶画心瞬间就一疼,下意识的缩紧手指,整只手也随之僵硬了起来,
她的尾指上有颗戒指,内圈刻着几个英文字母的戒指。
“……”叶画干张着嘴,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去选吧!”陆少臣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叶画稳稳神,在店内好歹转了转,然后在一款饰品前停下,
那是一对素环对戒,略有些花纹,样式极其简单,素雅!
陆少臣顺着叶画的视线看过去,皱眉,
“也太过随便了吧,连个钻都没有,”顿了顿,他又特地加强了语气,“简单的就一个圈!”
叶画没说话,
她一直认为,钻石就算再好,那也是一俗物,克拉数再大,也只会形成累赘和负担,反不如简简单单好些,
可是,出门前,林沫沫说过的话她却也没忘,
“戒指一定要选个克拉数大的!陆少臣那丫有的是钱,别给他省着亏了自己!有钱人都牛气,你省了,花钱少了,他还以为你看不起他……”
想到这里,叶画不禁笑了起来,转脸问陆少臣,“你很有钱吗?”
陆少臣愣了一下,可能是没想到叶画会突然提这种问题,
“嗯,有一点!”陆少臣口吻非常随意。眼睛从叶画脸上转过,他的目光下移,定在她手的尾指上,
叶画再次弯了唇角,
有句话不是叫不求最好,只求最贵嘛!
对着丁经理一径的浅笑,叶画说,“找个大点钻石的,最好是你们店里价格最贵的,”
丁经理却没动,只是深深盯着陆少臣,
陆少臣几乎没有任何反应,眼睛依旧凝着叶画的尾指,眸色黑幽深邃,“丁越,就按她说的做,价格不是问题,只要她满意就好!”
被称作丁越的丁经理绷着一张脸,在饰品柜中拿了个盒子过来,然后往叶画的面前一推,不动声色的道,“这款戒指是我们店里成色最好的,小姐,请看一下!”
“好,就它了,”叶画转脸,在那首饰盒子上没有犹豫,眼光更没有多停留一秒。
陆少臣一下子抬了头,半眯着一双桃花眼,神色近乎冷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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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真的是他,沈家译?
……
“叶画!”
店里突然出现的声音,让叶画瞬间回头,原来喊她的是同舞蹈学院的同事刘芸,而且,两个人的私交还不错!
刘芸跑过来,挎住叶画的胳膊,一双眼睛对她身侧的陆少臣上下打量。“你男朋友?叶画,你们来买戒指?”
叶画点头!却也没有给她介绍陆少臣。
陆少臣那边也是不搭话,不招呼,根本没有任何结识的慾望。
“别说你男朋友长得还真是不赖!”刘芸再次看了一眼已走远的陆少臣,欺近叶画,“那啥,老实交代怎么认识的?”
“相亲!”叶画实话实说,
“哎,叶画,你身边的男人都是这样丰神俊朗,魅力杠杠的。你说围着老娘转的,怎么不是歪瓜就是裂枣,奶奶的,连看都懒得看!真憋屈得慌!”
“歪瓜裂枣调教好了,那也是绝世极品的一种,”叶画笑着打趣。
刘芸切了一声,含笑摇着叶画的胳膊,“叶画,既然那天那个帅气的律师不是你男朋友,不如你把他电话给我,姐去把他拿下。”
叶画莫名,一脸疑惑地望着她,问,“什么帅气的律师?”
“就是上个周末我们在‘夜色’酒吧喝酒,最后把你带走的那个律师啊!”刘芸说,
叶画的脸顿时‘唰’的一下子就白了,睁大的眼睛里满是惊乱,
“刘芸……那天在酒吧……你真的看清楚了……最后我是跟一个男人走的……”
“是啊!没错是男人啊,你好像叫他……沈……沈家译!对就是这个名字,当时那个沈律师把身份证和律师证都让我看了,没证件我敢把你随便交给别人吗?醉醺醺的叶大美人被人劫了色可怎么办?叶画,本来那天我还以为沈家译是你男朋友呢,知不知道当时你扑到人家怀里哭的稀里哗啦的,那叫一个伤心……”
叶画的脑袋嗡嗡的,脸色更是惨白。
那晚,夜色酒吧里面音乐嘈杂,她趴在吧台上,酒一杯接一杯的就没有停过,
最后,酒精把她的脑袋麻醉掉了,只记得醉酒后,她一遍又一遍的给沈家译打了电话,然后,他真的来了,她抱着他哭个没完,再然后,他似乎是要把她一个人扔在一间房里,她哭着抓着他不放,还大骂他,甚至她还在他的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咬得满嘴血腥……
后面的事情她不记得了,只知道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了,她人在酒店,身上一片布丝都没有,而且尽是青紫的痕迹,浑身酸痛的不行……
……
叶画的指尖,在抖着。
原来,
那个男人真的是沈家译!
沈家译,真的是他,
这个确切的消息来得太突然,叶画感到自己的整颗心脏几乎要跳了出来,嘴唇不停地颤着,她整个人混乱成了一团,沉重,窒息,甚至无法呼吸!
刘芸发现了叶画的不适,“怎么了?叶画,你和那个……”
刘芸后面的话叶画有些听不清楚了,
“我不舒服,我要回家!”叶画突然间犹如疯了一般跳了起来,拔腿就往门外跑。
出了店门,叶画像个红了眼的赌徒,也不管自己还穿着高跟鞋,只是拼了命地跑,好几次都差点磕在地上……
陆少臣顶着一张紧绷的脸,眯着眼睛看着叶画渐远的身影,直到不见。
丁越嘟嘟着嘴,“陆大少,和你来买婚戒的女人连声招呼不打就跑了!”
陆少臣不语,脸绷得更紧了。
丁越把饰品盒子打开,拿出对戒里面的女式,戴在自己的无名指上,奢华的圆形主钻配着两颗梨形侧钻优雅的曲线,晶莹剔透,也是最美轮美奂的。
丁越对着陆少臣伸出手指,“少臣你看,这么漂亮的钻石,不觉得戴在我手上最好看?”
陆少臣突然笑了,将她搂住,顺势坐下,“嗯,好看,相中你就拿去吧!”
“我就知道你对我是最好的了!”丁越也笑了,搂住陆少臣手臂,然后又趴进他的怀里,附和在他耳边,“别跟我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道你带个女人买婚戒是在跟我赌气,我知道错了,你惩罚够了吧……”
……
叶画竟然就那样不停歇的跑了近两个小时,
直到跑回自己家门口她才停下,半弯着腰喘气,心口是那样麻麻的不舒服。
叶画拖着两条发酸的腿进了大厅,继母沈梅的声音瞬间窜入耳中,
“你回容城这么久我连你个影儿都没看到,家译,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一趟?你都多久没回……是,家译我知道你忙,可是小画这个月二十八就结婚了,你……”打电话的沈梅无意中瞥到了进了客厅的叶画,叶画的脸是那样的白,沈梅手中的电话‘啪’的一声,就那么不可控的挂了,
叶画盯着沈梅,她的手在抖,心也在抖,努力控制着自己,好一会儿,叶画才费力地问:“……阿姨,他一直都在容城是不是……”
“……小画……”沈梅干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眼里更是交织着复杂的情绪,
叶画只觉眼睛酸涩,
沈家译就在容城,估计她亲近的很多人都知道,只是没有一个会告诉她。
那晚‘夜色’酒吧是他沈家译,和她一晚激清的是他沈家译,四海饭店她看到的那个背影也是他沈家译。
甚至,她和陆少臣要结婚沈家译那也是知晓得,
沈家译能装着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不知道,她当然也能。
抬头,叶画狠劲儿的抽了抽鼻子,没吭声,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
把自己扔到床上,叶画把脸深深地埋到被子里时,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有凉凉的水滴滑下,
她的心,真的疼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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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陆少臣哪点委屈小画了
……
叶画病了!
本来以为卧床两天吃点药就好了,谁知高烧频发不断,热了又退,退了又热,到了第四天,叶画已是高烧彻底不退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简直病得一塌糊涂,
叶家的人急啊!其一是婚礼越来越近,叶画却病倒了,其二就是不管家人怎么劝说,叶画始终不肯去医院,说是讨厌医院那股味道。
林沫沫来看叶画的时候,叶画的继母沈梅和叶画的三婶安慧正在叶画的房间里商量婚礼琐碎的事情。
“小画,一年四季的被子买好了,床上用品也得来几套,什么床单,被单,枕套,床罩咱都要大红色的行不行?”沈梅笑着轻声问。
“……好,阿姨,你看着办就好!”叶画强睁着眼睛,发着烧,温度很高,身上却感觉冷,天气进五月了,她盖着厚被子还感觉浑身冰凉,没有丝毫热乎气儿。
“小画你现在病着,婚纱礼服什么的三婶先选着,感觉合适的我就替你订了可以吗?”安慧扬起眉毛,也热情的问着,
叶画疲乏地合上眼,缓了口劲,心里念叨,如果不说话,没人烦自己,只躺着让她睡觉多好。
向安慧虚弱地微笑,叶画说:“……三婶可以的!”
……
林沫沫的心情却坏到了极致,
看着一屋子的结婚用品,再看看虚弱的都跟张纸片似的叶画,一直都在勉强开口支撑着,林沫沫不知怎么竟生起气来。
“小画,”林沫沫突然大声喊了一嗓子,
沈梅和安慧几乎是同时‘啊’了一声,明显被林沫沫的大嗓门都吓了一跳,
“让你吓死了,沫沫,这么大声音喊小画干什么?”安慧拍着心口,责怪着林沫沫。
林沫沫深呼吸了两下,看着叶画,尽量压着气息!“小画,别这样无生无息的折腾自己,”
叶画的眼睛突然有点湿了,
她知道,在林沫沫眼里,自己之所以病成这样完全是对陆少臣那桩婚事的一种抗拒。其实,那只是其一,其二,她真的好想忘记某个人。
不管是其一还是其二,对叶画来说都过于突然,无论是和陆少臣领证,还是和沈家译一晚激清,这些既成的事实她都消化不了!足以让她的神经一直紧绷着。
“姐,没什么,我只是生病了而已!”叶画的声音有点暗哑。
“什么只是生病了,小画你要觉得委屈,我们就悔婚,不痛快你就说,不愿意,我们就不嫁,不愿嫁没人敢逼你……”林沫沫火了!
叶画彻底闭上了眼睛,
“沫沫,你在乱说什么?”安慧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她是不喜欢林沫沫的,对这个个性张扬,脾气泼辣爽利的外甥女,安慧就一直喜欢不起来。
“沫沫,你现在撺掇小画悔婚什么意思?喜帖都发了,你想要别人看我们家笑话,走到哪都让人指脊梁骨?婚姻是大事儿,怎么能儿戏?”
林沫沫哼哼笑了两声,不过眼睛里并没笑意,蹭蹭的冒火。
“是啊,婚姻是大事儿,女人一辈子的大事儿,三舅妈,脸面和小画的幸福比起来哪个重要?结婚本来是个喜庆的事儿,小画却躺在床上病怏怏的,她心里不痛快,不开心,您看不出来吗这门婚事她压根就不情愿?”
“不情愿?难道和陆少臣见一面就领证的决定是人拿刀拿枪逼着小画做出来的?”
“还要拿刀拿枪?小画的性子您不知道?她不会让任何人为难,三舅要不是出事,小画用得着去和陆少臣相亲吗?哼,只惦记自己那点破事儿,就把小画往火坑里推。”
“火坑?陆家是火坑吗?我就不明白,陆少臣怎么了?陆少臣哪点委屈小画了?家世暂且不说,人就是放到人堆里那也是扎眼的,好歹招招手,便会有大把的美女屁颠屁颠的跑过去,知不知道多少女人想嫁进陆家还嫁不进去呢!”
……
传到耳边的声音一声比一声高,叶画闭着眼睛,突然想笑。
没人把她当回事,她的存在感还真是极低,
算了,爱怎么吵怎么吵吧,她也没力气照应了!
“好了,别吵了,”一直没说话的沈梅终于开口提醒了。“小画还病着呢!”
林沫沫安静了,瞅了憔悴叶画一眼,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