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乱。
再强的女人也有渴望被疼爱的情结,只要抓住了这一点,就算她是女王,在你这里也只能变成绕指柔。
昊学心中有了谱,这才躲到一侧的小屋子里,开始打电话。
这回他可不敢让旁人听到通话内容,把房门一关,声音压得很低。
旧军服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涵养修为简直是尽付流水,气得一个人脚步急促地在屋子里兜圈。
这小子要是不拿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老子不枪毙了他也得揍他一顿!
反倒是病床上的那个老人,虽然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两眼中却是泛起一抹神光。
这个年轻的医生,看上去不简单那,虽然行事错乱却竟是胸有成竹的模样,究竟是有什么仗恃?
“胡先生,睡了么?”
昊学这回心里有了底,又不像刚才脑溢血那般着急,说起话来就多了几分轻松的调子。
“又是你,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既然来我蝴蝶谷,何妨现身一见!”
胡青牛倒是没睡,刚里里外外把蝴蝶谷检查一遍,也没弄清楚刚才那神秘人物是怎么闯进来的。正犯嘀咕,这家伙竟然去而复返,莫非又要骗自己说治病的法子?
果然,昊学笑道:“倘若有明教弟子,被人毒针刺伤,之后数月时间内,渐渐行动不便、四肢僵硬、直到全身无法动弹,应当如何着手治疗?”
“哼!谁敢对我明教弟子下此毒手?”
胡青牛这次不上当,随口敷衍了一句。
“嘿嘿,王难姑不在家吗?”
这句话又戳到了胡青牛痛处,这妻子不管他如何小心翼翼呵护,总是动辄得咎,这几日又不知跑去了什么地方,让胡青牛独自在蝴蝶谷中郁闷。
“关你什么事!”
胡青牛四下张望,心想你这厮骗了我一回,别特么让我找着,一把金针扎死你!
“你是不是平时对王难姑关心备至、谨小慎微、唯恐什么地方得罪了她?”
胡青牛一怔,心想这倒是说得不错,可他是怎么知道的?莫非他认得难姑?
昊学又道:“你为了怕伤她自尊,宁可得了个‘见死不救’的名号,却还是不能令她满意,这些年,越发聚少离多?”
胡青牛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这正是他多年来最痛苦的心事。
“错了!”
昊学骤然间当头棒喝,毫不留情地训斥道:“你完全错了!男人对女人,岂能是你这种搞法?就算你做得再体贴,也就是个奴才相!王难姑一代奇女子,能看得上你这副模样才怪!”
啊?
胡青牛一愣,隐隐觉得有点道理,又有点把握不好,不禁追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做?”
“壁咚啊!”
嗯?
胡青牛喃喃自语:闭冬?那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指冬天不要行房,蓄养精气?倒是暗合医理,可这对自己夫妻关系有什么帮助?
别说冬天,夏天也不让我上床啊……胡青牛脸上满是纠结的表情。
“下次见到王难姑,记得不要一副卑躬屈膝的受气包样子,直接把她按倒了就地正法!你好,她也好。”
“这、我……能行么?”
胡青牛大惊,心想平时呵护有加还搞成这样,哪敢这样粗暴对待难姑?
“男人就不要说不行!你怕个球啊?你是蝶谷医仙,医仙啊!还不够你臭屁的?什么女人征服不了,非得把自己扮成一副吃软饭的模样,真是自甘堕落!”
昊学怒其不争地连连怒吼,把一代神医唬得不敢作声。
或许……这人说得有道理?要不要试一试?
胡青牛觉得自己这些年的确足够憋屈,已经无法做得更好。不若反其道而行之,有什么不一样的转机也说不定。
医学中也有物极必反、阴极阳生的说法,莫非万物一理?
“行了,只要你挺起腰杆,拿出男人的威风来,你家婆娘的问题简单得很!现在快给我说说如何医治全身无法动弹的病症?”
昊学听着屋外的脚步声越来越急促,估摸着那旧军服已经忍无可忍,手中要有冲锋枪都能立刻把自己突突喽。不敢怠慢,连忙把话题切入正轨,向胡青牛请教渐冻症的治疗方案。
谈到医学,胡青牛却是恢复了几分高人形象,略一沉吟,开口道:“听你所说,像是罕见的‘萎症’,在《黄帝内经·素问·痿论篇》当中早有记载。治疗这种病患也不算难,只需以真气御针,将内气通过金针送遍人体十四经脉当中,便可以渐渐修复受损的经络,治愈此症。”
真气御针?
昊学犯了难,皱眉道:“我没有真气……有没有其他的替代方法?”
怎么可能!
胡青牛暗想:没有真气,我这蝴蝶谷如何来去自如,还让我找不到半点踪迹?这位高人真是神秘莫测,遮掩得太不高明,莫非专为了考校自己?
胡青牛自负医学一道绝不弱于任何先贤,曾经和张无忌担保:若你跟我学医,不出二十岁,当可和华佗、扁鹊比肩……可见其自信程度。如今昊学抛出了一个课题,不用真气御针之法,治疗萎症,倒是让他踌躇了一番。
“若是不用真气……可以先试着在病患的大椎、手三里、曲池、合谷、足三里、阳陵泉、绝骨等穴道施针,采取紧插慢提,中度扣刺等技法,药物方面仍然选用古方当中的生髓复痿丸即可。”
想了一想,胡青牛还是提醒道:“萎症的治疗,如果没有真气度入,恐怕只能缓解而无法根治。如果你真的想让病人尽早康复,那就还是以气御针,此症多则三月,便可以恢复如常。”
昊学将胡青牛开具的治疗方案一一牢记在心,真气这玩意怕是一时弄不着了。现代人哪有修炼出真气的?最多就是表演套路、图个花团锦簇罢了。
心满意足地挂掉电话,最后还和胡青牛强调了一遍。
“胡先生,一定记得壁咚啊!”
第022章烫死老子了
“你好了没有?”
昊学刚挂掉胡青牛的电话,小屋的门外传来了旧军服忍无可忍的催促声。
就算是就普通的公民去医院求医,身为医生也不能如此轻忽,一会儿上网一会儿聊电话的吧?
本事不知道有多少,架子倒大得离谱!
“急什么……”
昊学笑嘻嘻地推门出来,看着旧军服黑锅底似的一张脸,挠了挠头道:“那啥,你这儿有针灸用的银针吗?”
靠!
旧军服觉得现在自己的脸色秒杀包公毫无压力,这货从头到脚,一点行医的模样都没有啊!
这处疗养院级别很高,为了方便前来为首长诊治的各路名医,不管是西医的复杂设备、还是中医的常用器具,的确是准备得妥妥当当。然而,这些日子到这里的中医,都是华夏国内久负盛名的杏林国手,怎么可能没有随身的针具?
开口讨要银针的中医,这小子还真是头一份。
“等着!”
旧军服没好气地吩咐一声,很快就有人送来一个针盒,递到昊学手上。
好东西!
昊学也是个识货的,见这针盒通体以纯银打造,上面雕刻了蟠龙图案,里面七十二枚银针整齐排列,暗合地煞之数,不过现代中医能同时用到三四十针的已经凤毛麟角,更别说七十二针齐施。
昊学记得,蝶谷医仙胡青牛针灸所用的针具,乃是软金所制,没有精湛的内力不能使用。
而刚才胡青牛说得明白,要彻底根除渐冻症,须得“以气御针”。看来,自己找一门内家功法修炼的事情,得尽早提上日程,否则不管是防身还是行医,都不上台面。
九阴九阳、北冥神功、太玄经、神照功、葵花……那个还是算了。
到底选哪一个好呢?烦恼啊!
“昊先生,可以开始了么?”
旧军服见银针到手,这货又开始发呆,忍不住又催促一句。不知怎的,他一看到这小子脸上的贱笑,气就不打一处来,半辈子沉淀的涵养不知跑去了哪里。
“可以,那个……这套银针等会儿能送我不?”
昊学琢磨着在自己内功有成之前,还真该有一套趁手的针具,不然走哪儿都跟人要,显得不大气。这套银针看上去美轮美奂,索性不客气地开口讨要。
噗!
旧军服觉得再和这小子呆一会儿,自己都该成病人了。
“只要你治好老首长,别说一套银针,一座银山都没问题!”
心中暗道,你特么的要是没那本事还一堆废话,老子等会儿把七十二枚银针全都插遍你身上让你带走!
昊学终于开始施针,按照刚才胡青牛的指点,穴位倒是不必怀疑,蝶谷医仙的手段值得信赖。
对他来说的难处,反而是那几种不太常见的针灸手法。虽然在院校的时候也有学习,不过又哪里接触过需要紧插慢提、中度扣刺等细微手法的病患?
虽然表现得很轻松,可是这一路入深山、进别院、森严的警卫、非凡的气度,早就让昊学明白这次病人的非同小可。
就算是为了能让天剑帮助自己寻觅老爸,这趟差事就不能出现什么问题。
昊学施针时候的卖相,着实不怎么样。说到底他也只是个二本院校应届毕业生,就算专业对口,又如何比得上那些一辈子浸淫此道的大师?
这些日子旧军服也接触了许多杏林妙手,都是德高望重的老人家,尽管年纪老迈,可上手施针,绝对是稳定得如同精密仪器,绝不可能见到有半点颤抖和偏移。
这是高水平中医必须具备的素质。
您再看看这位……
屏住呼吸,咬牙切齿地努力半天,才勉强保持住手不抖,然后再小心翼翼地刺入一针,接着还得咽口唾沫擦把汗,这才拈起下一根银针,重复一遍这痛苦的过程。
旧军服越看越觉得失望,连带着对第三医院的刘晋荣也是一顿埋怨。
这货针灸治疗急性脑溢血?开什么玩笑!自己要不要去阻止他继续胡闹,别把首长的病情再推向恶化,那可是连枪毙都挽回不了的罪过。
然而,昊学的手法虽然生疏,却正如他在医院中所说,“针灸认穴每个中医都会,真正的精华之处在于,到底该往什么部位落针。”
关于治疗穴位、施针顺序、包括哪个穴道需要银针轻轻捻动、哪个穴道需要银针深入半寸……这些具体的细节,昊学背后可是站着蝶谷医仙,这才是他能够以针灸治愈急性脑溢血的关键。
旧军服看不上这粗陋的手法,可昊学不贪功冒进,步步为营,虽然姿态没有半点高人气度,却是一丝不苟绝无差错。
大椎、手三里、曲池、合谷……
一个个穴位走过,完全是按照胡青牛的指点,这一刻,昊学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罢了罢了!
旧军服叹息一声,虽然这小子看上去也足够认真,可这等医学难题,岂是认真就能解决的?看在最后这番努力上,不为难他便是。
以堂堂天剑副总指挥的尊贵,旧军服亲自为昊学倒了一杯热水,也算是礼数周全。
“昊先生,可以了。喝杯热水吧,人力有时而穷,天剑上下已经足感盛情。”
这算是开口逐客的话了,他怎么也看不出这昊学有治愈首长的可能,分明就是个中医小学徒。拿天剑最高首长的身体练手?真特么是好高的起点!
没曾想,昊学这会儿刚刚扎完“足三里”,正抬起袖子擦汗,刚好赶上旧军服递过来热水,一下子就把水杯打翻。
“卧槽,烫死老子了!”
一大杯热水全洒在床上老首长因为针灸而裸露的大腿上,烫得他一声惨叫,稍有些口齿不清、却透着一股冲天的豪迈。
“怎么这么不小心!”
旧军服对这位首长从来都是敬若父母,听到这句熟悉的骂声,下意识地就埋怨了昊学一句。
“连杯水都端不稳,还敢搞中医,玩针灸?你特么……”
旧军服看那片被热水烫红的皮肤,简直比自己受伤还难过,对昊学本来就怀有的不满一下子爆发出来。
可是话到一半,戛然而止。
整个人忽然愣住,痴痴呆呆地望着老首长。
“卧槽,烫死老子了”,这话是谁说的?是这个罹患渐冻症,早在一周前就已经失去言语能力的老大?
尼玛!神医啊!!!
第023章天剑的友情
半晌,旧军服才扑到老首长窗前,颤抖着声音道:“老大!您、您能说话了?您这是康复了么!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好个蛋啊!老子死不了还得天天踹你屁股,你挨揍有瘾?”
鬼门关走上一遭被人拉回来,饶是这位老人淡看生死,总也是喜事一桩,笑骂道:“怪就怪你请来这位小神医手段高明,老子还得成天收拾你们这帮混账小崽子!”
“有瘾,当然有瘾!”
旧军服毫不犹豫地接话,直接便是笑出了眼泪,“老大,这段时间没人踢我屁股,我这痔疮都犯了!”
“滚蛋!”
那老人也是被他这副犯贱的模样气笑了,“滚一边去,小神医治疗还没完事儿呢!你特么倒水来烫老子,是不是想抢班夺权那?”
两人显然是多年并肩的战友,战场上互相挡子弹的交情,这般诛心之言也是随口当笑话来说。
旧军服这才反应过来,倏地起身,面对昊学啪地一个立正,郑重其事地敬了一个军礼。
“昊先生,天剑总队副总指挥刘小宇,刚才有眼无珠,认不清先生通天手段,实在惭愧。今天军服在身有所不便,改日刘某愿负荆请罪,请先生原谅不敬之举!”
看到这位高权重的军人真情流露,昊学也有些触动。此人对自己前倨后恭的态度他当然看在眼里,不过以他的身份,能对自己说出负荆请罪的话来,算是颇为不易。同时能够看出,这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老人,在这天剑部队中拥有何等崇高的人望。
治疗继续进行,昊学的施针手法依然是抖抖索索,可看在刘小宇眼里,却觉得自有一股飘逸的气息。
之前那些庸医,连这种神奇的“抖针法”都不会,还敢来给老首长看病,真是不知所谓!
瞧瞧人家昊先生,那才是手段高明的医道圣手。
呃、这颤悠悠的施针方法到底叫什么名堂,隔行如隔山,倒是没听过。
管他呢!反正……很厉害!!
足足两个多时辰,直到天色渐亮,才终于结束了这次针灸治疗。
昊学汗透衣襟,整个人仿佛泡水了一样,体力和精神力都极度透支,疲惫地撤掉最后一枚银针,坐在椅子上喘粗气。
以他现在的水准,完全遵循胡青牛的针灸方案,一切细节都做到准确无误,实在是一项不简单的任务。
刘小宇看在眼里,心中感动,暗道这次天剑算是欠了天大的人情。将来有用得着的时候,昊先生的事,便是天剑的大事。
似乎昊先生要拜托天剑查找失踪的亲友?这事儿必须得给办得漂漂亮亮的!
“小神医,老头子这身体,啥时候能站起来啊?”
经过这一整套的治疗,老人的声音更加洪亮了些,甚至连头颈也能微微转动一下。但说到下地行走甚至恢复如常,明显还差得很远。这也是情理之中,医生又不是神仙,这等绝症纵然能否治愈,必然有一个漫长的过程。
“这个……”
昊学其实谈不上什么治愈的把握,问题的关键在于自己能否尽早学会以气御针,这是个慢功夫,急也急不来。
“这样吧,我每个月来为老将军针灸治疗一次,约莫有一年左右,应当可以大有好转。”
没敢把话说死,大有好转和完全复原,还是有些不同的。
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这一年时间,就看自己能进步多少了。昊学已经打定主意,要跟随蝶谷医仙胡青牛,全面系统地学习中医技术,现代社会没有太多行侠仗义的场合,济世救人便是当代的侠义精神。
当初考入华夏医科大学中医学专业,便是出于这样的目的。如今有了这样强悍的老师若是错过,岂不是浪费?
一年虽然慢了点,总比之前群医束手好了太多。老人和刘小宇的脸上都露出喜色,没想到这世界性难题渐冻症,竟然在这样一个年轻的小神医手中,看到了转机。
“小宇,你送小神医出去吧,人家也忙了一个通宵也不容易。”
治疗结束,刘小宇亲自驾车,把昊学送回家。昊学并没意识到,让这位天剑副总指挥做司机,是怎样规格的一种礼遇。
这么说吧,如果刘小宇不愿意,就算是最高首长,也难以强令他来开这个车!
可是这会儿,昊学懒洋洋地躺在真皮座椅上,两眼半睁半闭的惫懒模样,提示道:“宇哥,我老爸的事,你可当个事儿办哈!这都失踪了小10年了,公安局都不接这案子,说是有字条留下不算失踪……”
“放心吧!”
刘小宇一边熟练地驾驶着这台军用版悍马,一边自信地说道:“我们天剑的情报系统遍及世界,除非你老爸是出了地球,否则很快就能有消息。”
“唔……还有,能不能和京都晚报的记者说说别发新闻,施针两次就这鸟样了,消息传开我怕会死啊。”
虽然看上去挺唬人,可昊学知道自己的医术还差得远,又没有真气支持,连续针灸治疗怕是真不行。所以京都晚报那个报道神医的稿子还是最好别发,否则一大波病患正在靠近,他心有余力不足了。
“没问题!”
刘小宇笑了笑,这更是轻而易举一个电话的事儿。
昊学迷糊着点了点头,就在车上倚着睡过去,一整夜的折腾,还有两次耗精力的施针过程,他的确是疲惫至极。
好小子!我刘小宇亲自开车送人,让手底下那帮小的们看见,不知该怎么大惊小怪。人家还没当回事儿直接睡大觉了。
刘小宇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越发觉得这小神医有点意思,脚下微微用力,汽车引擎发出一声怒吼,顿时把速度提了起来。
按照昊学提供的地址,悍马车在一处破烂的小区停下,惹得许多早起的人注目。
这地方称不上贫民窟却也少见这种霸气硬朗的高档车,他们还不知道这车是经过特别改装,改装费比原车价值高出三倍不止。
“喏,这个给你,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打上面的电话。在京都的地界上,你宇哥还算是有点面子!”
刘小宇对这个妙手回春,一次治疗就缓解了老首长病情的小神医颇有好感,这张名片是他的一个私人号码,相当于是完全认可了这个年龄小了他二十岁的小老弟。
“走了哈!”
昊学随意挥了挥手,倒是不把刘小宇当外人。尽管睡了一路,还是觉得急需补觉,迷迷糊糊地上了楼。
刘小宇脸上挂着笑容,目送他的背影,从兜里掏出一部军方定制的手机来。
“猴子?”
“宇哥您吩咐,什么任务?”
“查询一个人的近况。昊天,男,48岁。2004年以前住在大瓦市郊区农村,无业,同年留下字条后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