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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朋友，好久不见！”
病床上的老人，声音有些中气不足，却总是透着一股豪迈，似乎什么样的病痛都只能放倒他的身体，永远压不倒他的精神。
对于职业军人，昊学始终怀有敬意，更何况营救父亲多半要仰仗此人。
“抱歉，这几个月都没过来给您做治疗，是想着技艺进步之后，一劳永逸。”
稍稍解释了一句，昊学开始准备针灸的用具，一样一样摆在桌上，显得很谨慎。
“现在算是进步了？我今天能站起来吗？”
就算是再豁达的人，纵然淡看生死，也总有悲喜的情绪。困扰一年之久的顽疾即将彻底摆脱，他的声音里也有着一丝激动。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就算病灶清除，也不建议你立刻下床走动，总要慢慢适应，有个十天半月，大概就能行动如常。”
昊学不再多话，稳定了一下心态，拈起第一枚银针，向早就计划好的穴位刺入。
和上一次治疗相比，穴道选择上没有太大区别，最多就是细节上略有调整，也是昨晚和胡青牛讨论后的稳妥方案。
然而，这一次施针，昊学手法极其缓慢，银针一分一毫地深入穴道，将昊学附着在针上的一缕精纯内气，带入到体内。
这便是中医上早已失传的“以气御针”！
针灸之术到了高明处，凭借普通的银针和手法，难以达到最佳疗效，必须与施针者的内功修为相配合，才能完美发挥。
这种手法对内力消耗极大，仅仅是八枚银针过后，昊学的额头便有汗水渗出。
一枚蛇胆养气丹，跟吃糖豆似的丢进嘴里，稍稍恢复了几分真气，继续运气施针。
没有人在这个时候打扰昊学，刘小宇甚至连呼吸都放得很轻。屋子里只有昊学越来越粗的呼吸声，气氛略显凝重……
第272章虎父无犬子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昊学脸色越来越白，手中银针却始终很稳，没有半点偏差。
银针入体，凭借针上附着的内力，去感受病人体内根结纠缠的神经毒素、感受受损的神经元，并且将其一一驱除、恢复，这些精细繁复的治疗过程，全凭手上银针来完成，昊学虽然已经迈入九阴真经第二重，仍然觉得十分吃力。如果不是有一整瓶的蛇胆养气丹时时补充，恐怕根本难以为继。
以气御针也并不是包治百病的手段，对于某些內腑病变，比如世界性难题癌症，以昊学的医术就束手无策。他曾近就这个课题请教胡青牛，把癌症病人的症状、表现，按照他可以理解的方式叙述得很详尽，希望这位蝶谷医仙能够提出行之有效的方案。
但是，胡青牛也没有一个明确的答复，只说这病情似曾相识，能否治愈要看具体情况。
渐冻症虽然同为世界五大医学难题之一，却因为主要病灶在肌肉、神经方面，正是中医擅长的领域。
七七四十九根银针，扎遍病床上的老人全身，随着平稳的呼吸微微颤动。
昊学大汗淋漓，浑身内力已经透支到极限。如果这时候有人动手，一根手指就能戳翻了他。
好像连一根手指都不用了，昊学一丝不苟地完成了全部施针过程，心中一松，顿时觉得强烈的眩晕感袭来，身体晃了晃，勉强记得不要向前倒下，否则把几十根银针都压进病人身体……这叫谋害军队高级首长！
“小昊！”
在旁边等待了三个小时的刘小宇当然不会让昊学摔倒，身形一晃，扶住了这位天剑的恩人。
喝了口水，昊学用力闭了一下眼睛，长吁了口气，缓缓道：“幸不辱命，我通过银针能找到的所有病灶。已经清除干净。”
刘小宇感激道：“大恩不言谢，这份人情，咱们天剑记下了！”
昊学瞥了他一眼，没有多说话。刘小宇知道他的意思：别耍嘴皮子，你们的事儿我可是给办妥了，我的事儿可别忘记！
休息半小时之后，昊学稍稍振奋一下精神。开始了最后的治疗。
拔针也是个技术活，每拔出一根银针之前。昊学都再次渡过一丝内气，感受相应穴道内的状况，确认再无病灶遗留，这才撤了银针。如果发现有问题那就再重复一遍治疗过程，确保万无一失。
这一套相当于是复查的拔针过程，又耗费了一个多小时，才宣告完成。
昊学连说话的力气都快剩不下了，坐在躺椅上闭目良久，这才能站起身来。没有去找刘小宇，而是直接到病床前，和剑主对话。
“三天内不要下床，可以尝试慢慢活动身体，动作幅度从小到大，不可操之过急。半个月之内不要剧烈运动，如果有习练内功。可以在一周后运转内息，将体内可能残留的微量毒素彻底驱除。”
“三个月之后，也就是明年二月，如果我判断得没错，你应当可以完全恢复健康，一身实力不受影响。到时候。我再来找你。”
昊学虽然救父心切，却知道欲速则不达的道理。渐冻症虽然治愈，也不能立刻翻身下床，明天就跟人动手过招。卧床一年多，这个恢复的过程比较漫长，三个月，应该足够了。
“辛苦了！果然是虎父无犬子。神医昊天的儿子，毕竟不同凡响！”
“你认识我父亲？”
昊学声音虚弱，语气却很急促，盯着病床上慢慢活动手指的老人。
“不认识，神交而已。不过，三个月后应该就认识了！”
昊学脸上浮现出笑容来，对方没有反悔，那就很好。
“慢慢静养恢复，饮食上没有要求，别吃坏肚子就怎么都行。找人送我回去吧！”
他现在只想一头倒在床上睡它个昏天黑地，睡觉这种事还是在自家踏实。
为了表达感激，刘小宇仍然是亲自充当司机，把昊学送到绿柳庄之后，一路风驰电掣返回疗养院内。
“首长，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手指恢复动作，渐渐连带着小臂也可以微微抬起。中医是华夏源远流长的瑰宝啊，可惜现在没落得太厉害了！这对父子俩都是国家的宝贝，一中一西，都达到了技艺的巅峰，若来日可以携手合作，局面更令人期待。”
“昊天失联这么久，米国方面一直拒绝回复，咱们三个月后的行动方案……”
刘小宇面有忧色，昊学是说到做到，已经把首长的顽疾基本治愈。可是要潜入米国救人，事关重大，不知剑主大人是怎么考虑的。
“哪有什么行动方案！小宇，咱们是隶属国家的特种部队，不是一家一姓的私军。尽管我本人对于国家方面的表态也相当不满，但总不能因此抗命。私自带领天剑精锐悍然袭击米国秘密基地，这行为……形同叛国！”
“那！小昊那边怎么说？”
刘小宇大惊，虽然言之有理，但难道这位自己一生尊重敬仰的老首长，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骗人的么？
身为职业军人，他其实也早就明白这件事如果国家不点头，私自行动的可能性基本为零，哪怕他们对部队的掌控力足够。这可是相当于聚众哗变，背叛国家。
然而，叛国不可取，欺骗昊学这位一直对天剑怀有善意的朋友，就可以心安理得么？
刘小宇不敢想象，如果此事让昊学得知，真的冲冠一怒，结果会何等恐怖。
此人身怀莫测隐秘，一旦悍然对米国出手，国家方面只会更被动。
甚至，事情闹得太大，不排除因此掀起战争的可能性！
刘小宇不敢质疑首长的决定，只是用复杂的目光望着病床上的老人。
“老大，我和你说过那次在天庭号上……”
不论军衔，而是用了这个战场上的旧称，刘小宇觉得有必要再提醒一下，那昊学可是曾经几根毒烟就放倒了上百号武装暴徒，这样骗他真的没问题吗？
“所以，昊天那边，无论如何也要设法联系上。”
老人叹息一声，把刚刚能活动的右手攥成拳头，沉声道：“天剑部队不能妄动，但我这条命是那小子救的，就算卖还给他，也是理所应当！”
“老大，你别冲动！”
刘小宇失声惊呼，难道这是要单独行动？那可不是什么旅游度假区，个人力量再强横，如何能潜入戒备森严的基地救人？
“我没冲动。”
老人呵呵一笑，正色道：“倒是小宇你以后千万要改一改急脾气的毛病，这样的话，天剑完全交给你，我也能放心……”
第273章可怜天下父母心
昊学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
极度的疲倦，让他忘记了饥饿，告诉何婉君吃饭也别叫他，然后睡得踏踏实实。
“婉君！开饭了开饭了！”
次日下午两点，昊学房间的门突然打开，神采奕奕的昊学大呼小叫，只觉得肚子饿得能吃下一头大象。
何婉君又逃课了，昊学哥哥昨日一大早出门，下午回来倒头就睡，饭也不吃，几个女孩都很担心。这会儿连熊慧娟都等在客厅里，忧心忡忡地偶尔闲谈几句。
昊学生龙活虎满血复活，大家脸上这才有了笑容，何婉君欢快地应了一声，飞燕穿梭般地奔向厨房，很快就响起了一曲锅碗瓢盆协奏，香气随即飘了出来。
“我勒个去，闻着这香味更受不了啊！”
昊学挠挠头，从身上摸出一个瓷瓶，那是小龙女给他传送过来的原版玉蜂浆，可比自家生产的雪龙蜂蜜品质高了许多。
一瓶玉蜂浆下肚，总算压了压饥火，看看四女凑齐了，笑道：
“慧娟，我还打算今天睡醒了去找你呢，你来了那就正好！”
他说的是交付雪龙蜂蜜的事情，熊慧娟闻言却是心中喜悦，自觉在几个女孩面前倍儿有面子。
“你们都吃过了吧？我不客气了哈！”
何婉君手脚麻利，很快就是几个精致的小菜上桌。都是自己人昊学也不用装假，风卷残云般地扫荡干净，满足地拍了拍肚皮。
爽！
“难得凑齐，晚上一起吃个饭哈，请你们吃点好东西，慧娟不急着回去吧？”
呃……
几个女孩一齐翻了白眼，您这是刚才没吃饱？
一个人打扫了四盘菜三碗米饭半锅汤，刚收拾完碗筷就开始商量晚饭的事儿，是用生命在吃饭啊……
何婉君连忙道：“昊学哥哥我再去给你做点？”
“不用啦，还得忙个事儿。在家等我！”
有了这话，熊慧娟也就没离开绿柳庄，等着吃昊学所谓的好东西。
何婉君有些委屈，难道我烹调手艺下降了？昊学哥哥是不是嫌刚才的菜不好吃？
昊学其实也没走远。径直去到绿柳庄2号别墅，敲响了房门。
“昊先生！快请进！”
吴书振热情地把昊学迎进门，忙着去沏茶洗水果，笑问道：“昊先生这次又有新商业合同了？”
之前贪吃蛇餐馆的刁德全给昊学寄过来的合同，吴书振帮着昊学仔仔细细梳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合同全文对昊学方面的约束极低，只有每个月供应五条那什么什么蛇的条件，然后就划出了40％的股份份额，还有一系列对昊学有利的条文。
听说这位昊先生只是跑了一趟魔都，随随便便就把这家价值数百万的餐馆弄到手接近一半，真是匪夷所思。
当然，如果他亲口品尝过大圣金蛇羹的味道，或许会有新的理解和感触。
“这个真没有，我今天是为了思雯来的。”
昊学笑呵呵地指了指嘴里含着糖果玩耍的少女，这也是他早就承诺的事情。吴思雯病在脑部，同样需要以气御针的手段来诊治。
啪！
吴书振手里提着的茶壶摔碎在地板上，霍然抬头望着昊学，万没想到惊喜来得如此突然。
这些年来为了女儿的病，不知跑了多少医院，花了多少时间、精力和金钱，却只能看着女儿一天天长大，智力始终停留在几岁女童的阶段。
为了女儿曾经提过的钢琴爱好，他不惜背负恶邻之名，赶跑了好几批房客。直到昊学出现，竟然让他看到了一丝曙光。
“昊先生，你、你是说……”
吴书振身为业内知名的大律师，巧言善辩伶牙俐齿那是基本的专业素养。可这会儿居然激动得口吃起来，地上打碎的茶壶更是无暇顾及。
“不是早就答应过你么，这么惊讶做什么！”
昊学慢条斯理地取出针灸用具，笑道：“思雯不太会配合我，我先给她扎一针催眠，完全无害你别担心。”
治疗的过程很顺利。比渐冻症容易了很多，毕竟思雯的病症集中在脑部，昊学只用了十二枚银针，就基本清除了病灶。
昊学收了针，稍稍有些疲倦，却不至于像昨天那样内力透支。
“行啦，等她睡醒过来，病症应该痊愈。但是因为从小没上过学，所以表现上还是会和低龄女童相仿，这就得慢慢引导教育，是个细致的工程了。”
“昊先生，妙手仁心，大恩大德啊！”
吴书振老泪纵横，根本控制不住情感的宣泄，十年心病一朝散尽，双膝一弯就要下跪，“我替思雯死去的母亲，一起给昊先生磕一个……”
“太客气啦！”
昊学有些感慨地伸手扶住，可怜天下父母心，如果得病的是自己，那父亲也一样不会放弃，哪怕十多年看不到希望。
乌鸦反哺，羊羔跪乳，兽犹如此，人何以堪？
失踪十年的爸爸居然是被困米国，或许不用三个月，天剑那边就能给自己传来好消息。
“昊先生，晚上有空吗，一起吃个饭，让我表达一下心情……”
“呃，那倒不用啦！你好好照顾思雯就好，咱们改天有的是机会。”
昊学有些招架不住吴书振的热情，好容易才推辞掉饭局，被千恩万谢着一直送到自家门口——反正也没多远。
接连两天，把之前承诺的两个病号彻底治愈，昊学心情也放松了不少，晚上就近去了那家“鱼羊一锅鲜”饭店，打算请几个女孩子品尝一下正宗的寒潭白鱼炖大漠羊肉。
人生何处不相逢，却没想到在这家距离绿柳庄不远的饭店里，又巧遇了吴书振父女，还有他那个建筑老板弟弟吴书华。
“小昊！哈哈正说着你呢，你这可是救了我哥一家的命啊！”
吴书华眼尖首先发现昊学一行，立刻起身迎上来，笑道：“刚才我还在埋怨，说我哥不会办事，怎么把恩人就这么放走了！正好你们也过来吃饭，这可是天意，给个面子吧？”
到了这个份上，昊学也是盛情难却，只好听吴书华的安排，换了最大的包间，拼成一桌。
第274章吃出来的人脉
“小昊，几位弟妹，我哥今天太激动了不会说话，我来讲几句哈……”
吴书华从小就混社会，对昊学身边簇拥的几位各擅胜场的美女不以为意，早就听说这位小神医金屋藏了好些娇，今日一见果然不凡，有本事的人嘛，也没啥稀奇。
论及引经据典法庭辩论，吴书振是行家，可到了酒桌上，那便是吴书华的天下。
几句话一说，昊学身边的几个女孩子都笑颜如花，被他高明的马屁拍得人人心里美滋滋的，就连同样混迹商场的熊慧娟都莞尔一笑，没想到昊学还认识这么会聊天的朋友。
有这样的人在，酒桌上就不会寂寞。连菜都没还点，每个人先被吴书华劝下两杯酒，气氛渐渐热闹起来。
“小昊，今天是真不知道你来，不然无论如何也不能选这种档次的饭店！我和老哥就是好这一口才随便来吃点，招待你这大恩人可真有点不恭敬。这样吧，我先自罚三杯，这桌不算数，改天有机会再重新请小昊和几位弟妹一次，行吧？”
这顿饭还没吃，下顿都订好了……
吴书华也是真心实意的结交昊学，谁还没个头疼脑热三灾五病的？昊学年纪轻轻却医术通神，这样的人不想方设法亲近点，是有多笨！
“服务员，点菜！”
吴书华颇为老练地招呼道：“给我宰最好的羔羊，配最新鲜的活鱼，今天有贵客在，千万别马虎了……”
话说到一半却被打断，昊学今天本来就想请几个女孩吃点绿色健康无污染的好东西，虽然多了吴书振兄弟俩，也算是他们有口福了。
“还是用我刚才送去后厨的鱼和羊吧，处理的时候用点心就是了！”
吴书华一愣，心想这怎么出来下馆子还自带食材的？
据说有本事的人都有怪癖，看来果然如此。
鱼和羊嘛。哪来的还不都一样，不是特别强大的老饕，很难吃出区别来。莫非这位神医还是个资深吃货？
虽然心中疑惑，反应却是神速。打了个哈哈揭过这个话题，很快又把气氛挑了起来。
过不多时，寒潭白鱼炖大漠羊肉热气腾腾地一锅上桌。
吴书华鼻子抽动几下，浮现出一抹惊讶的神情。
他对于鱼羊炖在一起的味道情有独钟，这馆子早来了不下七八次。今天也是他做主来的这里。
所以，肉还没入口，就感觉到不同寻常的香气，比自己之前吃的任何一次都鲜美诱人得多。
一口羊肉下去，差点吞掉舌头。
吴书华彻底服了气，能者无所不能啊，难怪他要自带羊肉，简直是人间绝品！
对了，还有鱼！
一向在饭桌上左右逢源，吃着菜都堵不上嘴的吴书华。今天居然话少了许多。尝了一口鱼肉，口感倒是普通，然而小腹内迅速升起一股暖气，驱散了深秋的寒冷，连毛衫都穿不住了。
都是好东西！
吴书华越发看不透这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感叹了一句，“可惜我哥的那瓶82年的茅台上次喝掉了，这么好的菜却没有好酒，遗憾！”
昊学一口鱼一口羊，吃得开心。听吴书华这么一说，也有点怀念上次吴书振拿出来的那瓶陈年茅台。
“慧娟，想点办法？”
自己女人没什么好客气的，估摸着以回天集团总裁的能量。弄瓶老酒不会为难。
熊慧娟笑着点点头，拨通了助理的号码，三两句话就把事情交代得明白。
擦？
吴书华却是愣住了。
慧娟？特么的这是哪个慧娟……
刚才熊慧娟混在几个女孩子中间，虽然年龄稍大却在她有意打扮之下并不明显，吴书华扫了一眼只以为这是昊学金屋藏娇之一，没仔细看。
可听到这名字。他好歹也是商场上打滚的人物，哪能没听过那个如雷贯耳的名字。
再细细打量，差点把嘴里的鱼刺都咽了下去。
我滴个乖乖！
熊总裁？！
他那个书华建筑公司，在京都勉强也算能立住字号，前些年在一次酒会上，有幸和熊总裁喝过一杯酒，想争取回天大厦的项目，后来人家嫌他资历还是浅了点，被无情PASS掉。
回天药业的女总裁气场太足了，吴书华这样左右逢源的人物，一杯酒都喝得战战兢兢，不敢多说那些调侃无忌的笑话。
可是……
现在这是什么鬼！
吴书华目瞪口呆地看着，面前这个女人，轻轻依偎在昊学身旁，一脸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