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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赢家-第3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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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看出来是一码事,能不能戳穿阴谋又是另一码事。

种子已经埋在宋志楠的心里,如果他不弄清楚真相,那根刺就一直扎在心头;他无法承担他是沈如晦的种的后果;所以尽管明白沈澈是在逼他和继父宋尚儒决裂,但没有办法不去想。

周围的几个人一直在叽叽歪歪,看似给他出谋划策,实际上全是狗头军师,出的招奇臭无比,宋志楠心情愈发的烦躁,将手中的高脚杯砰地一声砸在地上,怒吼道:“够了!都闭嘴!”

宋志楠忽然发火,高台上忽地沉默下去。

“哎哟,宋少,你这是怎么了?”

这时,侧面走过一行人,有男有女,当头一个是短发面孔方正的青年,中铁集团的少东家刘子杰,他从桌面上拿起一个高脚杯,满了一杯拉菲,递给宋志楠,笑呵呵地说道:“好久不见,宋少脾气渐长啊。”

刘子杰的语气很客气,话说的却很不客气。

宋志楠心里怒火更甚,他和刘子杰是死对头,半年前,cicc财团在他的主持下,收购方中钢铁公司51%股份的项目,本来这个收购项目已经经过最后一轮谈判,双方达成合作意向,只差他找父亲宋尚儒点头,就可以拿下方中钢铁了。

偏偏在最后时刻,方中钢铁公司总裁方觉临时变卦,跑去香港说签约仪式延期,这么一延期,方中钢铁公司和中铁集团签署了收购协议;而那次的虎口夺食的策划人就是刘子杰。

宋志楠在这个项目上花费了大量的精力,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给刘子杰坐了嫁衣,心里岂能不恨?本来刘子杰他没放在眼里,一个有钱的公子哥而已,可是中铁集团不是易与之辈,背后有古图的爷爷古德全这座大山,而古德全又和他父亲宋尚儒关系极好。

宋尚儒说这个收购案到此为止,也就是把方中钢铁公司让给中铁集团,宋志楠没有办法找刘子杰一泄心头之怒。

此刻刘子杰过来,肯定是抱着奚落他的念头。

宋志楠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脸上重新换上笑容,说道:“不是脾气渐长,而是看到你我心里烦恶,人嘛,心情再好,看到一条狗在身边狂吠,也会有不舒服的时候。子杰,你可千万别误会,我可没有说你是狗,你长得这么帅怎么可能是狗呢?如果进娱乐圈,想草/你的菊/花的公子哥一定一大把,虽然我对菊花不怎么感兴趣,不过我一定会捧场的。”

宋志楠赤/裸/裸的羞辱刘子杰,或者是谈不上羞辱,因为刘子杰的性趣爱好确实有点儿异于常人,这一点很多人知道,宋志楠作为刘子杰的死对头,当然了解那么一丁点儿。

看看他身边的美男,不就是韩国某大名鼎鼎的明星,叫做什么张大硕的吗?

还别说,这个张大硕皮娇肉嫩,右边脑袋的头发剃平,一头染黄的长发扎成小辫子披在右脸上,穿着一身火红色的紧身皮衣,里面是一件金色背心,性感妩媚,说是女人也不为过,宋志楠都有种硬了要将他就地正法的冲动!

气氛忽然阴冷下去,众人的目光在宋志楠和刘子杰两人之间看来看去,有的时候,也看看他身边的张大硕,张大硕是韩国大棒子,自然听不懂宋志楠的话,刘子杰听懂了,却没有动怒。

他笑着走到宋志楠的耳边,笑道:“其实我对你的菊花也蛮感兴趣的。不过你放心,我这人口味有点儿挑剔,一般选择纯真优良品种,路边的野花不会采。”

宋志楠的面孔陡然变形!

廖志新和张悦轩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刘子杰的那句路边的野花我不采一定会激怒宋志楠,他们知道宋志楠最恨别人说他是野种,一个人缺什么,就最忌讳什么,因为他就是野种,他连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或许说的不对,大家不是都在传沈如晦是宋志楠的亲生父亲吗?

但是这段父子关系只会让宋志楠发狂,今晚沈澈的话让他遭到一顿毒打,现在刘子杰又来挑战宋志楠的底线,只怕这两个人又会发生一段矛盾,果不其然,宋志楠刷地站起。

刚好刘子杰的脑袋就在他脸前,宋志楠揪住刘子杰的脑袋直接往水晶制成的桌面猛撞了过去,哐当一声,刘子杰的额头应声飙血,宋志楠冷冷说道:“你这个人妖在我面前嘚瑟什么?”

“刘少,刘少,你没事吧?”

刘子杰带来的一群哗地冲了过来,将刘子杰和宋志楠团团围住。

“我好得很,没事儿。”

刘子杰的嘴角依然带笑,笑着将带血的脑袋搭在宋志楠的肩膀上,笑嘻嘻的说道:“野种,野种,野种野种野种野种……”

宋志楠勃然大怒,只是他还来不及动手,刘子杰已经先动了,反手扣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拧,宋志楠的身体在空中翻腾着三百六十度旋转降落,重重地砸在水晶玻璃上。

刘子杰抬脚将宋志楠踩在脚下,笑嘻嘻地道:“野种,野种,野种野种野种野种……”

廖志新坐不住了,起身赶紧说道:“刘子杰,有话好说,大家都是混一个地方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没必要动手,闹大了以后不好见面,而且给家里人知道也不大好,你先放开宋少。”

“你要跟我玩儿?”刘子杰笑眯眯的看着廖志新。

廖志新表情一窒,他还招惹不起刘子杰,不过自己这边的哥们给踩了,他也不可能当缩头乌龟,说道:“刘少,我还是那句话,有话好好说,别欺人太甚。”

“我没欺人太甚,”刘子杰纠正道:“我只是欺野种太甚。”

廖志新气的吐血。

在那一瞬间,宋志楠仿佛回到了从前,被这群公子哥肆意欺辱的日子,但是他再也不是以前的那个他,他的面孔扭曲的难看无比,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刘子杰,冷笑着说道:“刘子杰,你想怎么样?打我一顿?你觉得这个后果是你承担的起吗?别以为你家的中铁集团有多牛/逼,老实告诉你,我根本不放在眼里!等着明天你老子老娘上门给我边舔鞋边道歉吧!”

是的,现在的宋志楠不是以前的宋志楠。

他有种,有勇气,也有信心说出这番话。

刘子杰敢动他?那么刘子杰的父母将要承担他的行为的严重后果!

“哟,你这么说我还真的好怕怕呀。”刘子杰嘴上说怕,脸上却依然呵呵的笑着,伸手指了指流血的脑门,道:“你是傻/逼吗?哦,不对,我侮辱了傻/逼,你明明是野种,看看我的脑门,这是谁打的?刚才是谁先动手的?我只不过是自卫而已,不管在哪儿,理都在我这边,懂了吗?傻/逼,哦,不对,野种!”

宋志楠的面孔气的扭曲变形,刘子杰却依然不满意,嘻嘻笑着说道:“你以为你是谁?cicc财团的太子爷?抱歉,该挪位置了,我听说你是那个啥,沈澈的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哎哟,沈澈也是一号人物,他的老子沈如晦更是大名鼎鼎的人物,没想到你是他的种呀。不错不错,可惜,我听说你那个继父宋尚儒和沈如晦关系不大好呀。你打算怎么抉择?大义灭亲?可是谁是你的亲呢?沈如晦?这倒怎可能是你的亲呀?宋尚儒?你要帮助宋尚儒对付沈如晦?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宋尚儒养你这么多年,有可能是为了亲眼目睹父子相残的一幕?”

“闭上你的****!”宋志楠瞳孔尽裂,怒吼道。

“噗嗤!”

刘子杰撅起屁股,放了一个响屁。

他呻吟了一声,一副无比享受的表情,然后望着已经气疯了宋志楠,嘻嘻笑着说道:“宋志楠宋少爷,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我一向非常的欣赏你,毕竟你装的了花花大少,做的了德艺双馨的名门之后,所以呢,我再告诉你一个我听到的惊天大秘闻吧,免费的哟。”

刘子杰笑嘻嘻的说道:“有人说,你那个继父还有一种娇滴滴的千金遗留在外,即将回归。”

说到这里,刘子杰将脑袋送到宋志楠的脸前,说道:“而且,那名千金带着她的如意郎君即将入主cicc财团!”

“你,你胡说八道!”

宋志楠感觉胸口被重锤猛撞了一下,瞳孔尽裂,面容扭曲,仰起头,张开嘴巴,一口咬住刘子杰的耳朵,用力撕扯,陡然间,会所里响起一道撕心裂肺的吼叫声,但是,刹那间,便被歇斯底里的歌声淹没在空气之中!

******

九点,御园。

楼台水榭,夏暖花香,风景如画。

这块地方苏信已经多次来过,第一次是在六年前,最近一次是今年年初,他在这里常住了十多天,给他的感觉就是这个地方一年四季都不会有变化,四季如春,景色优美如画。

画中有湖,昆明湖。

湖边有一老者垂钓,宋尚儒。

钓鱼是宋尚儒此生最大的爱好,或者说他需要用这种方式来排遣心中的苦闷,也可能是倾慕先贤姜子牙的风范,但是宋尚儒的鱼竿上有鱼钩,他做不到姜子牙那种用一杆无钩鱼竿来钓鱼,愿者上钩的境界,然而昆明湖中的金色鲤鱼都曾上过他的钩。

因为他钓上了的每一条鱼,最后都自由自在的活在昆明湖中。

钓鱼是钓鱼,钓鱼不是为了鱼。

在苏信看来,这是一件特装/逼的事情,生活如此美好,何必浪费时间钓鱼又放鱼呢?就像我们花了几百块钱找了一个女人排遣寂寞,最后要互相脱衣服上床了,你却特柳下惠的帮她把衣服穿上,说我是来拯救你堕落的心灵的。

这不是装/逼是什么——傻/逼?

宋尚儒显然不是傻/逼,用这样子的词汇形容他,是对一名心怀崇高理想并且用了一生时间付诸实践的老人的亵渎;自始至终,苏信对宋尚儒是怀揣着尊敬之意的,这并非是因为这个老人是他的岳父,相反的,宋尚儒是他的敌人。

尊敬一个人,这与仇恨矛盾无关,仅仅是对方的某些举动感染了他。

但是这并不影响苏信的意志。

“宋老好心境呀。”

苏信站在宋尚儒的身边,放眼望着波光粼粼的昆明湖,笑道:“钓到鱼吗?”

“钓到了,”宋儒尚望着手中的鱼竿,淡淡说:“钓到了你。”

……

第678章梦里翩然蝴蝶

人生起起落落,不经意间就是一个转折。

安然从来没有想过,她的命运会在和苏信结婚的时候发生转折,会因为大伯安以权的一句话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星沙市的时候,安以权将她那段不为人知的身世告诉了她。

安以权说:“小然,你不姓安,我不是你的伯伯;安以信和赵清灵也不是你的父亲母亲,你是我一个大学同学的亲侄女;那个大学同学叫做沈如晦,当初我的弟弟安以信确实有一个女儿,和你一样大,不过走丢了,当时沈如晦将你交托给我,我将你抚养成人。”

“至于你的父母是谁,其实我也不知道,因为我那个大学同学沈如晦并没有告诉我。”安以权说道:“之所以在这个时候将你的身世告诉你,一方面是因为沈如晦想要见你,另一方面,我觉得你也大了,有权利知道自己的身世,另外,苏信也知道你的身世,很早就知道了,你不用责怪他,他之所以没有告诉你,是生怕你受到伤害。”

“小然,沈如晦想要见你,他的住址和联系方式我告诉你,你现在怀孕了,也不宜跑那么远,不过,去还是不去,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伯伯不能替你做主了,苏信也不能替你做主,这是你自己的事情。”安以权说道:“在我的心里,你永远是我的侄女。”

安以权说这番话的时候,天色向晚,夜色昏暗,和安然的心一样。

安然不知道她是如何听完安以权的诉说的,也忘记了如何走完那段路返回家中的,但是自始至终她都没有说话,安以权说,她在听,因为她知道安以权是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骗她的,也因为,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憎恨安以权隐瞒了她的身世吗?

安以权养育了她二十年。

不接受这段和她有如海天之隔的身世吗?

她并没有要接受这段身世和家庭。

因为她已经有家了,她的家在星沙市。永远的家!

她的心很乱,乱糟糟的,从来没有这么乱过,但是回到家里之后,她很好的隐藏了这一切,她并不想让苏信的爸爸妈妈替她担心,她知道苏信知道她的身世,但正如苏信一样,苏信不说,她也不会说。

他知道她知道她心里想的。

她知道他知道她心里想的。

她说要去拿结婚证;她要和苏信有夫妻之名。

苏信说好。

她拿了结婚证,她心里踏实了,她当新娘了,她真的成了苏信的妻子了。

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了。

那一天很平凡,却是她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

然后,安然来了。

她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问一句:“当年你为什么扔了我?”

这是一个较真倔强的丫头。

沈如晦说了很多很多,从安然的母亲沈如韶说起,说沈如韶多漂亮多漂亮,和她长得有多像多像,是京城一枝花,追求者络绎不绝;说当年他亲手看着安然的降生;说当年他是第一个从护士手中接过安然的家人;说当年他将安然送往里津市的经过;说安然的名字是他取得。

沈如晦说安然的名字的然,出自苏东坡的名词《南坡子》:“带酒冲山雨,和衣睡晚晴,不知钟鼓报天明,梦里栩然蝴蝶,一身轻,老去才都尽,归来计未成,求田问舍笑豪英,自爱湖边沙路,免泥行。”

他希望安然像她的名字一样。

“平平安安,如蝴蝶一样翩然飞舞,快快乐乐。”

安然听了很多很多,关于她以前的一切,但是这些都不是她想要关心的,她关心的只有一件事情,这个较真倔强的丫头又向沈如晦问:“当年为什么扔了我?”

沈如晦没有告诉这个较真倔强的丫头为什么。

沈如晦说过两天带她去见她的母亲;在那两天当中,沈如晦给了安然以前遥不可及的东西,去各种高档场所认识各类名媛,让国际超一线服装设计师量身定做奢华礼服,享用不尽的富贵,用之不竭的金钱,还有各种各样的宠爱,以及忽然冒出来的舅舅舅妈表哥表弟表姐表妹,热热闹闹一大家子的人。

一大家子的陌生人。

一下子,她好像从一个在壁炉里扒煤炭的灰姑娘变成了白雪公主。

安然从来不会认为自己是灰姑娘,更不会像其他女孩子做梦变成白雪公主,她也不是女孩子了,她要当妈妈了,但是这些寻常女孩子的美好愿望从来没有在她的梦里出现过,即便是在那个草长莺飞的花季时节。

她有她的坚持;她有她的骄傲;她有她想要的,就要去做的决心!

她有她的家庭,在星沙。

她有她的亲人,叫苏信。

她要的,只是向她的妈妈问一句:“当年,为什么扔了我?”

她来这里只有一个目的,问一句:“当年,为什么扔了我!”

两天之后,沈如晦终于带她来见她的妈妈。

一个叫妙慧居士的尼姑。

一个叫做沈如韶的女人。

安然第一次听这个女人的名字,但是妙慧居士的尼姑名字她不是第一次听,万寿寺她也绝不是第一次来;两个月前,苏信带她来万寿寺看日出,原来苏信看的不是日出,而是她的妈妈沈如韶。

安然还记得当时的情景,苏信见过那个妙慧居士之后,急急忙忙跑了出来,心里惶然,搂着她喊着她的名字,然后她说,我们回星沙市吧;然后她和生她的那个女人擦肩而过。

世事皆是如此,很多重要的事,重要的人,总是在不经意间遗落。

这一次,安然不会了。

她来到了妙慧居士的禅房内。

当安然看见她的那个生她的妈妈沈如韶穿着一件僧衣,泪流满面地看着她,想要和她亲近,却始终踽踽不前的时候;张嘴要喊她的名字,却不敢开口的时候;举手想要抚摸她脸颊,却害怕她反感的时候,安然胸口忽然有点疼,或许是因为血脉相连的缘故,但是,她依然要问一句:

“当年,为什么要扔了我?”

安然的声音里没有愤怒,没有生气,安安静静,像是在请教一道数学题。

为什么?

一定要知道为什么吗?

这是一道无解的数学题,她也要找到最终解。

这真是一个较真倔强的丫头呀!

明明心里很难过很难过,却偏偏要扬着头;明明心里波涛汹涌,却偏偏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如果真的是满不在乎,那么她为什么要来呢?因为她心里真的在乎,在乎的要死!

沈如韶同样在乎的要死。

当看到安然的那一瞬间,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巨大的惊喜几乎要让她窒息;当听到安然问的那一句当年为什么要扔了我,她的心里只剩下无尽的懊悔和绞痛,她怎么可能将自己的亲生女儿扔掉呀,怎么可能不在乎从自己身体里分离出去的血肉呀!

“我,女儿……不,小然,我没有脸再喊你女儿,我……”沈如韶扶着香案,话语断断续续苍白无比,身躯瑟瑟发抖,她不知如何面对自己的亲生骨肉,更不知道如何解释二十多年前的恩恩怨怨。

因为,真相是外公不想你活在世上,想要溺死你,最后是你舅舅出手救了你!

这样的话,沈如韶又如何开得了口?

“小然,不要责怪你妈妈。”

沈如晦叹了一声,说道:“怪我,二十年前,你爸爸妈妈相爱怀孕,只是我不愿意见你爸妈结合,当时你爸爸妈妈私奔逃跑,我开车将你妈妈追了回来,刚好你出生了,我无法容忍你的出生,所以把你送往里津市,让你们母女两人相隔一方,你妈妈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这些,她以为你一出生就死了,因为我找了一具死婴代替了你;如果要恨,你恨我吧。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沈如韶豁然转头,望向沈如晦。

******

御园。

秋高气爽,阳光向暖。

苏信拉了一张小马扎和宋尚儒一起坐在昆明湖畔垂钓秋鱼。

这样的悠闲的生活距离苏信好遥远,距离宋尚儒也好遥远,因为他们并没有钓鱼;宋尚儒是用这种方式坐看风云起落,苏信是用这种方式陪着宋尚儒坐看风云起落。

苏信说道:“你钓到鱼了吗?”

宋尚儒说道:“我钓到了你。”

苏信说道:“你不用钓,我自己会上钩的。”

这句话似乎带着讽刺味道,但从另外一个方面讲,也印证了宋尚儒的人格魅力,不用钓就上钩的鱼是蠢鱼,苏信显然不是蠢鱼,一条聪明的鱼不用钓还要上钩,那么只能说宋尚儒这个垂钓者的人格魅力太强大了。

“那你为什么要上钩?”宋尚儒似乎很喜欢和苏信打机锋。

“因为我这条鱼迟早要上钩的。”苏信似乎很乐意陪着宋尚儒打机锋。

“最近听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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