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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雨录-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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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的释意在以后会提到)?类似扬州是否有个丹羽山?山上是否有个天元宫?宫里是否有个叫张墨的老道士?全然不必追本溯源。再者,这本虚构小说的源头在我小木炎脑子里,难不成你要开了我脑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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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十五年前(一)
    第四章十五年前(一)

    桂林,千百年来便有着“山水甲天下”的美誉。地处广西东北部,在北宋时期称之为“桂州”,属广南西路。这里山水秀丽、人文纯朴,颇有人间仙境的味道。加之此地水路交通极其便利,其发展自然非常迅速,四方商贾络绎不绝。未过多久,桂州便成了北宋名胜之地,引得无数文人墨客、公子王孙到此游玩。

    桂州自商贾流通之后,逐渐变得繁荣昌盛起来。要说起城中赫赫有名的商贾,便是老百姓口中所称的“白马南宫”。

    白,指的是靠黑道上的买卖发家致富,在桂林一地臭名昭著的白少峰;马,指的是靠着漕运开河,统领一个商队的马步远。而“白马南宫”中的“南宫”,指的却是一名十五年前不知从哪儿冒出的少年。那名少年同妻子一道来到桂林,经过一番历练后从商做起买卖。那少年聪慧过人,加上品行端正,干出了一番家业。由于他宽厚待人,往往扶弱济贫,很受百姓喜爱。

    多年之后,南宫宅院便成了桂州名誉显赫的大家。那少年的名字,便叫做“南宫冲”。

    自从原来丐帮帮主洪天雷去世之后,南宫冲便同师妹方彩一同隐居到了桂林,多年不问江湖纷争,倒也悠然自在。

    桂林城外,有一通商渡口,名叫“半边渡”。这里石壁险峻,峰峦如朵朵出水芙蓉,倒映于绿波碧水之中,有诗赞曰“此地江山成一绝,削壁成河渡半边。”细看此地,一些摊贩买卖各种玩意,或是粽叶编的昆虫、或是山水刺绣、或是纸扇汗巾,别有一番情趣。只见一名少年衣着清秀,正同一名卖折扇的老妇人问价。正当那少年选好了一把仿王羲之《兰亭序》的折扇,欲付银两的时候,忽然听见远处有人骂道:“妈的,想在白二爷的地盘上做买卖,不交岁贡,怕是活腻了!”

    只听响起“啪、啪”两声响亮的巴掌,紧接着传来一名女子哭哭啼啼的声音。那少年寻声看去,原来是一名卖刺绣的妇人被四名男子打倒在地,摊子上的货物也散落一地。其中一名男子骂道:“不知死活的小骚娘们,敢不给哥儿几个面子,就是不给白二爷面子。不给白二爷面子,少不了你的苦头吃!还不把岁贡交来!”

    少年听得此话,当下便知这几名男子是白少峰的下手。白少峰靠的是黑道上的买卖,不免会有强抢豪占勾当。至于这里指的“岁贡”,便是白少峰强制当地的弱民百姓缴纳的“保护费”。

    那女子哭哭啼啼,一脸惶恐,辨道:“几位大爷息怒,只是……只是我家丈夫得了重病,家中早已经一贫如洗,只好在此地卖些货物换药钱。还请各位大爷宽限些日子,他日……他日定将补上。”

    “补上?”其中一名为首的男子说道:“这天下还只有大爷打别人白条的规矩,可没有别人打大爷白条的规矩。”说罢“哼”了一声,柔声道:“既然你是为了家中丈夫看病才在我们白二爷的地盘上摆摊,这事儿也好办。不如……”说道此处,“嘿、嘿”两声,露出无耻之态,道:“小娘子犒劳犒劳我们几位爷,这岁贡的事儿就帮你免了,你看如何呀……”说罢便伸出手来,朝那女子脸蛋摸去。

    那女子哪里肯依?却见这几名男子个个人高马大,自己又能逃到哪里去?只好连连躲闪。那少年见此情形,手中折扇握得绷紧,咬牙道:“这些人好生无耻,居然乘人之危。”

    只见那为首的男子见女子总是躲避,自己未摸到她脸蛋,不由得怒火中烧,登时伸出两手捉住那女子的双臂,伸出嘴来便要亲她。那女子吓得面如土灰,大叫“不要。”

    正当少年气愤之际,听得远处有人笑道:“还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好久没来桂林,白狗子的狗腿子竟然都这么猖狂啦。”这“白狗子”是桂林人对白少峰的蔑称,一般没人敢当面这么说。那为首的男子听见有人如此辱骂白少峰,连同自己都成了白狗子的狗腿子,不由发怒,双手放开了那女子,回头骂道:“什么东西,竟敢这么说白二爷,怕是不想活了?信不信老子扒了你的皮!”

    只见前方走来一名道士模样的走来,衣着朴素,腰中别着一个酒葫芦,面部通红,显然是喝醉了酒。又见他后背上背着两把宝剑,一长一短,颇为新奇。那道士走上前来便道:“白狗子叫你们这群狗腿子帮白狗子收烂钱,你们这些狗腿子怎么不好好地帮白狗子抢钱,反倒欺负一个弱女子,岂不叫人贻笑大方?可笑可笑,笑掉大牙。”说罢便“哈、哈”笑了起来。

    那男子见这倒是衣着朴素,想来应该是哪个道观云游来的道士,欲在这里逞能,向他三名同伴说道:“这臭道士不知是从哪儿来的,竟然敢管我们白家的事。你们几个,前去给他点颜色瞧瞧。”

    那三名男子听罢,便摩拳擦掌走上前来。道士全然未将那三人放在眼中,打了个嗝,嘻嘻道:“我还以为是白狗子的狗腿子,没想到来了三个白狗子的狗腿子的狗腿子。”周围众多做买卖的人听他一口一个“狗腿子”,都大快人心,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那三名男子见自己受了侮辱,纷纷走上前来伸拳头朝那道士打去。只见那道士双脚未动,身法飘逸,身子摇摇摆摆,竟将那三人的拳头躲了过去。三名男子见自己扑了空,很是气恼,又提起拳头打来。那道士见拳头打来,不慌不忙,双手成掌,分别将那前面两人的拳头捉住。那二人见自己拳头被道士捉住,发出蛮力想挣脱开来,却丝毫使不上力气,只听得二人身后那同伙“啊哟”一声,那道士迅速一脚将那后来的男子踢开数丈。那被捉住的两名男子正欲回头看,却突然感觉被捉住的首一阵酥麻。道士双袖回旋,向两边轻轻一挥,竟将那左右两名男子丢入河中。

    这一招来得如此轻快,转瞬之间便将三名健壮的男子撂倒,四周众人看得是目瞪口呆。那买折扇的少年却心生疑惑,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那道士。

    为首的男子见自己的同伴被这道士丢到了河里面,才知道这道士武功了得,心感不妙,便欲逃跑。方转过脚步,便感觉背后一阵寒冷,只听得那道士在身后说道:“打烂了人家的东西不赔偿,不仁;丢下同伴自个儿逃命,不义。”说道此处,故意压低了声音,颤道:“那么问题来了?对付不仁不义之徒,是一剑刺下去呢?还是一剑劈下去呢?”

    原来那道士见为首的男子欲逃跑,施展出轻功闪到男子身后,拔出短剑顶住他后背。轻功如此迅速,,出剑如此之迅速,竟吓得那男子顿时吓得面无血色,口中颤颤巍巍,乞求道:“道爷…道爷饶命,道爷饶……饶命。”那道士用剑抵着男子后背,口中喃喃道:“道士不喜欢杀人,你若痛改前非,将功补过,道爷自然饶你性命。”男子听闻,知道他无杀意,连忙答道:“是……是……是,小人痛改前非,痛改……前非。”说罢两手颤颤巍巍,从颤抖的腰中取出一个钱袋来,惶恐地递给那女子。女子见他双手颤抖不已,不敢去拿,道士说道:“你收着就是,他打坏你这么多东西,自然得做赔偿。拿着,留着给你丈夫治病要紧。”女子听道士之意乃赔偿事小,救自己丈夫性命事大,心觉有理,才伸手接过钱袋来,行了个礼。

    那道士见此,又向男子道:“然后还得干嘛呢?踢了人家的摊子,还欺辱她,就不该赔个不是吗?”说罢将短剑轻轻向男子背上一挺。男子背上按了把短剑,早已吓得汗流浃背,被道士这么一挺,“啊”地一声叫了出来,顿时扯着嗓子喊道:“姑奶奶对不起,姑奶奶饶命,小人知错,小人知错。”

    众人见他如此滑稽之态,纷纷笑了出来。买折扇那少年见此,冷笑一声:“他把姑娘叫做姑奶奶,应该是平时在白少峰那儿的叫法。狗改不了吃屎,活该当一辈子奴才。”那道士见他如此大喊,心觉好笑,现在再刁难他也怕到时候他对那妇人打击报复,便收起短剑道:“走吧走吧,下次再欺压他人,非叫你吃不了兜着走。”男子见道士收起短剑,口中大喊:“多谢道爷,多谢道爷。”说罢,一溜烟跑了。

    道士见方才挑事的一行人已经走远,便正欲离开。女子急忙跪倒在地,道:“小女子谢过大师的大恩大德。”道士赶忙将她扶起,说道:“不碍事,不碍事。举手之劳,不必多谢,你还是快些回去,省得那群无赖又过来找事。”女子连声答应,立马收拾好摊铺回家去了。

    正当那道士送别了女子,准备离开之时,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喊道:“前辈请留步。”道士回头看去,正是当时那位买折扇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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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十五年前(二)
    第五章十五年前(二)

    正当那道士送别了女子,准备离开之时,忽然听见身后有人喊道:“前辈请留步。”道士回头看去,正是当时那位买折扇的少年。

    少年一脸微笑,走上前来,拱手道:“前辈方才行侠仗义,晚辈真是佩服万分。晚辈斗胆,请问前辈大名?”道士听得这话,心想我同你素不相识,何必留下姓名,当即不悦道:“行侠仗义乃是江湖儿女之本分,何必留名?”

    那少年听罢,露出憨厚之态,笑道:“前辈不愿留名,晚辈也不敢强求。不过方才前辈所使的‘倒乾坤’,却是丐帮上乘武功。晚辈生疑,不知前辈过的是哪条巷子?挂的是几袋米?”

    那道士听了少年此话,心中大惊。少年此话中,“过的是哪条巷子?”便是问他隶属于丐帮哪个分舵。“挂的是几袋米?”便是问他在丐帮中的地位。如此娴熟的问法,这少年极有可能是丐帮弟子。那道士仔细将少年瞧了个遍,心中暗道:“没想到我楚子岚今日不得已出手,竟然叫这小子看出破绽,大事不妙。如今丐帮中派系纷争,还不知道这小子是敌是友……”

    这名道士不是别人,而是丹羽山现仍“天枢宫”宫主楚子岚。丹羽山历来门规,本门弟子下山若非遇见敌人,绝不能轻易使用本门武功。楚子岚素来与丐帮南宫冲交好,曾经义结金兰,方才同那几名无赖争斗,使的便是南宫冲的武功。自丐帮帮主洪天雷去世之后,丐帮之中为了推举新任帮主,吵得不可开交,逐渐以“净衣派”、“污衣派”分离解体。净衣派一心想独揽大权,在江湖之中惹出许多是非;污衣派为了缅怀旧帮主,极力推举旧帮主唯一一名尚在的弟子云枫担任帮主之位。谁知云枫再三推辞,加之净衣派死活不让,故而帮主之位一直拖延至今。

    正当此时,净衣派为了争功逐利,便编造出洪天雷洪帮主是被南宫冲设计杀害这一子虚乌有的事情来。只要污衣派除掉南宫冲,便能够以“为旧帮主报仇雪恨”的名义独揽帮主大位。丹羽山楚子岚听闻此消息,连夜赶往桂林想通知南宫冲,谁料途中竟然被这少年打探到消息,不由得心中胆寒:“如果这小子真的是丐帮弟子,衣着如此,定然是净衣派。倘若此事泄露出去,岂不是害了南宫兄的性命?我还是一剑砍了这小子为好。”想到此处,正欲提手拔剑,又想到:“不对,万一这小子不是丐帮弟子,我岂不是滥杀无辜?想当年萧师傅就因滥杀无辜被掌门关入星辰楼,至今未放出来。倘若我触犯了门规,岂不是重蹈覆辙,糟糕至极,大糟特糟?”

    想到此处,楚子岚见少年颇有几分稚嫩,心生一计,便说道:“没想到这位公子这么好的眼力,居然一下就看出贫道的武学功底来。了不起、了不起。”说罢哈哈大笑。少年见楚子岚夸奖自己,不经有些羞涩,听楚子岚突然低语道:“来来来,你走近些,我小声告诉你,别叫旁人知道了。”

    那少年听得此话,毫无提防,便乖乖靠近楚子岚。说时迟,那时快,楚子岚眼中突然变得犀利无比,犹如从那双秃鹰般的眼中即将迸发出刀剑来,登时提住少年衣襟,内力突发。那少年尚未察觉,便感觉身体飘飘摇摇,身体酥麻,被楚子岚一手举起。楚子岚将少年举起,突发内力欲试探少年功夫,少年竟不发内力抵抗,楚子岚当即便知那少年根本没什么武功,也并非什么丐帮弟子,只是知晓丐帮招式罢了。少年在半空中惊慌失措,大叫道:“你快放我下来,你这臭道士,还不放我下来!”楚子岚一声冷笑:“好,放你下来。”说罢长袖一甩,将那少年丢入河中。

    少年被丢入河里,顿时破口大骂:“妈妈的死道士,你不说名字就算了,干嘛将我丢到河里面来?死道士!”楚子岚任凭少年大骂,全当没听见,施展出轻功“飞仙去”,纵身一跃,顷刻之间便没了踪影。只留下那少年尚且在河中央叫骂。

    话说楚子岚一路施展轻功全力飞驰,未过多久便来到桂州城中。由于南宫宅院名声极好,经人指路,随即便来到府门前。再由管家通报之后,同几个仆人一同走入府中。这南宫宅院虽不算华贵,却建造得朴素淡雅。竹柏桂木参差秀丽,楼阁走廊错落有致。走入院中,但见两旁一边种植竹子,青翠欲滴;一边种植桃花,粉黛迷人。楚子岚不觉赞叹:“如此佳境,倒如同进了九天之上的缥缈仙宫一般。”

    只见从大厅中走出两人来,一男一女。男子身材魁梧,面容和善;女子风姿卓越,甚是美丽。楚子岚见到那二人,拱手道:“南宫兄、大嫂,小弟远道而来,打扰贵府,还请二位不要怪罪。”南宫冲笑道:“我与方彩住在这桂州城中,多年未见江湖上好友,可闷得慌。十五年来,可是日日夜夜思念你这位金兰之交呀。今日子岚老弟远道而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说什么怪罪。”楚子岚不觉一叹,道:“是啊,十五年未见啦。”方彩听此,怕勾起南宫冲对老帮主的伤感之情,破坏了此时旧友重逢的气氛,朝南宫冲啐道:“子岚从江南丹羽山赶来,一路上旅途劳顿。你倒好,不叫人家屋里头坐,反而拦在院子里头攀谈了起来。”南宫冲大悟:“该死!该死!”连忙拱手道:“愚兄鲁钝,子岚快快里面请。”

    三人走近厅堂,楚子岚只见大厅正中央悬挂着一副墨竹图,画卷前面供奉一副香炉,却无灵位。只见那墨竹图笔法飘逸,勾连点缀之间毫无扭捏之态,深墨的叶为正面,淡墨的叶为背面,更是别具一格。楚子岚看罢,不觉夸赞:“好竹,错落有致,别有一番逍遥之态。不过虽说作者丹青妙笔,但南宫兄不免深爱过头。何苦摆上一副香炉来供奉此画?”南宫冲听闻此话,说道:“老弟好眼力。这幅墨竹图是愚兄到梓州永泰时看上的,出自锦江道人之手。愚兄见此竹颇有逍遥自在之风骨,便将其买下来。”说道此处,不由长叹一声,道:“师傅在世时常常教导:我丐帮弟子,心走天下,无拘无束。或笑或醉,都能够俯仰无畏于江湖。每当见此竹的逍遥之态,便想起师傅他老人家来,于是设坛供奉。虽是奉竹,实为祭奠他老人家在天之灵。”

    楚子岚听得此话,方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只好走上前去奉上三炷香,弯腰行礼。南宫冲、方彩二人见楚子岚如此听闻这墨竹是托洪帮主在天之灵,便上香供奉,不由心身喜悦,纷纷劝坐。

    待奴仆待几人坐定之后,给众人奉上毛尖,南宫冲便命他们各自退去。楚子岚见闲人已经出去,压低嗓子道:“我这次前来,本是奉掌门之命,来此有要事相告。”南宫冲笑道:“我还当老弟又是在山上呆不住,偷偷溜出来的。”方彩啐道:“既然是受张墨先生之命,此事定然事关重要,不要打岔。”楚子岚微微一笑,道:“实不相瞒,近日‘玉衡宫’的几名弟子云游得来的消息,说是丐帮净衣派为了争夺帮主之位,竟找上了南宫兄的事。”南宫冲听闻,不由诧异:“丐帮帮主之位一直未定夺,帮内权分两派一事我也略有耳闻。只不过……这净衣派怎会为了帮主之位,找上我的什么事?”楚子岚道:“正因为帮主之位一直未定夺,净、污两派争斗得十分厉害。传言净衣派本来就在江湖上挑起了很多事端,近日竟为了名真言顺地一揽帮主之位,造谣说是南宫兄暗杀了洪老前辈,又放火毁尸灭迹……”

    “纯属莫须有的罪名!”方彩听得楚子岚之言,急道:“师傅死于意外,当年江湖上各路好汉同幽兰山庄前辈都是有目共睹的,如今他们什么证据都没有,怎么会编出这暗杀亲师,毁尸灭迹的子虚乌有之事来?何况我与夫君隐居多年,难道……”方彩正心下着急,南宫冲摆手示意她停下,冷笑一声:“天涯如此之大,却逃不出一个江湖。”心中又想起洪天雷惨死一事,不觉悲从中来,长叹一声,问楚子岚:“那依老弟的意思,这事该怎么办?”楚子岚本就没主意,一心想将此消息快点告诉南宫冲,路上快马加鞭,自然没有想什么对策,只好无奈摇了摇头。方彩见楚子岚无计可施,顿时问道:“云师哥呢?云师哥难道不知道这件事吗?”南宫冲听得妻子此话,忽然想起自己的同门师弟云枫来,只不过云枫自洪天雷死后留在了丐帮,听得方彩一语,不由勾起了起了这段同门兄弟情谊来,问道:“我师弟还好吗?”

    楚子岚面容有些为难,说道:“实不相瞒,听闻云枫这几年似乎行踪飘忽不定,全然未将丐帮的事宜放在心上。就连丐帮的长老、大弟子,也很难得见到他的行踪。”南宫冲听得此话,想是云枫因为师傅的死才变得如此,心生同门兄弟情谊,叹道:“想不到师傅一走,弟子一行人竟个个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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