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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小子醒目！
“小凌，这些年还打球么？”
转向蓝凌，熊茹芬看着当年队里最小的妹妹，也已经难掩风霜之色，尽管保养得还算不错，却终归不复青春。
岁月是把杀猪刀啊。
“还什么小凌，老凌了都！”
蓝凌看到老队长，心情颇为激动，感慨道：“还是队长你的精神健旺，米国水土真那么好？”
黄晓晓就笑，这话她之前刚好说过。
何止是精神健旺而已，你要是看到老队长现在打球，怕不惊得你从病床上跳起来？
“不打球啦，多少年也不怎么碰了，可不知怎么，听人说咱们女篮，就是忍不住！”
蓝凌自嘲道：“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人家，先动手的是我。”
她看一眼黄晓晓，很认真地问道：“晓晓姐，现在国家女篮是你在带，关于这次锦标赛……咱们能打进四强吗？”
其实自从这次田径锦标赛很奇葩地加入篮球项目，媒体和公众关于成绩的推测，从未停止过。蓝凌一直关注篮球界的动态，当然也听了不少议论，包括这次和小伙子干仗，就是一场由国家队此次战绩的推测引发的血案。
比较流行和认同的说法，大概是这样的。
华夏男篮，唯一的不确定点，就是大圣赵日天会不会再次出现。
有赵日天的比赛，没人有任何疑问，冠军。
或许可以讨论一下的，只有对手能坚持多久，才会举起白旗认输，就像上次米国队一样。
如果赵日天不出现，大家认为这次华夏男篮的综合水平，应该是保8争4这个水准。
毕竟不是奥运会，有几支有竞争力的球队并没有参与进来，所以保8应该是个比较客观的预测。
至于前4，就有点看发挥了。
华夏女篮，也有说保8争4的，但是更多人倾向于稳8，就算是不错了。
四强赛对现在这一届华夏女篮来说，恐怕难以杀进去。
蓝凌很期待地看着黄晓晓，希望这位现任主教练可以给自己一个积极的答复。
能进入四强的话，就算是好成绩了。
谁敢再胡说八道一支世界四强的队伍，活该解散，连参赛都不应该去？
欠揍！
黄晓晓和熊茹芬对视一眼，都看到彼此眼中的笑意。
四强？早已不是我们的目标了！
黄晓晓作为国家队主教练，郑重答道：“小凌，这次我们的目标，不是四强呢。”
哦，我还是想多了么？
蓝凌有点难过，现在华夏女篮的水平，连争取一下的心气儿都不具备了吗？
哪怕是喊个口号呢……
唉！
只听黄晓晓陡然提高了几分音调，肃然道：“华夏女篮，这次要在京都的土地上，拿到世界冠军！”
第915章大力金刚指？
噗！
有人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在看笑话集锦呢，误会，都是误会。我躺着没事干，看看笑话版块，很合理，对不对？”
被几个人同时怒目而视的小伙子，赶紧赔笑解释，免得又要战斗起来。
刚才一个老太太自己打着都费劲，现在三个老太太要是来个3V1，自己怕是要转ICU重症监护室。
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不过，这几个老太太吹起牛逼来，相当的清新脱俗，可不能怪我没憋住笑。
蓝凌瞪大眼睛，不认识似的看着黄晓晓。
晓晓姐一向比较稳重的啊，怎么今天……
莫非也是被那家伙气坏了？
冠军！哦……我的天！
这是几十年前，熊队长带领我们的时候，大家做梦都想着的目标。
然而，这个世界终究不是唯心的，不会因为几个人的执念，而有任何改变。
客观地说，华夏女篮和米国女篮的实力差距，相当明显，如果没有赵日天那样的救世英雄出现，恐怕……
赵日天！
蓝凌忽然想到了什么，既然晓晓姐敢这样放话，莫非是有了强援？！
我的天！
“晓晓姐，队里来新人了？”
蓝凌一只手还打着石膏，却差点跳到地上去，若是真有女版赵日天也同样帮女篮一把，大家多年来的夙愿，岂不是马上就能够实现了！
“没有。”
黄晓晓带着笑容，看了熊茹芬一眼，熊队可不算什么新人呢。
呃……
蓝凌又迷糊了，不是有强大的人物加入，那凭什么能够剑指冠军？这戏法到底是怎么变的。
“没有新人，咱们有老人那。”
黄晓晓揭穿了谜底，笑道：“这次我打算请熊队长出山，重新带领华夏女篮，拿到那个咱们三十年前就期待的冠军奖杯！”
“噗哈哈哈！”
一模一样的笑声再次响起，那小伙子赶紧用手捂住嘴，用力憋回去，解释道：“今天这笑话论坛里真是有好货，不行了笑死我了，这同样很合理，对吧……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聊，我不打扰了。”
昊学现在明白，为什么这小子会挨揍了。
自带犯贱属性啊！
明明就是要挑衅，还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嘲讽技能绝逼满级。
“什么笑话，我也看看。”
熊茹芬昔年号称火爆玫瑰，眼里从来都不揉沙子，走过去直接把笔记本屏幕转过来。
“哎呀，我都把页面关了，你怎么……”
小伙子嘿嘿一笑，这种事你也能找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笑话你们来着？
再说了，你们吹牛逼吹得突破天际，还不让人笑了？！
刚才吹牛逼说要夺冠，我也就忍了。现在告诉我，是这个老太太带领队伍夺冠？
这一次锦标赛，是老年组的？
滑稽啊！
“你继续。”
熊茹芬似乎只是转过笔记本看了一眼，冷冷一笑，就还给了他。
还不是拿我没办法？
我最喜欢看到这种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哈哈……
小伙子在心中得意，也不知怎地，就是看着几个吹牛逼的老太太不顺眼。
能不能干点正常老太太干的事儿，比如打打牌啊，遛遛狗啊，扭扭秧歌，跳跳广场舞什么的，多合理。
学人打架……祖国和谐社会的建设成果还要不要了！
再说了，居然还这么能打，我堂堂七尺男儿竟然没占到便宜，日了狗。
卧槽！！
好心情在他看到笔记本的变化之后，荡然无存。
崭新的APPLEAIR超薄笔记本，金属掌托的位置，很清晰的三个手指印，凹下去一片。
老子新买的本本啊！！
然而现在，他是真心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
颤抖着轻轻摸了一下那手指印，竟然是活生生将并不太薄的金属板按得变形凹陷。
这尼玛……大力金刚指？
这老太太不一般啊！
刚才跟自己打架的幸好不是她，否则的话自己就不是挂点彩这么简单。
我擦，我说怎么有信心夺冠呢，这功夫用到球场上，不是打球啊，这是杀人去了……
其实不是大力金刚指，也不是任何一门著名的指上功夫。
熊茹芬重点习练的只有北冥神功和轻功三叠云，完全没必要再修一门拈花指、多罗叶指、无相劫指之类的玩意，打球又用不上的。
总不能把对方防守队员戳个透明窟窿，那也太凶暴了。
刚才这一按，只是运用逍遥派正宗玄门内功，凭借强横的力量直接按扁了金属板而已。
昊学看得明白，微微惊诧。
就从这一按来看，这些日子熊妈妈的功夫真是没少下，几乎三倍药量的蛇胆养气丹，毕竟没有白吃。
只是，这么疯狂练气，大大违背内功修炼的基本常识，风险好大！
蓝凌却没看清楚这个细节，诧异道：“熊队长要亲自出山，这……这个……”
尽管十分令人期待，但是理智告诉她，这不可能啊！
她蓝凌都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熊队长更是年近六十。
这个岁数的女人，无病无痛已经算是有福气，何况参加那样激烈的对抗项目，这不科学！
到底什么意思？
玩情怀？
莫非黄晓晓看在当年好姐妹的关系上，把这次比赛的结果完全看淡，让熊队上场过过瘾？
那么冠军是怎么回事。
是说，老将出马一个顶俩，对方因为尊老爱贤，就……放水认输了？
黄晓晓看蓝凌张口结舌一脸茫然的样子，只可惜刚才那比赛没有录像。
“这么说吧，我队里那些姑娘小凌你应该也了解，现在任何人一对一防守熊队长，都会被直接打爆，完全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地。二防一的话，也只能遏制熊队大概40％的命中率而已……”
什么？！
蓝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开玩笑么？
女篮现役队员，二防一，面对一个年近花甲的老人，还几乎防不住？
天方夜谭！
除非熊队长就是那个女版赵日天！
不会……是说真的吧？
蓝凌看看黄晓晓，又看看熊茹芬，从这两位脸上，看不到任何戏谑玩笑的成分，只有充满信心的微笑，和似曾相识的霸气。
那个火爆玫瑰，回来了！
或者说……她从未离开！
蓝凌伸手捂住嘴巴，尽管不可置信，还是强迫自己接受。
两个姐姐似乎没有故意编造一个愚人节笑话来骗她的动机，她愿意选择相信。
如果说，熊队长另有奇遇，已经成就女版赵日天的话……
蓝凌眼中猛地亮起一道光芒，竟然直接从病床上跳下来，打了石膏的伤口被震动，竟然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
这帮老太太都是疯的！
不远处的小伙子看着都替她疼，摇摇头，再也不敢发出声音，却在电脑上打开一个WORD文档，敲下了一行标题：
华夏女篮夺冠？
——论老年痴呆症的危害。
与此同时，蓝凌双膝一软，面向熊茹芬竟然要下跪。
熊茹芬反应迅速，赶紧伸手扶住，皱眉道：“这是做什么？”
第916章真爱无敌
蓝凌被她一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心中暗暗吃惊。
这可不像是自己同龄人能拥有的，熊队长果然有大际遇！
只是，她愿意与人分享么？
不管怎么样，自己总要做一下努力的。
“熊队长，你帮帮老丁大姐吧！”
老丁？
熊茹芬一愣，很快反应过来，“丁玉贞？你和她有联系？不是说她去国外当教练了么！”
“她……都是骗我们的。”
蓝凌凄然道：“熊队你退役之后，其实丁姐也基本打不了高强度的比赛了，毕竟她比你还要大三岁。之后很快就跟咱们说，有国外的女篮队伍伸过来橄榄枝，招揽她过去做教练，对吧？”
黄晓晓和熊茹芬都点点头，的确是这个信息啊，后来就断了联系。
“可是我不久前刚见过她……”
蓝凌苦笑道：“她……从没离开过华夏，甚至大部分时间都在京都！她和熊姐你的想法是一样的，并不想去做什么教练，只想打球，想打一辈子篮球！”
“国家级比赛打不动了，我听说后来她去了省级队伍试训，可因为年龄太大被拒了。然后又去到市级队伍，凭借国家队的金字招牌，算是混了几年，因为市级队影响力比较小了，所以咱们没得到什么消息。再后来，市级队也不行了，她居然去和大学生一起打球，靠身边人的青春活力，带动她那颗永远不老的心。”
“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头发已经花白，在一个高中篮球场上，穿着很专业的运动服，和高中生们一起打半场3V3斗牛……”
这！
熊茹芬震惊了，随即就感到一阵鼻子发酸。
一直以来她觉得自己对篮球的热情无人可比，就算黄晓晓一辈子没离开过篮球，却因为是教练而已。她并不觉得就胜过了自己。
即使人在米国，她和冯艺歌的别墅外面，是修建了篮球场的，没事去打打球。是熊茹芬刻入骨髓的习惯。
然而今天，听到丁玉贞的经历，熊茹芬忽然觉得，论及热情，自己似乎也甘拜下风。
居然有人从国家队、到市级队伍、到和大学生一起混……现在出现在高中赛场上。
没记错的话。丁玉贞今年六十一岁，难道再过几年，她要和初中生一起玩球？
这一刻，听到蓝凌说话的所有人，都是肃然无语。
哪怕是一直旁听，对此嗤之以鼻的那个小伙子，也放下了手中的键盘，心中起了敬意。
这无关竞技水平、无关年龄老幼、一切都显得不那么重要。
因为——
真爱无敌！
黄易大师的小说《覆雨翻云》中有这样一句话，唯能极于情，故能极于剑。
这种深入骨髓的热爱。才能把一件事真正做到巅峰。只可惜……时间是毫无感情的杀手，它摧毁了丁玉贞一切向上的可能性。
昊学深深感叹，这些老一辈的运动员，和现在一切向钱看的氛围真的不一样。
她们打球，她们争夺名次，不是为了名利，而完全是出自内心的真爱。
能力有大小，成绩有高低，但是这份真爱，无价！
蓝凌深吸一口气。把一切顾虑都抛之脑后，肃容道：“熊队长，熊姐！我知道有些话说出来不太合适，或许很僭越。但是我求求你，如果要重新上场打比赛，能不能有办法，把你的际遇和丁大姐分享一下？她……如果能有机会再次和你并肩作战，奋战在世界级篮球舞台上，我觉得……她死也闭眼了！”
一个队伍当中的几个人。情同姐妹，岁数大了本来最是忌惮生死的字眼。
然而蓝凌说了，熊茹芬和黄晓晓都没觉得有什么突兀和不吉利，因为这绝对是丁玉贞最真实的想法。
一个都可以和中学生认真打球的花甲老人，她所求的是什么？
战斗！
“你怎么不早跟我说！我就算跟那些该死的官老爷打破头，也得给丁姐争一个位置，哪怕是上场几分钟也好！”
黄晓晓早已泪流满面，连连埋怨蓝凌。
“她不让说。”
蓝凌摇头道：“看见我，她很高兴，看得出来她日子过得并不宽裕，却拒绝我的帮助，只是一起吃了个饭罢了。提起篮球的时候，她还是那样神采奕奕，那状态……就像是一个不到20岁的年轻人。”
“别说了。”
熊茹芬终于一抬手，止住了蓝凌的倾诉，或者说是恳求，然后霍然回头，看着又沦为小透明的昊学。
这又干啥呢？
黄晓晓和蓝凌都很奇怪，这时候找女婿是有什么原因？
那年轻人更是伸长脖子，看着越发诡异的一幕。
一个老太太要带队上世界篮球锦标赛赛场，然后……另一个老太太请求，要让场上再多一个老太太……
玩吧，你们随便玩。
各位大妈，你们开心就好啊！我是彻底无语了，被你们的天真打败了！
“有没有问题？”
熊茹芬单刀直入，直接把问题丢给了昊学。
“有问题……”
昊学翻了个白眼，心想我又不是神仙，你烧一炷香拜拜，就把靠谱不靠谱的梦想都丢过来？
“那个……熊姨，你也知道，为了做好准备，我也是一个多月以前就开始布局，你辛苦了挺长时间，才终于到了今天这一步。现在下个月就要开始比赛了，一共还不到一个月，实在是……”
“想办法！”
熊茹芬把手一挥，很大气地直接打断昊学的话，“几个女人一起给你生孩子的事儿你都能搞定，别说我这点小事搞不定哈？你也听到了，我这些老姐妹这辈子不容易，这个世界冠军，我们一起来拿！”
卧槽，霸气侧漏！
玩AIR的小伙子脖子一缩，迅速删掉了刚才写好的标题，知道自己该换个更劲爆的了。
这些？
黄晓晓和蓝凌的眼睛，陡然亮了起来，似乎是说，不止丁大姐一个人那！
包括我们？
当年奋战了整个青春，汗水浸透了多少篮球场，为的是什么？
难道人到老年，还真有机会再次企及昔日的梦想？
世界冠军！我的天……
第917章昊学又伸出魔爪了
面对这个任性的丈母娘，昊学彻底无奈了。
咋整？
做个愉快的老年女篮队总教练吧！
玛格吉，要玩就玩大的，保持队伍纯洁性算了。
“现在四个人，你们……还能凑个不，我觉得既然到了这份上，就别麻烦年轻人了。”
昊学一开口，黄晓晓和蓝凌同时跳起身来，直接往这个年轻人身上扑。
我靠冷静！
昊学心想这个可以没有，我这里很多熟人的，被小护士们看到我在病房里左拥右抱两个老太太，形象直接负分！
这家伙谁啊，这么牛逼？
另一张病床上的小伙子，身为体育周报的签约记者，正在默默记录这个可能很花边的新闻，好歹也算是体育周报娱乐版的好素材。
然而看到这个和自己年龄相仿的年轻人这么臭屁的样子，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刚才一直关注这些神奇的老太太，都没仔细观察。
我擦，这是……昊学昊先生？
虽然是侧脸，但是仔细观察，程广信还是渐渐认出来此人。
虽然体育界没这么一号，然而现在新闻界的从业者，还不认识昊学的，实在是有点职业素养太低。
震惊医学界、搅动娱乐圈、速开电竞战队，这货最近各种折腾，根本停不下来。
那么现在……是终于要对体育界伸出魔爪了？
喜闻乐见啊！
体育界的同志们怎么想，我不知道。总之我们体育记者最欢迎你这样的人才到来了，这昊学到哪里，哪里就是劲爆的新闻素材，哈哈。
本来今天自己莫名其妙挨了揍，还担心会影响业绩，没想到躺在病床上，都有新闻发生在眼前。
爽啊！
虽然说的事情，听起来和神话故事也差不多，但是这位爷。哪件事不是神话故事？
你能想到肝癌被一个人搞定？
能想到金庸老先生都被揪出来写剧本？
能想到这货好端端的就把人家OMG战队拆个七零八落，然后自己把实力最强的周大神拉过来自己建队伍？
所以，这次的老太太篮球队……或许、大概、可能、是真的？
程广信用力逼迫自己去相信，然而还是觉得心中有一千万头草泥马在纵横驰骋。把他小心脏踩得稀碎稀碎的。
“给岳华打电话！”
搞定了昊学，三个老太太忽然异口同声，提到了一个新的人名。
甭问了，肯定是老太太篮球队最后一块拼图。看来此人也是当年的绝对主力，不然不会让熊茹芬等三个人同时想到。
“我来！”
黄晓晓摸出手机。很快就拨出了一个号码。
“岳华，在哪呢？”
黄晓晓的声音很兴奋，和岳华显然是常有联系，说话显得比较随意。
“在家呗。”
京都某处豪宅里，一个穿着真丝睡衣的女人，接到这个电话似乎挺高兴，声音却透着一丝伤感。
“最近还有打球吗，水平剩下多少？明天……不！今天下午来鸟窝篮球馆，打打球？”
黄晓晓没有直接在电话里说组建老年女篮队参赛的事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