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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姑娘,这下可怎么办啊!”
“玲欢,我问问你,在苍溯,谁的权利最大,谁是第一人?”
“自然是陛下!”
“那你觉得你们陛下会看着我出事吗?就算是这些梅花是你们陛下最珍视的东西,相信我,他也不会责罚我的。更不要说这花是别人在意的了。”
“白姑娘怎么知道这些花不是陛下在意的?”
“那你先说说,这些话是怎么回事。”
“你想知道,不如听我来解释解释!”郎朗清音,带着一种清爽悦耳的磁性。
水清浅回头,看着一身紫色长袍的男子,和玉梓轩有着三分相似,却多了一股妖艳的美丽,嘴角微微上翘,格外的魅惑妩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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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归岚状
第05章归岚状
“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强势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的疯狂。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在骅城久久未等到水清浅归来的叶凝。
叶凝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脸色有一些狰狞,整个人几乎都处于发怒的边缘。
事实如此巧合,同样是解释,在水清浅处于苍溯皇宫中,听见一个应该是玉梓轩的亲人准备说解释的时候。归岚骅城凤霞楼,叶凝也在等着齐萧然给她一个解释!
面对叶凝的怒火,齐萧然只能垂下头,就算是跟随在他身边的万红绫,也没有发挥一贯的维护自己师兄的本事,只是默默地陪着齐萧然垂下头,静静地承受着叶凝的怒火。
水清浅的消失,齐萧然的确应该负责,还是应该负最大的责。
如果不是齐萧然解释过叶凝和水清浅之间的关系,万红绫完全不敢相信,在水清浅的心中,她竟然不是最好的朋友。反而是这个虽然没有和他见过几次面,却让万红绫不是很喜欢的纨绔子弟!
谁能想得到,水清浅会将叶凝引荐为自己最最知心的好友,在远赴边关那样的情况下,也不忘记给叶凝传回一些消息。当年在潍城,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以水清浅的性子,既没有喜欢上叶凝,也没有将他摒弃在自己的交友圈范围之外?
不得不说,当师兄告诉万红绫叶凝是水清浅最在意的人之一时,她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虽然说你将一个人当成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并不意味着对方也要将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但是,其实大多数时候,人们都希望自己所珍视的人,也是用着同样重要的心思来面对着自己?
她一直都将水清浅当成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女性朋友,虽然在江湖上这些年,认识了不少人,好似绿颚那样的女子,永远让人侧目。但是却没有想到,在水清浅心中,她虽然是其中的一个,却不是她自私的以为的唯一。
万红绫看着叶凝的时候,总是会有着各种各样的遐思,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以前的他们,永远都像是井水不犯河水。
不过,叶凝可没有读心术,也没有心情知道此时万红绫的这些心思,他唯一关心的问题就是,水清浅现在在哪里,是不是还安全的活着?
他相信自己是最了解水清浅的人,没有之一。
可是,正是因为他很了解水清浅,才知道按照常理来说,就算是水清浅去了战场,就算是归岚和苍溯之间的战事多变,最后结果是如此凄凉。但是水清浅也应该早就离开了沧澜谷,早就已经回来见自己才对。
半个月的时间,整整半个月的时间,他没有收到任何与水清浅有关的消息,不论是噩耗,还是喜讯。如今唯一能够安慰自己的理由,不过是那一句,没有消息,有时候就是最好的消息。
正是因为没有消息,所以水清浅现在一定还活着,一定在某个地方,等着自己去营救。他好恨,如果这里是潍城,就算不是潍城,也只需要在潍城附近,在嘉城也好,他也有着一定的能力去寻找水清浅。可这里是京都,是骅城,是一个他鞭长莫及的地方,更是一个他不能涉足,水清浅也不希望他涉足的地方!
叶凝深呼吸好几口气,还是不能将心底的那些怒火压制下去。
“齐公子,齐大剑客,齐盟主!我让你给我一个解释,告诉我,清浅到底在哪里?!”
“叶公子,清浅消失,我知道自己责任重大,但是我真的没有清浅的任何消息,也不知道应该怎样解释。”齐萧然说来说去都只是这样一句话。
他能说什么?说他不应该带着水清浅去战场,去沧澜谷?说他不应该留下水清浅一个人在军营?还是说,因为他没有及时返回,让水清浅消失?
这些理由,早就已经在他心底翻腾了无数次,折磨着他那颗宛若利剑一样的心。
“齐萧然,清浅是跟着你去的战场吧?我知道清浅的性格,她说了要去战场,你一定是没有办法阻止的,但是我只是想问问你,既然你带着他去了战场,为什么你没有好好地保护她?为什么会让她消失?我要你给我一个理由,给我一个解释!”
“叶凝,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清浅的消息,或许应该去问问轩辕皇族的人!”面对叶凝的咄咄逼人,万红绫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对着叶凝说道。如果是平时,她的语气一定是怒吼,但是现在却完全没有办法压制那种早就在这将近二十年的人生中养成的习惯。她不希望任何人,因为任何理由,伤害到自己的师兄!
“轩辕皇族?”叶凝皱起眉头,一时间,那些怒火,就像是遇到了最猛烈的冰水,降温了下来。
万红绫一直都关注着叶凝的神色,看见他明显的迟疑下来,有些奇怪的问道:“难道你不知道最后一个见到清浅的人是战神轩辕牧岚?”
“轩辕牧岚?”这一次,叶凝的表情更加奇怪。仿佛在犹豫,又仿佛带着某种说不清的表情。
“难道你真的不知道?”万红绫简直不敢相信,叶凝这么关心水清浅,她消失了半个月,他竟然什么消息都不知道。
“我为什么会知道,我所有的消息都是你师兄告诉我的。至于别的事情,我一直都在骅城等着水清浅,除了知道她超过了我们约定的时间没有来以外,我还会知道什么?”叶凝在骅城的时间,或许因为水清浅曾帮助过凤九歌的原因,能够在凤霞楼落脚。但是水清浅消失,毕竟只是一个女子在战场上消失,就算是凤九歌的消息也算是灵通,也不可能在轩辕皇族很有可能故意封锁消息的情况下知道水清浅消失的具体情况。
“我们将整个沧澜谷都寻找了一遍,没有任何消息。初步猜测,清浅如果不是被沧澜谷附近的流寇抓走了,就是被苍溯抓走了。”
“流寇,两军交战之地,你们认为还有流寇吗?清浅肯定是在苍溯!”叶凝几乎是完全肯定的说道,“不过我们现在需要面对的问题是两个,一,就算是清浅在苍溯,两国却在交战情况下,我们怎么才能进入苍溯去寻找清浅?二,你们难道不觉得我一点都不知道清浅的消息很奇怪吗?就算是我不知道清浅在哪里,按理说也应该知道她消失在了战场,最后一个见到她的人是轩辕牧岚吧?如今我却什么都不知道,只能说,轩辕皇族,很有可能不希望任何人知道水清浅在沧澜谷消失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作为皇室,为什么会这么做?”
“我想我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封锁消息。”齐萧然默默地说道,“当初清浅去沧澜谷是为了救轩辕牧岚,而如今清浅消失,相当于是一个救了轩辕皇族的人消失了。这就是说,轩辕皇族不能保护自己的恩人,这样一个消息如果传扬出去,那么以后还有什么人敢于去救轩辕皇族?”
齐萧然的分析,几乎是将所有皇家人都包括了在内。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师兄,我们将消息告诉了叶凝,会不会因此被皇族人暗自记恨?”万红绫有些后怕的说道,从最初开始,她就不喜欢轩辕两兄弟,现在更加怀疑水清浅的消失不会是他们动了手脚吧,“我有一个问题,你们说清浅的消失,会不会和轩辕牧岚有关系?”
“这一点不能保证没有百分之百的关系。”叶凝皱起眉头,“皇室的很多事情,都是外人所不知道的,有时候阴暗的让人不忍直视。至于轩辕牧岚的为人,虽然他是战神,虽然他被人们尊崇,但是平心而论,你们喜欢这个人吗?”
“我不喜欢他,他伤害过清浅!”万红绫直接表态。
“如果不是因为清浅,他的为人尚可。”齐萧然简单的回答。
“尚可,这两个字评价的好。”叶凝点点头,“如果说轩辕皇室的人,谁最让我忌惮,一定是轩辕牧岚。他的城府,深不可测。从潍城那一次简单的闻琴会中就可以看出来。而因为白轻络的缘故,我相信,就算是清浅救了他,他也还是从心底里讨厌水清浅的。甚至可以说,他是恨着清浅的。你们知道,爱上一个人,如果有人伤害了自己的爱人,那么他会比任何人都恨着这个凶手。而清浅在轩辕牧岚眼中,就是伤害了他的爱人白轻络的人。”
“这么说,他很有可能没有对师兄说真话,他说不定知道清浅的去向?”
叶凝点点头,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这个论证有着一些漏洞,但是他却完全不想去思考。打从心底里,他就排斥轩辕牧岚,认为他会伤害清浅,特别是如果轩辕牧岚只是清浅和自己的关系,知道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去岚王府!”叶凝咬咬牙说道,为了清浅,他就冲动这一次吧,万一岚王什么都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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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 那孩子
第06章那孩子
归岚京都,繁华依旧。
苍溯与归岚之间的战事,因为沧澜谷一役,双方都损失惨重。归岚皇帝轩辕慕安下令,岚王御敌有功,特召回京都修养一段时间,留瑞王于沧澜谷,继续抵御外敌!
虽然轩辕牧岚回到京都,算不上是得胜归来,但是百姓依旧认为他建立了莫大的功勋,如果不是岚王及时抵御住了苍溯的进攻,那么此刻的京都不可能像现在这样歌舞升平。
也正是因为轩辕牧岚的高调回归,让叶凝第一次进入京都之后,感受到的不是他曾经猜想的熟悉,而是一种从骨子里的陌生。
或许有些地方,离开过一次之后,就已经注定不再是属于你的地方,已经是另一个人的天下。
“我们就这么去问岚王,他会回答我们的问题吗?之前他已经说过,他不知道清浅的下落,这一次会回答我们的问题吗?”一路上,万红绫都不知道她将这个问题重复了多少次。
“轩辕牧岚不会对我们说实话,但总有人会让他说出真相的。”叶凝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中央,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行人,往前转一个弯,便是清浅说过的小竹园了吧?虽然他不了解,但是在这一刻,却有些不知道应不应该继续向前了。
“谁?”
“白轻络。或者,别的什么人。”
“那我们先去小竹园吧。”有过一次悄然进入小竹园的经历,万红绫对于那个所谓的岚王的专属地方,并不是很在意。
“你觉得轩辕牧岚回来之后,我们还能够悄无声音的进去吗?”叶凝摆摆手,然后转过身,“我需要一个不会让轩辕牧岚怀疑的人去将白轻络带出来。”
“我吗?”万红绫指了指自己,却看见叶凝摇了摇头,所以将手指的方向指向了齐萧然,“师兄?”
“我们都是轩辕牧岚知道的人,也知道我们会很在意清浅的生死。所以我们都不能去见白轻络,至少不能当着轩辕牧岚的面见白轻络。”叶凝走到转角处,看了一眼那镂空的灰白色墙砖的堆砌起来的小竹园,然后转身离去,“我们先离开这里吧。”
“轩辕牧岚应该知道我们来到京都了。”齐萧然只是冷静的回答了一句。
“但是他也知道,我们只要不进行任何行动,就不会威胁到他。”叶凝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明亮,透彻。
“我们不动,就不会有百姓知道皇族弄丢了他们的救命恩人,战神岚王的威信就不会有丝毫倒塌。”齐萧然没有顺着叶凝的视线看去,只是跟着他走向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他们江湖中唯一一家开在京都的客栈,江湖客栈。
“我们的目的也不是让轩辕牧岚得到什么惩罚,我们的目的很简单,知道清浅的消息。”叶凝点点头,“如果金曲现在在这里,倒是一个很好的去带走白轻络的人选。毕竟轩辕牧岚不可能知道,白轻络一直都是自由之身,只要金曲随意用一张卖身契,便可以带走白轻络,哪怕只是暂时的也行。”
“但是我们如果让人去将金曲嬷嬷带过来,不仅仅将清浅消失的事情多告知了一个,还会让金曲嬷嬷陷入危机。更何况,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在不惊动轩辕牧岚的情况下,将金曲嬷嬷带来京都。”
“所以我说,如果。”叶凝叹口气,“在京都的轩辕牧岚就像是在潍城的我一样,没有什么事不是我不知道的。而在京都,他知道的只会比我能够知晓的消息更加全面。”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万红绫听着两人的讨论,着急的问道,清浅消失了,她和师兄的婚礼自然也只有推迟了。,“我觉得我们还不如直接想办法进入苍溯寻找清浅比较好。”
“但是我们并不能确定清浅是不是真的在苍溯。当时沧澜谷一役,有多么惨烈,我相信齐盟主应该比我更加清楚。如果没有弄清楚情况就进入了苍溯,你觉得我们应该去哪里寻找清浅,又应该怎么将清浅救回归岚?而且这一切最关键的是清浅在苍溯虽然可能性很大,但也只是我们的猜测。不排除,轩辕牧岚的嫌疑。”
“叶凝,我怎么觉得你对轩辕牧岚的敌意比我还要强烈呢?”
“当你成为清浅几年的入幕之宾,却忽然有一天被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给抢走之后,你就知道我的敌意从何而来了。”叶凝眨眨眼,有些故作洒脱的反问道,“好了,接下来你们就在这里休息吧。虽然轩辕牧岚很可能知道我们在京都,但是接下来会有合适的人帮我们问问题的。”
“谁?”自从在骅城见到叶凝之后,万红绫就觉得眼前这个看上去有些瘦瘦小小的男子,英俊的面庞之下,是一颗她完全不了解的心。
“你不需要知道的人。”叶凝将万红绫带入早就预定好的房间,然后关上房门。
“我和你一起去。”齐萧然在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刻,忽然说道。
“师兄去,我也要去!”
“齐盟主,你确定你要去,如果去了之后,那有些事可能就永远都脱不了关系了。”叶凝没有在意万红绫的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齐萧然,他的行为异常,从未想过瞒住齐萧然,但是万红绫却是一定不能牵扯进来的。否则就算是最后他找了清浅,清浅也不会原谅他将万红绫牵扯进来的。
“我和你一起去。”还是一样的话语,表明了齐萧然的决心。
“我也要去!”
“你就留在这里吧。”叶凝最后下了决定,“如果你希望你师兄为你担心,如果你希望清浅最后埋怨我和你师兄,如果你希望因为你的一个失误,让你的师兄陷入危险,大可以跟着来。”
“那你们到底要去做什么?为什么我不能去?”万红绫问道。
“你需要知道一件事,京都是归岚的皇城,也是一个看似光明正大,却隐藏着最多阴暗的地方。”留下这一句话,叶凝便和齐萧然彻底的离开了客栈。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离开江湖客栈,齐萧然竟然主动问出了第一句话。
“你应该知道吧?”
“我应该知道吗?”
“岚王府戒备森严,你有把握不惊动任何人进去吗?”叶凝没有继续纠结那个问题。
“虽然不能说归岚所有地方都来去自如,但是岚王府应该还是没问题。毕竟只要不是靠近书房,岚王府的戒备力度,只能算是一般。”作为江湖上的武林盟主,齐萧然自然不会不知道岚王书房的重要。
“我们也不需要进入书房。”叶凝从小习武,但是就算是接触了不少江湖人,习得了一些上乘武功,但毕竟不是齐萧然这样的练武奇才,所以带上齐萧然,一定会方便很多。就算是清浅最后说他将不相干的人给牵扯进来,他也要试一试。
离开了江湖客栈,叶凝和齐萧然并没有直接去岚王府,而是选了一个位于岚王府边缘处的小面馆,点了一碗素面,一边吃,一边等着天黑。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黑夜,可以成为最好的隐藏手段。
岚王府,最奢华的主卧,锦被软床之外,垂挂的是上等珍珠串成的珠帘。
“太妃娘娘,奴婢告退。”一名穿着桃红色衣衫的侍婢,将最后的门窗掩好,熄灭灯火,这才告辞离开主卧。
“嗯。”锦被之下,传来一声轻柔的回应。
此时,两个人影,悄无声音的从房梁上落下来。
叶凝抬手对着齐萧然比了比,示意他不要动,出去将刚才那个睡在耳室的侍女弄晕。而他自己,却轻轻地走到了房间内一处看不清花纹的屏风之后。
“咳咳……”轻微的咳嗽声,惊醒了还未入睡的曾婉韵。
“谁?斓曦?”在后宫生活了那么久,作为先帝去世之后,唯一一个还能够保存妃子之位活下来的女子,如果说没有一点警觉性,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是在岚王府,她已经安逸的生活了好多年。
没有听见斓曦的回答,曾婉韵顿时知道刚才发出声音的人不是她所熟悉的侍女。正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