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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跃农门-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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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鱼听了心想黄立树要真不想念书,本还可以跟林嵩学武的,可惜了,明年他就要走,忍不住叹口气。

商议好,卖熏兔的事也说成了,那房子自然就要定下,杜显第二日便去朱家了,先给部分定金,说好年后二月份开始往外搬,大概五日之内就可以把屋子全部清理干净。

赵冬芝又留了几天这才依依不舍得走了。

“我赶明儿再去砍些树回来,简单的家具就自个儿做了。”杜显的手工越来越好,家里两个娃的木床就是他打的,还越发上了瘾儿,没事就做个凳子椅子什么的。

“爹,你也不省省力气,马上开春又得累了。”杜小鱼不以为然,“反正都打算买了,让人一起做不就是了?”

“你这孩子就是个会败家的。”杜显指指她,他给人买房子大方,这点小钱又不舍得了,“你爹闲着不也没事干,做这些能有多累,小锦还能搭把手呢。”

说到李锦,她想起来说过给他借书的事情,便想着过几日去县里卖熏兔顺便去万府借点书,又叮嘱几句叫他爹别累着便去兔舍巡视。

正文 第149章 因果

第149章 因果

赵冬芝既然愿意去县里卖熏兔,那么扩大生产是必然的事情,熏肉房就得造出来,而两个娃一眨眼就能长大,杜家便决定把房子翻修扩建。

趁着有空杜小鱼就画了张草图出来,她不是学建筑的,什么结构学并不懂,只是按照喜好把样子大致弄出来。

屋子弄成两进,周围圈个高墙出来,前院后院都比较大,第一进的房子一排五间是主屋,中间是待客的堂屋,右边往左边数,第一间是杜显夫妇住,第二间是大厨房并饭堂,最左边两间分别是杜小鱼跟杜文渊的。

竖着两排东西厢房共有四间,两间放杂物,两间做客房,将来有亲戚客人来也好留人住住,不用老是借吴大娘的屋子。

两进屋中间隔一个庭院,她打算种些梅树,枣树,自个儿的那个花圃移植过来,到了春夏天姹紫嫣红,添点美景,多点生气,味道也香。

后面第二进就是她的兔舍了,一长排占四间,最左边则是熏肉房,东西两厢暂时空置,将来也指不定再养些什么,后院再建两个大一点的羊圈,鸡圈。

这是比较大的工程,杜显看得啧啧有声,“咱们真要住这么好的房子?我看跟村长的也差不了多少了。”

其实也就五十两银子左右,乡下地方空间大,那些材料也不需要用多好的,杜小鱼道,“既然要重新造,当然一下子弄弄好了,难道过几年再麻烦一回,一劳永逸嘛反正上回二哥才挣了一百多两银子的,放着也是放着,又生不出钱来,用了拉倒。”

“他娘你看呢?”

赵氏倒是喜欢,这房子宽敞,安排的也恰当,将来两个娃大了也住得舒舒服服,便笑道,“我觉着挺好,要不就照着小鱼的意思来罢。”

“不过推了重新建咱们住哪儿?难道一家子去吴大姐那边不成?太麻烦别人了。”杜显感觉不太妥当。

“等妹妹搬过来再说吧,先把她那边安置好,她那儿也挺大的,咱们弄房子了便去他们家住着。”

到底是姐妹,就算住久也不用不好意思,杜小鱼也觉得这法子行得通。

事情说好之后,杜显便开始往家里搬木材,找上回给林嵩造武馆的人商谈价格等事情,杜小鱼这日看兔子熏好了就带上李锦去县里,结果坐上牛车后才发现白莲花居然也在。

她脸色不太好,像一整晚没有睡似的。

要是平日里看到杜小鱼总会来说上两句话,这次却像没有看到,杜小鱼自然也乐得如此,她反正也不想跟她有什么接触。

到了县里各人下了车四散开来,杜小鱼正要去集市口,白莲花这会儿又走过来,但犹豫会儿脸色变了几变还是转身跑开了。

怎么回事?杜小鱼有些纳闷了,这行为有点儿反常,但要去卖熏兔也懒得多想,跟李锦照例去庞诚家拿了车就往集市而去。

县里的人也都习惯了她隔几天来,没有规律的卖法,要想吃熏兔的每日这个时辰就来看一看,有就买,要是等一会儿还是没人,那便是不来了。

好在味道好,别人也不是很介意,但做买卖还是不要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好,今儿就有人说了,“想吃你的熏兔还得日日等着,别弄得耐心都磨掉了,你这再好吃也不行啊。”

杜小鱼熟练的她把兔腿包好,笑起来,“过两个月就好了,到时候我们家有人天天来卖,还请大婶您多帮衬帮衬。”说着多放两块肉进去,“以后还有熏猪头肉呢,保证一样美味,您记得要来尝尝啊”

“都这么说了,我哪儿还会不来?你们家熏肉做得特别香,我家娃最爱吃哩。”她笑嘻嘻得拎着走了。

午时前,六只熏兔卖完了,杜小鱼跟李锦在街上逛了一圈。

街上什么铺子都有,不乏锦缎铺,光西边这条街就有两家,整个县加起来怕得有四五家的样子,竞争还是挺激烈的。

锦缎名堂很多,丝锦罗绫纱绸绢,每一种又得分无数的层次,其中又有花样,色彩,质料,出产地等多种需要考察的地方,往深里研究,真是老大一个高深的学问。

不知道李锦为什么会想开锦缎铺,她是觉得很难,因为得学习好多好多东西。

走了会儿,她停在一家小饭馆面前,这家生意冷冷清清,本是用午饭的时间却只有两个客人。

在杜小鱼以前生活的地方有好多卤味店,她觉得挺好的,一来空间大,可以卖好多种卤味,二来卫生,也好清理,比在集市口方便。

所以以后若要租个铺子买卖熏肉,这处地方倒不错,可惜这家饭馆经营不善,浪费了好地段。

李锦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此刻见停住不走便有些好奇,“你想在此处用饭?”这家生意看起来很不好,饭菜绝不会好吃。

“在看铺子呢,也许将来卖熏肉用得着,你也可以早些打算打算,开锦缎铺不也得也要店铺?环境是很重要的,还有门面装饰,里面的格局,无事看看学学。”

真是时刻都惦念着生意,李锦笑起来,“你不饿吗?”

“饿啊,走,这就去吃饭。”

两人去了一家饭馆,还是上回跟杜文渊来的,觉得味道不错,点了几个菜将就吃了便去到万府。

这时候已过午时,章卓予早已去书院了,万府伙计都跟她熟识,向万老爷请示一下,便让她自个儿去书房找书。

李锦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书,忍不住发出惊叹。

杜小鱼对这儿摆书的顺序极为熟悉,很快就找到了几本与锦缎相关的书籍,又寻了些做生意的门道书递给李锦。

“真的可以借?”

“当然,万老爷很大方的,只要不把书弄坏了就成。”

“不会坏的,我会小心翻阅。”李锦忙道。

杜小鱼晓得他为人谨慎,这书不用说坏了,只怕连丝褶皱都不会有,就像兔舍里放的那些东西,全都擦洗的干干净净,没有一处损坏的。

“这些够你看一阵子了,下回我再带你来借。”

李锦皱眉道,“这样白白看他们家的书,总觉得有些……”

“没关系,我们家每年都会送些节礼过来的,大不了以后多送些,当替你向他们家道谢了,怎么样?”杜小鱼笑嘻嘻道。

“从我工钱里扣便是。”他认真道。

“好吧。”对于较真的人也没什么好争的,他心里舒服便是。

李锦抱着一打书高兴得跟杜小鱼出去了。

回到村里的时候才到未时,早得很,她在卧房换了套下地的衣服,跟赵氏说一声就去了金银花地。

春天到了,野草迫不及待长出来,为避免分去营养,得把它们都铲除了。

刚铲了两行地,就听后面有脚步声,她还当是杜显,正要让他一会儿挑些熟粪来,回头一看愣住了。

“你来干什么?”也不知白莲花又有什么话说。

“小鱼,以前是我做得不对,你就原谅我吧,好不好?”白莲花嘴唇微微发抖,声音沙哑,“我是真心喜欢大嫂的,不是想害她。”

看样子刚才哭过,那眼睛红通通的,杜小鱼皱了下眉,有种很怪异的感觉,“你到底想干什么?就是让我原谅你?”

白莲花点点头。

“我不原谅你又如何?你还不是好好的。”杜小鱼哼一声,“少来演戏了,掉两滴泪就算,那还需要坐牢砍头这种刑罚吗?你现在毫发无伤着得感谢我姐,像你这种人就算死了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白莲花只觉一盆冷水浇到头上,遍体发寒,可心里又像烧着一把火,她费尽心力做了这些事,却没有讨好任何一点好,忽地哈哈哈笑起来,坐倒在田里道,“你,你们不原谅便罢了,我不要你们原谅,我做的没有错,我没有做错哥哥现在身体好了,就要去考秀才了,我没有错,我不会让这一切毁掉的”

那样子像疯魔了般,杜小鱼道,“你要发疯去别的地方,别来我这里”

白莲花像没听到似的,耳边只回旋着一句话,“你要是没办法让林嵩出面,别怪我毁你大哥名声,到时候别说考秀才,抓起来杀头都有可能怂恿妹妹下药**良家妇女,哈哈,好大的罪名真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她身体不可控制得抖动起来,整个人缩成一团倒在地上。

不行,绝不可以,决不能让他这样做

杜小鱼骇然,难道白莲花还有羊癫疯的毛病?

正当要上前查看,她却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眼睛直瞪瞪得看着前方,面色白的跟墙壁一样。

“你莫不是真的疯了吧?”这样子实在吓人。

白莲花没有说话,转过身慢慢走了。

走得像个扯线木偶,似乎瞬间,所有的生气都没有了,如同失掉了灵魂。

阳光铺天盖地地洒下来,杜小鱼丝毫不觉得温暖,看着这个背影,她心里直冒冷气,总觉得有什么要发生了。

可是她没有开口去叫住她,只是看着她慢慢地,慢慢地走远。

正文 第150章 消逝

第150章 消逝

事实上,她预料的没有错,两天之后,白莲花消失了。

家人找了一整天都没有找到她,只听村里人说早上看见她坐牛车去了县里,后来便没有回来,那么,也就是说是在县里不见的。

基于这点,正当白氏夫妇要去衙门报案的时候,云河下流发现了两具尸体。

白莲花是其中之一,另一个则是姜家的二公子姜鸿,两者看起来都是淹死的,不同的是,姜鸿的肚子上插了一把匕首。

这件事迅速成为飞仙县最大的八卦,一时之间,众人纷纷猜测,多数人都觉得最大的可能因是白莲花想嫁入姜家未果,遂泄愤杀之,最后畏罪投河身亡。

对此,杜小鱼不知作何反应,听到崔氏凄惨的大哭声,她发现自己并没有一丝仇恨得报的喜悦。

白莲花死便死了,原来于她来说,什么都不会改变。

变的,只是这世上少了一个人,从此再不会有人缠着她叫她原谅,再也不会有那个偏执狠毒的姑娘,人死如灯灭,再不会有了。

她步入灵堂,看见白士英低垂着头默默流泪,崔氏双手捶着地嚎啕哭喊,而杜黄花跟白与时则立于棺木旁,他们寂静无声,可面上的表情是悲痛无比的。

白莲花也很安静,她穿着黑色的寿衣躺在那里,眼睛闭着,嘴唇也抿着,可她并不平静,即便有妆容掩盖,仍看得出来她是不甘心的。

她从没有想过自己就此会死吧?

她只想杀了姜鸿灭口,永远封住这个秘密

杜小鱼轻叹一声,白莲花,你这一生到底是在为什么而活?倘若有灵魂,此时是否觉得此生像是一场荒唐的梦?

“小鱼。”杜黄花走上前来,轻声道,“这东西你可知道是什么?莲花她一直抓着,费了好多气力才取出来。”

精致的竹木编就的藤椅已经变形了,如同消逝的过去。

“应是她最喜欢的东西,姐,你放她衣服里,让她带走罢。”她说完转身走出了灵堂。

身后崔氏的哭声越来越小,终于听不见了。

丧女之痛,白发人送黑发人,同为母亲的赵氏感同身受,此后便不再执念那件事,白莲花的丧礼,还叫着杜显去帮忙搭把手。

可是崔氏到底一蹶不振,她从来都以为只可能失去儿子,谁晓得儿子好了,女儿却死了,之后便生了场病,躺在床上几天才能起来,话一下子少很多,变得极为沉默。

这段时间,杜黄花压力不小,要照顾深受打击的公婆,要看着田,要料理后事,幸好白与时从旁协助,总算熬了过来。

但他们的家好冷清,整个院子像落入冰窖似的,虽然人都在,可总是有些空空荡荡的感觉。

这日,杜黄花熬了药端来卧房给白与时喝,算算时间,已经连喝了半年多,也不知还要多久才能完全康复。

白与时喝完药,把碗递给她,见她拿了又要出去,伸手拉住她道,“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白莲花死后,他几乎不太说话,杜黄花体谅他,从不为此生气,此刻见他表情凝重,便坐下道,“好。”

“最近我想了好些事,最后悔莫过于没有同莲花说实话,假若她知道我心里如何想,也许便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白与时长叹一声,“莲花这几年都是被我害苦了,我救了她,可是也束缚了她,我该早些同她说这些话的。”

“怎会怪你?你若不带她出去找大夫,这辈子也不会心安。”

“不,我晓得莲花为此内疚,可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好好开解她,甚至在她做了那件事之后,我也没有认真得同她讲,我虽然没有原谅她,可是我也没有恨她……在我心里,她始终都是我最疼爱的妹妹,不管她做出什么事,这一点都不会变,但是我没有说,莲花必定以为我不再疼她了。”

他悲从中来,掩面哭泣,“假如我知道她会死,绝不会那样做的,我会像小时候一样陪着她,给她讲书里的故事,带她出去赏花,跟她一起放风筝……可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莲花,莲花她其实就是一个傻孩子啊。”

杜黄花听得也流下眼泪来。

白与时哭了会儿,拉着杜黄花的手道,“所以趁着还有机会,我也有话要同你讲。”

“我不是你想象中那样好的人,莲花她害了你,我本可以死了以此了结这件事,可是我没有,我也本可以跑得远远的以此躲避这件事,莲花没有我,是不能胁迫你的,可是我也没有。如今想想,这是我做得最自私的一件事。”

“不……”

“黄花,你听我说完,我们成亲也有一年多了,越到后来我越是明白,其实我心底是庆幸的,庆幸我做了这样一个决定。然而,这是错的,不是么?黄花,你嫁给我心不甘情不愿,是莲花逼你所以,你若是要走,我绝不会以此要挟,我不想错到底,也耽误了你的一生。”

杜黄花的眼泪决堤般淌下来,哽咽道,“你说的话都是真的?”

“自是真的,你现在大可不必勉强留在这里,和离的话……”她的情谊他不是看不出来,若是他身体健康,自然是水到渠成,可是在那样一个情况下,又怎么可能没有怨恨?

“可是,与时,我到现在还没有后悔。”

没有后悔,便证明她的决定没有错,至少这一年里是如此,所以,即便是当初如此不堪的开始,又如何呢?

她第一眼看到他就喜欢上他了,得知他活不长的时候不知有多心痛,家人的反对,时好时坏的折磨,目光的交流,偶尔听来的他的消息,丝丝缕缕早就把她像蚕茧一样包藏起来,挣脱不开。

只不过,她没有勇气,即便她心里清楚,哪怕他活不长她也想同他在一起,可是她没有勇气那样做。

因为家人不会允许。

因为谁都会说她是个傻子。

然而,却发生了那样的事,那天,她尝遍了人生中所有痛苦的滋味,她想到了无数的去路,或生,或死?

但最终她还是回来了。

母亲叫她选择,她决定嫁给他,可是谁能说她这个选择里没有丝毫自私的念头?

假如她立时死了,也许可以摆脱耻辱,假如她躲开了,也许可以不用面对,假如她不死也不嫁,敢于面对白莲花的胁迫,难道就不能活下去吗?

无数的选择,她却选了这条路,是的,她也是自私的。

她背叛了家人的期盼,她抛弃了礼义廉耻,她最后甚至原谅了本该仇恨的白莲花……

她跟他一样,他们走的是一样的路。

白与时凝视着她,那双眼睛里含着太多的过往,太多的情绪,慢慢地,他读懂了,他也明白了。

两个人静静的对望着,仿佛在走一条很艰难的路,终于爬上了顶峰,那种释然的感觉。

“娘子,”他伸手握住她肩膀,露出淡淡的笑,“莲花一直都想看我考上秀才,你呢?你希望我将来如何?”

杜黄花笑道,“你喜欢做什么,我便喜欢什么。”

“好,那就帮我准备行李罢,我要去考院试,假如考上了,娘一定会好起来的。”他看着她,坚定的道,“黄花,你相信我,我们会过得越来越好。”

她点点头,两人拥抱了会儿,她抬头道,“那要不要文渊给你作保?”

“不用麻烦他了,估计正忙着今年的秋闱呢,咱们大伯也是秀才,上回不是他给文渊作保的么?你忘了?”

“说的也是。”杜黄花笑笑,打开衣柜给他收拾行李,又问,“你身体吃得消吗?要不要等明年再说?”

“没事,就几天功夫还撑得住,我自己晓得的,若是去京城那么远,暂时还不行,要再调养一段时间。”

看来确实没有强撑,杜黄花放心了。

听到白与时要去院试,崔氏也稍稍振作起来,这几日给他准备好些吃的,又请了白士宏过来,要他在路上多多照顾。

杜小鱼听到这个消息,自然也为他们高兴,雷雨过去,总会迎来阳光,希望白莲花能死得有所价值,假使能换来两家的平和,那再好不过。

又两日后,白与时出发去济南府了,杜黄花送来两件新的小衫子,这样的天气穿正好。

“长得真快啊,都那么大了。”杜黄花抱着福蛋,逗弄着玩,“我听说双生子都长得小呢,可见是瞎说的。”

“他们两个那么会吃,长得小才怪。”杜小鱼往清秋头上弹栗子玩,她最近被折腾的够呛,所以想出这招来,不重又能出出气。

杜黄花扑哧笑道,“被娘看见要说你了,欺负妹妹。”

“谁说的,现在娘都对她恨得牙痒痒,你不晓得,她不止晚上吵,还喜欢摔着碗玩,都不晓得被她打掉几只了”

“哎呀,那长大了比你还皮呀?”杜黄花笑得愈发灿烂。

杜小鱼看她一眼,觉得有什么不同了,但又说不上来,只看着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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