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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泽林听了曹子正这话，楞了一愣，听曹子正这么一说，他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第310章写一部大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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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主任，我认为，你可能把肖飞的缺点过分夸大了。这篇文章缺陷肯定是有的，两个小时内写一篇三千多字的大块文章，如果没有一点缺陷，那才是不正常的！”
吕泽林忍住内心的恚怒，笑着说道：“肖飞毕竟还年轻，我们对他应该有包容之心，而不能过于挑剔，您认为呢？”
吕泽林这话说得委婉。
但却是毫无疑义的强硬反驳。
说什么文气不连贯，读来似有上气不接下气之感，这只算得是白璧微瑕的吧？
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在两个小时的时间里，简短构思之后，能写出如此精彩的一篇好文章，整个北大有几人能做到？
而且，这篇朱元璋传记涉及到了丰富的史料，如果不查资料的话，是很难信手拈来还不出错误的！
但看肖飞这文，史料的引用竟然全部准确无误，涉及到的年代什么的，没有错一个。
单这一点，今次参加考试的十八个人只有肖飞一个人做到了。
曹子正所说的郑星宇和崔永峰同学一个用文言一个用英文来写朱元璋传记，形式是好的，但真要细琢磨，两个人所写内容也只能算勉强说得过去，不能算优秀。
这是吕泽林用自己的专业学识所作出的判断。
曹子正这时也冷静下来，觉出自己方才的表现有点急躁，有失风度。便也笑着说道：“吕主任，我这也是对肖飞的确求全责备了点。总体来讲，肖飞的确是个很优秀的苗子。恭喜吕主任得此贤才了啊！”
“哈哈！肖飞如果听见，挑剔如曹主任也开口夸赞了他，那他一定会更高兴的。”吕泽林抚须大乐。
“那两位，咱们这就开始面试怎么样？”林南无见两位主任表明和解，便说道。
“好的，速战速决最好不过。”曹子正答道。
接下来就是面试的时间了。
所谓面试，也不过是跟学生面对面的交谈一番，提几个问题，看看学生的综合表现。最后给出一个面试的分数。
如此而已。
肖飞回到那间教室，没过多久，面试就开始了。
他是第三个被从教室里叫出去的，跟着周超来到一间办公室，他看见，对着门的长沙发上坐了三个人，这三人他只认识一个，就是历史系的系主任吕泽林，微微冲自己笑着点头。姿态和蔼亲切一如方才。
而其他两人，居中而坐的那位，体态微胖方脸平头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也是笑眯眯的打量着自己。
最后一个是个头发灰白。面容严肃的清瘦老人，脸上没什么表情的看着自己。
“肖飞，坐吧。”吕泽林笑道。
“谢谢吕老师。”肖飞在一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脸上带着自信的淡淡微笑看着三位，等待他们出题。
吕泽林对肖飞表现出来的淡定点头赞赏。先给肖飞做了下介绍：“肖飞，这位是林校长。就是他独具慧眼，发现了你这个好苗子并在校务会上提了一下。”
坐在中间的林南无微微点头，向肖飞示意并主动倾身伸出手来，跟肖飞握了握说：“很高兴认识你，肖飞同学。”
“谢谢林校长的知遇之恩！”肖飞致谢道。
“这位是中文系的系主任曹子正曹教授，我国著名的文学批评家，大文论家，你们以后要多亲近哪！也希望曹老师能多多提携后进！”吕泽林接着给肖飞介绍曹子正。
不管怎么说，曹子正在国内文学圈子里都是有着举足轻重影响力的。吕泽林也不知为何曹子正会对肖飞如此反感。
若是双方能化干戈为玉帛，那自然是最好的。
原来他就是曹子正。肖飞心里说，就是他阻碍自己进入北大中文系就读的。看面相就知这是个正气凛然诸邪回避的老头儿。
嗯，其实，以上俩词也可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迂腐！
“曹主任您好，久仰了。”肖飞倾倾身子向曹子正致敬。
曹子正咧咧嘴，挤出一丝笑来：“肖飞你好，文章写得不错，是个有才华的年轻人，不过，我认为你还有不少地方应该自我改进一下，回头我会找机会跟你深谈一下的。”
肖飞眨了眨眼，他没想到，曹子正竟然要跟自己深谈。
一副看不上自己的表情，还谈什么谈啊？
是觉得自己还可以拯救一下吗？
“那先谢谢曹主任的指教了。”肖飞嘴上说，心里却想，哼！我绝不会给你这个深谈的机会的，跟一话不投机的人谈话，生不如死啊！
寒暄完毕。
肖飞心想，接下来该是提问阶段了，也不知道这些学问大家会问出怎样高深的问题呢。
他这么想着就打起了精神来等待着。
却听得吕泽林笑着说：“肖飞，你的这篇《朱重八的逆袭简史》写得很棒，风格独特，风趣幽默，让人看了很是喜欢，如果咱们的历史课本都是用这么幽默的语句写成的，估计咱们的历史课会成为最受学生欢迎的课程啊！”
这是要拉闲话的节奏吗？
这句话貌似里头没有问题啊，只有称赞呀！
“涂鸦之作，难入法眼，让吕老师见笑了。”肖飞赶忙表示了最朴素的谦虚之意，嗯！不能翘尾巴，一定不能！
“只是，这篇文章写得好是好，总给人以仓促和意犹未尽之感，是不是字数太少了，写的内容又太多了，才导致出现这样的情况呢？”吕泽林这次终于问出了一个问题。
肖飞点点头：“是的，吕老师，朱元璋折腾出来的事儿太多了，如果展开了写，写个几十万字也是轻轻松松，三千多个字难以言尽他传奇的一生。”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肖飞，如果有时间的话，就好好写写朱元璋这一块，写一部不一样的史书出来，我对此很是期待哦！”林南无这时在一旁笑着说道。
“林校长说得很对，要是能按照这篇文章的风格写一部书，我认为，普通读者也会喜欢上的，这对明史的普及传播会有很大的作用！”吕泽林笑着说。
这是，要刺激自己把《明朝那些事儿》给写出来吗？肖飞心想。
嗯，把这书给整出来，也不枉自己这辈子读一次北大的历史系。回头先把第一部给写出来吧，刚好是朱元璋的部分。
“好的，既然林校长和吕老师有吩咐，我愿意尝试一下，把今天这篇文章给展开来写一下，争取写出一部大书。”肖飞摆出一副长者教不敢辞的架势，说道。
“那我就等着拜读了啊。”林南无道。
“不要着急下笔啊，可以先酝酿好了再动手也不迟。”吕泽林说道。
“咳咳——”坐在一旁的曹子正咳嗽了两下，那意思是，该言归正传了吧？废话说得够多了吧？后面还有其他学生呢！
吕泽林这才与林副校长对视了一眼，出声宣布道：“肖飞同学你好，现在我正式通知你，你已经被北大历史系提前录取了，录取通知书预计将会在今年7月下旬送达。”
肖飞一愣，这，好像还没提问呢吧？
这就完了，算是正式被北大录取了？
第311章央视只肯给个白菜价
上午十一点多，肖飞从北大出来，却见西门外，任刚毅正等在那里。
任刚毅看肖飞一脸淡然，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就问：“怎么地？考试没通过？”
“过了。”
“过了你怎么没半点高兴的意思？”
“过个特招面试而已，算不得什么大事，这考试通过率好高的，也没什么好高兴的。”肖飞不无装叉地说。
“哈哈！我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以老弟的才华，北大要是不要，那才叫有眼无珠呐！走吧！哥哥今天请你吃大餐庆祝一下！”任刚毅大笑说道。
任刚毅对京城显然很熟悉，带着肖飞去了建国门外大街的建国饭店。这饭店里头有家名为justine’s的老牌子的法国餐厅。
杰斯汀算是比较老牌的法国风味餐厅，在京城很有一点名气。
这里的牛排做得不错，法式风味的菜肴很正宗。当然，菜也比较贵，就是普通的套餐一个人也要一两百元。
两人边吃边聊。
任刚毅就说到今天上午跟央视总编室节目中心的人见面的情况来。
“情况很不妙啊！”任刚毅叹息着，一脸的无奈。
“怎么个不妙法？”肖飞问。
“咱们这《亮剑》拍摄成本就是1200万了，可以说投入巨大，但你知道，跟央视谈了这么久，他们现在只肯给每集什么价采购吗？”任刚毅苦笑道。
“什么价？”肖飞将一块小牛肉咽下，问。
他当然知道，央视在采购剧集上的苛刻。一般电视剧想要在央视上播出，那都得走后门。甚至有不要钱免费给央视播的。
“每集他们只肯给8万元的播出费，而且要求是独家首播。这没法玩了啊，会亏本亏死的！”任刚毅挠挠头气愤地说。
每集5万的购买费用吗？这在现在这个时候，对于央视来讲，已经算是个比较善意的出价了。
“赔钱倒也不一定的，我计算了一下，如果以这个价格给央视首播，《亮剑》大火之后，咱们当然还可以再卖给下面卫视播出，这二轮播放权咱们仍然可以每集卖到5万元。但他们估计也会提要求，不能同时卖给太多的电视台，若是能同时卖给5家卫视，那就是一千万，这就回本了。”
“我坚定不移地认为《亮剑》有成为经典的实力，第二轮播出之后，还会有后续的播出机会，这都可以卖钱，咱们还可以把电视剧刻录成光盘销售。这样也同样可以赚取一笔不菲的利润。”
“照这样算，赔本是赔不了的，只是回本可能会慢一点。”
肖飞给任刚毅分析道。
“是，我也这么计算过。我也认为赔钱是不可能的，但回本慢，在一定程度上。那就是赔本啊！”任刚毅皱紧了眉头说道。
任刚毅说得没错。
现在国内贷款利率这么高，若是拖个一两年甚至更长时间才能回本。那只是利息就是好大一笔钱了。
对于投资者来说，不能在短期内赚到足够利润。这样的投资就算是失败的。
“片尾的赞助广告应该再加大力度拉一拉，我认为这个也应该是个能赚钱的利润点。”肖飞说道。
任刚毅摇摇头：“感兴趣的倒是不少，但都嫌咱们的价格太高了，真正有强烈购买意愿的，现在一个也没有。”
一个片尾赞助广告，肖飞定价是50万元，共有四个位置。
这价格的确是不算低。
“我认为，如果我们能拿下央视首播权，这几个赞助广告就肯定能卖出去，而且，跟央视签订了播放协议之后，这几个广告还可以再提升一下价格。”肖飞说道。
这个时候，央视的广告价格已经开始飙升了起来，广告的威力开始凸显出来。像秦池酒，原本名不见经传，可1996年拿下央视广告标王后，就一下子火遍了全国，销售收入直线上升，翻了几个倍也不止。
《亮剑》若是能确保在央视一套黄金时段播出，这几个片尾广告的价格肯定是会飙升的，这毋庸置疑。
现在卖50万一块，无人问津。
可要是央视播出协议签订，还是50万的话没准会遭人疯抢。
听得肖飞如是说，任刚毅沉思了一下，不由得眼前一亮，他觉得，肖飞这个提议还是不错的。
播出权可以廉价给央视，但还可以从其他地方找补回来。
“哈！我这脑子，还是没有老弟灵活啊，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呢？其实，咱们片尾的广告还可以再开发一下嘛！比如，演职员表出来时，可以靠左一点，右边闪现电视剧贴花广告，这不也可以卖出一笔钱吗？”
任刚毅一拍大腿说道。
肖飞朝他竖起个大拇指，这叫一拨就亮啊！
“可以这么干，不过，不能太过分了，让人央视看不过眼，那就糟糕了。”肖飞说。
“嗯！我知道，我知道，肯定不会做得太难看，怎么着也得讲求一下美感。”任刚毅频频点头。
肖飞想了想，说：“还有，央视的这个播出价格，咱们也不是没有提升的空间，我认为，只要策略得当，完全可以提升的。”
“啊？！”任刚毅眨眨眼。
心说，我跟他们不知道谈判过几次了，都没能让他们提升一毛钱呢，还能有什么高招？
“说说看，你有什么好想法。”任刚毅说。
肖飞看看餐厅里纷杂的人流，心想，在这儿怎么能随便把自己的想法讲出来。
他就说：“待会吃过饭，找个僻静点的地方再说吧。”
“那也好。”任刚毅点点头。
两人便开始埋头吃饭。
他们吃完饭，回到住处，在肖飞房间里的沙发上坐下，喝着浓茶，任刚毅迫不及待地问：“肖飞，现在可以说了吧？”
他很好奇，肖飞能有什么高招让抠门的央视多掏钱购剧。
肖飞笑笑说道：“任哥，你对《亮剑》热播风行全国有信心吗？”
任刚毅一听，马上挺直了胸膛，斩钉截铁地说：“我当然有信心，现在《亮剑》的书这么火，《亮剑》的主题曲这么火，《亮剑》的电视剧没理由不火啊！”
“那就好！央视之所以愿意出8万元每集购买《亮剑》，并打算作为主打剧在一套黄金时段播出，也是看到了这一点啊！如若不然，他们才不会在这部剧上浪费这么多时间呢！你说对不对？”肖飞说道。
第312章另辟蹊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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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剑》有庞大的观众关注基础，这是高收视率的保证！
央视看好，也属正常。
这也是，他们会愿意跟任刚毅一而再地谈论电视剧购买价格的主要原因。若是其他没什么名气的电视剧，这么麻烦的话，估计早被放弃了。
8万元每集的购买价真的算是很看得起《亮剑》了。
毕竟，这电视剧还在拍，能拍成什么样目前不知道，央视也是要承担一定的风险的！
如果风险能减小一点，央视多出点钱其实也是愿意的。
那么，如何让央视感觉到，自己所承担的风险已经达到最小呢？
肖飞要着手的切入点，就在这里。
“说的是，可就是这样，央视还是不肯多支付购买费用啊，我都跟他们哭诉过好多次了，我跟他们说，他们给的这价，只够拍摄成本的零头……他们也表示了同情，但是，就是不肯多付钱。”任刚毅摇头苦笑。
“任哥，我觉得，如果咱们跟他们谈协议的时候，改变一下协议的条款，没准他们就同意给咱们提价了。”肖飞笑着说道。
“肖飞你说。”任刚毅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肖飞便道：“我们可以告诉央视，《亮剑》这剧可以先不要钱拿给他们去播！”肖飞说着，大气地一挥手。
“啊？！不要他们钱。白给他们播？”任刚毅觉得自己脑子有点跟不上肖飞的意识。
“对！”肖飞坚定点头。
“那我们岂不是亏得更多？”任刚毅挠挠头，一脸的迷惘。
“是前期不要钱。然后，协议可以这样谈：《亮剑》的播出收视率若是能达到6％。每集的价格就定为5万，若是能达到8％，则每集价格8万，若是达到10％，每集的购买价格央视就需要支付12万元；如果《亮剑》拿下央视收视率全年第一，央视每集就要支付20万元；《亮剑》的收视率如果在6％以下，那就一分钱不跟央视要。”
“如果咱们这么跟央视谈，他们会不会同意呢？”肖飞笑着说道。
任刚毅听肖飞如是说，嘿嘿苦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摇头。
他说：“肖飞，你以为6％的收视率很容易达到吗？6％的收视率已经算是不错的收视率了好不好，万一咱们的《亮剑》真的遭了滑铁卢，那岂不是真的在央视这块就彻底赚不来一分钱了吗？这，这对咱们自己也忒狠了点吧？”
肖飞就知道任刚毅会如此反应。
事情都有万一。《亮剑》的书是很火爆，因为《精忠报国》的缘故，《亮剑》电视剧现在也的确有不少人很期待。
但是，万一《电视剧》拍出来观众不认账呢？
这种情况很多啊！
像金庸的武侠小说，有多么庞大的读者基础啊！可根据小说改编的电视剧还是众口难调。甚至是骂声一片。
任刚毅认为，这个收视率惨淡，不被观众认可的概率还是很大的！
肖飞的这个提议，简直就是一种玩命一般的冒险！
但是。肖飞却是清楚地知道，《亮剑》在央视的播出，那收视率是多么的恐怖。第一周最高收视率达到了12％还多，最高甚至窜到了13％多。在首播的2005年，是当年度当之无愧的收视冠军！
即便这部电视剧提前了将近9年。可是，经典就是经典，经典的杀伤力是不可阻挡的！
肖飞笑了笑，朝任刚毅一摊手：“任哥，你看，你还是对咱们的《亮剑》信心不足啊！这电视剧咱们天时地利人和都做到了，投资还那么大，怎么就不能火爆起来呢？你得自己相信自己啊！”
任刚毅苦笑摇头：“老弟，不是我不自信，市场是有风险的，我们不能不提防，再说，现在也没必要破釜沉舟不是？”
肖飞说道：“任哥，我的提议，可并没有破釜沉舟啊，咱们还可以跟央视提条件嘛！像你刚才说的片尾的赞助广告，演职员表插入广告，这都是可以赚一大笔钱的，单单只是广告收入，如果能经营得好，我认为就可以赚到6、7百万了，咱们在央视播出的同时，还可以马上制作碟片，在央视播出完毕的同时就开始推入市场销售，再有其他卫视的二轮播出权的销售，怎么会赔钱呢？即使真的出现了意外，收视率在6％以下，那也不会赔的！”
任刚毅凝眉思考了一下，点点头，叹口气说：“我也知道，不冒险就不会有大收益。”
他这么说着，目光就渐渐变得坚定起来。
“那就拼了吧！”任刚毅说道。
两个合作伙伴这算是达成了一致的意见。
次日上午，肖飞就跟任刚毅一道前往央视。接待二人的是央视总编室节目中心的一个闫姓科长。
“肖飞，这位是央视总编室节目中心的闫科长，闫科长，这位是我的合作伙伴肖飞，你们二位多亲近。”
在一间会客室里，任刚毅笑着给闫科长和肖飞做介绍。
“闫科长好！”
“肖飞你好！久仰久仰！《亮剑》确实不错，写得很棒啊！我很喜欢读！”闫科长跟肖飞握手，寒暄。
三个人就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怎么样？任总，考虑好了吗？如果没什么疑义的话，我建议咱们还是尽早地签订协议，这样我们就可以给《亮剑》排播放档期了。”
“至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