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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晴没有回答,不置可否,而是感慨道:“你说你们男人是不是有点贱啊,我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骂人了,那易坤脑子也不像有问题的人,能做出这么一番成绩的照理来说应该很懂得取舍之道,懂得什么的样不该要。什么样的即使得到了也是个祸害,付出的代价还不小,对自己也没有一点好处。以他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偏偏来找我。我都揍过他好几次了,而且还是下狠手的那种,结果他倒是好,就想好了伤疤忘了痛般,刚开始怒不可遏,可是下次见面又像牛皮糖一般了。”
陈泽打趣道:“这你就不懂了,不知道有一种说法越是得不到的东西越是想要么?其实人都是这样,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所以啊。那易坤肯定是非你不娶了,你想逃也逃不了咯。”
白晴疑惑道:“经过今天这件事他应该不会了吧,毕竟你们男人不是哪方面的占有挺强的么。”
陈泽摇摇头,道:“易坤又不是普通男人,昨天晚上被我一个铁山靠后就清醒过来不再继续找茬,这样的男人城府肯定极深。极其固执,绝不会轻易罢休的。所以你啊,还是想想办法吧。”
白晴低头沉思,这女人清醒的时候当真是不会露出醉酒后憨态的,半分也不会有,所以陈泽现在觉得自己刚才经理的那一个小时有些弥足珍贵,这可包含着这女人的另一面的。她这是第一次醉酒,也就是第一次露出这种憨态,也许这一辈子也就这么一次了。但是也不能说陈泽不喜欢这女人这种冷艳的气质,反而恰恰显得很合适。
一个女人自然是不能一直太聪明,需要偶尔的傻,不然就不可爱了,女人终究不是可以一个人就天下无敌的,她们最终还是要找个男人来依靠的,不可能如同男人那般横刀立马一生。但是如果一个女人一直都是所谓的‘萌’样子,那也上不得台面,只能显得小家子气,也就是传说中的花瓶了,这种女人除了一些喜欢金丝雀的男人,真正有能力有品位的男人恐怕也不会娶她做妻子。
白晴在这一点上无疑很有潜力,虽然现在没表露出温柔的一面,但是要娶回家了慢慢调教,还是大有可为的。酒后见真知,酒后吐真言嘛。
思考了一段时间,白晴才像是自己跟唠叨:“如果易坤这样子还不死心,我也是束手无策了。这个男人,自己还是不敢依着自己的本性来将其打死打残的,这不是战场上,自己终究不是一个人,不是无牵无挂的,可以按照自己的性子来生活,但是总不能因为自己的鲁莽就给他人或者自己的亲人带来不可收拾的麻烦。等老爷子的消息吧,如果老爷子不答应,那还好,如果答应了,那我就自己就当出国玩一圈,国内他们能找到自己,跑路到国外他们总不能来烦我了。”
陈泽没有说话,抬起头望着天空,白天是晴天,晚上却看不见星星,只有霓虹灯在闪烁,他自己也像是在唠唠叨叨一般。
白晴好奇地问道:“你在念叨什么?”
陈泽读了出来:“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呼其外。素富贵行乎富贵;素贫贱行乎贫贱;素夷狄行乎夷狄;素患难行乎患难。君子无入而不自得焉。”
白晴没听过,试着问道:“论语?”
陈泽摇摇头,道:“中庸。”
白晴点点头,开玩笑道:“你似乎是理科生吧?当年我可是读的文科,也没怎么翻过《中庸》,你还读这个?”
陈泽笑道:“我爸是教师,所以从小就教我不少东西,就像这个《中庸》。就是他很奉为经典的东西。四书中,我从小就开始背的有《中庸》和《论语》,至于五经,倒是没怎么接触过。只有《诗经》背了里面的几首比较广为人知的篇目。刚开始即使是我爸给我讲解,虽然知道其意思,但是我照样不能理解,只是装在了脑袋里,看以后能不能吸收。现在应该懂了一部分吧,对做人还真是挺有用的。”
白晴道:“那你念得这句话什么意思?”
陈泽道:“我给你讲我自己理解的大致意思吧,也不知道对不对。我爸当初给我解释的差不多已经记不清了,至于标准翻译赏析我更是从来不会背的。不过也只能这样了,咬文嚼字的话,我还真不怎么会。”
白晴轻轻点头。
陈泽道:“大致就是讲人最好只做自己本分内的事情,那就是最好的了,也不要太希望去做自己不该做的事情,处在富贵位就做富贵人该做的,处在贫贱位就做贫贱位的事情。乐天知命、知足守分,就能随遇而安,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能悠然自得。中庸里面划分的界限的是小人和君子。我觉得吧,他里面其实是不怎么赞赏范文正公的‘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这种做法的,觉得这就不是君子的做法了。”
白晴问道:“那你做到了君子的境界吗?”
陈泽直认不讳地道:“自然是没有了,向往这种境界,不过知道自己肯定做不到,所以也没想过要去按照上面的来做,这点就是我跟我爸的不同,我顶多也就是借鉴一番,为人处事能偶尔思量。”
陈泽跟这女人就这样在黄。浦江畔一直枯坐到了早上,期间白晴小睡了一会儿。睡着后不知道怎么头就靠在了陈泽的肩膀上。
陈泽第二天就要回蓉城了,机票是订好了的,十点钟的。所以两人在五点钟的时候趴在栏杆上看了日出,然后再找间小店吃了早饭,白晴就开着车子载陈泽会酒店拿行李,再送他去机场。中途的时候白晴提了一句小静似乎拿定主意要去外国读书。澳zhou。陈泽哦了一声,这小丫头还没跟他提过。
将陈泽送到机场后,两人各说了一句再见,白晴就很果断的调赚车头离开了。陈泽笑了笑准备走进机场,但是刚迈动步子,保时捷卡宴又倒转回来。车窗慢慢摇下来,露出一张带着大墨镜的脸。
一如当时,陈泽在仁安第一次见到这女人开车溅了陈泽一身水,然后倒转回来看他。
“小姐,你倒行了。”陈泽下意识的就说出这句话。
白晴愣了愣,随即又反应过来,墨镜挡住半张脸,看不清表情,但是嘴角很明显的上扬了。
白晴开口道:“你熟读《中庸》,那请教你一个问题,里面是不是有一句叫做‘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背错没?”
陈泽微笑道:“是有这么句话,前面半段是‘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白晴没有摘下墨镜,平淡道:“那你‘慎其独也’吗?”
陈泽摸了摸鼻子,道:“大多时候还是做到了吧。”
白晴疑惑道:“大多时候做到了?”
陈泽很坦然地道:“有什么问题吗?我觉得我这个人基本上还不会背后捅人刀子吧,都是人前人后一个样的。”
白晴很是平淡地道:“昨天你在我裤兜里拿钥匙了吧?”
陈泽闻言额头开始冒冷汗,这女人怎么提着出,难道回忆起了什么?陈泽强装镇定,笑哈哈地道:“对啊,当时你自己醉醺醺地,不知道拿钥匙,我只好帮你拿了。”
白晴冷哼道:“拿钥匙需要在大腿根部摸了一次有一次?”
“这。。。。。。这个,我不是不知道在哪里吗,所以自然得仔细一点了。”陈泽笑的有几分尴尬。
白晴看着陈泽不自然的笑脸,丝毫不觉得此时气氛的波云诡谲,继续拆穿他的谎言,道:“仔细一点,没错。摸我屁股,也说得通。可是,你牵我内裤作甚,还牵了两次!难道我钥匙会藏在内裤里?”
“。。。。。。。。”
陈泽这次是连解释的借口都没有了,太猥琐了!更恐怖的是这么猥琐的动作竟然被着女人知道了,太丢脸了。陈泽觉得自己老脸已经滚烫了,再厚的脸皮也顶不住啊。
白晴慢慢摇起车窗,好看的小嘴吐出连个字,猥琐。然后车子才是真正的扬长而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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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七章林小凤家的私人菜馆
仁安城这个小地方其实还真有几分人杰地灵的架势,自古以来就出了不少震惊天下的人物。『伍九文学书友上传』往远了说,古代时候出过宰相,而且还是名流千古的那种,宋朝亡国时金兵大举入侵时立下了以少胜多的赫赫战功,后来更是被太祖的称赞道“伟哉虞公,千古一人。”至于天下闻名的苏大文豪虽然算不得仁安人,却也相隔不远,同属青山市人。
至于现在,前面有现在还是中。央政。治局。委员、全国人。大代表,并且还挂了个中华诗词会名誉会长头衔的杨大佬,后面有虽然不显山不露水但是就算省。委班子也有不少人都知道的赵武。在西南这一片赵武的名声虽然比不得蓉城的那位在早年就已经混得风生水起,现在更是殿堂级别的潘五爷,但是知情内情的人士都知道赵武这位潘五爷曾经的得力干将,在闹到不死不休最后变成井水不犯河水的两人,其实势力已经相差不远。
但是如果还要提起仁安城出来的一位牛掰人物,那还不得不算上一位在在云滇边界珠宝玉石的生意的林阎王、林扒皮林闾阎。
林闾阎,也就是陈泽口中小凤凰林小凤的父亲,说起他的知名度,再黑白两道都丝毫不比赵武差一星半点,只是他的主要势力范围不在川省内罢了,但是影响力却丝毫不弱。林闾阎也是个不折不扣的传奇人物,应该大致算是和赵武是同一期的人物,当时赵武在蓉城打拼的时候这位也远走云滇边界线,进进出出的搞不那么正经的勾当。后来赵武败退回青山市,而林闾阎却是在云滇省扎下了根。
两人都是属于同一个地方出来的,不过势力范围也是没有交界线,生意更是毫不相干。虽然没什么交集,但是两人但是一直关系不错,至少比一般的酒肉朋友要好上几分,老乡是一个方面。更多的是两人性格比较投得来。
林闾阎在云滇的发展其实一点也不比赵武的发家史顺利多少,传奇色彩也不差。起先的几年他主要是靠他那曾经的岳父大人在云滇站稳了脚跟,颇具有了几分实力,在边境贸易区开了一个叫做‘彩云之南’的珠宝公司。主要经营各种玉石。可是没过多久他这条过江龙就和当时云滇最大的一位土皇帝起了争执,两人极不对路,摩擦不断。许多硬生生开辟出来的灰色生意都跌跌撞撞,直到后来已经逐渐被人被人称作林阎王的林闾阎很神奇的后退了一步,一点也不符合他只进不退的做事风格,让出了几分利益。对方土皇帝得到利益后自然也就不再多为难,默许了他在某一个方面的强势。于是乎这林闾阎就在云滇。省风上水的地方顺风顺水起来。
现在这个彩云之南的珠宝公司,已经是云滇第一家集翡翠毛料矿山开采、毛料公盘、设计雕刻和成品销售于一体的大型翡翠珠宝企业。野心勃勃,具备资深玉雕工人近百,在上hai、江su、杭zhou和西双。版纳都有直营店,目前正准确借国家政策的东风筹备进军海。南,长jiang三角地区有众多钟情翡翠的贵妇都是彩云之南的铁杆拥簇。
比起赵武,林闾阎虽然在黑dao的一面差一点,但是显然在商业上的天赋更为出色。在商场上的纵横捭阖,历来为人称道。他那公司创办初期,因为是第一个尝螃蟹的。大多数家藏祖传翡翠的云滇人都将信将疑,他便在那一年参加了缅。甸仰。光最大的公盘,一口气买下一点六个亿的毛料,其中最大一块价格高达咂舌的3600万,一举成名。
现在的林闾阎在边境的几个国家,玩玉料珠宝说是首屈一指也不为过,而且他的生意远远不止一个表面上的珠宝公司,他在边境上还有一个地下翡翠交易市场,完全是由他控制,利润简直就是惊人的高。所以单论身家。(找小说素材就到)这林闾阎肯定是要比赵武还要高上不少的。更让人觉得有意思、并且让林闾阎坐稳了林阎王这一称号的是另一件事情,当年那个在林闾阎还未崛起时处处刁难以势压人的云滇第一土皇帝现在已经不在了。
而这一切,和林闾阎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当年的林闾阎和那位土皇帝合作了几年并且有转向蜜月期的迹象,而当初的恩怨虽然都还在在心底隔着,但是在外人看来两人已经释怀了。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林闾阎联系了云滇。省的另一位大佬级别的存在用相当狠辣的招式趁其不备搬到了这位第一大土皇帝。和林闾阎合作的那位大佬上位后,林闾阎在云滇自然是真正的无人敢惹了。
以林闾阎的身份,要在仁安城开什么娱乐性场所都是见小事,不过由于仁安城现在基本上都已经是赵武的地盘,可以说要在仁安城开一家稍微上档次的店,除了要在政。府哪儿办手续之外,另一件事情就是要在他哪儿留个影响了,特别是一些大型的娱乐场所。就连当初竹影馆开业时其实都是由许如竹在赵武哪儿打了招呼的,只不过陈泽不知道罢了。做买卖,最重要的就是讲究个客源和安全,这两方面缺一不可,否则就只有等着每个月亏损多少钱,最后关门大吉。
对于林闾阎来说,他未必怕赵武什么,或者说他要开什么厂赵武未必会介意,但是他却没有这般做,不管做什么事都有个规矩,他和赵武都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但是也不像弄得势不两立。
林闾阎一共就在仁安城开了一家非盈利兴致带着点私房菜味道的饭店,格局很高档,古色古香,还专门找了仁安城老街的一条胡同开在最里面,说是附庸风雅也好,说是装13也好,但是人家就是这么做了,一般普通人的评价他听不到,他也压根就不在乎。
其实去林闾阎开的那家饭店吃饭的人,大多都不会有什么怨言,那味道,是真的不必那些有名的价格上天价的菜馆差多少。里面厨师做菜的手艺也是正正宗宗祖传的,不是在新东方之类的学校学的什么高级厨艺。这家菜馆的价格不贵,当然是相对于那些一线城市的私房菜馆的价格来说,在仁安这座城市气势还是没有多少人愿意奢侈的去吃一次的。而且名声本来就不显,也没多少人知道,偶尔有幸从那个小道消息听到了的小白领,勒着裤腰带去吃了一次后就总想着下一次了,哪怕再怎么勒裤腰带也行啊,因为这裤腰带勒得值,享受啊。
所以说这家菜馆是非盈利兴致的。完全就是亏本生意,甚至可以说是林闾阎这个大佬的私人厨房,只是对外开放了而已。不过还好的是仁安城这个地方的地皮不像其他城市那般寸土寸金,林闾阎直接就将那很有味道的老宅子给买了下来。经营得也不大,也不需要太多的服务员,再加上那对做菜的夫妻的命其实是林闾阎就下来的,也就是说林闾阎对其有救命之恩,是主动要求愿意为林闾阎工作的。
所以这家菜馆出了里面那些高档的装修和一些贵重的物品外。其实也浪费不了太多钱。
陈泽原来也不知道仁安城有这么一家菜馆,今天赵武和秦珍叫上了他和赵慧慧来这家菜馆吃饭为赵慧慧饯行,他这才知道仁安城还有这么一个精致上档次的菜馆。
赵慧慧的全国旅行直到八月二十五号才算正式结束。近两个月的时间。今天二十九号,明天赵慧慧就要去重qing报道了,今天就聚一聚。
“这家菜馆的老板不是一般人,在这仁安城开这么一家菜馆纯粹是一时兴起,要是这么一家菜馆在蓉城去开的话,相信每天的利润不会少,但是这家伙就是为了跟我开个玩笑,说是要在仁安城开一个最高档但是不需要跟我商量的场所,于是就弄出了这么一出。开了近一年的时间了,本地人知道这个菜馆的人还没多少。倒是已经有有不少其他地方的人专门跑来这里吃的。”当陈泽问这家菜馆的来历时赵武笑着解释道。
“这家菜馆的味道还真不错,我来吃过一次。”赵慧慧点头道,这时的她和秦珍挨在一起坐,陈泽和赵武两个大老爷们坐在一起。解开心结的赵慧慧是彻底的放松了,越接触越觉得秦珍是真的好,并且了解了她和自己父亲这些年来的不易后。更是觉得自己以前是有点不懂事,现在赵慧慧其实要叫秦珍妈的话可能还无法喊出口,主要是面子放不开,但是亲热的叫阿姨却在正常不过了。
饭桌上陈泽和赵武两人慢慢斟酌白酒,赵慧慧和秦珍两人自然是不滴酒不沾,赵慧慧很是抱怨陈泽当初在上hai的时候没告诉她,因为那时候她的行程刚好经过了上hai,不然那时候他们姐弟两就可以在上hai碰面了。陈泽苦笑,他那时正在为燃料油期货忙得不可开交,要是赵慧慧到了不给他捣乱才有鬼,多半还要抽时间陪她,他可没那个功夫。
一大家子就只有赵武知道陈泽去上hai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但是在陈泽回来后他也只问了个是赚了还是亏了,陈泽回答说赚了他便没有下文。对于陈泽的事,他这个做大伯的是不准备管多宽了。既然陈泽父母知道了陈泽的底细后,操心的事就留给他们吧。
饭局接近尾声,赵慧慧提前就离场了,她明天要走,最近都忙着和以前的一些死党闺蜜告别了,离别前夕更是不会例外了。刚才就是她一个朋友打来的电话,秦珍也不想在这里等两个大老爷们在那里神吹海吹,于是也紧跟着赵慧慧也走了痛快。
晚上八点钟,酒喝得差不多了,赵武摸出烟点燃,很是随意地道:“这次燃料油期货做的顺利,那你准备继不继续在上面做?”
陈泽点点头道:“准备继续做下去,而且还准备一年比一年大,有点把握在这上面施展一番手段吧,将来肯定是大有利所图的。将来纺织厂越来越走向正规,我还准备坐一坐棉花期货市场,不过我肯定是没有那个精力了,请人吧,反正这年头有才却无处销售的大学生研究生多得是。国内金融专业人才越来越接近饱和状态,可是每年全国各种大学还是照旧要源源不断的输送那么多人才出来,因为每年还是有无数的学子扑向金融这块专业。人多了。位置自然就少了。”
赵武点点头,他年少轻狂的时候不想读书,后来到了中年后倒是看了不少,至于管理公司这些更是纯粹的从实战中摸索的出来的经验。与书本上的知识一点关系也没有。对于国内目前的大局,他自然还是能看清楚一些的,虽然他没做什么上市之类的经济。
饭局接近尾声,两个大老爷们也准备离开的时候,由于包厢的门没有关上,陈泽诧异地看见菜馆进来了一个人。林小凤,这个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