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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既然下个月就有比赛，那咱们抓紧时间，明天就去联系队伍，免得措手不及。”
“好！我有个以前的队友现在是华夏女篮主教练，晚上我就给她打电话！”
熊妈妈这才喜笑颜开，看来这个梦想的确是她多年来的执念。
一顿饭宾主尽欢，熊妈妈注意到细节，这个女婿在这家酒店，连签单都不用了，吃干抹净直接走人，大堂经理居然还笑脸恭送的。
莫非这酒店也是他的产业？
最近在京都越发名声响亮的跨界天王，是不是新开了一个领域，她也闹不清楚。
倒是听说这女婿做菜很有一手，太不像话了，居然也不亲自下厨给我们露一手！
第二天一早，昊学直接就是被骤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吵醒的。
尼玛，才六点，谁啊？
扰人清梦，如同淫人妻女啊！
“小昊，出发啦！”
电话里响起一个亢奋的女声，昊学差点以为是自己在哪里把的妹子找上门来了。
再仔细一听，居然是那个已经年近60的老太太熊妈妈！
“去哪啊？”
“华夏女篮集训啊！我昨晚打完电话一宿没睡，要不是她们早晨7点才开始训练，我半夜就过去了！”
……
昊学心想要是我搞电影有你这个热情，弄不好现在都杀青了。
这雷厉风行的尽头，和冯艺歌的不温不火倒是形成强烈反差。
难怪熊慧娟居然是跟了妈妈姓，估计当时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可怜的熊爸爸只是说了句我考虑考虑，等有了结果，惊奇地发现女儿的户口都上好了……
“慧娟，去不去看你老妈打篮球？”
“不去，今天公司有事呢。”
昊学前些日子已经把北冥神功还有轻功三叠云的入门功法交给了熊妈妈。现在看来，这行为居然有点冒险啊。
这个心急的老太太，没修炼到走火入魔，的确算是很不容易了。
还好没加上凌波微步，那个有点难，光是记忆八卦方位就够折腾，一旦走错了步子就要糟糕。
好在不过是打打篮球而已，不要那么高端的。昊学当时也就是用的轻功三叠云，就搞定了不可一世的米国男篮。
凌波微步这种高端大气上档次的东西，还是别难为老人家了。
轻功三叠云作为万里独行田伯光的看家本领，有个好点的内功心法配合的话，也已经足够强大。
熊妈妈这么急性子，北冥神功不知练到了哪个境地，我给他的蛇胆养气丹，说好了一天一粒的，她……没多吃吧？
“哦对了小昊，你那个什么蛇胆丹来着，再给我几瓶，我已经用光啦！”
一见面，昊学的担忧就已经化为现实，令他欲哭无泪。
上次给你的，是三个月的量啊，这才一个月多点就光了，你这最少是双倍的药效。
为什么还没走火入魔？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么？
第909章她要做什么
“阿芬！”
两人并肩走进体育场馆，这是专为华夏女篮准备的训练场地，许多高高大大的姑娘们在挥洒汗水，并没注意到门口来了这样一男一女一老一少的奇怪组合。
可是和熊妈妈约好的华夏女篮总教练黄晓晓却第一时间注意到了这两个意外来客，并很快认出，其中那个看上去最多只有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正是自己昔日并肩作战的队友，熊茹芬。
两人迅速走近，四只手紧紧握住，眼眶中迅速泛起泪花，一时说不出话来。
所谓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熊茹芬长期不在国内，和这些老朋友也是多年未见。
此次回国本来是为了女儿的恶疾，后来奇迹般地被女婿解决，同时燃起了熊茹芬心中埋藏多年的梦想。
这些日子，熊茹芬以近60岁高龄，以前所未有的高涨热情，投入到训练当中。
这训练不是常规的篮球练习，那样的练习她在几十年前就已经娴熟无比，了不起是个重新捡起来的过程。
三十年前提起火爆玫瑰熊茹芬来，那也是世界篮坛赫赫有名的人物。
许多人曾说，如果火爆玫瑰有同样水准的四个队友，当年就可以横扫世界女篮界。
然而，生活没有如果，不知不觉就已经年近花甲，蹉跎了无数岁月，一旦重新燃起希望，迸发出的激情，令人难以想象。
熊茹芬刻苦训练的，正是昊学交给他的两部功法。
《北冥神功》，《轻功三叠云》。
昊学没把名字也提供给她，避免麻烦，但是功法的完整性是毫无问题的，至少是他和赵歆都练成过的东西，绝对靠谱。
辅助修炼的蛇胆养气丹，熊茹芬一天三顿，饭后准时吃。
谢天谢地，这样不顾一切地硬冲猛练，居然没出什么问题，也算是苦心人，天不负了。
冒着风险，当然也得到了高额回报。
现在熊茹芬的北冥神功，已经略有小成，虽然比赵歆这样得到昊学意外馈赠的进境没法比，更不可能催动六脉神剑这样的绝技，然而用来施展轻功三叠云，已经绝无问题。
掌握了这两套功法，熊茹芬越发理解，为什么女婿昊学能够在奥运会男篮赛场上一战成名。
这……简直就是神技一样的东西！
她一个60岁的老太太，都充满信心，何况年轻人。
更何况，女婿称霸世界的，还不是这样的身法，而是一手鬼神莫测的射篮技能。
那种激光制导一般的精确度，在机场附近的咖啡馆里，她也曾亲眼目睹。
不过，这对熊茹芬来说并不是特别重要，有了轻功身法已经足够了。
三十多年后，火爆玫瑰王者归来，昔年队友和宿敌都已经不在场上，这些新生代的甚至是孙女辈的娃娃们，挡得住我么？
昊学看着两位老友就别重逢，略有感慨。
这两位无疑都是把篮球作为自己终身奋斗的梦想，一个不忘初心，到了六十岁还想着重返赛场圆梦，另一个则选择了另外的方式，教导一代又一代新人走上这个舞台，把华夏女篮的精神传承下去。
再看看球场上，代表当前华夏女篮最高水平的这支队伍，英姿飒爽气势如虹，并没有因为主教练不盯着而偷奸耍滑，反而是更加努力地投入训练，进行激烈的队内对抗赛。
不错！
昊学微微一笑，这样一支队伍，是值得送个世界冠军的。
好吧，未必其他国家的球员就不够努力。不过……谁让昊学是个根红苗正的华夏人呢。
不帮自己人，难道偏帮外人？
“茹芬，你这精神状态，好极了啊！米国的水土就这么好，这么养人？”
黄晓晓伸手拂过自己头上的根根银发，感慨道：“我就没这么好的福气啦，劳心劳力，六十岁不到就长这么多白头发，说是七十都有人信呢！”
“和米国没啥关系！”
熊茹芬一挥手，指了指不远处的昊学，“是我女婿给我的保健品，效果很不错，回头我给你也拿一点。”
昊学耳朵尖，听到这位丈母娘拿自己千金不换的蛇胆养气丹随便做人情，也是只能苦笑。
哈？这是秀保健药还是秀女婿？
黄晓晓微微奇怪，这位昔日的队长，难道不应该三句话不离篮球的么，怎么今天转了性子，居然有点卖药的即视感。
要么就是这个女婿实在太满意，这才忍不住要显摆一下？
“熊队，我可是从没忘记咱们当年的约定，这些年一直在为国家培养新人，你看看现在咱们的队伍，都还不错吧！”
熊茹芬笑呵呵地扫了一眼球场，知道对方的意思。
按照她们这批老队员的风格，黄晓晓这是在故意提醒自己，什么保健药，什么女婿，都没什么好炫耀的，大家当年都是为了同样的理想和梦想，走到一起去，共同奋战过那段热血的岁月。
现在就算要显摆炫耀，她黄晓晓才是最有资格昂首挺胸的人。
毕竟，黄晓晓从来都没放弃篮球、离开篮球，就算不是作为队员，也是战斗在第一线的，带领华夏女篮获得了不少重量级奖项。
这也是之前熊茹芬始终没和这些老队友相聚的原因之一。
当年把梦想说得最多的，恰恰是他熊茹芬本人，后来嫁了大牌导演，却在米国偏安一隅了？根本就说不过去嘛！
不过今天，她终于可以证明，她同样从没放弃过梦想，并且在今天，王者归来！
那朵曾经盛放在世界篮坛上的火爆玫瑰，从未凋零，而只是将全部的芳华收敛了几十年。
现在，到了她盛开的时刻！
“晓晓，我总觉得，让这些孩子们去打比赛，不管输赢，总还是不够爽快。你知道的，我最喜欢的，还是亲手把球送入篮网，倾听那动人的声音，我曾经说过，那是世界上最美的音乐！”
嗯？
黄晓晓当然记得当年队长的口头禅，然而……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等她反应过来，熊茹芬已经潇洒转身，走向那个久别的球场。她这才发现，队长今天穿的，竟然是一身合体的运动服。
她要做什么？！
第910章俩老太
“姑娘们，辛苦了！”
熊茹芬步入场内，正在进行的对抗赛自然而然停了下来，奇怪地望着这个不守规矩的不速之客。
大妈……您这是干嘛呢？
不过，毕竟曾经是国家队队长，虽然过去了几十年，走在街上被认出来的几率已经很小，但在这女子篮球队内，还是有些同志对球队历史有所关注的。
“熊茹芬？！”
有人惊叫道：“前华夏女篮队长，人称火爆玫瑰的？呃……对不起，现在我该叫熊阿姨的……”
一句话，把所有人都惊住了，再仔细看看，还真就是那个曾经叱咤风云，在球场上统治力强大的熊队长。
“叫什么阿姨，就叫熊茹芬！”
今天她是来归队的，可不想分了长幼，高高举起手来，示意要球。
做什么？
那个率先认出熊茹芬的女汉子刚好持球，见到对方的姿态，下意识地把手一抖，篮球化作一道橘黄色的弧线，准确无误地飞向熊茹芬。
一球在手，熊茹芬气势陡然发生变化，像是利剑出鞘一般，放射出夺目的光亮。
穿花蝴蝶式地几个招牌动作，大家仿佛还沉浸在欣赏和惊讶当中，熊茹芬已经带球进入三分线内，随即一个标准的跳投……
当！
很遗憾，篮球打在铁圈上发出一声金属鸣想，却被弹飞，并没有给她刚才那套华丽动作做一个完美的结尾。
特么的，多年不训练，手有点生了，投篮准确率还得练那。
熊茹芬略有些尴尬，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球场外的女婿昊学。
论及射篮，这位才是世界级的宗师，篮球场上的洲际导弹，指哪打哪。
为毛不把这一手交给自己，岂不是更加简单快捷……
“好球！”
沉默片刻之后，有人带头鼓掌，赞叹道：“熊队长威风不减当年，还是那个闻名丧胆的火爆玫瑰！”
虽然球没进，但是就凭刚才干净利落那几下花式运球，就算在场的这些现役队员，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复制。
人家都快60岁了，还能保持这样旺盛的精力，漂亮的动作，难道不应该鼓励么？
至于球进不进，那有什么关系，谁还指望着这位老人家重出江湖打比赛不成！
“你说好球是吧？”
熊茹芬没去捡篮球，转过身来笑呵呵地看着那个说话的女队员，“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韩安怡。”
“能不能让个位置，让我来替你打这次锦标赛？”
啊？
不远处的黄晓晓迷糊了一下，我说熊队长不可能因为过了几十年，就忘了当年的梦想和追求了嘛。
敢情人家这是直接憋个大招呢？
好家伙！
我一直留在圈内，从选手到替补、从替补到退役当助理教练、从助理教练到副教练、主教练，也算是从没放弃篮球。可是……以六十岁高龄上场参赛？
玩笑开大了吧！
“小伙子，你是茹芬的女婿？快去劝劝你丈母娘，她这人吧……就是有点一根筋，年轻的时候是这样，没想到人老了脾气一点没改。几十岁的人了，要过过瘾，我组织几个姑娘打场友谊赛都行，我自己也下场陪她玩玩，可……”
“好啊！”
熊茹芬这北冥神功练得，也一样是耳聪目明，听到这话，哈哈一笑，“来来来，晓晓，咱们多久没一起打球了，你下来，咱各自带四个人，来战一场？”
“来就来！”
黄晓晓似乎是被老队长身上那股不服老更不服输的劲头感染了，大家都是一样年龄，你换了身运动服就格外了不起？
我这就换衣服去！
哈哈，这俩老太太……
昊学脸上尽是笑容，却是格外关注了一下黄晓晓。
熊妈妈应该是没什么问题，又是练功又是嗑药的，别说和这些姑娘们对抗，就算男篮NBA那些生猛的恶汉拉过来对抗，也不见得吃亏。
可是这位老人家……可别有个闪失什么的，那就乐极生悲了。
黄晓晓很快就换了身球衣，看样子平时也不算完全转为教练了，至少自己也偶尔打打，熊茹芬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看着这位当年球风犀利的得分后卫。
“张梅珍、时晶、李霞、耿静，你们去跟熊队长一边！”
“韩安怡、陈云云、王燕芳、吕娟，你们跟我一起！”
一听这个分组，姑娘们都露出会心一笑，这位教练还是很念旧情的。
很明显，她给熊茹芬分配的四个人都是国家队如今主力，自己留的四个实力明显差了一些。
娱乐赛嘛，俩老太太起不了什么关键性作用，还不是看姑娘们的发挥，她们在场上跟着跑动一下，偶尔投几个没防守的半截篮，过过瘾也就罢了。
“嘿！”
熊茹芬可是一直关注华夏女篮队伍，对这些姑娘的实力不说了如指掌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一看这架势，笑道：
“瞧不起我啊晓晓，你的老队长，是输不起球，今天特地来你这里过瘾来的么？”
“换一下，把你那队给我。”
这……又是何苦。
黄晓晓苦笑摇头，还是那个争强好胜不服输的熊队长，一点没变。
按照熊茹芬的分组，比赛开始。
陈云云身高接近两米，司职中锋，不过是耿静的替补中锋。
跳球时，耿静收到教练的眼色，没太用力，结果被陈云云轻松争到第一个，第一时间就把篮球拨给熊茹芬。
老人家嘛，说不定三五分钟之后就结束比赛了，开始让她表现表现就好，谁让人家是前辈呢。
包括黄晓晓在内的所有人，都是这么想的。
呃，不包括场外观战的昊学。
熊茹芬带球速度并不快，三两步就穿过几乎无人防守的区域，挑篮上手得分。
“好球！”
黄晓晓带头鼓掌，竟然丝毫也没有被人进球的那种沮丧和郁闷。
靠！
这还打个毛？
熊茹芬知道若是不挑起点战火，今天就没法自我证明，进而争取到一个位置打比赛了。
“晓晓，我以为你这些年专注带兵，能打造出靠点谱的队伍呢。现在看看这都是什么水平？这样的防守力度还打什么比赛去，趁早回家找男人生孩子吧！”
第911章还是那朵火爆玫瑰
靠！
这句话打击面有点大，黄晓晓只是苦笑，她身后的四个女队员可不干了。
咱们敬你是长辈，一切都顺着来，怎么还顺出毛病了？
尤其是黄教练把一生心血都扑在篮球事业上，兢兢业业带队伍，那是多少次外国人来挖都没挖动的定海神针。
你就算是她老朋友，也没有这么糟蹋人的道理！
张梅珍和时晶对视一眼，多年的老搭档自然有相当的默契，都知道彼此的想法。
给这老太太一点颜色看看！
不是咱们不行，只是咱们尊老爱幼来着！
昊学捕捉到这两个人的眼神，嘴角泛起一个笑容，真正的好戏，开始了。
张梅珍司职控球后卫，时晶司职大前锋。
两人目光稍一交流，打算打一个空接配合。
面对对方几乎是二线水准的防守，以她们的默契程度，基本是怎么打怎么有。
让那老太太看看咱们是不是废物？
完了，老张她们认真了……
熊茹芬一方的几个队员，都是纷纷苦笑，这老太太拉仇恨的能力一流啊，真是打篮球的，不是打MT的？
张梅珍持球，不紧不慢地带到前场，看对方摆出了三二联防的架势，微微冷笑。
防守自己的是韩安怡，按照对她的了解，最多只需要两三个变向，就能突破，然后逼迫对手过来补防，此时篮下空当出现，篮球下一刻就会出现在篮板上方，在那里，有已经起跳等待的时晶。
完美的计划！
韩安怡果然不是对手，尽管竭尽所能，还是被张梅珍梦幻般的脚步带偏了重心，终于失去了对方的踪迹。
“燕芳补防！”
韩安怡叫道，要是让张梅珍切入禁区，这两分基本就没了。
啪！
话音未落，一声脆响，随即球场上一道火红色的身影闪过，等大家反应过来的时候，篮球已经被她带着过了半场，直奔对方空无一人的篮下而去。
什么？！
张梅珍觉得自己只是眼前一花，就丢球了，回过头来知道这两分又丢定了。
熊茹芬没有选择暴力的扣篮，而是不带任何烟火气的挑篮得分，动作标准优美，基本功极其扎实。
队长这基本功是没说的，然而这速度和敏捷……
黄晓晓有些迷糊，最后挑篮那一下子，对她来说也没有难度，只是刚才的抢断和带球速度，简直无情！
她作为始终没脱离圈子，甚至还一步步做到女篮主教练的人物，对这些数据性的东西，一打眼就能看个差不多。
刚才熊队长抢断和带球的速度，完全不亚于任何一个一流明星运动员，甚至犹有过之。
这……熊队长果然没有扔下她深爱一辈子的篮球！
黄晓晓觉得眼眶瞬间有点湿润，此刻她的心中，全是敬佩和崇拜。
我做到主教练又算什么，熊队长……还是那朵火爆玫瑰！
“打起精神来！”
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住心中的激动，黄晓晓招牌式的怒吼在场上响起。
“看到老前辈不会打球了？是不是过几天看到米国那些大个子娘们，也不会打球啊？都别给我丢人，丢人的下次训练量加倍，还不给你上场这次锦标赛！”
一句话，几个姑娘都红了眼睛。
训练加倍不算什么，可要是临场被撸了主力的位置，简直比杀了她们还难受。
已经4：0了，这一球无论如何要防下来！
张梅珍亲自上前防守，刚才被抢断了一个，身为国内最好的控球后卫，她觉得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被一个60岁的老太太断球？
这次非得抢回来不可！
抢断我？小姑娘太天真了！
熊茹芬微微一哂，就算自己不学内功，不练身法，光凭几十年的经验，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