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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辉浑身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吐口而出两个字:“不想。”
“不想就别多嘴!”王大鹏给他下达死命令,“不管什么人问你关于蒋老五的事情一概说不知道,尤其是蒋老五几个哥哥,大辉你只当是同情你大哥,怎么着你也不能再出事了,好歹给咱们王家留个种传宗接代!”
王大鹏那天跟王大辉说这番话的时候掏心掏肺,弄的王大辉心里有些酸酸的,大哥结婚好多年一直没孩子,去多少大医院看过都说他是天生的弱精让老婆怀孕的几率相当低,这件事对大哥来说是一件羞于启齿的绝密,一个男人,那东西不是不行,关键是出来的货不行,这样的事何止是难以言喻的耻辱?更是男人一辈子无法弥补的遗憾。
听大哥把这种话都说出口来,王大辉默默下定决心,无论如何自己这回也要听大哥的话安分守己在家里呆着,谁问什么都说不知道,总之先避过这一阵的风口浪尖再说。
说到底大哥也是为了自己好,蒋老五算得上是够狠的角,居然弄了个神秘失踪找不着人?这说明对付蒋老五的人肯定是一个比老五更狠三分的主,这样的人物谁敢得罪?除非自己也不想活。
现在,蒋老五的哥哥就站在门口着急敲门,这门到底开不开?王大辉左右为难。
“王大辉,我知道你在家里。”
蒋老大一直敲门没人应声也有些着急,隔着一道门大嗓门喊开了。
“王大辉,我是老五的大哥,我知道你平常跟我们老五是好兄弟,我有些话想要找你谈,请你把门打开。”
蒋老大喊完话后又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听见屋里似乎有人正来回走路声音,心里更加有底不停抬手拍门喊话。
“王大辉,就算你今天躲着不见我,你还能躲我一辈子?”
“你只当是可怜我这个做大哥的请你开门好吗?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现在出事的人换成是你,你大哥找到我家门上敲门,我家老五肯定会把大门敞开让你大哥进去,你说是不是?”
“王大辉,我只是想跟你简单聊几句,绝不会耽误太多时间。”
“王大辉,王大辉……”
无论蒋老大怎么拼命敲门喊话,里面就是没人过来开门,不一会的功夫连屋里有人走路的声音都没有了,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里面鸦雀无声。
王大辉此刻正盘腿坐在沙发上发呆,刚才他背着两手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冲动要去把门打开,站在门口的人是自己好兄弟蒋老五的亲哥哥,兄弟如手足,蒋老五的哥哥就是自己的哥哥,现在自己却把蒋老五大哥拒之门外,这像是一个讲义气的男人所为吗?
蒋老大在门口敲了半天没人理,说不出的失望弥漫开来,一想到老五说不定正在什么地方受苦,蒋老大眼眶里溢出晶莹物质。
“王大辉,算我求你,我蒋老大这辈子没求过人,可我为了老五的事情我求你,你开开门跟我说句实话行不行?”
蒋老大居然哭了!
王大辉一颗心像是被蜜蜂狠狠蛰了一下,平常自己在道上混一向自吹自擂最讲江湖道义,跟兄弟之间义薄云天,可今天却把好兄弟的大哥逼的站在门口流泪?这还是人干的事情吗?
一股说不出的冲动刺激的王大辉不管不顾伸手打开房门,木然低头站在门口的蒋老大可能没想到房门居然会突然打开倒是被吓了一跳,转瞬却又换上惊喜表情。
“你是王大辉?”
蒋老大首先确定眼前年轻人的身份,呆在王大辉住处的年轻人也可能是别人,确定了身份后才能决定是不是需要进屋跟他说话。
“我是,你是老五的大哥?”
王大辉不等蒋老大回答冲他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
蒋老大赶紧进门,瞧着王大辉把门随手关上后问:“你一人在家?”
“嗯!”
“我来的目的你也是知道的,我就是想知道你最后一次见到我们家老五是什么时候?”蒋老大顾不得跟他客套,好不容易开门见着本人了,抓紧时间把心里最关心的问题问出来。
“大哥你先喝杯水。”
王大辉不回答,转身倒了杯水递到蒋老大手里。
蒋老大见王大辉脸上神情透着几分冷漠怪异,只好先坐到沙发上手里接过水杯却并没往嘴边送而是直接摆到面前茶几上。
“大哥你先别着急,老五这个人的性子您也知道,他要是不想让人找到谁也找不着。”王大辉安慰蒋老大。
“你意思老五躲起来了?”蒋老大反问,“不会不会,以前老五不管犯下了多严重的事情也不管他躲在哪里都会主动跟家里联系,这回十几个人跟老五一块失踪这么长时间却半点消息都没有绝对不正常。”
“您要是实在着急找人,干脆到公安上报案吧?这么多人不见了,公安局能不查?”
“报案?”
蒋老大脸上愣了一下。
因为老五混黑的特殊身份,即便是老五失踪这么长时间,蒋老大也从来没起过报案的念头,公安局的人正愁抓不着他呢,原本就是案犯,还要到公安局报案?这不是脑袋出问题吗?
“我的意思是,就算老五之前有案底,跟他一块失踪的十几个人怎么着也有一两个是清白的,你让那些人的家属报案一调查,老五的行踪不就知道了?”
第250章有来无去(五)
听了王大辉一番解释手,蒋老大这才弄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可就算按照王大辉说的办法到公安局报案,那帮公安局的蠢货又能有多大本事?蒋家兄弟几个在普水县挖地三尺都没把老五找出来,就凭那帮吃干饭的警察能找到人才怪!
“王大辉,我今儿个可是特意求你帮忙来了。”
蒋老大在心里否决了王大辉的建议后冲他哀求。
“我一个整天正事没有的社会闲杂人能帮上您什么忙?”
王大辉眼神闪烁不敢直视蒋老大那双好像能一眼看穿自己心底的双眼。
“你只当是看在老五跟你兄弟一场的份上,可怜可怜我这个当大哥的这些天为了找老五殚精力竭,如果不是实在走投无路我绝不会求到你这里来。”
“别别别,你是老五的大哥也就是我的大哥,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我承担不起!”王大辉被蒋老大可怜兮兮一番话弄的心乱如麻。
蒋老大是谁?堂堂普水县蒋家五鬼老大,普水县经济开发区一把手工委书记,在县里连县委书记贾达成和代理县长陈大龙都不鸟的硬骨头汉子,现在为了老五的事情居然对自己卑躬屈膝?
“王大辉,你就跟我说句实话,那天晚上你和老五究竟商量好干了什么?”
“我和老五……”
王大辉脑袋一热刚要把实话说出来,猛然想起大哥王大鹏交代自己的那些话,难道自己真要天堂有路不走,偏要没事找事惹点麻烦出来?
蒋老大瞪圆了两只眼睛紧紧盯着王大辉那张脸等着听他说正文,阅人无数的蒋老大能看得出来,王大辉此刻已经被自己一番话说的动容,这会要是能把真话吐出来也就吐了,要是自己说到这种地步他还不肯说实话,那也没辙。
看着蒋老大充满希望的眼神看着自己,王大辉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蒋大哥,老五出事那天晚上上半夜去找冯翠云了,要不你找她问问,或许她知道老五那天晚上究竟去哪了?”
“冯翠云?”
蒋老大没想到问了半天从王大辉嘴里扒出一个人名来,听起来好像是个女人的名字。
“冯翠云是谁?那晚你不是也跟他在一块喝酒吗?难道你不清楚?”蒋老大像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学生,连珠炮似的冲着王大辉不停提问。
“冯翠云是老五相好,最近两人关系挺近。”
蒋老大见王大辉耷拉着上眼皮虚心不敢多看自己一眼,又听他提及老五的相好,看透这家伙心里必定已经打定主意不会亲口向自己透露分毫。
“大辉啊,我家老五一向重兄弟情义,既然你跟他是好兄弟,想必老五待你不薄?”蒋老大话里透着一股责备。
王大辉听在耳里脸上露出几分愧意,可眼下这种情形他已经算是违反大哥王大鹏的规定跟蒋老大说漏了很多,蒋老大要是再想纠缠自己也有心无力。
“大哥,冯翠云家就住在祥云一号二栋三零一,她是超市收银员每天上半天班,您随便一早还是晚上去都能找到她。”
蒋老大无语。
王大辉肯定是知道事情内情的,可他不说自己也不能拿棍子撬开他嘴巴?幸好这小子还算是有良心提供了老五相好冯翠云这个信息,眼下也只能先去找这个冯翠云试试看,看看能不能从她身上找到重要线索争取把老五早点找到。
蒋老大一言不发从王大辉住处走出来,王大辉也没主动起身相送,两人就像是在演一个哑剧,剧中的两位主人公全都是面色阴沉,一个拎包像是心里堵着一口气出门,另一个却像是雕像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直到蒋老大出门后,大门被一阵风吹“咣当”一声关紧,王大辉才恢复了些许生气,抬眼看向窗外的天空长长叹了口气。
蒋老大片刻没耽搁从王大辉住处出来后径直去找他说的冯翠云。
蒋老大找到冯翠云的时候,女人正收拾妥当准备出门上班,瞧着眼前女人浓妆艳抹妖娆模样,蒋老大有些不确定眼前的女人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依照他对老五的了解,老五比较喜欢清淡口味的女人,尤其是学生妹之类的打扮比较能撩拨起他的兴趣。
刘翠云正推车准备上班,见有个男人站在自家门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没好气冲他白了一眼:“没见过女人吗?回家看你妈去。”
蒋老大被刘翠云一抢白倒也并不恼,只是问她:“你叫冯翠云?”
“你是谁呀?怎么会知道姑奶奶的名号?”
冯翠云见对方竟然知道自己的姓名皱眉问。
确认眼前女人就是自己要找的冯翠云后,将志豪不由在心里暗暗埋怨了一句,老五这都玩的什么货色?这女人除了脸蛋还不错,一点素质修养都没有,简直就是他妈的猪一样的货色。
“我是老五的大哥,我们可以先进屋再谈吗?”
一听说对方竟然是老五的大哥,冯翠云的脸上立马红一阵白一阵的,她显然心里是看重自己跟老五之间的关系的,眼见老五的大哥来了脸上露出明显的慌乱。
冯翠云手脚麻利的把车子重新放好,把房门打开客气的请蒋老大进去坐,蒋老大也不客气,跟在刘翠云身后进屋。
这是一间两居室,客厅里摆着的沙发是布艺的,颜色倒是清雅的很,白色的衬底上,几朵稀稀落落的紫色小花,客厅的窗帘也是白底紫花的,乍看上去,这屋子的布置倒是跟冯翠云这个人的着装言行,显得极其不搭。
女人客套招呼蒋老大坐到了沙发上,等女人坐定后,蒋老大开口问:“最近见过老五吗?”
“老五有七八天没来了,以前他经常在我这,最多也不超过三天,这回也不知道怎么了?人不来打电话也没人接。”
“你最后一次见到老五具体日期还记得吗?”
冯翠云低头认真思忖了片刻后说出了一个确定的日期,那一天恰好是老五神秘失踪的日子。
“大哥,老五是不是出事了?”
女人眨巴着一双漂亮的杏仁眼看向蒋老大。
“老五那天晚上跟你说过什么没有?”蒋老大此刻没什么心情回答女人的问题,他只想从女人口中探听那天晚上老五究竟准备干什么?
“他说要去办什么正事,好像说是为了好好教训一个什么县长,我听他那晚不停打电话叫人,少说也叫了十多个小弟吧。”
蒋老大一颗心“忽”的沉下来,根据目前种种迹象表明,老五那晚上肯定是要针对陈大龙做出什么举动,最近一段时间老五经常在嘴里骂骂咧咧发狠要给陈大龙点颜色看看,难道他那晚是召集一帮人对陈大龙下手?
“大哥,老五是不是出事了?”
女人瞧着蒋老大面色凝重心里也有些发毛,冲着蒋老大追问。
蒋老大此刻哪里有心情搭理这女人,从身上掏出一张名片交给她,让她一有关于老五的消息立马通知自己,屁股还没在女人家沙发上捂热又急匆匆离开。
蒋老五和一帮小弟一夜之间突然消失不见的传闻一传十十传百在普水县街头巷尾流传开来,小小的县城原本几万人口,谁家里有人不见了都是发动亲戚朋友熟人一块帮着找,十几个小伙子突然一下子找不着,这件事对于一个小县城的轰动效应显然是可想而知的。
有几个失踪小混混的家长已经主动去公安局报案请求公安局帮忙找人,还有更多的家长因为心里清楚自己的儿子是什么货色,尽管儿子不见了心里焦急却又不敢大肆张扬更不敢到公安局报案,只能私下到处托人帮忙寻找。
蒋老三此时终于憋不住跟蒋老大说了实话,当初正是他背地里蛊惑老五和王大辉一起给点颜色给陈大龙瞧瞧,但是具体老五和王大辉最后做出了什么样的决定他却并不十分了解。
蒋老大听了蒋老三的话后当场把他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可是骂完之后还得接着找人,现在最关键的问题不是蒋老五曾经做过什么事情?而是老五究竟是死是活?
冤有头债有主,若是老五没事倒也罢了,若是老五当真出了什么意外,就算是蒋家四兄弟拼了这条命也要让背地里害了老五的人血债血偿!
黑道白道,说到底都是人道,一切尽在有能力的人掌控之中!
蒋家兄弟着急满世界找老五的时候,陈大龙和魏局长也没闲着,魏局长一直怀疑公安局内部有内奸,否则为什么之前每次抓老五都在最后一刻让他从眼皮底下溜走?
还有上次谋杀胡长俊的两名凶犯居然在医院里被人悄无声息解决,这件事相当于有人在魏局长的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魏局长心里憋了一口气直到现在还没机会发出来。
请示了陈县长后,魏局长决定来一招打草惊蛇。
既然公安局的内奸处处帮着蒋老五解困,此人必定跟蒋家五鬼有关联,通过这条线索可以确定,只要公安局集中力量对蒋家五鬼中的任何一人下手,极有可能此人还会在关键时刻为蒋家人通风报信,分析了蒋家几兄弟的情况后,魏局长决定对开地下赌场的蒋老三动手,无声无息中一套针对性查处内奸是谁的大网悄然拉开。
第251章有内奸(一)
午夜时分,寂静的县城马路上空无一人,除了风吹树叶响连一声狗吠都听不到。
城北一栋看似废弃厂房的屋子里灯火通明亮如白昼,这里就是蒋老三苦心经营多年的地下赌场,赌场的位置选择的非常好,厂房前面是一条笔直的柏油大路,路的尽头就是厂房,只要夜晚有车灯出现必定是奔着赌场来的,一旦有警察出现在路上自然也能及时发现。
厂房左右两边是茂密的野树林,以前还有护林人员看管后来人人都流行出去打工挣钱,护林员那几百块的工资实在是太低了,这两片树林就成了没人管的野林子,厂房背后是一条河,河上早已准备好两条小船,万一遇到意外情况最起码赌场核心负责人来得及带上钱逃走。
凌晨时分万物俱寂,赌场里却热闹异常,一拨拨赌客从不同地方汇聚这里,一进门统统被赌场服务人员尊称老板,来到大门口负责兑换筹码的工作人员那里换好筹码后就可以开始赌钱了。
“大!大!大!”
“同花顺!同花顺!同花顺!”
……
人一走进赌场,顿时被震耳欲聋的各种嘶喊声吵的头昏脑涨,不管是赌百家乐,21点,还是牌九,这里每一分钟都在上演天堂地狱的喜剧,有人赢钱手舞足蹈激动的满脸红光合不拢嘴笑个不停,有人输钱后直奔负责放贷人员那里想要借高利贷赢回本钱,偌大的破旧厂房里,几十张赌桌座无虚席。
厂房门口有个负责望风的年轻人,身穿一件黑色夹克衫端了张椅子坐在厂房大门口,嘴里叼着一根烟头上火星闪闪在黑夜中显得尤为醒目。
夜色掩盖了一切,在魏局长的亲自安排下此刻正有一批公安干警以潜伏的方式悄悄接近赌场周围,汽车把干警们运送到距离赌场一千米左右,车上的人全都手持武器下车弯腰穿行,接着路边半人高的野草遮挡直奔赌场门口。
“谁?”
守在门口的黑夹克首先发现风吹草动,正想掉头冲赌场里面喊人突然感觉嘴巴被人捂住,整个人身体像是拖死猪样被拖到角落里,可能是担心黑夹克喊出声来,控制住黑夹克身体的警察抡起拳头重重冲他脑门砸下去,负责望风的黑夹克脑袋一歪悄无声息被放倒在地。
夜幕下一大批人马迅疾结集在赌场周围,东南西北全部布置封锁妥当后领导一声令下一帮警察荷枪实弹一脚踹开赌场大门冲进去大喝一声:“我们是警察!都不许动!”
这帮警察像是从天而降,吓的一帮赌徒顿时慌作一团,有反应快的人赶紧抓了一把桌上的钞票想要逃走,周围此时早已到处都是身穿警服的警察,这些人哪里还能逃得出去?一个个像是没头苍蝇样四处碰撞了一圈后还得乖乖束手就擒。
有人说,警察抓赌用得着荷枪实弹吗?前些年的地下赌场经营的那叫一个火热,哪个赌场不养了几个本事不错的打手?凡是规模大点的赌场老板都会弄两把枪防身,警察不带枪岂不是白白送给人当靶子?警察也是人也是爹娘生也有老婆孩子,凭什么要以身涉险?
陈大龙接到魏局长报喜讯的时候正是蒋老三接到坏消息的时候。
凌晨三点左右,魏局长电话向陈大龙汇报:“陈县长,我们县公安局今晚统一组织全城大规模扫黄打非行动,就在刚才已经捣毁了本县最大的赌博窝点,现场缴获赌资一千多万。”
“好!干的漂亮!”陈大龙当即在电话里表扬魏局长。
同一时间,蒋老三接到了公安局副局长贾天厚的电话:“老三,城北的赌场出事了!”
“赌场出事了?”蒋老三赶紧问,“什么情况?”
“魏局长突然组织了全县扫黄打非重大行动,刑警大队一帮人突然偷袭赌场,今晚全城捣掉了大约三十多个赌场,城北赌场情况最严重,所有人全都被抓了缴获赌资数额巨大。”
“草泥马的贾天厚!你他奶奶为什么不提前报信?”
一听说赌场人全部被抓蒋老三意识到问题严重性,这可是他精心打造了好几年的大赌场,这些年生意红火的让周围所有做地下赌场生意的老板眼馋不已,赌场被捣意味着一年至少近千万的收入没了,这比拿刀挖他的肉还让他心痛!
按照这些年形成的老规矩,每年贾天厚从赌场抽成几十万,万一公安局有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